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声音都有点哽咽起来,她也说不清原由,为什么每次在凌斐面前总是容易被他搞得情绪激动,总是变得很脆弱,动不动就想掉眼泪。
凌斐不躲不闪地接受了那一拳,他闷哼一声,这小丫头真那么恨自己吗?力道可真不轻!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他心疼极了,他弯下身子,无比严肃地问道:“现在我问你,宁儿,你喜欢我吗?”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宁儿在心底连骂了许多个可恶,明明该生气的太讨厌的,可是在听到他认真的表白后,为什么心儿怦怦乱跳还冒出一串串喜悦的泡泡?
“你喜欢我吗?”他再次问道。
“不喜欢不喜欢!”或许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感情吓倒了,宁儿大声地嚷了出来,在不小心瞥到凌斐那瞬间变得阴暗失意的脸庞后,她又觉得难受,声音渐渐变小,道:“其实,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从不喜欢到不知道,这答案变得真快,不过也说明宁儿内心是矛盾的,迷茫的吧,她还喜欢展炀吗?凌斐沉思着,无论如何,他会尽力争取到她的芳心,尤其是在她回京城前,尽快得到她的答复才行!
“现在不知道没关系,我会等。在你回京城之前,一定要给我答案,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我也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一辈子!”多么真情的话啊,凌斐这辈子第一次说它,话语里尽是坚定不移的信念。
宁儿低下头,小手无意识地绞织着自己的衣裳,她的心真的乱了!听着凌斐的表白,真让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很想接受给他一个机会,可是展哥哥怎么办?她一直希望能做展哥哥的妻子的…
“别急,你先好好思考,我会耐心地等你…当然,答复越快越好!”凌斐低头在她娇嫩的粉唇上印下一个坚定的吻。
喔…
好复杂哦,怎么会这样呢?看他那个样子,要相信他吗?
真需要好好想想了!
顽劣少爷俏丫头 展哥哥的艳遇
章节字数:7883 更新时间:07-11-04 00:51
杭州城外关南山,方圆五百里最高的山。
为了方便,封展炀一身山农装扮,背着采药的竹篓,小心而急切地往山里前进。若非当年跟师傅来这里时,曾偶然见过花木红,他也不敢抱这么大的希望独自前来。
山里的雾气很重,初春的空气幽冷,时不时一场蒙蒙细雨,将本就崎岖的山路变得更加湿滑难行,不消本个时辰,封展炀就走得全身发热。想到那些被瘟疫缠身,充满死亡恐惧的病人们,他皱起了浓眉,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继续往前走。
走到半山一处稍显平坦的地方,展炀停了下来,喝了口随身携带的水,开始四处打量,他得找到攀上顶峰的最佳路径。关南山最高的山峰叫云崖峰,此上云崖峰恐怕还得走上一两个时辰。平时附近的村民们上山砍柴最多就停留至此,再往上就不知道有多少暗藏的危机了。
稍稍停留了半刻,展炀大致确认了前往云崖峰的小径,他紧了紧背上的竹篓,踏出坚定的大步…
工夫不负有心人!
找到了!
