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相遇比自己早,她华玉瑶哪有一点比不上沈曼?无论是家世还是才华样貌,她华玉瑶都是云城里最出色的女子,当配得上他萧子墨!!
“小姐,东西都收拾妥当了,适才大奶奶那边送来了一些好礼,瞧,大奶奶还是挺惦记小姐的呢。:”下人刚才送来秦氏交代要送给华府的礼物,环儿瞧见了都是些上等货,看来秦氏还是很重视小姐的,这一点上小姐并没有输啊。
华玉瑶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秦氏为的不过是自己的儿子!
“你出去吧,不要吵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华玉瑶将环儿赶出去之后自己一个人推开窗,紫薇阁的院子里花草凋零,只剩下一片光秃的枝干,即便那一片假山也似蒙上了一层霜雾,华玉瑶以前看古人写的诗句,只道是花月皆伤,现在想自己竟然也成了这样一个伤心之人,这一切都是因为萧子墨与沈曼。
为人媳者,忍字当头,这一次她忍了,下一回只盼良人能好好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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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送沈曼回到沈园后没有马上离去,却是叮嘱眉儿将安胎药给端了过来,“你今日定是累了,平日里你再使什么性子我也由得你,可是你现在身子不如前,这药我一定要盯着你喝下去。”
沈曼微微偏了下头,脑海中却还忽然想起娶妾那日萧子墨撒了自己汤药时的样子,现在却逼着自己一定要自己喝药,沈曼忍不住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二哥,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二哥无须担心阿曼,倒是南先生那边多费点心力了。”
这一声二哥,是阿曼成亲之后在床榻缠绵之时逼着哄着要阿曼喊出来的,阿曼自成亲第二日起便唤自己一声相公,可萧子墨不甘愿,比起那一声相公他更想听阿曼叫自己一声二哥,平日里阿曼都是温温吞吞的,萧子墨变着法子也哄不出阿曼叫自己一声二哥,只说是守规矩,所以萧子墨只能逼着哄着在床榻上让阿曼总算喊出了一声滴脆的二哥,萧子墨还记得那一晚,他当真是要不够阿曼…
想到那一晚的缠绵,萧子墨的下腹迅速蹿起一阵酥麻,眼神一黯,沈曼陪着萧子墨大半年,也算是最能够看懂萧子墨的人了,那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沈曼懂得。
唇瓣一抿,沈曼将身子微微偏了一下,好在这个时候眉儿端了刚热好的安胎药进来,沈曼看着那一碗漆黑的药汁便是胸口泛起一阵恶心,秀美蹙起却是真的不想喝,“二哥…”
萧子墨从不曾见过沈曼对着自己撒娇,却没想到区区一碗安胎药却叫沈曼露着这半点小女儿的娇态,嘴角的笑也忍不住柔软下来,抚着阿曼眉鬓,神态中带着无比的恋爱与娇宠,“乖,我让眉儿去取蜜饯过来,好不好?”
(九点结束的培训,到家之后洗澡,然后爬上来看文,结果发现大家伙儿很冷淡,俺的心拔凉拔凉的,俺还打算多更新来着,结果预存出了毛病,今早发上来的预存一直没发出来,囧,希望亲们不要见怪。P:多留言啊,看我们家萧二,不是这么激动来着么,加油啊加油啊。笑笑啊,注意身体哦。P:谢谢送俺花的亲,团抱。)
正文 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
沈曼却是真的不想喝那药,大哥沈君安知道自己从小都不喜欢喝苦苦的药,所以熬药的时候变挑那些不苦的药材,甚至还加了不少甘草,后来甚至学着提炼成丹药备着,所以这一刻当着萧子墨的面却是不自觉地带了娇态,却也叫萧子墨心生暗爽。
等沈曼看到萧子墨的宠溺神色才察觉到自己适才竟将平日里对着大哥使的那一套对着萧子墨使了出来,脸上微微一顿后倒是皱着眉头不再闹,端着药试了下热后便皱着秀气的眉一口闷了下去,边上萧子墨倒是从小到大极少生病,所以喝药的机会也不多,虽然不喜欢那苦涩的药汁,可萧子墨却也从没见过有人喝个药如同吃毒一般。
萧子墨自是懂得沈曼性子的,也不似一般女子那般装腔作势,只不过今日有自己盯着阿曼才肯乖乖喝了药,若是换了别的时候,阿曼又不乖乖喝药的话…
眉儿将蜜饯端过来的时候萧子墨伸手接了过去,眉儿只好乖乖站在边上一声不吭,她可不敢放夫人一个人对着姑爷呢,萧子墨倒也不计较眉儿什么,只是看着沈曼总算将药给喝了之后微微张着唇露着小截红舌在喘气,萧子墨微微一笑,丢了一颗蜜饯进沈曼嘴里后实在忍不住心底一热,探过身便是落了个亲吻在沈曼唇上。
舌尖扫过沈曼柔软的双唇,萧子墨邪肆一笑,“我尝尝这药果真这么苦吗?”动着舌在在自己唇内绕了一个转,萧子墨却是不管不顾地站起身,将蜜饯盒子丢换给眉儿,“好好照顾你家小姐,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萧子墨笑着走出沈园,沈曼却是将那一颗蜜饯含在嘴里许久,直到酸汁沁满了一唇舌,沈曼才微别开头,“我先睡会儿,晚膳时候再叫我。”
眉儿倒是脸红红地看着沈曼不说话,饶是清冷如沈曼也免不得为刚才萧子墨的轻浮举动而脸颊一热,“我说话你也不听了?”
