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带着他特有的男子香水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苏苏只觉得鼻尖一酸,泪又要滚落下来。:*
她的心很软,总是经不起他一声温柔呼唤。
“苏苏…”他每次叫着她的名字的时候,那两个平凡的字仿佛带上了神奇的温柔色彩,令人不由沉溺其中。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拂过她的发,停留在她的唇边。苏苏黑如鸦翼的睫毛轻颤几下,刚想要避开。他却执拗地将她板正面对着自己。
苏苏皱了眉头看着他,两两相望,他的眼望着她,眼中是苏苏熟悉的的淡淡神色,不冷不热,但是今天的他却有一点点不一样…
“你放开我。”苏苏想挣扎,他眼中带了一丝温和,叹了一口气,搂她入怀:“苏苏,你还在生气?”
清朗醇厚的嗓音钻入她的耳中,顺势钻入了她的心里。苏苏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她总是对他没有一点点抵抗力,生气或者不生气,在这个时刻突然变得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面对他。
两人默默相拥,他的怀里有着温暖的气息,熨帖着她每一处冰冷的地方,他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苏苏的纤背,终于开口:“苏苏,对不起…”
苏苏想哭,她不想听他的道歉,一点也不想,如果他一开始就跟她说明白这一切,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隐瞒,那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
不论是他有了妻子,还是他与白老爷子为了隐瞒他妻子回国的消息而将她送到日本,这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
苏苏心中千回百转,却抓不住一个头绪。
“苏苏,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他在她耳边轻叹,轻柔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边,一点一点,亲吻着她白皙细嫩的脸庞。
他的鼻息就在她的唇边,温热的薄唇覆上她的,婉转相就,苏苏心中一悸,明眸望过去,他俊朗的眉目就逼在眼前,半闭的眼帘中,是他溢出柔情的黑眸。
“不能这样…”他的话在她心里一闪而过,苏苏猛的惊醒,她推开他,含了泪光:“我又何尝想这样…鸣风,你放开我一段时间,让我冷静下。或者我们都需要冷静。”
他被她推开,敞开的白衬衫处露出一小片肌肉结实白皙的胸膛,眼前的他冷魅而充满了凌乱的性|感。
苏苏捂了胸口,那边的心跳得很厉害,可她不想停下自己想说的话:“鸣风,我不是逼你离婚,我只是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在你身边,你明白么?”
白鸣风静静得地看了她一会,凌厉的寒气已经遍布周身,苏苏知道这是最后沟通的机会,如果他答应了,那就证明他还是尊重她的,如果他不答应…
苏苏心里一团乱麻,她清澈的眼热切地注视着他,如雕塑一样俊美的面上是冷淡到极点的表情。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怒还是更暴怒。
“苏苏,这是你的心里话吗?”他静静开口。
苏苏点了点头。他忽然跨前一步,将她再次搂住,这次他非常用力地搂她入怀,仿佛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苏苏,我不愿放开你,但是,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如果我暂时放你走的话,我要你答应。不要离开!”他在她耳边轻声地道。
苏苏的泪终于决堤,原来他是在乎她的,原来他是害怕她的离开更甚于她的恐慌。他习惯将所有的事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包括她的一切,所以他没有想过也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身边。
而如今,她的反抗让他意识到自己抓得太紧,就像手里的沙,抓得越紧,漏得越快。爱,有时候也需要放手。
他拂去她的泪,露出一丝浅浅的笑:“不哭了。你就住到唐唐家,公司的事她接手了大半,你心思细,你也去跟她好好学一学。以后公司的事你也知道一点才好。”
苏苏诧然抬头,白鸣风的眼中是一片如冰雪一般的理智:“张震天跟我合作,虽然说拿了一成股份,影响不大,但是唐唐现在是他的女人,他们两个人如果想做什么,知道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只是先防一手。你进公司名正言顺。既有事做,又能制约下唐唐。”
苏苏张了张口,泪水还未擦去,便皱了秀眉,她闷闷地说:“唐唐不是那样的人。”她很了解唐唐,虽然精明,但是骨子里却是高傲的,不会去做那种下三滥的勾当。
白鸣风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神情冷峻:“我知道,她如果是那样的人,我也不会让她全权插手伟远集团与华胜集团的事务,只是她太精明,太厉害。女人聪明不可怕,可怕的是用在别的地方。她目前还是好的,但是谁能保证以后呢?苏苏,你不懂的,在利益面前最好要分清楚一点。最好的朋友在这面前也要避嫌下。”
苏苏被噎了一下,忽然想起刚才素薇的电话,只得点了点头。他说的对,他的世界跟她以前单纯的世界完全不一样,而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她要学的东西的确很多。
白鸣风眼眸中闪过一丝怜惜,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苏苏,我本来想让你一直这样快乐单纯下去,但是…这个世界不允许,你不明白的事还很多,比如那天晚上,你推开萧霖,你只知道他对你不算太坏,但是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好人?”
