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不像!”水笙嬉笑道:“你应该给你自己也包好放上面,再叫我嘻嘻。”
本是玩笑话,白瑾衣却忽然笑不出来了,他脱下鞋袜,正正经经地侧身躺在被上,然后还扯开了自己前大襟,做出一副春意浓浓的样子,对她抛飞眼。
“来吧!”
“坏家伙!
”水笙飞快地跳下桌子直奔床上,她俩人平日总在一起已经习惯了彼此玩笑。她趴在床边,看着他故做媚态已经是乐不可支,笑得上不来气。
”还不起来?”她跪在床边俯身按着他的前胸:“别闹了哈!叫你装侍寝的奴才你都会,你说你不会干什么,你是万能衣么!”
“我不是不想起来,我是被你压得起不来了咳咳…”白瑾衣见她开怀模样,心里也随之暖意融融。
“好吧,本主人念你伺候周到,赏你…”水笙低低地笑,眉眼里都是他故意讨好的脸。
“水笙?”白瑾衣却忽然收了笑脸:“能给你赏给我吗?”他伸臂揽住她的颈子压向自己。
水笙吓了一跳,她下意识要躲,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都没动,只听白瑾玉低低唤了一声,门就开了。
这是场景互换吗?
白瑾玉愣在门口,继而背过身去。
他咬牙低喝:“还没到晚上,你们怎么也节制一点!”
水笙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她慌忙推开瑾衣,手忙脚乱的站在床边。
白瑾衣也整了整衣衫坐起身来。
白瑾玉则再没有转身,他定了定神,终于下了决心。
看来,是立规矩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妖还有几件衣服没洗呢!先更新来了,待会再回复你们的留言啊宝贝儿!
共妻守则十八
第十八章
水笙才知道周景春家里的小叶子叶之夏竟然是个厨房高手,这少年在半个时辰之内,用足以让她咋舌的手法做了六菜一汤,然后火速清理现场,给酒桌上的两个人腾出了空间。
周景春家里没有双亲,她三个夫君也都是父母早亡,因此她在家里都是随便得很。
大哥叶之春,也是她最爱的丈夫,前年在追捕一个小偷的时候意外致死,那时候二哥叶之秋还不是衙役,而周景春也不是捕快。后来他死了,家里就像天塌了一样,直到周大人看不过去提拔了她,这才继承了老大的意愿继续为民除害。
最小的叶之夏只有十四岁,他在家里却是干活最多的。
周景春第一次遇见水笙的时候,其实就是去祭拜之春她喝多了。小叶子走了之后,她挤眉弄眼地给水笙讲这小郎君的能干可爱。水笙尴尬地笑笑,两人就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她来周家其实也是烦闷,这个世界对于水笙来说没有朋友,她觉得这周景春很亲近,就一直给她当成了姐姐。
想着,就是述说一下烦恼。就在昨天晚上,白母给她和四兄弟叫到了一块,说是成亲也有一段时间了,兄弟多要立规矩。
周景春嘻嘻笑着解释说一般大户人家兄弟多怕分妻不匀都要立规矩,水笙不以为然地撇嘴。
“然后哩?”周景春好奇问她:“白夫人怎么给你立的规矩啊?”
“她啊?”水笙端着酒杯轻轻晃悠着:“她就是问我最近怎么一直不回白家,问我是不是不喜欢白瑾玉,说我对他太冷淡了些。”
“哟!”周景春低叫道:“她这很明显是在为大儿子着想啊!”
