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这一通话说的,多艺术!既告诉徐昊泽,月如说的一切是事实,还让徐昊泽觉得她善良懂事。
于是,第二天,好东西一股脑赏赐进了《昭华宫》。
随即,徐昊泽就会来到《凤鸾宫》,责问皇后娘娘,“怎么晓儿一来请安,就被其她嫔妃群起而攻之?你这个皇后娘娘怎么当得?连个后宫都管不好?”
皇后娘娘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想想可馨的告诫,“皇上受了撺掇,要是找你茬,你就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但是尺度要把握好,不能太过。”
知道她绝不能和皇上较劲、赌气,否则,正好中了刘秋晓那个贱人的下怀。
于是,皇后娘娘深吸了好几口气,走到徐昊泽面前,低声娇嗔:“皇上,怎么就看到你的晓儿受委屈了?却看不见臣妾和其她姐妹的伤心呢?众姐妹都爱着皇上,当然都希望获得皇上的宠爱;可是如今皇上只独宠她一人,您让其她姐妹,情何以堪?发发闹***,臣妾还能不让?要是皇上独宠臣妾,别说是挨骂两声,就是要臣妾的命,臣妾也绝无怨言!”
听皇后娘娘这么说,徐昊泽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走到皇后娘娘身边,摸着她的脸戏虐道:“吃醋了?你是一国之母,要大度,不能学会妒忌。”
皇后娘娘听了心里鄙视,脸上却满带委屈和伤心,“臣妾知道这么做不应该,可是臣妾管不住自己的心。正如馨儿所说,要是没感觉,那就说明臣妾不爱皇上了;可是皇上,臣妾真的和刚刚入宫时一样,对皇上的这颗心,始终如一,绝不会变!”
是男人都爱听这样的话,徐昊泽也不例外。
何况现在的皇后,可是学会如何打扮自己了。
穿着一身淡紫鸳鸯锦月牙裙,配着同色的百褶罗裙,外面罩着一层薄丝蚕锦细纹长袄,领口处和腰带上,绣着一朵朵茉莉花,花蕊中间,点缀着晶莹的北海珍珠。
脚穿一双明艳的红绣鞋,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点缀在大红的锦缎上,梳着飞月髻。
身段窈窕,冰肌玉骨,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丝丝妩媚。
虽少了几分刘秋晓病态的风流,却比她多了几分雅致大方。
徐昊泽的目光终于被吸引了,当晚歇在了《凤鸾宫》,和皇后娘娘一阵颠鸾倒凤以后,在皇后娘娘的追问下,“皇上,您为什么那么喜欢刘妹妹?跟臣妾说说,臣妾也好学一学,也利于更好地侍候好皇上。”
许是刚刚得到餍足,徐昊泽心情好的缘故,竟然下流兮兮地笑着回道:“她身上的有一种幽香,这香味是你们都没有的,就馨儿有。但是馨儿身上的香味很淡,不像晓儿这么浓。而且,晓儿承欢时,可不像你们这样,循规蹈矩,死死地压抑自己,她很放得开。梓潼现在虽然热情了不少,可是和她比,还是有差距的。”
皇后娘娘听了这话,气的暗骂了一句:“昏君!还热情,怎么不烧死你?真不要脸,什么都好意思说,还想着馨儿,馨儿知道你这德行,没得恶心死!”
齐氏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告诉可馨,可馨真的差不点恶心死。
对徐昊泽的好色风流,真是无语加狂汗。
但是对刘昭容这个人,倒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自己身上有香味,那是自己的体香,加上使用花朵和草药做的香皂的缘故。
而刘昭容怎么会和自己一样?香味还比自己浓郁;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除非她喷了香水。
自己日化厂有一款香水,叫做“浓情蜜意”,就和自己身上的香味接近。
可是,刘秋晓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的香味,和“浓情蜜意”很接近的?自己见她的次数,只有寥寥几次,每次也没隔得太近。
很显然,她在用这种香味,诱惑徐昊泽。可馨想想生气,决定把“浓情蜜意”的配方改变一下。
她才不要自己身上的味道,和别的女人一样,想想都瘆得慌。
言归正转,还是讲讲江翌潇的反击。
查到永安侯刁鹏飞和明郡王有过密的来往,江翌潇马上提审了在临州抓捕的宁王第一幕僚——毕国民。
这家伙被抓到后,因为服用了宁王所赐的毒药,知道自己没有生还的机会,本来是一心求死,高低不肯配合,“宁王待我有知遇之恩,我绝不会背叛他,你们不要妄想劝降,也不要妄想从我嘴里,获得半点有价值的东西。”
其实他不想死,可是宁王喂他的毒药,只有宁王有解药。
如今宁王已死,他是肯定活不了啦,明明知道必有一死,还失节叛变,显得他多没骨气?
