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抹眼泪边说道:“哎哟喂!那可真是太好了!奴才明天就到庙里去烧香还原,感谢佛祖、感谢各位菩萨,总算听到奴才的祷告,显灵了。爷啊,这回您可别再苦着自己了,您这样,奴才心疼啊!”
胤禟一看他如此动情,也有些激动。忙安慰他道:“好了,爷知道你忠心。不过还有些事,你得给爷办好了。”于是,把何玉柱叫到跟前一顿耳语,最后叮嘱道:“听好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抓紧时间去办吧。”
何玉柱听完胤禟的话是心惊肉跳,但嘴上却毫不含糊地答道:“嗻。奴才立马就作手去办。”暗忖,这白姑娘也太厉害了!竟然能拐带皇子和她私奔。可既然爷愿意,那他当然也没的说,他可是发过誓,这一辈子都跟着爷的。
胤禟和何玉柱正在那筹划呢,外面秦管家来报:“九爷,八爷、十爷、十四爷来了,在书房等您呢。”
吓得胤禟忙把袜子、手套、拖鞋、毛衣给藏好了,见没有什么破绽,才拿起给胤禩、胤祯的礼物向书房走去。
一到书房,胤祯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若洁呢?她怎么样?”
胤禟心里有点不高兴。心想,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故意打了个哈欠才说道:“我把她送回庄园了。”
他刚说完,胤禩又接着问道:“四哥不会派人跟踪吧?要是派人跟踪,岂不会给她惹来麻烦?”
胤禟得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八哥,你想到的,若洁都想到了。所以,我们先驱车到我的别院,然后又换了一辆马车,确定没人跟踪,才去的庄园。”
老十已经在那翻上礼物了,一听马上嚷嚷道:“我就说嘛?以九哥和若洁的鬼心眼,那能出什么事?哎,快来看看这中国结吧。咦?怎么没有我的?”
胤禩和胤祯一听马上走过去,拿起了各自的中国结。边看边问道:“咦?九哥、九弟,中国结怎么在你这?”
第九十章审夏红和李婶
胤禟看着三位兄弟,心里这个美啊!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别着急,别着急,听我慢慢讲。若洁说了,十弟的礼物,小蕊要亲手送;八哥、十四弟,你们俩的礼物,若洁也说了,你四哥疑心重,咱们还是谨慎一些好,这些天咱们就别去了,免得碰上他派来检查的人。所以若洁就让我把礼物捎给你们了,她怕你们着急。这里还有给良母妃、德母妃的礼物。哎!若洁可说了,叫你们俩千万别打开,否则,通通长针眼。另外,这还有一份若洁写的奏折,我还没来得及看。若洁说了,是关于关于全民教育、全民素质提高,关系到国家、民族崛起和兴衰的文章,她力主咱们把这篇文章改成奏折呈给皇阿玛,咱们一起看看吧。”
胤禟的一番话,把胤禩、胤礻我和胤祯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看完文章,商讨了一番,决定由胤禩拿回去改成奏折,第二天早朝就上奏。
讨论完递折子的事,因为惦记着回去看“长针眼”的礼物,胤禩和胤祯匆匆忙忙拿着各自的礼物就告辞回了府。
胤禩依旧和塔娜温存了一会,然后说道:“我今晚还有好多事要办,就在书房歇了,你自己早点睡吧。”然后,就急匆匆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他迫不急待地解开蝴蝶结,小心翼翼地拆开礼盒,打开一看,忍不住好奇起来:这都是些什么?这条好像是裙子,可那么短,才到膝盖上面,乳房以上还都裸露在外,可怎么穿啊?再看看里面还有一封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敬爱的良妃娘娘:
您好!
从胤禩这里知道您的病情和心情都有了好转,若洁心里大感宽慰!
新年将近,送上一份小小的礼物,以示祝福。
那蓝缎子绣白色兰花带丝边的的是胸罩,是这样穿的(在旁边画了一张示意图);那条短裙叫睡裙,顾名思义,是睡觉时穿的,您试试看,很舒服哦;那条吗?是内裤。东西虽然短了点、露了点,但是我相信您穿上以后,一定会很美丽、很性感!希望您能喜欢。
娘娘,打扮有时会让自己的心情愉悦。相信我,人在旅途,那免会遇到荆棘和坎坷,坚强地走过去,便是一马平川;为了您和您亲爱的儿子,要自己善待自己,千万不要为了过去的事而随波浮沉。
最后,我把友情化为祝福,伴随您三百六十五天。
祝你:永远健康美丽、平安快乐!
