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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的泪眼,冷笑:“你还在想着你的顾清鸿?你口口声声说恨他,怎么这时却还在为他三贞九烈?”
“我没有!”聂无双猛地怒道。她的美眸中燃烧着怒火,她没有!她不过是在为过去哀悼。曾经的信仰,曾经的爱情通通都毁了,毁了!
“那证明给我看!”他忽然邪肆一笑,一把抓起她的如墨的长发逼着她贴近自己:“证明给我看,你可以媚惑天下。不然我要你何用?”
聂无双看了他一会,忽然抱着他精干的腰,颤抖地吻上。她犹如藤蔓,缠在他的身上,长长的发如泼墨一般缠在她白腻如雪的身上,黑与白,竟有一种极诡异的美感。
萧凤青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她生疏的大胆的动作已经令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她犹如嗜血的妖精,每一个吻都几乎要吸尽他所有的精魄。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身上趴着她,唇与唇纠缠,他的眸中染上了汹涌的清欲,身下已经坚硬,但是她却只在他身上点燃火焰。
修长的腿碰触着他的,令他时不时倒抽一口冷气。
她的双颊已经绯红,眼神如春水脉脉,美得惊心动魄。她的手捏着他的,每一下,恰到好处。
“上来!”他忍着几乎要爆炸的感觉,硬着声音命令。聂无双一笑,跨坐在他身上,一点一点,纳入了他的。
即使准备好了,但是她依然觉得疼痛,她刚想退出,他猛地一顶,深深地没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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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春衫薄(四)
“啊——”聂无双痛得眼泪都落了下来。他已经不再忍耐,每一次撞击都几乎生生令她魂飞天外。
与顾清鸿的斯文儒雅,涓涓细流一样的柔情不同,他的动作充满了霸道与强势,不容抗拒,也不容她不臣服。
聂无双终于呜咽出声,长长的发缠绕在两人汗水涔涔的身上。她的哭泣被他吞入口中,但是他似打定主意不怜惜她,重重地进出,手紧紧卡着她的腰肢令她无法逃离。
窗外的金光在眼前飞舞,她仿佛看见了最美的幻觉。身下已经酥麻,一种眩晕袭来,她汩汩的春水滋润着他的,令他更加亢奋。
“无双…”他猛地咬住她的香肩,最后重重一顶…
…
“扑!”火石一声闷响,屋子渐渐亮了,一只白腻如雪地手伸出薄如轻纱的帷幔,勾起一件衣服,半晌,床幔中窸窸窣窣地一阵轻轻的响动。
春芷站在不远处,挑着灯芯,映着灯火的清秀脸上浮着一抹冷笑。
“春芷,去打点热水来。”略微沙哑的嗓音柔柔地响起,春芷回过头,脸上一红,低下头。
床边坐着一位脸色雪白的女人,白皙修长的腿光着,骨头均匀,只这一双长腿,即使身为女人的春芷也看得眼红心跳。聂无双身上懒洋洋搭着一件茜色长衫,胸前微微露出一点春光,可想而知只除了这件,她里面未着一丝半缕。
“是。”春芷古低头退了下去。
聂无双长吁了一口气,刚想站起身来,纤腰间忽地横过一条结实的胳膊,重重地把她拉回床边:“做什么起来?天还早着呢。”
他的嗓音暗哑,但悦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魅惑,听了令人忍不住心颤。
聂无双被他拉得跌回床上,一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眸,他是相在笑,但是依然无法忽视他眼底的深沉。
聂无双乖乖地伏在他的胸口道:“晚膳都没吃,王爷不饿吗?”