可是,可馨是干吗的?学心理的呀,马上就将他的心思,研究明白了ba九不离十。
笑眯眯地走过来对他说道:“毕国民,你可想清楚,你想死,我们不会让你痛痛快快死的。知道刷洗之刑吗?用滚开的的水,将你烫个半生不熟,然后再用铁刷子,这么一刷,你那烫的半生不熟的肉,就丝丝缕缕地掉了下来,然后就这么刷,一直刷到你咽气为止。知道这刑罚有多疼吗?”
看着毕国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可馨笑了。
文人的气节?呸!真当你是文天祥呢?要是那么硬气,干嘛不咬舌自尽?
可馨如同猫逗老鼠一样地逗弄着他,脸上的笑容,看在江翌潇眼里,如同精灵一般睿智可爱。
江翌潇恨不能马上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地吃腹入肚。
可是看在毕国民眼里,确实惊艳,却如同看见了幻化成人形的妖姬。
想不到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女人,心肠竟然这么歹毒,怎么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折磨人的法子的?
毕国民冷汗如雨而下,惊恐万状地看着可馨。
可馨见他被吓得差不多了,知道处于这种濒临崩溃状态下的人,一旦听到还可以活下来,那就会如同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于是,可馨悠悠然地拖长了声音,诱惑道:“不过嘛,你可以选择不死。你身上的毒,本宫可以帮你解了,也可以给你一笔银子,让你从此隐姓埋名,过另外一种生活;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说出你知道的、宁王的一切秘密,包括他隐藏在全国各地的暗桩和细作。”
毕国民一听,脸色果然缓了过来。不过,还有点犹豫。
可馨马上接着忽悠,“你不用担心被人骂是软骨头。良禽折木而息,宁王这样对待你们,明显就是不信任你们,只把你们当做工具,没把你们当做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为了这样的人守节,你觉得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何况他本就是反贼,你站出来和他划清界限,人们只会说你是识时务的俊杰,不会骂你是孬种。你想想我说的话,是不是这个道理?”
毕国民最终点点头,交待了宁王,在京城的所有暗桩和细作。
只是这些人,都是化名、代号,就像明郡王,化名为李明一样,要想破译,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第三百八十一章 永安侯、贤妃之死 杨氏露峥嵘☆
江翌潇一直破译不了,直到卫国公提供了和他儿子接触的名单,江翌潇的破译工作,才有了很大的进展。
现在化名为女王蜂的永安侯,终于被江翌潇查获了到了和宁王、明郡王勾结,甚至还有向北戎国原大汗季莫陶,出卖情报的大量证据。
永安侯贪心,可是却并不傻,从他情报网里人员的陆续被抓,他终于知道,自己暴露了。
就怕被人知道识破,他才装出了一副吃软饭的无能样;可是没想到,江翌潇他们,没被他迷惑,还是判断出了,他才是宁王在京都最大的细作头子。
惶惶不安之下,兼之女儿又被宁王抛弃杀害,让刁鹏飞心灰意冷,终于萌生了想脱离宁王的想法彗。
刁鹏飞催促妹妹刁姒鸾,“一定要想尽办法,弄到我们身上毒药的解药。”
所以,刁姒鸾让宁王过来,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颠鸾倒凤,而是为了索要解药。
结果被宁王这么一搓揉,她又好长时间没干这种事了,竟然把索要解药一事,抛在脑后了粟。
唉!真是个yin荡的女人,为了慾望,连命都不顾了。
不过,宁王倒也不想让永安侯死了就是。不管怎么说,他手下可用之人,越来越少,这个时候,他对刁鹏飞再不满,倒也不想再失去一员大将。
于是,云收雨散后,他扔了两颗药丸,给贤妃刁姒鸾,“这是你和你哥哥的解药。你暂时不能走,留下掩护你哥哥撤到湘西,那里山多匪多,朕之前已经下旨,让江老三带人过去占山头了,现在让你哥过去协助他,最后没处可去,当土匪就是老子最后的出路了。”
湘西自古就出土匪,山区又多,解放以后,我大军剿匪,都颇费了一番功夫,何况这古代?