他的唇角勾出一抹邪魅自嘲的弧度:“就连我也不是好人…可这一切,我怎么能让你知道,我怕你知道以后,就会害怕,躲着我,不再见我…”
苏苏心中闪过一丝恍惚,他不是好人,萧霖也不是好人…那她呢?她救了白鸣风,救了萧霖,她又该是什么人?
“碰!”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甩门声。紧接着,有个尖利的女声在楼下响起:“白鸣风!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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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我打滚!纠结…本来这章要写船戏的,但是最近在扫H,风声紧啊,扯呼去也…所以意思意思而已,继续求花花。还是老规矩!
作品相关 第二百零三章后院起火
苏苏吓了一跳,白鸣风脸色顿时铁青,他轻拍了拍苏苏的肩膀,先下了楼。:房门关上,苏苏才发现自己手心已经拽出一手的汗水。
她看了对面的镜子一眼,里面的女人脸色苍白如雪,一双水光脉脉的眼中满是惊慌无措。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记得第一次看见梁成思跟那个女人在咖啡厅里拥吻的时候,她一声不吭,扭头就走。她连上前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可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日也做了“第三者”,竟然还碰上了人家老婆打上门来的这一天。这是不是报应?可又算哪门子的报应?
苏苏想捂住耳朵,但是却不知不觉地将房门打开一缝,楼下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入房里。大概那个女人也没想过压低声音。
“白鸣风,你想躲我躲多久?”略带沙哑的声音,但是却是奇异地有一种性|感意味在里面。苏苏不由想象着她的样子,拥有这样嗓音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张倩,你不要太过份了?我白鸣风何必要躲你?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躲你?”白鸣风清冷疏离的声音响起,山雨欲来的愤怒就在其中。
“哈哈,那你不躲我,为什么不回半山别墅?怎么?躲在你小情人这边?怕我见到了么?叫出来见面。好让我看看她到底有几分姿色让你这么个木头人沉迷。”她笑得张狂无礼。
苏苏忍不住皱了眉头。
白鸣风沉声冷笑,有丝丝寒意在里面:“张倩,你玩你自己的,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也管不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前两天‘魅夜’出价最高的牛郎不是你包的?你有本事自己做的事在我面前承认,在你爸爸面前承认啊!”
苏苏心里一惊,还未听完,就听见张倩跳了起来,尖声叫道:“白鸣风!你查我!你竟然查我!”
