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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学霸的盛世美颜小姐姐,想不粉都难啊。
头条前十条有三条跟江溪有关,天涯、某乎那些曾经关注过她的大佬也纷纷出来开贴支持——
江溪爆了。
她以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速度迅速蹿红,被无数路人熟知,且这蹿红速度前路无法复制,后继者也显然无从跟进。
网络上风风火火,节目还在持续。
赵立仁尴尬不到一瞬,就整整脸皮重新出发,他朝三位男士歉意地点头:“看来女神的芳心难得,男同胞们,加油吧。”
他还补充了句:“当然,如果将来哪位男士成功抱得美人归,我们节目组会另外奉上一份大礼。”
韩琛眼观鼻鼻观心,半根眉毛都没动。
费洋川倒是接了话,自我调侃:“这么一看,我铁定是里边最没戏的。”他退而求其次地要了一张签名,江溪看着费洋川费劲吧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有点懵。
每天都能在镜子里瞧见的那张脸正对着自己笑。
费洋川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吧,我是一瓢粉,贴吧的‘千川万水’,就是我。”
江溪:“……!”
三千水后援团管理群里,确实有个千川万水,据说是个数据帝。
江溪偶尔在贴吧看见过几个置顶的数据脱水贴,详实细致,都发自“千川万水”。
脸上的笑顿时真诚了些:“感谢您的喜欢。”
费洋川内心的小人咬着被子打滚,拿着签名美滋滋傻兮兮地就下去了。
“这位先生怎么说?”
“其实我来,就没指望江小姐会答应,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告白,如同道德绑架,”韩琛朝卢皓露出了挑衅的一笑,“任何一种爱,都该是克制而适度的,倘若让人感到不愉快,那便不太合适。”
韩先生临走前还不忘阴卢皓一把。
可这话,却让许多人重新审慎地思考。
卢皓苦笑了声:“韩先生说的没错。”
赵立仁咳了一声,试图将观众注意力重新拉回节目:“OK,现在舞台上只剩下三位选手,我们进入第三轮,最强王者最终赛!”
第三赛,是个人积分赛。
三人两两PK,积分最高者为最强王者,依次为亚军、季军——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单丛确实是走了狗屎运,江溪也走了狗屎运。
“第一场,单丛对阵卢皓!”
毫无悬念,卢皓胜,得一分。
“第二场,单丛对阵江溪!”
碾压局,江溪胜,得一分。
单丛不出众人所料地垫了底。
“最后一场,我知道大家肯定期待很久了,卢皓对阵江溪!”
江溪和卢皓同时摁亮眼前的麦克风:“开始吧,主持人。”
到这时,观众的注意力早就跑偏,没太多人在意究竟谁会夺冠,反而去注意一对旧情人脸上的表情,试图寻找端倪。
卢皓还好,人单纯,情绪全摆脸上,但江溪却滴水不漏,始终言笑晏晏,让人无从窥探她的情绪究竟是好是坏。
其实比赛到现在,早就没了悬念。
果然不到十分钟,卢皓就在第三十八题时卡了壳:
“我认输。”
虽然喊了输,他脸上的笑却一直是温柔而明亮的,还像多年前路灯下告白的少年,“恭喜你,江溪。”
“谢谢。”
江溪抿嘴笑了笑,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明媚如春水,“真的谢谢。”
赵立仁同时鼓掌:“好,欢迎我们的六号选手登上王座!恭喜!”
礼仪小姐拿来代表最强王者的王冠,颁奖嘉宾是业界有名的一个国学大师,江溪笑着低头接受王冠,举起金杯,大师跟她握手微笑:
“江小姐真是年轻得让我感到惊讶,我为华国有你们这样年轻的新一代而感到自豪。”
“谢谢。”
江溪都不记得自己说了几个谢谢,在礼仪小姐的带领下一路踩着台阶往上,最终到达了最高处——“一战到底”有且仅有一个的位置。
坐下时,她人有点虚,还有点飘,脚下是一团棉花,等接触到冰冷的椅面,才清醒过来:这不过是个开始。
江溪在参加节目时,只想露一露脸,挣点人气,甚至来参加春节档时,也不过是打着重在参与的份,没想到——竟然有这意外的收获。
【宿主,你忘了每天啃书到深夜的付出?】
即使因为醍醐饮,有了过目不忘的能耐,可倘若没有相应的付出,也完全不可能有现在的意外之喜。
……说起啃书到深夜,江溪就想起了韩琛。
赵立仁拿着话筒过来:“采访下年度最强王者,有什么想对观众说的吗?或者,现在最想见到的是谁?”
