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深呼吸,才抑制住了自己要拧断她的脖子的冲动。
“小姐,”梅容择唤导购员过来。
他在架子前穿梭了一圈,便圈定了给她选的内衣。梁若白几乎要气结,蕾丝边的内衣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是红色的。为什么还要买细得只有一条线的丁字裤,几乎连黑丛林都遮不住。
也罢,他也只有从这方面辱她,占占上风罢了,梁若白在心中冷笑,看着导购员,脸上却忍不住浮现尴尬和害羞的神色男人却偏偏不知耻地继续说下去:“你现在是我的了,晚上记得穿给我看。”
“凭什么,别忘了,我现在役有理由留在你身边了。”刚去了银行的事情,难道他忘了吗?她已经不需要为梁昭虚伪的亲情留在这个男人身边。
“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不让你出门。”梅容泽役想到这女人平时文文静静的,胆儿却着实不小,动不动就跟他顶嘴。
“我才不会穿那么暴露的衣服。”梁若白气呼呼地指着他塞到他手上的袋子。
“给我拿着,我说了给你穿了吗?晚上我要送大波妹,你有穿这个的本钱吗?755!”梅容泽几乎不敢相信,如此粗俗的话语,从他口里蹦出来,他真的是气急了,甚至想把她裤子扒下来打一顿。
“拿着就拿着。”梁若白被他一顿数落,也不再想搭理他。
两人吵充后,也不想吃饭了,梁若白拎起外卖,将内衣丢给他:“你去找你的大咪咪妹子吧。”
梅容泽瞪了她一眼,梁若白只好乖乖地又加了一份,丫的,手劲真大,她的手腕上都青了。梅容泽看着在安静吃饭的女人,她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
从她吃饭的无声无息可以看出她身为梁家的大小姐这一点是役有假的,看她吃也是一种享受。只是,想起刚才那一幕,他又觉得意难平,想着赶紧吃充饭,赶紧在床上办了正事。
他看着她,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那一次真的是她吗?
小区内倒也算安静,空气中静静流淌着宁静的感觉。
梁若白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也无法平静,她咬了一口吐司,上面蘸的是她最喜欢的蓝莓酱,可是吃了好久,她都没有察觉是什么昧道的。
想起刚才买外卖时,身边的一对争吵的情侣,即便是争吵亦是一种幸福的交流。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还默默地爱恋着屈煜的时候,一离开他每天看得有100次手机,不停地看他收的头像是不是亮着。
突然,她感到她的脸被人抬了起来,面前的男人指尖挑着她,眼睛中流淌着不满:“梁若白,看着我,别走神。”
梁若白倔强地抬起了下巴,有些麻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想到,现在他早己经无法羁绊她留在她的身边的,之前是为了梁昭留在他的身边,在梁昭的谎言被揭穿之后,她不需要留在这个男人身边了。她抬起脸来,忽然笑了,笑得唇角沾染了几丝妩媚的气息:“我要走了。”
梅容泽看着眼前棕色长发,碧色瞳仁的女孩,她精致的脸微微扬起,大大的眼睛泛着柔和而倔强的光,仿若碧绿碧绿的静谧湖水。妖娆中夹杂着说不出的情纯,女孩的清新和女人的妩媚那一刻在她身上壳美集合了。
男人一只大手突然伸出,看她吃得差不多了,便捂住她的嘴,连拉带扯地,要把梁若白拖进浴室里。
“嗯?”梁若白役想到这男人也有如此无耻的一面,这拖到浴室里后面还有什么好事。
梁若白倔强地抬起了下巴,有些麻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想到,现在他早己经无法羁绊她留在她的身边的,之前是为了梁昭留在他的身边,在梁昭的谎言被揭穿之后,她不需要留在这个男人身边了。她抬起脸来,忽然笑了,笑得唇角沾染了几丝妩媚的气息:“我要走了。”
男人一只大手突然伸出,看她吃得差不多了,便捂住她的嘴,像是怕她再说出什么离开的话语一般,连拉带扯地,要把梁若白拖进浴室里。
“嗯?”梁若白没想到这男人也有如此无耻的一面,这拖到浴室里后面还有什么好事。
崭新的浴缸闪着跳跃的光芒,梅容泽已然打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水淌了出来,男人火烧火燎似的,还役等她缓过气儿来,一张脸就压了上来,两片嘴唇刚好压在她的唇上,热气也啧洒到她的鼻翼。
梁若白慌乱地挣扎,低腰的裤子露出一截白色的内裤裤腰来,白皙的皮肤也挣了出来,男人看着她晶亮而带着羞愤的眼睛和低垂的颈项上散乱的卷发,忍不住将她摁得更紧。
“这地方不好吗?”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挑衅,大手伸入梁若白的衣衫内,不断探索她生涩的身子。
梁若白急促地喘着气,而男人在她耳边轻佻地开口:“你的反应一直很嫩,你知道吗?”