“也许吧!”她看了半天也没鼓起勇气喝下去:“其实白夫人嗯…我娘吧她对我还不错,就是让我选择一下相处的模式。小米上学又要走了,家里剩下三个儿子,她想叫我对他们公平一点。”
“这怎么公平?”周景春悠悠叹息:“像我就一直忘不了大春,他是我生命里最最在乎的人,就算小叶子再可爱再能干我也最爱他…感情的事呀,根本不能公平。”
“是啊!”水笙点头表示赞同:“所以说你们这里的共妻制度简直没有人性,在我们那里,一个丈夫只有一个妻子,根本没有相比性。”
“也别这么说,”周景春给她夹菜,试图
劝慰她:“我们这里也是讲究人权的,至于共妻么,也是千百年以来没有法子的事,都像你说的那样,那剩下的大半金元男儿,你让他们哪里去讨老婆?然后有老婆的再生极少部分女儿,结果会可想而知。”
“我明白你说的,就是感情上不能接受。”水笙想着临出门时候瑾衣给了她一个轻轻的吻,心里莫名地哀伤:“也不知怎么了,原本也是欢欢喜喜地嫁的,现在瑾衣对我也是细心如初,可经历了这些之后忽然对他没有什么感觉了。”
“别啊,”周景春飞快咽下口中的饭菜,差点呛到:“我跟你说,白家我知道,老二白瑾衣还是不错的。”
“嗯,他很好。”水笙举杯示意,犹豫了半刻还是喝了下去:“我娘说女人总要对丈夫们公平,她让我选择,是一个丈夫一个月,还是上中下旬轮流,还是几天一换更或者是一天一换。当然,她说白瑾塘现在还不满十八,绝对不可以和他圆房。”
“噗…”周景春差点给口中的酒喷出来:“那还分什么啊!按照你厌烦共妻厌烦白瑾玉的事,定然是选一人一个月了?到时候得意哪个就睡哪个呗!”
“错错错!我选的是一人五天轮番换!而且,还先选的白瑾玉呢!”水笙摇着手指,说起这个事,忽然诡异地笑了。她凑近周的身边,忍不住将自己应对的对策咬着耳朵告诉了她,说到一半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这样也行?哈…真有你的!”周景春拍着桌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绝对行!”水笙暗自想像着白瑾玉气得脸色发青的样子,心里不禁得意起来。
酒过三巡,周景春唠唠叨叨又说起了大春在世时候的好,水笙也喝了不少,这劣酒时间越长后劲越大。她脑子清醒,手脚却不利索了,周发疯般地又哭又叫,她劝也不听按也按不住。到最后给小叶子叫得烦了,直接进屋泼了碗水到周景春的脸上,她愣了半晌,少年狠狠地一直瞪着她,她竟然现了怯意,很快就闭嘴了。
正赶上她家叶之秋回来了,他冷眼一搭,只对水笙点了点头,直接去厢房休息了。
周景春更老实了,她偷眼瞧着人家走了还懊恼地直挠头发。水笙觉得自己酒劲上来了,也不想多呆,这就起身告辞。
周家和白家相距不是很远。这清早的风一吹啊,水笙的脑袋就更清醒了。昨晚她和瑾衣住在一块,因为今个选了白瑾玉,所以一大早就和瑾衣分开了
,他去布店装潢,她则继续留在白家,打算五天之后再回布店。
白瑾玉送小米上学了,她心里烦,这就出了白家来寻周景春喝酒。
许是一心想着与白瑾玉对抗,水笙走着走着,竟然看见了他的背影。她以为是幻觉,死劲眨着眼睛不肯相信,结果快走两步赶在他身后怎么看都是他。
一个年纪五十上下的男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做小模样,白瑾玉这人则一脸隐忍地模样。
男人不停地说着话,因为距离不算太远,她竟然听见了常璐和银子的字眼。
白瑾玉飞快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回头说了句什么。
那男人不满地低吼,他鬼鬼祟祟地样子引起了水笙的好奇心,她又上前两步,这时刚好白瑾玉扭头和那男人说话,他的目光似不经意扫了过来,水笙不确定他看见她没有,只装作自然地走路。
他又不知说了什么,那男人终于不再纠缠,那也恨恨地甩了甩袖子,站在原地看着白瑾玉的背影,而后者则走得极其缓慢。
水笙一直留心那个男人,她走过他身边时候,忍不住回头张望,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
因为没注意前面一下子撞到了人,她下意识说抱歉,抬眼一看竟然是白瑾玉。
水笙自然而然地想回头再去看那男人,白瑾玉却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一直向前走:“别回头!”
她更是好奇:“那人是谁?”