江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她抬头就朝摄像头比了个心,眨眨眼睛:
“爱你们。”
鹅黄的篷纱裙,姑娘坐在高大的椅上,明明是个软萌的公主,神色却像个高傲的女王。
弹幕几乎疯了一样,一瓢粉的队伍迅速发展壮大,如风卷狂沙之势——几乎可以说,江溪的夺冠,将”一战到底”这个节目本身的粉丝消化大半,甚至其他选手的个人粉,也开始转了墙头。
“啊啊啊啊,我歪了。”
“我对不起刘茂修,我爱上了别人。”
“小姐姐实力圈粉,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这波涨势里,没有黑粉。
这简直是一场奇迹——对大部分当红明星来说,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通常情况下,靠综艺圈一波忠粉的同时,必然会带来为数不少的黑粉,毕竟人不是人民币,能得到所有人喜欢。
可江溪这一次,只有路人粉、死忠粉,而所谓黑粉,只有极个别的寥寥。
【宿主可以考虑多上几个知识类节目。】
出演播厅时,小铅没忍住从脑中跳出来,喜滋滋地给了建议。
【任何一件事都有个度,在精不在多。】
江溪摇头否了,人的期待值会有饱和度,一旦过头,就很容易引起反噬。
【多少人气值了?】
【两千五百万,并在持续大幅度地向上跃迁。】
上节目前,还只有一千八百万。
江溪心里隐约有了数,卢静思在旁边电话接个不停,兴奋地跟她说:“溪溪,好多综艺节目现在都邀请你去上。”
“等过完年再说。”
江溪没一口气说死,走到电梯间时,她下意识左右看了看:人没在?倒是奇怪。
卢皓按停了快要阖上的电梯门,也跟着进了电梯,三人并排站着,电梯嗡嗡嗡迅速往下,他突然道:“晚上一起喝一杯?”
“不了,我妈在等我。”
江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卢皓插着兜,看着电梯显示屏上一格一格往下跳的数字:“其实……我今天来,本来就没报什么希望。”
江溪真诚地看着他:“别惦念我,真的。”
“恩,最后一次,我拿到了offer,明年一开春,就飞往伦敦。”
电梯门啪地开了,卢皓先一步出去,等江溪站稳,朝她张开了双臂:“前任女朋友,临走前不抱一下?”
青年眼里有遗憾,也有释然。
这次来,他尽力了,也看清了,遗憾是真遗憾,可到这个时候,再不放下就连卢皓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江溪笑着跟他拥抱。
“再见。”
青年的怀抱有淡淡的烟草气息,跟从前不同,却依然温暖。
她曾经真的、真的很喜欢这个少年,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想起这个人,心里却一点涟漪都没有了。
“喜欢就别犟着了。”
卢皓抬起头,朝不远处靠着墙脸色不善的男人瞟了个挑衅的眼风,又低头温柔地道,“小溪,你恐怕没发现自己是个对外人多没耐心的人。”
却一直让一个人在你的世界里四处游走,一边嫌弃,又一边容忍。
旁观者清。
卢皓无奈地想,真的是一点没希望了。
江溪一怔:是……吗?
“还有,对不起,我做了件坏事。”卢皓推开傻愣愣的姑娘,朝不远处挥了挥手,难得笑得有点坏,“不过谁叫我不高兴?”
清秀的青年抛下一句莫名所以的话就扔下江溪走了,卢静思这才神出鬼没般出现在江溪身侧,可惜地道:“也是个好男人啊。”
作孽。
“嗯,是个好人。”
江溪点头赞成,卢静思点了点她,“不过你现在恐怕要先安抚下那只炸毛鸡。”
江溪这才发现韩琛就站在左手边转弯处,刚才那一幕,也不知看了多少,正想解释两句,却见这只炸毛鸡头也不回地带着阿彪……走了。
“看来小韩总是真生气了。”
卢静思幽幽地道,“你哄一哄去?”
