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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子？”寒霜连忙问道。
“放血。”白羽玥阙淡淡的道。
“什么？小姐，你的意思是…”
“所以，”白羽玥阙拿了杯茶，呡了一口，“我要去，祭天。”
“祭天？”寒霜惊呆了，“小姐，你是说的真的么？”
“当然。”白羽玥阙点点头，“今早进宫以后，我就向皇上和太后表达了这个意思。”
“皇上、太后怎么说？”
“当然是同意了。”
“太后先别提…皇上他怎么会？”
“因为我体内的毒，必须要解，只能靠放血来治，他就算不答应也没办法。”
白羽玥阙淡淡的道：“何况，祭祀需要的是双十以下，正月十五寅时出生的处子。除了我，还有别人更合适么？”
“小姐，你是想…”
“对。借此机会，一除血毒，二累积名声——既然我祭祀都去的，自然不会是众人所传的那个‘风、流’女子。”
“可…这是祭天啊！”寒霜急了，“这是去用鲜血祭祀！如果不小心多放出了血，是会死人的！”
一举三得
“可…这是祭天啊！”寒霜急了，“这是去用鲜血祭祀！如果不小心多放出了血，是会死人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死。我还要回胤国的，你怕什么？”
白羽玥阙满不在乎的笑着，似乎真的胸有成竹。
寒霜面有忧色。
她自然知道一旦白羽玥阙下了决心，就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是她奇怪的是，怎么白羽徵和苍曦麟也跟着她一起乱？
难道他们真的不怕她死？
“总之，小姐一定要十二万分的小心，寒霜还想一直跟着你。”
“放心，放心。”
虽然这么说，可是白羽玥阙并没有确定自己是否可以用这险招逃过一劫。
白羽徵只是说，她中的毒，是胤国南疆一种很奇特的毒药。
中毒者多为小儿，一旦中毒，不过挨个三五年，便无药可治。
放血，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是暗影卫四处打听得来的唯一消息。
每当身体不好的时候，推拿运功，将全身的毒气聚于一处，用水蛭吸去毒血。
如此这样，还可多活几年。
正巧，现在上京出现了针对白羽玥阙的风言风语。
虽然白羽徵不想要妹妹去冒这个险，不过恰好一举三得，既能解毒，又能平息谣言，兼或可以向上天祈雨，这不是正好？
略微顿了顿，寒霜又问：“梅公子知道这件事么？”
白羽玥阙一愣，问道：“他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你们，不是？…”寒霜有些奇怪。
“他说了，可以任我做我喜欢做的事。”白羽玥阙淡淡的道，“跟他说，没来由会让他烦心，不如不说。他在东海，工作也很难开展呢。”
汇毒
“东海郡，有王丞相的势力吧？”寒霜问道。
白羽玥阙点点头：“虽然这次，王皇后诽谤我的话，皇上拿她没辙。不过，这东海郡的太守，可是王丞相的门生。这一回，这个太守延误了最佳的救治时间，而又推脱责任，真是该死！”
“于公于私，这次王家若是还对我出手，他们也别把我想的太好欺负！”
白羽玥阙难得的，眼里冒出一丝怒气。
看来，是王皇后历次针对她造谣中伤，与这次王家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而延误救灾，让白羽玥阙觉得，应该对王家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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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被安排在三天之后。
斋戒沐浴、焚香祷告，白羽玥阙早已从公主府搬到了钦安殿。
而苍曦麟，早已张榜公告天下。
一时间，晟国哗然。
真没想到，这千挑万选，选出来的祭祀的圣女，居然是平南公主！
其实白羽徵对于白羽玥阙要去献祭的做法，是不认可的。
要放血，只需要用水蛭，安安静静的做就是了。
但是，白羽玥阙却执意要去。
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王皇后的谣传。
她对于自己的名声，其实并不太在乎，清者自清，何况是饱受人非议的她呢！