宁王能想出这个办法,倒也不笨。
可是,刁姒鸾一听不让她走,就慌了神!她哥要是逃跑了,皇上还能饶了她?
怕死的女人,一把抓住宁王,哀求道:“皇上,求求皇上,让鸾儿带着恒儿,和哥哥一起走吧。。。。。。”
“不行,你必须把徐昊泽给朕毒死了,才准离开。”宁王斩钉截铁地答道,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想想不放心,又威胁刁姒鸾,“朕最恨有人背叛,你敢不听话,这次的解药,就是最后一颗,以后,你就别想拿到了。”
刁姒鸾恨极了他的无情,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头。
四月太后娘娘寿诞,这一次的寿诞,不仅很温馨,还很隆重。
因为,自可馨重新接手银行、商行和医院,两行一院的盈利状况,一直呈上扬趋势。
最让可馨开心的是,她在南边和海外的事业,是越来越蒸蒸日上。
“梦江南”和“潇然梦”也渐渐地成为,各地的行业龙头。
江翌潇和“天煞门”下的能人,实在不容小窥。
可馨开心的同时,有总觉得有点不安。
因为永安侯刁鹏飞,三月底在逃离京城的时候,被江翌潇带人抓了。
大量的证据,证明他是宁王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细作。
皇上知道自己被骗,气的命令忠勇侯和周廉:“你两一定要严审此案,给朕问清楚,刁姒鸾和刁美艳,知不知道他是宁王的人。”
可是没等忠勇侯和周廉来得及审问,这家伙当天夜里,就暴死在了监狱里,又是中毒。
刁鹏飞被抓的时候,他们仔仔细细地搜过身,连他的口腔。都反复地查过了,并没发现藏有毒物。
问衙差,衙差也说:“并没有人探视过他,连牢门都锁得好好的。我们知道他是要犯,哪敢大意?”
最后发现,在牢狱的房顶,又被人动过的痕迹。
仵作一检查,刁鹏飞的后脖处,有一红点,周围有点发黑,竟然是毒蜘蛛咬伤中毒身亡。
江翌潇和忠勇侯由此肯定,“宁王应该还活着,怕刁鹏飞泄露了他们的秘密,不然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毒死他的。”
可馨知道这件事以后,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既然肯定刁鹏飞,是宁王的人,那么他上次打死的宁王,肯定是假的。不但宁王没死,杨氏肯定也活着,爱用毒,是她一贯的手段。而且,他救出的那些嫔妃,怕是都有问题。你们盯仔细了,宁王不可能不找她们,只要一找她们,就马上抓捕。”
刁姒鸾得知她哥哥已死,她反倒冷静了下来。
主动跪在《宸乾宫》前,请求皇上降罪,“皇上,请赐臣妾一死!竟管臣妾并不知道刁鹏飞和宁王勾结的一切实情,可是他毕竟是臣妾的哥哥,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臣妾罪不容恕,没脸再侍候皇上了。”
说完,哭倒在尘埃。。。。。。
徐昊泽看着她卸去钗环,一袭白衣,跪在雨地里,想起自己和她的过往,倒也百感交集,不忍下旨处死她。
但是也没见她,而是把她送进了冷宫,贤妃被贬为了庶人。
三皇子交给了无儿无女的德妃娘娘抚养。
这个德妃,一贯与世无争,虽不受宠,却一直受到徐昊泽敬重。
父亲是督察院左督御史,很正直的一个老头。
被永安侯救回的嫔妃,一起到《凤鸾宫》皇后娘娘那里哭诉:“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真不知道刁鹏飞那个畜生的阴谋,否则,臣妾就是拼着一死,也不会跟着他逃出来的。”
“是啊,皇后娘娘,我们哪里知道,他会没安好心,利用我们?”
“咱们也太倒霉了!咋就摊上了这样的事?”
谁都有反应,唯独刘昭容不声不响,啥也不说。
皇后娘娘问她,“昭容妹妹就没啥要说的?”
