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卫让许珠怀孕了,而且,不是一次,是三次。
脱胎换骨的许珠充分懂得利用自己身体的优势,在见马卫的当晚,就在那个还有白天日晒余温的足球场上,马卫用最快的速度占有了她。
那是许珠的第一次,许珠说她不会忘记马卫进入她的身体时,他粗糙结实的手掌划过她的身体那种沙沙感,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像飓风一样扫荡着她的心。
疼痛和满足感让许珠没有奢求太多,她以为她得到了马卫。
怀孕的时候,马卫给了她五百块钱让她自己去做人流,她听到他的队友玩笑着说:马卫这几年失去的孩子都能够组成一支球队了。
她的耳朵一下就疼了,她告诉自己不必当真。
一晌贪欢。
第二次怀孕,马卫不再给她钱了,马卫抱着足球,一脸的汗珠打发着她说:“要是我交往的女人每个怀孕了都来找我要钱打胎,那我得花多少钱啊,自己的事情你不会自己处理啊!”
许珠告诉自己,流掉这个孩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和马卫有任何联系了,他满足了她年少的梦,梦想成为她的女人,当有一天她长成性感美好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她看到他眼里的光芒,那是男人心动的光芒。
后来,马卫又来找她,哀求着,让她不要离开自己,她又沦陷了,她轻信了马卫的眼泪,她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她搬出了学校,和马卫同居了。
她没有让父母知道,如果梅凤知道了一定会打死她的,梅凤会说她宁愿自己的女儿还是当初那个胖乎乎傻乎乎的许珠,而不是这样不自爱轻贱糟蹋自己的许珠。
许珠从她自己身上,她证实了一个道理,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漂亮就变坏。她是漂亮了,只是她再也回不去过去的纯真了。她这两三年失去的不仅仅是那几十斤肥肉,还有理想,还有清白。
她怀念起那个圆球一样的自己,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多好,许珠苦笑着说。
那么第三次呢?不是怀孕了三次吗?如眷关切地问。
许珠苦涩地说,是第三次,我走投无路了,如眷,我只好来找你了,我该怎么办,我的钱都在他那里,我没有钱,我只能想到你。
第四十七章:曼青的阴谋
如眷叫来柴火,她们陪着许珠一起去医院做了人流,许珠在手术室里疼得叫,如眷在门外抱着柴火痛哭。
柴火抱着如眷愤愤地说,男人都是妈的混蛋,敢做不敢当,最后受伤的都是女人。
许珠拖着病痛的身子和苍白的脸色,坐上了上海回南京到火车,如眷给许珠买了很多滋补品,让她调理好身子,搬回学校,远离马卫。
火车开动后,如眷望着许珠的脸,她想许珠能做得到吗?
居许珠从暗恋马卫开始,到奋不顾身陪着这个男人几年,除了得到一身伤,还有什么。也许还有摧残,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摧残。
明明清楚那个男人就是一个人渣,是一堆狗屎,可还是对他抱有希望,对他不死心,天真的以为只要对他好他就会浪子回头。
如眷犹豫着要不要把许珠的事告诉许似年,她答应许珠不会说出去的,可不说的话,她不知道这样是帮了许珠还是害了许珠。
赭如眷也庆幸自己没有错爱一个人,许似年对她很珍惜很疼爱,他没有心急着要占有她,很多次她看出来他强忍的样子,她心一软,他给她除了爱情,还有尊重。
2009年情人节那天,许似年接到了一条短信,上面是某某宾馆的地址和房间号,短信的发信人是媳妇。
许似年想如眷怎么变得这么主动了,联想到之前她说要在情人节这天给他一个惊喜的,他想,原来这就是惊喜啊。他的心柔柔一动,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无数次想过她成为他女人的样子,每次他按捺自己的,把那把火都变成热烈的吻给她。
他想要给她更好的生活。
他去了那家酒店,他敲开了房门,房间里的女人,并不是如眷,此时的如眷,正在一家陶吧里做着陶,她满脸的陶土,她要为心爱的男人亲手做一个水杯。
