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4是心醉神迷!她到底有多少不为他们所知的一面啊?为什么每一次见她,都感觉不一样?从第一次冰上飞舞的黄色蝴蝶;到聪明活泼、机智幽默、善良可爱的俏红娘;到自强不息、才华横溢、国色天香的黑牡丹;到载歌载舞、风情万种、妖媚惑人的蓝色妖姬;到机智勇敢、芳香袭人、风华绝代的外国仙子,再到现在的淡雅飘逸、脱俗超群。
他们心中已经无法用词来形容若洁。但是有一点,他们都确信,这个他们认识,除了胤禟之外,还不到一个月时间的女子,已经被深深地刻在了他们心中,以至于若洁不在的六年里,每一个人都从未将她忘怀,她好像一直在他们身边,却又触摸不到。每当这时,他们都会痛彻心扉!…
那拉氏闭目端坐在黄梨花木的太师椅上,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外表看,她是乎在闭目养神,岂不知她心中此刻已经妒忌到了发狂的地步。
昨天,爷领着李氏、夏红和高总管一天一夜未归;今早回来就到了自己屋里,把她高兴坏了!爷从肖若洁被赶出府,除了每天例行公事去看看年氏,还没到那位女人屋里去过呢。
谁知,没等她高兴过来,爷就冷冰冰地对自己说道:“爷已经查清楚了,年晚艳落胎一事和若洁没有关系,她是被冤枉的。所以我决定让她搬到《圆明园》去住,洁儿单纯善良,不适合住在府里。啊,这事爷已经让高毋庸去办了,告诉你一声,是让你心里有个数。另外,府里的事以后尽量交给李管事去办吧。爷不在的这些天,管好府里的那些女人,别再让她们惹是生非了。”说完,就撩起一阵冷风走了。
若洁,洁儿。那位美丽的倩影,瞬间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你好厉害的手段,一天一夜,就让爷这么迷你了么?她单纯善良,不适合住在府里;那谁天生又是坏人?谁又愿意被关在这牢笼一样的府邸,防东防西、暗自伤神?
竟然派高总管亲自去办这事,还单独安排住进《圆明园》,连年氏都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看来,雍亲王的新宠要换人了;看来,爷以后只怕会很少再回到府里来。
也难怪,她那样的女子,只要和她接触了,谁都会喜欢她吧?自己一开始不也很愿意接近她吗?如果不是她威胁到自己,自己又何忍为难她?
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还要过回以前那种白天强颜欢笑,夜里独自流泪的生活。
不,绝不!肖若洁,你别怪我心狠。你挡了我的道,我不杀你,我就会失去一切。她猛地睁开眼,对贴身丫鬟吩咐道:“把那些贱人都叫来,本福晋有话说。
年氏躺在床上,是又伤心落泪,又担心害怕。爷,你好狠的心!到外地去办差,都不来艳儿这告别吗?往日的恩爱就这么容易忘却?难道你已经怀疑是我诬陷肖若洁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冷落我?
“主子,福晋派人传话,叫您过去一趟。”她另一位贴身丫鬟进来,打断了她的忧思。
那拉氏看着进来的年氏一脸憔悴,心中痛快的要命,脸上却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妹妹你身体好些了吗?别再伤心了,你这么年轻,孩子还会有的。把身体养好了,才能侍候爷啊。”
她转过身子又对其她的情敌说道:“姐妹们,前一阵子肖妹妹的事,爷可是查清楚了。说是被人陷害的。所以姐妹们就别再议论了,都齐心协力侍候好爷,为爷开枝散叶。肖妹妹呢,爷准备接到《圆明园》住。”
说到这,她故意看了年氏一眼,接着说道:“爷说她太过单纯善良,不适合住在府里。难怪爷这么担忧,前一阵子有人百般陷害她。这些人是谁,你们自己心里有数,爷和我为了息事宁人,都不想再追究了。希望你们能安分守己、好自为之。好了,都散了吧。”
年氏本来就悲痛万分,听那拉氏这么一扇风,更是又气又恨!想起那日弘昀被毒蛇咬伤时,那位奋不顾身,勇敢施救的女子,惊鸿一瞥间,却让自己永生难忘;想起丫鬟说的那天爷审问她时,发生的一切;想起他二哥年羹尧临走时说的话,她面目狰狞地朝自己院里走去。
咬牙切齿地写了一封信,对另一位贴身丫鬟吩咐道:“去,把这封信交给…”
她却没想到,黄雀捕蝉、螳螂在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F4走后,若洁把夏红叫道面前,毫无保留地说出了一切真相。然后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带你一起走,如果你不愿意,我会给你一笔银子,让你回家去做个小买卖。”
夏红犹豫了。她爹长年有病,她娘领着年幼的弟妹,生活实在艰难,才托人把她卖到雍亲王府当丫鬟的。以前,她一直在厨房做粗活,因为肖主子来了,高总管才把勤快的她,安排给肖主子当了丫鬟。她万万没想到,主子会对她那么好!平常和颜悦色,从不发脾气,还教自己认字,讲道理给自己听。听说了自己家的情况,不但让自己回去探望,还给自己银子。这样的主子自己可从来没遇见过,自己多次祈求老天让自己跟着主子一辈子。可主子现在要走了,自己特别想跟她走,可爹娘弟妹怎么办?