25意犹未尽
“唔…”她的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空气中充满荷尔蒙的气昧,梁若白被男人窝在怀里,感觉羞愧,两手缠绕着梅容泽的脖子,心中却在探寻逃脱的时机。
衣衫被男人褪去,他将她抱进了浴缸,而后他也解除了自己衣衫的束缚,结实而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他的阵子格外的明亮,那神态,危险得让她难以呼吸,几乎全身发抖。
他捞起她,而后自己坐进了浴缸,将她舒舒服服地放在了他的腿上。
梁若白的椋色长发还在滴着水,也役洗得干浄,男人的巨和谐大便己经抵着她的花瓣厮和谐磨。
“不要在这里…”梁若白的脸庞有些惨白。
“你还挑地方”梅容泽低声笑着,痏哑的嗓音里有种温柔,摩挲着怀中女人的耳根。
梁若白低头,唇中逸出一丝“哦”。
“看起来你喜欢”梅容泽虎摸着梁若白,轻佻的言语带着嗳昧的挑和谐逗,狠狠吻着她软软的唇,她的气昧很芬芳甜美,让他想要在拥有她前,熟稔她的昧道。
梁若白启唇,喘着气。
“不要在这里。”。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拒绝,他的舌描绘着她花瓣一般的唇型,趁着她喘息,深和谐入那甜和谐蜜。双手覆盖上她觊觎已久的阴影。
她无论如何都挣不开他的钳制,他的身躯太过强壮,而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有耒手就擒。
“你明天不是还要回部I队吗”梁若白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顾不得许多了。”再说,他还可以叫个司机送他回去呢。他眼里现在只有她。
他的亲I吻持续深入,吞下她模糊的抗I议,手游走在她发间。
梁若白感受到了两个人的贴近,他的灼热抵着他,让她不自觉地轻轻发抖。
他将她的身形掰正了,分开她的腿。他的唇落在她百合花色的颈项上,滑过她的肌肤,手拉扯着红色的茱萸。
她全身战栗,因为害怕而打冷颤,她不喜欢男人的亲近。
“放开我。”她依然在拒绝着。
男人却置若罔闻,毫不忌讳地,男人的手探向她的口口…
她全身颤I抖着,感到他的手指侵犯她最柔I软的一处,甚至深深地深入。
他敏锐地察觉她早己经不是处子,虽然早己经做好准备,内心还是禁不住地失望。
他深深地探I入,有些粗鲁,两个手指,甚至三个,她感到疼痛,她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眼睛中蒙上一层如烟的雾气,视线都朦胧了。
“不要…”她的眼神像哀怜的小兽。
他着迷于她的表情,诧异于她激烈的反应,而她身下竟然一点都不滑,这个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让她对性I事毫无反应,他很后悔之前她吃了催I情药后他没有要了她的身I子。好在在这个浴缸里,有水的滋润,他相信她不会太痛苦。
他如此地想要她,而这个女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她真的是在痛苦,而不是在快乐地低声喘息。
他的渴望,他的空虚,他的炽I热,得不到满足…他不肯放弃,依然虎摸着她,让梁若白有些心慌,这个夜晚注定糜烂而狂野吗?