“不,本王只要吃你便好了。”他在她耳边轻笑,说着轻轻啃咬起她小巧的耳垂。
一阵酥麻顿时如电流一样流窜全身,她想要忍耐,但是终究禁不起他细细的挑|逗,轻声呻吟。
听到她的回应,他的身子猛地绷紧,一翻身,覆在她身上热吻起来。
春芷打开房门,看到帷幔中人影重叠,气息缭乱,脸一白,手中的热水“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巨大的响声令帷幔中的人影微微一顿。
忽然一声暴喝“滚!——”,从帷幔中飞出一个软枕,重重打在她身上。春芷不敢叫疼,惨白着脸跑了出去。
聂无双看着脸色不好的萧凤青,轻声一叹:“你打她做什么?她不过是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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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侯门深(一)
萧凤青的兴致被打扰,冷冷道:“没眼色的丫头!”聂无双极少见他因一件小事生气,连忙唤来夏兰进屋收拾,再端上晚膳。
萧凤青见她忍着身子不适为自己更衣梳洗,脸上渐渐露出笑容:“人手不够的话,再叫府中管家再挑几个伶俐的丫头过来。”
聂无双一笑:“不用了,再多就不符规矩了。”在王府中,只有王妃才有上中下三等丫头,每等丫头可以配三人。
而侧妃只有两个房中丫头,再配三个粗使丫头,如果再配就是破了规矩。
“规矩就是给人破的,你会怕那个女人?”萧凤青玩笑似地看了她一眼,拿起银筷,开始用膳。聂无双在一旁为他布菜。
萧凤青是皇子,从小经过严格训练,吃什么怎么吃,一举一动,优雅端方。聂无双在一旁细细看着。
“对了,前些天你有没有碰见什么人?”萧凤青忽然问道,一双深眸看定她,犀利的目光略略从她袖口中一扫,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用膳。
聂无双一怔,脑海中忽然掠过那人清俊深邃的眉眼,她小心翼翼地反问:“是什么人?”
“哦,也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萧凤青见她紧张,不再追问。聂无双等他吃完了,这才恭送他出了“听风阁”。
等萧凤青走了,她才软在了美人榻上,只怔怔出神。
夏兰见她在发呆,上前问:“娘娘,这晚膳再不吃就凉了。”
聂无双目光掠过萧凤青用过的玉碗银筷,心中浮起一股心烦意乱,想也不想:“撤了,不想吃。”
“娘娘,多少吃一点,要不长此以往,身子也受不了。”夏兰小心翼翼地劝她。
聂无双听了,自嘲一笑:“是,身子垮了,什么都是虚的。”她忍着不适,起来用膳,用到一半,春芷红着眼睛进来伺候。
聂无双只看了她一眼,继续用膳,等吃饱了,夏兰撤了碗筷,这才正眼看着她。
“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理,只是如今我只劝你一句,若要跟着我,就好好收收性子。”聂无双慢慢地道:“不然的话,你还是跟王爷身边伺候。我再叫府中的管家再拨一个人来。”
春芷抬头看了她一眼,冷笑:“如今你是娘娘了,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奴婢只一句话,奴婢是王爷身边的人,王爷叫奴婢走,奴婢自然会走。”
聂无双听了,一双美眸只幽幽地看着她,半晌才淡淡道:“既然这样,那你先下去吧,有事会唤你。”
春芷原本以为她会大大发作一通,没想到她只轻描淡写就将她打发了,心中愤恨无处发泄,只能恨恨退了下去。
那一夜,“听风阁”中的烛火到了半夜才熄灭。
第二天一早,聂无双起了身,正在用早膳,忽然夏兰脸色不豫地进来:“娘娘,许嬷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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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侯门深(二)
聂无双微微一顿,看了看天色还早,心中微微一突:“请她进来吧。”
许嬷嬷带着几个丫鬟,神色不屑地走了进来,微微一福:“请侧妃娘娘安。”
聂无双笑道:“许嬷嬷来的好早,有什么事么?”
