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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燕北放下茶碗的手都抖了一抖:“上次订婚凤栖就命人在后院修了个像公主府那般的小水池,我带你过去?”
她听说了,只懒洋洋地抓过薄毯披在了身上:“嗯。”
他注意到她莹润的脚趾还来回的晃动着,就像个撒娇的孩子。男人大步过来,裹紧了薄毯将她卷成了一卷,一个大力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她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就不动了。
她的脸就贴在他的胸膛上面,听着他的心跳犹如战鼓,不由得勾起了双唇。
顾凤栖上一次准备成亲的时候就特意修建了这个温水池,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是有惊无喜,婚事告吹。
如今虽然绕了一个圈,但好在结果还是一样的。
外面还能听见宾客的笑闹声响,这个时候或许还会有人过来闹洞房,隔墙听墙角,他轻轻关上了房门,从长廊里面穿过,走得又稳又快。
天空上面繁星点点,月如圆盘。
是个好日子,扶摇缩在他的怀里,看着那点点光亮,有着片刻的失神。
温水池平时就不许别人靠近,是以除了看门的个小子,里面根本没有别个。顾燕北一路将人抱了进去,昏暗的烛光下,能看见徐徐升起来的热气,他将人放在池边,或许是因为热气的缘故,他的脸逐渐热了起来。
扶摇这两天忙得团团转,就连成亲都是临时赶回来的,此时只想泡在热水里面,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她扔下毯子,也不避讳顾燕北,就当着他的面脱下了中衣裤,以及里面的兜衣和小裤,他看着她赤-裸着的身体,连忙别开了脸。
她坐在池边,用脚试了试水温,竟然刚好。
偏过脸来,正对上他毫不遮掩的目光,她赤-裸的整个后背都在他的眼中,扶摇不以为意,只是滑入水里,低呼一声又将自己沉到了下面去。
就像是滑到一样,顾燕北立刻上前:“扶摇?扶摇?”
她一点点探出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水池的水并不深,她若站起,双-峰若隐若现,此时四目相对,她倒坦然,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忽然就失声了。
小姑娘顿时起了坏念头:“看什么看?”
顾燕北立即背对于她,她笑,撩起了水花哗哗作响:“还不去叫宝林过来给我擦背?”
说着靠近了池边,就伏身趴在了水池的边上:“快点啊。”
叫宝林过来给她擦背?
他登时转身:“宝林?”
扶摇正在水中蹬着腿玩:“嗯。”
顾燕北垂眸看着她,开始解腰带,他动作优雅而缓慢,目光始终未离她左右。她微微挑了眉,扬着脸看他:“怎么?忘记了我和你的约定了?虽然我还是嫁入了顾家,不过你我之间的事情还没完,你若是反悔,我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撇了你们去。”
他不言语,却直褪掉所有的衣物,也在她旁边顺入了水里。
扶摇瞪眼看着他:“喂喂喂,顾燕北?”
他拿过池边的手巾来,仍旧木然:“别动,我给你擦背。”
说着是真的扳住了她的后背,难得一刻的轻松,她享受着他的手劲,半阖着眼,伏低了些身子:“我说,忽然很想问你一个问题,顾凤栖说你们顾家有祖训,成亲前都不许试婚的,是真的吗?”
她洁白的颈子就在眼底,整个后背几乎都袒露着,他认认真真地擦着背:“是。”
扶摇笑:“那为什么你们家顾二和顾若善就真的试婚了?”
他如实回答:“既然认准了小郡主,就不会改变。”
她不适地动了动:“那你呢?你和我说实话从前可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那个婧宇太女与你几年相处,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暧昧么,还有你能不能不一直擦一个地方,我有点疼了。”
他这才惊觉自己在重复一个动作,赶紧松了手,扶摇的后背上面已经红了一片。
她问他什么?顾燕北略为走神:“你说什么?”
扶摇又重复了一遍,一副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他犹豫片刻,在水中扳住了她的肩膀,她就势转过身来,赤-裸着面对他,一双眼睛水灵灵的里面都是笑意。
仿佛是被她这样放松的心情所感染,他真的一时忘记了她的那些冰凉:“没有,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她娇笑:“那正好,我喜欢这样的菜。”
说着靠着池边,低了些身子:“怎么?想给我擦擦前面?”
