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若洁和自己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她现在成了两广总督和工部右侍郎的干女儿,事业有成、百姓爱戴。自己虽说是漕帮少帮主,可毕竟不是朝廷命官,而是一江湖上人,哪里配得上她?再说了,就是若洁愿意嫁给自己,她的干爹、干阿玛能同意吗?那天听她干娘跟满丕夫妻俩说:
“亲家、亲家母,你们是不知道,现在想娶咱闺女的人多了去了,连布政使大人都跟我们老爷提亲了,要娶我们吟荷做正夫人。可愣是被我家老爷拒绝了:‘布政使大人,谢谢您的好意!吟荷虽说是我的干女儿,可她对我们比亲女儿还要亲,这婚事我们得争取女儿的意见,她愿意我们就愿意,她不愿意,我们绝不强逼。’唷!我们吟荷能看上他那头老牛?都死了大夫人,娶了四房小妾了,还想娶我们家吟荷?大夫人怎么了?就凭我们家吟荷,能嫁到妻妾成群的人家?”
一听这话,他满腔的希望都化为了泡影。自己也是有好几个妾氏的人,当初要是知道能遇着吟荷,打死自己,自己也不会要别的女人啊?
陈浩宇正在那懊恼,就看见若洁领着新之她们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大年初一,能有什么急事,忙跟长辈们告辞,追了出去。
若洁和怜之她们来到医院的保卫处,只见一位像大烟鬼一样的男子,嘴里塞了块抹布,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装死。
若洁转身对保安说道:“你们出去忙吧,把门关上。”若洁不想让别人知道怜之她们过去的事。
“是。”保安关上门走了出去。
等保安走了,若洁上去摘掉了他嘴里的抹布,然后,狠狠踢了大烟鬼一脚:
“起来,别装死了。”
“哎唷!”大烟鬼喊叫了一声,睁开了满是眼屎的双眼,一看,顿时激动起来;财神奶奶来了,自己发财的机会到了。
“白…白院长,啊,不,大姐,你来了,快给我松绑,我是你妹婿。你说小花褂这死婆娘,当初就和我拌了几句嘴,就跑了出来。唷!小菊生你们也都来了。”
新之气的上去就要打他,被若洁拦住了:
“新之,别脏了你的手。让我来跟他说。”
若洁看着眼前这个百般凌辱打骂怜之她们的禽兽,真的想杀了他,可想想杀了他,就太便宜他了,于是在办公桌前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
“那你说说,你想干嘛?”
戏班班主一听高兴了。难怪全广州的老百姓夸她呢,你看人家那气度、那派头,就是不一般。忙满脸堆笑:
“大姐,我当然想和小花褂好好过日子,当然了,她要不愿意,你给我一笔银子也行,不多,十万两,在你来说,小意思。”
若洁都气乐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赖。不治治你,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可我既不想让她和你过日子,也不想给你银子,怎么办啊?”
大烟鬼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女子,有点发懵。如果不是自己亲耳听到她拒绝的话,可能自己都想象不到这么美丽的笑容,这么悦耳的声音,说出的会是绝情的话。
半天他反应过来了,合着你是想糊弄老子,老子是谁呀?天津卫有名的无赖,会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嘿嘿…那就别怪老子无情了。我的兄弟知道我来这找你们了,如果今天没有结果,明天一大早,小花褂她们以前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就会传遍广州,你信不信?”大烟鬼狞笑着说道。
TNND!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若洁气的把手术刀拿了出来,走到他面前,朝他脸上使劲一划,血“唰”就流了出来。
“啊…”他杀猪一样地叫了起来。
若洁依然笑眯眯、温柔地说道:“疼吗?可这才刚开始耶。我手里这把刀叫手术刀,非常锋利,我只要用它在你肚子上轻轻一划,就能把你大开膛。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去,我会给你打适量的麻药,让你既不会因为疼痛而死去,又会让你清醒地、痛的撕心裂肺地看着自己的心、肝、肚、肺一样样地被掏出来。怎么样?想不想尝试一下?我看这样吧,我先把你耳朵割下来一只,让你尝试一下滋味。”
大烟鬼万万没想到这位妩媚纤弱的小姑娘会这么心狠手辣,割他一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还要给他来个大开膛。心里不由有些害怕,可嘴上又不愿认输,只好强撑:
“你敢?老子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好。”
若洁看出了他的外强中干,想再吓吓他,于是冷笑一声:
“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把你同伙交代出来,不然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知道牙齿被生生地拔掉是什么滋味吗?知道身上被划上一条条的口子,然后再撒上白糖,扔到山坡上,引来千万只蚂蚁叮咬,是什么滋味吗?要不,现在就试试?”她边说边拿起刀子,又走到了大烟鬼面前。
大烟鬼被吓得心惊肉跳。这女人说到做到啊!自己要不说实话,她肯定放不过自己,那罪自己可受不了;可说了实话,那就一俩银子都弄不着了,自己以后还得过那种坑蒙拐骗、偷鸡摸狗的日子,实在不甘心啊!
