“你在哪,我就来。”嗯,我也不清楚这是哪,我只记得我从瑞卡出来,就一直走一直走,然后我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我不禁像四周张望了一番,叫别人来喝酒,怎么着也得告诉人家地名不是。
“额,筱怡,我看到了,对面有一家很大叫983的酒吧,看牌子还蛮大,应该很好找的,我先过去了,你快点来啊。”
没理会筱怡后面说的等一下我便匆匆的挂了电话。
径直的朝对面的酒吧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
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其实比电视里演的有过之而不及。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便是舞池中那些伴随狂躁的音乐不停摇头摆手的人。那些个男男女女,身体仿佛沾了了502胶一般的紧紧的黏在一起。甚至还有几对干脆搂在一起疯狂的吻了起来。
受不了这么劲爆的场面,这会让我不禁想起两年前看到陆羽和郑妮赤身**躺在床上的那一幕。太伤人了。
我不愿意再想起。
绕过舞池,我匆匆的朝吧台走去,两眼顿时放光。因为看到那摆在吧台后面柜子里的酒,我就像看到了什么爱到不行的珍宝一般。
因为没来过这,也不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平怎么样,总不能问你们这最便宜的酒多少前吧。
想想反正一会筱怡会来的,干脆从包里把钱都陶了出来,然后学着电视里那些黑社会大姐一般的架势,用力的把我身上仅有的600快钱钱往桌上一拍。不过,这一拍之后,我说的不是把你们最贵的酒拿出来,而是弱弱的,好不可怜的对调酒师说道,“这点钱能买什么酒就给我什么酒吧。”
明显的看到酒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略带轻蔑的说道“这点钱,只能买一打哈啤。”
这下轮到我抽搐了,丫的,在超市哈啤才五块钱一瓶,到这里来,一打十二瓶,我六百块钱,才买十二瓶,整整涨了十倍啊,我肉疼。不过既然已经来了,总不能因为听到这价钱就走人吧,那样就太没面子了,更何况我还买得起十二瓶酒。这样想想,我又觉得自己赚了,话说质量上不怎么样,至少我们数量上还是可以的不,十二瓶哈啤啊。
结果酒保递过来的酒,厄尔,不是瓶装的5块钱一瓶么,怎么是灌装的,想想这酒还真厉害,我这还没喝呢,就已经醉了。
其实我很清楚,人没醉,只是心醉了。
或许更确切的说是,我把自己禁锢在了自认为醉了的梦里,演绎着自怜自艾的的悲剧,借着失恋的借口,把自虐当快乐,把麻痹当解脱。
果断的拉开易拉罐的瓶子,有一瓶没一瓶的喝着,脸开始发烫,脑袋也开始隐隐作痛,但是越痛我就觉得脑袋越清晰。
其实我是很不喜欢闹的一个人,特别是像酒吧这样冲刺着各种暧昧迷乱的地方。但是今天我却变态的觉得这里看起来很好,特别是看到舞池中央那些搔首弄姿,穿的袒胸露乳的画着浓妆的女人,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男人只爱这样的女人。就像郑妮那样,即使陆羽不爱她,可是上了床,生了孩子,不爱也要娶她不是么。
我想如果当初是我生了陆羽的孩子,那么他要娶的是不是就是我啊。所以说人就是这么贱,明明人家爱你的像和你结婚的时候,就在那里作死的矫情,顾忌这顾忌那,什么需要磨合,什么需要包容,什么需要时间的沉淀。可是当人家转身离开,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时,却又在这里醉生梦死,哭的死去活来的,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不对啊他跟我求婚的时候我明明答应了的不是么,对,我答应了的,是他以前别恋了,是他变心了。”
我一边喝着酒,嘴里还一边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谁对谁错。突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没有回头,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口酒,迷迷糊糊的说道:“筱怡,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看我的酒都喝完了,我都没钱在买酒了。”
“没关系,你跟哥哥走,哥哥带你到别处喝酒去。”
“嗯,哪里的哥哥啊,我没有哥哥,你认错人了。”我甩开他的说,继续喝酒。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不就好了么。走,哥哥带你到别处去啊。”说完他就揽着我的肩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走开拉你,什么狗屁的哥哥,哪来的给姐姐我滚哪里去。”
