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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更疼了,小腹里像是酝着层层的寒气,不断的往外冒,闷疼的让人心烦气躁。
南宫白夜甩了下挡在眼前的刘海,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她站起身来,用店小二准备的白色毛巾擦了擦嘴角,全身虚脱的躺在了床上。
经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南宫白夜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来大姨妈。
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还为此事发愁过,在古代根本没有卫生棉,而是用布条,极其的不舒服。
幸好她当时怀了小喵,不用去受那份罪。
可后来这几年,每逢月底,就会闹这么一次,真真的要人命。
南宫白夜卷着棉被,侧躺在客栈的木床上,只露出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那脸上没有半分的血色,眼下是重重的印痕,看上去确实狼狈。
魔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这个模样,立刻凝了柳眉,吩咐厨房煮了一碗姜汤,又命人多点了几个暖炉。
南宫白夜睡的轻,吐过之后的嗓子有些破音:“你来了。”
“再不来,小喵就要哭了,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知道心疼你。”魔娘拿出帕子来,替着她擦了擦汗。
南宫白夜也不睁眼,柳眉皱着。
魔娘却是伺候周到,先是喂了她姜汤,又弄了些红糖大枣放在紫砂壶里灌了热水,而后搁置在暖炉上温着,等到沸腾了之后,在把那深红色的水倒在瓷杯里,递给她。
南宫白夜给什么喝什么,喝了之后确实舒服了很多,躺在床上,睡的也安稳了。
没有经痛的人根本体会不到那种闷酸感,不单单是小腹,手臂和腿都像是被拆开过一般,不舒服的很。
隐约间,又有人靠了过来。
南宫白夜自然就以为是魔娘在喂她东西,跟着张开了嘴,喝了几口,才发现是普通的茶水。
这一天她已经喝了无数种类型的汤汤水水了,实在喝不下去,便偏了下头,蹭着棉被,不愿意睁开眼睛,困困的说了一声:“魔娘,我不喝了,想睡。”
没有人应她。
很快,南宫白夜就又睡着了。
这么反反复复的折腾到临近黄昏,才算是止住了小腹的疼,但整个人还是病态的很,手撑在棉被上,却忽的一愣。
南宫白夜拿起指尖碰触到的黑色羽毛,眸光里带了些波动…
第一卷 236他对她的好,以后不会了
“人类的感情,果然是让人难以捉摸。”
窗外,一身红衣的番尼身形斜斜的倚在树干上,入骨的不羁,俊美非凡,嘴角带着特有的狂妄,眸光湛湛的望着她。
南宫白夜剧烈跳动的心脏猛的一紧。
继而苦涩的笑而且,他怕是早就拿她当成一个陌生人对待了…
了起来。
她还以为是他来了。
她真是多想了,经过昨夜之后,他怎么可能还会来。
是她说的,不要再见面了。
依照那个人的性格,根本就不会死缠烂打。
南宫白夜甩了下头,从床上站起来,双眸扫过这几日总是出现在她眼前的男子,唰的一声把手上的羽毛射过去,声音不冷不热:“我不喜欢我的房里出现谁的东西。”
番尼垂眸,看着掌心里的黑色羽毛,微微的皱了下浓眉。
这又不是他的。
她对他说这些做什么?
不过…她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不错。
番尼邪气一笑,纵身跟在了她的身后。
南宫白夜摸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不过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并没有恶意,并没有去多做什么,更何况她现在这副样子还能和人打不成?
