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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和柳如风依言走了过去,也坐在了坟前。朱烨回头说道:“琼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便是我给你说的金长乐,和小柳子,他们既是来了,你便见上一见!”
柳如风看向长乐,长乐却是正看着那座孤坟。朱烨不耐道:“长乐,怎么不待见琼然么?她是很想见你们的,我给她说了你们的事,她说你们很是般配!”
长乐犹豫了一下,连忙将柳如风拽了起来,规规矩矩给那孤坟作了一个揖:“长乐与夫君见过琼然姐姐…”
“是婶婶!”朱烨忙道,长乐便又重新作揖:“长乐与夫君见过琼然婶婶!”
“好啦,好啦!”朱烨招呼他们坐下,拍了拍孤坟,便又回头说道:“琼然说她很高兴见你们的,叫我们先说一会儿话!”
三人便又重新坐下,柳如风不解,这是怎么一回事?朱烨叫三华拿酒来,三华不动,朱烨随手抓起一块碎石一把扔过去,砸在他的身上:“拿酒来!”
三华扑通一声跪下:“殿下啊!别再喝酒了!灵云大师都说了,再这么喝下去会没命的!”
朱烨大怒,起身上前便是一个耳光挥去:“当着琼然地面胡说什么!”
三华大哭道:“殿下你醒醒!琼然小姐早就死了,这坟里便是她的白骨一堆!”
朱烨又是一个耳光打去,飞起一脚将三华踹倒在地:“我叫你胡说!我叫你胡说…!”
三华也不起来,倒在地上只大叫着:“死了便是死了!琼然小姐死了!殿下打死三华她也活不过来了!”
朱烨还待上前,长乐与柳如风将他拽住,苦苦劝道:“王叔息怒,且先放过三华吧!”
…几人混乱一阵,好半晌朱烨才是平静下来。他也不看三华,只靠在孤坟之上,对长乐与柳如风淡淡说道:“我给你们再讲一将,琼然吧…”
…
话说灵云大师自后山而归,那小和尚将签文奉上,将长乐的话说了,灵云接过签文,仔细看了,却是皱起了眉头。那小和尚不明所以,灵云问他:“那二人看样子是一对夫妻?”
小和尚连忙答是,又问这签文有何不妥,灵云说道:“
东方月上正婵娟,顷刻云遮月半边
莫道圆时还又缺,须教缺处复重圆
闻是闻非风过耳,好衣好禄日当空
君须记取他年事,汝意还同我意同。
此签姻缘一和,求子非虚,家宅难安,寻人难成,失物不归。看起来皆是中平,若是夫妻同求,却是大凶之极!”
劫中错
烟城的知府大人府邸,一锦衣少年正站在轿外,嘟着嘴生闷气,不肯上轿,不愿妥协,正是朱锦。他嫌坐轿子闷,非想像长乐一样骑马,可不只是朱熙不同意,是根本没有人同意,他便站在轿外,任谁来说也是一动不动,如此便已是耽搁了好半晌了。正僵持之间,逍遥王骑马而来,他昨晚也不知宿在了哪里,此时飞奔而至,竟还带了一个少年前来,三华和那少年落后一步,朱烨下马,疑惑道:“这是怎么了都在知府门前等我呢么?”
长乐无法,上前将大致情况说了一下,朱烨哈哈一笑,将那带来的少年拉倒身前,对朱锦说道:“这个好办!不若便叫怡然替你坐一坐轿子,你便随队骑马而行,如何?”朱锦大喜过望,当然同意,早有侍从牵过一匹马,他翻身上马笑道:“那便谢谢王叔,谢谢怡然了!”那个唤作怡然的少年却是不愿,撇嘴嚷道:“我也要骑马!”
朱熙见了怡然也很是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小子从哪来的!”
怡然拨开他的手闷闷说道:“这么有趣的事怎么不带我去?我一直偷偷地跟在后面,不过昨晚看姐姐去被姐夫发现了!”说完还看了朱烨一眼,抛去个怨念的眼神,朱烨失笑,扭过头去却是轻咳了两声,狠狠言道:“谁叫你来的!来了便要听我的!不喜坐轿子便给我滚回家去!”
怡然不敢再辨,恨恨地瞪了朱烨一眼,转身便跳上了马车。
只长乐不识,朱烨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便是郑家遗孤,怡然,以后长乐可要多加照顾啊!”说完四处打量一番,又十分不解小声问道:“可是昨儿我发梦了?好像瞧见小柳子了?他哪去了?”