傍晚时分,封展炀终于露出了几日来第一抹发自心底的笑容。他欣喜地注视着手中的小红花,没错,特有的三片花瓣呈叶状,色泽鲜红,气味馨香,他捏下一片花瓣放在嘴里嚼了嚼,味道微苦,正是病人们急需的花木红。他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连忙蹲下身子将一株株花木红连根拔起。
可惜,花木红零星地分散在各个阴暗的角落…封展炀循着这些小红花一步一步小心地采撷,他趴下身子在石缝里仔细地搜寻,他攀上崖壁在峰腰的岩洞口搜寻。半个时辰后,天色已只见微微光亮,初春时节黑夜就是要来得快些。
他直起身子,伸了伸懒腰,回头看看还不到半娄的花木红,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瘟疫的预防方面的确有了很大的进展,但要医治瘟疫感染者,必须依靠花木红特有的药性彻底排去体内湿寒毒气,控制寒毒侵入五脏六腑,眼前这点花木红根本远远不够。所幸已在此地发现了它,这也是一大幸事。
望望天气,如果还不找个地方过夜,恐怕有性命之忧,在这深山老林黑夜是属于猛兽们的时间。封展炀将裤腿绑紧,准备先下山再说。他一向细心至极,来时就留意到上云崖峰的山腰上,有一座猎人搭的小木屋,一路上他也做好了记号,现在果然用上了派场。
耳边隐约传来野兽的低吼,封展炀不禁有点毛骨悚然,他的功夫可远远不及大哥封天炀,何况在这猛兽纵横的荒山野岭。心中一紧张,他加快了下山的步子。呼…好险,他轻轻往前滑了一跤,还好及时稳住了身子。封展炀揉了揉眼睛,一手抓住路旁的树干,一手拔开挡在路中间的树枝,人迹罕至的云崖峰根本没有正式的道路可言,若非做了记号,他恐怕早就迷路了。
一般来说,下山比上山要来得容易,但在山路湿滑的黑夜,下山更需要小心翼翼。封展炀早已自脊背上冒出层层汗珠,连夜阴雨,现在想找一根干木做火把都不易。四周几乎一片漆黑,他沿路做的记号根本就无法识别了…
难道真要被困在这深山险峰里,等着做野兽的腹中之食么?
他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背篓,突然,脚下泥土一松,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这下子真完了——大约人在面临突然危险的时候,总会瞬间慌了手脚,封展炀也不例外。身子已顷刻着地,他半趴着往下簌簌地滑动,似乎是一个很陡的斜坡,斜坡上细细的藤蔓时不时勾住他的衣服,偶尔听到布料轻轻被撕扯的声音…他尝试着抓住点什么让自己的身子停止下滑,偏偏那些藤蔓根本无法承受他的拉扯,一棵棵均被连根拔起…
不知道滑了多久,封展炀觉得自己都快不知道疼痛了,他的身子总算停了下来。先是静静地趴着一动不动,然后喘了口大气,他才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已是筋疲力尽。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糟糕,衣服上全是湿泥不说,头发也被藤蔓勾得乱七八糟。
封展炀苦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小命保住尚是庆幸,哪还能顾及什么形象啊!他摸了摸腰间,掏出火褶子,借着微弱的光芒打量着四周,自己似乎到了云崖峰下的某块平地,或许他该感谢上天让他这么一滑,竟然顺利到达了平地,虽然过程有些令人惊骇辛苦,但是性命还在,不是吗?
好不容易找到一根手臂粗的干树枝,封展炀欣喜地点燃了它,有了火把在手,胆量增加了一半,恐惧刹时消失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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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恩…”
草丛中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似乎有人在痛苦地呻吟,紧接着是树枝发出的唆唆声。
那里有人!
这是封展炀的第一个感觉。来不及多加思索,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奔了过去/
“谁?谁在那里?”
没有人回答,只有微风吹着树叶的声音。
“说话啊?是人么?”封展炀的心脏忍不住剧烈地跳动起来,可不要是什么野兽也才,他明明听到是人的声音。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着他谨慎的俊脸,前进的步子小心翼翼。
“恩…呃…”隐隐约约是人的回答。
清风将那断断续续恍若呻吟的声音送到他耳里,真的是人,而且好象是个女人。封展炀拔开草丛,果然——一个白色的身子就趴卧在那里,一头如瀑的漆黑长发覆盖住她的后背,那模样看起来异常柔弱,破碎的低喃就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一个大步上前,封展炀在她面前蹲下。
“姑娘…”话未落音,一个冰凉的感觉闪在喉间。
“不要…过来!…”白衣女子突然半跪坐了起来,她使出全身力气握紧手中的短刃,那闪亮的刀片正横在封展炀刚毅的下巴之下。
“姑娘…,有话好好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而已!”被人用刀子抵住,这种遭遇对封展炀来说还是第一次,随着那刀子力道的加重,他的声音也越发深沉起来。这女子究竟是谁?怎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深山之中?尽管微湿的发丝贴在她的双颊下,但绝不难看出,这是个异常美丽的女人。
“你…是谁?…呃…”白衣女子似乎非常痛苦,她甚至连坐起来的气力都没有。她使劲睁大着盈盈双眸,这个男人虽然蓬头垢面,却有一双深幽而明亮的眼睛,或许他不是追她的那帮坏家伙!
