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八哥,顾不得又冷又饿,忙问他:‘八哥,你也认为是我干的这事?”
八哥马上摇摇头:‘八哥知道不是你干的。今天早上发现你没来我就觉得事情蹊跷;过一会又有人来说小林子淹死了,而你则和丫鬟…我就知道坏了!赶紧偷偷出宫去找你的哈哈珠子,可他阿玛不让我见他,说他病了。回来想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越想越觉得这是有人安排好的。可是,九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所以你不能硬拼,你拼不过皇阿玛,你先服个软,然后,再慢慢调查此事。’
若洁,我万万没想到最后相信我的人、帮助我的人,竟然是…我平常瞧不起的、认为是贱妇所生的八哥。就从那时起,我们就成了生死之交。而十弟和我一向亲厚,自然而然也和八哥就好了。可那件事情,怎么也查不清楚了,就算查清楚,用八哥的话说:‘又能怎样?皇阿玛绝对不会相信他的宝贝太子能做出这种事;就算相信了,也得找个人来替太子遮丑,那时,倒霉的还是九弟你。所以,这事做到心里有数得了,干脆纳了听兰,到时,想怎样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听了八哥的话,认了错,纳了那个贱人。大婚之夜,我没去洞房,而是找了妓院里的两名妓女,就在洞房隔壁的房间里,左拥右抱、寻欢作乐。我面上是笑的,心里却在滴血。若洁,这种奇耻大辱,作为一个男人实在难以忍受!我要报复,你懂吗?从那时起,我已经不再相信女人,我只把她们当作工具,而这两名妓女就是我用来报复听兰的工具。我故意敞开大门,大声说笑。
果然,她被激怒了,走到我面前又是磕头、又是哭求:‘爷,您到底要怎样?妾氏知道错了,您要打要骂都可以,求您不要如此羞辱妾氏。这大婚之夜,您就招妓,这要是让下人们知道,妾氏还怎么做人啊?爷,求您了!您让她们走吧,妾氏来侍候您,妾氏保证这一辈子都会做牛做马的报答您的。’
我冷笑一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要爷做这做那?你早就不是人了,你知道吗?你放心,爷从不打女人,就更不会打你,爷怕弄脏了手,在爷的眼里,就连这妓女都比你干净,因为她们灵魂最起码是纯洁的,不像你,从里到外都是肮脏的。从这滚出去,不要玷污了爷的眼睛和这块地。我说完这番话,只见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第二天我就把她赶到别院去住了,从那以后,我没有再见过她;从那以后,我逍遥在外、寻欢作乐;从那以后,我成了皇阿玛和额娘心目中的混蛋、扶不起的阿斗。直到有一天别院的管事来报,她生孩子难产,稳婆说孩子大人只能保一个,问我怎么办,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保大人。’我不想她死,我想折磨她,我的目的达到了,当她知道她的儿子死了以后,慢慢地就疯了,最后临终的时候,我去看过她一眼,她蓬头垢面、瘦骨伶仃,已经没有人形了,嘴里一直喊着:‘宝宝…宝宝…’见我去了,她伸出黑瘦如乌鸡爪子一样的手,指着包被,笑着说道:‘太子爷,这是奴婢为您生的阿哥,您看,他多像…您…’然后,就大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走了…”
说到这,胤禟双手抱头,半天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担心地问自己:“若洁,我是不是很坏?你一定对我很失望,是吧?可是,我想告诉你,她死了以后,我没有得到一点预想到的、那样的复仇快感,反而更空虚、更寂寞。我开始拼命挣钱、拼命花钱,过着没有灵魂、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直到遇见了你。你让我重新鼓起了生活的勇气;你让我自惭形愧,忍不住想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你让我相信这世上还有纯洁善良、美好真诚的女子;你让我拥有了真正的爱情!若洁,你知道我有多感激你吗?感激你在那个炎热的上午走进了《吉丰居》;感激你能接受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我;感激你”说到这,他紧紧抱住了自己,然后接着说道:“让我抱着你、感受到你就在我的怀里,而不是做梦。”说完,就吻住了自己…
回忆到这,若洁有点害羞,又有点好笑。因为亲吻,小蕊问了她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闹了个大大的乌龙。
那个她失去了古代初吻;小蕊失去了人生第一个初吻的晚上,她俩晚上都有点失眠。若洁还好一些,毕竟是从现代过来之人,可小蕊就不同了,她一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被老十那么一番进攻,那还能沉着迎战?早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竟然问若洁:“小姐,咱俩会不会怀孕?要是怀孕,还怎么逃走?”
