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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苏牧也高兴,这十年他没日没夜的修炼…,这几日初初一算,终于是发现灵气醇厚,到了大圆满的境界可以试一试突破境界了。
“尔等就等着好消息吧。”上官苏牧颇有些义薄云天的说道,说起进阶,他毕竟是有经验之人,说的这么有把握,十之□就是要成了。
一个月后,沉寂多年的玉清派终于被人们提起,原因无他,据说那个曾经是化神期老祖的上官苏牧跌落境界之后没有灰心丧气,这几日终于又重新成功进阶到了元婴期。
本来那些对玉清派爱理不理的门派都送来了贺礼,更是有几家小门派上门来求见,大家在一起热烈的总结了曾经的过往和以后的发展前途,玉清派找足了面子,小门派们觉得又多了一个合作伙伴,都是高高兴兴的。
如此而来冷冷清清的玉清派倒是热闹了几天,一连收了几十名弟子,把上官苏牧乐的简直合不拢嘴。
很快,参加试炼的日子就到了,上官苏牧派头十足的把自己的以前非常拉风的麒麟坐骑拉了出来,舒淑摸了好几遍麒麟,忍不住嚷嚷着,原来这就是麒麟的脚,果然像马掌,原来这是麒麟的脑袋,果然像狮头…,高傲的麒麟瞪了舒淑半天也不见自己的主人上官苏牧有拦着的姿态,竟然还笑嘻嘻的让舒淑继续探索…,麒麟觉得很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和谢冉见面了,不知道有亲们还记得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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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苏牧浅浅的笑,眼中藏不住的得色,他甩了下佛尘,故作姿态风雅,“这有什么,瞧见我那大徒弟没?那也是个双灵根的好苗子。”当初蔚蓝几个人入门,按照年龄排序,蔚蓝自然是大师兄,蔚薄辰是排行第二,舒淑则是最有一位。
金虚朝着蔚蓝一瞧,大为羡慕,“上官兄真是好福气,看来玉清派繁荣在望了,咦,怎么还一位女弟子没有介绍,我记得上官兄从来厌烦女弟子…,说是像蜜蜂一样整日嗡嗡一般的问东问西很是厌烦。”
上官苏牧赶忙用身体挡住金虚的视线,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眼睛也不眨的扯谎道,“我这女弟子的资质那更是千年难得一遇…,多日未见,你境界怎么还滞留在结丹后期的修为?”上官苏牧暗暗的想着,舒淑算是全阴之体,千年难得一见,也不算他扯谎了,他一想到金虚看到舒淑的废材七灵根反应就觉得…,要知道舒淑这天赋放在别的门派别说做掌门的亲传了,就是外门弟子也勉强,确实有点丢人。
金虚的境界一直都是提不上去,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痛,结果上官苏牧还这么不痛不痒说出来,往他的伤口撒盐,实在不地道,他青筋暴起,饶是多年的朋友,素来知道他有时候说话没心没肺,还是气的想要吐血…,顿了一会儿,他似乎终于忍住,对着一旁的穿着黑底白色缠枝纹金色滚边长袍,束着同色系发带的男子说道,“徒儿,还不过来拜见下上官前辈。”
男子转过头来,他的面容便是豁然映入众人的眼中,刚毅深邃的眼眸,线条优美的下巴…,显然这是一位英挺的男子,长身玉立站在哪里,犹如万年松柏一般的沉稳刚硬,全身散发着锐利的光芒,像一把□宝剑。
“上官前辈,十年未见…,当日听闻您进阶的消息,我很是高兴了一场。”谢冉弯腰施礼,态度不卑不亢,倒是进退有度的很。
上官苏牧看着谢冉像是被洗去尘埃,犹如耀眼的明珠一般光彩夺目,又见他已经进阶到了筑基中期的修为,心里无限惋惜的想着,这么优秀的人才竟然被金虚挖了去,简直就是痛心疾首,想想就让人憋闷,只是他毕竟是上位者,面上不显,如一位长辈一般的点了点头,如沐春风一般,温声说道,“谢冉,你进步可真是神速啊,你的外甥蔚薄辰也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竟然和你不相上下了。”上官苏牧说道这里便是咬牙的想着,自己砸了那么多丹药给蔚薄辰,怎么谢冉的境界竟然和蔚薄辰一般?难道隐神阁也把丹药当糖豆一般的喂了他?这不可能啊…,隐神阁毕竟是大门派,换取丹药都是有定量的。
“上官前辈,谬赞了,弟子不过是勤加练习罢了,也或许跟我的修炼心法有关…” 谢冉本就不爱多话,因为上官苏牧是他进入修仙界第一个引导者,心里颇有些看重,便是多说写了几句。
很快,上官苏牧的神色微动,脱口说道,“竟然是修了炙阳心法!”
