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墨本是习武的人,不说别的,就是冬日里手脚都难得冰凉。萧子墨确定了那件事后才低头审视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毫不犹豫地将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浑身只剩下最后一件亵裤后,萧子墨运气全身,让身子干了那层湿冷后才爬上沈曼的床。
手若是空着不抱着沈曼那才是浪费,萧子墨将沈曼娇小的身子从床心里面给挖了出来安置在自己怀里,手脚都缠了上去,惹得沈曼细细地嘤咛两声,无奈身子从后被人像八爪鱼一样抱捆着,臀上抵着的那一处火热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叫沈曼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僵着身子任萧子墨抱个够。
(为了笑笑在出差前能够看到这章俺努力地奋斗着存稿。P:忽然发现某几只时常留言喜欢阿曼的读者都没进群给我调戏过,有些寂寞了,希望亲能按着文案我给的群号进群接受调戏!)
正文 追妻到床前(下)
自打萧子墨将沈曼娶进家门后,大多的时候都是他萧子墨吃瘪,哪里见过沈曼这般小媳妇的模样,呆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自己调戏个够?得意洋洋的萧子墨倒是记不住适才自己心底翻腾过的一阵冷意,开口说的话也有些痞起来,“阿曼不是嫌弃为夫的身子凉吗?那阿曼瞧瞧,现在为夫的身子可还凉否?”
成亲大半年来,萧子墨与沈曼一个小心翼翼地哄着对方,一个冷心冷眼,对这场婚事完全置身事外的态度,无论是谁,何曾这般轻佻对待过?若在以前,萧子墨也是绝不会这样子对沈曼说话的,但实在是今天的沈曼甜得醉人,而他又真的是满心的欢喜,言语自然而然地有点轻佻的…
至于沈曼,今早也觉得有点怪,可是身子整个都被人用热烫的怀抱拥着,出口的话也软绵绵不带几分力道,惹得本就烧火的萧子墨隐忍着就快咬碎一口白牙。
更叫萧子墨可气的是怀里沈曼不自在的扭动,圆俏的臀免不得几次磨过自己的下腹,身子里的火烧得更加旺,沈曼自然察觉到了萧子墨身体上的变化,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却只是无语地瞪着床顶,她想问现在能不能叫萧子墨先出去冲个冷水澡,她开始觉得热过头了点?不过想起现在寒冬的天气,沈曼也很自觉地将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明知道应该离沈曼远一点才好的,可萧子墨反倒自寻死路地,反而蹭得更近一些,下体自发地靠着厮磨来纾解一些火热,萧子墨有些明白,所谓的饮鸩止渴说得就是他这样的。萧子墨连串类似求欢的举动叫沈曼也有点难为情,身体某处的变化可能就她自己清楚,脸微红着,带着憨醒后的动人风情,沈曼害怕万一萧子墨真的忍不住对自己怎么样了,只好放轻柔了声音劝到,“二哥,我肚子里还有孩子的…”
好吧,万事孩子最大,萧子墨忍着一口气,类似冲刺求欢的一阵悸动后,萧子墨气息猛喘地身子一僵,一股灼热润到亵裤内,萧子墨脸颊有些红,黑色的眸底更是一片星光熠熠,沈曼却只能收着下颚,她自然知道刚才的萧子墨是怎么一回事,以这般羞死人的方式,沈曼想,萧子墨娶了妾后果然放荡许多!
一想到萧府里的华玉瑶,沈曼撇开羞怯又开始觉得有些不自在,她现在只能跟萧子墨好好过了,但是几天前她才张罗着将别的女人娶进门来,这不是自作孽吗?沈曼一想到那些个举动或者与华玉瑶有关,沈曼就觉得有些恶心,晨起孕吐的反应这一刻就隐约有些泛起。
沈曼强忍着将泛到喉咙口的酸涩给咽了回去,黑蝶一般的睫毛扑闪了两下终究还是沉与寂静,萧子墨看不到梦里最开心的那双眼,这才想起自己适才的放浪举动肯定是吓到他了,可是这完全怪不得他,他忍得这般辛苦,只要沈曼给自己一点回应,他就是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便是怎么要她都觉得不够,换成别的女人,就是脱光了衣裳他也根本不屑,也就难怪那几次凤求凰里面,凤歌说是大出血将阁里的头牌献给自己,萧子墨却是半点想要的冲动都没有,看来,真的只能是阿曼,也只要阿曼。
“该死的。”等自己的气息一点点平缓下来后,萧子墨将沈曼的脸颊掰正过来贴在自己胸前,沈曼就听见隔着胸膛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阿曼,你这磨人的妖精。”
这一回,沈曼双手放置在萧子墨胸膛下面某处,指尖轻轻颤了一下,沈曼脸颊不可抑制地红了一下,身体里面的火热却开始渐渐冷却,沈曼移着指尖挤压揉捏着萧子墨的胸膛,声音有些闷闷的,“二哥,昨日华玉瑶回门,你送了两条街?”