她这一问,把若洁吓一老跳!忙问她:“十爷把你吃干抹净了?”
她竟然羞得无地自容,边掉眼泪边点点头。
若洁大惊失色:“你…你跟他上床了?”
她又点点头。这回若洁是真急了!一把拉过她,就要解她的衣服扣子,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草莓”。
小蕊一看若洁要脱她衣服,也吓着了。忙哭着求道:“小姐,你要干嘛?奴婢再也不敢了,你别脱奴婢的衣服。”
她一句话提醒了若洁,若洁忙问道:“十爷难道没脱你的衣服?”
她一下子急了!忙辩解道:“小姐,十爷没脱奴婢的衣服?十爷就像九爷对小姐一样,亲了…亲了奴婢…奴婢的嘴。可十爷说了,这样子,奴婢就是他的人了,再也不可以嫁给别人。所以,奴婢害怕,才问小姐的。”
搞得若洁非常无奈,只好又给她上了一堂生理课,才把此事说明白。最后,她正色道:“小蕊,男女之间相互喜欢,有点亲密举动很正常,但千万不能越过三八线;也不要把这种举动当着心理负担,觉得自己失贞了,再也不能嫁给别人。难道十爷不娶你,你还一辈子不嫁人?以后,有了自己爱的人,一样可以谈婚论嫁。知道吗?”
开玩笑,谈恋爱归谈恋爱,要想用这种理由束缚着我们的自由,想都别想。
第七十四章打起来了
若洁正在那胡思乱想,外面就传来了老十的喊叫声:“天娘啊!这鬼天气,冻死个人。若洁,小蕊,我们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胤禟和胤礻我这两个“罪魁祸首”竟然在这冰雪漫天盖地、滴水成冰的日子双双来到了西郊庄园。
随着他俩的进屋,一阵冷风卷着片片雪花也飘了进来。他俩的黑貂裘大氅和冬帽上也落上了雪花,黑白相间,倒挺耀眼。
若洁边和小蕊给他们扫着貂裘上的雪,边问道:“这么雪窖冰天的,干嘛还来?没坐马车吗?难道是骑马来的?”
胤禟一听我这么问,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本来是想骑马来的,怕路滑马车跑的太慢,让你等的着急。可是既怕你这里的马车不保暖,又担心上街被四哥他们认出来,所以考虑半天,还是赶着马车来了。只是这么冷的天,实在不适合逛街购物,我怕冻着你。”
若洁一听,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忙把他让到炕上,脱去靴子,盖上炕被,娇啧地看了他一眼:“既然知道这样的天气不适合逛街,干嘛还来?路那么滑,出事怎么办?”
小蕊那边也忙着帮老十脱去靴子,盖上被子。听若洁这么说,也抱怨道:“就是,这不成心让人担心吗?”
老十一听小蕊担心他,乐得嘴咧老大:“有你俩这番话,我和九哥就没白来。”
胤禟则一瞬不瞬地看着若洁,一声不放,眼神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自从她跟胤禟说不许再外人面前露出破绽,他就经常这么看着若洁不说话,只有他们俩单独相处,他才会说些肉麻兮兮的话。只是这样的机会是少得可怜,胤禩和胤祯哪能让他和胤礻我单独行动?不知今天他俩会不会来?
若洁正想着此事,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随着一阵冷风,胤祯和胤禩一前一后,已经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若洁无奈地笑了,赶紧让互相见过礼的F4上炕暖和一下,然后和小蕊把煨在炉子上的红枣生姜茶,给每个人都倒上了满满一大碗,喝了下去。
因为天冷,她和小蕊、吴嫂白天又喜欢呆在厢房的炕上边聊天、边各自忙自己的事,所以厢房里的火炕一直烧着。而F4经常来,一开始还有所顾忌,不好意思到厢房来。后来,有一天,因为特别冷,我把炉子都拎到教室去了,而他们又是上午来的,客厅里没炉子,怕他们冷,就让他们到厢房里来了。反正平常小蕊和她都是睡在卧室里,而若洁又让赫勒看住他们,不许进自己的闺房。所以,这以后,他们就把厢房当做客厅了。
这一来二去,因为若洁对赫勒的态度,F4对赫勒的提放和鄙视也渐渐的消融了。特别是老十和十四,因为都是习武之人,没事又喜欢和赫勒切磋切磋,慢慢地竟成了朋友,真是没想到。不过,这倒是她最最希望看到的局面。
可能是喝下大枣茶以后,几位皇子暖和过来了,竟异口同声地问她:“还去逛街不?”
