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顺下来,沈欣桐都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虽然眼神还是冷冰冰的,但说话的态度总是变化了许多。
这倒是不在她的意料之中,等收拾好东西去找莫迁的时候才发现莫迁已经窝在顾易安的怀里睡着了。
那个抱着莫迁的男人正一脸阴郁地看着她,唇角微微翘起,“莫迁的爹地到底是谁?”
徐紫鸢的站在原地没动,倒是付音替她捏了把汗,见她不出声就挡了上去,“你管得着么顾律师。”
她突然的敌意让顾易安心底的感觉更加笃定,手指在莫迁的脸上细细摩挲,眼神深邃起来,“莫迁应该有三岁了吧,时间正好。”
他的脸色很难看,一直绷着。
付音倒是急了,偷偷掐了一把徐紫鸢。她这才回神,手指冰凉得湿漉漉的。她一撩头发,手下不停,继续整理那些文件来。“莫迁正好三岁,周岁。”
她没敢抬眼看他,只是继续补充,“这种私密的事情你确定要我这里说么?莫迁是谁的都不管你的事,他爹地不要他所以莫迁醒着的时候你别出声。”
她打得太极拳真好戳中他的疑点,他低头看着莫迁,手里却微微的颤抖。半晌,他抱了抱他,抬眼看向徐紫鸢的时候那双眼睛里从所未有的恐怖,“徐紫鸢,你最好别有事瞒着我。”
她不屑地笑了笑,挑衅地看着他,“就瞒着你,你又怎么样!”
他看着她不说话,目光深沉,像极了黑夜的海湾,波涛汹涌。
付音被这段对话吓得汗湿,见沈欣桐挽了顾易安离开了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竟然是比徐紫鸢还要虚脱的样子。
“你吓成这样是怎么回事?”她勾了唇角冷笑,心情很不好地盯着睡着了的莫迁看。
“我怎么觉得顾易安已经知道了呢。”
徐紫鸢还是一动不动,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莫迁长得像我。”这句话无意识地呢喃了出来,付音在一旁听着却是一阵心酸。
莫迁睡醒了之后,她才裹了大衣抱了他出去。带他吃了饭,正要回家,小赵来了电话,说是公司里的同事都聚在了一起唱歌,让她带了莫迁过去。
她看了看坐在一边的莫迁,见他还是迷迷糊糊要睡觉的样子很干脆地拒绝了。
莫迁在一边听到,倒是不在意,推了推徐紫鸢。“妈咪我去找崔小沫玩,你去吧。”
其实这才是目的吧!徐紫鸢黑线。
但念着来了锦时之后还没有跟同事联络联络感情,拉了今晚独守空闺的付音就一并去了。
等到了KTV的时候,徐紫鸢才是一愣。这哪里是联络同事感情,分明是联谊相亲好不好。
付音在身后笑得花枝乱颤,颤抖这手指吐槽着,“没想到徐紫鸢你也有这么一天啊,噗,你家的小赵姑娘真贴心,瞒着你就要给你家莫迁找继父了。”
她直接把酒塞进了她的手里,没好气地瞪她,“闭嘴吧你,来都来了。”
其实这种公司之间的联谊倒还真的是挺常见的,徐紫鸢自视清高在美国也被同事拉着去过。在中国就更不用说了,想结婚想脱手的,每晚赶一场都是常有的事情。
跟小赵打过招呼,她拉着付音在不显眼的地方坐下。
付音倒是好奇,戳了戳她的手臂张罗着给她介绍,“你看你看,那边的男人对你好像挺有意思的,去看看吧。”
徐紫鸢直接抬手勾住她的脖子拉了过来,一杯酒捏着酒杯就给她灌了进去,“你老公去什么鬼医学交流会你就寂寞了是吧,唧唧歪歪的什么东西,闭上你的嘴。小心老娘急了把你给扔出去。”
付音今天心情倒是好,捂着嘴嘻嘻哈哈地跟她拼着酒,“今晚看谁喝得多。”
徐紫鸢近来心里的事情多,喝了几口也就放开了,勾搭着她的肩膀一杯杯的满上。
等联谊进行了一半,两个人都喝地有些醉了。
付音的手机响起来时,她还压着她陪酒。付音接了电话整个就慌神了,徐紫鸢这才清醒了点,拍了拍脸问她出什么事了。
她哭丧着脸说是老公提前回来了。
徐紫鸢见不得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但也舍不得她再陪着她熬了,送了她先回去。
外面的冷风一吹,她冻得一个激灵,脑袋更加发昏了。
小赵来催她的时候,她正靠在角落里,一个人越喝越上头。
她推开小赵,说是要上厕所。
自己找了半天,还进错了包厢。
豪华的大包厢里,烟雾缭绕,莺声燕语的。她推开门的瞬间就下意识地觉得不好,站在门口了半晌才迟钝的反应了过来,说了声“抱歉”就关上门走了。
“徐紫鸢。”顾易安叫她。
她关门的手一顿,借着眼花缭乱的灯光看去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坐里面,怀里靠着两个女郎的顾易安。