白瑾玉松开她的肩膀,改成拉住她的手。他似乎想了想才回答她:“没有谁,无关紧要的人。”
这么说怎么能满足她的好奇心,更何况刚才还听见了银子啊常璐啊什么的,水笙自然就脑补了下。她试探着低声问他:“他是常璐的亲戚吗?我好像听见他提起她了。”
白瑾玉的身体明显僵了僵,他几乎是气息不稳地抓紧了她的手,厉声低喝道:“你都听见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听见!也不稀罕问了!”
这是什么口气?水笙一时气愤,她摔开他的大手,加快了脚步。
不想说是嘛?她还不稀罕问呢!
她走得很快,几乎是小跑了。白瑾玉怔怔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息,白家那乱七八糟的事,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了,可谁知偏在他成亲之后猛然被人揭了出来。
送小米回来的时候路过货店,尔杰说路衣坊的布出问题了,他心里就咯噔一下。
原来以为常璐是个傻的,他提点着,拿这些年对她的补偿和对她的救赎做条件,然后让那件事过去,从此与她再无瓜葛。结果却让她摆了一道,现在银子压在了路衣坊,布料的纹理没有问题,质量却有问题…
也是他疏忽了,路衣坊若是痛快地将所有布料都一口气吐出来,他可能会想上一想…说什么都晚了,现在他亲爹跑来求他,又碰上水笙,这该怎么解释?
白家后院里,白瑾玉一只住在书房旁边的屋子。白夫人一番恳切地倾述,水笙已经答应了要和他们好好过日子,她更是先选了他,说要五天一换,他受宠若惊之余,难免猜测着她的鬼心眼,结果也为自己犹如稚儿的模样感到可笑。
水笙回到白家之后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她葵水刚至,第二天正是多得要命时候。早上饮酒时候忘记这回事了,这会一走路简直是血如泉涌还肚子疼!
她刚换了灰袋,躺在床上养神,白瑾玉就到了。
他叹息着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目光既无奈又无奈。
“小脾气怎么这么冲?”
“白瑾玉我告诉你,”水笙索性直接告诉他,也懒得等到晚上调戏他捉弄他了:“我葵水来了,你可不能碰我了。”
“哦,是么?”他眼底现出一丝笑意:“就是因为这个才选的我?”
“对!对付你这种色狼只能在每月来葵水时候靠近你气死你!”她身下一直流着,肚子越来越疼,气都虚了。
白瑾玉看着她蜷成一团,手还捂着肚子,了然地轻笑。继而伸手摸向她的肚子,吓得水笙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
“我给你揉揉。”他眼色纯良。
“不用!”水笙直接拒绝。
“你不是想知道常璐的事吗?”他顿了顿终于下定决心先告诉她:“你过来我告诉你。”
她脸色越来越苍白,小腹疼得一抽一抽的。水笙喝了点酒本来就有点困乏,听他这么一说,索性重新躺好,想他讲的这个故事要是长一点的话,那就当睡前童话听好了。
白瑾玉伸手覆上她的小腹,他轻轻揉着,她柔软的肌肤让他心底也似融化了一层层薄冰,温暖至极。
“说呀。”许久没听见他开口,水笙忍不住提醒他。
“什么?”白瑾玉一脸无辜。
“常璐。”她给了一个关键词。
“哦。”白瑾玉手下不停,淡淡道:“她没什么。”然后是许久的沉默。
“这就说完了?”水笙惊异地按住了他的手。
白瑾玉垂目看着她,目光中全是笑意:“嗯。”
“白瑾玉!”
作者有话要说:一人五天相处,怎么样?
话说大家需要知道一个事哈,曾经有编编对我说过,即使是2分的评论,五个字以下也是无效的,那么也就是说,亲爱的,你们说好或者撒花的时候能不能说好好好好好或者撒花撒花撒…好伐!
(*^__^*) 嘻嘻…谢谢支持妖妖。
好啦,我一定要坚持日更,挨个嘴嘴儿!
共妻守则十九
第十九章
夫君大人走在前面,周景春紧跟在后。她眼巴巴地看着叶之秋的背影,闹不清楚他为什么生气。
自从昨天和水笙喝了点酒,她走之后他哥俩就对她无视,就算她晚上主动给他俩倒洗脚水人家也没给她个好脸色。周景春有心讨好,到了晚上自个洗得香喷喷,喷喷香主动躺倒任调戏,结果叶之秋给她往里推了推,直接闭眼睡觉!