您的朋友:白若洁
另外,请您提醒胤禩,不管什么时候,千万不要送皇上鹰和鸟等飞禽类的动物。切记切记!
看完信,胤禩眼含热泪把若洁送他额娘的礼物仔仔细细重新包好,然后,贴在了胸前…
胤祯和胤禟也没闲着,和胤禩一样,也打开了那个漂亮礼包,读了那封若洁写给自己额娘的信。也是面红心跳,难以入眠。
他三位兴奋、激动、思念、担心,一夜未睡,可没想到还有一个人失眠了,谁呀?胤禛呗。
昨天,还真让若洁给估计对了,他真的派人跟踪了胤禟的车子;可跟踪那人晚上回报:“九爷的马车确实是去过别院,可不一会,又回到府里,而且再没出去过;其间,有八爷、十爷、十四爷去过,很快就走了;还有一辆马车在三位爷来之前进去过,这辆马车有些奇怪,车夫和车上下来的人,没看清,不过从身高上看,和九爷差不多,进去了,就再没出来。”
胤禛怀疑了,这没看清的人会是谁呢?身材那么高,应该不是安琪拉,那安琪拉真的住在老九的别院?可老九的风流成性,什么时候成了柳下惠,竟然坐怀不乱?那么一位天仙美女,住在自己别园,不多陪一会,还一会就离去了,真的让人生疑。
还有那位安琪拉,给自己的感觉好熟悉,总觉得她像若洁。可若洁一位商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许许多多国外的奇闻异事?会说流利的英吉利语?
胤禛在那苦思冥想,也没想出个头绪来。睡不着,突然间,想起了若洁的丫鬟夏红。对啊!自己怎么把她给忘了?干吗不去问问她?于是,也没惊动丫鬟,自己起床穿衣就朝《月桂院》走去。
若洁离开后,他也觉得年氏早产堕胎,这事有些蹊跷,可查来查去,线索都断了,绿柳“畏罪”自杀;年羹尧去年就被提升为四川巡抚,回京复职后已经回去了,据说,他曾经带来个大夫为年氏好过脉,但此人也不见了踪影。就算自己去问年羹尧?又能问出个什么结果?而且,真相,他都没勇气知道,年晚艳——那位如晚霞一般艳丽、娇媚、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为了争宠,连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都去毒害?去利用?
他害怕了,若洁的事,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了,哪能再承受别的打击?所以自从若洁被他休弃到庄园去,孩子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他一直歇在自己书房,是那位妻妾的院里都没去,除了心腹丫鬟、心腹太监、心腹侍卫和幕僚,是谁都不见;多次想去看看若洁,又拉不下这个面子。本来早就想把夏红和李婶叫来,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怕早知道真相,自己更懊恼。所以,让高总管把夏红和李婶禁足在《月桂院》,还让人看守,一是担心她俩的安全;二是怕自己看到她俩,更加想起若洁。
可今天看到这位中华帝国的女子,让本来在他心中就从未淡忘的若洁的形象,更加清晰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了。
到了《月桂院》门口,侍卫一看爷来了,赶紧请安,被他摆摆手阻止了,轻声说道:“去把夏红和李氏叫起来,爷有话问她们。”
侍卫一听,哪敢耽搁,“嗻。”的一声,飞奔佣人房去叫人。胤禛慢慢走进了若洁的卧室。
人去楼空。若洁的嫁妆,除了衣服、首饰,就是书和乐器。这次被休弃,她压根没打算再回来,所以,除了冰四府原有的东西,她一件未拿,其余的全部带走了。
胤禛点上蜡烛,看着这间自己加上大婚之夜才来过三回的房间,不由一阵愧疚!再打开柜子、箱子一看,那拉氏按照妾氏标准为她制作的旗装和首饰;床上用品,是原封未动,不由更加后悔。错过了怎样一位骄傲的、坚强的女子啊!
正感叹间,夏红和李氏走了进来,一见他,吓得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叩头请安:“奴婢夏红、奴婢李氏见过爷,爷吉祥!”
她俩真的吓坏了!自打肖主子被休弃,四爷就把她俩关在这《月桂院》,除了打扫打扫院子和房间,啥事也不干、也不问、也不再派活计,今天爷突然夜里召见她俩,想干嘛?难道想秘密处死自己?那这也太冤了!一念至此,她俩忍不住哭道:“爷,肖主子冤枉啊!奴婢们冤枉啊!主子和奴婢可是啥都没干啊!”