她似扑了上去,白鸣风冷哼一声将她推在地上,苏苏只听见一声玻璃碎地的声音,以及她呼痛的声音。
苏苏只觉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苏苏又听见她怒骂:“你天天不回家,难道叫我守活寡?你白鸣风能去玩女人,我玩个男人又怎么了?…”她还没说完,话似被人中途掐断。
紧接着,白鸣风的声音又响起,格外阴沉恐怖:“需要我提醒你当初你是怎么让我心灰意冷的吗?你这样的女人还有脸叫我回家?!要不是有你那个好爸爸,你死一百次都不够赎罪的…”
他顿了顿又冷冷道:“你尽可以给我扣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丢的不仅仅是你自己的脸,更是你爸张老大的老脸,你答应离婚也好,不离婚也好,我总有办法让你最后服软,你就等着吧。”
张倩咳嗽的声音响起,半天她才哼了一声,无所谓地道:“不就是一个孩子,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竟然为一个未成形的孩子来指责我!我又不是不能生,你这就是借口!你讨厌了我,这就是你找的借口!…”
她还想再说,“啪!”地一声,一声极其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所有的一切仿佛停滞了。
苏苏听得冒了一头冷汗,慢慢退回了房里…离开!她要离开这里。即使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
楼下客厅,张倩神色苍白,紫红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脸颊边,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白鸣风暴怒铁青的脸色,喃喃地道:“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
白鸣风的脸已经是形容不出的暴怒。楼梯处脚步轻响,苏苏忽然慢慢步下楼来。
她神色宁静,清丽的面上脂粉未施,一身得体的洋装勾勒出她瘦削却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洁白却散着令人不能忽略的芬芳。
她看了看大厅里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慢慢走下来,拉了白鸣风坐在张倩对面。
她的脸色很苍白,带着病后的体虚,可是那清冷的神情却奇迹般地透出一丝坚定的美丽。她握住白鸣风的手更像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再一次甩在张倩脸上。
张倩看了她一眼,脸上的惊愕慢慢退去,红唇一勾:“你终于下来了?我还以为你没胆子下来呢。”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一盒香烟,熟练地打火点烟。
红艳艳的十指指甲上,香烟缭绕,冷艳的脸孔在烟雾中妖娆美艳。她的脸依然红肿,点烟的手也微微有些抖,但是苏苏不得不承认,她很美,美得像罂粟一样,令人看了不可自拔。
张倩从头到脚打量了苏苏一眼,轻蔑地笑了笑:“我当是什么货色,原来白鸣风你改了口味,喜欢青菜萝卜一样的女人。”
白鸣风靠在沙发上,刚才的怒气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淡淡地对苏苏责问道:“你下来干什么?”说罢揉了揉眉心,不再看她们两个。
苏苏笑了笑,转头对张倩说:“张小姐,你很美,跟你比起来,我当然是青菜萝卜一颗。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我在矫情,但是我想告诉你,我要走了。”
白鸣风一愣,看了看她冷静的脸,皱了俊眉:“你要走?你要去哪里?”他估计气糊涂了。
苏苏安静地道:“刚才我们说好的,我要么去唐唐家,要么回我的家。你…”
她看了对面抽烟的张倩:“你也不希望你的家宅不宁。后院起火吧。”张倩既然寻到了这个地方,难保以后不再上门来。苏苏原本就要走,如今更是非走不可了。
“走?!哈哈…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亲热吧。放心好了,今天见了你,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失望啊失望…”张倩弹了弹烟灰,看了苏苏一眼:“其实你不出来我也有办法找到你。既然你这么大大方方,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俩甜蜜。”
她忽然在沙发上坐直了,靠近苏苏一点,大而妩媚入骨的眼睛在苏苏身上骨碌了一圈,眼中的清明与镇定让人看不出就是刚才抓狂,喝骂的那个女人:“不过,想要我和白鸣风离婚的话,你就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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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二百零四章寻求庇护
她的眼中的刻度与怨恨随着这句陡然迸发,在眼底炫成一朵亮而刺目的花。苏苏被她刺了下,顿时觉得遍体生寒。
白鸣风不想与她纠缠,拉了苏苏起身,看了张倩一眼,淡淡地说:“今天你该看的看了,该挨的那下也挨了,你哪里来的就滚到哪里去。离婚是铁板钉钉的事,你是想试看看我白鸣风敢不敢跟你爸爸叫板吗?”