“在下是大夫,姑娘,你好象…生病了,可否让在下替你瞧瞧?”封展炀对上那闪耀着火花的明亮晶瞳,这女子的脸蛋异常嫣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尤其是发自她口中不自觉的呻吟,莫非——“姑娘…可否先将这东西收起来?”
盯了他半晌,白衣女子终于缓缓收回了短刃。不容迟疑,封展炀有力的手迅速地扣住她白皙的手腕,感受那脉搏剧烈的跳动,他的眉头几乎要纠结在一起,他判断地果然没错,这女子确是中了媚药之毒。
白衣女子也紧蹙秀眉,自额头上滚落点点汗珠,脸颊上的细汗让她的发丝帖得更紧。“呃…”该死地,她越来越难受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仅仅是触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就感到无比地舒服?
“啊…”白衣女子无意识地发抓住那只大手,不自觉地低吟出声,那些坏蛋究竟给她下了什么?才一想这个问题,发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混浊,难道她中了…这一想非同小可,冷汗混合着体内莫名的热气将她的身心反反复复地冲击着!
“姑娘…”封展炀刚想挣开自己的手,却见她柔软的身子呼地一声,倒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一手高举着火把,一手轻摇着白衣女子,“姑娘…你振作一下!姑娘…”
白衣女子的手瞬间搭上了他的脖子,紧紧地勾着他,小脸不住地贴着他布满微微青渣的下巴磨蹭。呼,好舒服,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舒服的感受?她无意识地紧攀着这个能带给她舒服的男人。
封展炀都快疯了,长到二十一岁,还从来没有跟女人如此亲密过,就算是宁儿也只是高兴时搂搂他的脖子,那孩子气的行为他从未放在心上过。可是这女子…即使隔着衣裳,但贴在身上那柔软妩媚的曲线却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呼吸也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不行!她肯定是被人下了药,才逃到此地…谁都知道,受了媚药的毒蛊,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男女交合。如果不是在这山上,他可以用一些药物帮助化解,可是现在——他究竟该怎么做?
低头看着怀中紧闭双目无意识扭动的娇躯,封展炀觉得自己正在接受一次最艰难的选择和考验。这白衣女子已经明显得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她中的毒很深,如果不及时解决,恐怕性命难保…唉!
师傅啊师傅,你教我那么多高明的医术,却没有教过徒儿到底该如何在这种情况在救一个女人?如果救她,不光是她的清白,连自己的清白都毁了啊!
白衣女子已经开始扯他身上的衣物,也在动手拔着自己的领口,气血方刚的男人哪禁得起她这样的折腾,封展炀只觉得自己全身热血沸腾,所有的血液似乎全集中往一个地方汇去…
师傅…他无声地呐喊!没法,先暂时帮她调解一下再说,封展炀从腰间摸出一瓶小药,往女子嘴里一倒,女子一个不慎便咽了下去。再眨眨眼睛,她已飞快地晕了过去。
封展炀呼吸呼吸再呼吸,深呼吸,调节好自己被调动的心绪,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找个地方过夜啊!正想着,目光突然触及草丛中一块白色的纱带,那不是自己做记号所用的白纱么?欣喜涌上心头,这说明那猎户的小屋就在附近,无论如何,将这女子带到小屋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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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屋子不大,却干净温暖,厚实的木板成功地将冷夜的清风隔绝在外。
封展炀抱起昏迷的白衣女子,轻轻地将她放到屋内简陋搭铺的木床上。
以最快的速度生起了火,再看着自己脏乱的外袍,他脱下了它才吐出一口气。可是那个女子怎么办?她马上就会再醒过来,届时该怎么救她?
封展炀坐在床边,轻轻地拔开那雪白额前汗湿的发丝,一张绝美的精致脸旁边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底。呼,他感觉自己的心不由自主怦地跳动了一下。就因为这样一张让人惊艳的面孔引起了坏人的邪心吗?
