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轩辕霄望着窗外的一树腊梅,眸子里的晶亮浅浅地掩了下去,“唔。”
占剑知道想要等到主子开口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自己开口,当一个寡言的奴才遇见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委屈要改变的只能是他占剑,他很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了,“七爷刚好去找十皇子,不过十皇子倒是忍住了,只不过…”
“哦?七弟去找十弟啊?倒是扰了有趣的事情呢。”唔,阿宸嫌房内药味太重,不如采些着西域引来的这树玉脂腊梅放在房内,轩辕霄如是想。
占剑顺着窗外那树腊梅,低低地叹气,命苦的十皇子怎么就惹了这样一个人呢,“十皇子为了克制药性愣是跳进了冰水里面,呆了大半个时辰,若不是七王爷拉上来,十皇子估计得晕在池子里了。”
轩辕霄眸色一闪,薄凉的唇一抿,果然,十弟长成了。“带着御寒的药去十皇子那儿,提醒他,南下要趁早,若是迟了,五哥定不饶他。”
“怎么自己就下地了?”用白玉羊脂的碟子蓄着清水,轩辕霄携着腊梅花的香甜走到听雪轩,竟没想到阿宸裹着披肩站在窗前。
自然地揽住苏宸的腰肢,顺手就带上窗,苏宸的目光早就落在了那浮着几朵嫩黄的碟子里,“腊梅花?”
轩辕霄点了点头,“前些日子你身子不好,不能出去走动,主院那边腊梅花都开了也不知道,所以我想着就掐了几朵给你。”
苏宸抿了抿唇,对上轩辕霄那暖暖的笑,禁不住红了脸颊偏过头,“开在枝头不是很好,这般对待又香不了几日…”
“有花堪折直须折,阿宸觉得有错吗?”明明没什么的,可是这几句话从轩辕霄口里吐出怎么就染上了无边的暧昧,逗得苏宸胡思乱想起来,缩着身子回到暖塌上去,轩辕霄自然也不放过,缠着就跟了过来。
“别碰,你还在做月子,不能碰水。”看到苏宸伸出手似乎想要去碟子里拨弄那几朵腊梅花,轩辕霄立马收拢在自己掌心,细心地举动熨热苏宸的心,只是天生的羞涩叫苏宸不懂如何开口回应,偏了偏头,“你怎么来了?”
按照平时,苏宸知道轩辕霄肯定在处理公务来着,前段时间因为自己的事情轩辕霄许久没去管前朝的政务,结果积累了不少公务,最近身子好了不少他就得赶上进度,怎么又跑到自己这儿来了?
“怎么,来看看自己的妻子也不可以吗?”轻佻的口气叫苏宸心痒难耐,毕竟哪个女子能禁受得住这只男狐狸倾国倾城的风情啊,可若真就这样弃械投降了苏宸又觉得不甘心,先爱上的那个人必定会成为输家,苏宸虽然无法阻止自己爱上,但却可以让自己死扛着不用这样早言败,这场爱情里面,鹿死谁手叫苏宸有些期待。
(两更了哈,抱抱你们。我把薄荷给终结掉哈,嘿嘿。。。)
五爷怕言爱
“倒是劳驾王爷操心了,这般不是,妾身担待了。”眼睑阖上四分之一,眸色里面闪着隐约的银光,镶在白玉般的脸上硬是添了几分楚楚可怜,轩辕霄明知道苏宸是在假装,可是看到自己的妻子与夫斗其乐无穷的架势,轩辕霄的兴致也起来了,“夫人这话怎么说的呢,夫妻本是同林鸟,又岂能各自单飞呢?”
