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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个?”小女子挺有勇气的嘛,跟他比砸怪兽还差不多。
“对,比投篮!快点投币!”她命令。
“先说好,输了的人怎么算?”说实话,赢她太没挑战性,胜之不武。他敢打赌自己蒙上眼睛水平都比她好。
“凉拌!”抹了把汗,她一甩头,“随便你怎么算!”
“我闭上眼睛让你?”
“不要!”
“干脆让你一半分数吧!”
“不稀罕!比不比?快点!”大小姐的火气还没消?眼神好凶呃…
好吧!汪大小姐,看在你失恋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但跟我比赛,可是你自己找的哟!别怪本少爷手下不留情,输得你哇哇叫,到时候别求饶。
咳!谭少杰手里忙着投球,如流水般穿梭,眼睛盯着的却是如栩的篮板。这丫头看不出来呀,身手不赖,篮板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她还能连续投中几个。看她咬唇皱眉,全神贯注,额角不断有汗珠滚落,他忍不住伸过手去替她抹掉。
“认真点!”她偏过头。
“呵。”
时间到。结果不用说,谭少杰投中的数字顺利进入第二关,而她这边已经偃旗息鼓。他得意地摸摸她的脑袋,“愿赌服输,你好像跟我赌输过不止一次了!”
如栩神色阴沉,是,他曾说过,她跟逸辰不会长久,不可能在一起。真该死的被他的乌鸦嘴说中了!她眉毛一挑:“谁说我输?你多少个?”
“128。”
“我26。所以--你输了!”
这是什么道理?
“因为我们要比的是规定时间内,谁投的篮少,谁就得胜!”下巴一昂,如栩走出反斗乐园,外面竟然天色将暗…
一个人,很安静,却无法静心工作。
独坐在台灯下,电脑屏幕空白,她思绪同样空白。
在反斗乐园玩得尽兴,暂时忘记烦恼,也忘记了工作。可是,一回到家,看到沙发,看到地毯,都会不由自主想起昨夜的情景。
逸辰忧郁的面庞,低沉沙哑的嗓音,他所说的温柔却又残忍的话语…
惆怅,苦涩,如栩忽然觉得寂寞。
qq上大胡子头像使劲跳动。
大胡子谭:(嘻嘻笑的表情)虽然女王不让小的过去伺候,但小的还是为女王准备了便餐,以示关心,定要笑纳!
如栩盯着对话框发呆,手指没有动作。投篮“赢”了谭少杰,他愿赌服输,只得接受她的要求--不准打扰她!是的,想找人谈谈心,但不能是他,因为那只会让她更混乱。
qq找她,不知是否算打扰?
大胡子谭:(严肃表情)还愣着做什么?准备去开门,爱心便餐马上送到!
他怎么知道她在发呆?如栩下意识摸摸脸蛋,皱眉疑惑。
如栩:我不需要,谢谢。
大胡子谭:啧啧,世上最难骗的人是自己。失恋事小,饿死事大,别忘记明天还要出庭,你难道要饿死,再弃信任你的委托人于不顾吗?
如栩:我不会那样做。
大胡子谭:那就马上开门。
如栩:…
门铃响起。
谭少杰站在门外,一手拿着手机qq打字,一手提着环保袋,里面装着饭盒。门只打开一半,如栩不客气地挡住。
“我说过想自己静一静。你别跟着我,别烦我,别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好脸色,除了冷淡她没法摆出其他表情,谁让他自作主张出现的?
“遵命!女王!”谭少杰丝毫不受影响,顽皮地敬了个童子军礼,把饭盒塞进她手里。“爱心便当送到,女王慢用,小的告退!”