哪有这样的!周景春想了半夜一直想到睡着也没想明白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其实她也很心虚,喝酒的时候好像提到了大春,还说最爱大春什么的,生怕这哥俩是为了老大的事恼她。叶之春一直就是她们三个人最忌讳的名字,昨天提起来也是忽然想起来的…
“喂!二秋!”她实在是恼火,追也追不上,气得她索性大叫起来:“你这是抽得哪门子疯!和我说句话行不行!”
她走得快他就更快,她停下来他也不等她。
他仿若未闻,趁她停下来这会功夫转个弯就不见了。
周景春叹了口气,这个倔木头,她狠狠翻了个白眼,转身往西。
她还就不去县衙了,就不受他这个鸟气!
心里念着水笙,挑眉心想着也不知道她成功翻身没有!
水笙前日腰腹酸痛,她说葵水将至,才选的白瑾玉。
昨日早上她果然落了红,跑来喝酒时候嘻嘻说要等晚上调戏白瑾玉,等他上了弦,再给他一瓢凉水,就要他干气恼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主意不错,水笙说每次都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她就要借这次机会给他好看,让他知道她没有什么放不开,就是不愿意和他而已。
其实周景春醒酒之后又觉得这主意不怎么地,好像很幼稚的样子。
这会去白家探探,看看热闹。她随手在街边买了一壶酒,嘿嘿,去的话可也得有名头、
游荡着靠近白家,周景春离老远就看见白瑾玉从院里走出来,她一看见他就暗暗想起水笙说的话,忍不住偷笑起来。可这笑意刚到眼底,高墙转角冲过来一个人跟上了白瑾玉的脚步。
看来是早在白家蹲点的了,她定睛一看,眼熟的很!
白家看门的老白也抻着脖子向外看,周景春快走两步一下子跳进了院里!
他顿时喊起来:“诶诶诶!你谁啊!”
周景春回头笑笑:“我来找水笙你们家少奶奶!”
老白哦了一声就关上了大门。
她想了想又问他水笙的住处,这老白一下就说不清楚了,关键丈夫多,去哪了谁说得上啊!周景春转念一想又问白瑾玉的住处,这老白了然地贼笑,指了后院说左起第三间。她方向感一向很差,不得已又叫了个小厮来领着她去找。
水笙并没有在屋里,周景春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晾晒一块白布,上面颜色粉嫩好看,她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颜色停稀奇的啊!”周景春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这颜色的布料做衣裳。
“嗯,这是我最新的实验品。”水笙拉了她一起回自己的房间,屋里地上铺着个大簸箕,里面花花草草的不少东西。
“水笙你真是太厉害了!”她感叹不已:“我真是佩服你啊,要是能做出这么些颜色的裙子一定能卖很多钱的!”
“现在还不能,我得加些材料实验好了才能染布呢!”水笙洗了手回头给她倒水:“今天什么风给你吹来了啊!”
“嘿嘿,我想来看看你得逞了没啊?”周景春给酒壶放在桌上,挨着她坐下小声问她:“怎么样?可如你的意了?我刚才看见白瑾玉脸色不错啊,倒是像受了滋润似的呢!”
“都叫他气死了,没心思逗他。”水笙撇嘴:“挨过这几天就好了。”
“你猜我刚才看见谁来你们白家了?”周景春忽然想起那个人影来,憋不住想要说给她听:“你们家白老大的爹啊!他守在门外等白瑾玉出来就跟了去,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他爹?”水笙疑惑道:“他爹不是带着弟兄找了个寡妇吗?”
“诶呦那都什么时候事了?”周景春用你过时了的眼神看着她,耐心解释道:“我听说啊,当时说是和离出了白家去找那寡妇,其实呢三兄弟里老三没了,老二走了,就剩白瑾玉他爹和那寡妇过着日子,还早给家业败了个干净,全指望儿子接济呢!”
“是吗?我还真没听说啊?”水笙好奇道:“那他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见白瑾玉呢?难道是不敢见我娘才不回白家的?”