他的实力她并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他来自哪里。
不过南宫白夜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很不简单,否则也不会独闯魔宫之后,还能毫发无损的退回来。
再有一点,他似乎知道很多事,甚至比死神知道的都要多…
正想着,楼下响起了一声马蹄声。
北冥洵从门外走了进来,声音暖容,面若春风,一身白金银线锦鲤华服,后披苍梧山银玉雪貂大裘,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温雅干净。
“三殿下?”南宫白夜刚刚从楼上下来,就停住了脚步。
北冥洵眸光扫过她身后,而后笑了:“昨日没时间,今日一起吃些饭,我有事要告诉你。”
南宫白夜本想拒绝。
却又听他说:“城西又死人了,情况与上次我们看到的一样…”
南宫白夜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心也跟着沉了几分。
孽龙,她果然是在计划什么…
夕阳西下,染红了西边的云,薄雾弥漫中,生活在魔宫里的种族们开始睁开昏昏沉沉的眼,享受着黑夜到来的兴奋。
大殿中央,点着几根火把。
火把随着北冥连城的步伐,一根根的点燃,发出红彤彤的光亮。
曲初小听到了响声,回过头去,轻盈一笑:“你去哪了?我都在这等了你一晌午的时间了。”
北冥连城没有说话,他逆光而立,轮廓分明的面庞显得更加动人心魄,他伸手扯下身上的黑裘风衣,唰的一声丢给了跟在他身后的希拉。
曲初小不由的看的有些失神,她本来以为这个世上,南宫戎光是最有味道的男子,他的身上永远都带着仙人般的淡漠,神一般的不可侵犯。
所以她很享受南宫戎光为她皱眉的模样。
可如今,她却发现,这个她从上一世就害怕着的恶魔,竟是过分俊美衿贵,让她不由的产生了几分征服的欲望…
给读者的话:某苇:是时候和好了吧?我真的不想在看到曲初小这个女人了,每次看到她我都很想吐啊喂!众人:o(□)o混蛋!你以为你把我们的台词抢过去说,就能掩盖你是作者这个事实?该抱怨的是我们好伐!!!某苇:真的,我每次写到也会吐的…先让我去吐一吐…(目测快和好了,我觉得我没虐啊,你们不要嫌弃我了,请叫我苇亲妈,么么哒)
第一卷 237七殿只给某小一个字:滚
北冥连城懒懒的掀了下眼皮,坐在空荡的贵妃椅上,高高在上,眉眼如冰,身子向后倚靠着,伸手耸了耸自己的衣领,他穿的衣服很特别,袖口很大有点像是英式的样子,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探出来,显得异常好看白皙。
他本来并不想搭理这个女人,只是她放在自己身上的眸光很让人不舒服,如果不是契约,他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曲初小顿时回了神,羞涩的笑了笑,不由自主的被他身上亦正亦邪的王者之气吸去了全部目光。
她伸手提起长裙来,踱步朝着贵妃椅走去:“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北冥连城偏头,冷冷一笑,没有半点说话的欲望。
曲初小越看越觉得,如果能让这样高贵的男子,眼里只剩下自己,那将会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想着,她伸出手来,想要将北冥连城的脸捧起来,好好看看那双带着金色深邃的眼。
北冥连城双眸一眯,浑身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冰寒,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滚!”
曲初小一愣,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哪个男子能拒绝她,还拒绝的这么彻底!
北冥连城才不管她在想什么,除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小痞子,一切人类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既愚蠢又贪恋的食物。
曲初小看着他如冰的侧脸,忽的笑了起来:“你让我滚?北冥连城,你似乎忘了,这个…”说着,她将自己的手臂举起,眸里带着浓浓的笑:“我们可是一体的,契约还在,你就必须服从于我,直至我完成所有的愿望,你才能自由。”
北冥连城冷冰冰的看着她,双眸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墨色的卷发无法自动,像是游走在空气中的蛇,发出阴森森的邪恶。
曲初小心中害怕的厉害,但是她清楚的知道,无论对方如何生气,都不会拿她怎么样。
因为专属契约。
就是要让恶魔绝对服从灵魂。
不得有任何的违抗。
而且…在愿望没有达成期间。
如果恶魔一时冲动伤害了她,那所受的疼痛将会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如数反噬!
曲初小想到这里,颤抖的手顿了顿,接着浅浅一笑,抬起手臂,黑暗的花朵耀光微浮:“我以饲主之名命令你,抱我!”
北冥连城眸光一浮,金色的纹痕从瞳孔里蔓延而出,胸膛处是如火的彼岸花。
他没有动,微紧的双手像是在忍耐什么。
曲初小柳眉微微褶了起来:“你在做什么?难道你想要违背契约?”