郑家遗孤,怡然?琼然的弟弟?郑家满门抄斩,竟不知他花费了多少心思,才保下这怡然的性命,还光明正大的带在身边,甚至与皇家人皆是熟识得很,听见他问起柳如风,长乐偷笑不已:“王叔说什么呢,家夫自然是在京都家中,长乐奉旨送亲,又怎会在此时携带家眷呢!”
朱烨抚额,却在见了长乐身后那个护卫后闪了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本王却是发梦了…哈哈…”
长乐笑而不语,她身后的护卫,正是柳如风所扮,原本他带了人皮面具,想要扮作小厮,可长乐不愿,怕被身份所累,受到委屈,便叫他换上了护卫的衣服,扮作了她的贴身护卫,这样上路方便了许多。
众人收拾妥当,朱熙和怡然便是坐轿子,其他人都悠闲地骑马而行,柳如风为长乐牵马,长乐时不时地偷看于他,他二人只觉有趣,慢悠悠地跟在轿后。
刚行出三里有余,后面一人骑马追来,高声呼喊着郡主,喊完郡主又喊王爷、殿下...长乐等人连忙停下,来人是知府家的管家,马还未停,却是已然飞身下马跪下:“我家大人派小人前来提个醒儿!”众人不解,他喘着粗气低头说道:“郡主刚走,朝廷的公文便是到了,因太女大婚在即,那大婚的诏书一发,各省的督抚就纷纷上表道贺,并费尽心思,搜罗珍宝无数,恭贺太女!可各省的宝物还未进了京都,便是先后有几处被劫!知府大人连忙叫小的通知郡主王爷一声,路上千万小心!”
长乐点头,担忧道:“也不知都哪几处被劫,哥哥定然也要送礼的!”
那管家道:“这个却是不知,朝廷已然派了御史大人,协同各地名捕追查此事了!”
“那可曾查到什么线索?”朱熙问道。
那管家摇头,小声说道:“不曾,手法诡异,竟似一家手笔,却查不到任何线索!”
长乐等人皆是震惊,此等大案,闻所未闻,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连连劫去?那些个还在路上押运着的,岂不也在人地监视之下?
打发了知府家的管家,长乐便与朱熙朱烨青玖商议了一下,这两千护卫队,重点保护朱锦,无论发生了任何事,都不能将这亲,断送了!
朱锦听闻抢劫一事,更不肯在回到轿子里去,反倒是怡然,雀跃不已,直喊着:“来了贼人,便叫他尝尝我郑家双剑地滋味!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朱烨听了只哈哈大笑,仍叫他坐到轿子中去。倒是长乐担心不已,对朱烨说了,他只不以为然,等她再劝,凛然道:“所谓出生牛犊不畏虎!怡然这样很好,我不限制他的成长,也不会特意保护于他,毕竟将来的路都要自己走,谁又能护得谁一辈子呢!”
长乐与柳如风对视一眼,便是不再提及。昨晚听了琼然的事之后,柳如风便是对逍遥王同情不已,或许与他二人有部分的重叠,他揪心得很,这分明就是他二人的写照啊!他与长乐虽是真心,但是一旦新皇登基,却是磨难开始,自己真的能放下老娘不管?长乐万万不能背弃太女,舅舅说得对,太女得势,柳家定然灭亡!她该怎么办?只能不去想,便在这有限的日子里,时刻在一起,一起甜,一起苦!其实自己和长乐比起烨王叔,要幸福得多,只要紧紧抓住,不放开彼此的手,便有无畏的勇气!因为我们都还活着,还能看见彼此活着,便如此简单。
一行人加紧了行程,谁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好似真的有劫难就在前面等待,长乐叮嘱柳如风注意好自身安全,他二人只能以眼神传达关切之意,送亲之路上,究竟会遇见什么,全是无知,只一种想法齐齐发芽,我夫妻二人,什么时候才能安宁相守?
进入五马城之时,正是夜幕降临,驿站早有人等在城外。朱锦坐了一天的马,只觉得半身麻木,双腿疼痛不已,直喊人上前参扶。怡然步出轿外,刚要下车,低下却是跪倒一片!因他亦是锦衣华冠,不言语之时,更是自带高贵气息,驿站众人竟是错将他认为朱锦,直呼锦殿下。他只觉好玩,还未待众人解释,只觉风声锐利,伴着淡淡的月色,一群黑衣人竟是从天而降,顿时绳索四处飞散,众护卫将朱锦团团护住,长乐和柳如风就在轿子旁边,想连忙将怡然护住,却是晚了一步!
