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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碗筷洗了出了屋,李颜宏眼皮一耷,爱搭不理的赶李铁柱,“我来弄吧。”
李铁柱憨憨的笑道,“李叔,我帮着弄就行,你歇会。”
“一大早上歇啥歇,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客套没有错,那也得看看啥时候该客套,该不该客套。”李颜宏脸一撸,开始不高兴的赶人。
李铁柱脸涨得红红的,也听话,更是没敢多说就站起来给李颜宏让位置,李颜宏就接过草料往闸刀上递,张老头在一旁按闸刀,到是没多说什么,在他的眼里这也不算是什么事。
屋里炕上,田小会瞥嘴,“这李颜宏也太欺负人。”
二春却觉得是李铁柱太好欺负,咋就不能说句话顶出来,那天看着他安慰堂姐可是很会说的,这个时候到是没能耐了。
似感觉到屋里看来的神线,李铁柱抬起头往东屋看,对上二春的目光,就傻呵呵的扯开嘴笑,然后就跃过李颜宏进了屋,李颜宏眼角扫到这一幕,心下哼了哼,就知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冲着别的来的,偏还在这里装着帮干活,看着傻理傻气的,一点也不老实。
李铁柱进了东屋,站在门口那看着二春抓头,“这鞋快做完了。”
田小会见他这副样子,就在旁抿嘴偷着笑。
村里谁不知道李铁柱见到二春脸就红。
“嗯,快做完了。”二春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没事找话说。
却哪里知道李铁柱这是误会了,李铁柱昨天看到二春做了一双男鞋,样子也年轻人穿的,就以为是给他做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欢喜,这一大早就又过来了,至于李颜宏那样的态度,李铁柱是跟本没有上过心,在村里李颜宏对谁态度好过。
“你家现在没活了?”二春见自己不开口,李铁柱就傻站着,心下叹了口气,把身子往炕里移了移,“坐吧。”
李铁柱憨笑的听话坐下,“眼看着下雪,我爸说这几天去山上捡此木头留着冬天烧炉子,你家冬天的木头还没有捡吧?等我家的捡完了,我再把你家的也捡了。”
“一冬天要烧,那么多你哪能捡得完,你捡自己家的就行。”二春到不担心这个,“上次不是着了场大火吗?有没有烧透的木头,这几天我和我爷用牛车拉两趟就行了。你在见到我大姐没?昨天我爷去把四叔给带回家,今天我也没有空过去看看。”
“早上在村里遇到过,我看着人挺精神,没啥事。”李铁柱见二春愿和自己说话,也高兴,只一个劲的傻咧着嘴角笑。
二春听见‘遇到’就来气,再看他笑的这么开心,咬着牙挤出话道,“那真好,你们可真有缘,总能遇到。”
李铁柱脸上的笑僵住,“二….二春,你生气了?”
“我生啥气?”二春反问他。
李铁柱抓头,一脸的急色,却是说不出来,他感觉到二春是生气了,但是因为什么生气,他还真猜不到,也不明白上一句话还好好的,下一句话这人就生气了。
田小会在一旁就看不过去的提醒他,“李铁柱,你咋这么笨,二春不是说了吗?你咋和张萍这么有缘,能总碰到呢?还是你们有意的啊?”
这田小会也是没有心眼,不然换成一般人就是听出来了,也不会这样直接说出来,毕竟张萍是二春的堂姐,人家可是骨血亲,怎么也会亲过她这么一个外人,她这样问多想的岂不会说她在挑拨姐妹关系吗?
第四十五章:生气
二春了解田小会是个有嘴无心的,做什么事也不用大脑去想,何况她说的也在理,自在不会在意,到是李铁柱听了田小会的话愣了半响,虽然没有开口,可是脸上的神色明显是在质疑田小会的话。
看到李铁柱这副样子,就是田小会都笑不出来了,也不快的看着他,“咋地?你还不相信啊?原本就是你,一个村里住着,早上你遇到了,我咋没有遇到?而且你咋每次都能遇到?”
想到那次救大火时候的事,田小会看向李铁柱的目光越发的打量起来,这两个人不会真有什么吧?
田小会不确定的眼神,让李铁柱越发的拘谨,“二春,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真的只是碰巧遇到,没有什么。”
“行了,你没事就回去吧,别在这杵着。”二春赶人,看着他这副样子就一肚子的气。
“二春…..”李铁柱不知道好好的怎么就把人给惹生气了。
要是往日二春赶人,李铁柱哪里敢不听话,也是这阵子二春对他的态度变了,此时被赶,李铁柱仍旧坚持着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春直接把手里的东西往炕上一摔,“你没完没完了?不是让你走吗?还站在这干什么?”
“那…..那我走。”李铁柱见二春真发了火,像打蔫的茄子,不敢多说,转身出了屋。
屋里田小会看到二春生气,也不敢说话,坐在炕上浑身的不舒服,李铁柱一走,二春也捡起了扔下的鞋,看向浑身不自己在的田小会,扯了扯嘴角,“怕了?”
田小会打量着二春,就笑了,“怕了。”
二春抿嘴一笑,“以前我总会牵怒别人,眼前的事和你也不有关系,你怕啥。”
“二春,或许真是赶巧,你也别太多想。”田小会这才敢劝出口。
二春敛起笑,认真的问她,“你觉得这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吗?我可不相信。”
眼角正看到在院里和爷爷打招呼道别的李铁柱,二春是知道张萍别有用心,就是气李铁柱笨,笨也就算了,田小会提出来的时候,他竟然还质疑田小会,既然现在能质疑田小会,为什么就不能去多想想为什么与张萍那么巧的遇到?