沈曼开口的语气只是陈述,并非什么拈酸吃醋的口吻,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甚至向萧子墨第一个提起的人不是心急的婆婆,而是她这个妻子,沈曼想,这之后她到底要怎么样做才好。
萧子墨自然是不知道沈曼这心底弯弯绕的,点了点头,昨天为了给足华府的面子,也不希望华府因为华玉瑶的关系而对沈曼下手,那对萧子墨来说是一股不确定的力量,而今天他之所以追到沈家来,除了亲自接阿曼回家外,萧子墨也希望,阿曼身后能够完全拥有沈家的力量,若是爹当初说的没错的话,沈家应该有一股足够保护沈曼的力量,全看他们选择的是谁了。
不是萧子墨自己的猜想,实在是沈家这一代人里面,除了沈曼与沈君安兄妹,沈家的确找不到可以支撑起沈家的人物了,沈家的大家长若是真打算将这一切交给旁的人,那么老爷子走的时候,选定将沈家的家业都交给翠姨娘也算是一种表示了,沈家的继承人肯定是从沈靖这一房人里面选定的,而沈俊明显比不过沈君安,这是毋庸置疑的,只要沈君安继承了沈家,那么阿曼便是拥有整个沈家的力量了。
萧子墨倒不是说想靠沈家成什么事,不过这样一来倒是一箭双雕了,毕竟连萧家都调查不出沈家真正的实力,只能说明沈家的深不可测,背后隐匿着的力量无比庞大就是了。
“恩,放心不下凡净,就让她自己回府了。”萧子墨回了沈曼一句,然后将沈曼搂得更紧一些之后,萧子墨只觉得心口被填补得温暖极了,整晚担心而没睡的困倦开始一层层涌动上来,萧子墨阖上眼睑,只要有阿曼在,便是他觉得最舒适的地方。
沈曼微微晃了下脑袋,“然后,你今天一大早地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哎,最终还是没吃到啊,不是俺残忍,实在是俺们阿曼怀了孩子,危险期,不能有大动作,猥琐一点就成,嘿嘿,亲们今天为了萧二的性福留言很多啊,我继续存稿去,才写好就发上来,努力明天三更哈。)
正文 只要你一人
萧子墨才阖上的眼睑猛地睁开,他很想将藏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女人扯离自己远点,然后仔细看清楚来,这女人心底是怎么想的,她明明看事情可以那般通透清明,对着自己就是半分脑子都不愿用呢?
许是因为很久没得到萧子墨的回应,沈曼仰起头,正好对上萧子墨一瞬间清冷下来的眼眸,沈曼微微抿了下嘴角,撇开头,却没想到下巴就被萧子墨的右手给钳住,萧子墨不打算再绕弯了,之前他耐心地等着沈曼的回应,柳花匠也要他耐心地等,但这一刻若是不点醒这个傻女人,萧子墨估摸着自己还得走好长一段路,既然沈曼依然留在原地,那么他就要彻底将这个女人给扯到自己身边,否则就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了。
萧子墨对着沈曼的眼,一字一句说得坚定有力,“阿曼,我们之间,你不能总躲着避着,现在,我求你一次,用心看,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待你跟别人一样么?这话,我不多说,只这么一次,阿曼,至始至终,我萧子墨要的,就只是你一个人,你明白了没有?”