无怪乎上官苏牧激动了,因为这一套炙阳心法很是难练,不仅是需要修炼者保持童子之身,每次晋级都需要把身体打碎了重塑,可谓痛苦至极,极其考验修炼者的毅力和心智,说起来,这方式虽然进阶很快,又加锻炼心智可以减少心魔的出现,可是这方式除了出家人之外倒是很少人采用,就算那疼痛面前可以挨过去,但是却在保持童男之身上很是纠结,毕竟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慢慢仙途没有男欢女爱来慰藉,实在寂寞的很。
这会儿轮到金虚得意了,他捋了捋胡须,对着上官苏牧说道,“上官兄,谢冉可真是难得好苗子,我可得谢谢你当初的割爱了。”
上官苏牧,咬牙笑道,“好说,好说。”
几个人又客套了一会儿,金虚长老便是把谢冉往蔚蓝几个人身边一推,很是善解人意的说道,“他们都是你在凡尘里的朋友,十年未见,想来肯定是有些想念的,过去聊聊吧。”
蔚薄辰虽然恨谢冉当初设计陷害舒淑,但是过去了十年了,很多事便是淡忘了,脑子里倒是时常想起谢冉从小对他的照顾,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便是笑着彼此相拥。
“不错,已经是筑基中期了。”谢冉依然是长辈的姿态,笑着说着,只是那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瞄着蔚薄辰身后的舒淑,那个曾经带着婴儿肥,胖的相当丰腴的可爱女孩,如今却是脱胎换骨一般的,容颜清丽,身姿曼妙,如耀眼的星辰,让人移不开视线,只是想到她和蔚薄辰的他关系,心中一滞,便是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把注意力放在了和微博的对话上。
蔚蓝也走了过来,狠狠的揍了一拳,“我说谢冉,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都没跟我说过,就直接投到了隐神阁的门下,要不是这十年我忙于修炼,真想去找你打一架…”
谢冉似乎早就料到会受到这样的抱怨,略带傲慢的瞥了眼蔚蓝,“你打的过我吗?”
蔚蓝气的跳了起来,拽着谢冉的衣袖说道,“走走,我们去切磋下,我就不信,还打不过你?”
蔚薄辰上前阻止,“好容易见一面就不要吵了,今天晚上我做东,我们找地方喝一杯。”
谢冉和蔚蓝自然同意,舒淑也早就想见识下所谓修仙界的酒铺自然是很高兴,三个人约定好了时间,便是散开,那边上官苏牧和金虚也聊得差不多了,带着个三个弟子又一一拜见了不少修仙界其他门派的熟识,舒淑只当自己是打酱油的低垂着头,上官苏牧介绍一个便行礼,然后收礼…。,上官苏牧毕竟是曾经的化神期老祖,如今又是元婴修士,自然有很多人给面子,巴结的巴结,攀交情的攀交情,不过一圈下来,舒淑就发现自己储蓄袋里已经堆了不少东西,都是灵药啊,法器啊,更甚者有人直接送了灵石,舒淑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心花怒放了。
忽然之间,舒淑就觉得有锋芒刺背的感觉,她转过头朝着四周望去,直到和一个人眼神相对,忽然就凝住,那不是…
不远处,汉白玉雕刻的精美栏杆前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身姿飘逸,清隽的面容,神情淡漠,见舒淑望向了自己便是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又把脸转过去凝视着远方,似乎刚才的那一眼不过是无意中的一瞥而已。
舒淑对这位师父是最多内疚的,本想上前问候下,但是又想到他冷冷的神情便是怯步了起来,正在她犹豫这会儿,上官苏牧走了过来,他看了眼舒淑,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杨玄奕,微叹的说道,“毕竟师徒一场,你还是去问候下吧。”
这会儿,蔚薄辰和蔚蓝正在和谢冉闲聊,几个人十年未见,自然有很多话说,倒是没有发现舒淑的情绪,等蔚薄辰回头找舒淑的时候她已经朝着杨玄奕方向去了。