怡然双刀放置轿中,刚回身想要进轿拿来过过手瘾,身边已是多了一人!他大惊失色,挥拳打去,却有如石沉大海,那人只袖子一挥,他便跌跌撞撞差点便摔下车去,朱烨看得真切,却是离得太远,被黑衣人缠住。长乐和柳如风也是正陷于剑阵之中,此阵古怪得很,他二人左突右撞,却是脱不了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马车上一个高大的黑衣人将怡然打晕扛走!
此时这夜里,就在这驿站门口,尽管大批的官兵蜂拥而至,便也只剩下他们张大嘴巴的惊呼声!
只是一瞬间,那些黑衣人竟是借助绳索,凌空消失!空中只似从远处传来一声轻笑:“主子请长乐郡主前去做客,便在五里亭相见!”众人大惊失色,长乐却是眉头紧皱,这有些像小日本的忍术,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怎么单单抓了怡然去,很显然他们便是将他认作了朱锦!这些人武艺高强,剑阵了得,破坏两国婚事,又意欲何为?请她前去?
朱烨见怡然被抓,竟是气极一口鲜血吐出老远,而后跌倒在地,三华连忙上前,却见自家主子已是昏厥!众人在驿站休息片刻,朱烨已然转醒,大夫诊了,他的身体竟已是强弓之弩了!长乐便与他商议了一下,大家在驿站休息一晚,明日照旧启程,怡然便由长乐去五里亭等,婚期不能耽搁,朱熙带朱锦继续上路,朱烨留在驿站养伤,顺便等侯消息。青玖仍是负责带队加速前进,为了迷惑敌人,长乐前去赴约,其他人便是全部上马,护住朱锦连夜直奔台州!
本不想叫柳如风跟去,他却坚持同去,他心中之意她懂,二人相拥片刻,便是飞身上马,直奔五里亭!
五里亭便在城西的郊外,因距离五马成五里地而闻名。那便是一片荒芜之地,长乐与柳如风赶到之时,已是漆黑一片,因是无月,那亭内光亮闪动,只觉诡异无比!长乐二人下马,一前一后步入亭中,亭内早有人在,一小童提着灯笼站在一旁,前面石桌旁坐有一美貌少年,一手支着头,正打量长乐二人。长乐上前,借着昏暗的烛光也端详着他,却是不识:“敢问小哥儿是何方神圣,请长乐前来便又为何?”
那少年也不回答,只管盯着柳如风猛瞧,柳如风疑心大起,忽的一闪念,他长剑在手,扑身上前:“竟然是你!”
那少年一拍桌子,借力飞身而起,躲了开去!竟是哈哈一笑:“这不是柳大哥么,怎么如此打扮?我差点就没认出来!”
听他开口,金长乐猛地一震,见他二人已是斗在了一起,恨恨喝道:“我放过了你,你偏又来招惹我,真是苦头没吃到便不曾甘心!
大还丹
作者有话要说:</br>抱歉啊,亲们我看中国达人秀了便稍微晚了点啊。不过看完有点失望,希望亲们别对我失望啊~<hrsize1/>漆黑的夜晚,凉风习习,五里亭内人影晃动。话说柳如风与那少年缠斗一起,金长乐一手抚腰,蓄势待发。甫一听他开口,便已将他认出,忆起过往,不由得恨恨喊道:“我放过了你,你偏又来招惹我,真是苦头没吃到便不曾甘心!”
那少年步法诡异,柳如风竟是不能伤他分毫,听见长乐如此厉声,竟是脚下一滞,刚一分神柳如风剑锋已到,,险险偏身,端地将衣袖削去一块,他连连后退,失笑道:“柳大哥这是恨不得在我身上砍它个十剑八剑啊!”
柳如风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挽起数朵剑花,又欺身而上:“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少年嘻嘻一笑,只对他作鬼脸吐吐舌头调皮道:“我知道柳大哥是恨我先上了长乐姐姐的床!”