他笑,笑容很灿烂。可是,在她心情最沮丧最低落的时候,他怎么能笑得出来?他是个坏蛋,真的很坏…
如栩捧着饭盒,手心温热,眼窝里也有种说不出的热气。
他从容转身,一句话都没再多说,她张了张嘴,终是紧紧抿住,默默将门关上。
饭菜还很鲜,是他做的味道。
搭配很讲究,都是她喜欢的菜式。
尽管如此,她仍旧没有心思进食,木然地坐在餐桌前,怔怔看着鲜嫩的胡萝卜丝炒肉。不知不觉,心脏隐隐抽紧,莫名涌上一股酸涩,她忽然跳起来冲了出去。
“谭少杰!”电梯口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走了…
她靠在墙壁上,好一会都没有动作。冲动地跑出来做什么?想喊住他做什么呢?
其实…好像…并不那么讨厌有他陪伴。
有人说,悲伤可以传染,快乐也可以。他在她面前,几乎都是笑容满面,只不过很多时候那种笑,让她恨不得痛扁过去而已。寂寞中想起来,偏偏还能感觉到一丝快乐…
真是见鬼了!她为何更加心烦意乱了?
屋内传来模糊的手机铃声,如栩一甩头,快步回房,没想到是母亲打来的。
“栩啊,马上要过年了,你什么时候放假回家?”母亲的声音总是温柔关切。
“妈…”如栩顿了顿,收起情绪,“你又不是不知道,年前一般特别忙,我明天还要出庭。”
“再忙也要注意休息。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连饭都不会做,我和你爸经常念叨着,明年干脆过去陪你一起住…”
话没完立刻被如栩截断,“妈!你们都过来,那跟我住家里有什么两样?我要的就是独立自主过生活啊!”
家,其实并不远,只是上班不方便。她刚搬出来时,不适应,往家里打电话比较多,渐渐地,习惯了,夜晚一个人也能自娱自乐,工作应酬与休闲安排得挺满。此刻,突然接到母亲电话,心头难免慌乱,下意识想逃避。
果然,母亲马上问到最致命的话题--
“听说你跟小韩分手了?为什么?人家是检察官,条件样样好,你们前段日子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分手?”
韩琛是很好,以结婚为目的的相亲,即使没有产生爱情的火花,旁人也会自然而然认为他们在拍拖。如栩觉得跟母亲多说无益,惟恐越描越黑,解释不清,索性四两拨千斤。
“妈,我跟他不来电,比较适合做普通朋友。”
“来电?只有年轻人才拿那东西说事!婚姻里更多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志趣相投,生活能够互相照顾,和谐相处一辈子。感情也需要慢慢培养,世界上哪那么多一见钟情?我跟你爸一开始还互相看不顺眼呢!人家给我介绍对象,你爸搅黄了我的…”
“妈,你跟爸那些戏码,陈词滥调,我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
“好吧!我看那小韩没有哪点不好,倒是你…”汪母语气突然狐疑,“栩啊,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妈?另外交男朋友了?”
“没有。”若是昨晚之前,她说不定会告诉母亲跟逸辰的事,然而现在再提,徒增感伤。
“不可能!”汪母岂是那么好蒙混过去?
“妈…唉!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跟韩琛没戏了,你不用再费心思。关于结婚…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有理想有目标,有稳定的经济收入,更有足够的自由,就算一辈子不结婚也可以。”
“呸呸呸!不要乱说话,我女儿怎么可以不结婚呢?你年纪已经老大不小,看看人家欣宁孩子都要生了,再不快点,我跟你爸要等到头发全白了。”
如栩揉着发胀的额心,她很怕跟母亲通电话,每次长篇大论,目的归根结底却是一个--催婚,催嫁!真担心很快将演变为“逼婚、逼嫁”…
打了个寒颤,她赶紧道:“妈,不跟你说了,我要看文件,明天要早起!”