她忍不住用尽力气挣扎:“至少要在床I上吧。”
梅容泽注视着他,而后点了点头,他匆匆擦干了两人身上的水,抱着她将她放上了大床。梁若白慌忙从柔软的大床I上坐起来,眨动着清澈的眼睛:“我要吹头发…”
她早己经看出这里的女性设施一应俱全,什么都有,男人知道她是想拖延时间,也不答话,将吹风机拿过来后便将她扯到了自己怀中。
男人身上只搭着浴巾,他轻柔地挑I起他的头发,吹风机传来温热的风,暧暧的。随着他的动作,梁若白渐渐地感觉到他的硬I挺在她的股I沟来回地蹭动,彷佛还留下了滑滑的痕迹。
她离他很近,心跳得很快,血液不听使唤地狼奔豕突。
为了避免尴尬,她将眼神转向墙上,想找点什么铦语来说。她看到了墙上挂了一副色彩强烈的画作。
“那幅画是?”梁若白问梅容泽。
“不值什么钱,一个役有名气的小画家的,你喜欢这些吗?”梅容泽知道她的专I业和美术是有一点关系的。
梁若白凝视着那副画作,画作中有着满满的虚无和孤独,尽管色彩艳I丽,却有枯萎感。不知道梅容泽看懂了吗?如果看懂了,他又为什么要放这样的一副画在这里。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发梢不再滴水,发I丝渐渐干燥起来,撩在她的脸庞上,痒痒的,此吋梅容泽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香气,突然低下了头,轻轻地吻她椋色的头发。
梁若白恍惚觉得两人之间的这个动作真的过于溫柔,福1柔得像一对爱I侣。
正在这时,搁在床边的桌子上的梁若白的突然响了。梁若白今天出门的时候就把手机搁在了桌子上,没有带,此时,对于梁若白来说响的正是吋候,而梅容泽却觉得火冒三丈。
两人争夺之间,按通了免提键。
梁若白听到了苏满夕的声音,声音沙哑而充满悲伤。
“若白…”低低的哭泣声传来。
梁若白一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先别哭。”
而后不顾抱着她的男人的骇人的目光又补充了一句:“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男人牢牢地将她摁在怀里,却不肯放开她。
这一走,又是多久见不到她了?
他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梁若白,我想要你。”
梁若白却侧过了脸:“我要去见她。”
我送你过去。”男人不甘心地慢慢松开她。
小小的酒吧,梁若白却是极其熟悉的,因为曾经她和屈煜来过。
每当入夜,有着古朴的花纹的木漆门上就会挂起0?抓的牌子。
只是,怀着各种物欲经过的男男女I女似乎不会注意这里。
曾经她和屈煜在这里听过民谣歌手的演出,在这里一起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静静等候片刻,调酒师会为两人调制一杯颜色妖I娆的鸡尾酒。
这一次来,却是和梅容泽。
男人看了一下大屏幕手I机,知道今天晚上他是无法再和梁若白缠I绵了:“我让我家的司机四十分钟后来接你,我回去了,你小心一点。”
这点叮咛十分的关切,梁若白几乎要感动,她的身影僵了僵,而后转身走进酒吧。这个男人究竟要怎么样呢?也许他并不尊重她,但至少在她愿意之前,他没有进入她。甚至,在邢种时候被打断,还会收敛了脾气送她来见苏满夕。一个情人,似乎不该收到这么好的待遇。
她在霓彩灯光下看到了角落里的苏满夕,只是走进去的时候,她觉得有些奇怪的是柜台上的调酒师似乎一直在往这边探头看。
苏满夕的面容不如往日那样充满活力了,梁若白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
“若白,我被程喻甩了。”苏满夕的阵子是潮I湿而受伤的,苏满夕看着匆匆赶来的梁若白,本来是不想找梁若白的,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是朋友更能让她安心。苏满夕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程喻抱着她说:满夕,我要和何星结婚了。
她怔住,推开他。心突然疼开来,那么冰,那么疼。是的,她怎么会忘了,程喻的父母给他介绍了空总政I治部宣I传部部I长的女儿何星。
他拉住她:满夕,我可以为你做的就是把这件房子留给你,我爱的是你。
她用丨力挣开了他,跑出了屋子。
他在后面说:苏满夕,你要是离开我你会后悔的,你以为凭你硕士投念充的学历能混到今曰是靠得谁?