沈曼故意板起的脸似乎也没多大效果,眉儿放下蜜饯盒,“嘻嘻,眉儿这就出去,绝不吵着夫人,不然啊姑爷也不饶了眉儿呢。”
等眉儿出去后,沈曼才吐出含在嘴里的那一粒果**子,唇内原本的苦涩现在尽化做酸甜,却是叫沈曼觉得心底乖乖的,用茶水漱口之后沈曼便慢吞吞挪着步子回到床上躺下。
沈曼听大哥君安说了很多,但她知道大哥不会无缘无故说那些话的,大哥素来心细,对人对事都看得清清楚楚,当初自己应允萧家这门亲事,大哥却并无激烈反对过,他只让自己想明白心意,别为了一时冲动而将来后悔,沈曼现在想来,大哥只是担心自己会忘不了云笙而觉得受了委屈,却从不是因为萧子墨,看来在大哥眼中,萧子墨便是良人。
这世上,良人何其多,却不是每一个都能与自己遇上,甚至爱上,而云笙便是镌刻进命里的第一个人,沈曼不舍得也不愿意将云笙忘了,这便是出嫁半年,她依然不开心的原因了。
(其实吧,也就是某人趁机吃豆腐的色狼行动,哇哈哈。P:你们再不积极留言,等我回家我就癫狂暴走去。。。。真的,我保证来着。)
正文 眉开眼笑
眉开眼笑
可是大哥用意,分明是要自己好好看待萧子墨,好好照顾自己,可是她却真的不能说忘便忘了,只要一想到抱着自己的人是萧子墨,沈曼便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便下意识地想要躲开避开。
很多年后沈曼才知道,当初之所以避得那般拼命躲得那般彻底,却原来只为死守着自己的心意不让萧子墨霸占了去,却没想到,即便是这样,缘分早就定了,她嫁的人是萧子墨,却原来该喜欢的,也是他。
只是这些,沈曼现在还不知道,她能想的便是再避开一点,再逃开一点,适才那个轻柔的吻却是很不应该,她可以察觉倒有些东西在改变,她只当做是萧子墨因为有了子嗣而心情大好,别的不愿意也不敢多想了。
就这样,沈曼舒适地翻了个身子,脸颊一侧蹭了蹭柔软的丝棉枕子,倒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至于华玉瑶,统统不在沈曼考虑的范围内。
离开沈园之后的萧子墨倒是嘴角一直含着笑,一面南凡净的身子也无碍了,萧子墨倒是整个人都轻松自在许多,正好迎面来的正是秦氏院子里的张嬷嬷。
“嬷嬷,你怎么出来了?”
张嬷嬷是秦氏的陪嫁丫鬟,原先也是想过找个好人家出嫁的,可是张嬷嬷便是一心留在秦氏边上照顾,甚至绞了头发不肯出嫁,秦氏没法子便只能留在自己身边,这些年下来萧府上下对张嬷嬷都是敬重有嘉,萧子墨更是张嬷嬷一手带大,对着张嬷嬷,萧子墨的情感自是不同一般。
只是近两年张嬷嬷都随着娘亲秦氏一般深居简出,若非大事张嬷嬷都是陪着娘在院子里不出来的。
“二少爷,这回可是叫大奶奶给吓着了,这不嬷嬷亲自跑一趟,瞧见了二少爷安好这才能回去叫二奶奶安心啊。”张嬷嬷仔细打量了一番萧子墨的神色,嘴角的笑这才扬起。
萧子墨上前扶了一把张嬷嬷,两个人按着来时的路慢步走着,“劳嬷嬷操心了,子墨正准备过去看望娘亲呢。”
张嬷嬷拍了拍扶着自己的萧子墨手背,“你也知道大奶奶担心你,就算派了个人过来报安也不够啊,若非亲眼瞧见了,这心可都是不安的。”
萧子墨点了点头,“嬷嬷教训得是,只是适才在菊园里阿曼动了胎气,子墨便先送阿曼回沈园,正打算去看望娘亲,张嬷嬷就到了。”张嬷嬷看着萧子墨,“二少奶奶身子没事吧?”
