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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比你还想杀了他。”
回去的路异常漫长,竹青安静坐在椅背上,望着不知名的远处,眼角还挂着泪珠 “鹤轩!谢谢你。”
“不,你说这样的话让我很惭愧…”李鹤轩紧紧握住竹青的手没有放开。
车内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竹青听到李鹤轩问道 “我一直不明白,你是怎么认出阿洛是塔克迪里人的。”
“他身上的香水味,和当时侵犯我的塔克迪里是一个味道…,还有那个人随意的变换着亚伯和你的容貌,我想他肯定是很熟悉我的情况,这都说明我身边的某个人是个奸细,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直到刚才他自己承认,我才敢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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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月下之吻 ...
夜幕低垂,街上行人匆匆,乔尼踩着轻快的脚步,进入了位于中心区域的奥顿联邦综合医院,他身材挺拔,又穿着军官制服,别有一番英姿,门房内一个护士探头探头,不经意间和乔尼视线相对,禁不住露出羞涩的笑容,惹得乔尼抿嘴轻笑起来。
“亚伯,你在吗?”,乔尼敲了敲亚伯的房门,只是迟迟没有回应,他推门而入,单人间的病房设计简洁,一张单人床,会客的沙发桌椅,墙上镶嵌着全息影视。
“人呢?”乔尼走到床边掀开了鼓鼓囊囊的犹如人形一般的被子,两个枕头整齐的排放在被子下面,而人却不知所踪,枕头的一角露出一张黄色的便条纸。
亲爱的乔尼
我去潘朵拉星球看望竹青,请不要担心,不日即返回。
亚伯
苍劲有力的字体犹如本人,仿若雕成,气势洒脱,只是他今天的行事作风却这么稚嫩…,乔尼错愕之余禁不住无奈的笑道,“伤还没好呢,真是乱来。”
潘多拉星球。
从西利学院主楼的中心大道向北行至,一片密林中有一条悠长的羊肠小道,这是通往学院宿舍楼得近道,亚伯身材高大颀长,需要时不时的弯腰才能穿过一些树杈,每一次弯腰,他的眉头都会皱起,只是一瞬又会隐忍住,与这些微不足道的疼痛对比,显然他的目的地有着更加迫切的等待。
玛吉哼着歌,摇晃着手中的袖珍钱包,蹦跳着,显然她今天心情很好,只是当她看到宿舍门口依偎着一个身影时不禁一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无法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他身材高大挺拔,一身黑色的军服笔直服帖在身上,显出宽肩窄腰的完美黄金比例,冷峻的面容隐在暗处,只能依稀看出优美的轮廓,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缓缓的吐出烟圈,蓝色的烟雾下,带出莫名孤傲的气息。
“亚伯中将…”玛吉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到他。
亚伯轻轻颔首,掐掉烟,丢到地上,狠狠踩了上去,又重新拿出一根点上,火光跳动见,显出清晰的英俊轮廓来,深邃的眼中含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您是…,您是来找竹青的吗?”玛吉隐约曾听竹青讲起和亚伯是熟识。
亚伯动作顿住 “她好像不在。”低沉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沮丧。
玛吉忽然觉得这世界可能都混乱了,已经有三个月没有露面的亚伯中将半夜站在这里,喂着蚊子,吸着寂寞的烟,难道真的是为了见竹青一面?
她张了张嘴,正酝酿着如何去询问她和竹青之间的关系,忽然听到不远处的熟悉的嬉笑声。
李鹤轩一手挽着竹青的手臂,一手拎着背包,贴近竹青的耳朵,不知道对着竹青说了什么,竹青浅浅一笑,眼里闪着温柔的光芒,似乎比阳光还耀眼的微笑,两人之间暗流着某种热烈的感情。
“竹青,鹤轩!这里”玛吉挥舞的手臂,立时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力。
远远的竹青就看到路灯下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闪出惊喜的神色,只是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忽然隐住,带出些许黯然的情绪。
这是三人第一次相聚到一起,竹青别过头看着远处,鹤轩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只有亚伯还是一如既往的面色如沉。
空气中流淌着异样气息,亚伯深吸了一口烟,终是开口到,醇厚的声音带着一丝察觉不到的温柔 “你身体没事了吗?”