张倩忽然笑了笑,声音又奇异恢复冷静:“好,我等着。不过,今天我爸爸过来了,指了名要见你。你看着办吧。过不过去,你自己考虑清楚。别怪我没带话过来。”
她笑了笑,声音略带沙质的低沉,似十分得意。白鸣风沉默了下来,苏苏看出了他的为难,正想说话。
白鸣风一声不吭,拉了苏苏出门。大门砰地甩上,张倩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纤细手指上的香烟燃到了中指都恍然未觉。
一颗大大的眼泪从眼眶中落了下来,滴在名贵的印花雪纺裙上,她终于恨恨的吐出一句:“白鸣风你狠!你不是宝贝她么?我就要看看最后谁玩得过谁!”
香烟弹落,高高的火红色高跟鞋一脚踩上,她大步走了出去。
…
一路上,白鸣风的车开得飞快,一路风驰电掣,将苏苏送到了张震天处。张震天不在,唐唐也不在,只有管家与佣人在。
张震天的别墅前是私人沙滩,白鸣风拉了苏苏的手走在细软的沙滩上,边散步,边等他们两人过来。:海风凛凛,带来股咸涩的味道。
苏苏脱下白色的高跟鞋,光着脚在沙滩上走,白鸣风在她身后慢慢地跟着,走着走着,他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皱了剑眉看着前面独自在沙滩上印脚印的苏苏。
夕阳已经西下,金黄色的余晖照在沙滩上,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重叠交缠,分不出你我。
苏苏走了一会,一回头,看见白鸣风微眯了眼睛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夕阳的余晖将他俊朗的面孔镀上了一层金色,深邃的五官有着冷峻的线条,海风吹过,他额前的发微微凌乱着,更显得俊魅非常。
苏苏恍惚地走过去,比了比,额…自己才到他的肩膀。
“你好高啊…”苏苏笑,唇红齿白,明媚的眼中一片水光,似天光下清澈蔚蓝的海。满满的柔情。
白鸣风扔了烟头,一把搂她入怀,强烈有力的心跳传到她身上,一声一声。苏苏笑了笑:“怎么了?”
白鸣风摸了摸她的发,淡淡地说:“苏苏,你等我,我一定会给你应该有的一切。”
苏苏笑了笑,不再说话。
夕阳下,两个相拥的人影拉得很长很长…
…
“什么?!”唐唐与张震天一起坐在沙发上,有些呆滞地看着对面一脸温柔却不好意思的苏苏与那神情冷淡到欠扁的白鸣风。
他们俩是逃难来的???怎么说要将苏苏放到这里?那那…平时他们俩个的嬉笑打骂的时候,多了苏苏一个人该是多么地富有喜感…
“要住一起?”唐唐眼角有点抽搐。姐姐,你别那么吓我,早上才刚说,晚上你就来逃难过来。唐唐心里哀叹一声,真真是流年不利。
苏苏眼神黯淡了下,低了头,露出细嫩的脖颈处的雪白肌肤,更显得楚楚动人。果然是爹不收,娘不疼的孩子,她现在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哦…
还是张震天最先回过神,笑了笑:“这点小事,好说,旁边不是有一栋连体别墅么?我去说说,苏苏就住那边,住这里我怕我们俩夜猫子的,会打扰到苏苏的休息。再说,鸣风要过来,也不方便是吧。”
白鸣风哼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客气的意思,点了点头:“那就谢谢张兄了!”
苏苏拉了拉他。唐唐也反应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苏苏:“就这样,以后咱们两住得近,更方便哦。”
苏苏只好为难地答应。白鸣风与苏苏告辞出来。在车内,苏苏埋怨:“之前就不该去打扰人家,做客是一回事,住下来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鸣风冷声道:“他那一成股份是白拿的吗?叫他做一点事,以他的实力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苏苏小声说:“其实我可以住我家的。”
白鸣风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就是要把你安排在张震天的势力范围里,才安全。其他地方都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苏苏脱口而问,随即又觉得自己问得傻。
白鸣风微眯了眼睛,看了看苏苏一眼:“张老大回国了,如今就在X城里,萧老大也回国了。这次他调了不少人也过来了。”
苏苏闭了嘴,心里打了个寒战。萧霖,那一双如饿狼一样的眼睛,还有他那夜临去前对她说的话。
…
“苏苏,你今天决定跟白鸣风,以后再落入我的手中,我宁可将你毁了,也不会再让他抢走你!”