汉白玉的栏杆前是湖绿的湖水,湖面上开着娇艳的芙蓉花,颜色灼灼,姿态迷人,几尾红色大胖锦鱼在荷叶下游来游去,自在逍遥,偶尔还会露出水面,吐个泡泡,幽怨的看着人,惯于被人喂养的大肥锦鱼似乎还在等着岸上那两位能丢点吃食下来,桂花糕没有,馒头也行啊?。
舒淑有点局促的站在杨玄奕的跟前,手一挥笑道,“师父,您这些年过的如何?听说师父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结丹后期,真是件高兴的事情。”
杨玄奕神色淡漠,“我还以为舒姑娘拿了灵药救完人,就只当不认识我这个曾经的师父了,怎么还会在意我的死活。”
这语气可够幽怨的,但是看着杨玄奕面无表情的神色,舒淑又觉得这话不过是杨玄奕惯用的冷漠语气罢了。
“哪里有,师父,你还是喊我徒弟吧,叫舒姑娘很…,多见外,其实我一直想去看看师父的,但是怕师父不高兴,当时您不是说以后我们两无关系。”舒淑这时候才肯承认当时杨玄奕说的那话还是挺伤人的,两个人毕竟相处了大半年,又加上曾经的相濡以沫,总是觉得亲密的和他人不一样。
杨玄奕要是这会儿说些好听的,那他就不是杨玄奕了,他抬眸,冷眼瞧着舒淑,“这会儿这么套近乎,又想为了什么?难道你又有一位情人需要续魂丹来救?也是,依照徒弟你的修炼功法,没有十个八个男修又如何满足的了你?”
就是舒淑内疚颇多,也被杨玄奕的神态语气气道,跺跺脚说道,“师父,你不要说气话,我就是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试炼估计算是男佩,野花们的大汇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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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奕语气淡漠的说道,“现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舒淑气的胸口强烈的起伏,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却都化作一声叹息,低头行了礼,便是转头走了,她边走边难过的想着,大概…,她和杨玄奕一辈子都会是这样糟糕的关系了。
杨玄奕看着舒淑刚转过游廊的转角,就迎过来一个阳刚英气的男子拥住了她,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舒淑刚刚沮丧的神情消失贻尽,脸上绽放开笑意来,随即便是抱着对方亲了一口…,杨玄奕把颤抖的手指隐在了宽大的袖子里,直到舒淑和那人不见了踪影,才动了动身子,这时候才发现因为站了太久,脚已经麻了。
另一边,蔚薄辰拦着舒淑笑着说道,“刚才蔚蓝告诉我,这边的街道除了酒铺还有灵药店,兵器铺…,也有卖首饰和衣服的,你以前不就说想下山看看吗,正好,咱们先去看看吧。”
舒淑高兴的点头,“快走,我早就想换衣服穿了,这门派的衣服一穿就是十年。”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山下的街道,这里算是大玄界第三大主城,名叫浣岩城,两个人刚到了门口,就看到门口有人把守,想进入可以,必须要缴纳一颗低级灵石。
蔚薄辰爽快的掏出了两块递给守卫之后,便是拉着舒淑走了进去,只见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高高的楼阁上插着彩旗…,只是修士们的穿着真是五花八门,从盛唐开始到清朝,现代,什么服饰的人都有,竟然还让舒淑看到了几个非主流的孩纸们,。
蔚薄辰和舒淑苦修了十年,到了这里自然是如鱼得水,不过一会儿舒淑手上就抓满了东西,用东陵灵山楂果做的冰糖葫芦,还有用千变果汁液做的棉花糖,飞牛肉做的肉串…,好多东西,两个人你吃一口,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喂,舒淑,薄辰,你们上来啊,雅间我都给你们订好了。”就在舒淑和蔚薄辰刚走到一家酒家门口的时候,蔚蓝站在二楼的窗口对着她们两个打着招呼。