说着拿过手巾自己擦了两下,他也只是略为迟钝,又不是真傻,自然心起涟漪。可刚要上前,扶摇又转身过去背对着他了,不再看他:“顾燕北我再问你,从前想过想要娶个什么样的家妻吗?”
他灼热的后背一下就贴了过来,那家伙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就抵在她的翘-臀上面。
不知怎么作答,他以前漂泊在外,从未想过娶妻。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她似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只是喃喃说道:“我从前想,倘若有一天,我放下了沈家那个心魔,就像有个人,我也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不用成天小心翼翼地揣测着他的心思,也不用费劲心思讨好他,不用任何的束缚,谁也不会背弃彼此,那样才会成亲。”
他嗯了一声,双唇轻轻印在她的后颈上面。
扶摇也不动:“你是不会懂的,我没想过会这样嫁入顾家,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男人的手已然环住了她的腰身,从下到上捂住了她两边玉兔:“不会。”
她一把按住他的手,突然从他怀里转过了身来,此时卸去了妆容,少了那些媚色,竟显调皮:“顾燕北,难道你就那么想尝尝那个滋味么?我忽然想,倘若这就真洞房了,日后再假作夫妻是不是更有趣一些?”
他手下顿住,也不动了。
假作夫妻?
真洞房了,哪里还分真假,真是傻话。
男人懒得计较这个事情,随着他的心意就嗯了一声。
他以为她是在撩拨他,当然事实上,她也真的是在撩拨他。
水温似乎更热了一点,扶摇一手在他胸前游弋,甚至还抬起大腿碰了碰那个小家伙。顾燕北本就是从未有过经验,哪里受的住这般磨蹭,看着她的双眸都要喷出火来。
他向前一步,她却先一步拉低他的颈子,将自己双唇堵了上去,她的小香舌趁他开口之际又纠缠着他的,水中的那脚丫也还蹭着他的。
可能欢-爱这个事情就是男人的本能,顾燕北将她抵在了池边,两-具身体就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他还从未做过,从前她挑逗他的每一次都会被幻想替代,而这一次,软香在怀,他根本就受不住手。
原本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她就在他就要进入的那一刻,突然大力推开了他。
顾燕北怔怔地退了一步,对上了她的笑眼。
扶摇两手就撑在温水池边,一下跳上了岸去:“将军慢慢洗,我可不奉陪了,打擂那天的话我可是很认真的,假的就是假的,要好好遵守。”
说着捡起薄毯来,将自己裹住,赤脚站在了岸边还吹了声指哨,眉眼间尽是笑意。
分明就是故意的。
顾燕北全身都绷紧了,只定定地看着她。
扶摇转身:“我可要走了。”
可她也没得意多久,刚一抬步,脚踝上面忽然就缠住了个东西。
霍然低头,就是刚才转身的时候,他卷了腰带一抖,竟然缠住了她的脚踝!
扶摇大惊,他却已经使力,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仰面倒下,重新跌入了水池当中。
水花四溅,他一把接住她,顺势就按在了水池旁边,扶摇呛到了口水,张嘴吐了出来,刚要骂他,他却是咬住了她的双唇。
他绝对不是在亲吻,明显是胡乱啃着,大腿却是动作利落一下将她两腿分了开。
扶摇捶打着他的肩头,狠狠咬着他的下唇:“唔唔…”
顾燕北硬是扯了开来,也不顾唇上的血迹,只在她耳边重重承诺:“我顾家三兄弟,定然不叫你后悔就是。”
说着已然挤入她的身前,伸手钳住她的腰身,不顾着她的挣扎将她抱起迎向了自己:“是这样?嗯?”