但是她现在已经是平南公主，一言一行，皆可以影响到晟国人民的志愿和胤国的名声，她不能为此冒险。
…
“记住，你不能再吃东西，尤其是不能喝水。”
帮白羽玥阙摘下在全身各大要穴上的银针，白羽徵收回了手掌。
额角的吻
“记住，你不能再吃东西，尤其是不能喝水。”
帮白羽玥阙摘下在全身各大要穴上的银针，白羽徵收回了手掌。
他刚刚帮助白羽玥阙运气推拿，将血脉中的毒气大多数汇于左手上臂。
白羽玥阙乖巧的点点头。
“如果有什么事，你一定要阻止！别没来由的，为了晟国丢掉自己的命！”
白羽徵生怕自己这个宝贝妹妹一个看不开，做了傻事。
白羽玥阙继续答应着。
白羽徵忽然走上去，捧着她的脸。
白羽玥阙有些惊异，抬起头来。
看着她的脸庞，白羽徵真的很想在她的唇上留下痕迹。
可是他不敢，害怕这么做了之后，连兄妹都当不了。
可是，一想到她要去受苦，自己又心如刀绞。
“我真的不想让你冒这个险，”白羽徵依然有些忧心，“我们在这个世上，只有彼此了。”
“知道了，三哥。”
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羽徵俊逸的脸庞，感觉到他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而呼吸，则喷薄在自己的脸上，白羽玥阙忽然觉得呼吸有些急促。
终究还是没有在她的唇角亲吻下去，白羽徵咬咬牙，只是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嗯…”
白羽玥阙低着头，看着衣角，白羽徵想了想，松开了手。
临出门前，他还不放心的吩咐着：“一定！”
白羽玥阙点了点头，却依然不敢看他。
直到白羽徵走远，她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你刚刚去哪里了
直到白羽徵走远，她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脸上，他手碰到的地方依然还有他残留的温度。
额角，他温软的触觉，似乎还未远离。
想起他刚刚痛心而又珍视的眼神，白羽玥阙忽然觉得有些古怪。
——“我觉得，他是爱上你了。——是男女之间的爱。”
难道，真的被那个家伙，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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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徵是躲过重重排查，以“平南公主府”下人的身份，混进钦安殿的。
但是即使是如此，他也不可能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白羽玥阙。
唯一的可能性，只有翻墙了。
还好白羽徵武艺不错，又有白羽玥阙告诉他侍卫们的换班时刻。
总算被他揪出了空子，每天晚上二更过后都溜进来帮她推拿顺通，将血液中的毒素汇集到左手手臂上。
等着献祭的时刻，将血毒放出。
现在已经快到三更天了，白羽玥阙沐浴更衣毕，准备回大殿继续静心祈福。
不过，一拉开大殿的门，她看到苍曦麟背着手站在大殿之中。
骤然一惊，而后又回过神来，躬身道：“皇兄。”
“你刚刚去哪里了？”
苍曦麟并没有回头，但是声音却异常冷峻。
“我去沐浴…”
“沐浴，需要近两个时辰？”
苍曦麟忽然回头，眼神凌厉的注视着她。
“有些事…”
白羽玥阙忽然眼皮一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明天是去献祭的，可是却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身体不纯洁
“你明天是去献祭的，可是却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苍曦麟大步走了过来，脸色阴沉，眼神却异常寒冷：“一个连身体都不纯洁的人，还怎么献祭给神灵！”
“你…你说什么？”
白羽玥阙没有想到，刚刚白羽徵在这里的事被他知道了。
而且，他还…
“朕说你不守妇道！深夜，和一个男人纠缠不轻！”
苍曦麟严厉的大喝着，忽然，他唇边闪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叫江毅然是吧？望江楼的大掌柜。你们两个来往，不是一天两天了！别以为朕是傻子！”
