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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三弟,你终于记得来看父皇了。”胆怯中带着讥讽,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耶律离人。
我倒,霓莎脸上滑下几条黑线,没有派头就不要装狠嘛。这话配上那副懦弱的神情,真的很是不搭。扫过太子的背后之人,他敢这般说话,大概就是有国师在背后撑腰吧。
耶律离人温润的笑颜消失,换上了冻死人不偿命的冷然:“大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策划的这场暗杀?”千万发丝随风而舞,让他看起来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死神。
啪,太子的手一抖,茶杯摔了个粉碎。眼眸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却又不敢上前反驳,耶律离人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震撼全殿。
“三弟在说些什么,本宫若是知晓谁有胆量伤害父皇,铁定撕他个粉碎!”哐当一声,站起身子,眼眸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身后。
国师见到此阵势,腿也有些发软。本来就是靠着雕虫小技才被主子派给太子,如今都到了这步田地,只能假假一笑,也不管太子死活了
耶律离人不语,只是笑,笑的让人心里发寒,身上散发出刺骨之气。就连不习武的霓莎也知,这便是杀气!
72、抓了国师太子
唰,眨眼间,谁都没看清楚他的动作,耶律离人的长剑早已指向了太子的脖颈:“他究竟是谁?”其实早就知道吧,只不过不愿承认,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收集更多证据。
“三,三殿下!”国师吓的当场摊在地上,动不得半分。
太子的牙齿微微打着颤,大吼声:“来人啊!来人!”
“呵,叫吧。”耶律离人冷眼瞅着这一幕,剑下并不用力,仿佛自己手中的不是认命,而是一颗无关紧要的黑子棋。
咚咚咚,整齐有序的步伐迈进宫殿中,是刚刚的黑衣侍卫们,各个手拿长矛,脸上满是冰霜,衣衫后背是阎门阁特有的标致,火凤。
“怎,怎么会这样?”瞬间,太子的脸变得苍白无色,他茫茫然看着四周,颤抖的唇发出哀鸣:“锦衣卫呢,本宫的锦衣卫呢?”从什么时候开始,三弟居然找上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阎门!
出乎他所料的是,暗影们全部凌厉抱拳,齐声唤道:“属下参拜门主!”每个字节像是打在太子的心间。他惶恐的望向耶律离人,三弟,三弟他居然藏的如此深。
霓莎望着这一幕,不笑也不语,她知晓。这次进宫,耶律离人本就是又备而来。就像上次鸿门宴,他应该是故意装作上当,是想找出什么人。看来并未成功,否则在这儿也不需要如此大张旗鼓的抓太子,若想夺诸位。耶律离人早在一个月前便可做到,何苦等到如今,又何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想找谁,还是想证实什么。
陡然,门窗咯吱一向,外面闪过一道人影。
“追风留下,保护好王妃!”耶律离人丢下一句话,足下轻点,朝着殿外飞去,速度快的乱人眼眸。
呃,被指名的黑衣男子全身一僵,望着吓瘫了国师,吓呆了的太子,感觉到深深的无力。还不如让他去追人呢,一个贵为国师,一个贵为太子要他如何处置。
“你叫追风?”霓莎摸着小腹,纠结的疼让她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等耶律离人回来,只是笑着道:“传令下去,太子日夜为国繁忙,龙体欠安,要休养些时日,这段时间一切事物均交给三殿下处置。”反正他这个储君也没人放在眼里,即便是大臣们看出其中的猫腻,定也不敢得罪耶律离人。说是三殿下,以霓莎看起来这只狐狸似乎比皇上还威风,能在皇宫平静无痕的掺插进暗影,可见这四处里都有他的眼线。
追风一愣,望向出声的女子,或许是被那股淡然之气折服,竟然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只有先这样做了,等到门主回来再听命便可。可是,即便是传出消息去,这两个人又要丢去哪了?
霓莎翻翻白眼,狐狸的手下看来不是绝顶聪明,虽然杀人比较在行,可头脑确实不咋滴。无奈的摇摇头指着大殿上的二人,轻笑道:“追风,先将这两个人用麻袋装起来,运进我离王府。切忌,莫要人起疑。“凡事都要低调些,虽然耶律离人的势力范围很广,但是也顶不住流言蜚语,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她将国师带会离王府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交给小勾,贼贼一笑,不知道那小子会怎么报答她!