萧子墨摇了摇头,“就是不喜欢喝药,似个孩子一般。”张嬷嬷瞥了一眼扶着自己萧子墨,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竟有了如此俊逸经纬的模样,张嬷嬷倒是不得不心生感慨,大奶奶有这么个儿子当真是足矣。
“大奶奶当初怀了二少爷的时候也是这般的,老身过两日亲自酿些梅果送过去给二少奶奶解味,二少爷您就宽心吧。”张嬷嬷如是说,倒是叫萧子墨笑了一下,“有劳嬷嬷操心了,对了,子墨有好久没有尝过嬷嬷的手艺了…”
“行,午膳就留在大奶奶那边,嬷嬷亲自下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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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云间无休
云间无休
云间寺在云城西郊的云山上。:
因为这夜阑的珠果事关南凡净的安危,砚台也实在不放心让手下人去,倒不如自己去一趟,告之小沙弥代为通传后,砚台便在厢房内等着。
这无休大师砚台从不曾见过,不过关于这无休大师的说法倒是挺多,这无休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早些年曾在栾凤皇朝中四处讲学,点化世人无数,受万民敬仰,只是后来到了云城之后,便在云间寺里住了下来,每年开一次课业,使得一个小小的云间寺成了远近闻名的经院,可若是平时,非有缘人不得见。
砚台这次来也不算是冒昧求药,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救治的人也是无休大师的俗家弟子,总不算是无亲无故了。
小沙弥是领着云间寺的方丈过来的。
砚台起身对着云间寺的方丈无念大师还礼,“老衲正是寺里方丈无念大师,敢问施主有何事到访?”
无念方丈也算是世外高人,那一身大容气度也叫砚台心灵清明,“方丈客气了,在下乃萧府二公子萧子墨的随身近侍砚台,今日前来只为向无休大师求一味草药救人,还请方丈代为引荐。”
听了砚台的话之后,无念大师倒是微微点了点头,“原来是萧二公子的人,请随老衲来。”
无休大师的寒舍建在云间寺的后山上,若是外人是不能随意上去打扰的。小沙弥在一边扶着无念方丈走在前面,砚台小心地跟在后面,若不是这一次为了南先生求药,砚台大概也不会知道这万物皆冬的时候,云城内竟还会有这样一片绿色盎然之境。
砚台随着方丈停在一处木屋前面,“无休大师,老衲有礼了。”
没一会儿,吱呀一声门便打开,“有朋从远方来,老衲无休,有礼了。”砚台未曾见到人,只是低着头弯了下腰,“在下萧府砚台,来此特为求无休大师一粒夜阑的珠果。”
无念方丈倒是朝着木屋的方向躬身,然后便留下小沙弥自己下山去了,砚台对着无念方丈施了个礼后便转过身对着木屋,一会儿便看到一个峻拔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一身儒雅的月牙白衣袍,不同与一般出家之人的装束,等砚台抬头看上去的时候竟是忍不住呆滞了一下,她原以为无休大师应该是个儒雅的老者,却没想到…
无休大师看到砚台的神色自是淡淡一笑,“施主莫要见怪,贫僧无休,有礼了。”
砚台看着无休站在竹篱笆之内对着自己弯腰施礼,连忙躬身还了回去,“大师凭多客气,砚台自是不知…”
无休摊开手掌,手腕上挂着一串黑色佛珠,在日光下散着圆润的光泽,砚台心性收殓几分,步步敬意。
进到木屋里面之后,无休伸手倒了一杯苦茶给砚台,砚台倒是慌乱,“大师,使不得。”无休倒是微微一笑,“无妨,既来了便是我苦茶舍的客人,这一杯茶使得。”
砚台倒是稍稍安下心,抿了一口极苦的茶后,“无休大师,砚台此来是为了救南凡净南先生。”
明明如珠如玉一般的人,砚台却是不敢直视,只觉得那一双秋水浸月一般的眸子底下能镌刻出世间百态,砚台心底有事,却是不敢看无休大师。