舒淑兴奋的抓着蔚薄辰进了酒家,直接上了二楼的包间,不出意外里面坐着谢冉和蔚蓝,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两个。
桌上已经摆了不少吃食,都是舒淑叫不上名字的菜色,她刚坐下蔚薄辰就拿了个小碟子一样一样的给她夹菜,等堆的差不多跟小山一样的高就放到了舒淑的跟前,然后用手勾了勾舒淑的鼻子,疼爱的说道,“你这个贪吃鬼,肯定馋坏了。”
舒淑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蔚蓝和谢冉一眼,却见蔚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着一旁的谢冉说道,“谢冉,你不知道,我一个孤家寡人跟着他们两个人十年简直就腻歪死了,这两个人整天这么你侬我侬的,看的我起鸡皮疙瘩。”
蔚薄辰把一盘菜推到了蔚蓝的前面,毫不客气的说道,“吃你的饭吧,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舒淑却被说的红了脸,她拿过两个盘子也夹了不少菜,一个递给谢冉,一个递给蔚蓝,然后说道,“你们也吃。”
舒淑以前曾经听说过,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爱国,可是当在陌生的国外,偶尔从电视里听到了国歌,都会忍不住落泪,看到同是国人,更是会激动几分,他们这几个人此时正是类似于这样的情形,在那些民国,清朝,还甚至明朝时期的人相比,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只有彼此在一起才会毫无顾忌的相谈…,同样的教育背景,同样的成长环境,更有同样一起经历过的事情,虽然有些事情并不让开心,可是现在想起来都会一笑而过,那些曾经追求的过的东西和长生相比是这么的微不足道。
几个人聊着从前的事,不过一会儿便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待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连最沉稳的谢冉都有点醉了,他绕着舌头说道,“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们,我心里真是高兴。”说道这里便是起身用手揽住了蔚薄辰的肩膀,语气带着些愧疚说道,“ 薄辰,当初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会往心里去吧?”
蔚薄辰也喝了很多,卷着舌头说道,“生气,怎么不生气!”
谢冉听了便是拿起放在案桌上的酒,对着蔚薄辰说道,“我干了这坛子酒跟你赔罪行不行?”
蔚薄辰高兴的拍了拍手,“好,够爷们,我陪着你喝。”说完也拉过来一坛子的酒,两个人竟然端着酒坛子对饮了起来。
这酒叫仙竹酒,度数不高,不过才十八度,可是经不住蔚薄辰几个当水一样的喝。
另一边舒淑也爬在案桌上,眯着眼睛瞧着蔚蓝笑,指着他的鼻头说道,“当初你第一次见到就说,就是她了!我心里又害怕,又高兴,害怕的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人,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凑到钱可以交房租了。”
蔚蓝傻然就抓住了舒淑的手,使劲儿的握在了手里,生怕舒淑会跑掉一样,“ 我可真后悔,当初怎么就把领到了蔚薄辰的屋里,也领也是我屋里啊。”
舒淑抽了两下手,只是因为蔚蓝握的太紧而抽不出来手,她哼道,“说话就说话,你动手动脚干嘛?别这会儿说风凉话,当初那钱还是付的呢。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堂弟睡女人,堂哥来付款的,你们俩也挺新鲜。”
蔚蓝露喝了一口酒,苦笑,“我觉得自己挺傻的。”
“不傻,其实我挺感谢你的,我总共就接过二次客人,结果第一次是蔚薄辰,最后一次也是蔚薄辰,这还不是你撮合的,嘿嘿,你算是半个媒人了,要不咱俩喝一杯?”舒淑说话也大舌头,磕磕巴巴的说道。
“为了什么?”