北冥连城像是忍到了极致,额头上的冷汗溢了出来,终究是抵不过席卷全身的疼痛。
缓缓伸出了手臂…
曲初小甜甜一笑,将头弯着,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你啊,何苦同自己过不去,刚刚肯定很难受吧?”
北冥连城竟出人意料的笑了起来,宛如冰雪初融,如同钻石般菱角的侧脸,微微的弯出了一道邪魅。
曲初小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她就知道,没人能拒绝她的柔弱…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比抱你,更令人难受的。”他的语调很慢,有些慢条斯理的意思,又像是情人的缠绵。
却字字另人难堪到了极致!
曲初小当下脸色一变,手指紧握,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扭曲了整个五官。
“你!”她气的一扬手,把手上捏住的珠子砸在了地上。
北冥连城依旧优雅的笑着,像是个主宰黑暗的魔鬼。
即便是契约,也无法全面控制他!
曲初小沉了沉脸色,冷冷的笑了起来:“果然是没有心的恶魔,连起码的怜香惜玉都不懂。”
“如果你来,是为了说这些。那你可以滚了,别脏了我的魔宫。”北冥连城起身,顺手替自己倒了一杯鲜艳如火的热血,语气冰冷,一引而下。
曲初小被他甩开手臂的动作,弄的又是一阵脸色发白,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近京城里似乎不太安稳,很多成年男子都少了心脏,你去查查,这是不是孽龙搞的鬼。最好能知道现在的她到底附身在谁身上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骄气的命令。
仆人希拉恰巧进来,听了她的话,面无表情的脸上浮出了一丝不悦,就连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个灵魂比起上一世来,倒是让人厌恶了许多。
那时候,他倒是有点欣赏她的胆量。
而如今这份“胆量”,让他觉得她这是在作死!
北冥连城倒是笑了,眼底浮出一道冰寒的光,语气淡淡,朝着殿下之人吩咐:“去查。”
“是。”希拉垂眸,就在他想不通为何殿下这一次会变得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北冥连城低沉的嗓音又传来了过来:“早一天把孽龙找出来,就能早一天完成契约。到时候…”
他偏着一双狭长好看的眸子,獠牙从薄唇里探出来,只听哗啦啦的一声脆响,那盛满鲜血的瓷杯硬生生的碎在了他的掌心里。
曲初小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样恐怖的眼光,她伸手揪着身前的衣衫,一股寒气从心底涌出来,流入了四肢。
是她太得意忘形了,她怎么能忘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可是恶魔。
以血为生,以魂为食的恶魔…
她攥紧了双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却如何都控制不住发抖的腿。
不过,那样的害怕也仅仅维持了一会儿。
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可以为她所用,甚至无法拒绝她任何命令。
她便很快的恢复了常态,嘴角勾着笑:“那也是你杀死孽龙之后的事,不过,呵呵,没有我南宫家的法术相助,谁都无法杀死孽龙,即便你的法力在强大,也只是能做到制服它…看来这个契约,并不是你想结束就能结束的,我亲爱的恶魔。”
魔宫里所有的油灯一瞬间裂了个粉碎!
大理石的地板剧烈晃动。
北冥连城就站在那中央,眸光如冰。
曲初小也不敢真的将他惹恼,十分知趣儿的离开了魔宫。
她临走前,回眸看了一眼,嘴角浮出了一道微微的弧…
她连一心只念着魔娘的南宫戎光都能搞定,自然也能搞的定这个身无旁骛的恶魔!
第一卷 238北冥洵的纵容
迷雾缭绕。
南宫白夜跟着北冥洵来到了衙门的停尸房。
果然,刚刚出现的尸体和前面那一具一样,浑身脱了水,老了皮肤,白花花的头发掉了一地,那脸上甚至还有几处老人斑。
但是看那牙齿依旧洁白坚硬,象征的年轻。
如果南宫白夜不是对人体构造熟悉到了一定的地步,她或许也会在第一眼认为这是个念过半百的老人。
可很明显,就连他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年轻男子偏爱的款式。
南宫白夜手指敲在下巴上,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的一下撕开了那尸体的衣衫。
凌厉的双眸放在那光洁的胸膛上,指尖在上面流连了一阵,然后一顿。
血洞…
虽然很小,甚至有时候连肉眼都能以看到。
但是在这具尸体上确实也存在着相同的血洞。
这个血洞到底是怎么回事?