“那倒是妾身妄作小人了。”修长的指尖无意识地抚摸过轩辕霄细腻的脸庞,哎,美人就是美人,这肤质果然是没得说,苏宸按压下心底下想要使劲揉搓的冲动,讪讪地收回手去,倒是轩辕霄眼底眸光微亮,狭长的丹凤眼里装满了趣味。
“无妨,只要阿宸知道为夫的心意便好。”轩辕霄抓住苏宸的手,只用掌心的温热去熨烫苏宸微凉的指尖,一点点叫苏宸觉得舒坦,这个人实在懂得如何收拢人心,苏宸浅笑。
“对了,听说爱妃那只鹦鹉晕倒了,莫不是大限之日快到了?”轩辕霄把玩着掌中的纤长玉指,状似无意地提起小叶子,可若苏宸能够仔细看,便可以看出轩辕霄瞳孔里面那一丝隐忍,似乎包含着一些血腥。
那只鹦鹉,若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是驻在阿宸心中的那人,他绝对不会让他再活着,对于阿宸他轩辕霄势在必得。
眉心一跳,是啊,一只鹦鹉能活多久?就算叶言轩附身了又如何,人满百岁算是长寿,至于一只鸟儿呢?叶言轩的个子与一般的成年鹦鹉差不多大小,顶多一两年吧,记得小时候爷爷养过一只鹦鹉,也不过活了三年,而叶言轩虽然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可最近他竟然出现休克晕倒的场景,苏宸胸口一紧,不敢想那个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阿宸脸上要露出那样沉重悲悯的表情?轩辕霄压抑住喉咙里漫出的质问,他是轩辕霄,是生来的王者,一切都应该能够被他掌控,所以他不允许自己质问。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不计较,对于苏宸他做不到太多的冷淡疏离,既然已经允许住进自己的心里,轩辕霄这般霸道猖獗的男子是不允许对方有一丝一毫地不属于自己。他不知道阿宸在那个时空,那段岁月里面是怎样走过来的,又或者与那只鸟儿有过怎样的牵扯,他统统不管,现在的他只想霸占住所有的苏宸,所以,只要她心里牵扯住的,他统统拔去。
“阿宸,你很在意他,是吗?”
苏宸抬头,正好看到轩辕霄眼底的那一丝紧张,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外露了,毕竟她与叶言轩还有靳海易身世是对轩辕霄最大的隐瞒,她怕他眼中的自己成了一个怪物,但是很多时候,她总觉得轩辕霄是那个操控一切的人,冷着眸看他们在命运面前苍白无力、挣扎直至苟延残喘。
“小叶子对我来说很重要,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选择背弃他。”轻灵灵的眸子就这样对上轩辕霄,轩辕霄身子一震,但却控制不住心颤,被苏宸眼底的坚毅震慑住。
阿宸,你这是在告诉我,小叶子是我永远不能动的人吗?
“阿宸,那么我呢?你拚死保护的人里面有我吗?”忽然很想这样问阿宸,可是对上阿宸眼眸里面的光芒,轩辕霄问不出口,他怕,那个答案自己不想听到。
“而你,还有祁儿是我现在以及将来,我们是家人。”轻叹一声,苏宸不知道如何面对一切,面前的这个人浑身浸润着帝王气息,而自己这般的普通,又能般配得起吗?
阿宸,是不是没有祁儿,我们就什么都不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皇宫。
“妾身参见吾皇。”一身紫色的华丽宫裳女子走到黄色龙袍男子两步处欠身行礼,男子微微抬手宣起。
“爱妃何事?”拧了拧眉尖,当今的朝堂瞬息万变,所有的势力都偏向五子,甚至比起自己来,五子在朝堂与民间的影响力都要大,若自己再不行动,可能一切就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但是轩辕柘不可能服输,因为他是这片大地上最伟大的王者,整个皇朝在他手中壮大,百业具兴,他怎么能够输给自己的儿子?他是永远的王者!!
“皇上,玉儿还有几日就要出发去南方,臣妾实在不放心,请旨出宫陪伴。”柳妃横眉,那一双媚眼里面说不清是怎番的思绪在翻滚,是五王爷提议让玉儿去南方治理的,既然当初自己选择了五王爷,她就相信他,玉儿是她柳妃的全部,她交予他他就得保玉儿一生安康,若是不能,就别怪她心狠手辣,毕竟能够在这个皇宫中生存下来的人都不会那般简单,为了自己的皇儿,她什么都愿意做。
眉梢一跳,轩辕柘余光打量着自己的宠妃。柳氏,干圣三百零二年入宫,三年后产下皇十子,从普通嫔妃晋级到现在的贵妃,并列后宫四贵妃之一,并有隐约做大之势,但其身家却是一般,其父不过是个京都三品文官。这样的女子,从什么时候竟能在自己眼前留有一席之地呢?轩辕柘心生疑问,再细细打量一番,是了,那额头有着那人的轮廓啊。多少年了,她走的一干二净,却徒留自己锁在这无底的宫阙里面,看尽人世丑陋,而自己却如同饮鸩止渴,明知道时间再也不会有人拥有那样的风骨姿容,却依然寻着她的影子,不知不觉。全因为他轩辕柘爱她入骨啊…
“若是爱妃不放心,倒是宣玉儿入宫来便是。”轩辕柘放下手中的折子,里面的奏言十皇子资历尚浅,难担此重任,请皇上三思。看了眼面皮上的隶书,轩辕柘没有想到竟然是他,他不是才娶了五子府上的双姝,正浓情蜜意吗?天下谁人不知道十皇子素来与五王爷交好,做得这般明显,叫他轩辕柘面上浮现出一层冷笑,他毕竟还是王啊,容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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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女人
“臣妾原本也这样考虑,可是玉儿毕竟第一回出门,下人准备起来总有些叫臣妾不放心的,所以才想亲自出宫置办物件,皇上可否答应?”柳妃媚眼一甩,神情拿捏地正好,三分撒娇七分情理,轩辕柘不由得会心一笑,面对这样的可人儿,他有必要拒绝吗?