她当作没看见,急急关了门就退了出去,心底却堵得发慌。
一阵酸涩涌上来,她差点反胃,脸上都火辣辣的烧着。她颤抖着手想打电话,却不知道打给谁听,就这样边扶着墙走边翻着号码录。
最后越翻越急,手里的手机被她捏得“咯吱”作响,最后扣掉了卡把机子拆得零零碎碎的一把就扔了出去。
“哐当——”一声,似是扔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
她摸了摸脸,正想往回走。肩上被人一扣,她懵然,还以为是顾易安出来找她了。哪知一回头,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扇了下来。
那人的手劲大,粗鲁地把站不稳摔在地上的徐紫鸢一把拉了起来。
她手里还捏着手机卡,捏得紧了烙地手心生疼生疼的。
她站稳之后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完蛋了,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身前的人一脸横肉,手臂上还烙着纹身,只穿着黑色背心,一看就是在街上混迹的人。
身后还有好几个男人,正围着站了过来。
她蓦然被扇了一巴掌,骨子里的傲气也被激了出来,站直身瞪了回去,“哼,哪路子的?上来就动手?”
为首的男人似乎挑了挑眉,没想到她还挺有骨气,站直了身板跟他叫板。当下冷笑了一声,手里捏着她刚扔出去的手机就砸了回来。“你***敢说老子教训错人了!哪路子要你管了?臭/婊/子。”
徐紫鸢只觉得疼,被砸在了额头上,顿时眼前一昏,只堪堪扶住了墙角也疼得弯了腰。颤着手去摸的时候,只摸到了一头的血。
她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捏,捏地铁青了,也清醒了意识。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拿眼瞪他,那犀利的眼神竟让为首的那个男人一震。
她冷冷笑了笑,抬眼看见靠在一边的餐盘,上面的餐具还未动。估计是服务员走过来之后看见这里有人就顺手放在这里先走了。
她两步走过去,拿起上面的一瓶啤酒杯就扔了过去。
为首的男人似乎也没想到这个女人那么狠,一时没躲开,被砸了满脑袋的血。
身后的那群男人惊呼一声,似乎都有了动作。
徐紫鸢大喝一声,气势竟然不比那男人少上一分,“***敢过来谁就给老娘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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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
那些男人怎么会被她这么一句吓到,但听了这话,下意识地看向为首的那个男人。
好在那男人虽然不讲理,但是手还是一拦,一抹脸上的血就走了过来,满身的煞气。
徐紫鸢这下才深觉自己是完蛋了。
但手机已经被她扔了,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联系谁来救她了。
“徐紫鸢。”身后不放心她,一路照过来的小赵瞬间懵了,站在走廊的拐角惨白了一张脸。
徐紫鸢转身看去,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去8168包厢找人,快去。”
8168包厢,是这家KTV的豪华大包,要是现在走来的男人不被冲昏头脑听见了她的这句话时识相地离开的话也许就不会有待会的不可收拾。
徐紫鸢看见小赵转身就跑,为首男人身后的那批男人就追了过去时还来不及提醒小赵一句。只感觉到背脊上瞬间一股巨疼蔓延开来,浑身一凉,整个人被掀飞趴在了地上。
额头上的血还滴着,她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只知道自己还没站得起来,就被身后那个男人扯着拉起来,架着就拖进了一间空着的包厢里。
“老子今晚心情本来就不好,刚被上头训了,你***一个娘们偏要找来给老子麻烦,放过你我***就不是男人。”他骂骂咧咧的,边说着一把把她扔进了沙发里。
包厢里的灯都没有开,她的后背疼得她浑身都蜷了起来。但走廊里透来的光照过来,她就看见那个男人正在脱着衣服,她心下一惊,已经条件反射地在男人压下来之前不管不顾地滚下沙发。
头撞在了桌脚,疼地她气都喘不出来了。
只恨恨地想着,要是今晚出事,那么顾易安,你吃不了兜着着!