汪母那边刚接过话,如栩已经仓促地挂断。没礼貌,总比没自由好。
再回到桌旁,饭盒里的菜只剩下点点余热,叹息一声,她端起它走进厨房。可惜了这饭菜,她是吃不下了,只能往垃圾桶里倒。
然而,动作停在半空,似有一根无形的弦拉扯着她,无法进一步动作。
“念在他一片苦心…”
最后,白色饭盒静静地躺在餐桌上。
最后,它终于成为如栩半夜充饥的美食。
次日,如栩精神不好,出庭时脑子缺氧似的,思维不够灵活,两次说错话。一场原本有望替委托人减罪的银行盗窃案,最后打得辛苦…
她看到委托人失望的样子,心下惭愧。
同事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她无奈地笑,一个人匆匆走出法院。仰望天空,恍然感觉四周都成了黑色,日月无光。
不过是失恋了而已,怎么如同天塌了下来?她并没有真正失去逸辰,不是吗?她永远不会失去他。
那她的心…为什么这么沉重,这么沉重,快透不过气来似的…
谭少杰跟在她后面,没有出声,默默陪伴她走了好长一段路。她没有开车,没有回头,直到街角的路口,不经意转身,正好看到他挺拔的身影。
他冲她笑,眨眨眼睛。
她硬是挤出一抹笑。
“呵,比哭还难看,干脆别笑了。”想哭就哭,想笑才笑,人的七情六欲应该由自己掌控。谭少杰上前揉揉她的长发,一手插进裤兜,一手拥住她过马路。
“谭少杰…”如栩吸吸鼻子,语气有浓重的鼻音。
“恩?”
“我刚才表现是不是很差劲?”她看到他坐在旁听席了。
“恩,是很差劲!”他诚实地点头,目光灼灼盯着她,“所以我不得不问一句--不能跟王逸辰在一起,你就落魄成这样了吗?”
若她仔细听,冷声责问的背后,悄然隐藏着更多的关心。
如栩唇一抿,眼圈控制不住红了。
第28章 另类关系(4)
谭少杰彻底愣住,低咒出声。该死的!受到严重打击的人根本是他,她竟然为另一个男人而哭!
“谭少杰…这个时候,你不可以安慰我几句吗?”如栩突然转回身子,站在原地望着他。
他意外到快到僵掉,一抹欣喜自心底缓慢渗开。
“咳!”安慰人的活,只要有心,对他而言完全没问题!“咳咳!就刚才的官司来说,你的委托人本来身犯数罪,诈骗、偷盗、行贿,你之前能帮他把其他罪名像灭小强一样一只一只咔嚓掉,只留他一个盗窃罪,已算是大获全胜了!”
如栩不禁干瞪眼,这叫什么安慰?为何听完,她感觉自己在助纣为虐?
谭少杰笑得黑眸幽亮,大手按在她肩上。“别想那么多,每个人每天多在经历不同的事,不可能事事如愿。追求完美不是坏事,但非要执着于完美,只会让自己活得累。一场官司,律师依据手里的证据尽心去打,至于结果怎样,那是法官的事,明白么?”
道理她明白,可就是心情沉重,感觉屋漏偏遭连夜雨。
“如果刚才站在庭上的代理人是你,你可以做到最大限度帮他减罪,不是吗?”
谭少杰愣了愣,没有正面回答,笑了起来:“你呀!你这个女人真矛盾,一个江洋大盗,你既希望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又不得不为他辩护。啧,我早就劝过你,别接这种case,它不适合你。”
她的个性黑白分明,灰色区域会让她焦躁低落。
如栩咬咬唇:“谭少杰,你越安慰我,我越难过了!”
“行。那我不多说废话,直接用行动表示吧!”
人来人往的街道旁,他张开双臂抱住她。毛呢的西装外套有着冬日的冰凉,她的脸颊突然贴上他的左肩。
“诶…”她直觉地推他,这里离法院不远,万一被熟人看到…
这个拥抱一开始很温柔,但在她抗拒后,他蓦然加重力道,手臂如钢铁般箍紧。
“不是想要安慰吗?我的肩膀,我的胸膛,不能够给你安慰吗?还是除了他,其他人根本没办法安慰得了你?”口吻深沉,隐含瞧不见的冷意。
“你根本是趁机占我便宜,赶紧放开…”
“你在害怕什么?被人看到又怎样?就算王逸辰站在旁边,也没什么可怕,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谁说我跟他没关系?”
他脸色陡然阴沉。
她气呼呼道:“我跟他永远是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
“哦。”他的手臂稍微松了一点,却没有放开。对她,从重遇那日起,就没打算放开。
“那还不放开?”
