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鸢,你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易安按捺着怒火,试图拉住徐紫鸢。
她却知道他的目的一点想要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意思都没有,快速的收拾着东西。“你最好别过来,我不认为我现在能控制着自己不对你出手。”她微微抬眼看着他,眼底微微地有些红。
顾易安听到这句话算是火气瞬间逆流而上,他上前一步一把拉起她,一张脸逼近过去牢牢地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是认真的。”
徐紫鸢却是牵扯了下唇很配合地笑了笑,“嗯,不错,贞节牌坊谁都会立。对外你要是说是我不干不净我都没有关系,反正名声早已经不好听了。”
“徐紫鸢,你到底想要怎么曲解我的意思才觉得满意。”
她的动作顿住,一瞬间,脸上微微地发白。“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你还要逼我?我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我就是呕,我呕死掉了。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一句不提你的父母,到现在如果不是我知道你会一直瞒下去吧?”顿了顿,她的神情突然凄楚起来,“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吗?你觉得这样对我来说还不够吗?”
顾易安只感觉血液飞快的逆流而上,他的太阳穴都开始一突一突飞快地跳动起来。但是他却一句话都反驳不了,手指冰凉地看着她快速地收拾好一切拉起行李箱就往外走。
“顾易安,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说完这句,她飞快地走出去。那高跟鞋的声音又重又钝,像直接踩在他的太阳穴上。让原本就喧嚣的脑袋更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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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耳朵的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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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
徐紫鸢的突然回国让锦时公司的人一阵错愕,她传回来的资料只是前期的一部分,还有路伊森的主题T台并没有采访。
回到公司把资料处理了一下,你让小赵代替她回去美国一趟,独家拍摄一些私密的照片。她本人跟路伊森联系过,并大略地解释了一下。
意大利男人的绅士风度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表示会好好照顾前去拍摄的小赵。工作这里她松了一口气,直接请了假去顾易安的房子里把东西都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做完这些,她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就去学校接莫迁放学。
莫迁被老师牵着手带出来的时候很是开心,书包直接扔进后座,一把扑到了徐紫鸢的身上抱得紧紧的。“妈咪,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她摸了摸他的脑袋,抱紧他软软的小身体,“怎么样,想我了没有?”
“才没有,咦,顾爹地呢?”他四处张望了下,有些好奇。
徐紫鸢却是一僵,有些抱歉,“莫迁,不要爹地了好不好?”
他沉默了一会,从她身下爬下来乖乖地坐回旁边的座位上,微微耷了眼睫有些不开心,“我一直好开心可以有爹地了的,妈咪。”
徐紫鸢抿了抿唇,倾身过去绑好他的安全带,“回家了。”
莫迁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妈咪,以后我住校吧。”
“你在跟我闹脾气吗?”她皱起眉。
“没有。”他摇摇头,眼神认真,“在学校我就看不见你一个人了。”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青白青白的,她凝视着前方的路况半晌,眼眶都憋得红红的,才哑声说道:“什么时候想回来了给妈咪打电话,相信妈咪,如果你爹地这次离开我们之后还愿意回来的话那他就不会再走了。”
说到底,最怕失去顾易安的人,是徐紫鸢。
顾易安回国之后接了桩大案子,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涉及面太广,所以他只要一出现的公众面前就会上电视频道。
徐紫鸢连着好几天都在午休的时候看见他出现在当天中午的午时新闻上,扒拉着碗里的炒面就有些心不在焉。
“徐姐,你男人很忙你都不关心一下?”
