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再回头时已经笑靥如花。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妖能不能为自己这么勤快求读者给我留言神马的啊?感觉都没有人看似的啊!
好啦我知道你们还在啦,晚安。


共妻守则十四

第十四章
水笙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她曾想过白瑾玉若是有个旧情人,这常小姐要是个正常一点的,她都要费尽心思给两个人撮合撮合,然后自己巧然脱身。可她却没想到这美人是个毒蝎美人,她刚回来就时时窥探老白不说,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偷她的创意,还厚颜无耻的和她以姐妹相称!
她的布庄只那么大一点,如今这路衣坊可是有她六七个那么大,按理说,无论从财力上还是人力上,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但是,但是最重要的是,这常璐真是给她惹毛了,水笙抱着即使同归于尽也要她好看的想法,顿时有了回敬常璐的办法。
她叫柳少谦去寻周景春,自己则找到了白瑾塘一起回布庄,途中白瑾玉也要一起被她的白眼瞪走了。
既然是事不宜迟,周景春来得很快,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衙役夫君。
水笙已经和白瑾塘写了不下十页,她按上手印都交给了周景春,几个人分头行动,势必要在天黑前将整个县城都贴到。
其中,水笙声情并茂地讲诉了自己如何创业如何想到这蜡油染布作画,她声声讨伐路衣坊偷她秘方,紧接着又详细讲解了如何染布作画。就是打算将这个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广而告之。
因为有白家布店在先,路衣坊出的布,百姓大多都是观望,她们也是打着大买卖的主意,主要客源也是其它布店的大手笔转卖,这一纸公告一经出来,恐怕这布店就要停销一段时日了。
当然,受影响的不只是路衣坊,白家布店也彻底失去了客源。
接着,县里布店犹如雨后春笋一间一间的冒了出来,细纹布的制作手法也流传了出去,当然这是后话。
柳少谦最初是气愤,可等水笙将染布的秘密贴出去的时候又很惶恐,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合路衣坊相争,两家布店或许还能挣一笔大钱,之后若是生意好的话,或许扩大店面还能与她一争!
可是水笙却丝毫没有动摇过这么做的决心,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多么令人震撼。
谁家秘方会这么轻易的贴出去教别人呢,甚至她还在下面注明了,即使普通家庭花费一点心思都能自己染布了,这无疑是掐断自己的退路啊!他想不通,他实在想不通。
同样想不通的,还有白瑾塘,他从布庄回到家里就一直处于混沌状态,大哥白瑾玉却悠然地逗着鸟儿,直气得
他想跳脚。
白瑾玉本来是想陪水笙回去布店,可她显然气得不轻,拒绝他的陪同,他也怕自己去了再有泄密的嫌疑,早早地回了家逗鸟玩儿。而心思,早就跑到自己的小妻子身上去了。
没过多久,还在街上看热闹的尔杰急急跑了来,说水笙做出了将秘方公之于世的惊天举动,他怔了半晌,差点仰头长笑,这脾气,这手段,真不像是温婉的女人呢!
记得给她带回白家之后,有一日自己路过后院,看见水笙逗弄瑾塘养的小兔子,也不知怎么弄的,那小兔子好像是咬了她一口,她气急败坏地冲它龇牙。白瑾玉至今仍记得她说的话,她说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再喜欢你。
那模样,既落寞又气愤,既委屈又不甘,
那张脸,本来是单纯至极,偏又有仇必报,想起来可爱至极。
这消息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个机会。白瑾玉喂着鸟,温柔地看着笼子里的小东西,无比冷静地说道:“快回去货店,并通知县城里所有东家,蜡块的价钱提高三成。”
尔杰跟着他已有几年,他迅速明白过来,一溜烟跑了。
白瑾塘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瑾玉依旧专注地逗鸟玩,他听见弟弟的脚步声停住在身后,仿若未见。
可惜这小子是半点定力都没有,白瑾塘忍了半天终于爆发出来:“大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
白瑾玉好脾气地答曰:“知道。”
白瑾塘低叫道:“你为什么还和常璐来往?现在不像以前了,你为什么还是那么随便地对她?”
白瑾玉回头瞥着弟弟:“你在为水笙叫屈?”