沈曼记不得自己刚听完萧子墨说完这话时候的表情,只知道萧子墨眼神中带着柔软的宠溺,将自己的脑袋给揽回到胸前,淡淡地说了句,“睡吧,我不止一宿没睡安生,这段时间更是过得不舒坦,就当是陪我再睡个回笼觉吧。”
就这样子,闭上眼睛,窗外纸花上的印子一点点变淡,天却已经点点擦亮起来,而床上的两人却是真的睡了过去。
直到沈君安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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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安昨晚将阿曼送回到晓月居后便回了自己院落里休息,他的院落自然是有下人一直打扫着的,不过因为惦记着两个不省事的家伙,早上也起得很早,想着沈曼那边定是要懒床的,便也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打算起身,亲自抓了两记养胎补身的药剂煎好后,一碗让下人送过去静言斋,养胎那碗就自己端过去给阿曼。
结果等沈君安走到晓月居门口的时候,正好遇上明明十七八岁清秀无比的样子,却偏偏面无表情,沉稳内敛到沈君安都佩服的砚台,此刻的砚台走走停停,看一眼沈家的风景后背着双手走到前一处,沈君安讶异后便了然地笑了笑。
这一回自己这个妹夫倒是真的沉不住气了,对着正妻与小妾的态度也分得太明显,只怕过不去秦氏这关,而且到时候华府那边也实在不好交代。
沈君安将药盅托在自己手心里,这边砚台已经察觉到有人的靠近,一回头就看到了大公子站在自己面前,不慌不忙地靠近一点点后才行礼。等砚台一低头,就看到一段藏在厚厚领子下的一圈肌肤,沈君安稍稍拧了下眉间。
“大公子日安。”
沈君安听见砚台开口才轻轻点了点头,砚台倒也察觉到一些沈君安的迟疑,眼角扫到沈君安手中托着的盘子,连忙上前一些就要接过盘子,隐约的药香随风散在四周,砚台想,这药定是熬给沈园主子的。
却没想到沈君安一把拽过砚台的手腕,中指一处用力便掐住砚台的手腕上。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砚台才想化掌为刀砍下去的时候猛地想着面前的人是二少爷的小舅子之后,手才讪讪地收了回来,摸了摸自己小巧的鼻尖,沈君安却是目光死死地锁住砚台,等确定之后眼神猛地一沉,一把甩开砚台的手腕,指尖用力地磨了一下。
砚台眼角自然没漏过这么个动过,低下头翻过手腕看了看蜜色的肌肤,上面隐约有一点红红的印子,砚台想,平日里不是都说沈家的大少爷翩跹温文,是难得的君子吗?怎么好像不是这样的呢,把脉都能把人掐出红印子来的话,那这人治病的时候还不要将人拆吃入腹了?
沈君安确定,砚台是个女人!
别的倒是无所谓,但是萧子墨将一个女扮男装的砚台留在自己身边,而且若是他记得不错的话,这是萧子墨难得的一位贴身侍仆,有些东西,似乎早然若揭,但却又蒙着一层雾里,沈君安只能死死地锁住眼前这个砚台不出声。
哎,这一回倒是叫砚台为难了,沈君安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这样掐了脉之后就死死瞪着自己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她每次都要揣测自家少爷的古怪心思,一旦出错后果不堪设想,怎么难得跟着少爷回次少奶奶的娘家,还打算比比看这处风景与沈园那一处有几分相似时,她就得罪了大公子呢?
真是贵人事多啊。砚台这回是真的懒得猜,也猜不出来了,只好抱着双手垂着身子求知好问一回了。
“大公子,砚台不该自作主张接过盘子,只是砚台乃奴仆之身,总不好见到公子自己动手,还请公子告知砚台,下回定不会这样了。”砚台将身子缩了缩,惹得沈君安连着看了砚台好几眼。
若说起来,沈君安也是早听过砚台的名号的,毕竟有脸面能整日在萧二公子面前晃荡,不是出身世家大族的人也就一个砚台了,当然身份诡秘的人除外,比如南凡净比如珈蓝公子比如凤求凰的凤歌。
但是沈君安是真的不知道原来砚台竟是个女儿身,这传出去不知道府内外要伤到多少女子的心了,沈君安眼底回复一点暖意,慢慢开口,一字一句,听得砚台开始一寸寸往脑后发麻起来。
“砚台,我竟不知道你扮得这么好,明明女儿身装起男儿来倒也不输一段风流,就是不知道我那个妹夫留你在身边是何用意?”
(擦汗,困死了,估计存不到稿子了,二更不知道啥时候能发上来,我试着努力哈,亲们多多留言鼓励吧。)
正文 原来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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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安的确是云城有名的谦谦君子,而且精通医术,但却很少有人如同砚台这般幸运能够看到沈君安变脸时候的样子。/
砚台想,她果然就是个下人的命,不但对着二少爷是这样,对着二少爷女人的哥哥居然还是落了下风,实在就是没天理,而她也非得认了这个命了。
摇了摇头,砚台学着沈君安的语速,但却没有那份骨子里的盛气凌人,从进了萧府后,砚台就没一刻曾忘了自己下人的身份,对她来说,并非整个萧府的人都是自己的主子,但起码面子上都是得客气对待的,但是扯上二少爷,也就是说能跟二少爷平辈好友相处的人,绝对就是她需要恭敬的对象。
“大公子倒是抬举砚台了,当年砚台被二少爷捡回萧府的时候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自小流落街头,乞丐堆里长大的孩子哪里能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乌龙之下倒也就真的习惯了,并非存心隐瞒大公子的,还请大公子见谅。至于说留在二少爷身边…”完全就是为了缓解心绪,必要时候虐之欺之解乏之?砚台想,她要不要趁现在跟沈君安吐吐苦水,都说医者父母心,到时候万一沈君安怜悯自己,带自己脱离苦海呢?
