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傻!”
“不傻你干嘛不要命要那盒子呢?把那盒子放下,我可以放你走。”
“你做梦,我今天一定要拿走醉八仙,你有本事就来抓我!”笑十三话还没说完,身形已经跃起,想施展轻功逃离。
柳如兰举起枪,“砰!”一声过后,笑十三中枪跌落在另一栋房子的房顶上。
虽然莫名其妙中了暗器,但笑十三来不及多想,逃命要紧,赶紧爬起来,捂着冒血的伤口,施展轻功再飞。
“砰!”又一枪打在笑十三的左腿上,哎,为什么非得逼我呢?我实在不想让你残废,柳如兰无奈的叹了口气。
连续两次莫名其妙的中了暗器,笑十三心惊胆战的爬起来,瘸着一条腿,不死心的再跃起,我飞我飞我再飞!
“砰!”又一枪打在笑十三的右腿上,这下笑十三终于不能飞了,瘦小的身体重重的摔在院子里,压坏了一盆盛开的牡丹,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早就你把盒子给我逃命去,你偏不,你看,搞成现在这样多不值得。”柳如兰冷冷的笑。
“我偏不给你!”笑十三抱紧了盒子。
“别担心,我不要那盒子的!”
“快…快…把醉八仙…拿来!”凌大富急匆匆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不给不给,死也不给,这是我用命换来的!”笑十三拼命护住盒子。
“他要那盒子你就给他吧,凌老爷,反正你少了那只茶杯也不会没茶喝。”
“茶杯?”笑十三大惊,打开盒子,哪有什么醉八仙的影子,只有一只没洗的茶杯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啊!”笑十三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真的是茶杯,那我的醉八仙呢?我的醉八仙到哪里去了?”凌大富急得冷汗直冒。
一到人影从凌大富面前闪过,柳如兰静静的站在一边,微笑着说,“醉八仙?醉八仙不就在你怀里吗?”
“啊?”凌大富一摸怀里,果真摸出奇珍玉雕醉八仙,“果真在这里,什么时候放怀里的,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凌大富紧紧握着醉八仙,激动不已。
身形一晃,柳如兰闪到凌大富身边,轻轻笑着,假装不经意的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凌大富浑身一震,半饷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夫多谢蓝公子提醒!”
“小事一桩,何必言谢!”身影渐渐远去,豪迈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凌老爷可别忘记答应小妹的五千两白银啊!”
“蓝公子真乃奇人啊!”凌大富紧握着醉八仙,看着隐没在夜色里的身影,啧啧的赞叹。
怡红院里处处莺声燕语,一个纤弱的身影闪进了老鸨的房里。
满脸脂粉的老鸨正对着烛光兴高采烈的数着银子,数到一半,旁边传来幽幽的声音,“妈妈数钱数得可真开心,连房间里进了人都不知道。”
老鸨大骇的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黑影,“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来…”
一张银票在老鸨眼前晃了晃,老鸨马上收声,喜笑颜开,“是大爷啊,都怪我老眼昏花,不知大爷要什么样的姑娘陪你啊?”
柳如兰把银票放回怀里,在老鸨面前自顾自坐了下来,“我想和你谈笔生意!”
“什么生意?”看着到手的银票打了水漂,老鸨只能咽了咽口水问。
“还记得那首《春花秋月何时了》吗?”
“记得记得,最近很多客人都要听呢,可怡红院里没谁会唱!”想到这,老鸨就有些恼火,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飞了。
“那是小妹在丽娘房里唱的!如果妈妈同意,在下可以把小妹放进怡红院。”
“果真?”老鸨想了想,“条件呢?”
“爽快!条件就是小妹出主意妈妈出力共同经营这家青楼,利润四六分成,妈妈拿六,保证把利润翻一翻。”
“她真有那么大能耐?”老鸨有些不相信。
“妈妈是要小妹另开一家来和怡红院竞争,还是和小妹合作呢?随妈妈选!”
“这个…好吧!就赌一把!”老鸨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在下姓蓝,明天小妹会来和妈妈谈细节问题,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让你怡红院一夜之间不留活口!”