夏红哭着抱住若洁的腿:“主子,奴婢想跟您一起走,可爹娘弟妹怎么办?唔…”
看她哭得撕心裂肺,若洁明白了:“夏红别哭。我给你五百两银子,明天你送回家,帮你父母安排好以后,赶快回来,我等着你。”
夏红都乐疯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拼命地磕头:“谢主子!谢主子。”可她没想到,她这一去,竟然和肖主子分别了六年。
六年,她模仿着主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这模仿让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最终也因私欲太大,让她失去了一切。
第九十九章断情
夜幕降临,寒流滚滚,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似几万条巨龙,奔腾驰骋;北风凛冽,发出呜呜的吼声,在旷野上肆虐地奔跑,一场大雪正在酝酿中。
孤零零的山庄笼罩在寒冷的夜色中,更显凄凉!
若洁抱着靠枕,倚在炕上,热乎乎的暖炕,没能驱散她由内而外生出的寒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胤禟,为什么?我以为经过这一系列事情的考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了解,你能知我懂我;可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裂痕?这样的不和谐?
本来,和冰四周旋了大半夜,她已经像惊弓之鸟一样,白天又千方百计地应对他三位兄弟,真的是心力交瘁,又苦于没有机会和他说出实情而着急。
她正烦躁不安,胤禟却重新折回了庄园。若洁暗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迫切需要找个肩膀靠一靠,找他好好商量一下出逃的情况,他正好就来了。
她高兴地主动扑进胤禟的怀抱,紧紧抱住了他:“胤禟,我都快急死了!你事情处理好了没有?我们赶快逃吧?你…”
“说,老四有没有占你的便宜?”谁知,她话还没说完,胤禟就一把扳过她,声色俱厉地问道。
本来他责问的语气已经让若洁非常不爽了,可考虑到他也是关心自己情急,才会如此的,若洁就没有生气。叹了一口气:“唉!你真以为你那冰山四哥是柳下惠吗?”
胤禟一听是目呲俱裂,“你被糟蹋了?”
若洁一看他误会了,又怕他火起来生事。忙小声解释道:“那倒没有,不过,脖子上被他咬了一口。”
胤禟的气是不打一处来。看这死丫头说的轻描淡写的,肌肤都相互接触了,也不害羞。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伸手就把若洁推开了。
若洁满以为他听了这话能安慰自己,谁知,他却狠狠地把自己从他怀里推开了:“你不是说,只要你叫一声,赫勒就会冲进来制住他吗?是你没叫,还是赫勒不敢动手?”
直到此时,若洁才明白,胤禟是在怀疑她,心里顿时一痛;你不安慰受惊吓的我,不和我商量出逃的事,却苦苦追着我和冰四的事情不放,你想干嘛?
情绪瞬间跌落下来,忍不住冷声道:“我没叫。赫勒说了,他会以死护我周全;如果伤害我的人是四爷,他会以死谢罪。”
“所以,你不叫吗?你宁愿自己受辱,也要保护他?还是,你乐意被老四这样?”胤禟铁青着脸,表情邪恶而又狰狞。
心痛!心碎!全身冰凉!若洁打了个寒战,没有说话,伸手打了胤禟一个耳光。
胤禟想都没想:“你敢打爷?”“啪”就还手给了若洁一个耳光。
若洁懵了!她万万没想到胤禟会真的打她。她看着胤禟,不由想起了胤禛打她的情景,冲天大笑起来。
难道我上辈子欠你们爱新觉罗家债吗?凭什么要被你们兄弟打来打去?