“我和他不是…”白羽玥阙还想解释。
“朕怎么了？朕难道想错了吗？”
苍曦麟打断了她的话，声音立刻高了起来，“往日朕对你痴心一片，但你却不曾有什么回应。本以为你对其他男子也是如此，却没想到…没想到你早已和其他人暗通款曲！”
“你！——你！——”白羽玥阙气得浑身发抖。
“外面传言你平南公主向来水性，朕只当是空穴来风，现在才明白，原来真是实言！”
苍曦麟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猛扑过来，一下子扣着她的肩膀，怒吼道，“说！你和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一句话没说完，白羽玥阙忽然觉得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血，箭一般吐了出来。
接着，身体一浮，软软的倒了下去。
苍曦麟惊异的看着这个瘦弱的女子如柳絮一般零落，眼神中颇为不忍。
男人的征服欲
苍曦麟惊异的看着这个瘦弱的女子如柳絮一般零落，眼神中颇为不忍。
但是想起刚刚看到从她房子里出来，那个箭一般飞去的白羽徵，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倒在眼前的白羽玥阙，因为愤怒和体弱的关系，脸庞看上去格外苍白，但是嘴唇却因为鲜血的滋润，红的格外妖艳。
而微微蹙着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眸，却带着一分别样的诱惑。
越是娇弱不胜、越是楚楚可怜，却恰好更是激发起男人的征服欲。
若是在往常，苍曦麟还能管住自己，不去对白羽玥阙有什么非分之想。
但是他现在认定她和那个男人有不轨之事，想到自己一片痴心，却错付伊人，又是痛恨又是愤怒，看到她幅这样子，更是有了“她确实做了这些事，只是不好说出口，所以才怒极攻心”的错觉。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白羽玥阙和望江楼的老板“江毅然”过从甚密。
因为每天中午望江楼都会往公主府送上特制的食盒，他出于关心，倒是调查了一下。
白羽徵的工作做得很到位，苍曦麟根本就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但是正是这种一切正常的情况，让他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不放心。
直到半个月前，算起来也就是苍曦遥受伤之后不久，苍曦麟忽然发现，有些人频繁的出入于公主府。
这是白羽徵得知白羽玥阙身中剧毒之后，立刻着急忙火的请来大批郎中。
他会武功，可是这群郎中们可不会，自然让苍曦麟生疑。
再后来，就是白羽玥阙自动答应担当献祭的圣女，但是，她带入钦安殿的名单里，却有一个男人。
孤男寡女
再后来，就是白羽玥阙自动答应担当献祭的圣女。
但是，她带入钦安殿的名单里，却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江毅然”！
虽然知道白羽玥阙喜欢江南小吃，但是苍曦麟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找大内侍卫日夜看着他。
虽然白羽徵已经够小心，每一次都没有被抓到，但是，总能留下蛛丝马迹。
就如同，在一个半时辰之前，苍曦麟就到大殿里，想见见白羽玥阙，可是却看不到她人。
有些狐疑的他让人四下搜寻，虽然白羽徵在屋内让寒霜代替自己。
而大内侍卫也确实被寒霜骗过去了，只是通报道苍曦麟这，说那个“江毅然”病了，有些咳嗽，不便答话。
就是这么一点，让苍曦麟怀疑起来。
他决定亲自去“江毅然”的卧室一趟。
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在某个转角，看到了一道人影从一间小屋里飞奔而出。
几个起落，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而白羽玥阙，就在那人离开后不久，从屋子里出来。
苍曦麟觉得心都要爆裂了。
他分明看见，从屋里出来的白羽玥阙，面色潮红，衣带有些不整，似乎出了一场透汗。