其实也真是可悲,出事的瞬间,她想着的就是顾易安。
她心跳得快,不知道小赵能不能安全地找到顾易安来救她。但拼着一口气也是要躲过这一劫,能拖就拖的。
笑话,她徐紫鸢当年没被顾易安强了去,现在那么七老八十地再给别的男人给上了她还要不要活了。
她想笑,但现在是怎么样也笑不出来。
还来不及爬起来又被扣着手臂拉了起来往沙发上甩。
她筋疲力尽,只哑着声音警告,“我是徐家的人,你要是真的动了,就不是断手断脚那么简单了。”
“你说你是Z市市长的娘们都没用啊,老子想干的事***就是市长来了照样干。”那粗嘎的嗓音听得她浑身毛骨悚然,只不断地挣扎起来。
“顾易安,你混蛋!”她低低的诅咒,嘴上虽然发狠地骂着,心底却一直在打飘,鼻子酸的就想掉眼泪。但硬是撑着没带一丝的哭腔,只是拼尽了全力地想要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踢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累得抬不起手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外套被撕了个粉碎,心底的绝望越来越浓烈。
“哭什么,哥哥好好疼你。”身上的男人手下不停,玩出了兴致更加疯狂地撕着她的衣服。
徐紫鸢的身后已经被血染红,伤口正火辣辣地疼着。趁着他一个没注意,一拐子撞了过去,撞开他的瞬间,拼着一股力气猛然站起身来飞快地踩在桌上跳了下去。
落地的瞬间脚踝一疼,直接摔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她一急,拿了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男人侧头躲开的时间足够她重新站起来,但她显然低估了那个男人的战斗力,在她拉开门的瞬间就一把扯了回去狠狠地甩在了墙上。
不知道墙上是不是嵌着开关,她被男人用酒瓶砸出来的伤口撞上去疼得浑身都抽搐起来,再也没有力气缓缓地滑了下去。
门被撞开也只是瞬间,她双手紧紧地扣住地板,全身的力气也只够她沉沉地喘着气。
那光亮刺进来的时候,她偏头去看,身上的男人也是一声低咒,但转变就在一瞬间。
顾易安走在前面,没急着开灯,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的她。浑身的阴骘肃杀饶是他在最生气的时候都未曾有过,她心惊这个男人瞬间爆发的气势,像是火山爆发前,那瞬间的寂静。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只见他沉着脸走过来,明明眼睛是盯着她的,手下却狠辣至极。拧过那个男人的脖子,下手就是狠狠的一拳。
他把那个男人从她身上拉开,低声地吩咐:“不准开灯。”
她的眼泪就这样子,跟被谁拧开了闸门一样,疯狂地缀了下来,“顾易安。”她轻轻地叫他的名字。
他浑身一颤,手下更狠,几乎已经不打算给眼前这个男人一条活路般地狠狠开揍。
身后一批的男人,却也只是看着,并没有拦他的意思。
当那个男人摔在她面前的时候,他走了过来,浑身的凛冽。一脚就踩在了男人的脸上,然后俯身拧着他的脖子抬手往地上一磕,“头是磕了,这事在这里我算是卖你家上头一个面子算了。但你这人我是要带走了。”
他眸底的杀气是她从未见过的,顾易安再被人刺激,再被人激着都没有这样的眼神。他只会笑,忍着,然后在敌人松懈的瞬间给上致命的一击。但今天的他显然已经耗尽了耐心,双目血红,说不出的恐怖。
“易安,先看看嫂子怎么样了。这人交给我们,非给你和嫂子一个交代。”身后有人出声。
他盯着那个男人半晌,恨恨地松手,抬眼看徐紫鸢时,她却是一个瑟缩。
他心倒是被这个无意识的瑟缩揪的疼起来,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来,只是走过去,手刚碰到她的额头就听见她疼地发出一声闷哼,眼底的杀气更烈。
他小心地把徐紫鸢抱起来,经过那个男人时,脚下用力,狠狠地踢了上去。
门口站着的人有人见了眼色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他也不拦,只是一声不吭地给她盖好。这才抱着她要往外走。
门口站着的似乎是经理的人吓得不轻,一个劲地保证,“顾少,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交代。”
