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她伸手扑到哥哥的怀里:“哥,刚刚我吓坏了,我真以为这钥匙是你偷的呢,我好怕警察会把你抓去,那我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乖,不怕不怕,这次是哥哥不对,不过有这个好机会不利用,咱们什么时候能发家?丫丫放心,哥哥下次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这事一次就好,咱们再也不会做了。”看到丫丫的表现,罗家齐真的放心了,他心疼的把小丫头搂到怀里安慰着,并郑重的做着保证。
是的,他不会再做了,要知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要是真的存在着侥幸心理把丫丫的空间暴露出去,那他就是肠子悔青了也晚了,所以他对自己保证,这是唯一的一次,如果现在拥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还不能让两人过上好日子,那就说明自己已经废物到家了,有再多的机遇都没有用。
听到对方的保证,丫丫也安心了,反正这次的事已经做了,今后不会再做就好。至于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公司,对不起了,据说你们在省城已经打开了销路,那应该是不至于破产吧?如果真的焦头烂额那也只能是对不起了,不管你们有多么可怜,在我心中最重要的,只有这个还没有真正长大的男孩。
心中过于亢奋的两人根本就睡不着觉,一直到后半夜才慢慢地睡着。早上起来,吃了两个包子,罗家齐领着丫丫去昨天寄存竹筐的地方取回了竹筐,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让丫丫往里装满了青菜,才背上竹筐领着丫丫去卖菜。
今天是周六,正好丫丫休息,也省去了请假的程序,到不是一夜没有休息好的俩人非得在意今天的菜钱,实在是心虚的两个家伙不想露出和平时的不同,所以像往常一样前去卖菜。
因为是周末,所以买卖的人都比往常多,听着偶尔几人谈论起昨天门口的那起事故,罗家齐心中仍是不太舒服,可脸上却没有任何不同的表情。
卖完菜照常坐车回家,当他们终于回到自己家的时候,才觉得又累又困,毕竟昨天太紧张了。
睡了一大觉,心里有事的罗家齐先醒了过来,看着睡的跟小猪一样的丫丫,他把心里所有的紧张、害怕、愧疚都抛到脑后。别人怎么样重要吗?不重要,毕竟自己没有饭吃的那两年,得到的只是众人冷漠的双眼,现在,天大的机遇就在他眼前,他凭什么不抓住?有让丫丫过更好日子的机会,他怎么能因为愧疚而放过?再说,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丫丫,哥哥有你就够了,哥哥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一定会让你比所有女孩都要幸福。
不过,这些东西该怎么办呢?卖掉是不现实的,东西这么多,别说出手会不会被发现?就是不被发现,又有谁能相信一个半大孩子会有这么多的东西?还有那杨青松说的,做成家具到底是不是一个办法?他在城里的这些天,发现城里的日子真的是越来越好了,虽然大多数人的穿着依旧朴素,但也有很多人穿的确实很时髦,还有不少女人都烫了头,这都是城里人手里越来越富裕的证明,或许这个办法真的可行?
丫丫醒了看到的就是哥哥不舍的双眼:“哥?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她?
“丫丫,来,哥哥和你商量点事。”伸手把爬起来的小家伙搂到怀里,罗家齐慢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咱们这些东西不能卖,但也不能让它装在空间里浪费了,要把它变成有用的东西,只能哥哥学会了做家具,再在城里找个地方,把它们改头换面的卖出去,我想,就算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挣钱,但咱们没有本钱,还是会挣的,丫丫觉得这样好不好?”由此可见,其实罗家齐同志是很会哄孩子的,他一直把丫丫放到和他相同的位置上,让小孩子心里有被重视的感觉,当然,伪萝莉除外。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哥哥好聪明。”嗯,确实聪明,虽然她也是这个意思,但那是因为她心里有个成年人的思想,没想到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孩子就都想到了?算了,就她这脑袋,早已经放弃和对方比智商了,还是继续卖萌吧。
看着小家伙崇拜的表情,罗家齐没有欣喜只有黯然,他不舍的摸了摸丫丫的脸蛋:“可那样,哥哥就要去城里给人当学徒工了。”会好久回一次家,好久看一次丫丫,他已经习惯了每日里有她的存在,想到要分开,他真的舍不得。
“学徒工?”伪萝莉发现自己的脑子真的是因为太久不用而变笨了,竟然忘了这个问题?心里虽然还是舍不得对方,但想想就当孩子上大学了,又不是不回来了,有什么好不舍的?所以她笑着安慰道,“哥,你放心,我会把家照顾好的。”
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把罗家齐气乐了,捏着她的脸颊道:“你照顾谁啊你?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让她自己在家,他怎么能放心?
