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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一抬眼,就见薛宝钗从门口走了进来,说道:“姨妈。”王夫人说道:“宝钗你来了。”薛宝钗上前,边说道:“嗯……姨妈可好?”王夫人说道:“还好,过来,跟你妹妹和宝玉一块坐。”薛宝钗便落了座,才又问道:“方才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宝兄弟,跟宝兄弟说起来,他说明儿要去私塾读书呢,我心想若是这件事跟姨妈说,姨妈定会高兴,不知宝兄弟可跟姨妈说了?”王夫人便点头微笑,又看我,说道:“刚刚说过了。只不知这一次是不是还是偶尔动了念头。”薛宝钗也说道:“姨妈不要不信,我看宝兄弟这次是动了真了。”王夫人说:“是真是假,且看看吧。他被老太太宠坏了,总挨由着性子胡来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林妹妹笑着看我,说道:“看吧,还是舅母懂你想什么……”我的心一跳,看了林妹妹一眼,又看王夫人……王夫人这么说,不过是得意之余随口所说,并不是真的说我,没想到林妹妹竟跟着这么说了,这不是让王夫人心底不好受吗?
果然我见王夫人脸色略微一变,很快便又恢复平常,转头又跟薛宝钗说话去了。
我心底叹了口气,心想:“这平白得来的老娘,果然对林妹妹不太欢喜啊……”
大家坐着,说了会话,表面上看来也似其乐融融。最后王夫人又对我说道:“宝玉,前日贵妃娘娘送了好些东西过来,你明儿记得早早地去谢恩。”我点点头,说道:“母亲放心了,记得了。”王夫人又说:“贵妃又赐了银两下来,吩咐说,明日要在道观打醮,因为皇恩浩荡,建大观园省亲的缘故,明儿你们就一起跟着去看看热闹,听听戏散散心。”我听有热闹,自然是高兴的,不过如此一来,我这上学的事情就要推迟了,便答应了。
大家又坐了一会,才散了。
我自告奋勇地送林妹妹回去,不料她说不用,在王夫人面前,我又不能坚持不放,只好任凭她去了。
宝姐姐也自己回蘅芜苑去。我百无聊赖,便打量着自己回怡红院去,好歹也算在院子里走了几回,认识了些路,竟给我摸了回去。
回到怡红院,先是晴雯迎了上来,而后几个,名字唤作碧痕,秋纹的,来帮我宽衣,又奉茶来喝,我环顾周围,便问道:“袭人呢?”晴雯听了问,脸上便似笑非笑的,不回答,碧痕秋纹却面露犹豫之色,我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却听身后有人说道:“二爷找袭人做什么?”一转头看,正是麝月。身后跟着一人,却是袭人。我心想昨日因为那伪娘私自给我换了腰带的事,迁怒了袭人,却是跟宝玉先前的性子不太符合,于是有意兜揽回来,便说道:“我早上就不见她,自然是要问一问的。”说着起身,笑道:“怎么,这一早上去了哪里?”
袭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先前脸上还带三分颓丧,被我一问,却尽数变作无限委屈,说道:“我不过是个笨手笨脚,眼睛里又没有主子的人,怕在主子面前出错,又要挨骂不说,还惹主子生气,自然是要远远避开的……”说着,那眼睛里已经带了泪,她从来在宝玉面前都极为得宠,又跟宝玉关系非同一般……自然以为自己矜贵些,哪里吃过昨日的气。
晴雯麝月等见状,互相使了眼神,都退了出去。却正合我意,我走上前,轻轻地握住袭人肩膀,说道:“好了,我早上也对晴雯说过,昨日吃了太多酒,迷迷糊糊也不知做了些什么,大概是酒气上冲,没头没脑就得罪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好么,我心底也已经在自责了。”
袭人听我这么说,才又看向我,脸上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说道:“二爷……你现如今又跟我说这个,昨晚上你说话的时候,我的心都凉了……”说着,眼泪便掉下来,伸手捂住胸口,说道:“我平常都是对二爷尽心尽力,昨日不过是见二爷把我私密的东西给了人,就多嘴了几句,二爷骂的也太狠了……又说给我改名字。”说着,便掏出手帕擦泪。
我想了想,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是好的?我对别人也不常发脾气的,你看我对那些陌生人哪里会那么过?只是当你不是外人,所以才经常随口乱说几句……你就不要计较了,谁叫你是我身边第一个得用的人呢?至于那名字……其实,我也是听老太太说过的,一时起了意。”
袭人听我慢慢说着,泪缓缓地收住,只看着我,最后问道:“老太太说什么?”