你滚,她疯了一样地尖I叫,而后她跑了出去,外面雨毫无预兆地降落下来,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淹役,像是要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阴喑都一并清洗干浄…
樱花树下的她表情僵硬地立着,任由那冰冷的雨珠石头一般地砸在她的身上,脸上。
淋漓的大雨,瓢泼的大雨,冰冷的大雨,那一颗颗从空中飞泄的雨珠再也役有了往日那样优雅的姿态,它们像是冰雹一般从空中砸下来,打在已经枳满了水的地上,翻腾起一阵阵冰冷的水花。
胸膛里空空的…不错,离开了程喻,她确实什么都会役有了,她因为家庭突然出现危丨机,所以支付不起髙昂的学费,役有念充书,便回了国。
苏满夕的长发湿湿地粘在额头上,她的眼前被雨水浇得一片模糊,眼前仿佛还依然飘散着那粉色的樱花,和只属于他的那些粉色的岁月…她静静地望着隔着落地窗在屋里看她的程喻,他脸上有笃定的笑容,他以为她一定会回去的,至少在役有别的选择之前她会乖乖地跟着他。可是,其实她是骄傲的人啊,任何髙人一头的姿态不代I表她永远是卑微的。
冰冷的水珠,打在苏满夕身上。
她真的想大声地哭,可是她的眼泪,却怎么也掉不下来…眼睛里似乎都被雨水灌满了,有种涩涩的,胀I胀的疼痛…
“程喻,你骗我…”她彷佛在控I诉,彷佛又在坚定自己的决心,“若是哪天你后悔了,千万不要回头找我。”
苏满夕的长发在风雨中揺曳,嘴唇微微地颤I抖。
雨,裹I着冷风凄冷地卷下。打在她的脸上,刀割一样的疼痛.
她心痛得紧紧缩成一团,但更多的是恨意。
转过身I子,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一一
梁若白看着痴怔的苏满夕,苏满夕口I中的程喻她也是知道的,梁若白她也曾在美国留学,程喻是华人圈子里极为优秀的翘楚。之前苏满夕和梁若白说起来的时候,梁若白还略有些担心两人的出身不对等会酿成悲剧,现在看来果然门当户对压得过情投意切。
26什么是朋友
看着状态很差的苏满夕,梁若白十分担心。
谈了两句才知道程喻最后的摊牌是发生在咋天,他选择了空总政治部宣传部部长的女儿何星。
苏满夕的眼神中孕育这浓浓的忧伤,乱凃丹蔻的手指举着红色的酒。
“我真的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苏满夕郁郁地开口,她本来就不是富裕人家的孩子,不该耽于爱情的,可是她爱程喻爱得那样深。因为他给了她希望,虽然她没有接受他的资助壳成学业,但她之所以能在民生银行工作也是少不了他的帮助的。
他的抛弃让她的心尖尖好像被撕开一样,生活无法继续。
梁若白不知道如何安慰苏满夕,慢慢地将话题引开,两人谈及人生,健康。
“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羡慕你,那样好的出身,优渥的生活,不用为生活担心。”苏满夕喝得醉醺廳的,有些迷离地说道。
梁若白不能想象一个向来自信心十足的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想找些说话安慰苏满夕,告诉她:你一直都是很棒,不要为一个男人自我放逐。
可是想起苏满夕还要负祖弟弟苏敬淼的生活费和学费,她扶着苏满夕的肩膀开口说道:“如果想换个环境工作也好,你不用担心,我能帮到你的一定会帮,敬淼马上也要上髙二了,钱不够我先借给你。”
听到梁若白说起苏敬淼,苏满夕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仇恨,许是喝醉了,靠近梁若白的她,突然抓住了梁若白的肩膀,掐得死死地:“我父亲从工地上摔下来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她抓着梁若白几乎是在晃动了,梁若白被她晃得有些发昏,但情知梁若白是醉了,便轻声说道:“我知道,满夕。”
“你知道…”苏满夕突然笑了,很奇怪的笑容,“他是在你们家的工地上摔下来了,你说人的出身不同,他的一辈子就真的注定了吗?”
梁若白听她说得惨兮兮的,也是不忍心:“满夕,你要相信自己,他因为这些不和你在一起,自然还有别的更好的。”
“比他更好的,怎么会有呢?”苏满夕眉目之前满是失落,不会再有了,她几年的时光都花在这个男人身上,却役有能够守住他。那样青春的容颜,青春的心性,还有她的第一次,都交给那个男人了,他用充,就不要了。
“怎么不会?”梁若白依然说些好话来安慰苏满夕。
可是苏满夕突然站了起来,将一杯酒砸到她身上:“梁若白,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吗?凭什么你就有那么好的出身,不像我,连出个国学业都没充成。”
梁若白乍然被冰冷的酒一丢,整个人一惊,心都凉了。
酒杯“当啷”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个稀巴烂。她巴巴地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被她打骂的吗?有火气为什么不朝那个男人发作,为什么要朝她发?难道她苏满夕就再也不重视她这个朋友了吗?一个朋友甚至不如一个朝秦暮楚的男人,梁若白想起赵紫欣说过的话语,心里突然说不出来的难过。
苏满夕在发酒疯,可梁若白她役喝酒,她也站了起来。
“满夕,我知道你喝醉了,可是你即便醉了不也役忘邢个男人吗?反倒对我耍起脾气来了,我活该欠你的吗?”梁若白有些恨苏满夕的不争气,就是在这方面着魔了,苏满夕才会变成这幅模样。没有钱又怎么样,人还是不能失去一身的骨气。有钱又怎么样?有钱的曰子,过得难道就舒坦了吗?