“啊,臭哥哥。”抢救回自己的腮帮子,丫丫嘟着嘴道,“我能自己点火做饭,能自己上学洗衣服,家里的几只鸡也能照顾好,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在外面才让人担心吧?会不会挨欺负?会不会摊上个坏师傅?都好麻烦的。
“我会放心你自己在家才怪,就这么决定了,我秋忙过后去城里当学徒,你去王奶奶家待一冬。”一个女孩自己在家,来了坏人怎么办?空间里掉木头砸坏蛋吗?就她那准头,很可能把自己一起砸底下。
“去王奶奶家?哥,不用吧?”她想在自己家待着,不想去别人家啊。
“抗议无效,我过些日子就去和王奶奶说,她那么喜欢你相信不会不同意的。”怕再看丫丫的小模样自己会心软,罗家齐下地去烧火做饭。他不知道学那个东西到底多久能出徒,但他会努力的,争取在丫丫上初中前搬到城里去,到那时,两人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夏天的日子就在罗家齐卖菜收菜,外加打听给人当学徒工的消息中过去了。
上了秋,他给王奶奶家弄去两大牛车的干柴,白菜土豆萝卜更是成袋子的装。丫丫住在人家,他自然是要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怎么也不能让别人有白吃白喝的感觉,否则丫丫住着也不会舒服。
王奶奶老两口本来就喜欢丫丫,两位老人家里平时连个孩子的笑声都没有,听说丫丫要住到自己家,笑的合不拢嘴,见罗家齐不住的给自己送东西,他们推卸不成,只能暗下决心,一定好照顾好丫丫,否则都对不起孩子的这份心意。
再舍不得,罗家齐还是走了,临走之前,丫丫还在他棉袄的暗兜里装了不少钱,出门在外谁知道有个什么急事?现在连电话都没有,真有事想联系都联系不上。
虽然心里安慰自己就当哥哥上学了,可事到临头这心里却难受起来:学徒工不好做吧,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这学徒工是真的不好做,当了学徒工罗家齐震惊的发现,他身边这位二十来岁的师兄已经当了三年的徒弟还没出徒?后来才知道,不是他太笨,是师傅根本就不教,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但这位也太吝啬了吧?可谁让他是市里最好的师傅呢,他做出的东西是最好的,也是最受欢迎的,反正都来了,那就学吧。
因为他是最小的徒弟,每日里师傅指使完师兄指使,他还要笑容满面不带情绪,俩月下来,愣是把师傅师兄都哄乐了,毕竟怎么说都不生气的徒弟太少了,难得啊。
师傅喜欢了,他在师傅身边晃悠的时间多了许多,干活时偷偷的瞄着对方是怎么干活的,师傅休息时,借着打扫卫生给成品刷油的机会,仔细的看着每一个交接点是怎么做的,到过年回家的时候,他偷偷买了套工具,让丫丫从空间里拿出一快木头,撸起袖子就大干起来。
“哥,你好厉害啊。”看着家里新做成的桌子椅子,丫丫惊讶的看着哥哥。真的很好了,和自家的桌子差不多少。原谅她这些年一直在农村待着,审美观什么的已经严重下降。
罗家齐苦苦一笑:好什么啊?光有个样子,细节处理的一塌糊涂,看样子他有的学了。
他没想到,自己这一学就是两年。村忙的时候他回到了村里,很干脆的把地租了出去,没办法,取舍之间,他既然想学好木工,就只能把这赚钱的生意推出去了。至于丫丫空间里的菜,他拿出来早期的菠菜等小菜,在市场里的菜还没有下来的时候,一次性的批发了出去,也算是小赚一笔。
而后,就是用尽心机的学习。是的,用尽心机,有些东西师傅根本就不教,一句话的事,可对方不说你就是不懂,没办法,他只能趁着师母不在家的功夫,自己掏钱买酒卖菜,把师傅灌醉了,才能掏出那么几句实话。好在家里的丫丫根本就不花钱,否则他兜里的钱都不够孝敬师傅的。
那位大师兄已经被他靠走了,毕竟年纪大了,学好学赖也就那样,城里站不住脚,农村还是可以的。现在他成了师傅手下的大师兄,虽然还没有出徒,但很多的活都是师傅在一边喝着茶水看着他做,这么看来,他出徒的日子也不远了吧?