很好!爱新觉罗。胤禟。本来我还担心,这么匆忙,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走,现在不用问了,你已经用行动回答了我。
若洁平静地走到胤禟面前,冷静地问道:“九爷,我就欠您一巴掌吗?如果不够,您再打,打到我还清为止。我白若洁不喜欢欠债。”
胤禟举着双手,看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妒忌昏头了吗?怎么会打她?怎么忍心去伤害她?那是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啊!
他看着若洁,心如刀割!
明明一夜未睡地担心她,明明知道她和老四之间绝不会有情,明明知道她和赫勒就像兄妹;可当听到她对八哥说,老四昨晚在她屋里过的夜,听她说要带着赫勒一起走,听她说要听从八哥的安排去南方。
自己真的快要疯了!她把自己当什么?自己已经决定抛下一切,和她私奔。可她为什么自作主张,事事都不跟自己商量?
再听说她被老四咬了脖子,自己想想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老四能是个君子?可宁愿自己受辱,她还要护着赫勒,自己能不气吗?
气急了,说了过头话。没想到若洁会打他耳光。这一辈子,除了皇阿玛,连额娘都没打过自己,是以,本能地就还了一巴掌,打完了,才知道闯了弥天大祸。
若洁看着胤禟举着巴掌在那发愣。冷冷一笑:“不打了?那好,该我算账了。上次在《豪享来》我就说过,你再辱骂我、动手打我,我就和你一刀两断。现在,咱们两清了。请你离开这里,从今往后,咱们相逢陌路、各奔东西。”不再理他,转身朝卧室走去。
胤禟心慌意乱起来!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语无伦次地说道:“若儿,我该死!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不,我不想打你的,我怎么会对你动手?我昏头了。你别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不要离开我。”
此时,他说啥若洁也不相信了。上次也这么流泪发誓,这才多长时间,又重蹈覆辙?我要再原谅你,我就是猪。任凭胤禟舌灿莲花,若洁就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胤禟见若洁毫无表情、一言不发,开始亲吻攻势。
可若洁除了心冷,已经没有了别的感觉。
终于,胤禟发现了她的异常,停止了亲吻,捧着她的脸,忐忑不安地问道:“你决定离开我了,是吗?”
若洁不敢去看他布满泪水的双眼,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对他说道:“我以为经过这么多的波折,我们能走到一起。看来,我们还是不合适。胤禟,好合好散吧。”
胤禟盯着她看了好几分钟,然后,蹲在那里,抱着头,发出了困兽般的哀鸣:“唔…不!若儿,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我剁了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心爱的女人?”
说完,他边朝用左手打右手,边到处找东西。一眼就看见了剪刀,拿起来,就朝自己手上戳了下去。
红红的鲜血立刻留了出来…
“你疯了!割到神经,这只手就废了,你知不知道?”若洁后悔了,刚刚看到胤禟拿剪刀,以为他只是吓吓自己,所以就没阻拦。没想到他真会自残?
“废了就废了。谁让她动手打你?没有了你,我整个人都是废物,还要她干嘛?你都决定离开我了,还管我干嘛?”胤禟垂头丧气地任血流着。
若洁赶紧打开医药箱。一看伤口,像小孩嘴一样张着,不由心痛起来,眼泪一滴一滴流了出来。边缝合边埋怨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为什么要让我伤心流泪?”