胤禛一看她俩吓的直哆嗦,就知道她俩误会了。接着对侍卫说道:“去,搬两张小凳子来,让她俩坐着回话。”
侍卫马上搬来两个小凳子,夏红和李婶一看,更害怕了!四爷什么时候对下人这么客气?能让她们站着回话,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哪还敢坐?忙惶恐地说道:“奴婢不敢,谢爷体恤。”
胤禛是难得好脾气的说道:“坐下,把你们肖主子嫁入府里以后发生的事,给爷仔仔细细、一字不漏地讲一遍。有一句谎言,小心爷扒了你们的皮。”
她俩一听,真是喜出望外!心想,可怜的主子,你总算有救了,奴婢就是拼死,也要把你的事情告诉爷。虽然,您不想生活在这王府大院,可也不能被休弃啊,女子一旦被休,就是死路一条啊!
于是,两人不再隐瞒,你一句、我一句,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若洁为什么化妆扮丑;怎么和弘昀成为朋友;怎么结识钮钴禄和耿氏,并教她俩绣十字绣、泡花果茶、做靠垫、弹琴;又如何帮弘昀吸蛇毒,被福晋知道,福晋又怎么跟若洁诉苦,若洁又如何帮福晋,俱无细漏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间,她俩是数度落泪,待讲到为了水仙雕刻作品,若洁的手被冻伤、划破,夏红是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哭的泣不成声:“爷,主子她…温柔善良、宽厚待人,从来…不争不抢,处处为别人作想,对奴婢们都…都爱护体恤的不得了,又怎么会下毒手害一个还未出…出事的孩子?既然如此,主子干嘛要藏起自己的本领…帮那几位主子?还有,大阿哥中毒那天,李侧福晋那么…骂她,她干吗还要冒死帮大阿哥…吸毒?太医都说了,主子嘴里要是有一点…破溃,就会中毒丢命;连李侧福晋都怕死,不敢去替大阿哥…吸毒;爷,您不常在府里,您是不知道,奴婢从未见过像主子这么美丽善良,这么心灵手巧,…这么蕙质兰心的人!爷,她是招了人嫉恨,被冤屈的呀!爷,您可得为主子…伸冤啊!”
胤禛听夏红和李婶这么一哭诉,心里是又怜、又痛、又悔、又气、又恨。
怜的是若洁和自己一样,早早就没了娘亲(他认为佟皇后才是他亲娘),又遇着那么一位唯利是图、毫无人性的爹。
痛的是若洁因为母亲的不幸婚姻,本来就怕自己丈夫对自己不专一,怕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怕过那种女人之间为了争宠,而勾心斗角、而虑我诈的日子,甚至不惜以死抗争。可嫁给自己,她害怕的这些都变成了事实。不,比事实还要残酷。丈夫不但三妻四妾,对她不专一,根本就爱她,还把她扔在一旁不理不睬。她一人躲在院子里不争不抢,被人利用、诬陷了,自己不但不为她主持公道,还对她又打又骂,最后还把她赶到荒郊野外去。
悔的是自己有眼无珠,竟把那么一颗明珠,当成了鱼目。
气的是自己醒悟太晚,还顾及面子,白白浪费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
恨的是自己那些妻妾,为了得到他的宠爱,竟然去欺骗若洁的感情,费尽心思去隐瞒真相。
第九十一章冰四进庄了
胤禛拳头紧了又紧,握了又握,然后问夏红:“她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衣物带走?”
夏红犹豫地答道:“回爷,主子说了,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爷啊,您可别怪主子,主子那是气话。”
胤禛还真是气了一下,怎么爷的雍亲王府成了污浊之地?转念一想,你女人合伙诬陷、欺负人家,你把人家又打又骂又发配,还不让人说两句气话?所以,他又释怀了。
接着又问夏红:“听你说话,是认字的,在家学的?”