若洁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们都冒着雪来了,我哪能辜负你们的一番好意?还是去吧。”
老十一听立马问道:“那若洁,我可以不去么?”
见若洁一脸鄙视的看着他,忙接着解释道:“不是我不愿陪你,而是我刚刚暖和过来,再冻一次得了风寒咋办?反正有八哥、九哥、十四弟他们陪你,我就在这陪小蕊吧?”
若洁笑着骂道:“重色轻友的狮狮,我把小蕊也带上,看你怎么办?”
他一听急了!马上说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把小蕊的脸羞得通红,一跺脚跑到卧室里去了。
此时胤禩连忙说道:“若洁,我也不赞同你今天去逛街。天太冷了,道路又滑,万一出点什么岔子,我们可就后悔死了。今天就别去了,改天,咱们一定陪你逛个够。我们过来,是怕你等着急了,来告诉你一声,你别有什么顾虑。”
若洁点点头:“知道了。逗你们玩呢。这么冷的天,你们要去,我也会拦着的。不如你们打扑克玩吧,我把这个穗子打好,送你们的礼物就大功告成了,我好再做送给你们额娘的礼物。”悲催啊!这一做又是三件,还外加老十随时想吃的美食,想听的歌曲。
扑克怎么玩,早已教会他们了,滚子、红五、斗地主…胤禟竟然从中又发现了商机,就等着春节过后,到南方去,和其他项目一起投入生产。
胤祯一听我要开始做送给他们额娘的礼物,忙问道:“若洁,是什么礼物?要不你给额娘也画一张这个什么卡通画吧?”
这混小子,净出馊主意!想让自己被他老娘骂吗?若洁摇摇头:“我才不会去找骂呢。做什么保密,不过,不会让你们额娘失望就是。”
其实送什么她早就想好了,那就是情趣内衣。毕竟,他们老娘也是女人,哪有女人不爱美的?
一锅扑克打完,胤禩和胤礻我这一帮反而赢了,把个老十高兴的哇哇叫:“哈哈!十四弟,看你以后还敢笑话我?说,服不服?”
胤祯一脸不屑地说道:“当然不服,我要是和八哥一帮,不剃你个秃头才怪。”
胤禟一听不愿意了,马上反驳道:“哼!你自己打牌臭,怨得了谁?”
胤祯火了!立刻还击:“我臭?刚刚是不是你?喝了五个血,扣了两张令,还被人挖底倒喝血。咱俩到底谁臭?”
胤禟也火了!阴沉着脸责斥道:“那还不怨你?我出副牌你吊主,我是庄家,你不配合我,在那瞎打一通,你怪得了谁啊?显得你能似的?处处想拔尖。”
若洁一看,坏了!又掐起来了。不知这胤祯是不是看出自己和胤禟之间的情愫了,反正老找胤禟的事;胤禟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心事,也从不谦让。好吗!这打扑克不在一帮是掐,在一帮怎么还掐呀?头大!不行,自己得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若洁刚想着怎么让他们停战,就见吴嫂慌慌张张跑进来说道:“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主子吉祥!快去看看吧,奴才们打起来了。”
若洁一听,头更大了!这主子打是有原因的,奴才那是为什么呀?边和吴嫂朝耳房里跑,边问她:“赫勒呢?赫勒没拉架吗?”
