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非池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随后似笑非笑道:“韩总的意思是?”
“刑总喜欢哪个,今晚她绝对会是你的菜!”
刑非池的脸立刻冷了下来,“韩总,你把我刑非池当什么人?既然你无心合作,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谈,穆风,送韩总出去…”
站在一旁的穆风立刻走到韩总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韩总请吧!”
“刑总…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不管韩总怎么喊怎么求,可最终还是被穆风提了出去!
剩余的两人没想到刑非池会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也战战兢兢的,“刑总,我们…”
“你们也出去吧,我可不放心把自己公司的利益交到一看到女人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
两人一惊,立刻祈求,“刑总,请你再考虑考虑,我们是诚心和创始集团合作的。”
“自己出去还是我请你们出去?”
见刑非池心意已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愤怒地站了起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拿着卖身钱装逼的人,我们也不屑跟你合作。”
刑非池对两人侮辱性的语言充耳不闻,只是淡淡地举起酒杯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看向了舞台,漆黑的重瞳里讳莫如深。
穆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家事事都淡定的刑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舞台上发疯的女人,手里端着的杯子斜斜歪着,里面的红酒像小溪流般流到了地上,而他却丝毫都没察觉。
或许是他的到来惊醒了,他看到流了一地的红酒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将仅剩的一点点酒吞入了腹中。
“穆风,明天之前,我要看到韩氏,李氏,张氏倒闭的新闻。”
“…是!”
穆风这一刻才明白,原来冲冠一怒为红颜是这么个意思!
…
“狠心把我来伤害,爱这么意外!
用心浇灌的真爱,枯萎才明白!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卖就能卖!
让人看透痴心的人,不配有真爱!”
吼着唱完这句话后,锦晚唐大笑了起来,随后看向刑非池的方向,吼道,“祝天下所有的渣前任都不得到真爱!”
锦晚唐以后完,众人都纷纷附和地吼了起来,“祝天下所有的渣前任都不得到真爱!”
锦晚唐:“去死吧,渣前任!”
众人:“去死吧,渣前任!”
一阵酣畅淋漓的吼完后,锦晚唐和季羽西扭着腰走下了舞台,坐到座位上后,立刻举杯畅饮,“来来来,好久都没这么爽了,必须要来个不醉不归!”
季羽西附和,“必须不醉不归!”
可杯子刚碰在一起,锦晚唐还没来得及喝酒,就敏感地听到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主人…那家伙又来电话了…”
糟糕,是Richard的电话,难道他知道自己来酒吧玩的事儿了?
来不及多想,锦晚唐下意识地放下酒杯,拿着手机跑到厕所接起了电话,“喂…”
“怎么这么喘?在哪里?”
锦晚唐努力地舒了几口气后,才笑着回答,“我闺蜜从维也纳回来,我在给她接风洗尘,我们两个在KTV呢,刚刚唱了首歌,所以才有些喘。”
“是吗?”
锦晚唐的心都提了起来,怎么Richard的语气突然变冷了呢?难道他真知道自己在哪里?还是说他派人跟踪了她?
不管是哪个,锦晚唐突然有些后悔撒了谎,于是决定坦白从宽,“不是,我和闺蜜在一起唱歌是真,但我们没在KTV,而是在酒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锦晚唐以为他生气的时候,他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胳膊上有伤,别喝酒,不要玩的太晚,十二点前必须回家…”
锦晚唐愣了愣,居然没生气?
许是没听到锦晚唐的回答,Richard再次开口,“有问题?”
“没…当然没问题了…谢谢你Richard,保证十二点之前回家,么么哒!”
“…别跟我玩虚的,如果真的想么我,回家么!”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留下闹了个大红脸的锦晚唐在脸上泼了及把冷水后才冷静下来!
老流氓!脸皮越来越厚了!
…
从洗手间出去时,锦晚唐碰到了刚从男洗手间出来的刑非池,视线一交汇,锦晚唐无语地皱了皱眉,如果不是非要用洗手间,她一定把洗手间画为自己的禁地!