白瑾塘咬牙瞪着他:“当年你究竟怎么她了?你怎么就又对不起她了?怎么她一来白家你就有求必应呢?现在几年都过去了,咱们也有了水笙了,你能不能认真点?”
白瑾玉表情十分无辜:“我很认真呐。”
“大哥!”白老三差点气死:“你听不听见我的话?那些破事别让水笙知道!”
“说什么呢?”白瑾玉万年不变的脸竟然有了一丝羞赧,他赫然转身,不再让自己的心情外露。似是解释又像是不经意提起地小声低喃:“小题大做,当年什么事也没有。”
“那你还帮不帮常璐对付水笙?”白瑾塘叫道:“就因为你水笙今天一句好话
都没对我说过呢!”
“放心,你哥给你抓住这个媳妇儿就是了。”白瑾玉长吁了口气,终于变回了平日里的自己。
水笙的消息一出,县里几家布店开始效仿,可因为染布也需要时日,三五天之内,并没有太大的动静。白家布店倒是可以挨着降价卖布,那路衣坊就一番手忙脚乱了。
常璐等人飞快地也做出了相应降价处理。
因为新店开张是做足的准备,库房的细纹布存了有万余匹。
接着,白家店继续降价。
路衣坊也继续降下了价格。
早前三十两一匹的天价,最后只落在五两银子。
这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依旧是不便宜,多半人都在这场无声的硝烟中,看到了便宜地方远远观望。
白家布店死死苦撑,路衣坊则急得不行,再过几日,别的布店按照水笙的提示染出各色布匹,到时候,自己怕是连五两银子都卖不到,全是赔本买卖!
蜡块的价格齐齐涨了三成,当柳少谦从外面带回来这个消息时候,水笙正在柜前发呆。她一时冲动之下,两败俱伤,现在正在想以后的事。
三成,也就是说这布必须要卖到二两银子以上,不然就保不住本了。
也没人买布,她思索片刻,叫柳少谦继续降价,细纹布再卖最新低价,四两银子一匹。
没等到天黑,路衣坊的价格也变成了四两。
水笙继续等,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再有两天,满大街都会是细纹布。她两天没有睡着,不眠不休地和柳少谦染布,制作新的图案,用以以后再卖,如今路衣坊愁的是卖不出去,而白家店,其实是没有货了。
她拿什么和人家斗?
白日里,白瑾玉临走前对她说,染布的事他没有透露给任何人。
现在她相信了。
常家那好吃懒做的常老三现在是常璐眼前的红人,他四处炫耀自己偷来的技巧,小六子还差点上去扔石头打他。
再过两日,那就是真的两败俱伤。
水笙不由得想自己的初衷,她是想自己自强自立,靠自己双手立足在这金元天地。她想脱离白家,想摆脱这多夫的婚姻,可现在呢?
她正是感慨,柳少谦掀起柜前布帘叫她,有客来访。
竟然是常璐。
她穿着件纯白色的衣裙,飘飘然的煞是好看。
柳少谦到后面去做饭了,水笙饶有兴致地托腮看着这不速之客。
“常小姐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小店?”
“水姐姐客气了,”常璐站在柜前,诚恳地弯腰欠身:“常璐在这跟姐姐道歉,还请姐姐消消气,咱们共同商量一下这卖布的事。”
“有什么好商量的?”水笙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假惺惺的笑脸:“秘方现在是大家的了,各卖各的布吧。”
“姐姐还在生常璐的气吗?”常璐抿着嘴,一声叹息:“其实我们常家和白家颇有渊源,可能姐姐还不知道吧,白大哥原来和我是定过婚事的,现在我们两个人若是再这么斗下去,他一定很难做。”
她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见水笙没有说话又说道:“继续降价那咱们都得赔,不如稳住布价,大家都有得赚。”
水笙也学着她的模样叹气:“其实他一点都不难做,咱们玩咱们的,瑾玉帮了你一次,已是仁至义尽,以后就场面上见吧。”
常璐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她最后示威似的说要去找白瑾玉,扭着腰走了。
水笙不得不脑补了一下白瑾玉为什么总是帮她难道是另有隐情什么的?她一给他找借口自己就像圣母附身,最后就连自己都恶心到了,直接关门收摊。
小米住在学院没有回来,她自己在床上根本睡不着。
翻来覆去的,到了半夜,忽然又有人来到布庄,她白了他一眼气早消了也就让他进来了。
可能是常璐真的找他去了?