73、 狼狈为奸
寒冷的日光射过浮云,一道黑影掠过,一道蓝影随风而至。你追我赶,以树杈为支点,穿梭在皇宫上空。速度之快,根本无人能看清楚他们究竟是谁。
侍卫们乱成一团,太监宫女们傻愣愣的抬头,都在嚷嚷的抓刺客。
耶律离人冷然一笑,他的轻功居然在自己之上,狡猾的像条泥鳅,该死的!慌神间,黑影转到无人的宫殿,消失在梅林里。
落地,回头,手持长剑。耶律离人打量着四周,这是冷宫,他的软肋,他最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眼眸闪过一丝痛楚。脚下是雪白的花瓣,木屐践踏这场繁华,胸口闷拧。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哭声,低吟迷人。呵,看来他将人跟丢了,懒散的将梅枝吊在唇间。朝着幽怨深处走去,冰冷笑颜让人猜不透。
女子垂着头,将瓜果摆上,焚香燃起,似乎在吊念谁。手帕轻掩眉目,泪珠滴滴的打乱了花架。
“别哭了,天气这么冷,回凤鸾宫吧。”耶律离人倚在雪梅旁,无奈的轻叹一口气:“替我多陪陪母后,婉儿。”拂袖转身,就想离去。
玉手抬起抓紧那随风而舞的袖口,慕容婉儿昂着头,满脸梨花惹人疼:“离人哥,婉儿会替你去做,你想做而不能做的事,婉儿都会替你去做!”自从见到那个优雅悲伤哭泣的男孩,她一颗心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这场爱,她爱了十几年,也等了十几年,就这样下去,好不甘心!
“本王不需要!”猛的回头,温柔的眼眸充满了戾气:“即便你做再多了,也根本改变不了什么。离魂他,他是被我害死的!赎罪又有什么用,我只会这样活着,连他的份一起活下去!”那张粉嘟嘟的脸,才有一周岁,记忆深处是安详可爱的俊颜。瞪着自己的大掌,就是这双手毁掉了一切!他不会赎罪,他只要记住,记住这份仇恨,记住让他亲手杀死自己弟弟的女人!
慕容婉儿愣在原地,傻傻的呢喃道:“离人哥你做这么多,无非是想找出那个女人。不管是从皇上那里得来虎符,还是迎娶大燕公主,甚至是现在有意为难太子。都是为了引出那个女人,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她在计划的对不对?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连她的容貌都不曾见过,如何找,又去哪里找!”说到激动之处,她有些嘶声力竭,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婉儿。”耶律离人低着头,替女子抹去那落不完的泪花:“不要再等离人哥了,找个好人家过活吧。我这样的人,早已不配拥有幸福了。”他怎么也忘不掉,那缠绵不绝的阴森笑意。若是恨耶律王室,这个时候也该出现了。她说过,她会回来!
“你让我嫁给别人?”慕容婉儿苦涩一笑,玉手紧紧的纠着胸前的衣衫:“离人哥,你真的好狠,好狠!”明明知道,她一生都在等一个。她苦读兵书,成为轩辕王朝第一奇女子,只为配上这神般的男子。慕容家世代忠良没错,可,若不是自己的死命,将领们在面对诱惑时又如何稳住军心。她所的一切,只为有一天与他君临天下,共赏江山!他娶了别的女子,还如此缠绵至亲,这是自己万万不能忍受的。望着那离去伟岸的背影,媚眼闪过一丝恨意。
冰冷的启启朱唇,望向一侧:“你该出来了!”
“呵呵,没想到,真真叫人费解。婉儿姐居然会帮我。”黑衣男子掀开面纱,斜倚在树上,两腿顽皮的晃荡。好看的手掌托着腮,发随着雪梅而舞,灿烂如光一笑。谁会想到这样笑的背后,才是隐藏最深的黑。
慕容婉儿踩碎了祭拜的干果,荡起平日的表情:“我也没想到,居然是你,背叛离人哥的居然是你。”天下之大,看来什么都是不可信的。
“背叛?婉儿姐现在做的不也是背叛?”黑衣男子笑着飞身下树,捏起地上的果皮:“那个男人还真是让我又爱又恨!”狠狠一攥,变成无数屑沫。
嘴角的笑一僵,慕容婉儿猛的转过头:“少废话,若不是我们想做的事一样,你以为我会救一个下贱之人。”
轰,寒梅被一掌劈开,眨眼间玉颈上就多了一道血痕,慕容婉儿惊恐的瞪大眼眸,刚刚发生了什么?