“恩…呃…”女子突然醒了过来,下一秒就伸出手臂紧紧勾住了封展炀的脖子。他试图拉开她,无奈那纤弱的手臂丝毫不放松,且用力一扯,硬是将封展炀高大的身躯拉了下来。他一个不注意,便扑了上去。结实的男性身躯压在那柔软玲珑的娇躯上,女子舒服的叹了口气,口里不停着让着:“恩舒服…要…”
“姑娘…那个…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封展炀暗咬着牙,什么时候他的定力变得如此薄弱了?今天的他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为什么一听这女子吐气如兰的低吟,就感觉身上的某个部分兴奋得不得了?唉唉,肯定是最近受大哥和王爷那两对暧昧的气氛影响太大了…
为什么这个陌生女子身上的气味如此好闻?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动人?为什么她的身躯如此柔软?…封展炀啊封展炀,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她,见她雪白的衣裳不知何时已悄悄扯开,露出了火红的肚兜。他连忙走开几步,背过身子。君子非礼勿想,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孔子言…君子曰…
该死的,什么孔子君子,他是个大夫,现在碰上个中了媚毒的病人他却束手无措,他这算什么?明明知道救人的方法,他却不能救,他甚至无法控制地对这个毫不知情的病人起了男人的反应,这叫他如何自处?
“好热…啊…我要…”她要什么,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吐出这两个字。她半睁着星眸,她知道眼前是个男人,这个男人有一双清亮有神的眸子,这个男人似乎可以救她!
她痛苦地翻了个身,挣扎着自床上爬了起来,“咚”地一声,重心不稳自床上滚落。
封展炀一回头,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的身子。这下可好,蜜蜂遇见了花蜜,白衣女子在他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同时,硬生生地夺走了他的初吻。
抑或也是她的初吻?
总之,一种出自体内深处的本能,两人无法自拔地忘情地深吻起来。
封展炀下了某种决心,一把横抱起她软若一滩水的身子,再次轻柔地将她置于床上。这次他没有推开她的手臂,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俯下身,擢住那对娇艳似火的唇瓣,激狂地吮吻着,她香甜的舌尖,毫不犹豫地纠缠住探进来嘴的温热,与之共舞。
雪白的衣裳不知何时已悄悄落地,青布的男裳也悄悄堆在上面,屋子里,木床上,火热的娇躯与他雄伟的身子紧紧地密合,不留空隙。良久,他微微抬开自己的身躯,望着她如瀑的黑发铺散于床头,肿胀诱人的红唇兀自轻启,仿佛等着人临幸,是那般狂野却又有种动人的纯洁。黑眸越往下越加浓烈闪动…
屋内跳跃的火光,将她洁白的胴体洒上一层红晕,红色的肚兜在火光下更加鲜艳抢眼,他的手迷失在肚兜下那俏丽的山峦之中。第一次,封展炀深刻地感受到,原来女人也可以美成这样,可以让人心动成这样…
仿佛不能忍受一秒的冷落,她渴望地红唇急切地递了上来…
偏转的螓首,娇喘的低吟,刺激着他灼热潜藏的欲望,一个挺身,他的低吼配合着那因痛苦而发出的尖叫回响在屋内。她蹙起眉头,汗珠、泪珠一齐滴落脸颊。他咬牙停着不动,直到她再也耐不住开始扭动身躯的时候,他瞬间封住她的唇,一次又一次有力地抽动起来…
这夜,魅惑人心、引人暇思的暧昧之声响彻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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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封展炀已睁开了眼睛,奇怪,昨天整天的辛勤劳累,昨晚整晚的不眠不休,他现在却感觉精神异常地好。低头看着蜷缩在怀中的女子,细长的睫毛密密的覆盖着眼睑,完美无瑕的脸蛋,她正睡得沉稳,也难怪,不知是药力还是激情使然,他都不记得要了她多少次…
从来没想过人生会如此奇妙,在这个深山之中,会与这样一个陌生的美丽女子发生这样的情缘。看看床铺上那点点红印,无论如何,他一定会负责的!他刚轻轻地在她额前落下一个轻吻,她就不自觉地往他温暖的怀里钻,呵。封展炀突然觉得一颗心涨得满满地,这是从未有个的感觉啊。
他想起一开始她拿着短刃对上自己的脖子,那明明很虚弱却又很坚定的眼神——看得出来,她会武功,且是个烈女子。这样一个女子究竟是何原因被人下了媚药?她要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清白已毁又会作何感想?