竹青嗯了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半晌才道“亚伯先生,据说您受伤了,已经好了吗?”
亚伯轻笑,柔和了他冷峻的表情 “没事了,你呢?鹤轩,还适应吗?”
“很好,我喜欢这里。”
场面又一次沉默下来,亚伯手指中的烟,慢慢燃尽,在这夜色中闪亮着红点,直到烫到皮肤,他才猛然回神。
烟蒂被丢在地上,“这么晚了,都去休息吧。”
竹青望着步伐有些缓慢的亚伯,心中各种滋味五味杂陈。
玛吉双手托腮,直直的注视着竹青,眼中闪着无限好奇的光芒,竹青被注视的难受,只是依然装作没有看见,整了整被子,钻了进去。
“竹青…”长长拖尾,带着撒娇。
“好吧,只允许文一个问题。”竹青知道如何不回答她的疑问,今天晚上将不会有个好觉。
玛吉露出惊喜 “亚伯先生是不是喜欢你?”
“不,他不喜欢我。”竹青语气低沉,平静的说道,似乎已经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
“怎么可能,我都看出来…,好吧!我知道,一个问题,一个答复,噢!可是亚伯中将还是那么英俊。”玛吉眼中露出梦幻般的神色,“也许,我应该继续喜欢亚伯…”
竹青无奈的扶额,转眼间就进入了梦中。
第二天的晚上,竹青和李鹤轩还有玛吉被邀请到亚伯的家中做客,精致的木质桌子上摆满了美食,阵阵香气,令人食指大动。
亚伯举着酒杯,面露微笑 “为了西利学院,为了大家再一次的相聚。”酒杯在半空中碰出清脆的声响,就像启动魔盒的钥匙,场面立时热闹起来。
“亚伯,我要敬你一杯。”李鹤轩一口饮下杯中的酒,重新续满,举到了亚伯的跟前。
两个人隔着透明的的酒杯,凝视着对方的面容,忽然不知道是谁先笑了起来,刚才还冷硬的气氛立时热烈起来。
亚伯诚挚的笑容缓去了他的冷峻,凝视李鹤轩的眼中带着长者的欣慰 “这些年,你成长了不少,没让我失望。”
李鹤轩蔚蓝的眼中闪着不知名的情绪,有着孺幕之情,又有着对着兄长般的情意,好像这一刻他们已经回到了数年前,那个一起相聚,留着肆意汗水的日子…
玛吉不甘示弱的举起酒杯敬了过去,鼓着腮帮子,眨着碧绿的眼睛 “亚伯中将,还有我,我敬您。”
亚伯轻轻一笑,一口喝掉。
竹青坐在李鹤轩的一旁,会心的一笑,轻轻的夹起鱼片放入李鹤轩和亚伯的碗中,轻声劝慰 “不要光喝酒。”
渐渐的大家都有些无所顾忌起来,你一杯,我半杯,等夜色朦胧,月亮升上来的时候,都有些喝多了。
亚伯在厨房门口被竹青拦住了去路。
“亚伯先生,我一直想问您个问题。”竹青卷着舌头,抓了抓头发,酒后的红晕染上了双颊,可爱的像一个苹果 。
“什么?”亚伯喝掉了大半的酒,深邃的墨色眼睛越发深沉,就像静谧幽深的湖水,只是深处藏着不容错辨的温柔。
“舞会那天,您为什么没有来?”
“我一直很忙,抱歉,竹青。”
“骗人,你是个骗子……”竹青有些竭斯底里,酒精似乎究竟助了她的胆量,问出了深埋在心中的困惑。
“竹青,你怎么了?是有话要对我说吗?”察觉到某种微妙气息的亚伯,用着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温柔声音问道。
“呜呜,你是混蛋。”竹青捂住双颊,哽咽着,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她就像一个坏掉的录音机重复着这句话。
“你是混蛋!,混蛋,混蛋…”
亚伯僵硬的站在一边,任由着竹青拍打…,忽然竹青感觉嘴唇一阵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熟悉触感一如多少次梦中的期许,她的手缓缓的环上对方宽阔的肩膀,月亮的光照射进来,倾洒在这对个拥抱的身影上。
李鹤轩悄悄的退出厨房,走到窗口处,点了一根烟,呛咳的声音,显示出他的生疏,烟雾翻腾间,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有落寞的背影带着无限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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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心结 ...