刘昭容不慌不忙地行礼,不亢不卑地答道:“清者自清。臣妾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所以,不想解释。皇上和皇后娘娘,相信臣妾,臣妾感激;不相信,臣妾也绝没有一句怨言。”
皇后娘娘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再次领教了这个女人的厉害。
点点头,安抚了那些嫔妃一下,等那些花花草草走了,马上对华嬷嬷说道:“告诉忠勇侯,盯紧这个刘秋晓。”
到了这个时候,忠勇侯和江翌潇不用皇后娘娘说,也都作了部署。
其实不仅是宫里,京城的治安情况,也严谨了起来。
忠勇侯和江翌潇,按照可馨说的,“实行户口登记,每家每户建立户口簿,按照户口检查每户的人数;对暂住在京城的,发给暂住证,没有暂住证的,必须到衙门申办。这样一来,不管是外来人员,还是在京的原住户,也好便于衙差们检查。”
可馨说完,也是无可奈何、颇为担忧地摇摇头,“这无异于da海捞针,可是,必须找出他来,否则,还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叫可馨不幸言中。刁姒鸾被打入冷宫当晚,就被人用同样的手法,给毒死了。
不过这次咬死她的是毒蛇。冷宫里杂草丛生,有毒蛇,倒也不意外。
可是,可馨却摇摇头,坚决地告诉周廉,肯定是人为的,皇宫里有人要杀人灭口。看来永安侯救嫔妃那件事,肯定有假。”
这件事还没查明白,就出了另外一件大事。
四月底湘西地区,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雨,一直不停地下到了五月初。
两湖总兵八百里加急告急,请求朝廷派人赈灾。
湘西匪患本就严重,现在出现水灾,那些土匪趁乱抢劫;当地一些不法粮商,趁机哄抬粮价,局势越发失控。
两湖总兵季道青,没有办法了,只好请求朝廷,拨粮拨银子,到湘西抗灾。
银子和粮食,现在倒是不缺,能筹集起来;关键是派去赈灾的这个人,很关键。
湘西那弯弯曲曲的山路不好走不说,土匪还多,运送粮草的这人,武功和心机,都必须够用。
本来这赈灾的人选,徐昊泽原打算不让江翌潇去的,想让忠勇侯和户部侍郎去的。
可是,刘昭容听了老爹銮仪使的话,“娘娘,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上次那两件事,没有伤了江翌潇和叶可馨,这一次只要谋划好了,不但可以让江翌潇在湘西回不来,还可以让叶可馨和皇上,彻底闹掰,到了那个时候,叶可馨的势力,不但会大大削弱,皇后娘娘也会失去一大助力,娘娘再生下一个小皇子,可就能一争后位了。”
刘昭容没有说话,而是反问:“江翌潇的功夫,可敌千军万马,几个土匪就能把他撂倒在湘西了?爹爹可是太小瞧他了。但是女儿倒有一计,能让他在湘西永远回不来。”
刘昭容招招手,把銮仪使刘玉泰叫到身边,面首了一番机宜,然后微微笑道:“皇上那里我来想办法,至于赈灾粮食和银子吗?就交给您想办法了。您去找找安王,说不定他能帮您哦。”
刘玉泰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毒,匆匆忙忙地走了。
这边刘昭容笑得满脸娇媚,对自己的总管太监苏公公说道:“你去把那天来送恭桶的太监,给本宫调到《昭华宫》来。”
“嗻。”苏公公谄媚地行礼,“娘娘真是好眼光,奴才也觉得那小子挺稳妥机灵的。娘娘您等着,奴才马上就去。”
是夜,京城也下起了大雨。
雷鸣闪电中,纠缠在《昭华宫》床上的一男一女,一边不停地嗯嗯啊啊说着各种恶心人的下流情话,一边做出各种羞死人的动作。
男人是徐昊泽,女人正是刘昭容。
徐昊泽把刘昭容的腿,架在龙肩上,看着自己的“小黄鳝”,在刘昭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带出的异样水渍声,再加上刘昭容那麻人的吟哦声,让他越发兴奋。
抽插了足足百十来下,才嘶吼一声,任由“小黄鳝”在刘昭容的下水道里,喷出了脑浆来。
随即,翻身躺在床上,将刘昭容搂在怀里,摸了又摸,淫贱地笑道:“爱妃身上这香味,朕越来越爱闻,真正是如兰似麝。只是宝贝,朕一个月基本有二十天,都在你这里勤洒雨露,怎么你就怀不上龙种呢?”