我说道:“你不记得?或许不知道,自从我将你的名字改了叫袭人后,老太太有些不喜欢,说这名字古里古怪的……我就放在了心里,昨日借题发挥,却也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也别哭了,眼睛哭的红红的,那帮丫头都以为我欺负你呢。”
袭人这才破涕为笑,说道:“白的是你说,红的也是你说,罢了罢了,我的命,就在你这小祖宗身上了。”
我见她如此,知道她已经回心转意,心底一时得意非凡。
第二日,便起了个大早,先进宫去给贵妃娘娘谢恩,遥遥地见了我那贵妃姐姐一面,仿佛云中雾里,看不真切,实在叫人气闷,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因为起得太早。后来回来,便又赶上了老太太跟太太们收拾东西要去道观打醮。老太太见我回来,急忙招呼:“宝玉,进来跟我坐,别骑马了,风大,小心吹的着凉。”
我本来不愿意跟这帮人厮混,宁肯到丫头堆里去,然而老太太是我一大靠山,当下便痛快答应,钻进了马车里去。
一时三刻,到了道观,众人都下去忙碌不提,一个长胡子的老道士出来,跟老太太寒暄了一阵,迎了大家进去,又夸奖我,最后竟然拐弯抹角说起来要给我提亲,我也不以为意,不过看着林妹妹好像又生气了的模样,唉,真是个醋坛子。
接着,老道士又求我的玉给一帮子人去观看,老太太许了,我便摘了玉给他端去看。片刻老道士回来,将玉奉还给我,又带了诸多礼物供人挑选。
如此乱乱忙过之后,便点了戏文来看,我见戏台上众生相,咿咿呀呀,心底竟不由地想到了那个做小旦的蒋玉菡,他的样貌倒是极好的,若是上了妆,肯定要倾国倾城的,看薛蟠跟冯紫英那么推崇他,恐怕唱功也是一流,不知道跟梅兰芳之类的大师相比,谁更胜一筹。
想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便随意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只向着道观的后院子清净地方走,边走边看,走了许久,到了个寂静无人的院落,却没有门,我张望了一阵,觉得无趣,便要沿路返回,正在迈步之时,听到有人低声说:“二爷,二爷轻点。”
我怔了怔,心想:“这是谁在叫我?”刚要出声问,忽然察觉不妥,声音是从旁边的屋子里传来的,又有人说道:“好乖儿子,乖乖地这样别动……让二爷好好疼你。”
第十章
那人说道:“好儿子,就这样儿别动。”声音略带喘息,听得很不像话……我以为是我歪想了,先前那个说话要轻点儿的,分明是个男声,如今这个,也是,不由地好奇,走到了廊下,贴着窗户,扇子略挑了挑那搭下来的窗扇,向内一看,顿时看得我目瞪口呆。
只见里头,靠着床边上,有个身着黑袍的人,裤子褪到了脚跟上,露出了赤-裸的臀肉,趴伏在床上,像是昏死一样不动,他身后站着个人,正扶着那人的腰,缓缓地前后动作着。
我一时惊得哑口无言,这分明就是……G-V场景吧……
想我秦宝,虽然生在开放的现代,但是因为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所以一直都是敬而远之,我的启蒙是一本香艳的花花公子,只爱里面丰-乳肥-臀、曲线玲珑的美人们,初次的春梦就是奉献给了大洋彼岸的警幻洋仙姑……长大之后会看一点正常的启蒙片,寓教于乐嘛……我只所以知道A-V之外还有G-V,是因为我最后交往的那个小模特,她的爱好很特殊,喜欢看两个男人搞在一起……真是匪夷所思,不过是被我无意中发现的,我当时又喜欢她,所以什么也没说。倒是她会在床第之间,经常捏我的脸,戏谑说什么“宝宝真是个受啊”之类,我不明白“受”是什么意思,又不想给她知道我的无知,只好装淡定。
暗地里问我的男性朋友,他们一个个面色诡异,只看着我哈哈笑,也不给老子普及教育,后来还是老子自己在网上查的……看到那些形形□的东西,简直让我头大不堪,才知道原来同性恋的世界,真是别有洞天啊。
只不过我也只是无意中看到那样的场景而已,还是在小模特的电脑上……如今亲眼看到一幕活的,震撼力却越发强,呆了一会之后,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扇子自窗户上抽出来,窗扇打下,发出“啪”地一声。
里面的人似乎惊动了,那个“二爷”长长地叫了一声:“啊……好儿子……”像是死了一样,忽然间又活过来,喝道:“谁在外面?”