槐树成荫的老宅子里,一阵阵的阴风吹过,身披红衣的南宫蕊儿就站在那树荫下,手指间淌着热腾腾的鲜血。
她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舌尖舔过自己的掌心,然后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雪女就跪在她的脚边,手上依旧捧着一颗热腾腾的心脏。
南宫蕊儿曲指,将心脏捏起来:“再吃这最后一颗,呵呵…以后,没有谁能阻止我!”
“是。”雪女垂着眸子,姿态说不出的恭敬。
南宫蕊儿挑眉:“那些卵孵化的怎么样了?”
“一切如常。”雪女抬起头来,眼里闪着毒辣:“那些男人果然是最好的养料。”
南宫蕊儿轻笑:“你啊,还是这般不清醒。男人,无非就是用下半身想事情的畜生,抛弃妻子尚且寻常,更别说偶尔起个色心。”
“确实。”雪女冷笑一声:“他们人类说的好,似水流年也抵不过如花美眷。”
南宫蕊儿听后又是一笑,轻轻的回味着心脏入口的速滑,阴森了容颜:“如果不是这些没有道德底线的人类,我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转世为人。女子也是一样,对权势的痴迷,让她们总想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对方婚嫁与否都会自动贴上去。呵,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造就我的大功臣,你可要好好感谢他们…”
雪女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透着隐隐的恨意。
其实直至如今,除了阴间,没有哪一个人真正知道有关雪女的故事。
她确实是个妖怪没错。
她喜欢在山间大雪时吸取猎户的阳气。
可谁都不曾了解。
她曾经死心塌地的喜欢过一个男人,她甚至为了他抛弃了妖怪的身份,冒着将死的危险留在了那个男人的身边。
人妖殊途。
那是她第一次没有吞噬猎户的阳气。
因为他背着她的样子无害极了,他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见到她之后只会做些猥琐的事。
一路上,他只是声音笑笑的问她冷不冷。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的男子,笑起来带着阳光的味道。
他把她背回家,给她被子,给她热乎乎的酒喝,还同她讲了许许多多的趣事。
她以为只要这样,两个人就能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可是,当她满心期待着和他过日子之后,一切都变了味道。
时间让他对她失去了当初的新鲜。
随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迎娶了第一个小妾。
那个女人自然是没有她漂亮,却比她会哄人。
她想,或许是她脾气太强硬了,毕竟她是妖,常年不吸食,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总是冲他发火。
任谁都会厌烦。
但是她错了。
自从他娶了美娇人回来,他一次都没有去过她那个院子。
冬梅已经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他的心里却早已没了她,更没有了当初那些轰轰烈烈的誓言…
她冷笑,化成一场大雪,想要洗净这满世的肮脏,不惜一切代价硬生生的埋了那座城。
如果不是伟大的王,她或许早就死在那一场浩劫上。
毕竟,她当初化为人类,就早已知道自己活不长久。
一个雪女离开了漫天如白的雪山,又怎么会的久。
只为了一场爱情。
太傻,真的是太傻。
雪女轻笑,现在的她什么都不盼望,只盼望着她们伟大的王能够苏醒。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帮助孽龙的原因。
否则以她的性子,她才不愿意来这纷纷扰扰的人世,见这京城丑陋的百态…
衙门里铁锁被的打开。
衙役却支支吾吾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白夜小姐,这案子上头吩咐过已经交给曲小姐了,你这样做,小,小的不好交差。”
南宫白夜朝着他一笑,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钢丝:“是我撬开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可,可小的是这里的看守啊!”衙役看着软绵绵躺在自己脚边的同僚,说实话,他宁愿也被打晕!!!!
南宫白夜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嘴角微扬:“乖,别胡思乱想了,你还得替我和三殿下带路呢。”
你们这是逼良为娼!!!!非要拉着他这个小衙役一起抗旨!那可是杀头的罪过啊!单单是白夜小姐一个人也就算了,关键是三殿下,您老人家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你明明是个遵纪守法的好皇子啊,你还经常教育我们说为官之人不能知法犯法。
那你现在在干吗!!!!
