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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炸.弹要怎么处理?
虽然定时器已经关闭,炸.弹已经不会定时爆炸了,但是就这么放着等人发现却也不安全。更何况刚才伊箩拉着箱子在机场里转了半天,如果这个时候箱子里有炸.弹被发现,警方一定会追查,最后还是会查到伊箩,那么她之前做的那么多事情还是白费劲了。
要不拿回家?不行,拿个炸.弹回家怎么想都瘆得慌。
伊箩发现自己瞻前顾后,想了一堆,最后竟然还是自己坑了自己一把:“小八,有没有办法把这个炸.弹一起处理了?”
“用马桶冲掉吧。”小八轻描淡写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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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伊箩拖着行李箱从卫生间里出来,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不经意”的遗失了箱子,然后再赶往停车场和何冰冰夫妻俩会和。
“我千里迢迢来一趟,人还没出机场呢,你就晾了我一个小时,打算怎么赔偿我?”路上何冰冰“兴师问罪”道。
何冰冰的情商很高,她总会在别人因故冷落或者对不起她的时候,让你不要介意,去忙自己的事情。但是事后,又总会找一些小借口,让你补偿她,也让你顺理成章的减少对她的愧疚感。
“我的错,我的错,包吃包住包玩,不知道娘娘是否满意。”伊箩态度良好的认错。
“看你表现吧。”何冰冰傲娇道。
何冰冰的丈夫徐凯文,等两个姑娘斗完嘴了才提醒道:“我们和“天意”约的是一点半吧。”
“差点忘了,现在都十二点多了,来得及吗?”因为见到伊箩太过开心,何冰冰竟然把这事都给忘了。
何冰冰这次来龙城就是为了定制“天意”设计的婚纱礼服,早在一个月前她就在网上下了定制婚纱的单子,但是对方设计师一直坚持要新娘本人上身试穿后才更有效果,何冰冰也想自己的婚纱能够尽善尽美,所以才会千里迢迢的飞过来做最后的试穿和修改。
“天意”的设计师也非常的忙,两边敲定了好久才选了今天下午一点半的时间修改婚纱。本来何冰冰都计划好了,早上十一点的飞机到达龙城,安顿好之后,一点半再赶到“天意”的门店,时间本来是绰绰有余的,但是谁知道来接他们的伊箩会忽然“耽误”了一个小时。
“来得及。”伊箩说道,“这个点路上不会堵,我先送你们去酒店放行李,然后再去门店,就是午饭可能没时间吃了。”
“没关系,我们先去门店。”何冰冰立刻说道。
“不行,你最近为了婚礼减肥,都快把胃饿坏了。”徐凯文不赞同道。
“哎呀,时间来不及了,我们晚点吃。”何冰冰撒娇道。
“不行,来不及的话就简单吃一点。”徐凯文转头对伊箩说道,“伊箩,一会路过便利店的时候麻烦你停一下,我买点吃的给冰冰垫垫胃。”
伊箩感觉有一万吨的狗粮砸在她的胸口,却只能愧疚的说道:“都是我的错,回头我去买。”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凯文只想着自己爱人的胃不好,一时忘记自己这么说好像在怪伊箩一样,顿时尴尬不已。
“我知道。”伊箩不在意的笑笑,“我和冰冰是闺蜜,你对她好就是对我好。”
“够姐妹。”何冰冰又说道,“对了,我还帮你订了一套伴娘服,回头我们一起试。”
“好。”
车子一路往市区驶去,伊箩先把两人送到了酒店,放下行李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天意”婚纱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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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零三分。
就在伊箩的车子刚刚到达酒店的时候,莫樽正在警察局里给一个惯犯做笔录,这惯犯是个老油条,莫樽审问的时候全程胡扯没有一句真话,问的急了居然还嚷着要找律师。
莫樽顿时都要被气笑了,正要好好给这小子上上课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期初莫樽并不在意,还以为是肖斌那小子打电话过来问他中午吃什么的,可是等他瞥见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神情骤然一变。