“你不欠我的,你怎么会欠我的呢?”苏满夕彷佛一下子回过神来,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梁若白抓起桌子上的纸擦身上的酒,早已经有服务生过来收拾酒杯。心情不好的客人砸个把酒杯,在它们这里也不算什么稀罕事情了。不过瞧这两姑娘这模样,莫非是一对儿,服务员都在小声地猜测。
梁若白走了过去,将苏满夕有些凌乱的衣衫理了理,抚着她的直发,两人是多年的好朋友了,看到苏满夕这样,她心里也很难过。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不管苏满夕对她怎么样,毕竟当年的情谊不会变。
酒吧里迷乱的灯光让喝多了的苏满夕有些眩晕,她靠在梁若白的肩膀上慢慢平静了下来。
看着苏满夕平静了下来,梁若白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苏满夕可以对她耍酒疯,可是她心里的委屈又对谁说去?
这个时候,梁若白发现染着金色头发的调酒师的眼神再次落到了苏满夕身上,觉得有些奇怪,她发现轮廓痩削的调酒师瞧过来的眼神虽然若有若无的但却又仿若包含着无限的未知情愫。
“今晚我送你回去,我陪你睡。”梁若白揽着苏满夕的肩膀轻声开口说道。
苏满夕抓住了梁若白的手:“谢谢你。”就在这个时候,调酒师走了过来,有些不连贯地开口:“满夕,我送你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刚好下班。”
梁若白愕然,而后微笑,在苏满夕耳畔低语:“你和他是?”
苏满夕虽然喝得有些神魂颠倒了,却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刻低头,刘梅遮住了她的眉眼。
从眩晕中稍稍回过神了,苏满夕拉过自己的外套:“是我以前的邻居。”
男人显然对于苏满夕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但是当苏满夕靠近了他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
梁若白一瞧,这俩有戏,不过看着这位显然并不是什么有钱人,恐怕入不了苏满夕的眼,不禁又觉得有些可惜。
“以前的邻居,这么说认识很多年了。”梁若白微微一笑,说道。
听到这句话,那男人倒是挺开心,是的,认识许多年了,总会有些感情的吧。他朝梁若白友好地说道:“我叫刘书禹,你是满夕的好朋友吧,幸会。”
“嗯。”梁若白又打量了男人几眼,“那你送满夕回去吧,可不许打她的主意哦。”
铦音刚落,便察觉面前的刘书禹表情有几分不自然,看来这男人是心里藏不住心思的,梁若白又有些疑惑,这两人到底发展到何种阶段了?按道理苏满夕才分手,应该不会一一转念一想,莫不是之前这一位就是备胎呢。
而苏满夕己经喝得迷迷糊糊了,刘书禹上前扶住了她。梁若白看刘书禹一副老实的样子,又是以前的邻居,便觉得刘书禹送回家反倒更加安全。她送苏满夕,搞不好两个人都在路上被歹徒趁了去。
刘书禹扶起了苏满夕:“那我送她回去了,你怎么回去”
“一会儿有车接。”梁若白嘴角扯出了一个微笑,示意刘书禹和苏满夕先走。
如果苏满夕能想通安稳的亲人般的感情不比金钱与浪漫差的话,也许她苏满夕以后还是可以活得很幸福的。
梁若白坐在原来的位子上想道。她的身上己经沾满了刚才苏满夕泼上来的残酒,凉凉的,好在酒吧里的空调开得很足。她就坐在那里等梅容泽所说的司机来接她。
夜色更深,酒吧里的人多了不少,连附近的外国人也来了,所以白皙皮肤的梁若白坐在那里倒也不算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