“为了你的撮合。”舒淑毫不犹豫的说道,结果他看到蔚蓝的脸上带着极度抑郁的神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到现在还觉得我配不上蔚薄辰?算了,算了…,我和你计较这些干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只要现在幸福,以后继续幸福就好,哎,我得去趟洗手间。”舒淑说完便是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包厢外而去。
这四个人里要属于酒量好,那第一个就是蔚蓝,不要小看他,从前在外应酬那可是千杯不醉,这会儿,蔚蓝被舒淑说的郁闷,酒倒是醒了几分,过了一会儿想起舒淑起身时候的摇晃的样子,心里不放心,想要站起来追过去看看,又担心蔚薄辰误会,便是抬眼看了眼蔚薄辰…,好家伙,蔚薄辰正和谢冉一人抱着一坛子酒喝,好不爽快的样子,哪里还会顾忌这边,蔚蓝想了想,还是起身追了出去。
舒淑摇摇晃晃的,她酒量也不差,可是挡不住这么猛喝,好容易下了楼梯抓着店小二就问道洗手间在哪里?那店小二愣了半天,直到舒淑说了茅厕,这才指了一个地方,舒淑心想…,这不同时代的人混杂在一起生活就是不方便,幸亏她倒是读了几本穿越的小说,还是懂点古代的说法。
很快,舒淑看到一排的竹木建成的…,她推开进去,等解决了便是一边洗手一边照着镜子,看到镜中她脸色徘红,她估摸着那句艳若桃花就是指她现在这种美貌的神态?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得意的嘿嘿笑了起来,只是,她刚得意没多久,忽然间就看到那镜中又出现了另一张脸,那容貌看的她…,舒淑心中一震,觉得面对这张脸,什么形容词都是多余的。
很快那人便是走了过来,带着嫌恶的语气说道,“让让!”随即看了眼舒淑鼓起的胸部便是更加嫌恶的说道,“我早就听说现在外面的人界混乱的不像话,男男女女只要喜欢就滚到一处去,倒是没曾想倒是让我碰到一回,追本尊竟然追到茅厕来了,真正是把礼义廉耻都忘记了。”
舒淑眨了眨眼睛,他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因为对方身上闪闪发光的元阳和醇厚的灵气就好像是一块吸铁石一样吸引着她…,她盯着那人看了半响,最后竟然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喂,你干什么!”很快男人就说不出话来了,对方显然是手段老辣,那柔软唇贴着他的,灵活的舌头钻入他的口中肆虐,很快他嘴里就是满满的都是灵竹酒的醇厚绵软的味道。
男人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人胆敢朝着自己扑过来,这一犹豫就让舒淑得逞了,但是真正让他失去反抗的是他顺着舒淑的吻,吃进了去一些酒液体,要知道,他可是只要喝了一滴酒就会醉倒的人…
就在舒淑和对着某人正进行着非人道的动作的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乍然看到此景,抓着胡子大呼道,“世风日下啊,竟然在茅厕里还做这等龌蹉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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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淑还是有几分神智的,她见自己吃别人豆腐的事情被撞见,赶忙从那人身上爬了下来…,没错,因为之前舒淑已经挂到了对方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而两条腿则挂在他的腰上。
“道友勿怪,我们夫妻久未见面,实在是想念的紧。”舒淑扯了谎,便是连连不舍的走了出去,结果她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刚才那位修士喊道,“ 喂,你走就走,怎么把你家的相公撇在这里不管?刚才还说什么久未见面,这会儿就准备抛夫弃子了?”
舒淑,“…”
舒淑上前扶着那醉的不省人事的某人了出来,天边霞光漫天,映出朦胧的紫色光线…,衬托本就倾国的某人,更加美的惊心动魄,舒淑留着口水对着那人说道,“喂,这可不是我不放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说完手一扬,一把飞剑迎风变大,舒淑扶着某人坐上飞剑,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尾随而来的蔚蓝刚来到了茅厕的门口,就看到一个老者自言自语的走了出来,“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就算是久未见的夫妻也不能这般的不知礼仪廉耻,在这大庭广众下做那等龌蹉的事情,等等…,老夫怎么觉得那男子的面容那么熟悉,好像是九尾狐一族的狐王那么象?”
蔚蓝听了皱眉,上前行了礼问道,“这位道友,刚才你可有看到这摸样的女子?”说完便是伸手一挥,那半空中出现了舒淑的面容来。
老者眯着眼,捋了捋胡须,了解一般的说道,“年轻人,我可得劝你一句,虽然这世道女修少于男修,但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人姑娘都已经有夫婿了,你就不要多做纠缠了。”
蔚蓝,“…”
另一边,舒淑带着某人来到了一处山下,见这里小桥流水,石榴花盛开,更甚者有一处无人居住的茅屋,便是高兴捏了诀,设了禁制,带着某人走了进去。
茅屋内摆设简单,一张竹木床和长叽…,舒淑把某人推到在竹木床上,随即趴在他的身上温柔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某人醉眼朦胧,墨黑的眼中尽是几天带着天真的茫然,这会儿见舒淑问自己的名字,便是脱口说道,“阿狐。”
舒淑低头亲了亲阿狐嫣红的嘴唇,“那阿狐,你愿意和我做那世间最快乐的事情吗?”
阿狐抬头,看着舒淑半路酥胸,一副勾魂夺魄的样子,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说道,“阿狐愿意,姐姐,你这里看起来好好摸。”
舒淑毕竟喝了酒,神智还是迷糊的,听了这孩子气的话痴痴的笑了起来,抓过阿狐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胸上,随即问道,“怎么样?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