本来心情就很差,还故意来招惹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不识趣的人。用力的把手臂一甩,也不管那个自认为哥哥的人怎样了,自顾自的朝门口走去。
虽说我很少喝酒,但我还不至于菜到被一打哈啤就撂倒的地步。怎么说小时候和爸爸做对时偷喝了他不少的杨梅酒。哪能这么菜。我只不过是失恋了伤心,自欺欺人的不愿意面对现实才故意装醉而已。不过不得不说,头还是有点昏得,走起路来总是摇摇晃晃的。
“怎么,打了人就想走啊。”
身后突然传来那个自称哥哥的男子的声音。
我没好气的回道:“你神经病啊,谁打你了。”俗话说的好,酒能壮胆,大概说的就是我现在这样。
转过身去,对他横眉怒视。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妈妈说的我有着一股子很劲的意思了,只是在我读书上,更是我惹毛了我发怒的情况下。
“怎么打了人你还想赖账啊,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赔偿我别像走出这扇门。”
闻言我睁大眼睛看了上去,原来真的把他的脸刮了一下,估计是我刚才挣脱他的时候不小心弄的。不过如果这时后我要跟他硬拼的话,绝对是斗不过他的。一来他人高马大,真惹毛了他打起架来被揍的肯定是我,二来像他这样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对我意图不轨,而且还不怕把事情闹大的样子,估计在这一定是有同伙的。或者是在这个酒吧里有后台之类的。
怎么办,怎么办。经过我的脑子360度不间歇的飞速运转之后,我决定来个鱼死网破,不就一混混吗?拿着不怕死当借口,肆意的敲诈勒索别人,还想□我。我到时像让你看看谁才是不怕死的。
“好啊,只要你敢跟我玩,赔偿又怎么样,我还包陪床怎么样?”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他,眉毛上挑,双手抱胸,摆出一副看不也不敢跟我玩的模样。
“哼,我有什么不敢玩的,只怕是你到时候别后悔才好啊。”说完他就跑到表演台上抢过歌手的话筒,大声的宣布。“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人,前面那位穿白衣服的美眉说要跟我打赌,只要我敢跟她玩,她就答应给给我陪床,如果要是到时后反悔的话,也请大家帮我做个见证。”
“好了,说吧,你要玩什么?”只见萎缩男学我的样子,双手抱胸,笑的一脸暧昧,好像我现在就已经拖光了站在他面前一般。
“哦………..,哦 …………..”
顿时酒吧一片沸腾,没有一个人帮我说话,匆匆的扫过一眼,发现大家都是在等着看热闹,或者是看我的笑话。于是我又一次的领教了现实的残酷,所谓的美好,纯洁美好的世界,都是爸爸编出来的吧,走进了社会的染缸,有哪个是不是被染的五颜六色的。就像我,即使在保守的人,此刻不是一样在这里大叫着要给人陪床。
不过,想要我陪床写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量。
英雄晚来救美
不得不说因为死过了一次的之后,我变的胆大了很多。
匆匆的扫过在场的人之后,我的眼睛又定格在了那个萎缩男的脸上。大方的送给他一个魅惑的笑脸,道“你可要看仔细了。”
说完我就径直的朝台吧走去,拿起上面的玻璃质酒瓶 ,“砰”的一声砸碎。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全场的气愤顿时凝滞了几秒。
我右手拿着玻璃碎片对着自己的左手腕,一脸挑衅的对着萎缩男说道“我玩割脉,你敢跟我玩么?”
只见他身体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切 ,你吓唬谁啊。”
虽然他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惶恐,但是那声音里透出微微的颤音,我还是感觉的出来的,试问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他一个大男人叫嚣,而且还是在酒吧里砸瓶子跟人家赌命。
一:除非这个人有背景;
二:则是这个人不怕死。
而我则两者皆不是,既没背景,也没怕死的,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破罐子破摔。最记得筱怡曾经说过的话,“其实有时候,在紧要关头,拼的并不是本事,而是气势。只要你看起来有那个不怕死的架势,即使你并没有那个本事,别人也会忌惮你三分,而且这种时候,真到了危机时刻,你怕也是没有用的,为什么不赌一把。”
我轻轻的用玻璃片轻轻的拨开袖子,然后故意恐吓他说道:“看到了我手上的疤没有,像我们这样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上次没死成,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还这么好命,我死了不要紧,反正我这人什么都没有,死了到时一身清静,只不过,不知道要是你死了…….”