那时流行“一杯子,一辈子”的说法,情侣之间流行送杯子,如眷要亲手做一个杯子,只是做了两个,烧制出来都有一条细细的缝,如果是瓷器厂出品的话,那就这过不了质检一关,这是劣质品。
如眷不信,她非要做一个完整无缺的杯子出来。
她哪里会想到这时的许似年被曼青骗到了酒店房间里。
房门拉开的瞬间,许似年发现站在面前的女人是曼青,他转身要走,曼青的手臂就攀了上来,顺滑得像一条水蛇一样。
“你进来,不然我就叫了。”曼青把脸凑到许似年的颈边,低低的女音。
许似年进了房间,曼青的脚轻轻一勾,关上了房门。
“是不是很好奇,怎么会是我?道理很简单,昨天我说手机没电了问你借手机打电话,我就修改了你的电话簿,把她的号码列入了黑名单,把我的号码编辑成媳妇。然后发短信让你今天来,你不就来了吗?”曼青的身体酥软地贴了过来。
许似年拂开她纠缠的胳膊,推开她的身体,冷冷地说:“你真卑鄙。”
“我卑鄙?待会看谁更卑鄙——”曼青又贴靠了过来,她就是要得到他,她要把他从秦如眷的身边抢过来。
“你少来这一套,我不是没有女人,我的女人比你美千倍万倍,你滚,给我滚远点!”许似年指着房门口,叫曼青滚蛋。
“许似年,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我送上门来,你居然让我滚?”曼青瞪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许似年轻蔑地说:“有一种男人,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向来都看不起,因为你不是我的外卖。我有如眷,我想你找错对象了,如果你不想让我轻视你,请你马上走。”
曼青最后的一点尊严让她羞愧不已,她倒像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在引诱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她拿起床上的包,夺门而出。
她走出房间两步,心有不甘,她回来,又敲门,房卡在房间里面,她足足敲了两分钟,许似年都没有开门。
曼青彻底绝望地走了。
许似年删除曼青的号码,把如眷的号码解除黑名单,他打电话给她,声音有些沙哑,他忽然觉得,他爱她爱得已是太深太深了,除了她,他不再想有任何女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如眷让他无比的爱怜和疼惜。
“媳妇,你在做什么?”
“在做‘一辈子’啊,是我送你的情人节惊喜。”
“一辈子?是什么啊,媳妇,你过来吧,我在酒店房间里,我把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发给你。”
“啊——许小好,你太坏了,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许似年说着,竟泪双双涌了出来,听着她的声音,他好想她,像是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一样的想念。
如眷带着两个三个裂了缝的杯子来到了酒店,他一开门,看见她的笑脸,就抱住了她,头深埋在她颈间,哽咽着说:老婆,我好想你,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不分开。
她拍拍他的肩膀,笑了,像哄小孩子一样说:好,一辈子都一分开,我们不是拉过勾的么,傻瓜,你是我丈夫呢。哪有妻子会和丈夫分开的呢?
他拥住她,从进房间他就一直拥着她,不愿松开手。
“如眷,你知道这房间是谁开的吗?”
“当然是你开的,难道是我梦里开的吗?你最坏了。”她羞涩地在他怀里轻轻撞了一下。
第四十八章:世间还会有比许小好更完美的男孩子吗
他握着她的手,让她看着他的眼睛,他诚恳地说:“其实这个房间是曼青开的,她昨天问我借手机打电话,把我手机里面媳妇的号码换成她的,约我来这里,我以为是你。我把骂走了,如眷你相信我吗,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有你一个人。”
她起先是惊异,随后又一脸幸福荡漾地说:“原来如此啊,我相信你,因为你是许小好嘛,你会一直对我好,不做对不起我伤害我的事,对不对?”