刘昭容满脸娇羞,容颜越发妖娆,“皇上。。。。。。臣妾也着急呢。可是每次问太医,太医都劝臣妾不要着急,说是越着急,越容易怀不上。”
“哦、哦。”徐昊泽连忙安慰,“那爱妃不要着急,朕也不急,来日方长,朕多来cao晓儿几次就是。唤奴才进来,洗洗吧,朕要早点睡,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这湘西发大水,真是让朕头疼。”
刘昭容马上招呼,“来人啊,送水进来。”
等宫女送水进来,刘昭容和以往一样,喝退宫女,亲自动手为皇上擦洗。
一边擦洗,一边娇嗲着说道:“按说这话不该臣妾来问,可是看着皇上头疼,臣妾心疼呢。皇上,您有什么事,能不能和臣妾说说?也好让臣妾为您分忧解愁啊。”
不知是不是被刘昭容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是睡得那啥以后,全身放松,忘记了后宫不得干政这件事,也或是别的原因。
徐昊泽竟然愤愤地说道:“本来这次赈灾,朕是想派江翌潇去的;可是馨儿下个月底就要生孩子,朕把她丈夫派去救灾,是不是不近情理?可是朕心里还真是不希望馨儿生孩子时,他在身边。朕很想派他去,可又怕馨儿生气,朕真是有点为难了。”
贱人!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要顾及她的感受,为她操心?
刘昭容暗地恨得,咬可馨几口肉,都不解恨,脸上却笑得特别温柔。
一边钻进皇上的怀里,摸着皇上现在那个软塌塌,小得如同茧蛹的蘑菇头,一边用媚得入骨的声音说道:“皇上,这有啥难的?依着丞相大人的本事,将赈灾物资送到湘西,赶在公主生孩子之前回来,肯定能做到。再说了,就是做不到,依着公主那样深明大义的女子,也不会怪皇上的。因为去湘西赈灾,还真就得丞相大人亲自去;谁不知道那里匪患严重?要是去个武功不好的,钱粮被抢,那些灾民可如何是好?皇上,丞相大人是一心为民的君子,他会自己和公主解释的,您根本不用为这事头疼。其实,现在臣妾担心的不是谁去押送救灾物资这件事,而是担心赈灾物资的筹集问题。那么多的粮食和物资,一下子筹齐,不太容易呢。臣妾觉得应该多派些大臣,赶紧筹措,也好让丞相大人及早动身,及早赶回来。”
“嗯。”徐昊泽一听,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爱妃说得对,这倒是个办法。”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睡的死沉死沉以后,一个幽灵般的黑影,来到了刘昭容的床榻前。
看到他,刘昭容马上投入他的怀里,满怀深情地说道:“委屈您了,皇上,臣妾想想都觉得心痛。”
幽灵一把推开她,恶狠狠地低声骂道:“你还能想到朕?你TND和这个昏君,颠鸾倒凤,你还能想到朕?”
“皇上。”刘昭容一把拉过称呼朕的男子,推开自己的柜门,和他进了柜门后面,一间不大的密室。
抱着男子就流泪了,“皇上,臣妾知道你的不甘,臣妾也不甘,你别急,快了,只要臣妾的计划成功,徐昊泽不久就会变得又痴又傻,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易容成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坐上皇位。等皇上您成了真正的皇上,想收拾谁还不容易?”
“可朕TND天天晚上看见你被徐昊泽CAO,朕不舒服。”男人暴戾地撕下罩在头上的黑布,赫然竟是宁王。
刘昭容这时突然伸手去解男人身上黑色劲装的衣扣,淫贱妖媚地笑道:“那絮儿现在就来侍候您好了。絮儿可不喜欢那个徐昊泽,他连您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女人边说边用手朝着男人的裆下摸去。
宁王一看,总算露出了笑容,低头咬了女人的胸前凸起的一点,狠狠地骂道:“杨飞絮,你TND的就是个***货!天天没人CAO你,你就难受。老子真TND的怀疑,江烨智是不是老子的种,半点都不像朕,和那个窝囊货江老三,倒是有几分相似。你TND说实话,是不是被江老三,还有你的老公公CAO了?”
各位亲想没想到,刘昭容就是易容后的杨氏?
没有错,就是这个恶毒淫贱的女人,为了报复可馨,她竟然建议宁王留在京城,留在宫里,慢慢筹谋,害死徐昊泽和江翌潇,让宁王冒充徐昊泽,登上皇位。
宁王本来是极不情愿的。他有他的骄傲,当初如果不是有太后娘家,和皇后娘家手握兵权,那么继承皇位的就是他。
现在叫他装作徐昊泽,他如何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