他气势汹汹的把还在冲他叫嚣的惯犯一把按在椅子上,一个眼刀过去,瞪的对方秒怂。这才拿起手机快步出了审讯室,立刻接通了电话。
“喂。”
“老莫,你是不是在机场?”一个急促的男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不在。”莫樽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在?”对方似乎无比惊讶。
“王毅,你没头没脑的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不在机场干嘛?”莫樽问道。
“三分钟前…”
莫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表,三分钟前也就是十二点。
“确切的说应该是五分钟前,美国,英国,华国的国安局网站上忽然出现了三个航班信息。”王毅说道,“就在各国政府都在猜测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三分钟前,也就是今天中午十二点,这三驾飞机在升空后有两架忽然爆炸了。除了我们华国,从龙城飞往帝都的SN039次航班。”
饶是莫樽此时也有些惊住了。
“三个国家,三个航班信息,同时在空中爆炸,伤亡人数过千人,只有龙城的那架飞机幸免于难。我知道你在龙城警局,还以为是你提前发现了什么及时阻止了爆炸,所以才给你打了这个电话。”王毅解释道。
“不是我,我今天一天都在警局。”莫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上千人的伤亡,针对三个国家的恐怖袭击,这是一次震惊世界的恐怖行动。
“马的,这些炸.弹是怎么带上飞机的,真是见鬼了。”王毅说道,“现在各国政府的反恐部门都要疯了,这么大的恐怖活动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最麻烦的是,如果炸.弹可以轻易通过安检系统被带上飞机,那以后谁还敢做飞机。草,这回又有的忙了。”
“我现在去机场。”莫樽皱眉道。
“算了,你现在已经退出国安局了,这些事你别管。”王毅说道。
“我是退出国安局了,但是龙城是我的地盘。”莫樽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转身往外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莫樽碰见了买饭回来的肖斌,肖斌见莫樽要走立刻喊道:“老大,你去哪儿,午饭买回来。”
“不吃了,我出去一趟,审讯室的那个傻逼你去接着审。”莫樽越过肖斌直接上车走人,肖斌只来得及看见一阵尾气。
“这么着急,难道又出什么新案子了?”肖斌疑惑的嘟囔了两句,拎着盒饭去审讯室审傻逼去了。
莫樽的车子这边刚开上机场高速,网上就已经有了关于飞机爆炸的小道消息,但是官方新闻很快就出来辟谣,说只是飞行事故,不是被炸.弹袭击,更不是恐怖活动。
莫樽很能够理解官方的这种处理方法,就像王毅刚才说的那样,事情一旦暴露,当人们意识到炸.弹可以随意被带上飞机之后,以后谁还敢坐飞机。
别说是飞机,就连地铁,火车,一切需要安检系统的大型出行工具都不敢再去乘坐了。如果人民惧怕出行,这会造成巨大的恐慌,所以官方必须出面辟谣,除非事情真的已经无法阻止了。
莫樽一路飙车到达机场,拿着证件直接进入了机场的监控室,让机场的工作人员找出了SN039航班办理窗口的视频监控。
“莫队,这架飞机一共367名乘客,办理托运的柜台有15个,分别在三个区域,时长跨度在三个小时。”工作人员说道,“而且,有很多乘客都是从自助窗口自动取票的,所以信息量有些大,不好找。”
如果一个画面一个画面的去找,时间成本确实太高。莫樽思索了片刻说道:“查一查这个航班有没有买了票但是最后却没有上机的乘客。”
“稍等。”机场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询,很快得出结果,“有,有一个叫王奇的人没有上飞机。但是他在飞机起飞前一小时二十分的时候办理了行李托运。”
“看看他在哪个窗口办理的,调出这个时间段的监控视频。”莫樽立刻道。
“好的。”工作人员很快就找出了那段视频,画面当中一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正在办理托运手续,“就是这个人。”