带头造反!
衙役圆溜溜的眼睛瞪的很大,想转过头去偷偷瞪北冥洵一眼,却被那温雅又具有威慑力的笑一下子打了回来…
没办法,他只能灰溜溜的带着这两位来到了关押苏夫人的房间。
那房间显然是比其他牢房的待遇要好的许多,最起码看上去暖和干净。
南宫白夜低头,又在那捣腾铁锁。
衙役看的一阵心酸,他觉得这地牢的门真的没有必要在锁了…形同虚设啊形同虚设!
“我们进去,你在外面守着。”南宫白夜三下两下就把那锁解决了,回头朝着衙役说。
衙役拨浪鼓一样的摇头,两眼泪汪汪:“白夜小姐,您还是朝着小子的后脑勺来一下吧,我上有老下有下,实在承担不起这等罪名。”
“好吧。”南宫白夜惋惜的少了一个帮手,她还挺喜欢这个小衙役的。
衙役:…我宁愿不被你喜欢!!!
南宫白夜也不啰嗦,一个手刀过去,就将人敲晕在了地上。
从始至终北冥洵只是在旁边站着,温润的薄唇微微的扬出了一抹笑,那浅浅的笑意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纵容?
第一卷 239七殿说我生气是因为我喜欢你
南宫白夜将牢门推开,苏夫人正坐在铺着软毯的木凳上,有一搭无一搭的转着手腕的佛珠,那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南宫白夜微微的眯了下双眸,而后走进去,啪的一声把油灯转过来,嘴角带笑,吊儿郎当的坐在苏夫人的对面,身子向后靠着,懒懒的看着对方:“在等人?”
苏夫人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向着北冥洵行了个礼,她也不问南宫白夜是如何进来的,姿态落落大方,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北冥洵温雅一笑,嘴角上却带了几分嘲弄。
苏夫人行完礼便坐下,不愧是久经大宅内斗的女人,她心中即便再如何的恼怒,也不会在此刻表现出来,只摆弄着佛珠,眸光放远。
南宫白夜偏过头去,痞子一样的笑了笑,双手撑着桌面,那张带着三分俊逸的小脸缓缓的逼了上去:“是在等曲初小?”
苏夫人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只不过若是细心,就可以听出来她摆弄佛珠的速度快了一些。
南宫白夜耳骨动了动,又漫不经心的靠近了苏夫人的耳,语气淡淡:“现在的南宫苑可不像是以前那般,据我所知南宫戎光并不认你这个母亲。你觉得像曲初小那样的人,会留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在自己身边多久?”
苏夫人身子一僵。
南宫白夜笑了起来:“当年你与她联手陷害的魔娘,普天之下知道亲眼见证她所作所为的人想必只有你一个。夫人,你一直都是一个聪明人,经过的事不计其数。这没有用的棋子到了最后,终归要抛弃。尤其是一个掌握太多秘密的棋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夫人眸光一湛,凝眉看着她。
南宫白夜摸着下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还魔娘一个清白,也能保自己一条命。”
“呵。”苏夫人冷冷的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南宫白夜也不同她争执,只含笑着把手中的碎银撒在桌上那热腾腾的茶壶里…
苏夫人双眸放大,愣愣的看着被熏黑了的碎银。
手中的佛珠啪嚓一声碎在了地上。
有毒!
怎么可能有毒?
她的吃喝都是小小精心准备过…难道…小小真的想把她除掉?
苏夫人攥了攥双手,眸光沉了下来。
南宫白夜把那银子弹开,轻笑:“现在夫人是不是比较想和我谈了谈?”
苏夫人看着她,目光微缩:“我要考虑。”
“好。”南宫白夜站起来,嘴角带笑:“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考虑太久,过了今天晚上再见不到你的尸体,曲初小说不定就会直接派人来行刺。我讨厌打打杀杀,更不想为你打打杀杀。”
苏夫人冷冷的笑了:“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南宫白夜神态淡漠:“说实话我还挺想看着你和曲初小窝里反,不过比起这些来,魔娘的清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