清晨,竹青在啾啾的鸟语声中醒来,目之所及是一片粉色的海洋,依旧是她熟悉的颜色,而晃眼看去,却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竹青,你在吗?”亚伯推门而入,刚好看到竹青把头伸进被窝里,他忍不住轻笑起来,眼中荡着温柔,“怎么了?还没起来?”
轻薄的被中,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头颅,“你先出去!”
“是哪里不舒服?昨天喝多了?”亚伯担忧的想要掀开被子。
一双白皙的手紧紧的抓住被子一角,露出耳根处一抹红色,亚伯了然的停止了动作,觉得心里软的快要化开了一样,他禁不住俯身把唇印上她小巧耳垂。
竹青等待片刻以为亚伯已经离去,只觉得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有些落空,忽然一阵温柔的触感,耳根上湿孺的柔软,滚烫的呼吸冲入她的耳中,升起一股酥麻的战栗感,她的手慢慢松动。
被子被掀开,露出红透的脸颊,亚伯一手环住她的腰身,嘴唇从耳根处缓慢的上移,直至竹青红艳的嘴唇,他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带着极尽的温柔。
竹青脑中一片空白,她的手抵在亚伯厚实的胸膛上,隔着军服感受着坚硬的胸肌,熟悉的味道,带着苦涩的烟草味冲入她的口中,灵活的舌头带动着她一起舞动。
亚伯觉得接吻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而令人沉醉,犹如置身在天堂一般。
一声轻微的呻吟从竹青的口中溢出,刺激的亚伯更是动情的深入,像是要吸干她口中的琼浆,一只手滑上她的胸口,隔着睡衣缓慢的揉捏。
胸上滚烫的触感刺激的竹青心中麻痒,觉得一股陌生的快感渐渐升腾,只想更加贴近,更加深入…
“呜…”亚伯一声闷哼,原来竹青激动之余腿关节刚好顶到他腹部的伤口。
“怎么了?”
“没事,是伤口,我们继续。”亚伯发丝凌乱,军服的扣子全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肌,在阳光下异样的性感,他深邃的眼中藏着深沉的欲望,似乎眼前的竹青就是一顿美餐,想要拆解入腹。
“让我看看伤口。”竹青脸颊通红,口中似乎还遗留着亚伯的味道,她坚持的推开亚伯,为了避免再一次的迷失,保持一定的距离站在了床边。
亚伯好笑的看着竹青防范的模样,知道这次是没机会了,乖乖的躺在床上,按照竹青指示撩开了衣服。
腰上被缠了一圈的绷带…
忽然门被推开,李鹤轩带着凝重的表情进入房间,只是…,他猝然站立,像是被人打了一个闷棍,没了表情。
竹青挪开抚在亚伯腹部上的手,神情尴尬,“我只是想看看他的伤口。”
李鹤轩神情黯然,带着心酸的惆怅,只是很快隐藏住,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blue-bird 又暴乱了,这次范围更广,它挣脱出安放区,进入了学院的训练场。”
亚伯猛然坐了起来,走下床铺,开始整理衣扣。“我们过去看看。”
十分钟后竹青一行来到了混乱的训练场,15米高的天蓝机甲,横行在训练场内,摧毁一切它看到物体,连续发射的粒子光束弹漫天飞舞,几个合金机甲的校内警员想要制止住它的暴行,无奈实力悬殊,在不想损伤blue-bird下,进展缓慢。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前面就是学院主楼。”亚伯冷静的陈述着。
仅仅一瞬竹青就下定了决心,“鹤轩,不能在等了。”两个人眼神交汇,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事态的凝重。
实验室内门窗紧闭,竹青仰躺在室内的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监视的管子,用来测试她的心跳和其他数据。
“准备好了吗?”