顾易安似是这才看见了他的样子,回身抬了抬下巴,“哪只手碰了哪里就废掉哪只手。”
他的声音不清不淡,在场的人都听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埋在他的胸前,浑身已经痛得说不话来,却在这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靠了过去。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似是感觉到她伤得不轻,快步走了几步走出包厢。走廊里的光亮眼,他瞬间就看清楚了她的伤势。
额头的血已经顺着她的太阳穴落了下来,整个手臂上青青紫紫的,背上一片濡湿。
他双眼发红,抱着她的手都紧紧地绷了起来。
徐紫鸢心底却柔软了下来,眼泪倒是不止,咬得唇都发白了起来,“不要告诉别人。”
他只是点点头,抱着她飞快地往外走。身后“呼啦”一大批的人也紧跟了上来,她昏昏沉沉的,眼皮重的再也抬不起来。
抱着坐上了车,他见她闭了眼,有点慌,就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地叫她,“紫鸢,紫鸢,不要睡。到医院了再说。”
紧跟上来的还有他的发小,见徐紫鸢这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赶紧抽了纸巾递过去,“先止住血。”
他双眸紧紧地盯着她,双唇抿得紧紧的,合成了一条缝。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青筋暴起,浑身散发出的戾气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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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的花
她趴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脸色发白,唇咬得紧紧的。
他站在门边,双拳紧握,沉着声音问:“她怎么样?”
“只是皮外伤,又受了点惊吓,好好安抚就没事了。”
闻言,徐紫鸢侧过头去看他。
顾易安站在一边见她看过来索性就走了过去,双眸只是盯着她的那双眼睛,丝毫不敢分差一点。
她身后被血浸湿了一半,背脊上还有细细碎碎的玻璃渣子。医生正用镊子拨嵌进肉里玻璃渣,点点的按压用力疼得她连连倒抽冷气。
他抬手去握,双眼沉得能滴出水来般的幽深。
“顾易安。”徐紫鸢握住他的手,虽然疼得连声音都微微抖着,但握着他的手却十分有力。
他揉了揉她的额角,半蹲下/身子去和她平视。“疼不疼?”
她点点头,眼底的脆弱毫不掩饰地流露在他的眼前,“我不要住院,额头上的伤差不多了我就回去。”
他的眉一皱,收回手看着她,“不行。”
身后的伤口被处理之后清清凉凉的,她看着顾易安半晌,“我不出去,莫迁怎么办。”
顾易安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个,“送我家来,这几日我照顾。”
徐紫鸢和顾易安真正认识,其实是在一个月之后。
因为要不要出国念书又跟徐家的人闹翻了,她匆匆来了学校,却在走到KTV的时候停了脚步。
一个人去包了包厢,一首首选歌一首首切着。整个包厢里昏暗地只有灯光闪烁,后来实在是有点累了,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下出门退房。
顾易安正靠在柜台上,点着根烟,出神地看着一边的电梯。
徐紫鸢走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只是低着头正要往电梯那里走。
“喂。”他手里的烟随手扔在脚边踩熄,眼前烟雾缭绕,他眯着眼看她,唇角有着说不清的笑容。
徐紫鸢顿了脚步,抬眼看去,就看见他站直了身子懒洋洋地走了过来。
她刚哭过,眼睛还有点红红的,别提有多狼狈了。
但是见他走过来,她还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挺直了背脊看他。
顾易安倒是挑了挑眉,走过去的时候递了身子看她,“哭了啊。”他的声音云淡风轻,听在徐紫鸢的耳朵里却成了讽刺。
狠狠地擦了擦脸,她不服输地看了回去,“关你屁事了!”