旁边已有人侧目,这对外形出色的男女街头相拥,是灰色天空下的一幕美景。他们在闹别扭?
谭少杰将目光投向高远的天空,胸膛深深起伏,眸光闪过一抹挣扎后,毅然做出了决定。
他放开她,扶住她的双臂,以前所未有的专注凝视她。
“小栩,今天起,正式做我的女朋友吧!”
“…”震惊!心湖猛地紧抽,她没心情开这种玩笑。
“做我女朋友,好处很多的。怎样?”
她眉心打结,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莫名结巴道:“你…你少来,我才不要信你!哪能这种时候还拿人开玩笑…真是的!谭少杰,你真的很讨厌!”
谭少杰不置可否,她的反应在预料之中,但他从未如此坚定过。她转身时,他飞快拉住她的手。
“我是认真的,你不妨好好考虑一下。做我的女朋友,我以后会给你快乐,让你天天开心。”
“…”以前是谁想气死她?前科不良,还想转正?
“除了不会弹钢琴,我没有哪一点比不上王逸辰,就连认识你,也比他早一年。但是反过来,我能带给你的,他未必能做到。”
“是!”如栩的双手紧握在一起,“他温柔高雅,从不惹我生气,你却随时可以做到!”
“他不惹你生气,但他惹你伤心!”骤然提高了语气,这点,他最不能容忍。这几天,他差点就去找王逸辰,把那家伙痛殴一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最终他忍了,拿什么立场去?真打王逸辰打伤了,他跟如栩也彻底会玩完…
“他没惹我伤心…”她别过头。
“别告诉我,对我冷血无情的汪大小姐,连个笑容都吝啬给我的汪大小姐,没为他哭过!你既然为他掉过眼泪,就不要否认没被他伤过心!”
如栩睁大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她心口发痛。她点点头,眼中有了泪意,“是…我是伤心,是为他掉过眼泪。我一心一意守候了十年的感情,真的就那样再无希望地断绝了…难道我连哭一次都不可以吗?”
谭少杰盯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俊眉纠结,不愿被人围观,他立刻将她牵到僻静处。
“你再敢哭出来试试看!都已经断绝了,就不该再为他掉一滴眼泪!”
威胁无效,眼泪霎时滚落。
前夜逸辰说了很多话,她记得最清楚的那句是--“对不起,小栩,明知道跟欣宁不可能,但我还是没办法割舍。只要一想到要收回那份感情,我的心就像血肉剥离那般疼痛…”
所以,他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其他女人。
所以,他这辈子注定要做情感上的孤独者,这是他自己所选,无怨无悔。
所以,如果有一天,他不得不为王家的香火而结婚…
如栩难以想象,那是怎样一种悲哀?她每次想到这些,心头的悲比失去他的痛更深刻。尽管他说,欣宁的幸福是他最大的快乐,可是,他永远都无法开口再对欣宁透露半分。他在欣宁面前表现越淡然,越轻松,如栩觉得自己在旁边就越酸楚…
“汪如栩,别哭了,好丑!”谭少杰粗声命令。
她沉浸在自己的哀伤,微微哽咽:“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一段长达十年的感情…努力想忘记,却比血肉剥离更疼痛的感觉吗?你知道怎么努力,都无法割舍的感觉吗?你知道一辈子无法再爱上另一个人,最后又不得不跟另一个人结婚的悲哀吗?”
谭少杰的神色逐渐跟他的目光一样凛冽,她的话如利刃敲在他心口。原来,失去王逸辰,她是这样的感觉…
他突然抓过她,粗鲁地为她拭泪,胸腔里燃烧起熊熊烈火。事实上,这把火已经烧了几天,灼得他从心窝到全身都好痛!
“还哭!我的女人以后不准再为其他男人哭!”
“谁哭了…谁是你的女人…”没看她正在极度忧伤中吗?
“哼!”他冷笑,目光犀利,“三分钟零二十八秒钟前,汪如栩正式成为谭少杰的女人!”