吴嫂气喘吁吁地说道:“拉了。孩子他…爹和赫兄…弟都拉…了,可拉…不开,孩子他爹…都被打了…好几下,气的…赫兄弟…也和…他们打…起来了。”
若洁听吴嫂这么说,真的气坏了。敢打我的人?真是反了你们!等会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到了耳房一看,除了胤禩的贴身太监、侍卫和吴大哥、吴叔站在一旁劝架,其他五个人,一个是何玉柱,一个是老十的贴身太监,还有两人是十四的贴身太监和侍卫,再就是赫勒,打成了一团。其实不能说赫勒也和他们开打了,他还是在拉架为主,只是十四的太监和侍卫像是有意要把他拉入战团,他冲上去拉架,十四的侍卫反而冲他打上了,害得他不得不自我还击,只是他有所顾忌,没出重拳;可十四的侍卫和太监却不同了,招招下重手,又会武功,赫勒那还能应付自如?难怪吴大哥刚刚吃亏了,他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
见状,若洁刚要喊住手,谁知胤禟、胤礻我、胤祯动作更快,早就冲上去,把各自的贴身太监拉开了。
若洁一看何玉柱鼻子都打出血了,胤祯的太监赵志强辫子都扯开了,地上还有好几把头发,老十的贴身太监杨兴军被捣了个乌眼青,没有表面伤痕的只有赫勒和十四的侍卫擎苍,连吴大哥的脸上都有五个指印。
她快步走到吴大哥面前关心地问道:“要不要紧?还有那受伤?”
吴大哥赶快摇摇头说道:“主子别担心,奴才没事,不知赫兄弟要不要紧。”
她赶忙又把关心的眼光投向赫勒,赫勒一见若洁看他,马上给了若洁一个安慰的笑容,并且摇了摇头。若洁这才放了心。再一看,那些太监和侍卫都跪在了地上,连胤禩的都没例外。
胤祯还在那责骂不停:“死奴才,找死啊!敢和赫侍卫打架?他现在是白主子的人,是你们的半个主子。你们也敢打?是不是嫌皮痒痒了?”说完,还朝他的侍卫和太监每人踹了一脚。
那两人还挺配合,马上喊冤,那个擎苍还辩解道:“爷,冤枉啊!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和赫侍卫动手,是奴才们动手切磋武艺,赫侍卫误会奴才们打架,冲上来劝架的,对不对?赫侍卫?”
若洁一听,是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自己都看见了,他还敢说谎。于是冷笑一声说道:“是吗?既然你们不敢和赫侍卫动手,他是误会也好,是上来劝架也罢,你们就该给他面子,立即分开,停止武功切磋。可我刚刚为什么看见你们非但不停,拳脚反而拼命朝他身上招呼?难道是我眼睛有毛病,看错了?”
胤祯听她这么说不知是燥的,还是气的,反正脸通红,对着擎苍就赏了一个大耳刮子,还恶狠狠地责骂道:“死奴才,平时爷太宠你了是吗?越来越放肆了,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完,边开始到处找家伙,边对赫勒说道:“赫勒,你给爷找棍子来,爷打死他们,好给你出气。”
若洁一看忙阻止胤祯:“行了,别打了,你打死他们,也于事无补。事情都发生了,问明原因,让他们以后注意别再犯了就是。”
转身又问何玉柱他们:“你们倒是说说,为啥打架?别再骗我说是切磋武艺,说实话。”
谁知那几个人低着头,都不放声。老十急了!对自己的太监杨兴军说道:“你给爷说,咋回事?”
老十的太监左看右看,最后为难地说道:“嗻。爷,是这么回事…”
第七十五章提前过年
小军子把事情说完,若洁总算明白了,原来肇事者是擎苍。
这擎苍为啥要找事啊?妒忌呗。他本就是世家嫡出子弟,阿玛的官衔比赫勒的阿玛还要高,又是十四的心腹侍卫,武功在十四的府里又是最高的,这平常让十四给惯得,除了十四,谁的账都不买。你想,他连十四的宠妾舒舒罗觉氏都敢得罪,还能把谁放在眼里?
所以,他和他的主子一样,一直很霸道。可自从十四领他到这西郊庄园,他的优势却突然显不出来了。第一,是因为他十四爷对待若洁的这些奴仆,那还像主子?特别是那个赫勒,官衔还比他低一级,可是十四爷竟然拿他当朋友,不但经常和他在一起切磋武功,还和他称兄道弟;最可恨的就是这奴才,不但不拒绝,还挺享受。这把他给气的!心想,凭啥呀?不就是你丫的武功比我高那么一点?
可待看清若洁对待赫勒的态度,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啊!原来咱们爷对他这么礼遇,是因为这位奴才的仙女主子。这就让他又妒忌、又羡慕、又恼怒!