“不哄。”
江溪跟她商量接下来的计划,“一战到底带来的流量,我需要你联系公司宣传部,将这波操作到利益最大化,尽快带来具现的人气值。”
她不该考虑感情,也不能考虑,爸还躺在床上,她……不能。
一说到正事,卢静思立马就不想什么小韩总小李总了,两人一路走一路将接下来的计划商量完了,才直接打了个飞的回B市。
落地后,江溪关注了下自己的围脖粉丝数,已经一跃到三千。
【恭喜宿主,又获得一次抽奖机会 ,请努力把握噢。】
第138章 螳螂捕蝉
“老板, 您就这么走了?”
“有问题?”
韩琛脸上的表情绝对称不上愉快,闭上眼往后一靠:“开车。”
宾利屁股一扭,直接驶出了电视台大楼, 一路往星光大厦而去。阿彪手搭方向盘, 时不时往后视镜觑上两眼。
“……看什么?”
韩琛不用睁眼看, 就知道这个内心戏足的彪形大汉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老板您就这样上台……不怕老爷子有意见?”
阿彪问得很直接。
韩琛嘴角翘起来一点,阿彪看不明白这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却嘀咕开了:按说老板在江小姐的事上是冲动了点, 可也绝对不是没一点大局观的。老爷子是体制内人物, 地位不低, 自家孩子在外招摇得满城风雨, 恐怕对老爷子打击不小。
“意见?”
韩琛品了品这个词, 脸上的笑顿时就有点流气, 像是突然回到了青春逆反期,“就怕他没意见。”
谈话间,车已经到了星光楼下, 高秘拎着公文包在马路牙子上等, 见车靠边停, 立马拉开车门就上了副驾。
“Boss, 私家侦探那边传来消息, 说沈小姐从老路那拿了一包好东西。”
“恩。”
韩琛双手环胸, 懒洋洋地应了声, 显然兴致不高。高秘奇怪, 之前boss来了个电话, 说鱼要收尾,让赶快赶回泥沼池子里,怎么现在蔫哒哒地像一只没什么斗志的树懒?
高秘心下奇怪,朝阿彪努了努嘴悄没声地问:
“boss这是怎么了?”
阿彪一只手从方向盘拿起来,摸了摸自己的板寸,憨憨一笑:“江小姐,绿帽子。”
——江小姐给老板带了绿帽子?
高秘细长眼睁得老大,金丝眼镜都装不住那一对眼珠子,半天没音儿,后座幽幽冒出来一声:
“你们说老板坏话,能不能背着老板说?”
当他死的吗?
高秘咳了一声,勇敢地捋胡须:“Boss,您是不是误会了?江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阿彪朝他竖了根大拇指。
“没误会。不开心。”
韩琛虽然平时跟高秘说话不大客气,可对着身边这一心为自己操劳的工作伙伴,很愿意吐露几句真心话,“今天我上台,溪溪铁定不开心,正巧她做了这么件事,我得先比她不开心,这样比较有利。”
高秘:“……”
boss你吃可爱多长大的嘛?!你快三十了,装可爱是犯规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啊喂……
“我觉得江小姐会更气你。”
“能气也好。”韩琛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平缓到冷静,“溪溪要肯生气,说明我这三天两头打飞的的功夫没白费。”
在高秘看来,boss分为两种,一种是在江小姐面前的,一种是不在江小姐面前的。
在江小姐面前的boss是披了羊皮的狼,装乖卖巧耍无赖,样样都来,就像boss盘山公寓里养着的那只胖橘猫一样。
而不在江小姐面前的boss,那是另一种人格,冷酷、精明,又算计,或者说,唯独在江小姐面前,这匹狼才愿意当羊。
装羊的狼现在想驯养一支玫瑰。
韩琛口袋里的手机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
来了。
高秘正襟危坐,侧转过头,他跟boss一直在等这通电话。
接了。
“喂?”