许嬷嬷见她今日穿了一件水色长裙,外套一件绣梨花滚银边同色长袄,身若扶柳,修长窈窕,一改初见时的病容,妆容整齐,即使只是略微打扮就令人惊为天人。
她心中暗骂了一句。这才上前:“也没什么事,就是听闻侧妃娘娘身子好了些来提点娘娘几句。”
“请说。”聂无双面色不改笑道。
“这个王府的规矩是一向是府中的大大小小的夫人每日一早就需向王妃请安,既然侧妃娘娘身子已经好了,那是不是…”许嬷嬷说道。
“这个是自然。无双正要去呢,许嬷嬷是不是容我用膳完再去?”聂无双笑着道。
许嬷嬷撇了撇嘴,告退了。聂无双看着她走了,唇边的笑意这才渐渐冷了下来。
很好!昨天傍晚的事情,今早就传到了王妃那边,消息还真是传得快呢。聂无双冷冷一笑,慢条斯理地继续用膳。
聂无双用完了早膳,扶了夏兰的手到了“香慧阁”中,睿王妃的“香慧阁”是王府东院最大最精致漂亮的园子。
一进“香慧阁”只见王府的侍女在忙进忙出,偌大的园子静悄悄的。
“娘娘,我们是不是来早了?”夏兰问道。
聂无双还未开口就见许嬷嬷带着几个丫鬟迎面走来来。
“娘娘正在念叨着,侧妃娘娘随奴婢来吧。”许嬷嬷笑道。聂无双点了点头,正扶要扶着夏兰往里走,许嬷嬷忽然拦住了她。
“王妃昨夜头疼得厉害,不喜欢生人打扰,夏兰,你就先在外面等着吧。”许嬷嬷不容分说,一把扯开了夏兰。
夏兰脸色一白,一步上前,颤着声音勉强笑道:“嬷嬷,奴婢去不会吵着王妃娘娘的。”
聂无双心头重重一跳,春芷的话在耳边回响“府中王爷的好几位美人都是被她一条白绫掐死的…”
她秀眉微微一皱,见许嬷嬷的脸色深沉,她身后的丫头已经堵住了去路,知道此时已无办法,她拉开夏兰的手,轻轻一捏:“叫你在外面候着就在外面候着,对了,我觉得天有点冷了,你去‘听风阁’叫春芷把那件白狐裘披风拿来。”
她说完,对许嬷嬷一笑:“嬷嬷请带路。”
许嬷嬷见她浑然不觉,心中暗道,原来也是个糊涂的。想罢,她假意笑道:“好了,进去吧。王妃该等急了。”
说着扶了聂无双往里走去。夏兰见聂无双跟着她们走了,急得团团转,忽然想起刚才聂无双说的,顿时恍然大悟,连忙往‘听风阁’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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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侯门深(三)
聂无双由许嬷嬷带着七绕八拐,最后在一间阴暗的房前停下。
聂无双心中冷冷一笑,回头看着得意洋洋的许嬷嬷,顿住脚步:“嬷嬷,王妃娘娘难道是住这里?”
“当然不是,这是奴婢伺候侧妃娘娘的地方!”许嬷嬷阴沉沉一笑,手一推,就狠狠地把聂无双推进了房中。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聂无双被她推得跌在地上,阴森森的房中空无一物。几个身强力壮的丫鬟立在两旁,木无表情。
聂无双慢慢站起身来,手腕,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破,阴暗的房子,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这一次面对的不是美艳狠毒的沈如眉,而是更加狠毒的恶奴。
“把她拿下!”许嬷嬷一声令下,几个丫鬟就扑上前把聂无双捆得严严实实。聂无双任由她们捆了,一双美眸只冷冷看着许嬷嬷。
那阴寒冷漠的眼神令许嬷嬷老脸上的得意笑容一点点褪去,她终于感到了一丝不对头:柔柔弱弱的聂无双竟然不哭不闹。
“你笑…笑什么?”许嬷嬷心虚地怒喝。
聂无双一笑:“我在笑许嬷嬷死期近了还不知。”
许嬷嬷一怔,随即阴冷一笑:“什么死期,侧妃娘娘莫不是糊涂了,死期近了的人是你吧。”
“既然许嬷嬷敢抓我,必然有万全的借口,只不过你千算万算可是算错了一点,那就是你今日迫不及待杀了我,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是王妃担当这个罪名还是你来担当?”聂无双笑道。
许嬷嬷一听更是笑得欢畅:“这位侧妃娘娘有所不知,王爷从不管后院女人的死活。”
“是么?”聂无双幽幽一笑:“如果他不曾管身边女人的死活,就不会千里迢迢把我护送到了睿王府。还叫春芷伺候,又封了我做了侧妃。”
许嬷嬷一听,顿时心中犹豫起来,但她老眼骨碌一转,冷冷一笑:“你不过是残花败柳的身子,王爷只是贪恋你的美貌,过不了多久,你也一样也是被扫地出府的料!”