小赵从美国回来之后,身价又翻了上去,但公司里的流言蜚语徐紫鸢也听过,无非是攀上了徐紫鸢这根高枝之类的。她也算是没心没肺,照样和她关系亲近。
“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是我男人了?”她冷冷地睨了电视屏幕一眼,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凉凉的水温让她咂了咂嘴,透心凉。
“哎呦,你身体不好不要喝冷水啦。”她把自己的保温杯递了过去,“先用我的吧,我明天去买个新的给你。”
天气转凉,她坐在摄影棚里,翻看着锦时这一期新出的报刊。
小赵正在暗房里洗照片,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坐着。
同为编辑部的女同事来叫她时,她正微微闭着眼休息。那个女同事眼底有着慌张,急急忙忙地走进来拉着她就往外面走。“徐紫鸢,你知不知道前段日子经过你手处理的那本言情出版书被一个网络作者告抄袭啊。”
“什么?”徐紫鸢皱了皱眉,脚下跟上她的步子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付锦时看着网络上突然掀起的抄袭讨伐风潮,顿时头疼。
徐紫鸢进来的时候他难得的脸色一片铁青,“徐紫鸢,你去写检讨书五千字交上来给我,别的你先不要出面。”
她刚进来就被他的火气吼了回去,当下微垂着眼,握在门把上的手用力地泛着铁青。
“好,知道了。”她点点头,正准备退出去时,他又吩咐道,“所有的通讯都不要用了,暂时关闭。这件事是冲着你来的,自己小心。”
人红是非多。
她自嘲地轻叹了口气,对这股明明刮不起来的风都能打到自己实在表示好奇。
低着头往回走,刚走到拐角,就看见顾易安按压着太阳穴快步走来。她下意识地想避开,岂料他已经先一步看见了她的存在,微微颔首。
徐紫鸢顿时一阵尴尬,也点了点头,看着他檫肩而过,心底却不受控制的钝钝的疼起来。
回到办公室,她打开电脑看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具体报道。随即开了MSN和作者联系了一下,了解了事情的概况后,关了电脑拔掉电话线。静静地坐了一会。
付锦时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发呆,见他来了舒了口气,“怎么样?”
“没事,你这几天状态不好,跟他吵架了?”
她皱了皱眉,只觉得头疼,“没事就好,我明天下班之前会把检讨书写好。”
“树大招风,你自己小心点吧。”他点点头,迟疑了下问道,“你要不要休息几天。”
“谢谢,不用。”她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顾易安走了没有?”
“估计刚到门口。”
徐紫鸢站起身,飞快地走出去。一声招呼都没打,郁闷地付锦时坐在那里把没有说完的话咽了回去。“他很忙,估计没时间。”
顾易安最近被一宗大案子缠身,出行都有保镖随行。接到付锦时的电话时,还在为明天一案做最后的准备。听说是徐紫鸢惹了麻烦,才匆匆的赶过来,处理好了这里的事情又马不停蹄的回去。
徐紫鸢跑出去的时候,顾易安正走到门口,已经迈下了台阶。
“顾易安。”她叫住他。
顾易安回头看见她匆匆跑过来,他弯身对车上随行而来的女人低语了几句这才转身回去。“有事?”
她的话瞬间就堵在了嘴边,看了他半晌,生涩地摇摇头,“没事。”
他像是知道她的小心思,微微笑了笑,“我很忙,下次说。”
那笑容看在徐紫鸢的眼里就成了不折不扣示威的笑意,她突然懊恼自己想要服软的冲动。对他摆摆手,“嗯,不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转身往回走。
他顿了一下,却还是转身上车离开。孰不知,这一次那么简单的转身离开却为日后铺垫了多少借口。
付锦时把公司年庆的邀请函递给她的时候,正是她上交五千字检讨的时候。她看着红红的请帖有些兴味,“你还请了多少人?”
“很多。”他头也不抬,径直欣赏着她写了整整一天的检讨书,“你居然也有错别字。”
她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请帖一收,转身就走。
她刚走到门口,电话就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郑千城。
她接通,有些奇怪,“你深更半夜地给我打电话?”
郑千城是极重睡眠的人,所以牺牲睡眠给她打电话简直是难得一见的事情。
“嗯,我在机场,你过来一趟。”
“什么?”徐紫鸢错愕,“你在Z市了?来之前怎么不通知我?”