我故作惋惜的看了他眼,然后又对着在场的人说道“大家今天也给我做个见证人,如果我割了,他没割,请大家伙儿帮我拦着他,怕死没关系,怎么招也得给我留点买墓碑的钱不是。”
其实我也只是吓唬他的,怎么可能会死,我要是死在这,估计这家酒吧也不用开了,直接等着明天上头条就好了。这个他应该也清楚。不过,怕是想到如果我真是个不怕死的,估计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只见我刚说完,气愤比刚才更加冷了。
我学着朗晨哥微微的扯起左嘴角,然后慢慢的将玻璃碎片往手上划去。鲜红的液立刻从我的涌上我白皙的皮肤。才刚划出一道口子,谁知这孩子立马就受不了了,大叫一句疯子,就朝门口跑了出去。
“切”我鄙视的吐了个单音节。其实我的伤口不深,做做样子而已,谁真想死啊。
闹剧演完了,大家又各玩各的,音乐响起,舞蹈依旧,好像刚才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可是此时我的心里却不自觉的后怕起来,如果说这要是家黑店,或者说那个人还有什么兄弟在里边的,那我今天就死翘翘的。
粗略的用餐巾纸擦了一下手上的血迹,然后赶紧给筱怡打电话,其实我刚才那样做也存在着拖时间的意图在里面,如果说他真的要跟我拼命的话,我估摸着筱怡也出不多快了来。尽管我不知道筱怡家到底有多大的背景,但是我记得莫经理曾经说过,在S市还没有人能动他。这样说明她家背景很硬,可是这样有着强硬背景的人和朗晨哥是青梅竹马,那么自然 ,筱怡家也不会差到哪去。
我急切的问道“筱怡,你在哪,快到了么?”
“嗯,我还要一会才能到。”
“你到是快点来啊,我刚跟人家打架来的,估计人家帮救兵去了,你要是再不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我没好气的对着她吼到,从我刚才打电话叫她来喝酒到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有那么远吗?
“什么,你跟别人打架了,真的假的?”筱怡像听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的,话语里透露出深深的怀疑。
我悲催,打架也有假么。谁愿意无缘无故把自己的弄成泼妇外加母老虎形象。要不是我现在正处于为难关头,我打死也不会告诉你我跟人打架,不,不是打架,是拼命。
不过我还是说打架好一点,一说拼命,估计筱怡会跟我急。
“嗯,真的,比真金还真,刚才还在打来着,不过我太厉害把他打跑了,我现在呆在酒吧里不敢出去,万一他在外面等着我,那估计我不死也得残废了。”
我说的头头似道的,当然牛皮吹的更响。其实我有几斤几同窗四年筱怡还不清楚么,我故意把话反着说,估计这会子她心里也急了吧。毕竟酒吧本来就是打架闹事最多的地方,估摸着这下她就算超速罚款也会不管不顾的飞奔过来。
“好了,你别急,我很快就到了,还有别挂电话。”听着筱怡突然冷静的话语,我顿时安心了许多。虽说筱怡平时喜欢搞怪,说些没头没脑的话,但是其实她很聪明,而且也很细心。就像当初郑妮背地里害我,我们谁都不知道,只有筱怡,不仅发现了她的异常,而且还在偷偷的留下了证据。所以我提前告诉了筱怡发生的事情,那么接下来的,我就不用担心了。
很快筱怡就到了 ,不过来的不止她一个,还有他那个无处不再的哥哥念朗晨。
筱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确认我没有什么事情,便开始了她一如既往的打击“不是打架了么,你怎么也不挂个彩啊,就算泼妇骂架也会扯个头发什么的,你既没受伤也没流血的,演的是哪出啊?”