每次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碰到他,如果说是巧合,那她还真有点不信!
不过见对方没有说话的意思,锦晚唐只想麻溜地离开,可还没走两步,身后的人还是开了口,“胳膊上有伤,还来酒吧喝酒,你是不想要你胳膊了吗?”
锦晚唐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果然有血渗了出来,无视,赤果果的无视!无视是对一个人最大的蔑视!
“唱的那么难听,你还能上台,勇气可嘉!”
忍,她唱的难听是事实!没必要跟一个渣前任计较!
“扭得那么僵硬难看,你还真能把自己当蛇了!?”
靠…要是再忍,她就不是锦晚唐了!
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冲到刑非池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你TM唱的好听你就去唱啊,老娘挡着你的路了?你TM跳的好看你就去跳啊,脱光衣服,说不定今晚你能挣一大笔钱呢,还有,老娘受没受伤,要不要胳膊的,关你毛事儿啊…”这些话的人,才是锦晚唐!
刑非池的嘴角在锦晚唐愤怒转身的那一刻微微勾起,听完她骂的话后,抬手将快要戳到他眼镜儿的食指握在手里,轻笑了一声,“还是那么不禁激!”
“你TM有病吧你,放开我!”锦晚唐怒瞪了刑非池一眼,想把自己的手指从刑非池的狼爪里抽出来,可抽了两次,还是没有抽出来,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抽第三次的时候,刑非池突然放手,锦晚唐来不及防备下,硬生生往后退了几步,眼看着快要撞上身后的墙壁时,一个大力将她朝前拉了一下。
几退几进间,锦晚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扑进了刑非池的怀里!
那一刻,锦晚唐心里不止有几千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她也说出了自己最想说的话,“我靠…”
“以前我不信,现在我相信了,女人说话果真都是反的,你叫我放开你,我放了…可你又扑回来了。”
“…”锦晚唐气的不轻,左右看了看,除了一个垃圾桶外,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想着用垃圾桶打人会有失她的身份,她一定会把那垃圾桶扣在刑非池的脑袋上,“刑非池,说好的老死不相往来呢,说好的不再来招惹我呢,你丫堂堂一个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刑非池放开挣扎着的锦晚唐,挑了挑眉,“那些话好像都是你说的,而我…从来都没答应过。”
“你!”锦晚唐怒极反笑,“好,那我们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出来,别TM一次一次的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添堵!”
“晚晚,你知道我想怎么样的不是吗?”
锦晚唐心烦气躁地吼了一声,“老娘不知道!”
“我想跟你重新在一起,晚晚,我们重新开始吧?”
重逢以来,这是刑非池第一次这么明确又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刑非池的话音一落,气氛骤然安静了下来,锦晚唐原先一直愤怒的脸瞬间变得冰冷,“刑非池,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我们重新在一起?在你弃我而去的第一年,我每天都去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等你,我想着只要你回来,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原谅你,可是你没回来。在你弃我而去的第二年,我想着只要你回来,跟不跟我在一起都没关系,我只要你回来就行,可是你也没有。在你弃我而去的第三年,我想开始一段新恋情来忘记你,可是却发现跟别人在一起,我会更加想你,我去了美国,可是美国那么大,我怎么找你都找不到,而我在找你的同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伺候别的女人。到了第四年,锦氏危机,我爸爸中风瘫痪,我每天心力交瘁终于没时间想你了,我也很感谢那一段忙碌的时光,把你彻彻底底摒弃在我心房之外…”
说着,锦晚唐冷笑了一声,“如今我过的很好,可你却突然出现说要重新跟我在一起,你觉得我还会要你吗?我锦晚唐已不是六年前那么非你不可的锦晚唐了,而你刑非池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我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你变了,我也变了,所以重新在一起的那种蠢话,说出来,我可会觉得它很可笑!”