“家齐啊,来,坐这,师傅有事和你说。”看着师傅笑成菊花的脸,罗家齐不敢怠慢,忙把师傅的旱烟袋子拿过去,帮师傅把烟卷好了,点着了,才乖乖的坐下来聆听教诲。
曾师傅满意的点点头,抽了口烟,才慢慢的道:“家齐啊,一晃儿,你都来了两年多了。”
第 42 章
“是啊,师傅,这两年我吃在这儿,住在这儿,都把这儿当自己家了。”罗家齐满脸的真诚,吃的方面这位师傅倒是一点也不刻薄,就是这东西教的太少。
“行了你个臭小子,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真当你师傅我没给人当过徒弟?要不是看你小子机灵,会来事,你师傅我能喝你那么多酒?”臭小子,那点东西都是自己玩剩下的,真当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这老狐狸说的是什么意思,罗家齐呵呵笑着,拿过一旁的烟缸让师傅方便弹烟灰。
“咱们这手活,都是当师傅的一辈辈传下来的,却没有师傅是手把手教的,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这话是正理,一个师傅教那么多的徒弟,要是都成才了,那师傅还吃什么?这也是所谓的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说到这,曾师傅抽了口旱烟,又继续接道,“你是我的第三十八个徒弟,在你上面,成才的很少,一个是他们没有你会来事,另一个,他们没赶上好时候。”自己正年轻力壮的时候,怎么会教出个把自己饿死的徒弟来?极少的那么几个,也是外市的,抢不了自己的生意。
罗家齐被师傅说的一脑袋糨糊,怎么这话不像是感慨,倒像是想让他出徒了?问题是他现在没想出徒啊,他还想多待上一年,虽然现在这市里自己也算混个脸熟,但极少有人知道自己的手艺不错,他还想趁着跟对方干活的时候给自己多推销一下,等自己单干的时候,人脉好能多一些。
见这小徒弟不管自己怎么说,脸上都带着笑,曾师傅心中暗暗点头,脸上笑道:“你小子也别瞎猜了,师傅我今年58岁了,这身体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你也看到了,你师母这两年的身体不怎么好,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回趟老家,年轻的时候没有时间,没有钱,现在手里有俩钱,再不抽出点时间陪陪她,就怕哪天想陪她都来不及了,所以我去年就想着,到了58岁,就什么也不干了,也不等60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能要后悔一辈子。”想起老伴的身体,曾师傅又狠狠的抽了口烟,却发现烟已经灭了。
挡住了罗家齐又要给他点烟的举动,他笑着道:“就说你小子有福气,正好碰上我想退休,我曾老头有三个儿女,可哪个对我这套活计都不感兴趣,不然哪能便宜了你小子?”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个小本,交给小徒弟,那本子翻得破破烂烂的,可见是经常翻看。
罗家齐接过来一看,心中大喜,竟然是师傅自己的笔记?这位曾师傅认字不多,可架不住他会画,把一个个的图形画的形象极了,后面标注着各种数字,看的罗家齐忍不住的激动:“师傅,谢谢您,您放心,徒弟一定把您的技术发扬光大…”这师傅太够意思了,没白费自己那些酒钱。
“行了,行了,少玩这些虚的,告诉你,我和你师母过几天就要动身了,天太冷就麻烦了,这房子什么的就交给你照看,记住,我是租给你的,钱我是照收的,和租别人一样,也不会黑你,来了生意你照接,能不能把名头打出去,就看你自己了,长和我联系的那几个人你也认识了,我头些日子就把你做的那些东西告诉他们了,他们还挺满意,至于以后什么样,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交代完毕,老师傅背着手回后院陪老伴去了。唉,干了一辈子的活,临了临了交给徒弟,也算是一种安慰吧,谁让家里那俩小子都不干呢?