轩辕柘起身,挽着柳妃的腰身走到一旁的暖塌上坐下,俊眉上浮现出一丝温暖,“爱妃倒是细心,是朕不够体贴了呢,朕只是舍不得爱妃出宫罢了。”
一席话说下来,软硬都有,柳妃眉梢轻轻一挑倒是很快就恢复正常,柔软的腰身依在轩辕柘怀里,瞬间的娇媚酥软所有人的心神,轩辕柘忍不住心神一荡,也许舍不得她并非完全都是借口呢。
“皇上,臣妾只去几日,到时候玉儿一出发臣妾就回来呢。”若是以往,柳妃肯定顺着轩辕柘摆出来的浓情蜜意留在宫里,可是这一回,她实在是不放心,毕竟是玉儿第一回离自己这般远,也有一定凶险,她不得不出去替玉儿打点好一些事情,五王爷那里她也得去一趟呢。
轩辕柘眼神一闪,这般坚决着要出宫果然非同寻常,轩辕柘挺直地鼻翼闪动两下,似乎有些什么阴谋的味道在空气中浮动,他很喜欢呢。
“既然这样,就出宫吧,记得跟皇后报备一下。”
柳妃从皇上书房退出后,眸光里一片深沉,这样的皇上似乎在考量着什么,圣朝里最近传言太子之位将会传给五王爷的风声很盛,若不是有心之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不会这样,风口浪尖之上无论那人是谁,都凶险无比啊。
“皇后娘娘,臣妾跟皇上请旨出宫陪伴玉儿几日,特来向姐姐辞行。”柳妃盈盈一拜,泛起的裙摆下面闪过绣鞋上面一双灵动的蝶。
冰凉如水的眸子定在柳妃身上,面前这个女人是火,热情却不灼人,从她入宫的第一天起,自己就知道她将会是朋友而不是敌人,所以她看着她使手段,爬上贵妃的位置,而她很懂得本分,再怎样荣宠也都守着自己应该的本分。她没有什么耀人的身家,而她要的也不多,只不过是想要保住她还有她的皇子,若不是自己几次出手,也许轩辕玉早就死在这深宫里面了吧,而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只是,为什么自己有些妒忌?妒忌她与所有的人都能相处得这般融洽,包括自己的皇子?是这样的吗?她与所有的皇子都处得不错,无论是刁钻的二皇子,还是清冷无比的七皇子,她是最成功的女人,在这个深宫里面,除了那个死去的女人,她该是离那个男人心最近的人了吧,皇后在自己的心里计量着。
“嗯,清雅,取那柄上古青铜名剑朱雀来,十皇子开府还没来得及摆宴,哀家现在让你带着剑出,就当是哀家给十皇子开府的贺礼吧。”皇后淡淡地开口,一旁的婢女听到皇后的命令立马乖巧而安静地退下,不多久就有人拖着红绸盒子来到柳妃身侧,柳妃嘴角的笑加深一些,伏身谢礼,“臣妾替玉儿谢过皇后恩赐。”
像是想到什么,皇后抬眼示意,机灵的丫鬟又吩咐下人下去取了什么东西过来,“这些东西原本要送去霄儿府上,既然柳妃要出去,不如替哀家送去霄儿处。”
柳妃眉眼一亮,皇后娘娘一直清清冷冷的,但是对五王爷的嫡长子却是有些欢喜的,毕竟在这权利顶端,子嗣则是一个重要的武器,能够与五王爷夺这天下的几位王爷早就开枝散叶,而五王爷却因为常年的征战,婚事一拖再拖,现在终于有了子嗣,皇后无论先前多么不喜欢苏宸那丫头都会收敛一些,毕竟她也算是办了个正事,不是吗?