“我不是说了么,我太厉害了,所以就一点伤没受的把人打跑了呗。”
偷偷的扯了扯袖子,里面放了好几张纸巾,心想着伤口也不大,估计不筱怡不会看出什么来,瞒着菲儿我还有把握哄好,要是真惹怒了筱怡,我不感敢想象,可能是两年前看到我倒在血泊里的那一幕太悲壮了吧,筱怡曾经跟我说过,要是我在有一次这样,她就会跟我绝交,她说“我喜欢动不动就想死的人,和那样的人交朋友也只不过是浪费感情。”
这句话就像一颗基因突变的种子,深深的埋在我的脑子里,飞速的发芽长成,以至于后来,我连吃水果都不带削皮的。
“切,就你这瘦不拉几的,还把人打跑了,到底什么事啊,不说我就走了,管你被人揍扁还是打烂。”
“…………”不至于这么狠的吧。
我瞪了筱怡一眼,随即走到朗晨哥的面前,扯着他的袖子讨好道 “你不会也见死不救吧。”
“我要是见死不救你早已经被筱怡拍飞了。”说完我还没反映过来,朗晨哥就将我抱了起来,朝门口走去,顺带和对身后的筱怡说了一句“去上面跟许陌说一声,叫他给我把外面那些人给弄走。”
厄尔,外面真有人,还好我聪明没出去。
“朗晨哥,你这是带我去哪啊?”
“医院”
“啥?”
“我没病去医院干嘛?”
“有没有伤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没受伤,你送我回去吧。”就这么点小伤,又没有割到动脉,回家自己处理就好了。
“你要是再不闭嘴,一会筱怡看到了,后果自负。”
“嗯,那我还是闭嘴吧。”
轻轻的把头靠在他的肩头,眼睛紧闭,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要是此刻抱着我的是陆羽该有多好。
“筱怡说你是和陆羽分手了,才来喝酒的?”
“………….”
“你为什么不回答?”
“你说让我闭嘴的?”
“好吧,那你继续闭嘴吧。”
我不知道朗晨哥说的许陌到底是谁,只知道朗晨哥一路抱着我到车上也没有碰到找茬的。原以为朗晨哥会等筱怡一起来才开车,可谁知他竟然把我忘副驾驶位置上一放,自己坐上了驾驶的位置油门一踩,立马就把车开走了。
我傻眼了,这家伙不是一直很疼筱怡的么。
“你停车啊,筱怡还没上来呢?”
“她一时半会的出不来?”
“什么意思?”一听就知道他这话里有话,说不定有什么□,虽说我对别人的八卦没什么兴趣,但是对筱怡这男人婆的八卦,我可是感兴趣的不得了。
“没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她看到你手上的伤吗?小心到时候我都保不了你。”
厄尔,貌似他说的也对,要是筱怡看到我这伤,还是和两年前一样伤,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这个险我可冒不得。
“那朗晨哥,你把车在开快点,要是筱怡追上来就不好了。”
“噗”
“啊,你小心点开车,前面是栅栏,我这没被别人给扁死也得被你给吓死了。”
“只要你闭嘴我们两个都会没事,你要是再说话,那我们两一块撞死了也不错,免得你给我每天出去惹祸。”
“什么叫做我每天给你出去惹火,我就是心情不好出去喝个酒而已,还有我又不是你的谁,就算惹祸也是惹我自己的?”
“闭嘴,你是想要我重申一遍当初你要我帮你撒谎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不,不用,我自己心里有数。”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害怕朗晨哥跟我提那天的事情,以前轻易的答应,是应为我觉得那个是永远也不会发生的事情,可是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子,我该怎么办?
狗血的连环惨案
我发现我每次从医院醒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医院的。
要不就是昏迷,要不就是像这次,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被人抱进来的。
但是我发现,我每次来医院,送我来的人,或者是来看我的人,从来都不是陆羽。
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这布置和摆设,桌子,沙发,甚至还有电视,简直就是一贵宾房,不就是割了一下么,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醒了”
朗晨哥突来的声音吧我吓了一跳,只见他拿着早餐忘桌上一放便朝着床走过来。
“怎么样,头不疼了么,你昨天还有点发烧来的,现在好多了。”
朗晨哥坐在床边,把手往我额头上一探,动作自然的好像我们是已然成为了恋人一般。
“我没事,不就是多喝了一点酒吗?”