夏红老老实实答道:“回爷,奴婢原来不认字,都是主子后来教的。主子不但教奴婢认字,还教奴婢算数、唱歌。主子常说:‘不吸取知识之光,心灵就会被黑暗笼罩。’(诺思科特)主子还说:‘做人要像蜡烛一样,在有限的一生中有一分热发一分光,给人以光明,给人以温暖。(萧楚女)’”
爱屋及乌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听夏红说到这,胤禛看着她俩,是越看越顺眼,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对夏红点点头,轻声说道:“你们主子说得对,你们要听她的话,好好做人,不要辜负了她的教诲。好了,回去睡吧,明天,爷带你们去看她。”
听到胤禛这么说,夏红和李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被雷的愣在了那里,直到胤禛让她们退下,她俩才反应过来。乐得趴在地上边连连磕头,边说道:“爷英明、爷英明啊!奴婢们谢谢爷了!爷的大恩大德,奴婢们当牛做马都会报答的。爷您歇下吧,奴婢们告退。”这才含着泪,退了出去。
胤禛留在若洁的屋里,左看看、又翻翻,最后干脆吩咐侍卫把火盆拿过来,歇在了若洁的床上。
头一挨上若洁睡过的枕头,一股淡淡的幽香就传了过来,唔,真好闻!他抱着枕头是嗅了又嗅、闻了又闻;突然间,脑子一激灵,这,这香味怎么和安琪拉身上的香味那么像?不,不是像,根本就是一模一样。他再也睡不着了,恨不得马上就到庄园去查个明白。可深更半夜去偷看被自己发配的小妾,丢不起那个人啊!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等待是痛苦的,代价是很大的,那就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退完早朝,胤禛命高总管、心腹侍卫苏培盛带上夏红和李婶,一行五人直奔西郊庄园而来。
来到庄园,赫勒、吴大叔和吴大哥听见动静,以为是F4来了,待迎出来一看,原来是四爷驾到,吓得是魂飞魄散,三人一齐跪倒,磕磕巴巴地说道:“老奴(奴才赫勒、奴才吴大)见过…爷,爷吉…吉祥!”
本来胤禛也是又紧张、又期待,他盼望若洁能迎出来,跟他说个软话,这事就过去了。同时,他又害怕若洁迎出来,依旧对他冷嘲热讽,让他下不来台,此刻见只有赫勒他们三人迎出来,尽管有点失望,但暗自里,倒是松了口气。
他板着成年不变冰山脸问道:“你们肖主子和她的丫鬟呢?吴大,你家里的和孩子呢?”
他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若洁、小蕊和吴嫂为什么不出来迎接他;给他行礼问安?
吴大叔赶紧回道:“求爷恕罪。老奴的儿媳妇病了,老奴怕过病气,所以不敢让她来服侍爷;肖主子在后院教小蕊和孩子们认字,还不知道爷来,老奴这就去叫她们,过来给爷请安谢罪。”
教孩子们认字?他想起夏红说的话,忙阻止吴大叔道:“先别急,你们动作轻些,不要惊动她,带爷过去看看再说。”说完,在一行人簇拥下,进了院内。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自来水,他好奇地问道:“爷好长时间没来,什么时候竖起了这么一个铁家伙,用来干嘛呀?”
高总管赶紧上前一步,献宝似的说道:“爷,肖主子说了,这叫自来水,您瞧瞧,只需这么按几下,水就自己流出来了。”
胤禛看着流出来的水,有些不敢相信,亲自走上前去试了几下,不由惊奇万分地问道:“这是她想出来的?”
高总管马上眉开眼笑地回答道:“回爷,正是肖主子想出来的。爷,老奴带您看看,还不止这些呢。”
说完,领着胤禛把炭炉、风箱、人工种植蘑菇边讲解,边看了一遍。
没想到,看完这些,胤禛不但没夸他,反而又火了!心想,死奴才,越来越放肆了!上次特意派你来看看她的情况,那次你肯定就知道她的事了,回去却只字未提,给爷瞒了个滴水不漏。当即就想骂他,考虑到他是一府总管,当着众人面,好歹得给他留些面子,强忍着没放声,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可这一眼也足够让高总管心惊胆颤的了,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在胤禛旁边侍候着,再不敢说什么。
待看完这些,胤禛心里这个得意啊!心想,我还羡慕老九干吗?你那个安琪儿再厉害,也是个外国人,已经离开你身边了;可若洁不同,秀外慧中的她,可是爷的女人。
想到这,挥手阻止了跟随的人群:“你们不用跟着爷,爷自己到处走走看看。”说完,就朝若洁的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一看,不由愣住了!这哪里是女子的卧室?简直就是书房。房间里除了一张炕,一个箱子改成的梳妆柜,上面摆放的胭脂水粉少得可怜;显眼的是一个木制的小帆船,船体上面还写着一帆风顺四个字;一个衣柜,一把椅子,再就是乐器和书,这两样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炕上有两个花生状的大抱枕,图案正是他在弘昀那里见到过的什么天使和熊猫,绣法和钮钴禄送给自己的靠垫一样。
他走到炕前,拿起靠垫,不意外地又闻见了那股幽香。不再迟疑,打开衣柜翻看起来。结果让他有点失望,没见到昨天安琪儿的衣物。难道不是同一个人?想了一会,又释然了,不是安琪儿又怎样?爷的若洁并不比她逊色,不是吗?于是,关上卧室的门,朝后院走去。
胤禛像个幽灵似的悄没声息地来到后院,听见有间屋子传来了若洁的说话声,他也不出声,慢慢地走过去,来到了窗户旁,然后停下脚步,站在那偷听、偷看。
这一听、一看,不由又爱又气。这和自己想象的情景,出入也太大了!