临时决定的,他淡淡地回复,“过来,有事和你商量。”
挂断电话,她绕回付锦时的办公室,“我请假先。”
还没等付锦时发飙,她已经快步地走了出去。
这次来国内,没有像以往一样悄无声息的来,身旁带了好几个人。
那一排的房车停在机场旁边看的她瞬间无语,郑千城一直等着她,看见她坐车过来的朝她招招手,“在这里。”
她有些诧异,绕过车辆走过去。“这回那么大阵仗?”
郑千城有点倦倦的,手指搭在车门上,眼神深邃,“我打算来国内打开市场。”
徐紫鸢回忆了一下,有些后知后觉,“要我今晚给你来个开光姿势么。”
她的冷笑话一点也拯救不了他此刻累极了的心,但是看到某一点的时候突然笑了笑,“那是顾易安吧?”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看见那辆白色的极光驾驶座上的车窗缓缓升了起来,全部挡住前那一双视线冰冷的眼却让她肯定车里坐着的就是顾易安。
徐紫鸢也不以为意,“去哪里?”
“去看看我的新公司。”他笑了笑,握住她微凉的手,“你不觉得冷么,穿那么少。”
抽回手,她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跟你有关?”
郑千城抿了唇角笑,“你那么防备我干嘛。”
她降了车窗,让冷风吹进来吹乱她一头的长发,“什么事直接说。”
习惯了她这样的性格,他也不多话,“嗯,跳槽吧。”
徐紫鸢没笨到去问他“真的假的”的,很干脆地回答:“什么职位,薪资多少。”
他也干脆,直接开门见山,“当编剧,以王牌编剧的价格付你钱。”
徐紫鸢靠在椅背上想了想,有些拿不定主意,“我怎么跟现在公司的老板交代?”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了,郑千城眼也不眨,“这个交给我,两个公司合作,他的杂志在国内的影响力很大,我并没有吃亏。”
徐紫鸢闻言,冷笑一声,“商人重利。果然没错。”
郑千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不答声。
挖角这种事,他算是做得得心应手。
他在美国已经如日中天,商业领土不断扩大。如今婚姻已经自由,很干脆地来了中国发展,让徐紫鸢执笔,不排除私人感情,但重要的是徐紫鸢在中国的影响力已经她的文笔和构思都独具一格。
他在中国要想杀出一条血路,再分一杯羹的话,借助徐紫鸢炒作是再好不过。
商人重利,是她曾经拒绝他的理由,也的确是他的天性。
顾易安,给过你机会的
公司年庆难得的高调一次。
徐紫鸢来公司也差不多有半年了。
她站在门口的时候,深呼吸了口气,才缓缓走了进去。
她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索性此刻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接了邀请函也就顺道来了。
把邀请函递给门口的迎宾小姐,她微微浅笑示意,缓缓走了进去。
虽然这种庆祝会只是公司内部的人一年一次的庆祝而已,但是每个人都是极尽可能的盛装出席。
徐紫鸢倒不以为然,简单的一件海蓝色长裙,样式简单,落落大方,足以撑起场面就可以了。
只不过天气转冷,她单薄的一件礼服上阵,难免有些冷,裹了件长风衣才拦了车过来。这种场面应酬少不了,开车来了并不一定能开车回去。她索性就坐车过来,省的再去占人家的车位。
刚走进去,就被一袭清新绿色短装的小赵抱了个正着。“喂,你确定你要像无尾熊一样抱着我吗?”
“这是我头一次穿小礼服哎。”她笑眯眯地放开她,站起身,拉着她走向一旁的自助餐桌。“现在不早了,你吃点东西吗?”