莫樽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男人放在传送带上的黑色行李箱,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行李箱被传送进去,随后男人拿着登机牌离开了柜台,整个流程看起来正常极了。
这是托运成功了?如果这个人就是恐怖分子的话,那么飞机又怎么会安全无事。
莫樽蹙着眉头,盯着监控画面苦苦的思索,忽然,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在画面里一闪而过。
莫樽眉头一跳,他觉得他可能找到原因了。
“跟着这个女的,这个穿卡其色风衣的女人,找到她所有的监控画面。”莫樽指着画面里的伊箩说道。
“稍等。”工作人员在电脑上快速的操作着,十几个监控画面来回切换,还原了那半个多小时内伊箩所有的行动轨迹。
从她跟踪西装男,到西装男坐车离开,她从垃圾桶里翻出西装男丢掉的登机牌,随后返回托运柜台,从地勤人员手里要回已经办理了托运的行李箱,最后她拖着行李箱进入卫生间。十五分钟后再次出现,不久后又把行李箱“遗失”在机场大厅的全过程。
莫樽揉着眉心,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算是弄明白了,不是恐怖分子良心发现忽然放过了华国,也不是华国的安监系统牛逼异常检测到不对,更不是负责托运炸.弹的那个人意外挂了,而是有一个牛逼的女人,把炸.弹给拆了。
只是…莫樽对于伊箩的愚蠢已经无力吐槽了,全程自作聪明。真以为恐怖分子和老子一样仁慈吗?
“把刚才我看过的所有片段,全部删掉。”莫樽指了指监控画面说道。
“这…这不合规矩吧。”负责配合莫樽工作的机场经理犹豫的说道,“我得请示一下上级领导。”
“麻烦。”莫樽可没那个耐心等他请示完上级,一屁股挤开坐在电脑前的工作人员,自己上去啪啪几下把视频画面删了个精光,“有事我负责。”
完了凉凉的送给对方五个字。
张经理目瞪口呆的看着某人流氓一样的行径,一时有些接受不能。只是顾忌到莫樽这次来调查的事件和机场安危息息相关,就又忍住了没有说话。
“刚才那个箱子在哪里?”莫樽又问道。
“应该在失物招领处,我这就带您去。”张经理带着莫樽往失物招领处走去。
十分钟后,莫樽在失物招领中心见到了被伊箩故意遗失在机场的黑色行李箱,箱子的密码锁竟然是开着的。莫樽打开箱子,里面除了几件衣服外,一无所有。
看着空空荡荡的箱子,莫樽直接被气笑了:“有进步啊,这回连炸.弹本体一起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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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五十。
伊箩正陪着好友何冰冰夫妻俩在婚纱店里试婚纱,“天意”不愧是婚纱界的扛把子,婚纱设计的唯美大方,何冰冰上身之后直接把徐凯文给看傻了。
新郎和新娘对婚纱的设计都非常满意,但是设计师还是能从衣服上找出缺点,一会说腰可以再收一收,一会儿说手臂的位置可以再改一改。因为都是小问题,何冰冰干脆就穿着婚纱站在原地让设计师当场修改。
何冰冰站着无聊,见伊箩坐在一旁喝茶,忽然想起伴娘礼服的事情来,于是连忙问道:“刘老师,我之前订购的伴娘礼服也做好了吧。”
“做好了,都在店里,要一起试吗?”刘老师看了一眼伊箩笑着回道。
“要的,要的。”何冰冰替伊箩答应完就转头喊人,“伊箩,你也去把礼服试试吧。”
伊箩没办法,只好跟着店员进屋把礼服给换上。
何冰冰为伊箩定制的伴娘礼服,是一款淡粉色的无袖长裙,精致的碎钻坠在裙摆处,在灯光下仿佛一条闪闪发光鱼尾。礼服优美的裁剪,把伊箩的好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伊箩觉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你还是别穿这件了吧。”伊箩这边正照着镜子呢,何冰冰忽然天外飞来一句。
“怎么了?”伊箩奇怪的问道。
“伴娘穿的比新娘都好看,我还怎么结婚。”何冰冰故作生气的说道,眼里却满是捉狭的笑。
“好啊,那要不礼服我收下,伴娘你找别人吧。”伊箩眨眼笑道。
“你这个女人,为了一件衣服,闺蜜都不要了。”
“你不是一样。”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怼着,引得徐凯文和周围的工作人员轻笑了起来。一片欢声笑语中,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先生,先生你找哪位?”