她的语气太呛,顾易安有瞬间的沉默,然后从口袋里抽出包面巾纸递给她,“你脏不脏啊,擦衣服上。”
徐紫鸢看着那包面巾纸,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他,“我是不是要谢谢你。”
顾易安没料到她这样说,也是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随便你。”
徐紫鸢糟透了的心情瞬间就好了一大半,她利落地接过那包面巾纸,调侃道:“怎么不学人家男生送手帕啊,那么闷骚的事情你做才合适。”
顾易安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这年头还装手帕的男人活该被送去研究室解剖。”
徐紫鸢因为他的这句话笑了起来,“等谁呢刚才。”
顾易安也不避讳,抬了抬下巴指着那边的电梯,“目送人家。”
不知道他那天是真的想逗她笑还是别的原因,她只不过和他交谈了短短的几句,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喂,我想回市区了,你顺路不,载我一程。”
顾易安脸色黑了黑,掏出车钥匙甩了甩,“小姐,你确定才见面我第二次就要上我的车?”
徐紫鸢冷冷一哼,直接勾走他手指上套着的车钥匙捏进掌心里,“又不是上/床,你紧张什么?”
从没听过女孩子那么直白说话的顾易安在那一瞬间,彻底地愣了。站在原地半晌才被走到电梯旁边的徐紫鸢喊醒,“顾什么的,你逊不逊啊。”
顾易安挑了挑眉,跟了过去,“你很能么。”
徐紫鸢看了他半晌,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你敢坐我的车么!”
顾易安不置可否,眸色里暗含了笑意。
但是,当他从上车起他就开始后悔了。
徐紫鸢虽然有样学样,但是她根本不会开车!
徐紫鸢单手扶着方向盘,一脸的挑衅,“你现在敢不敢承认你很逊!”
顾易安在玩得方面是样样精通,一帮朋友出去他永远都是带头的那个。今天坐在自己的车上被身旁的女人一副鄙视的表情逼着让他承认他很逊,他不会玩时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无奈。
他有点心惊肉跳地看着她一会对着后车镜照了照去地看自己的兔子眼睛,一会撩撩头发尖叫一声,只能无力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注意着路况。
“喂,你小心点,左拐要打方向盘。”
“喂,刹车,黄灯了。”
“喂,你找死么,看路别看我。”
“喂,你***叫什么名字,再跟兔子蹦来蹦去的看我不抽你。”
“喂”
“喂什么,我叫徐紫鸢。”她突然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然后利落地在十字路口踩下刹车,看着他被吓得一脸铁青,笑得风情万种。然后抬起她的手指在他的心口处戳了戳,“顾易安,我叫徐紫鸢。”
她眼底的认真伴着四周疯狂而起的刹车声,让他的脸色瞬间惨败一片。
她站起身,一脚踩上驾驶座,然后撑着车门跳了出去,头也不回地穿过马路离开他的视线。
顾易安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是为这个女人着迷的。
因为太过艳丽,致命地吸引着他。
他看着这时脸色苍白的徐紫鸢时,想起的就是他们第二次的见面。
因为那一次在灯光下倏然地回眸,他从这个细碎地水晶灯光下看见过她微红着眼让人心疼的样子,所以从此之后再也见不得她皱一皱眉毛,更别提掉眼泪了。
背上的伤口比较严重,所以她只能侧着身子或者趴在床上睡。因为睡得不舒服,所以皱着眉头的样子让他胸口闷得很是难受。
他站起身,替她掖了掖被子,俯身在她的眉间印了淡淡地一吻。
“徐紫鸢,你要快点好起来。”

TA共获得: 威望:2 分|评分共:1 条
长耳朵的豆包
2013-08-29
威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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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3-07-21 23:1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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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迁,莫迁
如果要是早知道停停走走,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原点的话,人们会不会就不走远了,不挣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