老鸨眼前一花,黑影已经不见,吓得猛拍肥胖的胸口压惊。
第1卷第二十三章恶整老鸨(上)
柳如兰静静的坐在老鸨的面前,优雅的喝着茶。
老鸨两眼放光的看着面前这位美丽动人的女子,唇红齿白,肌肤娇嫩,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迷人风情,一颦一笑都散发着诱人光彩,丽娘在她面前就像个丫鬟,心里想着如果把她控制住捧成花魁,那可就赚大了。
“怎么?家兄没告诉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吗?”柳如兰微微笑着,眼睛里透出丝丝寒意,看来要改变主意了,不然以后难收拾。
“蓝姑娘说笑了,老妈子哪敢啊?”眼珠子在窄小的眼眶里直转。
不敢?柳如兰在心里笑了笑,不动声色,看她玩什么花样。
“来人啊!帮蓝小姐换杯茶,这茶都冷了。”老鸨朝进来的丫鬟挤了挤眼睛。
丫鬟点头下去。
“来,蓝小姐喝茶!这可是上好的铁观音!”老鸨皮笑肉不笑的劝着。
“好!”柳如兰淡淡一笑,敢给我下药?“妈妈…”
“啊?”老鸨抬头,一阵异香袭来,蓝小姐的笑容有些若隐若现。
“妈妈喝茶!”柳如兰微笑着端起茶杯。
“好!”老鸨不假思索的喝茶,不时用眼角偷瞄柳如兰。
柳如兰冷冷看着,眼前大跳脱衣舞的老鸨,原来不是下迷药,而是下了媚药,看来不仅有贼心还付诸了行动。
“既然妈妈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好热啊好热啊,受不了了!”老鸨使劲撕扯着衣服。
“别急,等你牵了这张契约,我就叫人来满足你!”柳如兰把一张刚写的契约递到老鸨面前。
“这是什么?”老鸨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问。
“别管是什么,只要签了,我就叫人来好好让你爽!”柳如兰谆谆善诱,温柔的笑容在老鸨面前无限的扩大。
“好,我签我签!你快叫人来!我受不了了,我要…”老鸨粗鲁的撕扯着衣服,身体里的火热已经烧得她头脑一片模糊。
“来人啊!本小姐出一百两,谁愿意陪妈妈好好玩玩!”柳如兰站在门口,邪恶的笑容在阳光下更加刺眼。
不仅不要钱,还给钱,这样的好事谁肯落后,十几个壮汉争先恐后的冲门而入,柳如兰看着那十几个牛高马大的饥渴壮汉,微微一笑,这老鸨怕是有好几天走不了路了。
老鸨第二天午时才清醒过来,刚清醒过来,就有手下冲进来报。
“叫丧啊!”老鸨浑身酸痛,全身无力,两腿发软,下面肿痛,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本是想下药给那个臭丫头的,谁知反而是自己中招了。
“妈妈,不好了!怡红院出大事了!”老鸨的贴身丫鬟一进来就大呼小叫。
“慢慢说,鬼叫个屁啊!谁还能把老娘的怡红院怎么样,那些玩了不付钱的就把他打一顿再送到官府去,到我怡红院还敢吃霸王餐,找死!”
“不是这个,比这个大多了!”小红焦急的说。
“那是什么?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红说不清楚,妈妈快去看看吧!”
“我倒要去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我怡红院闹事!”老鸨刚站起来,就软了下去,小红赶紧扶住。
怡红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大红大紫的布条,挂在阁台上的大红花球已经被拆了下来,正方形的舞台也被拆了。
“反了反了!谁叫你们做的?快下来快下来!”老鸨气得跺脚大吼,工人们各自做各自的活,谁也不搭理她。
“反了反了!”老鸨大声嚷嚷,“谁叫你们做的?快叫他出来!谁敢把我的怡红院搞成这样?”
“来,把怡红院这块牌匾拆下来换上这块!”
门外传来的说话声让老鸨暴跳如雷,“谁敢拆我的招牌!”
老鸨气势汹汹的冲到门外,果然有两个工人踩着梯子在拆招牌,怡红院的招牌已经被拆掉了。
“你们给我下来,你们怎么可以拆我的招牌?是谁叫你们做的?谁这么大胆子?”老鸨用力摇着梯子,誓要把梯子上的人摇下来。
“啊!”人没摇下来,牌匾掉了下来。
一个身影飞快的掠过,捞起牌匾,飞身上去,将牌匾重新挂好。
“砰”一声巨响,尘土飞起,怡红院的牌匾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摔成几块碎木块。
“啊!我的牌匾!”老鸨抬头看,牌匾上写了三个大字——倾城阁!