“不知道,”周景春肯定地做了个结论:”反正我觉得他指定是有什么事才来找的白瑾玉。”
她这么一说,水笙登时想起了昨天在街上看见的那男人,想了想她将那人容貌大致说了一下,周景春当时就说这人定然就是白瑾玉他爹白忠义。
水笙又说了自己的猜疑,她分明听见这男人说了什么银子还关于常璐的话。周景春脑袋不灵光一时也想不到这些有什么关联。
其实水笙也猜不着,但是她十分想知道这白瑾玉和常璐以前到底有什么真关系,现在是不是还没断联系这些事。她让周景春帮忙查查以前那退婚的事情,自己也准备在白母那套套话。
周景春见她这么热心白瑾玉的事,以为她已经对他动了心,拿这事打趣她嘿嘿笑得十分暧昧。不想水笙翻了白眼,看着她很是认真道:“微微要是抓住了白瑾玉出轨的证据,那就可以直接和离了是吧?”
“什么!你还惦记着和离的事呀?”周景春一时惊讶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一下被她捂住了唇舌。
“你小点声!”水笙吓了一跳,这古代就是麻烦,隔墙有耳啊!
“我是说那什么,”周景春赶紧压低了声音凑近她问道:“你都是人家的媳妇儿了…那什么不都睡过了吗?现在白家人对你都挺好的,不然就这么算了吧。”
“这个不是问题,”水笙叹气:“现在我对贞洁这东西已经不在意了。不过说实话其实也就是一想法,白家就像是我的家,现在就这么过呢也行,但是总有点不甘心。”
“哎…”
“哎…”
两个人齐齐叹了一口气。
最初,水笙一直想着和离的事,她甚至想实在不行就爱谁谁了,先生一个孩子然后名正言顺的很白家兄弟和离。但是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已经在金元的习惯,她已经不那么绝望了,至于共妻的事,虽然不甘,但冥冥中总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
先送走小米,然后再鼓动白瑾塘,至于老大是眼不见心不烦,他要硬来她是一点招也没有。
对于这个目前来说,作为她唯一的男人,白瑾玉在她心里的地位是相当特殊的。
女孩子对自己的第一次都十分在意,尽管她说的那么风淡云轻,其实根本是放不开,若是放得开,那几个男人对于她来说,不就没有问题了吗?
不过白瑾玉一时没有给她机会纠结,他下午回来之后一直在书房里呆着,明显心情很差的他脸色也很差,到了晚上她早
早地躺下装睡,他也只是给她搂在怀里微微叹息。
等到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水笙被身下来势汹涌的大姨妈折腾醒时候,一坐起身来,白瑾玉就在看着她,显然是根本没有睡着,还给她吓了一跳。
结果就是两人谁也没有睡好,可等她挨到睡着再醒了的时候,他人又不见了。
本来还一直挺怕他的,白瑾玉这几天倒是老实得很,他白天忙得很,到了晚上也准时回来,只是沉默得多。白母也曾当着家人的面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说货店出了点事,有点累。
水笙却隐约觉着和常璐有关。他对她倒是一点变化没有,临睡前总是搂着她,虽然总是有点小动作骚扰她,但那也仅限于摸摸亲亲。当然就算他想做什么也不行。
不过到了第四天,令水笙惊奇的是,她那一向五六天才走的大姨妈竟然给她来了个急刹车,消失得无影无终。
她猜想是跟他每天给她捂肚子有关。
难捱的四天都风平浪静地过去了,水笙下意识觉得这白瑾玉要是知道她干净了,一定会按着她做一晚上。这种心情很微妙,她心里是既害怕又隐隐有了一丝期待。
到了第五天,白瑾玉早上出去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难得的是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时不时的偷偷瞥着她。水笙心里砰砰乱跳着,她按捺不住自己狂跳的心,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然后她逃跑了,她说要出门走走,其实是想冷静一下。
不过,没等她冷静下来,就有人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常璐红着眼睛出现在了她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是过渡章节,下章会很劲爆!!!
共妻守则二十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的确有个劲爆的消息我没骗你们,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
第二十章
水笙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在香满阁里呆了整整一天。常璐说说白瑾玉这段旧情从未翻过篇去,她一边哭一边哀求,说能不能给白大哥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