“皇后娘娘,薛妃娘娘求见。”清雅侧耳听到下人进来的报话,微微颔首后转身恭敬地冲皇后一弯腰,才开口通报。
清冷的眼眸细细眯了一下,转动一下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镯,额际如白玉般细腻,一道星芒闪过皇后的侧脸,神情一凛,她又是那个有着倾城风华的皇后了,仿佛刚才的恍惚只是错觉,“宣。”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面容端庄,尤其是那一双暖融的眼眸,闪烁着浅浅的柔和,这就是薛氏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骨子里面浸润着顺从,她不笨,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使命,所以她只保身,从不与人争夺,只要别人不侵犯到她,所以自己才容许她诞下三皇子轩辕智,甚至是后来的轩辕兮兰。
“薛妃有何事?”皇后淡淡地开口,这个皇宫太脏了,无论是谁她都不喜欢,她的心早就死了。
薛妃朝着大殿一侧的柳妃点了点头,面容稍稍有些憔悴,“皇后娘娘,臣妾前来是请娘娘做主,请让兮兰随柳姐姐出宫去住一阵子。”
“兮兰身子还没利索吗?”皇后面色冰冷,平缓的语气瞧不出一点紧张或者厌恶,喜怒从不由人轻易瞧出,所以薛妃也没把握皇后能答应自己这个请求,可是自从上回智儿回来说过,兮兰可能是在宫里住闷了,想要出宫去散散心,这个念头就一直在自己脑海中出现,加上这些日子兮兰又削瘦了不少,直看得自己这个做娘亲的心疼不止,所以一知道皇上允诺了柳妃出宫,就想找皇后求情,让兮兰出宫调养段时日。
“蒙皇后娘娘挂念,兮兰身子又削瘦不少…”薛妃说着眼眶似乎有泪光浮动,对于这个女儿她是真心实意的,她要求的不多,薛氏一门书香,辅佐干圣皇朝是他们生来的使命,但是兮兰太纤弱,她需要好好保护,她入了宫能给兮兰的不多,但是能够争取到的,她薛妃从不放手,她要把欠着她的那份全部补给兮兰,这也是当年自己选择了兮兰的原因,不是吗?
(没有存稿,555555555还不知道自己这懒骨头不能在两天码了三万多的速度来写苏宸闺女了。。默念。。。两更啊,俺努力。。对了,记得好看就留言啊。俺家小五就要走人了呢,嘿嘿。话说回来,等下要上课,一次性放两章,免得到时候拖了大伙儿看文的兴致,抱抱。。。)
凌氏的公主
柳妃看着薛妃那隐忍地泪光,知道这些日子她确实为了兮兰丫头操心不少,自己平日里也没少去看望兮兰,可就是寻不着门路,这兮兰似乎总是心神恍惚,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按照自己看来,倒是像极了…思春?柳妃立马把自己沿海中的天马行空抹去,兮兰从小住在宫里,怎么可能…思春?
“就让兮兰跟臣妾一道出宫吧,正好兮兰也不曾去瞧过自己的小皇侄呢。”柳妃也帮腔,皇后浅浅地看了一眼,整个人沉默不语,倒叫薛妃心意惴惴,毕竟未曾婚嫁的皇室女子从来都是留在皇宫内,基本不会出宫走动,对其名声都不够好,皇后会犹豫也是确实的,可是自己一想到兮兰那苍白的摸样,一股子气就这般起来了,顾不得别的人怎么看,只找上皇后这儿求情。
挥了挥手,“就让兮兰出宫住上几日,冬宴前务必回宫。”卖了个面子给薛氏,皇后自有她的打量,薛氏背后的氏族力量虽不至于阻了霄儿的宏图霸业,但却不得不收拢一些人脉,而薛妃则代表着整个薛氏族人,不得不拉拢。
“谢皇后娘娘恩准。”
“奶奶。”乌着一张俊容,凌屿阳真的想亲手掐死这个该死的老太,当初爷爷走的时候怎么就留下这么个祸害。
一张谪水一般的脸蛋凑到凌屿阳面前,微凉的指尖触上他紧皱着的眉心,“哥哥,别这样子,奶奶就是想看你成家,好让她老人家早些抱上太孙。”细细柔柔的嗓音落在凌屿阳耳侧叫他心绪平稳了一半,只是他没忘记这个小帮凶,亏自己这般挂念她。
“哼,就知道你被那老太蛊惑骗哥哥,果真是叫人寒心。”语调冷冷的,但若仔细瞧瞧便能看到凌屿阳眼眸深处那一处柔软,对于这个骨血至亲的妹妹,凌屿阳愿意付出所有。
依在凌屿阳宽大的臂膀上,凌卿卿歪了歪嘴巴,谁喜欢这么无聊陪着奶奶玩呢,只不过这回哥哥外出经商都几个月不曾回来了,就算每个月就会派人回来报平安,顺便把那些收集到的珍贵药材交给自己,可毕竟那些都不是哥哥,她想要腻在哥哥怀里,那才叫她觉得安心呢,所以她才同意奶奶用自己做借口唤哥哥回府来。这样想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细细的光泽,只是额鬓上渗出几许湿意,气须也有些急促起来。
凌屿阳面色一沉,揽住卿卿的腰身在美人塌上坐下,自己搭手号脉后沉声瞪着卿卿,“告诉过你遇事万不可急躁,你又犯了!!”