韩老先生的愤怒几乎要从听筒直接扑到韩琛脸上:“阿琛,你今天办的都是什么事?跑电视台跟人争女人,你嫌你老子我丢的脸不够多?丢人现眼,丢人现眼!要不是小沈跟我说……”
韩琛静静地听完,啧了一声:
“爸,您老都快退了,怕什么?院里的叔叔伯伯给你没脸了?”
韩邵政语塞,粗声道:
“小天他们玩归玩,闹归闹,可从来是有数的,不跟那些女明星来真的。你瞧瞧你自己,像什么样?现在就给我回来!不然……”
“不然怎么样?”
“不然我给你陆叔叔打电话,直接堵死你这条发行线!”
发行版块本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华丰那里谈不拢,韩琛就另辟蹊径,自己一点点地先将班子组了,现在只需要被影院巨头垄断的线买一条在手里,就可以插手电影发行了。
而韩父口中的陆叔叔,单批过审线肯定没这权力,但要想办法坏事倒是容易——毕竟他也是体制内的。
韩琛滞了滞:
“我回来,您老可别后悔。”
话落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高秘担心地看着他,boss每次跟韩老先生打电话都跟斗牛一样,打完还会闷一阵。父子俩闹到这种地步,还真是……
“没事,预料中的不是吗?”
韩琛笑得比哭还难看。
飞机票早在韩琛临时起意上台前就让高秘透过订票网定了,头等舱的空乘服务太到位,韩琛在连续收到几张私人名片时,干脆将眼罩推到顶,好好睡了一觉,等下飞机,已是深夜。
号称不夜城的B市,在小年夜这一天,依然热闹非凡,充满了人间烟火。
韩琛深吸了口气,在警卫员期盼的眼神里直接上了老宅派来的车,高秘要回家跟父母团聚,就不跟韩琛去了,唯独阿彪是二十四小时贴身服务,也一块上了车。
辉腾低调地穿梭过一条又一条长街,忙碌了一年,街上的行人结伴出行,各个脸上都冒着喜气,韩琛望了一会,突然有点寂寞,拿手机出来瞟了一眼,小没良心的连个短信都没发,现在应该在跟父母团圆了吧……
“小韩先生,到了。”
穿过重重岗哨,警卫员将车泊在了韩家老宅门口,三层独栋小楼,除了翻修,多年来样子一直没变过,带着沉郁的暮色,将韩琛重重包裹。
他深呼了一口气,迈开长腿往里去。
韩邵政没睡。
他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沙发正对着大门,红木门吱呀一声从外开了。
多年缘吝一面的儿子终于在门口出现,韩邵政说不出自己是气愤多一点,还是快慰多一点,想好要狠狠教训的词儿堵在喉咙口愣是没说出来,只化为一句:
“哼,你还知道回来!”
韩琛半靠着门,韩邵政老了,两鬓白了不少,脸上的褶子比上次见到又深了。不过他的感慨只滑过了那么一秒,迅速被接下来的计划给冲没了。
韩琛插着兜垮塌着双肩往老父亲旁边一坐,二郎腿一翘:“您教训着,我听!”
“你——”
韩邵政气得坐不住,“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你妈当初怎么教你的?!”
“别提我妈!”
韩琛冷飕飕地道:“我妈没教我多久,倒是您跟我在一块的时间长,儿子要哪儿不好,铁定是跟您学来的。”他太知道怎么激怒老头子了。
“这么说你捧小明星的习性也是跟我学来的?!知道人怎么说你吗?甫一得志便猖狂!”
韩琛呵呵了:
“您错了,我这不是捧,是爱,您别一口一个小明星的叫人家,以后溪溪可要做您儿媳妇的。至于猖狂,我追我未来媳妇,怎么就不猖狂了?”
韩邵政在位上说一不二惯了,韩琛有一句顶一句的态度他多年没受过,尤其这人眉眼留着桀骜藏着不逊,登时气得指着他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沈欣然端茶出来。
“老韩,你消消气,阿琛难得回来一趟,这大过年的,别闹得人不愉快。”说完又转向韩琛,念叨着:“阿琛,你也少气气你爸,他血压高,经不起激。”
韩琛做足了纨绔样:“沈姨,今儿这还真没您什么事!您茶端好了就进去,成不?”