胤禟一见若洁为自己流泪,是又喜、又疼、又悔、又愧、又觉得有些委屈,也是泪流满面。
他边伸出左手为若洁擦眼泪,边哽咽道:“你别哭,你一哭,我更心疼了。我不想打你,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动手打你;我现在都后悔死了!恨死自己了!我恨不能多戳自己几下,才解恨。”
就这样他又是流泪、又是自残、又是后悔、又是自责,最后还发誓,再伤若洁一根毫毛,他就不得好死,死后还要下十八层地狱。
缠得若洁没办法,只好“原谅了他。”
可她已经不敢把提前跑路的实情告诉他了。思来想去,她都不敢把自己的终身托付于他。他和冰四一样,多年的宫廷生活,已经养成他们多疑、自私、霸道、唯我独尊的性格、而自己个性太强,时间长了,肯定会和他有矛盾。
于其最后互相伤害,不如现在就分开,长痛不如短痛。
打定主意以后,若洁把心中的大门紧紧地关上了。所以,当胤禟问她准备什么时候离开京城,逃跑的路线怎么定,除了赫勒和小蕊,还有那些人和他们一起走时,若洁没有说实话,只对他说了四个字:“我听你的。”
等他走后,若洁却和赫勒、吴嫂他们商量,三天后,吴嫂拆线,他们们就走;但是不马上离开京城,而是到京城北面的郊区,赫勒奶娘现在居住的傅家庄暂时住上一段时间,等吴嫂伤口完全愈合好,避过皇子们搜寻的风头,再绕道向南。
这是因为赫勒告诉她,他奶娘当初被他大额娘赶回山东老家去了,后来山东闹灾,他又能挣银子了,就又悄悄把把奶娘一家给接到京城郊区了。
这些年,他之所以没攒下太多的银子,是因为他把大部分的银子都贴补了奶娘家。因为奶娘的儿子从小营养没跟上,长大以后经常闹病,他怎能忍心不管?
听他说了这个事情,若洁对这位重情重义的男子汉,不由得又曾加了几分敬重。同时也觉得他奶娘家倒是个安全之处,因为赫勒来去并没有透露真实身份,赫勒的家人,也不知道赫勒又把他们接了回来。
所以,当即就决定,把一些贵重物品、新购置的马车,以及路上所需之物给转移了过去,身边只留下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夏红回家安置父母弟妹去了,小蕊又和她一起睡了。小蕊因为老十,心里也不好受,见她伤心,更是泪水涟涟。真是一对天涯沦落人!
第一佰章月黑风高夜
雪,已经弥漫了整个庄园的深夜。
滚滚思绪,如这雪花绵绵。明知情海苍茫,过客匆匆,万事随缘,怎奈情根深种。倚窗遥望着无眠的雪花,若洁也无眠。忆及和胤禟及其他皇子的恩恩怨怨,思念滚滚而来,雪洒洒而下。
岁月如梭,红尘寂寥。你们还能记得西郊庄园里,曾经有一位爱笑爱闹、离经叛道的小女子?
哎!不管了,忘了也罢。烟花再美,灿烂只在一瞬间。
她摇摇头,努力把杂念摒弃,朝炕边走去。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就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主子,快起来,有人闯进山庄了。”
因为在医院工作,她睡觉比较轻,动作也很快,对黑暗环境适应得也快。听见赫勒故意压低而又紧张的声音,她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在这风雪交加的深夜,来到这啥也没有的庄园,岂能有好事?边赶忙摸黑穿衣服,边呼叫还在那没醒的小蕊:“小蕊,快醒醒!有人闯进山庄了。”
小蕊这才打了个激灵醒了,在那打着哈欠,还没反应过来。
若洁急了!“小蕊,快穿衣服,有情况”
听她这么说,小蕊才惊醒过来,登时,慌得乱了手脚。
“小姐,奴婢看不见,你等等奴婢点蜡烛。”
“不能点蜡烛,会让敌人看见的。你快穿好衣服,把在柜里的包裹背上,注意安全。我先到外面看看。记住,千万不能点蜡烛。”若洁边说,边轻手轻脚朝门口摸去。
“赫勒。”她打开门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叫吴大叔他们了吗?”