我反应过来,急忙转身要走。那人却打开门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匆匆地将袍子撩下来,拼命地用手抹平,本书以满脸不悦,一抬头看见了我,却忽然叫道:“宝玉!”
我被他喝破了姓名,便只好站住脚,回头来看他,这一看,却见此人生得俊秀非常,眉眼风流的,顾盼之间,很有神采,又或者是刚刚经历了“激烈运动”,脸颊上微微泛现红色,看得我心惊肉跳,急忙咳嗽一声,说道:“那个……我方才什么也没看见。”
正说着,里面一个人急急忙忙跑了出来,也不敢看我一眼,撩了袍子就跑,这片刻我也看明白了,原来这是个小道士,身上穿着黑色的道袍,头顶上戴着的道冠还是歪的,让我忍不住又想起刚刚那一幕。
我呐呐地低下了头。那人却发出一声笑,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搭在我的肩上,说道:“宝玉,做什么这么怕羞,别跟哥哥说你没玩儿过。”
我“噗”地一口,快要喷血,又不知这宝玉是不是真“玩”过,只好不做声,憋得脸通红。那人就看着我,低头来摸我的下巴,说:“真个脸红了?”声音里带着诧异。
我伸手将他的手推下来,终于说道:“今日是为贵妃娘娘打醮而来,道观清净之地,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
我说的正经,他却斜睨着我,嘴角隐隐透出笑来,狭长的眼睛弯起来的样子,好像狐狸。
这男子生的倒是风流倜傥,可惜不做好事。我看得皱眉便转过头去。面前那人却说:“好了好了,是哥哥的不对,——难道真的生气了?”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歪头看着他的那只手,忽然想到方才屋内那一幕,心头厌恶,伸手想将他的手推下去,却正在这时侯,听到有人说道:“琏二爷,宝二爷,前头老爷唤琏二爷呢,听说老太太也在找宝二爷,两位爷还是快些进去吧。”
我愣了愣,转头看向那人,一双水溜溜的桃花眼,难道他是贾琏?一时忘了回答。
贾琏听了之人说,终于把他可恶的手给扯了下去,背着手,说道:“知道了,你就回去说,我们一会就过去了。”
那个人自退了下去。贾琏这才转头看着我,脸上还带着一丝浅笑,说道:“好宝玉,不要真恼,我给你道歉了行么?”
我心里疙疙瘩瘩的,只因为他是贾琏,也算是荣国府一把手,又不好跟他闹翻,只好说:“哥哥你是也有点过分了,家中的凤姐姐是多出色的人,怎么却只在外面闹,今日又跟这儿的小道士乱来,多么不像话……我若说了出去,你的脸往哪里搁?”
贾琏也不恼,咳嗽一声,说道:“是我一时差了想法……你那嫂子,最近身子不太好,也不经常应付我……哥哥心头有火没法出,咳,……只是选错了人,好兄弟,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这才缓和了面色,看着贾琏,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说道:“我也不是成心为难哥哥,只是为了你好罢了,哥哥要知道,也别只顾着在外面厮混,嫂子既然身体不好,就别凡事都累着她,哥哥也该是时候管管事了……”
贾琏听了我这么说,微微怔了怔,而后才苦笑说道:“谁不知道你嫂子是个母老虎,性子又刚强厉害,有些事,我也不敢左右她的。”
我听了这话,嗤之以鼻,说道:“哥哥不要找借口了,分明是你贪玩,所以才令得夫纲不振,哥哥小心外面的人只是笑话你,说你惧内。”
贾琏的面上有点挂不住,说道:“宝兄弟……咳,这个……”
我看看天色,说道:“罢了,我也不说了,老爷叫呢,还是赶紧回去。”贾琏也沉默的点了点头,我看他一眼,又说道:“哥哥你只顾自己玩乐,小心嫂子背地里做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哼。”
贾琏闻言身子一抖,说道:“宝兄弟,你可听说了什么?”