“先生,里面有客人在试衣服。”
“先生,先生你不能乱闯。”
随着店员焦急的声音,试衣间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推开,莫樽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眼神在试衣间里一扫,莫樽精准的锁定了镜子前的伊箩。
伊箩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莫樽大踏步的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拽着她就往外走。
“你干嘛?”伊箩一边挣扎着一边问道,“莫樽,你放手,你干嘛呢。”
“出来,我有事问你。”莫樽拖着伊箩越走越快。
“你慢点,我跟不上。”长裙本就不好走路,莫樽脚步又快,伊箩被拉的一个踉跄。
莫樽自然也发现了伊箩穿着的长裙不好走路,只是他现在可没耐心等着伊箩小步小步的慢慢走,他干脆直接一弯腰,双手一楼把人抱了起来。
“你干嘛,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忽然被抱了起来,伊箩又羞又气。
莫樽也不理她,抱着人三两步就离开了试衣间。
莫樽来的快走的也快,狂风般卷走了一个人,试衣间里再次变得安静起来。
“伊箩没跟我说她有男朋友啊?”何冰冰疑惑的看向自己老公。
“可能没来得及。”徐凯文安慰道。
“不过…好MAN啊!”何冰冰双眼放光,一脸迷妹的表情。
徐凯文的脸当场就黑了。
伊箩一路挣扎着,最后被莫樽一把塞进了车里。
“你干什么?别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随便骚扰普通民众啊。”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出,伊箩简直要气疯了。
莫樽冷笑了一声,直接从另一边上了车,然后锁死车门。
“你…你想干嘛?”伊箩的声音下意识的小了。
“机场的炸.弹被你放哪儿了?”莫樽懒得兜圈子,单刀直入的问道。
伊箩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这都能被发现?
“我…”
“少给我装蒜…”莫樽这回没打算陪伊箩玩假装不知道的游戏,“今天上午十点三十六分,你带进机场东侧卫生间里拆掉的炸.弹在哪里?”
莫樽说话的同时,从座椅背后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伊箩面前。
看见这个熟悉的透明试管,伊箩瞬间哑了。
“暴露了。”小八用了三个字无比精准的总结道。
第17章 追问
彻底暴露了。
莫樽不但说出了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就连液体炸.弹的容器都找到了,伊箩见实在瞒不过去了,只好心虚的小声承认道:“我…我用马桶冲掉了。”
“什么?”莫樽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没有听清楚。
“用…用马桶冲掉了。”伊箩小声的又重复了一遍。
“…”莫樽看着伊箩, 看着这个一直在自作聪明, 实际蠢的要死, 却偏又喜欢多管闲事, 以为自己是个无名英雄的女人,脸色极其复杂。
“真的, 我没骗你。”伊箩怕莫樽不相信, 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她刚开始听到小八这么建议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大概是听错了。
莫樽又盯着伊箩看了一会儿,就在伊箩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莫樽忽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是液体炸.弹?”