“嗯。”
“5个小时后,我就让你醒来。”李鹤轩谨慎的提醒道。
“不,10个小时,我记得那一次昏迷是整整一个晚上。”
李鹤轩懊恼的低呼“我们之前谈论好的,太长的时间,你会被缠住,无法回归。”
“但是也有可能会半途而废,白白浪费这次机会。” 竹青的声音柔和而坚持。
“就十个小时。”站在一旁的亚伯插入,他面容沉稳,看向竹青的眼中溢出满满的温情,令人无法忽视。
竹青抿嘴轻笑,“我开始了…”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试图和墨缘沟通,一阵钻心的刺痛,扣着床单的手,指节发白…
竹青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熟悉的装修格式,显然是地球时代,竹青隐忍着头疼,推门进入,一个小男坐在椅子上发呆。
幽暗的灯光下,男孩落寞伤感的表情是这样的醒目,才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是如何会有这种成人的表情,她缓步走了过去,想要去触摸他的发顶,给予安慰。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踉跄的走了进来,她浓重的妆掩盖不住失意的落魄,“墨缘?见到妈妈不会打声招呼吗?”
墨缘倔强的别开脸,眼中露出决然的恨意。
“小畜生!”
女人似乎怒极,毫不留情的耳光打在了墨缘的脸上,“怎么,你也瞧不起我”,抓着墨缘细瘦的双臂,狠狠的摇晃起来。
“住手,为什么打孩子。”竹青上前想要夺下孩子,只是这一次她的身体依然如空气一般没有实体。
暴行还是持续,墨缘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女人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随手丢了过去,恰巧砸中他的额头,只听一声闷哼,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印在小男孩白皙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即使这样的疼痛小男孩都没有哭闹,好像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
“你叫啊,怎么不说话?”女人竭斯底里的喊着,眼神狂乱。
小男孩紧紧的抿着嘴,斜着的眼中并发出刺骨的恨意,“我早晚会杀了你。”稚嫩童音,却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你跟你爸爸一个样,都是畜生,呜…”女人哽咽着,别过脸,踉跄的走回卧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夜色低沉,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倚在墙角逼着眼睛的小男孩徒然睁开了眼睛,他眼中闪烁着某种疯狂的神色。
“墨缘,你要干什么?”竹青惊愕的看着小男孩垫着椅子站到橱柜上,拿出了一把尖锐的长形尖刀。
小男孩缓步的走入了卧室,女人斜躺在床上,正梦呓着什么…,如果她能睁开眼睛看一看,一定不能相信,从来逆来顺受的儿子,竟然拿起了一把尖刀。
竹青“飞”到他们的中间,“不要,墨缘,不要这么做。”明知道是徒然,还是忍不住要阻止。
小男孩停顿了一下,望了眼竹青的方向,闪动着墨色的眼睛,竹青面露欣喜 “你能看见我是不是?那就听话,把刀拿回去,阿姨答应你,以后一定不让你挨打。”
“太晚了。”呢喃的声音就像某种叹息,只听一声尖叫,鲜血喷涌,小男孩把插入了女人的颈动脉上…
竹青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她在一个街头,这是一个繁华的都市街头,行人匆匆,她盲目的行走着,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急忙跟在他的身后。
16岁得少年一头半长的黑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容,穿着黑色的夹克和牛仔裤,行色匆匆,他似乎漫无目的,面无表情的乱逛。
“哥哥,你撞疼我了。”一个黑发的小男孩皱着眉头,捂住脸颊,一个年轻妈妈从后赶来,抱住孩子,轻声的抚慰,直至哄好孩子,才抬起头,轻笑说道 “以后走路小心点。”
少年愣愣的看着,目光参杂着艳羡和绝望,他好像想起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一手揪着头发,疯了一般的呐喊,引来路人围观。
竹青已经明白这个少年就是墨缘,可是她只是一个过客,依然无能能为力,她有些心酸的看着这个从小承受太多痛苦的孩子。
忽然身旁传来呼声 “抓住贼,他偷了我的钱包。”熟悉的声音让他侧目,正是刚才小男孩的母亲。
穿着格子衬衫的贼正向他们这个方向过来,少年毫不犹豫的截住了他的去路,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皮包。
“小心!”刚刚气喘吁吁赶过来的母亲尖叫道。
穿格子的贼拿出了一把匕首,无所顾忌的刺入了他的胸膛…,少年摸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鲜血喷涌的画面是这样的熟悉,就像小时候的某个场景,忽然少年好像放下了某种负担,释然了笑了起来,随后…轰然的倒在了地上。
一个转眼竹青发现她在一个点着小灯的走廊,她缓慢的行走着,看到一个铁的栅门,她推开继续进入,大约走了5五分钟又是一个铁的栅门…,如此反复,直到竹青都觉得快要没有尽头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木质的房门。
她有种预感,好像她的旅行终会在这儿结束,伫立了片刻,还是推门而入,这是一件旧式是的房间,竹青愕然之余隐隐有某种感觉,因为这是和墨缘小时候一样的房间。
小男孩依然沉睡者,额头上的血痕干枯的贴在皮肤上,竹青急忙“飞”橱柜上想把尖刀藏起来,可是她就像是空气一样,使劲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它一分。
小男孩已经拿起了尖刀走入了卧室…
竹青心急如焚,觉得在也不能让他在一次杀人,她“飞”了过去,努力的去去叫醒女人 “醒醒啊,快醒醒啊 ”
一片鲜血涌出…
竹青又回到了刚才的走廊,她继续穿过栅门,这次好像比上次整整多了一个,她又来到了木质门前…
实验室内各种仪表都在跳动着发出警报声,李鹤轩俊秀的脸一瞬间惨白,他慌忙走到竹青跟前,她神色痛苦,满头都是细小的汗珠,整个人好像刚从水李被捞出一样。
“你要干什么?”亚伯拦住了李鹤轩。
“竹青现在很危险,她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啦了。”
“时间还没到。”
“你怎么可以这么镇定?”