罗家齐第一次这么真心的把师傅送出了前屋,而后回到屋里开心的喊了两嗓子:天!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这是福来运转吗?这里面的利润他可是比谁都清楚,不挣钱,那老狐狸,不对,是他的好师傅能把的这么紧?哈哈,他现在场地有了,客户有了,一应工具都有了,丫丫,哥哥已经准备好一切,等你上初中就可以把你接来团聚了。
看着哥哥的来信,丫丫忍不住的开心:哥哥终于步入正轨了?没想到会有这种好事?现在哥哥有了自己的地方,她是不是也能去了呢?想到这,她心中暗暗盘算着,今年她上五年级,如果按部就班的上,还要两年才能去城里,可她不想那么久去,哥哥现在一个人,又要干活又要做饭,吃喝洗涮谁来照顾他?虽然王奶奶和王爷爷对自己很好,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她还是想早点回到哥哥的身边,早点去城里。
想到这,她歪着头,看着桌上的五年级课本,或许,她可以跳级?
申请跳级还是费了很多功夫的,这事丫丫并没有告诉罗家齐,这么点事,还至于让对方回来一次吗?自己就搞定了。
她先找到老师一顿磨,又找到校长谈了会儿心,最后在她可怜兮兮的说出‘想在母校毕业,不想因为家庭原因转学’的话,校长终于同意了。这位潇思晨同学的学习可是非常好,他们学校还想让她考个好成绩为校争光呢,万一最后一年考试的时候便宜了别人,那可是得不偿失。
拿了份六年级的卷子让她做了做,见成绩确实不错,校长大手一挥,丫丫直接上了六年级。
当然,这消息丫丫并没有在信里告诉哥哥,她想留作秘密,亲自告诉对方。寒假就快到了,以前的假期她不能去看哥哥,因为那毕竟是他师傅的家,她去了成什么样子?但今年可以了,曾师傅连房子带院子都租给了哥哥,现在已经是他们家了。所以丫丫早早就算计着要带什么东西去她的新家过年了,在她心里,哥哥的就是她的,从来不分彼此。
“丫丫——”见到丫丫拎着个背包走下了客车,罗家齐兴奋的跑了过去,昨天就和村里通了电话说丫丫今天会到,要不是这两天的活实在是多,他怎么也不会让丫丫自己坐车来。
“哥——”丫丫笑着来到哥哥的身边,很顺手的将自己的背包递了过去,然后挽着哥哥的手开心的道,“走吧,带我去看看咱们的新家。”她还没看过呢。
“呵呵,走,去看看咱们的新家,家里很大很敞亮,哥哥连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说着,罗家齐拉着丫丫的手,满足的朝自己家里走去。丫丫不是小女孩了,自己也是大小伙子了,再住在一个屋里睡可是不太像话。
“这房子真的好大啊。”后面用来居住,前面大半都空出来干活用,整个就是个小型工厂了。
“哥,这都是你做的?”屋内的成品放着好几样,有衣柜,有茶几,即使是没有刷油漆,也让人觉得很大气。
“是啊,怎么样?哥哥的手艺不错吧?”罗家齐把妹妹的东西放好,回来就见小丫头还在这参观呢。
“嗯嗯嗯,简直太棒了,哥,你真厉害,不愧是我哥哥。”丫丫满足的看着眼前高大的哥哥:又帅又有本事,这么棒的男人怎么就让我遇到了呢?
“小坏蛋,这是夸谁呢你?对了,丫丫,咱们家的那些干柴你带来了吗?”城里烧的是煤,可那东西对于他来说还是有点贵,能省得地方,还是省着点的好。
“带了,虽然没有想过是这么大的屋子,但也绝对够烧。”听哥哥说让自己把家里的柴都带来,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但把自己家里的都带了来,趁着休息的时候,还出去捡了不少。
“那就好,咱们也不会一直烧柴火的,家里还有不少煤,丫丫,你先去看看自己屋里缺什么,下午哥哥陪你去买,现在哥要干活了,中午想吃什么?一会儿等你大力哥回来让他去买。”捡起一边的笔头,罗家齐开始要做工了。
他手底下还有个小师弟,当然,现在师傅都走了,也就没人教他了,但这小子不想回乡下,正好自己也缺人,所以每月给那小子开点钱,也就算自己请的小工了。
“买什么吃的?我都来了还用你操心这个?哥,你就安心的干你的活吧。”说着,丫丫转身去看自己的房间,然后去巡视她将要管理的厨房,未来两个月,厨房将是她的天下。
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于大力感动的热泪盈眶:“丫丫妹子,这些日子忙起来,我和师兄是上顿馒头加咸菜,下顿咸菜加馒头,我都快忘了热菜是什么滋味了。”忙了一天,他们哥俩谁都没心思做饭,他还以为这种状况要一直维持下去,没想到竟然出来个救苦救难的小丫丫?