卿卿撇了撇红唇,“人家还不是听到你回来了,才会急着…”
“就你借口多!”语气中的严厉不言而喻,卿卿若总是不自己爱惜身子,就算他把天下的珍贵药材堆在府里,卿卿身子骨也不会好起来,她到底懂不懂!!
“还知道府里有卿卿跟我这个老婆子了吗?…”拄着仙鹤拐杖,面色红润的富态老人不需要下人的搀扶就走到屋内,忽略掉宝贝金孙丢过来的白眼,镇定自若地走到主位上坐下来。
凌屿阳扶着卿卿的身子,眯了眯眼镜,奶奶最近是越来越喜欢玩了,看来不给一次教训是不会正经起来的,故收敛了自己的火气,神态自然了不少。
“奶奶责怪得是,明知道卿卿一个人身子不好还一直让卿卿闷在宅子里,身心郁卒,所以孙儿决定稍带两日就亲自带着卿卿出去走走,最近孙儿认识了圣都神医关大夫,说好亲自替卿卿把脉的。所以家里还劳烦奶奶多照应着一些…”至于你自己找来的那群女人,奶奶你愿意留下来做个端茶送水的活儿他也不介意多发两分月薪,凌屿阳心情大好地看到瞪着眼的奶奶,扶着卿卿就往里面走去。
“卿卿,记得让眉儿多整理些衣物,咱们可能在北边呆个一年半载,直到你身子完全利索了咱们接着巡视凌家在各地的产业…”
渐行渐远的醉人嗓音飘然落下,凌氏当家祖母甚至连喊停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子拐着孙女一步步走开。
“老太君,要不要奴婢去把少爷叫回来?”一边的丫鬟梳着明丽的发髻,上面别着一束漂亮的黄色琉璃花,凌老太君的眼神闪了闪,心中了然,绣儿跟了自己六年,是好是坏她心里有数,就算配不上阳儿,但是好歹收做侍妾倒也不错,只怕阳儿不答应罢了。
眼神随着那边的走远的高大身影看过去,眼眸里面锁住一片深沉,阳儿,不是奶奶愿意逼你,你是我凌氏的雄鹰,又怎么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可若不在你27岁前寻好妻子,奶奶只怕你终身被红尘情劫所困,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啊…
一片幽深翻涌在凌氏主母的眼眸里面,接着就是一瞬间的沉寂,那片幽深沉寂下去,倒是凌氏主母摸了摸自己手中的绿色扳指,就看到一抹暗色的人影飘了进来,对着她拜下。
“这次在外,少主有没有遇见什么人?”凌氏不敢去想,当年神算子说的话她时刻不敢忘,她只能尽量去阻拦命运的滚动,只怕有心无力了。
那抹暗影垂下头,声音有些沙哑,“回老太君,少主在天香楼的时候遇上了当朝皇十二女轩辕兮兰,并且因此与当朝七王爷还有十皇子有过交集,与天香楼的老板,京都笑面阎罗柯笑风相熟。”
暗影的话叫凌氏微微拧眉,当朝皇女十二公主?以他们凌氏的产业,要娶一位公主也并非难事,又怎么会牵引孙儿情海生波,一生狱卒的呢?莫飞此次在外,孙儿还是没有遇见那个命里的女子吗?精明的眼眸既然一转对着跪着的人说道,“记住保护好少主,若是见到少主与别的女子有牵扯立即回禀。”她知道孙儿是说到做到的人,只是为何孙儿这回想也不想就带了卿卿去北方小住倒是值得思量,总之不管怎样,她既为凌氏奉献了一辈子,就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阳儿陷入水深火热!
(亲们不要这样可爱啊。小叶子要是穿到祁儿身上,不就是少了个可爱宝宝了么?嘿嘿,至于青鸟亲亲的一夫一妻,偶努力贯彻中,实在不行,小苏会采取手段离婚滴,嘿嘿。
PS:喜欢鲜花喜欢留言。话说我可能以后更新时间要在下午了,首先存稿不多,其次我的课都在早上。亲们见谅哦。。。。我下午晚上都在,除了礼拜一下午有课,但是我会在中午之前更好的哈。其他的移动到下午。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