若洁看得出大烟鬼思想在那激烈斗争着,可她哪有时间和他瞎耗?走到他面前,手起刀落,大烟鬼的一只耳朵就掉了下来。
“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数到三,你再不说,你的第二只耳朵就没有了。”
大烟鬼捂住耳朵,鬼哭狼嚎:
“啊…你别再动手了,我说我说;他们住在《珠江客栈》,哎呦!疼死我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若洁冷笑着:
“当初她们也求过你,你放过她们了吗?她们所受的折磨和凌辱,今天也要让你尝一尝。姐妹们,你们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不用给我留面子。新之,你跟我来”
说完,若洁叫上新之转身朝外面走去。怎么去抓那帮恶棍?保安也有,侍卫也有,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新之她们以前的事啊!
她正在犯愁,陈浩宇迎面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吟荷,出什么事了?”
“陈大哥,你怎么来了?干妈他们呢?”若洁忙问道。不会是自己老爸他们都发现我们出来了吧?我可不想让长辈们为自己操心。
陈浩宇岂会不知道若洁在担心什么,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他对若洁太了解了,这丫头心里净想着别人。忙解释道:
“我看你们急匆匆地跑出来,我不放心啊!你放心,我娘他们没看见你们出来。”
若洁心里是满满的感动!这个男人对我真的是太好了,什么事不用我开口,只要我一个眼神,他就会帮我办到。对啊!他能帮我,而且肯定能替我保密。
“大哥,我求你件事,你能不能帮我去收拾几个恶棍?”
“傻丫头,跟大哥之间怎么还用求?在那?我这就带人过去。”陈浩宇笑道,转身就要走。
陈浩宇只要是若洁对他说的事,他肯定无条件执行。
“大哥,我们跟你一起去,你要找几个心腹,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陈浩宇点点头,马上安排人手去了。
他们到了《珠江客栈》,那几个杂碎正在那欺负那几个可怜的姑娘,陈浩宇的手下上前就把他们给抓住了。
若洁把他们交给了新之她们,没有说什么,就走了出去。她相信新之她们能自己处理好这件事,她也相信这件事情过后,新之她们会真正地走出过去的阴影,开始新的生活。
第一佰三十三章戴梓和兵工厂
广州码头停泊着大大小小的货船、商船、客船。工人们忙碌地搬运着货物,商人们忙碌地清点验收着自己的货物,还有不少来接送亲朋好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人群,加上若洁他们白氏集团敲锣打鼓的欢送队伍,真正是热闹非凡、繁华似景。
元宵节一过,所有的亲朋好友又各归各位了。今天正是满丕夫妻,艾哈迈德酋长及其夫人,阿拉伯石油公司的工人,小花和天佑离开广州,回到自己国家或原工作岗位的日子。
又是一年才能相见,离别不舍之情是难免的,小花抱着若洁和石头哭得像个泪人:
“石头,要听姐姐的话,好好学习;姐姐,你要多保重,别累着自己。”
天佑的娘拉着天佑,也是泪流满面地千叮嘱万嘱咐个不停:
“天佑啊!自己孤身在外,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娘,啊?娘有你爹和你妹妹,你就放心吧。”
天佑的娘现在真的把若洁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真心对她好,她当然明白。
一开始,柳碧春见自己丈夫护着若洁,对若洁虽然不敢再找事,可终究是冷淡疏离的。后来,若洁跟她老爸常谈了一次:
“老爸,您多关心关心天佑和天佑的娘,您虽然不是赵弘灿,可他们并不知道啊!您这样对他们不公平。您不能给他们爱情,可亲情总还是可以的吧?”