他以为,若洁肯定也在后悔、伤心,可没想到,全不是这么回事。不但未见她有丝毫难过,还有闲情逸致在那教孩子们。
只见她穿着一件白地兰花棉布掐腰旗袍,脂粉未施、钗环未带,一头青丝变成一条肥辫,末端只用一根蓝色布条系住。这样的一身装扮,那还像他雍亲王的女人?连府里高级一点丫鬟,穿的都比她华丽,可就是这样一身妆容,不但没让她比自己其她的妻妾逊色,反偏偏显得她清丽绝俗、淡雅飘逸!整个人就像一只亭亭玉立在那的青花瓷瓶,充满了东方女性庄重典雅的神韵。
肌肤胜雪、美目流盼、桃腮带笑、神态悠闲、吐语如珠,说不出的温柔可人,哪还像那天言辞犀利、咄咄逼人?更可气的是,太阳穴的那颗黑痣也没了踪影。
性感诱人的檀口,讲出的故事、道理,既让人忍俊不禁、又发人生省。
“一位水手准备出海,他的一位朋友问他:“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死于海难”。水手回答。
朋友问:“那你的祖父呢?”
“也死在一次海洋的风暴中”。
“天哪!”朋友大嚷,“那你为什么还要当水手去远航呢?”
水手淡淡一笑,问:“你父亲死在那?”
朋友答:“死在床上”。
水手问:“那你祖父呢?”
“也死在床上。”朋友回答。
水手说:“朋友,那你为什么晚上还要睡在床上呢?”…
“有个贪官,只知道搜括钱财,不知道给地方办事。老百姓恨之入骨。任期满了,老百姓凑银子送了一块匾给他,上面写了四个大字:五大天地。
这个贪官不懂,便问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老百姓便解释说:“大人一到任,便是金天银地;在内衙里,大人是花天酒地;坐堂问案时,昏天黑地;老百姓无辜含冤,不由得恨天怨地;如今大人就要卸任,真是谢天谢地。这就叫五大天地。”…
传说,一天阎王开堂问案,堂下跪的许多冤鬼齐声控告李四,说生前误听李四奉承,吃亏上当,犯了王法,冤枉而死。阎王一听大怒,命牛头马面立即传呼李四到案问罪。李四听完阎王的责问以后,跪前一步申辩道:“这不能怪小人,都怪他们一个个香臭不分、鼠目寸光。如果他们都像大王您这样公正无私、明察秋毫、不为奉承话所迷惑,就算小人有天大的本事,他们也绝不会落到这般下场。”阎王听了,连连称赞“言之有理”,当堂释放李四回家,并对堂下跪着的那些冤鬼说:“都怪你们耳根发软、头脑发胀;要是像我这样,怎会上甜言蜜语的当!”说罢,再一声退堂的吆喝声中拂袖而去…
“同学们,老师讲的这些故事,希望你们听过以后,不要一笑了之;要认真去思考,你会发现从中能得到很多启示和做人的道理。今天,老师不提问,你们回去每人写一篇读后感,明天交上来。下一节是音乐课,今天,老师将教你们一首新歌。好,现在下课。去做课间操。”
胤禛吓得赶紧躲到旁边屋里去了,然后从窗缝里,看着若洁领着孩子们做什么课间操、跳绳,快乐灵活的像一只草原上的小鹿,优美轻盈的又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第一篇章快完结了。请亲们多提宝贵意见,以利于我后面的章节和新开的坑,注意完善。谢谢!请多支持,多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