他乖乖点头,帅气的脸上浮出了孩子般的单纯。
“我只有你,也只要你。她走后,又敲了很久的门,我就反锁着门,给你打电话,我要你来陪我,你是我媳妇。”他的手臂从她身后坏绕她腰部一圈,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
居手指在她腹部上画了一个圆圈,他说:“以后,这里会有我的孩子。”他说着,头侧着低了下来,脸在她的胸前温柔地拱了拱,她身上好闻的体香,她身体的柔软,让他安宁和舒服。
她是任何女人都不能取代的。
那天的情人节,他们把彼此的最初交付给对方,他们在那间房间里度过了浪漫而缠绵的一夜,他的身体埋在她的身体里,他说她的身体像一个温暖的房间,他想住进去,再也不出来。
赭她从十六岁的叛逆倔强长成二十岁温顺乖巧的样子,她为他坚守一个女孩对一个男孩最深厚的爱,她弯起身子搂紧他的腰,他的胸膛,是她的天空。
她在他耳边重复着说: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
说得他都要融化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喃着说:我终于得到了你,你真美,像仙又像妖精。
他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她听得好像自己飞在了云端。
最后两个人相拥而卧,她的发丝落在他的胳膊上,脖子上,她说:“我这辈子做过最幸福的事,就是我把我的第一次保留着给了你。”
无憾了吧。
深爱一个男人,女人会想把最纯洁最完整的自己交给他,哪怕以后没有能在一起,哪怕最后那个男人离开了,但是,一生只有那么一次可以无怨无悔的去爱。
给了你,我不后悔。有多少女人可以在很多年以后,遇到那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呢。大多数,会后悔吧,后悔当年的年少无知。
如眷她不后悔,深爱过,拥有过,才知道,过程往往比结果更值得珍惜。
想必曼青也不会想到,她本想设一个局一个小阴谋来得到许似年,破坏他们的感情,却成全了许似年和秦如眷。
是在哪里看到这样的一句话,不要再十七八岁的年纪轻易地爱上一个人,因为那时候爱的人会是这辈子最爱的人。
许似年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不会再有别人了,他曾假想过如果有天如眷离开了他的生命,他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他想他也许活不下去,也许会活得不像活着。
爱的最深境界,除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另一个就是,离了你,我再也活不下去。
那个人他深深长在你的生命中,盘根错蔓,牢牢地固,双生,他是他生,她是她生,若相离,另一方无法生存。
我想每个人的一生都或许会经历这样的一种爱情,爱或死,热烈,燃尽,此后的爱情,也许更多只是生活,而不是生命。
如眷把那三个裂了缝的被子放在一个盒子里,她问过许似年,她说很奇怪,她在陶吧做杯子无论怎么认真学怎么用心,做出来的杯子都有个裂缝,一杯子一辈子,怎么可以有裂缝呢。
他说她想多了,杯子是物品,怎么会和一辈子的光阴有关系呢,杯子裂缝没事,他和她的一辈子绝不会有裂缝和瑕疵。
再深厚再浓情蜜意,当你这一辈子拿到阳光下细细照看,还是会找到那一条带着光的裂缝,弯弯曲曲的,狭长的缝隙,但缝隙的那一头,是天空,是明媚。
如眷也相信,即使有缝隙,那也是光阴这把刀消磨的,光阴的背后,则是见证了多年不离不弃此志不渝的坚定。
她信他,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任何人说许小好做了负心的事,她都不会相信,许小好是多么乖巧听话的男孩子啊,女人堆里他那么骄傲不屑一顾,在她面前,又是那么温润谦和。
世间还会有比许小好更完美的男孩子吗?
许小好没有哪一个方面特别特别出色出众,他不是貌比潘安又或者才华横溢,但他是综合起来最好的那一个,没有缺点,好像哪里都很不错。
干净,温润,澄澈,如眷总喜欢靠在他的怀里细嗅他的体香,特别的男人味,她深深迷恋上了她,注定要她把曾经欠缺的爱都炽热的还给他。
他们的感情上升成了如眷所说的第三种爱情,有身体交付,有情意交付,从懵懂的爱恋变成了相互依赖的亲情。