他狠绝如受伤野狼一样的眼神在她心里挥之不去。苏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牢地记得他的话,可她相信,他是真的说的出——做的到。
…
车窗外,夜色如墨,苏苏看着沿路的满城的灯火阑珊,忽然觉得自己很冷。
春天不是来了么?怎么还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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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更,真的是扫黄啊,亲们,船戏米有了,我彻底纠结了,风声太紧。我不敢顶风作案…今天看文的人好少…好冷清,我觉得好冷…继续求花花…撒花啊…老萧快出来了!
作品相关 第二百零五章电话
苏苏在海边的别墅住了几天后,就搬进张震天为她安排的别墅里。依旧是宽敞到令人觉得空荡的房子。
苏苏看着这简洁却不普通的装修,只得摇头苦笑。如白鸣风一类人,动不动就要住大的房子,自己的那套小房子在他们看来也许就跟破屋一般吧。苏苏觉得再跟白鸣风下去,会不会也被他们同化了。
唐唐也住附近,常常约了苏苏一起,要么聊天,要么去做美容,日子也不会难过。白鸣风过了一个礼拜也搬了过来,这点倒让苏苏没想到,只是觉得气闷。
这算什么?明明说好的。苏苏心里暗暗埋怨,可看白鸣风微皱的眉心,也就不好再赶他。
张震天给唐唐配了个司机兼保镖,负责保护唐唐与苏苏白天的安全。一看就是军人出身,苏苏头一次见面,就觉得浑身寒毛不知不觉地竖起来。
听说他是侦察兵退伍,家里有困难,张震天出面帮他解决了问题,他感念张震天出手相助的义气,一个人从家乡跟着张震天到了X城。
据说身手很不错,十个人都近不了他的身,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还有那一身沉默冷酷的杀气,令人看了都觉得害怕。唐唐吐了吐粉舌,对苏苏悄悄说:“苏苏,以后咱出门逛街,这人不错啊,一站,跟门神一样,牛鬼蛇神也不敢靠近。”
苏苏笑了笑,心里却高兴不起来,连张震天都如此戒备,看来,最近真的是不太妙了。*
…
苏苏的预感真的成了真,就在风平浪静的一个月过后的早晨,苏苏收到了一份礼物,一方黑色的盒子静静地躺在别墅门外,盒子精致,上面用火红的丝带打了个蝴蝶结。
红与黑的绝对两色对比,在清晨薄薄的晨曦中显得份外显眼。是谁竟然有能耐通过长震天的势力范围将这东西送到门口?
黑色的黑子,张扬的红色丝带,显得神秘莫测。
苏苏不敢打开,叫来白鸣风。白鸣风看了一眼,打量了下,径直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首饰盒,苏苏打开,脸色一白,这是萧霖在日本送她的钻石首饰。
钻石的光芒璀璨,刺痛了苏苏的眼。他冷傲的脸孔仿佛就在眼前。他为她亲自戴上,镜子中的他和她…苏苏赶紧合上,平息了心中的惊乱。
白鸣风脸色铁青,他拿起黑色盒子里的另一个东西——是一截断了的钢铁,看样子似从哪个钢架上截了下来,沉甸甸的。正当两个人在看这盒子的时候。
白鸣风的手机顿时气急败坏地响了起来,他接起,喂了一声,只听了一句就脸色大变。
苏苏焦急地望着他,电话那头的人说得很急很大声,白鸣风的手捏着电话,捏得骨节发白。
半天,白鸣风放下电话,黑眸中涌动着寒气,苏苏看得有些害怕,拉了他衬衫的下摆:“鸣风…怎么了?”
白鸣风冷笑一声,神色在苏苏看来竟有几分狰狞,而不复往常的儒雅斯文:“海边码头的项目出事了!钢架被人从底下切去一截,整个钢架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