一想到二少爷知道自己怂恿沈君安带自己走的样子,砚台的身子就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将身子垂得更低一些后,砚台又开口说了,“那都是二少爷体谅小的,别的砚台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都说厉害的人光看一个人的眼睛就能看出那人说的话到底假不假,砚台这回勇敢的抬起头,里面一道凄婉倒是不是装出来的,仍谁在街头流落,为了一只馊馒头被人揍得浑身上下没一处骨头不疼后,那样的可怜便不需要酝酿了。
只是砚台很奇怪,对着沈君安,她这般投入做什么?
沈君安没想到,事情就是这样透明简单且现实的,对着那双透着水色的眼,沈君安想起前两日砚台在自己的菊园里进进出出,那样干练利落的动作,加之心又细,就是挑剔如沈君安都觉得萧子墨有这样一个办事利索的书童是件不错的事情。
现在看来,只怕里面还多了点弯弯绕绕了。不过沈君安也没了先前的严肃,眼神中的那一道凶光也渐渐褪去。其实刚才倒是沈君安一下子想多了些,依着他对萧子墨的观察,那是绝不可能对别的人用心的,他的妹妹那才是正主,只是自己一下子脑门发热罢了。
想通之后,沈君安这才恢复成砚台认识来一直看到的那样,“倒是在下适才鲁莽,回头让人送些散淤的药膏过去。”
砚台连忙摆手,手上是有些疼,但不至于娇柔成这样,这点小印子,砚台甚至都不能归为疼的一类里,想当初在街头混的时候,她身上什么大小的伤没受过,最厉害的一次是大半个后背唰的磨出整片的血,偏又是三伏天的日子,身上的味道连同是乞丐的人都受不住,而她就是那样活下来的…
记忆似乎被一下子挖出来,新翻起的泥土里面几乎还带着当初那股浓郁的血腥臭,那日伺候南先生的时候,二少奶奶受不住那味道就冲了出去吐了,砚台想起自己受伤最厉害的那次,那血腥的味道到了后来甚至都流了脓成了恶臭,她不是一样都抗过来了吗?
她其实知道的,她与二少奶奶哪里有可比性,跟在二少爷身边,对着二少奶奶也算是看的清透的,能叫二少爷死心塌地到折磨自己也舍不得强迫的女子,那该有多优秀才行,砚台从不敢拿自己去比,那是对二少爷的侮辱,也是对二少奶奶的轻薄。
但是砚台就是知道,自己与二少奶奶之间,差得不止是云泥之间的距离。二少奶奶出生世家,父亲沈靖也是当初云城赫赫有名的才子,其母也是当时出名的才女,才子佳人,自然是神仙眷侣,而最重要是二少奶奶自己,那股子的气质淡定从容,只要她想,一抹浅浅的笑就能倾国倾城,砚台想,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二少爷连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人都不让他们过分接近二少奶奶的原因吧…
英雄所见略同,果然也是要点风险的。
砚台想东想西的时候,这边沈君安看着巴掌大的小脸难得皱成一团,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声音淡淡的,“你是自己来的,还是跟你主子来的?”
听到沈君安问自己,这边砚台连忙打千,乖乖回沈君安的话,“我家主子天还黑着都让砚台去马房备了马,这会儿…”砚台瞅着不远处的晓月居,不会已经心急得什么似的吧?砚台忽然好想双手合十跟苍天祷告一下也好。
沈君安点了点头,“那阿曼大概也醒了,这药也能趁热喝了。”说着也就不去看砚台,抬起脚先一步往前走,砚台愣了一下,闻着味道倒是有些熟,安胎药?咳咳,砚台觉得自己开始变笨了,这不是摆明的么?