“我比你还害怕,可是我们要相信竹青,她肯定能挺过来。”亚伯紧紧的握这竹青的手,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的不亚于李鹤轩的恐惧。
竹青爬在地上喘息着,她已经反复的来回了数十次,筋疲力尽,而栅门却是一直的在增加,她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一个不断循环的噩梦里,一直的在经历着恐怖,难道这就是墨缘一直暴乱的原因吗?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了房间,墨缘依然在熟睡,可是竹青知道没过一会他又会拿起刀子去杀死自己的母亲。
她感觉也许可能下一刻就在也倒地不起。
“墨缘,不要,求你不要在杀了,她是你的妈妈,虽然可能犯过很多错误,求你了”竹青的眼角流出了眼泪,也许她将要在这场噩梦中死去,也许她会醒不过啦永远陪着这个经历悲痛的小男孩。
忽然竹青忆起她的母亲,一个虽然严厉,但是异常疼爱孩子的人,如果墨缘的母亲是这样一个人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案了?
“你在哭吗?”小男孩睁着一对漠然眼睛凝视着竹青。
“对,我在哭。”竹青擦掉眼泪,伸出手抱住眼前的孩子,一种柔软的触感。
“为什么?”
“因为阿姨这里痛。”竹青抓起墨缘的手放到胸口,小男孩茫然的神色渐渐有了表情,这个温暖的怀抱,带着某种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感情。
“墨缘跟阿姨走,好不好?”竹青轻轻擦拭他脸上干枯的血迹。
“没人喜欢我,你在骗我!”警惕的眼神带着戒备。
竹青把脸蹭到墨缘柔软的脸颊上,呢喃的语气就像柔软的丝绸,让一个从来没有感受过关怀的孩子,心房渐渐松散。“阿姨,很喜欢你,我们墨缘是世上最可爱的孩子。”
忽然隔壁卧室传来女人梦中的呢喃 “小畜生,打死你。”
小男孩渐渐放松下来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他推开竹青,眼神疯狂的握着刀跑进了卧室。
“墨缘,不要这么做。”
“走开!”
“跟阿姨走吧,带你去看会发光的小木马,还有可以在天上飞行的汽车,阿姨会做很多好吃的,都做给你吃。”竹青挡在女人的前面,虽然泪流满面可是眼睛里却是散不去的温柔。
小男孩表情凝住,似乎在考虑竹青的话,只是仅仅一会又露出暴虐的疯狂神色“你们都是骗子,爸爸说会来看我,一次都没来过,妈妈还说…”
电闪雷鸣只见他的刀插入了竹青的胸口,鲜血喷涌而出,竹青捂住剧痛的部位,疼的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不是想杀你,不是,不是!”小男孩手足无措的,墨色的眼中带着慌乱的情绪。
“过来,到阿姨这边来,阿姨没事,答应我以后在也不动刀子了好吗?”竹青脸色惨白,好像下一刻就会晕过去,她的眼中只有一个饱受创伤的孩子,带着无尽的耐心细心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