“婉儿姐,你该庆幸自己姓慕容,你该庆幸慕容家拥有十万精骑。”黑衣男子爽朗而笑,却道出一句最残忍的话语:“否则,你这条命不留也罢!”大掌执起那绝美的瓜子脸,轻声道:“我要的是皇位,你要的是耶律离人,只有合作才能达到目的呢。不要这样看着我,放心,我不会杀他,我怎么下的了手杀他。”我只是让他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万念俱灰,什么叫做恨!
慕容婉儿听到这半句,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是,即便是背叛,他也不可能杀害离人哥,毕竟若不是有离人哥,他早死在这皇宫里了,连奴隶都不如的下贱血统,只有让人任意蹂躏的份。
“既然如此,我们要先除掉的只有一个人,大燕长公主霓莎!”她在也不能忍受,那样平凡的女子居然能理所当然的享受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黑衣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弯腰伏身,捂着小腹:“婉儿姐,她只是一颗代嫁棋子,并不是那他想娶的女人。不过以目前来看,连我也不清楚究竟阎门看守的人重要,还是霓莎重要了。”他还真是会做戏,到底谁才是心底的人?
“他不会对谁真心的!”慕容婉儿摇摇头,冷笑道:“他不会!”可,刚刚听到那个丑女人唱歌时,居然露出那种神情,那种自从离魂死后就不曾露出的笑。
黑衣男子摆着手离去,浪荡不羁道:“再观察一段时间,慕容精兵我来提供兵器。”对,他要的只有皇位。就算是不曾有过的温暖,他也放弃去争取了,只有利用她才能让耶律离人束手就擒!
74、孤单?
日落月升,雪花纷飞,离王府玲珑阁。
正门上挂着一个裸着上身的中年男子,旁边是喝着暖茶的小正太和霓莎。
“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霓莎挑挑眉头道:“耶律离人还没回来,万一冻出个好歹来,谁担负责任?”意思是她只是围观,吃点心看戏,干坏事的人不是自己啊。她只是提议,提议而已!
果然,雷小勾摆摆手将耳机弄好,听着歌,有节奏的敲着木桌:“前辈放心,我和离王有过约定。鬼屋的秘密用来换处置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此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如雕刻般的侧脸邪魅而笑,让人不寒而栗。
“喂,小勾。我将这人绑来给你,是不是也应该知道那鬼屋的秘密了。”霓莎扯过一根线,放在自己耳朵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久都没有听过音乐了。
雷小勾咧嘴一笑,凑到霓莎耳畔,呢喃几句,愤慨道:“所以我才将这老道留到现在,俺也很好奇那蒙面男子是谁!”如果不是这斯还有用,他也没必要扒光了国师,让他在外面冻着。说起来,这还是前辈的主意,真狠啊。
寒风呼啸而过,被吊之人打了个冷颤,眼光幽幽的望着二人,满脸菜色道:“王,王妃就,就饶了小的吧。”牙齿微微作响,冻的他说话都成问题。
“放了你,可以!”庭园外传来一声冷笑,耶律离人踏着积雪,手中的剑不曾放下,鹰眸亮的不似以往:“本王只给你一夜的时间,小勾随便玩,留着他的命。”
小正太笑的一脸邪魅,比了个V字形的手势:“没问题,本少爷绝对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后悔当初虐待我,靠!”
“三,三殿下!”国师伸着双手,他不要独自面对这个小恶魔啊,宁愿自己被一剑砍死!
耶律离人连鸟都不鸟老道,满意的勾勒起冰笑,拂袖转身便想离开玲珑阁,他今夜想一个人静静,只有今夜,自己想放下一切。
他是出了什么事?霓莎一愣,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狐狸大概才是最真实吧。为何那种冰冷冷的背影,会让她联想到孤单这个词汇。
像是毫无意识般,她咚咚咚的小跑到耶律离人身后,玉手包住那杀气腾腾的大拳,轻轻一笑道:“怎么了,人没有抓到,也无须这般沮丧,又不是全无收获。”笑止在嘴角,这家伙抿着唇的倔强和双瞳中让人无法忽视的脆弱形成分明的对比,太不寻常了。而她,居然会感觉到胸口闷闷的,呵,究竟是怎么了?