“蛮不讲理的家伙,什么女人…我连你女朋友都不是,再胡说八道,我…”她涨红脸,甩开他蹲在地上,眼泪掉得更凶了。
“好吧好吧!那就女朋友,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迟早会是他的女人,他一旦下定决心全力开攻,她逃不掉。
“还不是…我没答应!”
“不需要你答应,我说了算。做我的女朋友,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听话就好。”因为他会把所有事都替她想周全。
“你…我才不要!”什么都不想,还要乖乖听话,岂非跟白痴傀儡一样?
谭少杰居高临下俯视她的姿势,试图提起她的身子,她却蹲着不动。他无奈,只好也跟她一样蹲下。“喂,汪如栩,虽然此处僻静,但不代表无人经过。你非得用这种不雅姿势蹲给人看吗?”
“你可以不看!”声音很闷。
“你知道这种姿势像什么?”
管它像什么,她走累了,想蹲下休息一下不成吗?
“像--小朋友在蹲便便…”
“谭少杰,你好恶心!”如栩受不了地给他一拳,倏地站起来。
谭少杰确定她不再掉泪,紧绷的情绪才稍见缓和。他勾起薄唇,“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有时候让我真的好失望。”
她不懂。
他自嘲地淡笑。失望也是一种幸福吧!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
“笨女人,以后安心跟着我。”
“谭少杰,你好奇怪,我根本不喜欢你,更谈不上爱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此刻,她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但是原因呢?
“非要理由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十个都没问题。”
“算了…一百个你都能瞎编,我没兴趣。”
谭少杰忍不住揉揉她的发,是啊!十个百个理由都能编出来,唯一的那个理由现在却没办法说出口。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不爱我,也没关系。”他都有耐心等,只要她不再跑到别的男人那里就好。暗恋最伟大的境界,是成全爱的人。他已经试着成全她,眼睁睁看她去追求所爱,结果她头破血流痛苦到哭。那么此后,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阻碍,他都不会再放手。
“我曾经惹你生气,惹你厌烦,那是我的错,在这里我一并道歉了。你放心,做我的女朋友可以什么都不想,只要想怎样开心地享受。”
“谭少杰…你是不是喜欢我?”如栩心生疑惑,暂时忘却悲伤。
他摸摸下巴,沉吟:“这个嘛…是我的秘密。”
“秘密?我对你可没有秘密,你也要对我毫无保留!”简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谭少杰锁住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只要你召唤一声,我整个人从头到脚全是你的。”
“耍嘴皮子你第一。”
“我这叫坦诚实在,找对象就得找我这种实在的男人。”
如栩惊叹他的厚脸皮,摇摇头,邀上一辆的士。他紧跟着钻进车里。是了,两人还得回事务所,为了美好的明天努力工作。
第29章 心距(1)
晚上,谭少杰被母亲几个电话接连催去,他正有此意,有些事情必须跟母亲当面说清楚。
母亲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外公家,他一进门房间就看到她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几张照片。
“少杰,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妈等你两小时了。”
“什么事?”看她的表情,谭少杰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周心念捏着照片冲到他面前,“你看看这个,远胜集团家的孙女谢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气质优雅大方,还是留学英国的文学硕士呢!这是她的联络方式,一会就给人家打个电话给人家,明天约出来吃吃饭…”
谭少杰的耐心撑到极限,不得不打断母亲:“你不用费心了,我不会去的。”
周心念顿时拧眉:“为什么?你连谢小姐的样子都没看一眼,就否定她,是不是太武断了?她可是我从市内各大名门千金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样貌、家世和学识样样配得上你。最重要的是,这种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孩子有见识,有教养,绝不会禁不起诱惑,出卖或利用你。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谭少杰无奈地坐在母亲对面,他的确对别的女人没半点兴趣。
“妈,谢小姐有多好,跟我没关系。其他任何名门千金小姐有多好,也跟我没关系,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照片散落地上,周心念慌忙捡起,脸色微变,“什么时候的事?你明明没有女朋友!不要故技重施,每次随便找个女人来做挡箭牌!你那点手段,妈早就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