他们这样的人家,礼仪在前,修养在后,不论沈欣然本身什么样,到底是后妈,韩琛这态度摆韩邵政眼里,那就是缺教养,两人顿时又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韩邵政猛地起身进屋,留韩琛在客厅喝了会闷酒,将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
“阿琛?阿琛?”
沈欣然蹑手蹑脚地出来,推了推人,见韩琛醉得不动弹,眯着眼睛看了自己半天,在那呵呵傻笑。
她看了眼韩琛身后的彪形大汉,沈欣然记得这是韩琛的贴身保镖,指了指楼上:“把阿琛扶到他房里。”
“夫人您带路。”
阿彪一把就将韩琛托住,半扶半抱着人上楼,旋转楼梯连的第二间靠东就是韩琛小时候一直住的房间。沈欣然帮忙把门开了,等终于安顿下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出了一脑门汗。
“哦,对了,厨房烧了解酒汤,我去端来,一会给阿琛喝。”
“夫人您真是个好人。”
阿彪憨憨地笑。
沈欣然温婉地笑笑:“哪里,阿琛妈妈不在了,我既然嫁了老韩,不得将人当自己儿子看?”说着,果然端了一碗解酒汤上来。
“我来,我来!”
阿彪连忙接过来,沈欣然顺势放了手,看着韩琛一勺一勺乖乖喝光,才满意地笑了:“那我先回了,走廊那边另一头是客房,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你也别嫌弃,这儿警备森严,不用怕出什么事,好好歇个觉,小年了嘛。”
阿彪感激涕零地弯腰将人送走,等外面彻底没动静了,才低声跑韩琛耳边嘱咐:
“老板,我可真去睡了啊,你可别让人真占了便宜,不然江小姐该不要你了。”
“滚吧。”
刚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韩琛睁眼炸了尸。
阿彪灰溜溜地走了。
过了约有一刻钟,韩琛的房门被人从外开了。
屋内一片漆黑,床上被子团吧团吧在一块,隐约有一个人形隆起。
“韩哥哥的睡相意外的可爱呢。”沈悦心想着,手上却完全不耽误事,窸窸窣窣地脱着衣服,不一会就将自己剥得精光。
今天这场是她跟她妈想出来的一个局,韩琛在电视台上跟江溪告白,起先她很伤心很愤怒,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机会。
韩叔最讨厌琛哥哥学人捧明星,她就跟她妈“不小心”说溜了嘴,将这事捅到韩叔那,果然韩叔立马就将人叫了回来。
琛哥哥跟韩叔本来就不对付,这种情况下铁定又会吵起来,小年夜,这地方又是琛哥哥妈妈以前所住的地方,最易触景生情,后面就如她跟她妈所料,琛哥哥借酒消愁,一碗“解酒汤”下去,包准琛哥哥顶不住。
今天这事,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前所未有的顺。
沈悦呲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顺手摸过去,却只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枕头。
“琛哥哥……”
她张开手还继续往边上去,谁料旁边的灯“啪的”一声亮了。
刺眼的灯晃得沈悦眯起了眼睛,她懵懵懂懂地发现,刚才在她肖想里还欲火焚身的“琛哥哥”正双手环胸,冷漠地看着他。
大门从外打开。
挤进来一群人,领头的赫然就是韩琛那个健硕的保镖和这韩家老宅的一家之主,韩邵政。
“怎么回事?阿彪你说阿琛这发生……”
韩邵政话头止住了。
沈悦抱着被子坐在韩琛的床上,只露出一个头,小脸吓得像一张白纸,整个人瑟瑟发着抖。
帮佣的李嫂捂住眼睛,“哎哟”了一声:乱伦呢,这是!
沈欣然站在最后,她知道,终日大雁终被鸟啄,要不顺顺当当地趟过这一关,别说图谋韩琛的事保不住,连自己这饭碗都保不住。
她尖叫一声,分开人群一把扑到韩琛床上,抱着沈悦:“悦悦,你怎么了?是不是阿琛对你……”
“你她妈放屁!”
韩邵政猛地大吼一声。
“沈欣然,你要敢再多说一个字,立马给老子滚出去!”
沈欣然万万没想到平时对她颇多顺从的韩邵政突然翻了脸,“老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