“你!是你这臭丫头!”老鸨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那个叫蓝玉的臭丫头,这臭丫头不仅给自己下媚药,害得自己那么惨,现在又拆她的怡红院,她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靠这个怡红院啦。
“你凭什么拆我的怡红院!”老鸨恨得咬牙切齿。
“就凭它!”一张契约亮在老鸨眼前。
契约上写着:本人愿将怡红院及院里的所有一切卖给蓝玉,卖价一万两,银货两讫,概不反悔。
下面还有自己的签名和大红的手印。
“你!…你使诈!”老鸨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纸黑字,还有大红手印,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吗?况且一万两,价格公道,闹到官府也不见得就是我吃亏。”柳如兰第一次这么有耐心和厌恶的人说话。
“你先给我下了媚药,趁我神志不清时骗我签字按手印!”老鸨也顾不得羞人了。
“明明是你给我下药,你还恶人先告状?”柳如兰眼神阴狠的盯着老鸨,“我想家兄是没有和你说清楚,得罪蓝家两兄妹会是什么下场?尤其是打我蓝玉的主意!”
第1卷第二十四章恶整老鸨(下)
“明明是你给我下药,你还恶人先告状?”柳如兰眼神阴狠的盯着老鸨,“我想家兄是没有和你说清楚,得罪蓝家两兄妹会是什么下场?尤其是打我蓝玉的主意!”
“会有什么下场?我还怕你啊!”老鸨看着柳如兰深寒的眼神,腿已经吓得抖个不停,可还是嘴硬。
“铃儿,告诉她!狼山二百余山匪是怎么死的?”柳如兰懒得和她争辩。
“只因他们的二当家垂涎小姐的美色,摸了小姐的手,被小姐和公子一夜之间全杀光,一个活口不留,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鬼哭狼嚎,惨不忍睹!”铃儿故意夸大事实。
老鸨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两条腿抖个不停,站都站不稳了。
“再告诉她,我们来凌城之前住的那个店的所有人是怎么死的?”
“那是因为他们开黑店,洗劫过往商旅,竟敢在小姐的酒里下迷药,被小姐一刻钟内全杀光,全都是一刀割喉,一招致命!”
老鸨已经冷汗直冒,两眼翻白了。
“再告诉她,飞天大盗笑十三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因为他不信小姐能抓住他,被公子三招之内,废了手脚,经脉尽断,成了废人一个,生不如死!”
老鸨已经快晕过去了,小红拼命扶住她,自己也害怕得不行。
“再告诉她,打本小姐的主意,给本小姐下药,不相信本小姐的能耐,三者兼有的又会如何?”
“这个铃儿就不知道了,还没有谁敢这么大胆出现呢,不过小姐兰儿最近看了一本叫做本朝十大酷刑的书,里面的刑罚好残忍好恐怖好让人兴奋哦,小姐要不要拿个人来试试!就好比那个下油锅,就是把活人扔进沸腾的油锅里炸,还有那个烤全人,就是把人捆着放在大火上烤,烤得人脂油直流,皮焦肉黄,还很香呢,像烤全羊似的。”
老鸨口吐白沫。
“还有那个叫什么鱼鳞剐,把人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每一刀又不伤到主要血管,就那么一刀一刀割啊割啊,活生生的把人割得只剩骨头才死去。”
老鸨撑着最后一口气,气若游丝的说,“可是这怡红院是…”
“是凌老爷名下的财产是吗?”老鸨吃力的点点头。
“这个你不用担心,凌老爷!”柳如兰轻轻一叫。
凌老爷走到老鸨面前停下,慢条斯理的说:“一万两也是价格合理,反正你也没给我赚到什么银两,你就别操心了,这么老了,就回家歇着吧,我会给你养老费的,我已经把怡红院卖给蓝小姐了,还可以送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老鸨两眼一闭,终于不负众望晕了过去。
“倾城阁?倾国倾城,果然是个好名字!”凌大富笑呵呵的评论着牌匾,“字体秀丽中带着豪迈奔放,娟美中不乏苍劲有力,果然好书法!不知出自哪位名师的手笔呢?”