扶摇一手挥打过来,正打在他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他明明可以偏脸躲过,却是生生受住了:“小郡主若是真心待在顾家,定不负你,这一下当消郡主之怒。”
她咬着银牙,扭着身子又是拍打着水花推着他的胸膛。
可也只捶打了几下,顿时就瞪大了双眼,他竟然,真的一点点挤入了她的身体。
顾燕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先还埋首在她的胸前,后来尝试着动了一动,她捶打他的力气更是小了许多,甚至变成了娇嗔。
她抓紧了他的胳膊,也只剩下凌乱的片段在脑子里面一点点的拼凑不起来,我们的小郡主只是想,这半推半就的火候也不知是否刚好…
开始还瞪着他,后来就连那双眸子里面,也染尽了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先吃了再说。
这个尺度可以接受的吧,听说和谐什么的好恐怖的…我老爸已经平静许多了,谢谢你们的关心,今天我就回到岗位上工作了,因为上班的原因只能在半夜的时候更新,希望你们能谅解。我去睡88
第72章 场场好戏
第七十二章
扶摇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去,从水池回到新房,她累极而眠。
男人肩头的伤口都崩裂了开,可他贪恋欢-爱,竟然全然不顾,才尝到了这刻骨的柔情蜜意,食髓知味,他这才明白其中滋味,直要了几次才算罢休。
她裸着的身体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二人肌肤相亲,相拥而眠。
宾客尽欢,送走最后一个时候,也是半夜。顾凤栖抻了个懒腰,仰脸看着空中的明月,繁星点点,少年无声地走近。
他尚还年少的脸,一点表情都没有,顾家小厮纷纷过来收拾残局,他径直走到顾凤栖的身边,定定地看着他。
顾二十指额交握,咯咯作响:“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顾若善脸上僵得很,声音却是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二哥…”
他诧异地看着弟弟:“你,你怎么?”
少年只站在他的面前,动也不动,声音却是平常的顾若善:“二哥怎么办,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顾凤栖眼神温柔,却是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快去睡一觉,以后让小郡主天天陪着你,他不会乱来的。”
少年想点头,可却是动弹不得,他明明想伸手,可腿却转身走开了去。
顾凤栖刚追了两步远,发现他是朝着新房走的去,顿时就停下了脚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办,粮食就在顾家的后院后门处,回到房中赶紧脱掉了喜服,换上了新衫,他对镜束发,亲手抿着头发。
男人妖娆的脸,此时唯有肃穆。
成亲了,小郡主成了他顾家的家妻,即使不受祖训束缚,也想好生相待,护她疼她。早有人呈上了银色的披风,他一下抖开就披在身后,顾家军已经悄然集合在了街道两边,除了风声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回头张望,看着自家大院。
仓促成的亲,他根本还没来得及好好准备,毅然上马,男人看着街边两排火把,勾起了火把。
长公主和小皇帝都不放心扶摇此行,他顾家的家妻,自然也要稳妥的,这才商议了一番,顾家作为小郡主的夫家,先行一步,为她抗灾。
顾凤栖举起右臂来,无声地打了个前行的手势,两腿一夹马身,立即跑了最前面去。
扶摇只知道百姓疾苦,殊不知,辽西一带已然成了大灾,疾病比蝗灾还要可怕,老百姓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他怎能放心,不如前行一步为她引路,确保她的安全。
他迎着夜风,挥打着马鞭。
脑海当中,都是少女的一颦一笑,月色正好。
…
却说扶摇实在困乏,睡得香甜,顾若善却一头闯了进来,顾燕北本来就是浅浅而眠,估计着顾凤栖已经离开的顾家,才真的闭上眼睛。
少年一步一步走向床前,在红烛的掩映下面,只见他一抹黑影就杵在床前,动也不动。
顾燕北立即掀起了床边的幔帐,光亮透到床上,能看见扶摇姣好的容颜。顾若善怔怔看着他们,见大哥起身,立即指了扶摇。
“我要住这里。”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径自坐了床边开始脱鞋。
顾燕北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顾若善,不是答应了大哥听话了吗?”
少年双眸如墨,看着他略显迟疑:“大哥…”
说着立即抱住了头:“大哥我头好疼大哥…”
他两手扳住少年的额头,大力揉着两穴:“别说话,安静一会儿!”