尽管过了这么多年,可锦晚唐每每回忆起那六年的事情时,心里还是压抑的难受,但她没有哭,六年的时间,该流的眼泪已经流完了。
刑非池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薄唇微启,他说了句六年前就想说的话,“晚晚,对不起…”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了,可听到刑非池的这句“对不起”时,锦晚唐眼眶突然热了起来,却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她笑了,“ok,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要明白,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接受你。”
刑非池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他恢复如常,“晚晚,你跟我在一起没有任何坏处,我可以帮你重振锦氏,也可以让你过上荣华富贵…”
话未说完,被锦晚唐打断,“说来说去,你是想包养我?”
“不是,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婚,据我所知,这些年来,你身边没有一个男人。”
锦晚唐气的脑仁突突直跳,亏她呕心沥血地说了半天,敢情这家伙完全没听进去啊!怒极反笑,锦晚唐大声笑出来,“你从哪里得知我身边没男人的?实话告诉你吧,我男人财大气粗活好,对我也是一心一意的,只是他为人低调,不像你那么张扬…得得得,跟你说这些也是白说,我只想告诉你,别再招惹我,我男人心眼贼小,要是看到你对我纠缠不休,说不定你就该遭殃了!”
不知道是不是锦晚唐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刑非池那眼镜儿上划过蹭蹭的两道精光。
“是吗?既然如此,你…”
“我靠,我说你接个电话怎么接这么半天,原来是被牛挡住了去路啊!”
刑非池话还没说完,被过来找锦晚唐的季羽西打断了,季羽西急匆匆跑过去将锦晚唐拉到身后,以母鸡护小鸡的动作保护了起来,“哟,这不是大慈善家刑非池吗?你这不赶紧赚钱做慈善,在这里拦我家糖糖是几个意思?”
季羽西一过来,刑非池的脸就黑了,但出于礼貌,他还是朝季羽西点了点头,“季羽西,好久不见!”
“哎呦呦,我没听错吧,刑大善人居然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的良心和你的记忆都让狗给吃了呢!”
“就算不记得你,我也不会忘记你那两条大粗腿!”
“我靠…你TM说谁的腿粗啊你!?”
刑非池冷哼了一声,“谁应我说谁!”
“妈蛋,糖糖,你别拉着我,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这这王八蛋不可!”
锦晚唐满脸黑线,“我没拉着你啊…”
以前,刑非池和季羽西就水火不容,季羽西老是抱怨锦晚唐重色轻友,有了刑非池就忘了她这个朋友,而刑非池则认为季羽西粘着锦晚唐严重影响了两人独处的时间,于是,他们两人一见面,总是免不了一场战火,每次刑非池拿出杀手锏说季羽西大粗腿时,胜利已经是刑非池的了。
时隔六年,两人再次针锋相对时,季羽西还是很怂地落入了下风,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刑非池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时,总感觉被人算计了一样呢,但季羽西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怂,“刑非池,我可告诉你,我家糖糖的新男人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你啊就死了那条心吧,糖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
“那是我和晚晚的事儿,不劳你这个大粗腿来操心!”
季羽西的胸口中了一刀,“靠…我这是在给你提醒,免得你到时候看到他自卑!”
“那也用不着你这大粗腿操心!”
季羽西的胸口中了两刀,“糖糖,你看看他…”
刑非池一字一顿地打断了她,“大粗腿!”
季羽西的胸口中了无数刀!
锦晚唐扶了扶额,脑仁太TM疼了!
为了不让战火越烧越旺,锦晚唐果断地拉着季羽西离开,不过在离开时,转头对刑非池说了一句,“刑非池,别让我觉得六年前跟你相识是一场错误。”
刑非池看着锦晚唐拉着喋喋不休地骂人的季羽西时,重瞳里闪过一丝精光。
…
回到座位上后,季羽西还不知疲倦地骂着刑非池,“我靠!什么人啊,居然说我这两条又白又细又长的腿是大粗腿,刑渣渣那混蛋是瞎子吗?”