“凌老爷过奖了,这是小女子随手涂鸦,登不得大雅之堂。”柳如兰自幼练习书法,书法也是不错的,只是在古人面前还是谦虚点好。
“蓝小姐太过谦了,如此书法已是顶尖,蓝小姐真是女中豪杰,真让老夫甘拜下风。”
“凌老爷如此抬爱小女子,真是折杀小女子了,”和古人咬文嚼字,好酸啊,“倾城阁歇业三天,三天之后还请凌老爷赏脸光临。”
“自然自然,先预祝蓝小姐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蓝小姐先忙,老夫就不叨扰了!先告辞了!”
“凌老爷慢走!恕小女子不远送!”
终于走了,柳如兰吐吐舌头,眨眨眼“酸死了!”
铃儿掩嘴偷笑。
“敢笑我!哼,等倾城阁开业的时候就给你找个年轻俊秀的公子哥,把你那个那个,哼哼…”
“哪个哪个啊玉姐姐?”
“就是那个那个,昨天妈妈和男人的那个。”
“玉姐姐,你好坏啊!就知道欺负铃儿,铃儿不理你了!”铃儿羞红了脸,掩面往倾城阁里跑。
“丽娘,以后倾城阁就交给你打理了!我有空也会帮着打理。”柳如兰淡淡的对着丽娘说,看着丽娘美艳迷人的脸,心里就有了主意。
“这怎么行呢?我什么都不懂!”
“懂歌舞吧?懂唱曲吧?懂应酬客人讨好客人吧?”一个花魁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
“这些都懂。”
“这不就够了,大概的我会和你说,细节方面的就你解决吧,以后倾城阁就五五分账。”
“蓝小姐,我怎么可以和你五五分账呢?”
“当然不可以啦!”
“啊?”
“是你和铃儿两人五五分账!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给我个安身之所就行了。”
“小姐,这怎么行?”
“以后在倾城阁里都叫我姐姐吧。”
“蓝小姐…”柳如兰眉毛一挑,丽娘马上改口,花魁连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有,那就不用混了,“玉姐姐,关于分账的事…”
“就这么决定了,谁也别再多想,不然,别怪我翻脸啊!”
铃儿和丽娘只好不再开口。
“丽娘,我记得知州的万花楼的花魁好像叫什么艳娘吧?”
“蓝…玉姐姐说得不错。”
“你改个名字吧,丽娘艳娘感觉差不多,对了,你姓什么?本名叫什么?”
“丽娘姓花,本名不记得了,丽娘很小就被卖了。”丽娘垂下眼睑,神情有些难过。
“对不起!”触及到别人的伤心事,总是不礼貌。
“玉姐姐别太在意,丽娘现在也过得很好啊。”丽娘如花的笑容里有掩饰不住的苦涩,“对了,玉姐姐想给丽娘取什么名字呢?”
“姓花,”忽然就想起《红楼梦》里的花袭人,“有诗云,花气袭人知昼暖,就叫袭人如何?花袭人!”
“袭人?花气袭人…好名字!”丽娘笑得明媚动人。
“那玉姐姐,铃儿叫什么?”铃儿听到袭人的名字那么好听,也嚷着要改名字。
“你呀,就叫铃铛好了,铃铛铃铛当当当!多好听啊!”
“玉姐姐,你又取笑我!讨厌死了!”铃儿跺着脚,白净的脸红彤彤的,像等着人采摘的熟透了的红番茄。
柳如兰看着铃儿清丽动人的面容,纯洁无暇的笑容,心里的想法变得犹豫起来,铃儿呀,我该怎么办?这样做对你到底好不好?给了你依靠教会了你谋生的伎俩,你是否还有像现在这样天真无邪的笑容,不给你依靠,万一哪一天我离开了,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你又该如何生活?
第1卷第二十五章江湖三公子(上)
凌城里爆出了一个大新闻,怡红院被一个姓蓝的女子买下,改成了倾城阁,关门休整十天,开业第一天,免费!