“雪下得厚,马蹄声很轻。不过,我能听得出来,最少有二十来个人,已经把院子包围了。我先来叫你,还没来得及去叫吴大叔他们。”
这么多人还把庄园给包围了?难道?若洁打了个冷颤!看来,又有人要对自己下毒手。
“赫勒,你快去叫吴大叔他们,我去叫吴嫂和小花。我们退到后院,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人多,不能跟他们硬拼。”她冷静地吩咐赫勒。虽然,杀手是冲她来的,可也不敢保证他们不会杀人灭口。
待她把吴嫂和小花叫起,刚穿好衣服,来到院里和小蕊、赫勒他们会合。已经晚了,一群蒙着黑面,手拿刀剑的杀手已经冲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夜闯雍亲王府的庄园,不要命了?”输人不能输阵,她壮起胆子问道。
“哈哈哈哈…”其中一位领头的一阵淫笑以后,污言秽语地说道:“难怪好几拨人想要你的命。这种时候,你没被吓倒,还能说出这番话,倒也有胆有色;不知长得如何?既然,那么多皇子都喜欢你,一定有几分姿色吧?怎么样?不如跟爷回去,做个压寨夫人吧?啊?哈哈…兄弟们,上,给我捉活的。”
“哈哈…”众杀手一阵狂笑,就围了上来。
若洁暗叹:我命休也!果然是冲我来的,竟然还有好几拨人,想要我的命。看看目前的形势,我们这边只有赫勒一人会武,其他的除了吴大哥有些力气,都是老弱病残。
“各位绿林好汉,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们杀我无非也是为了银子。你们放了我们,我给你们更多的银子”听他们说话的语气,像黑道中人,若洁继续跟他们谈条件。
“哈哈哈…”说话那人又笑了。
“小娘子,我们是人也要,银子也要。”
“那你们就试试。”电光闪石间,赫勒已经出手,攻了上去。
“快走。”若洁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是在掩护大家撤到后院。她忙一手拉着小花,一手拉着小蕊,边朝后院跑去,边对吴嫂他们说道。
那些人一看,立马留下几个人对付赫勒,余下的马上就朝他们围攻过来。
吴嫂刚做完手术,哪能跑得快?虽然吴大哥拉着她,还是第一个遭了毒手。
只听她“啊!”的叫了一声,就听吴大哥叫道:“孩子他娘,啊!”
“爹,娘!”小花听见她爹娘的叫声,急了!挣开若洁的手,就要回头。
若洁心胆俱裂!看来吴大哥、吴嫂已经凶多吉少,她哪能让小花再丢命?
“小蕊,你快带着小花先跑。”她把小花推给小蕊,回头望去。
“主子,你快走。啊!”吴叔刚把石头推给若洁,就被贼人砍倒在地。
若洁拉着石头刚要跑,敌人已经围了上来。
赫勒疯了!退到若洁的身边,死死地护着她,全然是一副不要命地打法,一会功夫,围上来的敌人就躺倒好几个。
但是因为要护着若洁,他身上也已经多处受伤。
“钱头,招子太硬。咱们已经丢了七八个弟兄了。干脆别抓活的了,放箭射死他们得了。”有一杀手气急败坏地说道。
“好。弟兄们,给我把他们射成马蜂窝。”钱头咬牙切齿,领着一干人边往后退去,便下令。
“主子,我挡住箭,你和石头快退到屋里。”赫勒始终护在若洁前面,挥舞着剑挡住杀手们射来的箭雨。
狼狈地退到屋里,刚关上门。就听外面喊道:“姓肖的,冤有头债有主,咱们也是奉命行事。你把你的侍卫乖乖地交出来,祭奠咱们兄弟的亡灵。等兄弟们干你的时候,保证让你舒服一点就是。”
赫勒气的目呲俱裂,拿剑就要往外冲,被若洁死死拦住了。自己岂会上他们的当?只要不出去,贼人在明,我们在暗,你敢摸进来,我们就能要他们好受。
“小蕊,你领着小花、石头,你们躲到杂物后面去。赫勒,我和你守住门口,他们进来一个,就打死一个。”若洁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说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战术,她还是懂的。
“老师,我爷爷、爹娘是不是死了?唔…”小花压低声音哭道;石头也在那抹眼泪。
若洁心如刀绞!可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
“小花、石头,你们要要坚强。要好好活着,为亲人报仇。”
“姓肖的,你再不出来,咱们可要放火烧了?”她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钱头气急败坏的声音。
若洁大惊失色!好狠的心,竟然要烧死我们。难道真的要命丧这里?怎么办?她焦急万分!
“主子,我出去和他们拼了。”黑暗中传来赫勒低沉的声音。
“不行。”若洁断然拒绝:“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从现在起,谁都不准轻言放弃。”
有水就好了,靠近水源,就烧不死。水!灵光一闪,对啊!冰窖,怎么把它忘了?
“赫勒,他们真要点火,我们就到冰窖里去。”情愿冻死,自己也不要变成烤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