他的外在看起来很大男人,他保护她,像个超人,她生活中所遇到的所有麻烦他都给她解决,什么叫安全感呢,什么又叫踏实呢,无非是这个男人让你坚信再美艳再妖娆的女人也抢不走他,他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他也不一定非要是天塌下来替你顶着,他也许就是那个在过马路握紧你的手,灯泡坏了会给你换上新灯泡,你生理期他不让你碰凉水他洗干净衣服晾好摸摸你的头夸你真乖。
“宝贝别急,有我呢。”这句话,听着真窝心。
这才是大男人,这才是如眷想要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他不需要多有钱,他只要舍得为她花钱。
正文 第49-51章
第四十九章:敏感
相守的时间过得太快,在上海那三年光阴像张着翅膀一样飞走了,在学校的时候,会每天见到许似年,放假她和许似年一起手牵手回家,他们像最恩爱的情侣那样。
水到渠成,如许似年所说,等她毕业了,他们就结婚,有一所小公寓,他挣钱养家,她煮饭给他吃。
许似年在校的优异表现让他还没有毕业就顺利的签入了一家大型通信公司,他是微电子专业,工作也很对口,他开始实习,顺便找房子要搬出学校。
他问如眷要不要搬出来和他一起住,相互有个照顾,如眷在念大四,课业也不多了,她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学画画上。
居她想了想,就答应了他,她想和他住一起,每天早上睁开眼就可以看见他,每晚都枕着他的胳膊睡觉,他给她哼摇篮曲,哄着她睡觉。
她这个想法告诉了柴火,柴火问她想清楚了没有,恋爱和同居可以两码事。她说想清楚了,她想和他在一起。
柴火提起自己的那套两居室,柴火说:“如眷,要不我们住一起吧,省的你们到处跑着租房子,上海租房价格那个高,许似年刚开始实习,你们就搬那套公寓去吧。”
赭如眷不同意,她觉得柴火对她付出的太多了,她不能再要柴火的东西。
柴火说:“那你们付我房租吧,一月三百块钱,你呢,就做饭给我吃,让我尝尝你的手艺,我也搬回那里,我住一间房,你和他住一间,行吗?”
如眷最后答应了,她看过那套公寓,太漂亮了,家电和装修都是一流的,房间的布局也是如眷喜欢的,从窗帘到床单,都是柴火亲手安排的,都按照如眷的喜好来做的。
许似年也觉得三百块钱很便宜,他的实习工资三千多,他想多存点钱好买房,上海租房没一两千根本拿不下,暂时住在柴火的公寓里也不失是一种好办法。
再说柴火是如眷最好的姐妹,他上班去了,如眷有柴火陪伴,他也觉得放心。
重要的是如眷喜欢住在这里,房间阳光很好,每个晴天的清晨都会感受到阳光从落地窗斜斜地照在床尾,她就在这样的窗户旁画画,穿着长长的修身T恤赤着脚在地板上跑来跑去。
只是有时候许似年会感觉怪怪的,好像柴火看他的眼神总是不太对劲,他也说不出怎么个不对劲法,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
他把这个事跟如眷说了,如眷鄙视了他一个白眼说:“切,你这个自恋狂,你以为柴火喜欢上你啦,才不会呢,柴火的爸是京城高官,追求她的男孩个个都是精英,她会喜欢好姐妹的男人吗?又不是她缺男人追求。”
许似年忙辩解说:“我不是说她喜欢我,我只是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如眷以唇封住他的口,吻他,然后趴在他的身上手指摸着他的小胡茬说:“别胡思乱想,柴火对我很真心,是真的把我看作朋友,她帮助我很多,你不可以乱想柴火,你要尊敬她,也把她当朋友。”
许似年点头,吻上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如眷每天还在被窝里,许似年就起床准备上班,她缠着他的脖子和他吻别,到了八点才起来,敲门叫醒柴火,和柴火一起去上课,或者去画室,柴火总是静静地看她画画。
她上网查各种好吃的菜,变着法做美味佳肴给柴火和许似年吃,每一次热腾腾的菜端了上来,她就双手撑着下巴望着左边的许似年,又望着右边的柴火,她期待地问:“好吃吗好吃吗?”
一次厨艺不佳发生了失误,许似年搂着她指着菜说:“老婆,这盘菜有些咸了,下次记住要少放一点点盐噢。”
可柴火提出反对意见,说:“哪里咸了,我吃着正好。如眷,你做的很棒,很好吃,辛苦了。”
许似年又尝了一口说:“不咸吗?我怎么吃着这么咸……”
柴火穿着背心和短裤,一只脚抬在椅子上,她啪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摔,说:“你***知足点行不,你老婆忙了一晚上你吃现成的你还挑三拣四,有本事你挣钱出去吃去呗!”
许似年也火了,站起来手指着柴火高分贝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和我老婆开两句玩笑,你有必要搞这么难看吗,有意思吗!”