白亦寒听从了女儿的意见,这以后对他们母子俩好多了。后来柳碧春见儿子在若洁的帮助下越来越出息,而天佑出国以后,若洁又百般照顾她,终于被感化了。
“闺女啊!难怪他们父子都喜欢你,我看出来了,你真的是个好孩子,谁能娶到你,那可真是有福之人。我以后不再反对天佑娶你了,你愿意嫁他,我当你是女儿,你不愿意嫁他,你依然是我的女儿。”就这样,她们成了真正的母女。
天佑看着若洁,满腹的话都难以出口。出去这大半年,随着自己越来越成熟,他越发觉得自己配不上若洁。所以这次回来,他一改往日死缠烂打的作风,变得内敛了很多,硬是把自己满腔的思念之情压在了心里,只和若洁谈公事,其它的什么都没说。今天仍然如此,淡淡地和若洁告了别,就登上了船;上船以后,他再也忍耐不住,跑到甲板上深情地凝望着若洁,很久很久…
满丕夫人,抱着若洁,也是满满地不舍:
“荷儿啊!要不是因为你阿玛需要人照顾,额娘真的不想离开你,你有空可要到京城来看看额娘啊。”
这位夫人最有意思,一面抱怨京城没有广州住得舒服,什么都没有,不想跟满丕大人回京城;一面又担心老公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最后还是下决心跟丈夫回京城。走之前,买了一大堆化妆品和卫生纸、卫生巾。
“吟荷,你不知道,我现在要是没有这些玩意,我就得疯了!”
最后得说说若洁的合作者——阿拉伯酋长。这位三十四岁的沙漠王子,五官深邃,长得非常英俊。来广州的二十天里,他被若洁和她创造的一切,深深地迷住了,竟让提出让若洁做他的的四王妃,被她婉拒了:
“尊敬的酋长陛下,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和爱慕!不过,非常抱歉,我已经有爱人了。”
开玩笑,他们阿拉伯人信奉伊斯兰教,可以娶N个王妃;自己大清王妃不做,跑到大沙漠地区去做王妃?脑子又没秀逗。
阿拉伯酋长一听,露出了非常失望的表情。今天也是,他竟依依不舍地对若洁说道:“白院长,我正式向您发出邀请,希望您在恰当的时间内,访问我们的王国,看一看我们共同打造的油井。”
若洁露出了外交式的笑容:“谢谢酋长陛下的邀请!我一定会去的。我们的员工就麻烦您多方照顾了,希望您和您的王妃经常来广州访问,再见。”
说完,若洁亲自送他和王妃登上了轮船,然后对自己石油公司的经理,一位四十岁的东北汉子和其他石油工人说道:
“你们放心吧,你们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这支五十多人的队伍,是她派人从全国各地寻找到的、中国最早能简易钻井的工人。由于不懂技术,不懂石油其它的用途,他们勘采到的原油数量不仅少,还卖不出好价钱,所以生活过得非常艰苦。
若洁找到他们,对他们进行了系统的培训以后,然后派往阿拉伯。一开始,他们有顾虑,担心自己在外,家人怎么办?
若洁给了他们双工资,国内一份,国外一份,并把他们的家人都接到了广州,给予了最好的待遇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后来他们不但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异国的征程,还对若洁非常忠心。
上午送走他们,下午又送走了自己的老爸和南烟。总督衙门设在肇庆,她老爸是不可能长期呆在广州的。
一下子送走这么多的亲人和朋友,若洁有些伤怀,忍受不住别离之情,跑到兵工厂,找到中国第一位连发火枪的发明者戴梓,和他聊起了制造连发火炮的事情。
若洁找到戴梓可真是不容易。从她老爸口中得知,他因为发明了连珠火铳”和“子母炮”,遭了同行和比利时传教士南怀仁的诬陷,不被老康信任,竟然被发配到了辽东地区。
可这辽东地区大了去了,自己上哪找啊?若洁想到自己在辽东地区,化装成个男人,到处打听戴梓的下落,受尽颠沛流离之苦,就忍不住想骂老康:
“你这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死老头,你不但害惨了戴梓,也害苦了我,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目光短浅、妄自尊大,中国后来怎么会落后挨打?怎么会沦为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怎么会让八国联军把你的皇家园林都给烧了?那《圆明园》的断垣残壁,始终是若洁心里的一根刺!想想现代好多爱国人士,为了让当初被强盗偷抢走的国宝,回到祖国的怀抱,还得自掏腰包,她就咬牙切齿;爱新觉罗家的一群败家玩意!