水笙暗暗想如果他是来说服她的,那她就踢掉他的小JJ!
白瑾玉也是睡不着,这是第三天的夜晚,他一直等着水笙回白家求助,可她始终没来。到了半夜,实在等不了,自己找来了。
“半夜三更的,你来干嘛?”她没好气地瞪他。
“我以为你需要这个。”白瑾玉直接亮出银票,她咻地接过去一看,竟然是三十万的银票!
“你…”水笙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当初白家那五千两家底纯粹是骗人的!她狠狠捏着银票咬着银牙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别急着生气,”白瑾玉总是能猜到她的想法,他连忙安抚这
即将炸毛的小猫:“这是三天内我帮你筹到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想来你是想吃掉路衣坊。”
“你既然有银子,为什么不自己去吃。”水笙不傻:“为什么这么帮我?”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摩挲:“你是白家人,我的都是你的。”
水笙咬牙道:“你到底有多少家底?是不是到现在也在骗我?”
白瑾玉轻笑出声:“这就是我的家底,那五千两却是瑾衣净手挣的,其实还不是一样?你何必纠结于此呢?”
她怔了怔,好久没有想到那个人的名字,这时忽然被他提起,心里紧了紧。
原来就已经等着自己败给路衣坊了,两天之后到处都是细纹布,可能会一时低价,但是蜡油势必涨价,到时候早前低价染的布还能挣钱,路衣坊是一时被她唬住了,用不了两天恐怕就会庆幸自己囤货,而她白家,既没有存货,也没有翻修扩大的本钱恐怕是要被挤离市场了。她思来想后都没能低下头回白家求白瑾玉。结果他自己来了…
水笙心里微微动容,可她的脑子还异常的清醒,想了想又不对,拿出来啪地拍在他的手心上。
“你当我傻呢!”她又白了他一眼:“我一露头那全露陷了,还怎么吃路衣坊!”
“哧~”白瑾玉放好银票拥她入怀:“你的确不傻,这件事本来真不该你来做。”
“放开我!”水笙使劲拍打他的胸膛:“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帮你,”白瑾玉拉着她坐在桌边:“明日白家降价,你还剩那几匹拿出来做做样子,我派人去路衣坊低价收购细纹布,过这两天,蜡块继续涨价,囤积的布还能翻个翻卖出去,到时剩多少银子都给你翻修白家布店。怎么样?”
这样当然好,感情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吃掉路衣坊,不愧是商人本色,水笙警惕地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
他目光柔和,她险些就以为他是自己的靠山了。
“然后呢?你有什么条件?”
白瑾玉用你聪明的目光看着她,然后径自走到床边坐下,他撩了撩额前碎发,故作镇定道:“今晚我要留下来。”
水笙意会过来,恼羞成怒:“你休想!”
作者有话要说:草草码完了还要出去一趟,回头有时间再仔细斟酌斟酌。
话说,收藏章节可以反复收藏的,这样总是收藏最新章节,我一更新你就显示了。
我先走了,明天见熬!
还有啊,大家别着急别的人啊,因为戏份是相同的,只不过现在不好全放出了,当然了介于你们都在呼唤老二,妖决定先给老二放出来温馨下爱卿神马的…
还有,你们想吃神马样的肉,拉灯党去学习下。


共妻守则十五

第十五章
白瑾玉用你聪明的目光看着她,然后径自走到床边坐下,他撩了撩额前碎发,故作镇定道:“今晚我要留下来。”
水笙意会过来,恼羞成怒:“你休想!”
他闻言挑着双眉,直直地看着她,见她倔强地怒视自己,疲色尽露:“过来。”
她两眼瞪得溜圆:“白瑾玉!我告诉你你再逼我我就死!”