妒忌赫勒夺去了他在十四心中第一的位子;羡慕他太有福了,竟然摊上若洁这样一位花颜月貌,地善良,对下人又如此尊重关心的女主子;恼怒赫勒一位庶出的、品级比他低的、同样是奴才的奴才,不但得到几位皇子的另眼相看;竟然还受到那样一位绝色盖世、才华横溢的女子关爱。他心里开始极度的不平衡,特别是随着十四多来几次以后,这种不平衡更加重了。看着赫勒享受着若洁给予的一切,恨不能自己取而代之。
今天也是,胤禩和胤祯来晚了,他和十四爷的太监赵志强,还有八爷的太监赵洪泽、侍卫凌风被吴大叔领进耳房一看,何玉柱和老十的太监杨庆军已经在座,和赫勒在那闲谈正欢,见他们来了,不咸不淡地见过礼以后,最可恨的就是那何玉柱一个劲地拍赫勒的马屁!你听听他都说的啥:“赫侍卫,您可是太有福了!摊上这样一位观音娘娘似的主子,不但饱了眼福、耳福,还饱了口福。哎唷!那白主子做的那些个东西,咱们以前别说是吃了,就是连看都没看过。您能天天得尝,可真是您上辈子修来的福呢!”说完,还抢过赫勒手里的茶壶,边给给他们倒茶边说:“哎唷!哪能让您服侍他们?您现在可是爷眼里的红人,都快成主子了,还是让奴才来吧。擎侍卫、赵公公快来喝点大枣姜茶,这可是白主子特意给咱们驱寒用的。别说,白主子心就是好!啥事都替奴才们想着。擎侍卫、赵公公你们快趁热尝尝吧?”
这把擎苍给气的!妒火中烧,张嘴就说到:“哎?何玉柱,这有抢金子、抢银子的,还没有听说抢奴才当的,这又不是在你们九爷府上,这是在咱们爷的嫡亲哥哥四爷的庄上,啥时轮到你说三道四、喧宾夺主啦?再怎么说,咱们跟赫勒的关系也比你近吧?这有些人真是不要脸!给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嘿!赫勒,你说是不是啊?”
这指桑骂槐也太明显了,可是赫勒笑笑愣是没放声,他如何不知擎苍这是在妒忌他?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他幸福的什么都可以原谅。
可是何玉柱哪能忍受?他自从跟了胤禟,也是备受尊敬,谁不知道他是胤禟的红人?如果不是为了自家爷能早日抱得美人归,他会拍赫勒的马屁?
他的爷对若洁那份相思之苦,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开始,他还不明白,心想,不会是像以往一样,得到手,新鲜两天就够了吧?待看到若洁,他才明白了爷的执着和坚定。这位白主子真的是不同于爷以往的那些女人,真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仙子!使他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尊敬和关怀。九爷对自己是好,可也仅限在主子对下人的范围之内;而白主子则不同,她对自己和颜悦色,处处平等相待,所以,他恨不得爷马上把白主子娶回家。所以他才真成了皇子急,太监更急的那位太监。
此时一见擎苍如此侮辱他和赫勒,哪还能忍受?马上还嘴开骂,骂着骂着,战争升级,变成了开打。八爷的太监和侍卫还能在一旁观战,可老十的太监因为九、十两兄弟经常在一起,所以他俩的感情也很好,一见何玉柱吃亏,那还能袖手旁观?所以就变成了刚刚的场面。
若洁弄明白这一切,都气乐了。看到胤祯恼羞成怒地要去打擎苍,她赶紧拦住了:“管教不一定非得拳脚和棍棒,你别动不动打人好不好?让他们都起来回话吧。”
擎苍大概没想到若洁会这样轻易饶过他们,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愧色,在十四的责骂声中,悻悻然地站了起来。
若洁走到他们身边说道:“其实,我从未把你们当奴才,在我心里,你们和赫勒、吴大哥他们是平等的;只不过,他们是我的亲人,你们是我的朋友。我把他们当亲人,是因为他们也把我当亲人。所以,我希望你们也能把我和赫勒当成朋友。还有,我想告诉你们,一个人必须有傲骨,但不能有傲气;你尊重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你去爱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爱。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是兄弟,你们都是他们信得过的人,也应该是兄弟才是。兄弟怎么能互相伤害呢?今天的事,我希望你们一会能自我检讨、互相道歉。现在先到堂屋去治伤吧,治好伤后,我看你们表现如何,表现好,我可是有奖励的;表现不好,就被立为西郊庄园不受欢迎的人,以后就再也不是咱们当中的一员了。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你们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