动作之间,他身上的薄被都滑落下来,露出男人□着的胸膛,少年摇着头推开他两手,也不管大哥赤-裸,一下合衣钻进了被底,他抱着扶摇的腰身,整个脸都贴在了她光洁的后背上面,她淡淡的体香一下让他安静了下来。
顾燕北无法,只得下床穿衣。
也是惦记着外面的动静,赶紧披了衣服,走到外面,问了也知道顾凤栖已经连夜出发了,他略微放心,早前就是这么安排的,他在新房拖住她,顾凤栖招待宾客,夜半先行一步。
外面月朗星空,他披着外衫站在长廊上面,觉得夜凉如水。
回到新房,顾若善已然睡着了,当真叫他哭笑不得。
他坐了窗前,提起笔来,耐心抄写男戒,明明还有军务要处理,明明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想,可他难得放松,一手托了下颌,一手慢慢抄写,虽然内容可笑,但想要讨好个小姑娘,恐怕许多事情还要忍得。
…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许许多多的马儿在大草原上面奔跑,她骑着小白一马当先,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面,许许多多的牧羊人对她打着招呼…
忽地一下就醒了,可能是临睡着的时候,顾燕北跟她讲的那些草原上面的事情,她听得入神
了,梦中才全是那些。
睁开眼睛,光亮刺眼。
扶摇立刻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身边的顾若善还睡得香甜,她身上还是裸着,可是什么时候了,根本顾不上这些了,当即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宝林!宝林!”
宝林忙不迭地跑了进来:“小郡主了起身了?”
她已经在穿兜衣了:“什么时候了?嗯?怎么不叫醒我!”
宝林往后面瞥了一眼,顾燕北就已经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起来了?急的什么?”
扶摇顿恼:“顾燕北,此行赈灾你怎耽误得起!”
男人放下水盆,也坐了床边推了推睡眼惺忪的顾若善:“你也起来吧,翻了半宿的把式,别人还怎么睡。”
扶摇飞快穿上罗裙,他的目光这才落在她的身上:“小郡主不用着急,顾凤栖昨天半夜就已经先去了。”
先去了?
她皱眉:“他去哪里了?”
顾燕北提过她的鞋来:“自然是赈灾,有我顾家军在前,郡主此行方能平顺,长公主和皇上还有我才能放心。我暂时不能出京,不过凤栖办事你也放心,总能护你周全的。”
扶摇前后一想,似乎明白了些,她手下一顿,领口处的肌肤就显露了出来。上面红痕一点点,顾燕北浮想联翩,顿时别过了脸去。
少年已经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二哥去哪了?”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扶摇恼羞成怒,所有的情绪都冲着他使了出来:“顾若善你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跑这睡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又闹病了!”
一下戳中他的心事,他脸白了一白。
顾燕北刚想为弟弟解围,扶摇却已经先自懊恼起来,捏了他的脸疼惜十分:“算了算了,你别拿这种眼光看着我,赶紧起来。”
顾若善直接挨了她的肩膀不说话。
她无奈,瞥了顾燕北一眼,飞快在少年的脸颊上面亲了一口:“快起来,我得走了。”
说着轻轻推了他一把,径直下床。
顾燕北早在她俯身的那一刻,起身走开了去。
宝林上前给她穿鞋,她浑身酸疼,即使睡到了日上三竿,却也解不去乏力。
正是洗漱,外面有侍卫报说是陈五名寻到了顾家来,赶紧请了进来。
彼时她正坐在镜子前面梳头,男子一身青衫,快步走了进来。
顾燕北与他点了点头,谁知道他的注意力一直就在扶摇的身上,因为嫁了人,她的头发都要盘起来,宝林给她绾发,因为也不急着走了,还特意在发髻后面绾了个发花。
陈五名脸色铁青,见了她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虽然愤怒可也先是跪了下来:“辽西百姓死伤无数,他们先是吃草皮后来人吃人,小郡主怎还有心思梳头发!”
扶摇从铜镜当中看着他:“五哥快起。”
他坚持跪着:“天不亮我就等着郡主,可现在日上三竿了,竟然还在顾家,难不成当真是因为成了亲,被他顾家束缚住了不成!”