(啦啦啦啦,你们太不热情了,本来还想多放送两章来着,看来…)
正文 亲赴萧府
亲赴萧府
无休摇了摇头,“施主乃我苦茶舍里迎的第二位女施主,也算是有缘了。”
砚台脸上一热,“无休大师告罪,砚台自是身不由己。”
无休倒是摇了摇头,世间万物皆事出有因,何须责怪太多,“凡净乃我俗家弟子,贫僧这就进去取了夜阑的珠果,与你一同去看看吧。”
砚台微微愣了一下,毕竟她从未听过这几年无休大师下山走动过,等无休从里间取了一只翠竹盒子走出来后,看到砚台的模样倒也知晓对方想的是什么心思,对着砚台微微躬身,“贫僧与贵府也算有些渊源,此时下山也算合情合理,砚台施主前面带路便可。”
无休大师先一步走了出去,砚台再看了一眼苦茶舍内木桌竹椅,连忙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萧府一边。
萧子墨陪着张嬷嬷去祠堂里看望秦氏,一番关心之后,秦氏倒是难得板起脸,“子墨,下回可不行再这般吓着娘了。”
秦氏这一番倒是真的精力疲乏,任由萧子墨扶着离开祠堂,张嬷嬷倒是躬身退了出去准备午膳去了。萧子墨扶着秦氏的手臂坐到暖榻一边,对着娘安慰地笑了笑,“都是这该死的下人,传个话也这般不中用,娘你放心,你儿子我能耐大着,可不能这般不顶用。”
看着意气风发且嘴角春风得意的儿子,心底也稍稍有数,适才张嬷嬷也在她耳边说过,寻着萧子墨的时候正离沈园不远,看来定是为了阿曼那孩子了。
“得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娘看你这德性,只怕是寻着甜头了吧。”秦氏拍了拍萧子墨的手背,萧子墨听了秦氏的话后想起刚才阿曼的娇俏与那个落在唇际上的吻,对着自己的娘亲,嘴角的笑却是再也禁不住地扬起,秦氏摇了摇头却是懒得看自己儿子为了别的女人情意深重的模样,“吃茶吧,待会儿嬷嬷准好了午膳,陪娘用了膳再过去看南先生。”
“是。”
等张嬷嬷亲自下唇备了几样菜后请出秦氏与萧子墨,待两个人坐好还没动上两筷子,下人已经急忙进来通传,“二少爷,砚台回来了。”
萧子墨放下碗筷,“如何?”
下人连忙说,“少爷,不止是砚台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云间寺的大师无休。”一听到下人说到无休大师,甚至连秦氏都放下手中的碗筷,身后随侍的张嬷嬷递了方帕子过去,秦氏抹了抹唇,“你是说无休大师?”
下人点头,“是,小的过来的时候,前面说人已到了前厅。”萧子墨对秦氏抱歉地笑了笑,“娘,儿子去前面迎人。”
秦氏点了点头,“你先过去。”
等萧子墨领着下人出去之后,秦氏却是蹙起眉,边上张嬷嬷收拾好碗筷,秦氏慢慢地开口,“嬷嬷,这个无休大师可是得道高僧,听说却是从不下山的,机会难得,咱们一块儿瞧瞧去,对了让下人准备好斋菜。”
(晚间公司聚餐,俺回来如果大伙儿热情,俺多更多更。吼吼。九月一号就要来啦,激动。)
正文 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
萧子墨由下人领着到了前厅却没见到人,问过随侍的下人才知道砚台早就领着无休大师去了菊园,不待耽搁片刻,萧子墨旋即又追去了菊园。
等萧子墨赶到菊园时,珈蓝正陪着无休大师品茶,至于砚台则留在里间照顾南凡净,沈君安也需要有个人在边上照顾着,砚台正好搭把手,至于那夜阑的珠果则已经交到沈君安手中。
其实刚看到无休大师出现在菊园的时候,沈君安都吓了一跳,原本沈君安也不认识无休大师的,只是跟着云笙上到云间寺里采药后认识了无休,也算是相识,云笙对无休大师起初也如砚台一般吃惊,以为这般的得道高僧定是须发苍白的老者,却没想到传说中的方外高人无休是这般俊雅儒淡之人,所以每每都是云笙陪着无休下棋,而他却是上山采药,然后在苦茶舍里品一杯苦茶,若是晚了便食一顿斋菜,也算是悠然自乐了。