可怜的戴梓,被若洁在盛京(沈阳)乡下找到的时候,已经是穷困潦倒、贫病交加,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位白发苍苍、瘦骨伶仃的老者。
若洁心痛不已!这是顶尖的人才啊!却被老康弃之如履。死南怀仁!你诬陷我国的科学家,用心恶毒,其罪当诛!看我以后回京城怎么收拾你?她暗下决心。
若洁的辛苦和劳累是非常值得的。戴梓不但是一名天才机械、兵器制造家,他还精通兵法,懂天文算法,擅长诗书绘画。
若洁是如获至宝,经常和他黏在一起,探讨军事上的事情。因为她记得,康熙56年,朝廷和准葛尔就有一场仗要打。
她走进兵工厂研究室,看见戴梓正在和她的侍卫长——一位在寻找戴梓过程中,无意中救的武林高手,在低头研究着什么。
“戴老伯、昊然,你们在研究什么?”她边说边走了过去。
“丫头,你来看,这是什么?”戴梓边说边拿起一把类似现代匕首的武器。
若洁接过一看,不由惊喜万分:“匕首手枪?”
她万万没想到。戴梓这么快,就能把她说的现代5.6毫米LR匕首枪,给研制出来了。
若洁知道他这是专门为自己量身打造的。起因是那天若洁看到他制造出来的“连珠火铳”,(原始的冲锋枪)无意间就说了一句:
“这个给军队使用绝了,可是用它防身有点太大了。哎,戴老伯,能不能在防身的匕首上,也装上子弹,这样无论敌人隔得远近,咱们都能对付得了,还便于携带,不被人发现。喽,就是这个样子。”她边说边画了一张图纸给戴梓。
在现代时,她曾经在网上看过这种手枪一眼,至今记忆犹新。
若洁拿起匕首手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激动地连声说道:
“戴老伯,您多造些,我要给昊然的侍卫队每人配上一支。这下一步,您是不是就可以研制防弹衣了。哈哈!我要给您请功,快说,您想要什么?”
戴梓看着眼前这位神采飞扬、明眸皓齿、.丰姿冶丽的姑娘,欣慰地笑了:
“丫头,你已经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我还奢求什么?”
他说的是实话。想想自己过着“常冬夜拥败絮卧冷炕,凌晨蹋冰入山拾榛子以疗饥”的生活,如果不是她费尽千辛万苦地找到自己,自己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想到若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戴梓觉得自己这一生,就是为她赴汤蹈火也是值得的。
那天她找到自己,竟然不嫌弃自己,边流着泪边为自己号脉、烧水洗澡、做饭、喂药。最后还把自己带到这天堂一样的广州,住在带有厨房、卫生间、沼气电灯、风扇的什么公寓里,整天有两个什么保姆,贴身侍候着;吃的是山珍海味、什么保健补品;穿的是绫罗绸缎;睡的是什么席梦思;坐的是什么沙发。总之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
这还不算,她竟然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让自己带人建兵工厂,放开手脚去研究制造“连珠火铳”、“子母火炮”。
这知遇之恩,恩同再造;这关怀之情,犹胜亲人啊!
他在那里感慨万千,旁边的侍卫队长昊然看着若洁那张如花笑颜,更是爱慕不已!