而刚刚那道影子，叫人去追，毫无头绪，只是他在那惊鸿一瞥之际，察觉出，那是个男子。
不久，寒霜也过来了。
她低声对白羽玥阙道：“一切放心，没有被发现。”
轰！——
苍曦麟捏紧了拳头，用浑身的力气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出去，他完全没有办法相信这个事实。
孤男寡女，深夜想见，共处一室。
他们在屋里干什么？
欲、望之火
“她居然瞒着朕有了别的男人，她居然瞒着朕有了别的男人！”
苍曦麟的眼眸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然而这个想法，却将他心里的无明业火，泼天一样燃烧着。
心里仿佛野兽一般被撕裂，脚下的女子，仿佛不知深浅招惹了森林之王的愚蠢人类。
他的妖异的黑瞳里，只有猎杀猎物的快感！
“吼！——”
低吼一声，苍曦麟忽然低下身子，双手，伸向那已经昏迷的人！
“嗤！嗤！”
两声拉扯声，原本穿在白羽玥阙身上，那袭轻薄的长袍，瞬间便被撕成两半。
还有衬里，但是依稀可以见得里面玲珑的曲线。
苍曦麟更不犹豫，动作更快，“嘶嘶”两下，又是将衬里粗蛮的扯开。
幽香一瞬间袭来，不是脂粉，也不是寻常的花香。
仿佛是冬日里的暖阳，六月中的融雪，沁人心脾。
纠缠着空气里一缕血气的甜香，更是让人难以自持。
他陶醉似的嗅了一口，睁开眼睛，内里的风景看的他眼前都是光芒。
白色水墨肚兜掩去了胸前的美景，但是却完全掩不住她姣好的身段。
白皙的是肌肤，墨色的是散乱在胸前的发丝，该纤细的地方绝对纤细，该凸出的地方也绝对不吝啬。
就算是拥有了很多女人的苍曦麟，也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
深呼吸一口气，苍曦麟恢复了一点清明的神志。
衣冠不整
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轻轻的触摸到她的脸。
指腹传来微凉且润泽的触感，仿佛在抚摸着一件极品玉石。
但是与羊脂玉不同的是，温软清新、弹性十足，一触，便立即恢复原状。
内里，微弱的脉搏，律动着平和坚韧的生机。
还是想要更加靠近，直到她的心灵深处，从来没有人探寻到的地方，刻下自己的痕迹。
俯下身子，想要擒住她有些妖艳的红唇。
…
“皇上，您在干什么？！”
忽然，一声尖利的声音响起，一道影子冲了出来。
是寒霜。
钦安殿里不能进来男人。
答应白羽徵——当然是作为公主府的下人进来，已经是破例了。
可是女人就不一样。
寒霜作为白羽玥阙的贴身侍女，当然能进来。
她自然知道白羽徵的身份，也知道每天晚上白羽徵都要帮她运功清理血毒。
可是今晚不一样，白羽玥阙到了点，却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于是四下找了起来，却发现了这一幕。
立即冲了过去，一把挤开苍曦麟，看着白羽玥阙昏迷在地，衣冠不整的样子，她似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愤怒的冲过来，抱紧白羽玥阙，顺道拉上了她的衣服，怒喝道：
“皇上，您这是干什么？！”
苍曦麟没有说话，但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寒霜怀里的白羽玥阙，似乎很是不满自己正被打断。
“朕在做什么？哼，你应该问她！”苍曦麟回过神来，冷冷的道，“你应该也知道吧？她晚上，和望江楼的大掌柜，在屋子里的事！”
亲哥哥
“朕在做什么？哼，你应该问她！”苍曦麟回过神来，冷冷的道，“你应该也知道吧？她晚上，和望江楼的大掌柜，在屋子里的事！”
寒霜怒道：“我当然知道！——他是她亲哥哥！”
“什么？”
这回，轮到苍曦麟说不出话来。
“什么什么啊？他叫白羽徵，是小姐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寒霜大声道。
“他就是白羽徵？”苍曦麟惊呆了。
他当然是听说过白羽徵的事迹，可是他不是死了么？
“小姐觉得她三哥身份尴尬，所以一直不好跟你说，谁知道你…”
“但是她们为什么深夜密谋？”苍曦麟分辨道，“躲开旁人，每天晚上都是！”
“那是白羽少爷要帮她祛毒！”
寒霜一肚子火气，她真的受不了这个自以为是、生性多疑的皇帝了。
“小姐的毒是血毒，很不好清理。必须在安静的环境中，费时费力的。”