她眼圈已经红了,白瑾玉立刻想到了小兔子,他非但没被她的狠话吓到,偏还笑出声来。
水笙紧紧盯着他,身体上已经做出了防备的姿态。如果他走过来,那么她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拔腿就跑。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尽管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双足上,白瑾玉还是刻意放低了声音,尽量哄着她。
“过来吧,这么晚了我在这凑合一夜。”他顿了下,站起身来开始宽衣解带:“放心,我奔波了三天没有精神碰你。”
她哪里肯相信,只坐一边冷眼看他脱衣上床,甚至是盖了她的被子。水笙想叫他别碰她的被,但因为慢了半拍而索性作罢。
白瑾玉躺下身子之后还曾叫她来着,不过没过多久,他就浅浅入眠似的再无动静。
有洞,房那一晚的前车之鉴,水笙不敢轻易相信他。但是她也熬了三天疲乏得很。本来就是半夜了,她在一边是坐立难安。而床上被她一直愤愤瞪着的人,却睡得极为香甜。
她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睡得极香。
她坐下来一动不动,他睡颜依旧香甜。
她轻轻咳嗽…
她跺跺脚…
白瑾玉睡得很沉,过了三更水笙有点熬不住了,她期期艾艾地走到床边坐下,他裹着自己的被子闭着眼帘。浅浅的呼吸缓缓吐纳,这般看着,一点也不觉得可恶。
她一连打了几个哈欠,心里天人交战,最终破罐子破摔笙获胜,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算他碰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生个孩子然后和离,还正中下怀呢!
水笙本来就穿着里面小衣,她轻手轻脚地跨过白瑾玉,躺在床里侧。小米的被子已经连人都打包去了学院,她长长地吁了口气,闭上眼睛想快点入眠。可旁边有人,一时还有点睡不着…
夏天就要过去了,一到夜晚天气总是凉了些。
不知什么时候睡到了梦里,水笙好像走在雨里,微微细雨带着凉风都打在身上,她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摸索身边东西。
不出意外的,她摸到了被子,脑子是异常的清醒自己是在梦里睡冷了,水笙心满意足地抓过被子给自己盖在身上。
也许是这个梦太真了,她似乎还听见了男人的叹息声。紧接着酒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源源不断的热源,她张臂抱了个满怀,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彻底陷入了睡眠当中。
天色刚亮,水笙梦见春,色,无,边…男人微粗的指尖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轻抚着那羞人的地带。
白瑾玉!她蓦然睁开双眼,正对上他充满情,欲的火热目光。他一个翻身就给将她压在了身下!
水笙张口欲言,他更是趁机登堂入室,分开她那只会说拒绝的双唇,他的舌直捣他口中温暖,白瑾玉大手探入她的背后不停游弋探索那诱人的曲线。她下意识反抗,可扭动的身体只能催发男人征服的欲,望。当他的手来到她的臀部时候,忽然一个用力按住她带向自己身体,那明显的壮,硕紧紧抵触着她的柔软凹处,想要她的那灼热滚烫滚烫都地透过薄薄布料传达给她。
白瑾玉终于忍不住放开她双唇,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水笙大腿间那物坚硬如铁,她对那刻骨铭心的疼痛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双臂抵在他的胸膛和自己之间,她慌乱地躲着他又来的亲吻。
他什么时候脱了个干干净净,显然是早有预谋!
“你说话就和放屁一样!你个混蛋!”
“对不起,”他怕自己像上次一样难以恒久,生生忍着狠狠贯穿她的欲念:“下次不骗你了。”
哪还有下次!水笙恨不得一脚给他那玩意儿踹下来!她衣襟大开,瞪眼看着他也是半敞的胸膛抵触道:“白瑾玉我求求你,给我点时间…再给我点时间。”
“别怕,”他轻声哄着:“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一手已经扯开她小衣衣带,里面雪白的浑圆迫不及待地弹露出来,她低叫一声,挥拳打他,结果轻易地就被抓住了双腕,白瑾玉单手将她双臂固定在她的头顶,他俯下身去将晕红的乳尖含在口中,舌头就在娇嫩的肌肤上画着圈,而牙齿则轻轻划过端峰,细细品尝着她的芬芳香甜。
这陌生的酥麻席卷了全身,水笙想要骂他,
口中说出话却是带着无尽的颤音,听在自己耳中都像是呻吟,她羞得无地自容,女人的身体又热又软,即便是她不情不愿,也抵挡不了男人的爱抚。
他的指尖不停的在湿热的花心地方打着转转,热潮一浪接着一浪,暖暖的在她身体里涌动,甚至是外流。
她舔着微干的嘴唇,在他扯下亵裤分开她双腿的时候闭上眼睛:“你、你轻点。”
无需怀疑,这是已经顺从他意的无奈之言。
即便是他半强迫得来的,白瑾玉也欣喜若狂,他松开对她的钳制,转而扶住她的腰身,一记贯穿!