锦晚唐头疼不已,“行了行了,你跟他计较什么啊,他说你是大粗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哟哟哟,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我说锦晚唐,你还敢说你对刑非池没什么感觉了,我看你对他还余情未了,不然今天这种情况,你不但不帮我说话,还在维护他…”
锦晚唐因为刑非池的出现心情不怎么美丽,现在听到“余情未了”四个字时瞬间炸毛,“你丫有完没完啊,我如果对他还余情未了,怎么可能成为别的男人的情人!?今天这种情况,难不成我还要因为我前任说我闺蜜是大粗腿就跟他干一架?”
季羽西见锦晚唐动气,立刻就蔫儿了,“我这不是气不过嘛…”
“有什么好气的,要敢于直面自己的缺点!如果你不觉得自己的腿粗,别人怎么说都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那你说我的腿粗不粗?”
锦晚唐有些为难,“额…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假话!”
“有点粗!”
“…实话呢?”
“特别粗!”
“锦晚唐,我要跟你拼命!”季羽西吼完,直接将锦晚唐扑倒在沙发上挠痒痒。
锦晚唐怕痒,没坚持几秒就开始求饶,“季侠女,我错了,你的腿是全世界最瘦最标准最美丽的腿!”
“算你识相!”季羽西听满意后便放开了锦晚唐,只是来那个人折腾的有些激烈,锦晚唐兜里的手机掉了出来,季羽西捡起手机一看,大吼了一声,“我靠…糖糖,这手机你从哪里偷来的?”
锦晚唐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被季羽西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衣服,无语道:“你丫偷东西的时候会偷一个山寨机吗?”
“我再靠…谁TM说这是山寨机,我跟谁急!”
“不是山寨机?那是什么?那牌子我都没见过…”
季羽西抱着手机爱不释手,但当听到锦晚唐说是山寨机,眼珠一转,立刻笑道,“是是是,是山寨机,糖糖,你不是一直想要个我这款手机吗?姐们儿看你这么苦逼,就把它给你了。”
锦晚唐想去端酒杯,但想到Richard的电话,手就伸过酒杯抓了一把瓜子,“这么好?那你呢?”
“我啊…我又不是老总,不需要面子,就用用你这个山寨机吧!”
“你的意思是你要拿你这个价值两万块的手机跟我换我这个山寨机?”
季羽西挑了挑眉,“对啊,够意思吧?”
锦晚唐也挑了挑眉,“贼够意思了…”说完,一颗瓜子就扔了过去,“你丫当我傻啊,快把我手机拿过来!”
季羽西下意识地往屁股后面藏了一下,“那你先告诉我,这手机你哪里来的?”
“我手机坏了,这是我家金主大人Richard送的!话说,这手机不是山寨机,那是什么牌子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季羽西泪奔,“这是全球限量版手机,你要见过就奇怪了!”
“啥!?”
“这款手机我也只是在杂志上见过,据说是德国出产的情侣手机,全世界只有一对,你家金主到底是什么人啊!?”
锦晚唐着实惊了一下,“有没有可能是高仿的?”
“怎么可能?”说着,季羽西凑到锦晚唐身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看到这壳背后细细碎碎的亮点了吧?”
“嗯!”
“那都是真钻石…还有,我刚看了一下里面的硬件设施,都跟我那天在杂志上看到的一样,如果是高仿的,不可能做的一模一样,况且,你觉得你家金主会送你一个高仿的手机吗?”
锦晚唐已经震惊了,想到自己拿这个手机随便乱扔,随便乱放的场景,她的心都是虚的,丫的,幸亏最近的小偷都不识货,不然这手机要是被人偷了,那她就是把锦氏卖了也赔不起啊!
当时她还真以为是山寨机呢,现在想想,牛逼闪闪的金主大人怎么可能送她一个山寨机呢,可这全球限量版,而且是情侣手机…也太那啥了吧!