感觉到手背徐徐传来的温暖,耶律离人一把将女子拦腰抱起,用额头碰碰那冻的苍白脸颊,柔声道:“今夜就在玲珑阁歇息吧,本王累了。”这个丑哑巴,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似乎是个不好的预兆呵。
“好。”看着那张不曾露出疲倦之姿的俊颜,霓莎微微有些心软,睡就睡吧。反正自己身上来着葵水,这娃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挺多是让他吃吃豆腐罢了。
两人越渐越远,苏小勾贼贼笑着,端起龙井茶轻抿:“他们两个去谈情说爱了,我们也来算算旧账吧,国师!”恶毒的牙齿微露,一副不咬死敌人誓不罢休的模样,某老道自求多福吧。
75、心靠心
蛐蛐低吟,夜色更浓,玲珑阁闺房内,两人相对无言。
受不了这般沉默的气氛,霓莎拂去男人肩上的梅花碎瓣,没话找话的说:“比起四君子来,我到是更偏爱桃花些。”
耶律离人直勾勾的望着霓莎,然后猛的将脸埋入她脖颈中,闷死道:“就让本王这么呆一会。”大掌抑制住作祟挣扎的小手,随口问道:“伤口还疼不疼,药有没有喝?”
脸上一红,这只狐狸今夜貌似格外的邪魅,听着两人的心跳声,霓莎的手不知道摆在哪里好,呢喃几句:“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这样太不像你了。”
男人身子一僵,大掌一用力,将霓莎抱的更紧,仿佛想将她融入血骨中:“六岁时我便被父皇扔在了狼窟自生自灭,你可知为何?”话虽这般说,可心思却是百转千回,他干嘛要给这个笨女人说这么多。是因为她替自己挡了一剑,是因为她总是那样的出人意料,还是因为他信任着她?
“皇上是看重了你身上的帝王之气,加以磨练方可成玉,所谓期望越大就会越加严厉。”徐徐的喘着气,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那股冷意,他果真是冰块做的!夏天,在这样的怀抱不错,冬日只会让人觉得冷热交加。
可半响,足足过去了半刻钟,在霓莎快要和周公约会去时,耶律离人才轻轻道:“因为,我一把火烧死了离魂,我的亲弟弟。”
嘭!霓莎的心露跳了一拍,她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感觉,被雷劈的久久不能回神。直至感觉到脖颈的丝丝凉润,她眼眸猛的睁开,满是不可置信。骄傲如神,洒脱如魔的他是哭了么?
“没事了,没事了,你做的很好。”像是在哄一个受伤的孩童,霓莎轻柔的拍打着耶律离人的背脊,缓缓的说着:“你担负了自己的责任,也担负着他的责任,所以轩辕王朝才会如此昌盛。在你的心中不是一直忏悔么,他会原谅你的,会原谅自己的哥哥,没事了,你以后会幸福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慰,说出的话也是错综复杂,毫无逻辑。胸口阵阵的抽疼,她才惊觉耶律离人不同于其他人了,也许从救下她的那一刻开始,存在的意义就变得重要了。
铁臂又用了几分力,男低音无辜而倔强:“能原谅么?”就算是被利用,也是因为他心底的邪恶,才造使冷宫变成一片火海。他还等着软绵绵的小嘴,喊出哥哥两个字,掠杀这一切的他有资格拥有幸福么?
“嗯,已经原谅了!”霓莎重重的点头,抬起那张倾国俊颜,在额际印上一吻,这个男人露出那样无错的表情,真真让人心疼。
鹰眸穿透子星般的双瞳,耶律离人用额头抵着霓莎,温柔一笑:“我相信。”这一刻,我不相信幸福,但我相信你。
羞红着脸,霓莎将头埋入那称不上温暖的胸膛,乖巧的如只撒娇猫咪。穿越,并不是一件坏事,也许以前所受的一切磨难,就是为了此刻这样心贴心的倾诉吧。甜蜜的扯开嘴角,她不想在去猜测这只狐狸是假意还是真情,事实一向都是比较伤人的,倒不如去乐呵呵的享受现在。
蜡烛摇曳,北风拂面,闺房内的浓情蜜意却丝毫传达不到门外。
老道国师依旧被高挂着,只不过这次跨下多了个大暖炉,让他在冷然中煎熬着,又不至于冻死,而想出此办法的某勾早就暖暖的抱着棉被与周公约会去也,而明天是美好还是噩梦的开始,谁又能知道。
给读者的话:
不是悲剧吧,只不过男主还没确定,所以我一直在磨。亲们喜欢谁?