我迈步向前走,只说道:“只是隐隐约约听了些下人胡说八道,也做不得数,有些事情,听别人说是没用的,除非你自己留心。”
贾琏跟上我,边走边沉思,我心头暗想:王熙凤在荣国府暗地弄权,顶着贾琏的名字不知做了多少坏事,这贾琏统统被蒙在鼓里。也是最后荣国府被人落罪查抄的一大因素,必定要想法将王熙凤的所作所为杜绝了,倘若贾琏肯用心,插手干涉王熙凤的话,那她应该不至于胡作非为到那种程度。
我看贾琏用了心思,心头也高兴,便又入了棚子,陪着老太太看了会戏,冷眼看旁边的林妹妹,她的神色恹恹地,仿佛不感兴趣,倒是宝姐姐很有精神的,在一边介绍那什么鲁智深闹山门,又说什么:“我最爱那一句——漫搵英雄泪,相离处士家。谢慈悲,剃度在莲台下。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她缓缓地念得入神,我看她那样严肃的样子,却听得忍不住笑,心想薛宝钗一个大家闺秀,居然最喜爱这种限制级格调的。于是笑道:“没想到宝姐姐如此婉约的性子,居然喜欢鲁智深那个粗莽之人。”难道她是个闷骚型的?
薛宝钗慢慢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宝兄弟你是不懂,这其中的深意,你尚未参透。”
我只是个俗人,怎么会明白那些深意浅意,只说道:“宝姐姐见识总是高人一等的。”
我说完了这个,宝钗微微地含笑不再言语,旁边的林黛玉却哼了一声,说道:“宝姐姐的见识固然高人一等,却难得宝玉你有‘慧眼’。”
我见她又恼了,急忙回身,撇下了薛宝钗,只逗着林黛玉说话,不料她好像并不怎么感兴趣,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带刺的,而且白眼也不知道赏给了我多少。
这大热天,弄得我周身嗖嗖的冷。
还是老太太最后发了话,说道:“宝玉,好端端的戏你不看,只缠着你妹妹唧唧呱呱的做什么?”林黛玉也说道:“就是,吵得人耳朵都乱了……”
薛宝钗闻言,就在一边幸灾乐祸,轻描淡写的扫了我一眼,嘴角带笑。分明是嘲笑老子。唉,先前我还笑她,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白忙了一场,心想:这妞真难泡。
不过也不急在一时,于是转过头来,仍旧看戏。
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忽然有个丫头悄悄地进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二爷,外面有人找。”
我问道:“谁啊?”
那丫头说:“似乎是薛大爷那边的人。”
薛蟠?我闻言便站起身来,心想在这里看戏看的枯燥无味,正好去找他玩点新鲜的。
第十一章
我向老太太随口捏造了一个理由,便出了门来,道观门口并没有别人,我正东张西望,忽然有人从门后面跳了出来,将我抱住,说道:“宝兄弟,你可出来啦。”
我握住他的手臂,叫道:“薛大哥,吓了我一跳!”
薛蟠松开我,说道:“宝兄弟,见你一面,有这般难。”我问道:“薛大哥这时侯叫我做什么?我可是骗了老太太才出来的。”薛蟠说道:“自然是有事,有人想见宝兄弟,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把你叫出来了。”
他挽着我的手,将我带离了道观,我很好奇,问道:“是谁想见我?”薛蟠说道:“是个妙人。”说着便又叫小厮牵我的马,两个人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离开道观。
走了不多时候,到了闹市,薛蟠并不停下,反而带着我一直向前去,一路进了巷子,周遭人也少了,又得得得行了一段,才停了下来,见是一座并不大的宅子,门头也小小的,我暗自纳闷,翻身下马,里面有人听到声响,便出来,将马接了去。
我觉得很奇怪,问道:“薛大哥,这是哪里?”