聂无双微微一怔,忽地冷笑:“许嬷嬷好灵敏的耳目,想来你知道我是谁了?”
许嬷嬷见自己不知不觉中被她套了话,顿时恼羞成怒,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贱|人!就算今日你饶你不死,也要活活扒掉你一层皮!”
她说着一挥手,两旁的丫鬟把她推倒在地,用厚棉被将她牢牢裹住了,这才乱棍打在她的身上。如雨点一样密集的棍子打在她的身上,聂无双痛得蜷缩成一团,她死命挣扎,但是四肢被人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不多时,她已经渐渐不动,许嬷嬷喝住了丫鬟,打开棉被,聂无双脸色煞白如雪,早已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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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冰听说有一种刑,隔着厚东西打在人身上外表看不出来,但是里面会受伤,但是不知这种说法是不是真的。
第四十九章心凉如冰
“泼醒她!”许嬷嬷命令道。一盆冷水倾盆而下,聂无双打着寒颤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幽幽地看着头顶一张张或麻木或狠毒的脸。
“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在睿王府,真正的女主人还是王妃娘娘,你这不知从哪个阴沟爬出来的脏女人最好识相一点!”许嬷嬷得意洋洋地说道,她忽地低下头:“你别想去王爷那边告状,没用的!所有的人都不会站在你的一边!”
聂无双忍着剧痛慢慢站起身来,全身上下已经湿透,她忽然低低笑了起来:“许嬷嬷说得是。既然已经教训过了,是不是该放我走了?难道我这个样子还要去向王妃请安不成?”
她脸上的笑妩媚嫣然,即使浑身狼狈但是依然美得惊心动魄。但若不注意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她眼底一片冷酷肃杀。许嬷嬷被她脸上的笑惊得后退一步,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聂无双看了她一眼,推开房门,踉跄地走了出去,外面天气晴好,草木繁盛,真是一派春日融融景象。她深吸一口气,冷笑地离开。
“听风阁”
夏兰正焦急得团团转,院门打开,聂无双跌在了地上。她一见连忙跑出去扶她起来。
“娘娘,你到底怎么样了?”夏兰急忙问。
聂无双定了定神,咬牙道:“没事,还没死呢。我叫你去找春芷她怎么说?”
一提到这个,夏兰几乎要哭了:“春芷姐姐说她也没法子,她说…”
“她说什么?”聂无双忍着胸口的一口血气,硬着声音问。
“她说,娘娘如今得了王爷的宠爱,就算王妃想要为难您,王爷也会为娘娘您出头的!”夏兰道。
“然后呢?”聂无双冷笑着追问。
“后来奴婢就去找王爷,刚好王爷下了朝,正在书房,奴婢…”夏兰支支吾吾。
“王爷怎么说?”聂无双只觉得五脏六腑痛得快要移位,但是心头的一股不甘令她生生忍住剧痛。
“王爷…王爷没说什么,只是说知道了,说奴婢大惊小怪。”夏兰战战兢兢说了。
“好!”聂无双听完冷冷笑道,一口气没提上来,“扑”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夏兰大惊失色,连忙把她扶到了房中,又是揉心口,又是递热水,一人手忙脚乱,不知该干哪个。
聂无双幽幽盯着房顶的描金莲花彩画,半天才冷冷地开口:“你先帮我换身衣服,然后去请个大夫。记得不要声张。叫外面的粗使丫头烧桶热水。春芷要是回来了,什么也别跟她说。”
“要是王爷过来了呢?”夏兰期冀地问:“说不定王爷真的能为娘娘讨回公道呢。”
他?聂无双冷笑着摇头:“夏兰,你还小不懂,什么都不能靠,男人更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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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暗生恨
夏兰一头雾水,但事情紧急不敢追问,只能先退下忙活了。到了晚上,春芷这才姗姗而来,聂无双只当没看见她,早早上床躺了,沉沉入睡。
春芷见她虽然脸色发白,但也看不出有什么,心头诧异但终究是心虚,不敢问。
她还在探头探脑,房门的帘子一撩,萧凤清缓步走了进来。
他今日穿着一件深紫色锦袍,外披一件紫貂披风,犀利的眉眼间仿佛染上了紫气,贵气难言。他进门来带来一股冷气,令春芷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她在里面做什么?”萧凤青问。春芷这时才感到后怕,心一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萧凤青正在解扣子,见她如此,微微一顿,狭长的凤眸眯起:“到底是怎么了?”