“嗯!”水笙紧紧闭着双眼,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不肯睁眼。
“水笙,水笙…”白瑾玉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他缓缓抽动着,盯着她的眉目唤着:“你看着我,看着我。”
身体上契合在一起,啪啪地肉体撞击声,水笙咬牙按捺地轻吟,她不想他太过于得意和好过,自己一动不动,也不抬眼看他,只默默承受。
她这是无声的抗拒,白瑾玉索性退出分YA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水笙诧异地睁开眼睛,他竟然埋首在她下面一口含住了她的小花心!
这一轻轻含咬,只当她更是羞愤难当,偏偏身体上却从脚趾到头发都是酥软的难耐燥热,阵阵快感传来,她嗯呀着坐起来,就像个逃兵似的要离开这个情欲的战场,可人刚靠在床壁上,白瑾玉又欺身过来给她压住,并且按着她半歪着的身体就冲了进来!
他一进一出,记记都顶得扎扎实实!
水笙整个人都被他钉在墙上,她身上敞着的小衣早被他拽了下去,双腿在他肩上扛着,那赤裸着的身体和他紧紧交缠…
再也忍不住轻轻呻吟。
“嗯…嗯…你这个…这个混蛋王八蛋!”
“叫我名字。”
“混蛋!”
“快叫。”
“滚开!”
“叫瑾玉。”
“滚~啊…”
许是真的被打开了情欲的大门,白瑾玉再没像洞房那晚放过她,他纠缠着她做了三次,后来她干脆哼哼唧唧地任他摆布擦拭身体,穿小衣中裤。直到他筋疲力尽抱着她蜷在一起,才算罢休。
而此时
天色早已大亮。
铺子里还有事要做,白瑾玉闭眼休息了一会儿,虽然舍不得软香在怀,但还是起身了。
水笙还在梦中,她蹙着眉头,似乎在梦里也在怪他。他穿上衣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又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这才洗脸束发。
布店里的短工来上工之后,一般情况下,柳少谦就去做饭了。
他起的早,布店又没有客人上门,不多一会儿就弄好了一菜一汤。小六子在一边帮忙端菜,口中嘀嘀咕咕地不知说着什么。
柳少谦给他一记爆栗:“大清早的,嘀咕什么呢?”
小六子探头看左右没人,这才凑近哥哥小声道:“昨晚你不也看见白老板来了么?我刚才去叫姐姐吃饭,他还在屋里没走呢!”
他怔了怔,随即转身盛菜:“人家是夫妻,有什么好奇怪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面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小六子探头张望,柳少谦也抬眼看去。
只见一人青衫青帽,快步而来!
他惊喜地迎了过去:“瑾衣!你可算来了!”
来人正是白瑾衣,其实这个布店,包括分给水笙的天地,但凡是聘礼,都是瑾衣名下的东西,也就是说,白瑾衣给的就是他的全部。此时布店本来就是萧条,经此一事,未来还不能确定如何,柳少谦无奈之下给白瑾衣捎去了口信,也幸好,他没走太远,急急赶了回来。
柳少谦年少时候曾和白瑾衣是同窗好友,后来家里出了变故,辗转流离之后,落在了布店帮忙。
瑾衣记挂水笙,可是日夜兼程,这会儿见了柳少谦也是担忧不已。
“水笙呢?”
“她还在屋里没起来呢?”小六子快言快语。
“嗯,我先去看她,布店的事咱们回头再说。”白瑾衣和柳少谦点点头。
两个人彼此信任,相互扶持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柳少谦一时陷入了沉思,也忘记了告诉他白瑾玉还在的事。
而屋内,白瑾玉本来是打算起来就走,可水笙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
可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势,就算他摸摸,亲亲也丝毫不加理会,这让他暗暗生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