这位武林高手,全国最大暗杀组织幽灵堡的二当家,当初被自己兄弟暗害,经脉全部被挑断,如果不是遇到若洁救下他,怕是早已被野狗咬的尸骨无存…
五千元钱买断了亲情
一趟南方看望母亲之行,伤身、伤情、伤心,我带着满身心的伤痛和六月飘雪般的冤屈,回到了北方。
怎么也没想到,电视剧里的狗血情景,会发生在我的生活中。
我一奶同胞的亲姐姐伙同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小叔子,把我和女儿暴打了一顿。
被打的原因,尤为可笑,请各位亲们听我细细道来。
我母亲只生了我和二姐两个女儿,我的大哥、大姐,是我父亲前妻所生,前妻病故,大姐四岁,大哥八岁之时,父亲娶了母亲,大哥、大姐是由我母亲带大的。
母亲个性极强,小时候我因为和二姐吵架,被母亲打过无数次;家里的鸡毛掸子,鞋刷柄、菜刀背,刷锅把等等,几乎都是她打我的工具。
她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小的竟然不让着大的。”我为了这句话和她据理力争,为了二姐无缘无故的打骂我,和母亲据理力争,换来的几乎都是暴打,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我参军入伍。
我当兵以后,二姐结婚,二姐夫在部队,因他家是农村人,时间是八二年,母亲不但为二姐购置了全套家具,收录机、自行车、落地电风扇等等,还留她住在家里,便于照顾;为此,父亲和大姐当时,颇为生气,认为她太过偏心。
随着二姐生了儿子,母亲可以说把心都扒给了她。二姐患有心律不齐,她儿子十个月时,因为她患病,母亲把她儿子,接到自己身边,亲自抚养,直至孩子十岁,我的二姐夫从部队转业。
为了二姐夫能进灌南工商局,母亲出钱出力,托关系找人,连我结婚请客,请的都是能帮到二姐夫的人。
随着二姐夫进了工商局,工作稳定,二姐动了想和母亲分家的念头,但她不好明说,借着她打孩子,母亲拦阻,她和母亲彻底闹翻,把我们家的锅都砸了,还把母亲的手,给打肿了,当时母亲气的到我部队,呆了整整一个月。
自此,二姐恨上了母亲。这个小时候,就爱把我的头,往墙上撞的狠毒女人,呵斥母亲几乎成了常事。
可母亲依然照顾她,关爱她,有一次,她患病,几乎气绝,是母亲做口对口人工呼吸,把她挽救了过来。
可她并没有因此对母亲感恩戴德,去回报母亲的养育之恩。
随着我转业回北方,随着父亲病故,随着母亲在大哥家被孙媳妇欺负,母亲的生活,越来越不如意,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有钱是有钱,可不开心”,她被逼的只能时常来我这里。
当时,我和我老公同在一个企业,单位效益不好,时常不开工资。我为了让母亲吃好,从不吝啬金钱,以至于我后来买房子,连五万块钱,都拿不出;跟母亲借钱一万,她当时一口回绝说没有,可第二年,我二姐的儿子——我的外甥侄子,她一下子就拿出了四万五。
原因是她喜欢这个她从小带大的外孙,而不喜欢我的女儿。
后来母亲在自己家和孙媳妇打得不可开交,跑到二姐家只呆了两个月,就呆不下去了,打电话,让我老公把她接来,告诉我说:“二姐家不做早饭让她吃,连鸡蛋都藏起来。”
母亲在我这一呆就是两年,一周一顿大虾,两顿排骨的吃着,看病药费替她拿,金项链、金戒指买给她,替她省下两万多块钱,可母亲并没有说我好;因为她不喜欢我女儿,对我女儿就像对外人一样,而我和女儿的感情,却是相依为命般的难解难分。
因为母亲,老公经常和我吵架,为此,我付出的代价是,我女儿患了胃病、胰腺炎;我得了神经官能症。可纵使这样,母亲走的时候,我还凑了五千元钱的私房钱,让她带了回去。
送走母亲,是迫不得已,因为当时我和女儿一起生病,而她也生病,和我女儿同时住进了医院。
她病好后,回到灌南,二姐把她的钱全部要到手,跑去扬州买了套跃层的楼房,儿子也托关系进了扬州武警总院骨科,一个月的工资是一万七八千。到了这时,她本应该把母亲接去扬州共享天伦之乐,可她
却狠心地将母亲,遗弃在灌南一家私立养老院。
后来我女儿上大学,我让她把母亲送我这里,她竟然不要脸地说:“妈妈的钱,被我花了,所以不能带去,等妈妈将来不行时,我再拿出来。”
因为此,妈妈没能到我这来。设想一下,异地医保,她不给钱,母亲一旦生病,我把家中仅有的储蓄拿出来,也不够支付母亲半个月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