她又从镜中瞥了眼顾燕北:“你自己说吧。”
说着起身来,又伸手接过宝林递过来的尚方宝剑提在了手中:“五哥再不走,我可要走了。”
扶摇已经朝外面走了去,陈五名微怔,顾燕北轻轻按了一把他的肩头:“起来吧,凤栖半夜就启程去辽西了,我顾家自然要为郡主铺路,以保她平安。”
陈五名蓦然抬眸,扶摇却已经走了出去,他连忙起身,十分的不自在。
对着顾燕北躬了躬身,赶紧又追了出去。
陈五名,陈冬阳的哥哥,顾燕北一下就记住了他。
却说扶摇出了新房,陈五名立即从后面追了上来,她身穿云霓罗纱裙,外披锦瑟小披肩,下面脚蹬珍珠玉罗绣鞋,刚刚绾好的头上还戴着华贵的首饰若干,看起来贵气十足,娇气十足。他不敢再枉自猜测,只是紧随了她的脚步与她并肩。
“这是?”
“不骂我了?”
“岂敢岂敢。”
“五哥可是信我?”
“自然。”
“好,那咱们就跟着顾凤栖的后面,扫扫战场。”
顾凤栖已然带走了大部分粮食,她需要做的,原本是走个过场而已,可现在,她忽然又有了个新的主意,那就是将计就计。
扶摇对他眨了眨眼,抖了抖手里的长剑。
陈五名忽然会意过来。
国之腐也,在于官。
二人相视一笑,双双出了顾家后院。
院内,男子却是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少年站了他的旁边,却是犹豫:“大哥,我也想去。”
男人却是仿若未闻,拂袖回屋。
作者有话要说:且看下章预告,扶摇落后顾凤栖一步,有人行贿…而且在顾凤栖的眼里这行贿的手段极其恶劣,竟然给送了个美少年去暖床,话说作者君昏官们你们能不能有点新意!
我老爸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很多,我妈和我弟一直看着他,我想已经基本稳定了,身份证也藏起来了,现在就等时间来冲淡他的冲动吧。评论我都看了,真的,但是我实在很累,只能在这里和你们一起打声招呼,亲们晚安,等我有时间一定回来调戏你们!!!
第73章 将计就计
第七十三章
奉旨前,是热血沸腾。
成亲之后,就冷静了下来。
顾凤栖先走的这一步,比她要凶险得多,她命沈悦言带着粮队紧追顾凤栖而去,自己则要落后一天,陈五名经她这么一点,也明白了其中利害,直对她竖大拇指。
此一时彼一时,既然顾家让她毫无后顾之忧,她就干得漂漂亮亮的。
路线也改变了,扶摇摊开了地图在桌上,陈五名就站了旁边,如果是要暗访,就不能声张,可明地里和暗地里,她都想进行,二人正是商量着怎么走,是分开还是一起,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两个人顿时一起噤了声,顾若善端了两碗茶水,就放了桌上。
扶摇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放这吧,你这是干什么,不用你做这样的事情。”
少年一人推了一碗,就坐了二人当中来:“说到哪了?嗯?”
她一手按下地图上面的小旗:“你干什么?”
他略显受伤,站了起来:“我不能去么?也不能听?”
她两个人可是刚成亲,陈五名连忙相劝:“三公子还是留在京城吧,此行艰辛,路途又遥远,你二哥已经冲锋在前了,你还是别去了,小郡主要事在身,有许多事情你一去就不方便周旋了。”
少年仿若未闻,只定定看着扶摇,她也抬眸,声音中平淡无波:“出去。”
就像是打发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他手一抖,脑子里面有个声音要扫落桌子上面的所有东西,用力克制了那些叫嚣着的念头,头疼欲裂,只是看着她目光灼灼,旁边还有别人,不好发作。也不犹豫,抿了唇拂袖而去。
扶摇瞥了他的背影一眼,又指着地图上面的小旗说道:“我走明路引他们注意,你暗地里探访民情。”
陈五名点点头,想着少年那表情实在有点担心:“三公子好像生气了。”
扶摇嗯了一声:“没事,不用管他,有点惯得没边了,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叫他过去捣乱,指不定添多少乱子。”
他见她脸色无异,才又劝道:“临走前好好嘱托一番,毕竟成亲了,是吧。”
她勾起了双唇,也称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