春芷支支吾吾不敢说。夏兰正打了热水进来,一见这架势,就把今早的事一十一五说了。
萧凤青俊颜上神色未动一分,只听到夏兰说道聂无双一个人回来,漂亮的长眉微微一挑。
等夏兰说完以后,他挥了挥手,命她们退下这才撩帘进入里间。聂无双喝了药正在沉睡,他撩起她的露在外面的袖子,一撩开,肤色雪白,什么都没有。
他略略一沉吟,修长的手搭上她的脉搏,这才知道其中玄机。
“你别看了,看不出来的。”聂无双幽幽转醒,美眸中冷冷的嘲弄一闪而过:“没死已是万幸。”
“你倒是命大。”他一笑,带着漫不经心:“她居然弄不死你。看来本王可以放心了。”
聂无双目光幽幽地看了他一会,忽地冷笑连连:“是,王爷放心罢,无双可不敢死。要是死了的话,那张地图可怎么办呢,明明画的是暗地藏着几万人防卫城池,一派兵过去怎么会忽然一下子扑了个空呢。”
萧凤青琥珀色的眼瞳猛地一缩,忽然他一把拽起她的胳膊,冷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聂无双!你竟然敢威胁本王?!”
他的铁腕几乎把她的胳膊捏碎。
聂无双脸色煞白却依然笑欢畅:“无双怎么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只不过王爷您又在做什么呢?您若要我为您效力,就把我好好藏着掖着,别让我做你劳什子的侧妃,也别让你的三妻四妾天天来寻我的晦气。也别把爱慕您的丫鬟摆在我跟前,向别人通风报信,背主不救!”
“还有您!要是我死了,您那张地图我敢保证比废纸还不如!”
房中一片死寂,静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一个粗重愤怒,一个痛得急促喘息。
“聂无双,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若是你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在这王府被人整死了,本王要你又有什么用,本王说过,王府中最不缺的就是花瓶似的漂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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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罚春芷(一)
他一把甩开她,聂无双冷不防跌在了床上,她本就内脏受损,这一动牵动了伤处,五脏六腑顿时翻江倒海地痛。
她痛吟一声,蜷缩成团。
烛火下,他看着她翻来覆去地挣扎,红唇早就煞白,但是她硬是咬着牙不吭一声。他异色的眸中掠过一道复杂的光,修长的手伸出,但是却在半途硬生生缩了回来。
他猛地转身,掀起帘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冷风随着他的动作扑入,聂无双咬着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原来,他从未对她动过心,眼睁睁地看着她陷在危难…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泪水却再也忍不住滑落…
第二天一早,流水似的赏赐送进了“听风阁”。
夏兰看着满目的金银首饰,不由脸上带着笑:“娘娘,王爷还是念着您的,你看看这些东西真的是精致。”
聂无双脸白如纸,她皱着眉头咽下苦药,用帕子擦了擦唇边药渍这才冷笑:“若你觉得好,随便挑了去,挑完其余就好好封着,一件也不许拿上来给我用!”
夏兰听她的口气充满厌恶,以为自己错了,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聂无双见她如此,叹了一口气:“你个傻丫头,你不明白的…”
他宠她,不过是故意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中。若她死了,自然是白死了,若她不死,说明她才智心机都是他需要的,以后兴许还能派上用场。
人都说郎心如铁,她原来却不知,缠绵刚过,他竟连逢场作戏也不肯。
顾清鸿骗了她,萧凤青利用了她。这一辈子,兴许她再也无法对任何男人再抱有一丝幻想了。聂无双冷冷地想
正在这时,春芷铁青着脸走了进来,一进门,她撩起珠帘,好大一声“啪啦”,这才站在聂无双跟前。
聂无双似笑非笑地看着春芷:“这是怎么了?春芷姑娘好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