吞了吞口水,锦晚唐看着季羽西紧张地问道,“这手机大概值多少钱啊?”
“这个数…”季羽西竖了一个手指头。
“我靠…十万啊!”
“NO!?”
继续吞口水,“一百万?”
“NO,一千万!”
锦晚唐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被季羽西一把拉了起来,“糖糖,你家金主到底是谁啊?!”
“…我不知道!”
“哎呀,不管你知不知打,这个男人你可一定要抓紧啊!”
锦晚唐无语,“我除了知道他叫Richard外,对他一无所知,怎么抓啊?”
“你没他照片?”
“有毛照片,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牛逼,糖糖,你太牛逼了,跟你同床共枕,嘿咻了两年的男人,你居然还没见过他的脸!”
锦晚唐欲哭无泪,“不是我不愿意见他,是他不给我看,估计是怕我们协议一到,我会对他死缠烂打吧?”
季羽西一把拍在了锦晚唐肩上,“糖糖,你要振作,就是死缠烂打,你也一定要抓住他啊…不光是为了他的钱还为了争一口气,刑渣渣那混蛋不是觉得你没了他不能活吗?你看看你家金主大人,他各个方面都币刑非池好,你要是有本事把他拐进婚姻的殿堂,哎呦我去…锦晚唐你不但扬眉吐气了,还得到升天了!”
“你丫才升天呢…连个面都没见过的人,你让我怎么把他拐进婚姻殿堂啊?”
季羽西眼珠转了转,“糖糖,你想不想知道Richard长什么样?”
锦晚唐回答出了内心真实的答案,“又想又不想…”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
锦晚唐耸了耸肩,“我当然是想知道跟我睡了两年的男人长啥样了,可又怕万一他长得丑,那接下来,我还怎么勇敢的跟他做啊…”
季羽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随后语气深长的劝道:“男人关了灯还不都是一个样,只要他活好就行了…”
听季羽西这么一说,锦晚唐还真是有些心动了,虽然于妈说Richard比顾良辰和刑非池都都长得帅,可没亲眼见过,她又怎么知道Richard无与伦比呢,艾玛,她真的很想看看那身材一级棒,声音超魅惑,持久又耐劳,又有钱,又给她喂饭,给她涂药,给她送车送手机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
内心一旦有了欲.望就很难控制,锦晚唐越想就越激动,“西西,你说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看到Richard的真容?”
季羽西阴恻恻一笑,“当然…”
…
季羽西的办法很黄很暴力,锦晚唐在思忖许久之后,还是决定再变态一回。
于是,在季羽西依依不舍地将手机还给锦晚唐后,她打车直接回了别墅。
到达别墅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锦晚唐怕吵醒于妈,便轻手轻脚的开门回到了房间,迎接她的满室的清冷!
Richard今晚还没回来?刚好,可以先提前准备一下,于是锦晚唐放下包钻进了浴室,将自己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之后换上一套每个月必换的睡衣,喷了点香水后钻到了被窝里。
按照季羽西的话,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防备心最低,她只要在那个时候装作看手机,然后用手机屏幕看他就ok了,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床头的手机已准备好!
床头的TT已准备好!
香水已喷!
嗯,万事俱备,只欠Richard了!
可锦晚唐等啊等,等的小激动都磨没了,Richard还是没回来,锦晚唐在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来之间纠结了许久,最终不堪疲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睡到自然醒来时,身边凉凉的,没人睡过,问了于妈,于妈说Richard昨晚没回来!
于是,锦晚唐没有再纠结,直接用那限量版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Richard,响了很久,Richard才接通了电话!
没等Richard开口,锦晚唐劈头盖脸地问道,“昨晚为什么没回家?”
问完之后锦晚唐就后悔了,他们只是情人关系啊有木有,并不是夫妻关系,现在她这么一问,怎么感觉像是在询问丈夫为什么还没回家的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