“嗯。”
“你这处理炸.弹的方法挺别出心裁啊。”莫樽真是给气乐了, 他想了无数种对方藏匿炸.弹的方法, 这千算万算,愣是没想到人家用马桶给冲了。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螃蟹:我写了)
“那个液体炸.弹需要催化剂才会爆炸,单独存在的时候性质非常稳定, 所以冲进马桶里是不会爆炸的, 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伊箩连忙表示自己是在确定炸.弹冲进马桶后不会有危害才这么处理的, 并不是蓄意要炸毁城市地下排水管道。
“行,我知道了。那你告诉我, 你发现炸.弹的时候为什么不报警?”莫樽觉得他需要好好的了解一下这位蠢萌的无名英雄伊箩女士的奇葩思维。
“我…我…”伊箩吞吞吐吐的一时有些不敢说。
“说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八用经典的警察语录提醒着自家垂死挣扎的宿主。
也是, 反正都这样了,伊箩一咬牙,实话实说道:“我只是…不想和警察扯上关系。”
“你不想和警察扯上关系?在你发现有人要炸飞机,几百条人命危在旦夕的时候?”虽然早有猜测,但是莫樽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吼了出来。
伊箩被吓了一跳,但同时又觉得莫名的有些委屈,明明自己救了一飞机的人,为什么还要被人凶:“我…我有想过的,如果我当时不能把炸.弹拿回来拆掉,我…我最后会报警的。”
“那你怎么就能确定炸.弹什么时候爆炸,要是炸.弹提前爆炸了呢?”
“我…”她当然能确定炸.弹什么时候爆炸,但是伊箩不能说。
“你怎么就能确定你在跟踪恐怖分子的时候不会被发现,你要是发生了意外,你又没报警,那还有谁能知道飞机上有炸.弹?”莫樽一连三个问题问的伊箩哑口无言。
这些问题她当时确实一个都没有考虑到,此时听莫樽这么一分析,再想到这个可能的后果,伊箩的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莫樽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今天非要给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好好上一课不可。
“你能耐,炸.弹被你拆了。你当时是不是还想着,只要炸.弹不爆炸,又没有人发现炸.弹,警察就不会去查,也就没有人知道你拆过炸.弹,你就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回去继续当你的咖啡店老板娘。”莫樽依然摸透了伊箩当时的心理活动。
伊箩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却明明白白的在告诉莫樽她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怎么就没有想一想…人家放炸.弹的人会不会放过你呢?”
伊箩疑惑的看向莫樽,仿佛在说,放炸.弹的人怎么会知道是谁拆的炸.弹。
“你当炸飞机的和路边偷钱的小偷是一路货色吗?你看外国新闻的时候没听说过这个世界有一种组织叫恐怖分子吗?”莫樽忍无可忍的骂道,“你个蠢货,哪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我…哇…”
伊箩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一直在安逸的环境中长大的普通人。她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思考的像莫樽这样周全。她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拆掉炸.弹。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拆掉这枚炸.弹之后,放置炸.弹的恐怖分子会不会盯上她。在她的想法里,难道不是做了坏事的人都应该做贼心虚吗?
但是刚刚莫樽的一连串问题一下就把她敲醒了,能够用炸.弹去炸飞机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恐怖分子她当然知道,但是潜意识里她总觉得自己和这些事情毫无关系,但是如果她真的被恐怖分子盯上了,她真的很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自己现在很可能已经被恐怖分子盯上了,伊箩一下精神崩溃吓哭了出来。
“我…我没想这么多,我当时就想着不能让炸.弹爆炸。”
“你…你哭什么,平常不是挺横的。”伊箩这一下哭的突然,哭的莫樽猝不及防。
“恐怖分子会不会来杀我?”伊箩努力的想要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是她害怕啊。
“你…你…别哭了。”莫樽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子,在车里翻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张纸巾,最后只好从后座捡了一件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那里的T恤给伊箩擦眼泪。
伊箩也没嫌弃,抱着T恤擦了擦,还是止不住的想哭:“我会不会死啊?”
“你别哭了,有我在死不了。”莫樽二十多年的生命中除了她妈还没见女人对着自己哭过,这个时候理也不是不理也不是,真是见鬼了。
“我不信,你上次还说要把丢海里。”伊箩对于莫樽的信任度那叫一个低啊。
“我…”记仇记到现在了。
“你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这件事情给伊箩造成的心理阴影,是伊箩反感躲避莫樽的最大原因。
“我…”正在莫樽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莫樽如蒙大赦,赶紧推开车门下了车。
“喂?”莫樽关上车门靠在车头,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仍在车里抽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