76、出府
晨光懒洋洋的洒落在床榻上,霓莎揉揉眼,按着疼痛的腰杆,天亮了!
手指还残留着耶律离人特有的香气,她莞尔一笑。想起昨晚的事来,脸上微微绯红起来,心中冒着甜意,冲着门外嚷道:“小玥,小玥!”这丫头又跑哪玩去了,倾斜着身子,依靠在阁楼前,双瞳扫过楼下的一人一鸽,眼眸熠熠生辉,用了十分力气:“小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鸽子肉?”两掌放在唇边,隐去落幕之意,果然谁都不能相信。
“呃,公主你醒啦?”小玥身子一僵,皮笑肉不笑着说:“我这就给你准备早点和药汤。”咚咚咚的小跑,似是在故意赶走白鸽。
霓莎见状,再也不言语,只是靠在木窗前点点头。这就是陪伴了自己五年的姐妹,若是没有她,自己又哪能平安活到今日。霓颜每次刁难自己之时,挡在前面受罪的是小玥。每到天冷之际,她总是点着红烛等待自己的归来。这些细微的感动,难道都是假的?
“前辈,你在发啥呆呢!”雷小勾站在玲珑阁楼下,招招手:“别倚楼听风雨了,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如何?”做为一名合格的穿男,怎会将一切时间都浪费在王妃内,外面可是花枝招展啊。尤其是古代MM ,怎么也得去欣赏欣赏滴说。
这小鬼头真是个野孩子,霓莎本不想去,刚要摇头,就听到楼下又飘来一句:“有人出钱喔,前辈难道不想去看看名灌皇城的红牌?”小正太手抚着下巴,笑的有些猥琐。
她去,铁定去!霓莎淡笑的丢出一句话:“小勾,等着,我换衣服!”红牌那就代表着青楼,不去见识见识就太对不起各位看官了。
哪知,话音刚落,便引来一声好听的笑声:“皇嫂真真是奇女子,哈哈。”耶律无忧站立在梅树叉上,白皙的脸泛着红润,俊颜变得更加夺目。
“哎?无忧也来了?”霓莎拽拽换好的白衫,诧异后便了然点头,原来那个被宰的人就是他啊。那自己今天就无须客气了,皇子嘛肯定是大款!
耶律无忧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委屈的抿着唇:“本来我睡的很香,无奈被某人吵醒了,好困。”
卡哇伊!怎么能有人真的像是漫画美少年,霓莎愣在当地,半响回不过神,却在心里想着。无忧昨儿不是也去了皇宫么?累成这样,是去做什么了?
“前辈,回魂啦!”男孩无奈的摆摆手,无忧哥再帅也不能这样失态吧,再说了。他雷小勾怎么也是21世纪回头率百分之九十九的正太,居然受到某人这般的无视!嫉妒加不甘的扭过头,巡视了一眼四周,皱着眉头道:“你的丫鬟,不带着去?”这一个皇子,一个王妃怎么当的。逛街不跟着随从,一点都不威风好不,其实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由谁来拿零食和挑中的物什!
霓莎摇摇手指,诡异一笑:“今儿就不带她,我们走吧。”是时候给自己一点私人空间,小玥早已不是那个最贴心的女孩了。
77、大街救人
不算晴朗的天,万里无云的街,一红一白走在前面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
再看后面,不算很小的正太,怒气冲冲的看着双手的物什,怪不得他们都不带随从!我勒个去了,俺雷小勾怎么说也是帮派未来继承人,被这么蹂躏,还有没有天理了!
“好英俊,你看那个身披红狐的男子。”迎面走来的大家闺秀,两位小姐以帕巾掩面,小心的议论着。
另一个年纪较小的却摇摇头,羞红了脸低声反驳:“那个随从比较俊俏,眼神炯炯发光。”
看吧,自己的回头率还是很高的说。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人们对美的概念永远不会变。可是,等一下,随从!他哪里像随从了?他只不过是走在前辈和无忧哥的背后好不好,他只不过是太善良才替两人拿着物件好不好,他只不过是不想特别出类拔萃好不好!没文化真可怕!难道这些古人都不懂么,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他现在可是三殿下的头牌军师,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奴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