只是…砚台看着走出一段距离的沈君安,她在犹豫要不要拦一下,万一二少爷猴急爬上二少奶奶的床…
咳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二少爷,这是砚台帮你跟佛主求的,你也顺带着自求多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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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安进了晓月居的时候正好看到眉儿拖着下巴,身边放着打着热水的铜盆坐在房门口。
等沈君安过去后才发现,然后一眼看见随后来的缩头晃脑的砚台,脸颊唰一下红了一片,倒是礼数没忘,对着沈君安请了早安后,沈君安眉间难得蹙起,“怎么呆在屋外?这水都凉了。”
瘪了瘪嘴,眉儿这样回话,“姑爷大早就冲了进去,眉儿不敢进去…”
(擦汗,要进群的进群啊,不留言对不起我十二点的稿。。。)
正文 温情调蜜意
其实眉儿倒是真觉得挺委屈的。
晓月居里本来人手就不多,当初夫人嫁过去的时候,原先晓月居里的下人倒是只跟了她一个人,但夫人要嫁的毕竟是云城的萧家,这陪嫁的人总不能只带一个过去,翠姨奶奶指了三个丫鬟陪着出嫁到萧府,长得都挺不赖的,其中的用心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夫人自然是不在意的,只不过眉儿有些怄气,但事情出乎意料的是,才嫁到萧府没多久,这几个丫鬟似乎都被指到别的地方去了,现在院子里,大丫鬟估计也就是自己与碧玺姑娘了,而跟着夫人从沈家嫁过去的,可能真就只有自己一个了…
不管是谁,其实若是看穿了萧子墨对沈曼的别有用心的话,那么也就不难想象为什么萧子墨不留那另外三个心怀不诡的女人在沈曼身边了,他萧子墨娶的是沈曼,惦记的也就一个沈曼,别的女人他根本就瞧不上眼,何况那三个女的还试图威胁沈曼呢?
当初萧子墨打算是四个陪嫁丫鬟一个都不行留在沈曼身边的,即使他知道眉儿对沈曼忠心不二,但眉儿的确不够聪慧,在这样勾心斗角的大宅子里面,萧子墨并不能时时刻刻,角角落落都能护得沈曼安全,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聪慧且忠心的丫鬟陪在边上。至于眉儿,不说关键时刻能够帮上沈曼,萧子墨甚至还担心因为她反而会拖了沈曼的后腿,但萧子墨知道眉儿的性格是被沈曼给惯出来的,她也一定不会让自己动眉儿的。
虽然留下了眉儿,但萧子墨还是不待见眉儿,若不是为了沈曼,萧子墨估计一早就将眉儿绐打发了,而眉儿也一直都有点怕萧子墨这位姑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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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安听了眉儿的话后,垂下头想了想,屋里也听不到什么大响动,敲门打扰也不大好,沈君安就将手中的药碗交给眉儿,仔细叮嘱了两句,“用温水隔着碗热着,阿曼什么时候起了就端进去。”
说好话后,沈君安转过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砚台一眼,就看见砚台很无辜地眨了眨眼,那里面的可是她的主子,她一个下人是绝对管不住也没资格去过问主子想干啥的。沈君安就看见乌溜的眸子转了一圈,心也跟着软了,“起早了也没吃上早点吧,跟我来。”
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还好大公子身边没有下人,不然肯定叫摊上个萧子墨这般主子的砚台呕出几斤鲜红来,咕哝了两声,砚台假装没看见眉儿脸颊红红,眼眸里面跳跃的情意,紧跟着沈君安的步子就离了晓月居往外走。
其实,门外沈君安过来的时候,沈曼整个人被困在萧子墨怀里,入耳的便是他的心跳,人也开始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外头模糊的对话后,阿曼稍稍蹭了蹭身子,咕哝着问是不是大哥,得了个不是,继续睡吧的答复后,就真的又放下心闭了眼沉沉睡过去了。
反倒是原本就倦意起来的萧子墨睁开眼看了看门的方向,然后才继续抱着沈曼睡着过去。淡淡的光一点点打在萧子墨侧面的俊容上,优雅且迷人,嘴角含着的那一抹醉人的温柔便是冬风见了也得低头。
沈曼再次醒来是因为肚子饿的。四肢纠缠着,以一种罕见的亲昵姿势,沈曼看了看窗纸上印出来的晴好日光微微皱了下眉头,嘴角不自然地就轻柔笑了一下,原来抛开过往,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待自己与萧子墨的这场亲事也就不会那样难受了。但很快,想到家里多了一个华玉瑶后,沈曼的脸跟着恢复成从前的样子,想着时候一定不晚了,这才决定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