适才救人在即,沈君安对着无休行了礼后便不多说,将夜阑的干珠果泡在沸水中,等珠果涨成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透明果子后,沈君安取出珠果,挤出里面透明的汁液,将干掉的珠果皮含着一块参片一起放到南凡净唇里,要砚台照顾着意识开始恢复过来的南凡净,自己则转过身去用汁液熬解药。
沈君安确实有医理的天分,他这些年研究下来,发现即便是同一味草药,若是火候不同,草药的疗效也会不同,甚至有的会带毒,因此沈君安对此花了很大一份心思,而这次南凡净中的毒,只是过程繁琐,有了夜阑的珠果便万事无碍了。
萧子墨问过里面的情形后,倒是不急着进去,毕竟不好打扰到沈君安救人,转过身,萧子墨看到坐在一边的指腹摩挲着黑佛珠的无休,倒是微微笑着向前拜了一拜,“晚辈萧子墨,无休大师有礼了。”
无休倒是用拇指挂着佛珠对着萧子墨还了一礼,“二公子别来无恙。”
萧子墨愣了一下,却不是为了无休那天人般的容貌,而是为了这一句别来无恙,不过人多倒也不方便问太多,萧子墨一笑置之,却不曾看到无休眼底一抹淡淡的赞赏神色,边上的珈蓝起身站在一边,萧子墨自然地坐到无休大师对面,“素闻大师从不下山来,不知此次?”
无休倒是笑了一下,神色安泰,“贫僧下山,一为见见故人,现下已经见到了,其二是来看看凡净小徒,这些年劣徒一直承蒙二公子照顾,凡净性子急躁,多谢二公子体谅了。”
萧子墨一直不懂这个所谓的故人是谁,后来想起沈君安提起过,也就想这个故人许就是沈君安了,也不多做计较,“南凡净却是个人才,子墨还要多谢大师教导有方呢。”
无休倒是笑而不答,却没多久,门外跟着一暗,萧子墨连忙起身过去扶住,来的人正是秦氏与张嬷嬷,萧子墨与张嬷嬷一左一右地扶着秦氏走到厅里,无休大师正好站起来对着秦氏微微行礼,萧子墨与张嬷嬷松开秦氏的手,跟着秦氏对无休大师还了一礼,“无休大师日安了。”
无休倒是笑着点了点,“老太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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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晓月风清
正文 阿曼有礼了
只是那般站着,秦氏忽然呀了一声,等再对上无休那闪着笑意的眼眸,秦氏也回了一笑,却分明是多了些什么在内,没错,面前的无休便是当初说了那句“龙行大业”的游僧,尽管萧老爷派了人出去寻,却始终也找不到那人,却没想到事隔十几年,他再出现竟然成了闻名皇朝的无休大师。
“我让府中下人备了斋饭,无休大师,请了。”秦氏看了眼里屋,“这里便交给这些个晚辈,如何?”
无休点了点头,“那便叨扰老太太了。”
萧子墨看着离去的三人倒是微微拧了下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边上的珈蓝立马走了过来,“我跟无休大师说了一句话,大师有礼了,然后就一直在喝茶,现在…想出恭。”瞥见从里间端了盆脏水出来的砚台,珈蓝将茅房硬生生给换了一个说辞。
砚台将水盆子交给下人去换一盆干净的,萧子墨便上前,“南先生的毒解得如何?”砚台点了点头,“刚才呕了口脏血,沈公子现在去熬药,让我在边上仔细照看着南先生便好,无大碍的,二少爷放心。”
听了砚台的话后,萧子墨点了点头,这样就好,转过身吩咐底下的人,“去准备好膳食。”萧子墨知道沈君安定没有用膳,刚好自己也安不下心离开,倒不如等在这边,一抬头正好看到珈蓝还站在身边,萧子墨偏了下头,“你不是要…”
珈蓝看到砚台望过来,身子一闪,“马上就去。”
萧子墨倒是笑了一下,砚台依然面无表情地从下人手中端了干净的热水进到里面,萧子墨摇了摇头倒是回到位上坐了下来安心等候,想起刚才无休大师与娘亲见面的样子,萧子墨猜想,那个所谓的故人可能就是娘亲也不一定,只是好像从自己有印象来,娘便很少出府去,即便是要礼佛也只在自己院子里的祠堂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