“白默!你找死!“柳如风大喝一声,竟是发了狠,剑招越攻越快,竟有不死不休的劲头!那少年正是金府逃走的白默,他这次却是不再闪躲,只大声叫道:“朱锦还在主子那里,你们不想见了?”说完嬉皮笑脸竟是一动不动的,任你来杀的架势!
柳如风长剑已然搭在他的颈子之上,恨不得划花他的笑脸,再将他大卸八块!刚要撤回长剑,忽听长乐大叫:“如风小心!”却未待她扑身过来,他刚觉察道锐利的掌风,便已被来人一掌拍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有如鬼魅,现身亭中,只一掌拍去,长乐软剑已然攻到,他不以为惧,正待纠缠之际,却听见那少年大喝一声:“阿大!”连忙向后滑去,站在他身后。
长乐返身去扶柳如风,他刚才毫无准备竟是被打得飞身出去,刚要起身,长乐已到,急急问道:“你怎么样?”他摇头,抚着前胸刚张口想说没事,却是腥意突至,一口血吐出老远!长乐大惊,柳如风顺了顺气,轻咳道:“我没事…咳咳…别担心…”
白默皱眉,慢慢坐在石凳之上,撇嘴说道:“阿大,下手怎地没轻没重!这是我的哥哥!”那黑衣人站在他身后慢慢道:“阿大知错,下次自会轻点。”
白默嗯了一声,见长乐怒视与他无辜道:“阿大无意的…”柳如风运气完毕,脱口而出:“你次次与我作对,站在那里却是引阿大前来伤我,何必再惺惺作态呢!”
白默咦了一声笑道:“柳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好叫小弟伤心呢!”
柳如风站立起身,拉过长乐直视他朗声说道:“你真当我柳如风是吃素的么?想唤我哥哥,怕你没那资格!除非踏过我的尸体,否者长乐身边,只能有我!”
白默脸色铁青,好半晌儿才垂下眼,正色说道:“实不相瞒,此次请长乐姐姐前来,是有事相求。”
长乐与柳如风对视一眼,笑道:“阁下这样请我,很是惶恐!连最起码的诚意都没有,长乐不愿前往,却又不得不前往,何事直说便是,长乐总要顾虑锦王子不是?”
白默咬唇:“想必长乐对我的身份已是了如指掌,没错!我就是花不语,但是我更希望你唤我小白,小白一直记着姐姐的好,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姐姐身上的大还丹!”
大还丹?柳如风看着长乐,只听得云里雾里。长乐却是大惊失色:“你从何处得知的大还丹?谁告诉你的!”
白默叹气,小声说道:“长乐姐姐稍安勿躁,请听小白一言,家主身患奇病,四处寻医,正是绝望之际,便查到圣澜的前任教主上官琉璃乃是当世奇人,圣澜圣教秘药无数,却是大多流失,你等在花语被人追杀,幸亏我及时赶到,禀了家主,便撤销了对你的追杀令,在你离开之后,便又传信于我,叫我等待时机,接近于你,寻找那为你施针之人,寻找你那保命之药。上官教主与白雅小姐身体不好,之后便被我主请到府中,得以安心修养身体。不枉我主一片求医之心,上官师傅便说出了大还丹一药,还需要药引,便是姐姐。”
金长乐听了不怒反笑:“大还丹是长乐的续命之药。家师身体一向不好,可真要谢谢你家主子费心照顾了!”
白默终于放下心来,他还真怕她不顾一切举剑杀过来:“至于锦皇子,他现在睡得正香,我等自会护他安全,明早咱们一起出发,只要家主病症得以完治,自是送他前去成亲,万万不敢耽搁的!”
长乐思索片刻上前一步说道:“我已叫送亲的队伍先走了,你们这是要我去哪?锦皇子必须走台州,去青黎!”
“嗯,”白默点头愉快道:“当然!家主和上官师傅便在青黎等着我们,现在姐姐可以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在城门口等着姐姐,我想无需再多费口舌,姐姐知道该怎么做的,是吧?”
长乐点头:“明日午时吧,如风多有不适,我不想他留下什么病根儿!”
病根儿?白默眨着那双如波大眼睛,突然说道:“小白忽然想起,家主便就邀请了长乐一人,柳大哥还是不要去了,便留在城中养伤吧。”
“你!”柳如风怒喝一声,却是被长乐拦下,他闭上眼睛强压下心中怒火。只听长乐连说了三个好:“好!好!好!”