拉下朗晨哥的放在我额头上的手,总觉得这样很别扭。
“怎么,难不成害羞了,我这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连床都上过了,现在才来害羞,不嫌太晚了么?”
朗晨哥一脸宠溺的望着我,手指轻轻的婆娑着我的脸颊。着实让我的心跳漏了几拍。
“什么叫做连床也上了,你不要污蔑我。”尽管那次我们同床共枕的睡了一晚上,但是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怎么可以说的那么暧昧呢。
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么暧昧的动作,用力的一把把他从床边上推开,原本以为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招没有力量也有质量的哈,谁知道那么不经推,我才刚出手,就看见他华丽丽的向外倒去,见形势不秒,我又想去拉他一把,可结果他没拉回来,到时把自己也一同给摔下去了。
朗晨哥在下面,我则是以一个极不雅观的姿势,双腿还搭在床上,双手则抓紧紧他的腰,脑袋磕在他的肚子上。而正在这时,好死不死的筱怡突然来了,原本他/她就喜欢的打击我,见了此景,那还了得。
“天哪,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筱怡,就算我哥长的好看你也不能这么心急啊,这可是在医院,要强你也得回家强去啊。在这里多不雅观,还好是我,要是别人来了可怎么办?”
筱怡的声音很大,语气也是异常的夸张,我恨不得立刻将她掐死。我很想回一句“除了你还有谁会不敲门进来,还在这里跟我得瑟,小心叫什么破许陌的灭了你。”可是鉴于自己瞒了她陆羽那件事情的缘故,我还是让着她好,至少我心里舒服些,阿Q似的觉得以后少跟她吵嘴,让她多乐几天,总能算是一点小小的弥补。
由于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我脸红到不行,只希望可以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没有地缝怎么办呢,答案是我还有被窝。
其实我是想双手撑地,慢慢退着爬回床上的,可是奈何更撑起身子,朗晨哥也立刻坐起身来,好死不死的,两个人的脑袋撞了个正着,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我脑袋莫大的痛感传来,我不禁身体一缩,这下摔的更彻底了 ,直接吧刚才还搭在床上的腿也给摔了下来。原本还有朗晨哥的肚子当垫底,可是这下,由于朗晨哥刚刚坐起来,身体向前移动了一些,我没有了垫底,脑袋重重的在地板上又磕了一下,痛的我眼泪直流。
看我摔的那么惨,这下筱怡心里也急了,赶紧跑过来将我扶起。此时朗晨个也起身了,立刻将我抱回床上。
因为昨天晚上喝了酒,本来头就已经痛到不行了,结果还还给我来了这么一个连环事故,我真的觉得我的头疼的快要炸了。尽管看不到自己头上的伤,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从手臂那么长的高度,直接把头磕地上,怎么着不死也得脑震荡。
此时的我委屈的就像是一个受人欺负的小孩子,嚎啕大哭的一点不顾及形象。看着筱怡在一旁不停的跟我道歉手对不起,我哭的更厉害了。
“还楞着干嘛,赶快去叫医生啊。”朗晨哥大声的朝筱怡吼了一声。
筱怡立刻反映过来,跑出去看医生。
我心里顿时哽了一下,在我的印象里,朗晨哥一直是一个非常好的哥哥,即使筱怡做的事情再怪异,他也只是默默的配合,加上宠溺的笑。看到他吼筱怡,我心里怪难受的。
不服气的又朝他吼道:“你吼什么吼啊,床上不是有紧急灯吗?”
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对他怒目而视,在我的心里,筱怡绝对比他重要。
对于筱怡和菲儿,在我的心里那是亲人一般的存在,而对于朗晨哥一直是好友的哥哥,有恩于我的人以及是我老板。
“我不吼了 ,你不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朗晨哥焦急的说着,扑上来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亲昵的吻着我脸上的泪水,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在他的怀里渐渐平息的哭泣,这时筱怡已经把医生带来了,朗晨哥极不情愿的放开了我,让医生为我包扎,因为是磕的平滑的地板上,所以并没有流血,只是长了一个莫大的包。上完药后,朗晨哥又不放心的让医生给我做了一个脑部扫描,大事没有,不过还真的给我摔出个脑震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