大街小巷的人们纷纷传吟着倾城阁巨幅海报上,那个琵琶半遮面,眉宇含笑的神秘美人边上的那首题诗:
北方有佳人
遗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全城沸腾了,纷纷传说着倾城阁里有貌如天仙,声如天籁,舞如飞天的倾国倾城大美人。
倾城阁关门休整,柳如兰正指点着七八个有点舞蹈功底的女子跳舞,铃儿也在一旁跃跃欲试。
袭人是领舞,领悟能力很高,虽然没见过这种奇特的舞蹈,但只看柳如兰跳两遍就会了,真不愧是花魁。
“姐姐,我也要跳嘛!让我跟着学好吗?姐姐,求你了!”铃儿摇着柳如兰的手臂哀求着。
柳如兰看着铃儿渴望的神情,犹豫不决。
“让她学吧,她喜欢!”袭人温柔的说。
对啊,她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一定会开心的。
柳如兰点点头同意。
“谢谢姐姐!”铃儿开心的跟着跳舞的女子们一起跳舞,跳得还不错,看得出铃儿也有一定舞蹈功底。
“玉姐姐好像对铃儿有些心事,怎么了?”袭人走到柳如兰身边轻轻的问。
柳如兰转头看了袭人几秒钟,“我只是担心她而已,我害怕哪一天会突然离开,她会失去依靠。”
“玉姐姐怎么会突然离开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害怕那一天到来,我也不知道是何时。”
善解人意的袭人不再问,只是静静的听柳如兰说。
“我害怕到了那一天,铃儿会无法生存下去,我想教她在青楼谋生的伎俩,教她歌舞弹唱,教她察言观色,教她讨好客人,但我害怕她因此失去原本纯真灿烂的笑容,我不想让她一辈子在不开心中度过,我很矛盾,很苦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柳如兰一脸茫然。
忽然,柳如兰握住袭人的手,“袭人,我可以信任你吗?”
袭人定定的看着柳如兰,轻轻点了点头。
“袭人,万一哪一天我突然消失不见,请你帮我照顾铃儿,别让别人欺负她!你要和她一起支撑好倾城阁,如果你想离开,即使不带走铃儿,也请你帮忙照顾她,可以答应我吗?袭人!”
“我答应你,玉姐姐,我不希望你离开,但万一哪一天你真的不得不离开,我一定帮你照顾好铃儿,她也是我的妹妹!”虽然不知道玉姐姐为何说这样的话,但聪明的她没有多问,郑重的答应。
“玉姐姐,袭人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铃儿蹦蹦跳跳的过来。
“看你,跳得满脸都是汗!”柳如兰拿出手绢给铃儿擦汗,这些日子相处,她已经把铃儿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在说呀,等哪天你被哪个公子哥看上了,就把你嫁了!”袭人笑着说。
“我才不嫁呢!我要守在姐姐身边。”铃儿赌气的撅着嘴。
“那…南宫公子也不嫁?”柳如兰取笑着她。
“姐姐!你又取笑我了!我不和你说了!”铃儿羞红着脸跑开。
柳如兰和袭人相视一笑,空气里有温馨,信任,感动,承诺在流淌,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有消息?”茶楼的雅座里坐着三位年轻男子,一位佩戴宝剑,一脸玩世不恭的神色,中间一位腰上佩着碧绿纯净的玉箫,温润如玉,眉目清朗,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另一位一脸病怏怏的样子,拇指上戴着价值连城的玉扳指。
他们就是江湖上最富盛名的三位年轻公子,神兵山庄少庄主南宫剑,医神萧玉公子,全国首富陆千万的独子陆子游,问话的正是陆子游。
“这…”瘦小的男子支支唔唔。
“给,快说!”陆子游甩出一张银票。
瘦小个一看,哇,一千两,全国首富果然出手不是一般的阔绰,忙竹筒倒豆子的全说了:“江湖上最近出了两兄妹,擅长轻功和暗器,步法类似于,类似于…”
“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南宫剑长剑就要出鞘。
“类似于萧玉公子的清风随影步法。”死就死吧,谁都知道清风随影步法是萧玉公子独有,可线报真的是说很像萧玉公子的清风随影。
“真的是兰儿!真的是她!我只教过她!咳咳!”萧玉激动得连连咳嗽。
“你刚才说是两兄妹?”陆子游谨慎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