“嗯。”虽然有些恹恹的,不怎么想吃东西,但想到等会的酒局,还是勉强自己吞咽了几口慕斯填填肚子。
付锦时刚来没多久,就被起哄着要发红包犒劳大家。
徐紫鸢放下餐盘,拉着小赵走了过去。从桌边端了一杯酒,拿在手心,缓缓走过去。
正中间的屋顶上方,有一个豪华的水晶灯,此刻光华千转,合着缀着它的暗灯萦萦流转。徐紫鸢唇边带笑,显然也是不打算放过他,直接走进人群里。
“大家都敬老总一杯吧,这样想抵赖都抵不了了。”她微微笑着,先干为敬。
身旁起哄的人都是熟悉的同事,一个个都按照规矩敬酒了,付锦时也被灌地差不多。怨念地看了徐紫鸢一眼,答应把红包结到下个月的工资里。
气氛刚刚热络起来,大门内又走进三个人来。
顾易安,沈欣桐,以及郑千城。
这场庆祝会里,无疑沈欣桐已经是赢家,一边挽着一个优秀的男人,言笑晏晏地走进来。似乎来灯光都凝在了他们的身上,只看得见那抹光突然在眼前放大,放大,放大。
徐紫鸢最怕的不是看见顾易安和沈欣桐携手走来,最怕的是身边人那或多或少嘲讽的,同情的眼神。
付锦时见贵客来了,上前一步迎接。
顾易安是自家的人,不用客气。郑千城才是今晚的重点,付锦时自然是要表明他的这个身份的。
徐紫鸢站在一边,微微垂眼,把手里的高脚杯放下又顺手从侍者的手里拿过一杯,捏在指尖。眼色自如,没有一点的别扭。
小赵是知道她脾气的,握了握她的手,也不作声。
吵架都吵过了,还想那个心高气傲的男人来主动认错?她徐紫鸢从来没有这么不自量力的想过,自然不报一点希望。
只是看着挽在一起的手,她不得不承认,她很介意,该死的介意。
走上前,她顺手又拿了一杯酒杯走向郑千城。“你来了。”
郑千城点点头,微微低下头,附在她耳边低声地问:“嗯,吵架了?”
她摇摇头,推了推他,“你干嘛。”
这样的举动她自己做着自然,在别人的眼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徐小姐,什么时候跟郑总裁那么熟络了?”沈欣桐笑眯眯地探过身来,整个人贴在顾易安身上一样,神情亲密,显然是有意为之。
她也不恼,只是笑了笑,云淡风轻。“你明知故问什么?”
说话间,她抬眼看了眼她身旁的顾易安。只见他神色自如,眉间微微蹙着,面无表情。一身黑色的纯手工的西装笔挺衬得他身形修长,越发显得冷峻。
她点点头,算是问好。随即转身,明显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样子。
女人有时候刷点小脾气,无伤大雅。
郑千城和付锦时已经谈地妥当了,此时场内的气氛也活络,他低调地从人群里走过来,走到徐紫鸢的身旁时,她正出神的看着什么。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目光的尽头是和顾易安一直形影不离的沈欣桐。
“什么时候开始,你徐紫鸢能这样安静的守株待兔了?”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回答:“我只是在看顾易安什么时候破功,虽然他可能来者不拒,但沈欣桐这样的女人的确驾驭不了。你不应该很有心得么?”
郑千城笑了笑,不置可否。“吃过东西了没有?不喜欢吃这里的我带你出去。”
“让公司的人觉得我被潜规则上位了还是让他们觉得徐紫鸢真的很大牌?”她的自嘲让郑千城一愣,“这样也可以啊。”
徐紫鸢听不懂他的冷笑话,转身瞪了他一眼,“我说你怎么一解除婚姻就跟放养了的一样,贞操都掉完了。”
郑千城皱了皱眉,“顾易安给你多大的刺激?”
一句话算是彻底戳中她的软肋,徐紫鸢沉默了一会摇摇头,“没事,等结束了回家了睡完觉明天就可以开工了。”
顾易安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身上的牛皮糖他甩不掉也懒得甩掉。
付锦时拿着酒杯特意把他拉了出来,见身后沈欣桐如痴似醉地看着他的背影就是一阵恶汗。“你怎么招惹了那尊大佛?小心送不走。”
顾易安难得烦躁,径直走到露台,摸出根烟点起来。“什么事?”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了?”付锦时皱眉,喝了口手里的烈酒,呛得吐出舌头来。“辣死了。”
“她怎么了?”说话间,他透过窗户看过去。只看见郑千城虚虚揽着她,跟上前攀谈的人说话。他握了握拳,转身一拳捶在了栏杆上,发出“哐”一声响。
付锦时手里的酒杯险先落地,“我还没告诉你郑千城定了徐紫鸢做特约编剧,以后两个人会有更多接触。”
顾易安闻言,倏然转身,一张脸阴沉沉的。“你说什么?”