“他花费了好几个晚上，好不容易才将白羽妹妹的毒都集中在左手上，就等着明天她放血，将毒素清理好。现在她这样了，要怎么办啊！”
“什么？”苍曦麟惊呆了。
没想到白羽玥阙安排这次祭天，还有这个原因。
他当然知道白羽玥阙的生命只剩下两年多，可是在这个当口，却因为动气而致使血气翻涌，明天的献祭的放血，白费了。
“那会不会…”
他踌躇着，希望刚刚自己的冲动，没有给她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不知道！”
寒霜反唇相讥，再也懒得和他说话，扶起白羽玥阙，就往门外走。
清白与名节
刚到白羽玥阙住的屋子，关上门，她忽然睁开眼睛。
寒霜有些惊讶：“你醒了？”
白羽玥阙点点头，脸色依然很苍白：“刚刚的事，不要跟三哥说。”
“你都知道了？”
寒霜的眼里掩藏不住一丝忧虑。
“嗯，从你进来的那个时候起，我就醒了。”白羽玥阙淡淡的道了句。
“皇上太过分了！他…”寒霜气愤的道。
“我知道。”白羽玥阙点点头，平静的道，“他身为一个帝王，能为我忍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怎么能不生气啊？他这样对你，差点就…”
寒霜无法理解，为什么白羽玥阙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忍下去。
“那你要我怎么办？”白羽玥阙忽然拔高了音量，她情绪开始失控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所以必须承担责任。我是可以和苍曦麟翻脸，明天不去祭天，以后也不理他。但是这样又能如何？”
她说着，忽然眼角淌出泪来，可是眸子格外闪亮：
“如果他真的对我做了不轨之事，我宁愿马上死给他看！”
哪个女子能受得了自己的清白被人玷污？
即使是赛罕，在草原上不甚留意这些，也都觉得无法忍受。
何况是白羽玥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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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看来最近苍家兄弟很不讨喜啊！其实这一段也就是说：苍曦麟出局了。至于那个花花公子苍曦遥，既然民怨如此大，干脆写死他算了…
难熬的一夜
她可以接受蒙昧无知的民众胡乱的议论，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行得正，坐得直，即使被人戳脊梁骨，没做过的事情依然还是没做过。
可是若是真的事涉清白，她怎么可能不去争取，怎么可能不去在意？
她真的会选择死。
看到哭的完全不能自已的白羽玥阙，寒霜也是有些慌了：
“小姐，小姐你千万别急，他其实，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最多只是…”
话一说，更是火上浇油。
羞窘至极的白羽玥阙，恨不得此刻就自尽于人前，免得以后继续遭受什么虐待。
一见到白羽玥阙这副神情，寒霜也明白过来她脸皮子薄的很，就算苍曦麟什么都还没做，但是只要眼睛看了，她就会往心里去。
她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挨着白羽玥阙坐着，用手抚摸着她的背，安慰她。
一直到三更快过，寒霜才离开：“我去拿点水，你可要…”
白羽玥阙摇摇头：“三哥说了，我不能喝水。不要跟三哥说，拜托了。”
“小姐啊,你以后要是死了，一定是死在‘用心太过’之上！”寒霜真是对她没辙了。
苦笑一声，白羽玥阙没有答话。
她也想像过去一样，什么也不想，每天只关注春花秋月。
可惜，从天京城破的那一天起，她就决定了，要靠自己的力量，为胤国付出一切。
“小姐要休息了吧？那我去帮你铺床。”寒霜走了出去。
祭祀，不变
这回白羽玥阙没有再拒绝。
她也知道，如果一味的拒绝寒霜的好意，她会不高兴的。
白羽玥阙自然是睡不着的。
她躺在床上，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床顶的纬帐，眼睛微微有些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