“放心吧大力哥,在我上学之前你们都有这待遇,上学之后,那你们就只能自己保重了。”说是这么说,她走之前真的要想想办法,这一天天总对付怎么行?
“没事,那我就这两个月多吃点,先把身上的肉养回来,到时候掉秤也有肉可掉。”说着,于大力忙夹了一筷子肉塞到嘴里,肉啊肉,他都多久没吃了?师傅在时有师母做饭,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简直像在过年。
“哥,你看看你都把大力哥刻薄成什么样了?”她哥没这么抠门吧?
“丫丫,别听这小子瞎说,我们一周怎么也会倒出一天时间自己做顿饭的,哪有他说的那么惨?”说着,他暗暗瞪了一眼于大力,让你在我妹妹面前说我的坏话,一会儿工作加倍。
“丫丫,你哥欺负我——”于大力的一声哀嚎,逗得丫丫咯咯之笑。
第 43 章
今后的日子里,丫丫成了专职的保姆,每日里做饭打扫,照顾三人的生活起居,这样罗家齐可以一心干活,真的是轻松了很多。
要过年了,罗家齐还回了趟村里,给王奶奶一家送了些年货,然后才回到新家准备和丫丫一起过新年。过年的时候,丫丫告诉哥哥,自己已经跳级上了六年级,明年就可以来城里和他团聚。
听到这个消息,罗家齐先是担心妹妹的成绩跟不上,在丫丫一再的保证下,他终于放下了担心开始兴奋,兄妹俩分开这么久,以后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这个好消息刺激的他一开心,还把偷偷留给师傅的酒翻了出来。
见哥哥喝着酒满脸放光的样子,丫丫担心的道:“哥,你不会变成酒鬼吧?”怎么看着有点玄呢?
罗家齐被她逗的哈哈一笑:“傻丫头,哥开心是因为你明年就能上城里来了,又不是因为喝酒,变什么酒鬼?放心,只要你不喜欢做的事,哥永远也不会做的。”前提是,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那就好,我可不想要个酒鬼哥哥。”丫丫皱皱眉,开始给哥哥打预防针,同时暗喜自己的决定太明智了,以后在一起一定要看紧了,都说酒色误人,既然他身边有了自己,后面那个就别再想了,但酒也够呛啊,沾上哪个都受不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一晃而过,罗家齐还没和丫丫待够呢,开学的日子到了,在于大力依依不舍的目光下,两人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别误会,他不是舍不得丫丫,他是舍不得丫丫做的饭,一想到又要过那种馒头加咸菜的日子,他就觉得痛苦不堪。
“大力哥,你放心吧,我和隔壁的刘大娘说好了,每天她给你们带两顿饭,按顿给你送过来,不会让你再吃咸菜了。”丫丫笑着安慰这位目光犹如怨妇的大力哥,其实她主要是担心自己的哥哥没有饭吃,至于这位大力哥,完全是捎带脚儿带上的。
于大力同志可不介意是不是捎带的,有的吃他就满足了,罗家齐对他在工钱上很大方,现在吃的问题又解决了,他暗下决心,坚决跟着罗师兄走,一百年不变。
和于大力挥手告别,丫丫在罗家齐的护送下回到了王奶奶家,留了顿饭,她笑着送哥哥离开,她相信,这次两人团聚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我是分界线——
“思晨——”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一路小跑的追了上来,而后嘟着唇不满的道,“你怎么跑的这么快啊?我这收拾个东西的时间,你都跑没影了。”
“我要回家帮刘大娘做饭啊,最近中午又多了两个小工吃饭,刘大娘年纪也大了有时候手脚比较慢,大家都累了一上午了,我帮着能让工人快点吃饭。”转头像好友解释着,丫丫的脚步却没有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