“郑千城回内地发展了,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徐紫鸢正跟小赵说着冷门的笑话,只感觉背上一凛,还来不及回头就被人攥住了手腕一把拉了过去。
“喂,你干嘛?”她一抬眼,就看见他脸色铁青的样子。回头看了他走来的方向,是露台,付锦时还在那边幸灾乐祸地举杯示意。
她咬牙,任由顾易安牵着她走。
顾易安生气起来的时候,她根本反抗不了,索性也不挣扎,任由他处置。
她的手腕被他捏得酸痛,她只是咬咬牙,一声不吭。直到一个拐角,他突然使力,一把把她甩到了墙边。
徐紫鸢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还没等她回过神,顾易安的身体就强势地覆了上来。
她只感觉头顶一黑,人就被揽进了他的怀里。那滚烫的唇直接这样覆了下来,落在她的唇上直接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徐紫鸢刚刚反抗的扭了扭身子,他就惩罚似的加重力道,一口咬下来,咬在她的舌头上,痛得她直吸气。刚想抬脚踩他,顾易安顺势就分开双腿把她夹得紧紧的,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她渐渐停止挣扎,睁着双眼睛看着他。
她的反抗一旦减弱,他的舌尖又温柔了下来。见她没反应,又凶猛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一手扣住她的腰,紧紧地把她压向自己。
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徐紫鸢却只感觉到了冷意。微微闭眼,她一口咬下去,咬在他的唇上怎么也不松口,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她才松开。
但刚刚一松口,顾易安就跟被激怒的豹子一样,狠狠地把她抵在墙上。舌强硬地卷进来,一把拖住她的舌头吸得她的舌根都发疼。
等她的嘴里满满都是血腥味道,舌根疼得唇都开始颤抖着时,他才松开。身体还是呈压迫的状态牢牢的禁锢着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徐紫鸢只感觉屈辱,睁着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这样在我身上得到了优越感你才觉得满足?”
她的嘲讽让他的还未消减的火气越发上涌,“你非要跟我对着干?”
“我哪敢?你是什么身份我清楚地很。”她自嘲地冷笑了一声,“要我提醒你吗?”
顾易安只感觉一身凉意从头到脚的浇下来,他看着她眼底隐隐跳跃着火焰,“这么多天你还是没办法冷静?你真的确定你要离开我,是不是?”
徐紫鸢看着他坚毅的脸上紧绷地神色,挣了两下,“你放开我。”
“是不是?”顾易安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手指都有些颤抖,他抬手掰正她的脸,又逼近了一寸,“回答我。”
徐紫鸢看见他眼底狼狈的自己,像是被他遗弃了的弃妇一样没有尊严。她颤着唇,手指用力的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我给过你机会的。”
顾易安,我不想被你看轻。你低不□子,但是我也低不了。我没办法为了这份本没有任何保障任何安全感的感情做出那么大的让步,我不想每次在你的眼里,我都那么狼狈。
顾易安,我真的给过你机会的。
但是六年,你从没有珍惜。
从没有真正的赢家
“徐紫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己求我回到你身边的。”他的手指突然移上来,捏住她的下巴,那微微颤着的手却看的徐紫鸢心里一酸。
“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他似乎是自言自语一样,眼神却深邃地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所有的光亮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捏着她的手缓缓抬起她的下巴,本就近的距离越发的靠近,呼吸相闻。
她心底的害怕和不安越扩越大,看见他眼底的受伤毫不掩饰的时,顿时慌乱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样。微微长大了嘴才能呼吸一样,让她觉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