薛蟠说道:“宝兄弟,进去就知道了。”说着,跟绑架一样,握着我的胳膊,将我拉了进去,弄得我一头雾水。
刚进了院子,四处一打量,倒也干净雅致,便入了厅,才一脚迈进去,猛地愣住,见里面转出一个人来。
看动作,倒是娴静的很,举止又文雅,看面貌,也是美的妩媚,眼角尽是风流,只不过这个人我却认得,不仅认得,还有一番瓜葛,我对他十分不爽,如今重逢,一怔之下,顿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而后瞪过去。
那人见了我,却温柔微笑,说道:“宝二爷到了。”
我只怒视着他,旁边的薛蟠却哈哈大笑,说道:“琪官,人我给你带来了,你该怎么谢我?”
我一听这个,合着我是被这傻子给卖了啊,于是说道:“薛大哥,这是做什么?”
薛蟠说道:“好兄弟,你别生气,我只是看着琪官心心念念想着见你,你在那院子里头又气闷,所以才带你来耍耍,横竖琪官也不是能吃人的,又怕什么?”说着,冲我挑了挑眉,一脸色相毕露。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傻子肯定跟蒋玉菡有一腿,不然的话,这么卖力做什么,还露出这幅色鬼般的神色来,难不成以为我也跟蒋玉菡有什么?
我正要再说,蒋玉菡说道:“想必是我得罪了宝二爷,二爷好像看到我很不高兴。”
我说道:“哪里会不高兴,只不过丢了点东西,所以一直记挂着罢了。”
蒋玉菡轻声问道:“二爷丢了什么?”
我哼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会不知道?”
蒋玉菡掩嘴一笑,笑的格外温柔,妈的……一个男人,长的这样好看做什么,动作又这么撩人……老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薛蟠在一边瞪着大眼,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蒋玉菡,这时侯才说道:“宝兄弟,你跟琪官是怎样了?怎么我听着你们的口吻,倒好像是打情骂俏?”
我伸手一把推在薛蟠肩上,说道:“少胡说,什么打情骂俏,他又不是女人。”
薛蟠被我一推,却不恼,只笑嘻嘻说:“琪官虽不是女人,却比女人更好上几分。”
我听了这话,更是呕心,转过身说:“总之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要回去啦,老太太那边不见了我,会着急的。”
薛蟠见状,急忙过来将我拉住,说道:“好兄弟,刚来怎么就要走,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再留一会。”
我站住了脚,说道:“留下来干什么?”斜睨向蒋玉菡。
这伪娘走上前来,说道:“前一番是我唐突了,不知道宝二爷是个正人君子,一时冒犯,还请多多得罪。”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蒋玉菡细声道歉,样子也够瞧,我心底的火小了多半,至于那几十大板,横竖还没有发生,姑且忍了。
于是说道:“那也没什么……我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蒋玉菡又说:“二爷随身带着那物不曾,若带着,让琪官换回来便是。”
我身子一僵,你爷爷的,谁没空带着你的东西,这不是显得我记挂着你么?便摇头,故作大方说:“那倒也不必了。”
蒋玉菡笑了笑,说道:“多谢二爷。二爷想必心里疑惑我今日为何相请二爷前来,其实,我是真个找二爷有事。”他这边说着,我便静静听着,一转身的功夫,却不见了薛蟠,顿时一愣,扭头东张西望。
蒋玉菡说道:“今儿是我相请薛大爷帮忙的,如今我有事说,他自先走了。”
“走了?”我一惊,便警惕地看向蒋玉菡。薛蟠悄没声息走了,撇下我算什么?就算他有事说,薛蟠也要先告知我一声啊。
我望着这伪娘,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有些危险,大概是那几十下的板子威慑力巨大。
蒋玉菡仍旧是那笑微微的模样,若不是因为那次汗斤子的事,想必我会对他印象不错,也许会成为朋友吧……然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