封展炀一边思索一边小心地起身下了床,为她穿上了贴身衣物。出门找了处山涧小溪,将自己的青布杉与她雪白的外裳放在火堆边烤干。直到此刻,床上的女子仍在梦中。
该找点什么吃的吧?封展炀想,等她醒来,跟她说明自己的身份和心意,带她回封家堡,对,先还得继续去采花木红呢!
床上女子一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她眨眨眼睛突然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仅着贴身衣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间隐隐地疼痛都在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一切。说什么都不记得是骗人的,她只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与意识而已…她飞快地穿好雪白的外裳,稍稍整理了一下漆黑的发丝,环顾起屋子四周。
她记得自己不小心落入贼人的圈套,中了他们的毒,然后她拼命地逃。身子越来越无力,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才逃到这山上,最后他看到一个男人,那男人有一双深邃明亮的眸子。那个男人呢?但她隐约记得那男人的样子又脏又乱,好象是个高大精瘦的山夫。天啦!!她的清白竟然就毁在这样一个男人的手中。
若非还有任务在身,必须得去完成,她真不想活了!不过,就算死,她也一定要亲手了结那群坏蛋和夺去自己清白的男人!
白衣女子怨恨的双眸再次扫视了一下屋子,快速地闪身离去。
今日天晴。旭日东升,封展炀好不容易猎了只山鸡回来,发现那白衣女子已人去屋空。她就这么走了?他焦急地奔出屋子,方圆寻找了好久,都未发现那白色的身影,带着失望的心情回到小屋。
看来,还是收拾好心情,多采点花木红早点回城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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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封展炀历经崎岖山路,采到足够的花木红时,日已偏西。
“二…少爷。”看到小厮奇怪的眼神,封展炀低头看看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地狼狈。无法,翻山越岭采摘花木红,急匆匆赶回城,哪还有时间去顾及自己的形象。他自嘲地轻笑出声,“怎么?至少你还认识本少爷,呵呵。”
“不是的,少爷,今天堡里开了客人,你…还是赶快去梳洗一下吧。这草药我先帮你整理。”小厮边说边接过封展炀的竹篓。
半个时辰后,封家堡堂厅。
封烈一脸地笑意,正开心地说着什么。封展炀理理衣服,踏进门去。
“展儿,你回来了。”封烈拈拈胡须,道,“来,过来认识一下,这位是你蓝师叔的女儿晓颜师妹。晓颜啊,这位就是我刚刚跟你提的二师哥——封展炀。”
封展炀一进门便被这抹冷傲清雅的白色身影吸引住了——是她!天下的事真是无巧不成书,他满山遍寻她不获,没想到她已自己到了封家堡,这难道就是缘分么?晓颜师妹对吧?她的眸子泛着冷绝的光芒,绝色的脸庞即使微微带笑,也给人冷傲高不可攀的感觉,跟昨夜的她还真是判若两人哪!一想到一夜的火热缠绵,封展炀的双眸便变得深幽起来,一抹暗红不自觉地涌上他铜色的脸孔!
蓝晓颜冷冷地回视着封展炀的眼睛,这样的目光她见多了!只是那对清亮的眸子似乎在哪见过?她正要思索,封烈开口道:“展儿,发什么呆啊?”他这个儿子不是一向聪明冷静的吗?他若有所思地看看展炀,再看看晓颜,突然摸了摸胡须顾自呵呵笑了。
“晓颜见过二师哥。”
“呃…晓颜师妹好!”封展炀愣了愣,随即清清嗓子,回应道,她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啊,跟昨夜…封展炀啊,你绝对不是君子,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的眸子仍盯着她,看样子,晓颜师妹根本没认出自己来,他究竟该如何告诉她昨夜的事呢?
“晓颜师妹怎么会突然来此作客?”展炀问。
“展儿,还记得去年你大哥刚成亲后,我就有急事赶回了师门吗?其实那时,你蓝师叔不小心惹上了四川唐门的人,那次调解后本以为双方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彼此相安无事,没想到…”封烈说着别具深意地看了蓝晓颜一眼,“没想到最近两方的恩怨愈演愈烈。你知道唐门的人不但善用暗器,也擅长使毒,如今师门已有多个弟子中了唐门的毒…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