如眷急了,说:“你们俩别吵了,为了盘菜吵值得吗,许小好你也是的,你一个大老爷们你叫吼什么啊。”
在这时候,如眷说着许似年,又朝许似年眨眨眼暗示他不要吵。
她拉着柴火的手臂,说:“柴火,别气了,坐下来吃饭。”
柴火回头看了一眼如眷,说:“我吃不下,你们吃吧。”柴火进了房间。
许似年黑着脸,坐下来继续吃自己的,让如眷也吃,别管柴火。如眷心里很不安,筷子在碗里翻动着。
“如眷,我工资涨了,快五千了,过几天我不上班的时候我们出去找房子吧,我们搬走。”许似年夹着菜,说。
如眷担心地看了一眼柴火的房间,她压低声音说:“你干什么啊,你声音小一点,你怎么能这样呢,过河拆桥吗?要搬你搬,我不能这么做,这样做的话,我和柴火还怎么做朋友。”
许似年一声不响吃完饭,刷碗。
如眷煮了一碗饺子,她敲柴火的房门,她让柴火吃点东西。
第五十章:柴火的低泣
柴火说她困了,先睡了,不吃了。
许似年在房间里高声喊,媳妇。
她坐在床边,有些不欢乐。
许似年抱着她,说:“老婆,你说是老公重要,还是朋友重要。”
居“老公重要。”
“那你听老公的话,洗澡上床,我们睡觉。”
如眷洗好澡,吹着头发,头发还是半干,他就上来拦腰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啄着她的嘴唇,手解开她睡衣的腰带。
赭他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她总能让他激动地轻微颤抖,她太美了,她让他几乎要疯狂。
在爆发的那一刻,他们都情难自禁,动静有些大。
如眷担心柴火听到。
过一会如眷去客厅倒水的时候,听到了柴火在哭泣,是压抑着的哭声。
她站在门口,心口也疼了起来,站了一会儿,她听到柴火没有再哭,才回房间。许似年已经睡着了,他也很辛苦,竞争压力很大,她懂得他做为一个男人的艰辛。
那次以后,柴火和许似年都是淡淡地打着招呼,那还是在如眷在的时候,如果如眷有事出去了,柴火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避免尴尬。
圣诞节夜里,柴火的爱情春天似乎到来了,有个男孩子开着跑车买了999朵玫瑰花在校门口向柴火求爱,那个男孩子家里也是有豪门背景,不知怎么的就迷恋上了柴火。
如眷让柴火考虑一下,柴火不以为然地说:“他老爸让他来追我的,还不是图我爸的地位,我才没那么傻呢,男人都是***混蛋。”柴火说着,又捏了捏如眷的脸说:“嘿嘿,除了你的许似年。”
可是那个男孩真的很执着啊,没命的追,所有浪漫的事都做了,比如在楼下抱着吉他还找来一个乐队伴奏唱情歌啊,看得如眷心惊,有钱人是这么追女孩的啊。
还弄了一个大横幅,红底黑字,写着:柴火我爱你。雇了几个大学生举着横幅在学校校园里游行般走。
柴火看到了跑上去撕烂了横幅,嘴里骂道:“爱你***屁眼!”
把那些烂布条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如眷纳闷柴火怎么就不动心呢,也不试着交往看看,那男孩子叫罗威,对柴火穷追不舍,还被柴火暴打过一顿。
柴火打罗威的时候,还骂道:“你怎么这么贱呢?”
“我爱你——”
“我***不爱你,你个傻逼!”柴火歇斯底里,被罗威的纠缠搞的人仰马翻。
不爱就是不爱,那把枪顶脖子上也是不爱。如眷就猜,柴火以后会爱上什么样的男人呢,一定是特别另类的,或者是有王者风范可以征服柴火的。
柴火说她没有爱过男人,如眷不信,没爱过男人的话怎么像被男人伤得很深呢?
此后如眷就再也不把柴火往别的男人那里推销了,因为那样只会造成那个男人住医院的后果。
快毕业的时候,如眷忙着找工作,她不想找专业对口的工作,她想跟画画有关系的,她去应聘一家出版社当画师,手绘一些书的封面和插画,她是抱着渺茫的希望去的,没想到那么大的出版社竟真的聘用了她。
她激动不已,非要请柴火和许似年一块出去吃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