金长乐连说了三个好,细细端详白默,他如今模样大变,显然往日便是易了容,此刻身姿便去了娇媚之气,多了三分清秀,身上穿戴皆是上品,脚蹬一双紫金凤纹靴,靴面之上,竟是堂而皇之绣有蛋黄大的珍珠,竟是隐隐发光,刚才他与柳如风缠斗,只觉得他身上隐有亮光,却原来是那珍珠之光。
“大还丹长乐有,药引长乐也有,便与你同去,舍了这身外之物,换取往日安宁!如风且留下养伤,长乐只身前往,咱们明日午时便在城前相见。”
“好!”白默拍手:“姐姐果然爽快,不过倒是要对柳大哥说得罪了,我小气得很,偏要试上一试,就站在长乐身边,看看谁又能耐我何?”
“哼”柳如风嗤笑出声:“随你吧,你以为她身边是谁都能去的么?她就是稀罕我柳如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倒想提醒你了,若非她所愿,去了又能如何?恐怕会死人地也说不定呢!哦?长乐?”
金长乐失笑,有人挑衅他便早早等在这里,谁让这就是他的夫君呢:“如风说的好,长乐偏偏稀罕柳如风,这是事实。”
柳如风得意一笑,上前挽住长乐手臂,二人再不理会白默等人,相携离去。
风声,只听得到风声。
金长乐与柳如风回程之时,竟是再无言语,一回了驿站,二人先是娶看了朱烨,他情况已是好多了,如实向他说了白默之事,三人便又在一起说了一会儿子话,朱烨无奈说出了怡然的秘密,长乐惊呆不已,朱烨果然用心。或许琼然死去的太早,这也是一种幸福,剩下的人,更为艰难,因为留恋,也因为毫无留恋,更因为无法忘怀。
三人商议了对策,二人便告退回房。
柳如风一进房门便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苦涩说道:“我想与你一起…”
长乐回手搂紧他,贴近他的脸,低声说道:“你切记得:无论你去了哪里,我去了哪里。其实我们一直在一起,从未分开过。现在需要你去做的事尤为重要,此事干系重大,此行千万小心!”
柳如风点头,他懂的,他什么都懂的。叹了口气,不由得贴上长乐的脸低语道:“我知道,我们不曾分开,如风定竭尽全力,你也要好好保重!”
金长乐点头,二人携手合衣躺在床上,柳如风搂紧长乐腰身郑重说道:“那小鬼显然对你是另有企图,你莫要着了他的道!”
长乐点头,靠在他胸前欢快道:“如风你说得很对,我偏就稀罕你,别人不能入眼,想站在我身边,便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不过,”顿了顿她抬头点了点柳如风俊秀的鼻梁笑道:“如风有点邪恶哦,还想叫我置他于死地!”
柳如风一口咬住她的手指,吮吸两下才放开她:“就许他打你的主意,不许我打他的主意了?就看他做到何处,便是自作孽,不可活也说不定呢!”
金长乐点头,二人难得相守,便不想劳心劳力,只躺在一起享受这片刻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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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金长乐二人如何甜蜜相依,那少年见他二人离去之时仍显恩爱,不由得啧啧出声,摇头晃脑站立起身,轻轻拍在石桌之上,冷冷说道:“既看上了,便也别无选择!”
阿大站在她身后,那小童抖了抖灯笼,声如细蚊:“主子,咱回吧,您身体不好,总不好在这吹风的…”白默抖抖双袖,拿眼一瞄那小童,小童会意前面打灯,他便悠然走在后面,地上两颗珍珠交相辉映,应着他稍显稚嫩的声音:“想叫我死啊,这怕是难了点…”
身后亭内,石桌应声倒地。
郑怡然
正值夜半三更,五马城皇家驿站,巡夜的官兵刚刚走过,一个黑衣人静悄悄地落在院落之中,他怀中抱有一人,用斗篷盖得严严实实,直奔逍遥王朱烨的房间。那门并未关严,来人轻轻一推,只一闪身便有如无人之地进去了。
朱烨房内,烛火轻闪。他竟是合衣而眠,此时听到声响,连忙坐起,靠在床边。黑衣人抖开斗篷,一人便有如脱弓之箭,直跃上床,竟是一丝不差,正正好好扑到了朱烨身上!黑衣人悄悄退下,朱烨试图挥手推开来人,黑脸道:“还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