田小会被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要回信,那么二春显然心里不舒服,回不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的啊。
二春看田小会一脸纠结的样子,笑道,“行了行了,别想了。”
外面李铁柱临走的时候,扫到屋里二春正和田小会笑着说话,似跟本不是先前生气的人,一边往外走,这心里越发的难受。
到是院里的李颜宏,脸上有了笑,人也比李铁柱在的时候话多,坐在屋里的炕上,二春和田小会都能听到他大着嗓门,夸夸而谈,田小会都被他说的内容给吸引了,二春见自己说了半响也没有听到田小会应声,这抬头看去,只见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窗外院里说话的李颜宏。
二春摇了摇头,要说李颜宏他人模人样的时候,还真是吸引人,有成熟男人稳重的一面,是在青涩小伙子身上寻不到的韵味,这样的男人其实最吸引女人的目光。
特别是他此时说的那些,可都是村里的人没有听说过的,田小会一个小丫头,能不被吸引才怪。
二春想到这,也不由得向李颜宏打量过去,那双又长又黑的眼睛此时透着抹说不出来的光芒,让端正的五官都透出一抹刚毅来,那是在军人的身上才能找到的气质,剑眉带上薄唇,让他整个五官也朗兴悦目起来。
日后这个人又回到了部队,还成了首长,身边跟着一个年轻娇美的妻子,二春收回目光,这样的人好是好,但是他们终不是一路人。
另一边回到家里的李铁柱,闷声的进了里屋,王香跟了进去,“铁柱,这是咋了?”
“没事。”李铁柱闷声的坐到炕上低着头。
王香是知道儿子去了村西头张家,挤到儿子身旁,“你这孩子,你这副样子说没事骗谁呢?”
“真没事。”李铁柱往炕上一躺,背过身子不搭理母亲。
王香看了生气,可院里又有人叫自己,眨眼的功夫人就进了屋,王香只能先出去,一见进来的人,王香的脸冷了冷,“是小萍啊,过来有事啊?”
打上次棉衣上虱子的事情,王香是半点喜欢张萍,现在看到人进家里来,就想到那些虱子,浑身都不舒服。
张萍今天打量的很干净,两条大辫子搭在肩前,瓜子脸上一双大眼睛满是笑意,这样好看的模样,就是不笑让人看着心里也舒服,何况此时还在笑,一件青色的褂子,黑色的裤子,红色大绒面的二棉鞋,都正合身,看着简单又大方。
王香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张萍比张二春可真强上百倍,不然当初她又怎么能看上张萍呢。
张萍全然忽视掉王香态度,腼腆笑道,“婶子,上次在山上被铁柱救了,我家一直想着来道谢,只是这阵子我家出的事你也知道,今天这才得了空,这是我家鸡下的鸡,你收着。和铁柱救我命比起来,这点东西跟本不算啥,多少是个心意,婶子别嫌弃才是。”
王香见是来送东西的,脸上有了笑模样,虚礼的客套两句就收下了张萍递过来的鸡蛋,张萍说了几句也就走了,往外走的时候,张萍的脚子比来的时候轻松了很多,见好就收,不然只会适得其反的白做了,让李婶子更不待见自己。
农村的日子就是这样,收了秋之后,没有什么事队上都会组织学习,一家都要派一个去,家里其他的人则到山上去捡树枝,储备冬天烧炉子用。
而且打那天二春发过脾气之后,王寡妇也再没有到家里来过,二春可不相信王寡妇能真的不来,再说打和李铁柱那天生气之后,二春就一直心情不好,加上队上组织学习,田小会也来家里,二春把做好的棉鞋给了李颜宏,就跟着爷爷去山上捡树枝。
李颜宏也跟着一起帮忙,二春做了二合面的干粮带着,坐着爷爷弄的牛车,一路往山上去。
第四十章:滚落
坐着牛车,二春把家里的棉大衣也找出来裹在身上,虽然还没有下雪,但是这样的天,二春看着也快了,而且往越山上去,就能看到白白的一层,可见山上这边早就下了雪。
牛车只能赶在山下,然后把牛栓住几个人在附近捡树枝或者枯死的小树,其实前些年大家都是到山上砍树,然后弄成绊子来烧火,但是这几年不行了,队上说这是国家的财产,家家只能靠捡树枝用来烧。
张老头拿着斧头就在附近看着枯树砍了起来,二春则往四下走,一边看看能不能捡到啥野果子,这个时候捡回去那也是吃冻的了,但是总好过没有的强。
李颜宏早就捡了一堆,就差往牛车那里抱,抬头见二春往山上走,又担心她一个人出事,就跟了上去,等李颜宏追上的时候,两人就到了矮草丛那边,从山下往上看,跟本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又有树林遮着,两人的身影就看不到了。
张老头砍累了就坐下来抽旱烟,要说他也是心大,一点也不担心孙女,心里明白孙女也不会走远,至于孙女和李颜宏在一起,他也没有多想。
现在的人想法都简单,更没有那些肮脏的想法。
山上二春到是捡了些山杮子,都被凉了,在来的时候她就有准备,所以把缝的布袋掏出来就往里装,地上的杮子不多,多挂在枝上,这么多还没有被人捡,可见是没有被发现,二春觉得今天自己是走了运。
只是抬头看到树上的杮子,要弄下来可难了。
“往一旁站站,我来。”二春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高兴听到李颜宏的声音。
她回过头看李颜宏走过来,也没有多问,就听话的退到一旁,李颜宏走到杮子树旁,抬起腿对着杮子树的树干就踹了过去,只见几下踹下去,那树上的杮子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二春就蹲下来捡,竟捡了半个袋子,二春试着往起抗,才发现太重,她就是抗得起来,往山下也走不了。
“我来吧。”李颜宏踹了那么久,到是不红不喘的走过来。
二春想了一下,也没有和他客套,就把袋子递过去,哪知道李颜宏没有等到,二春的腿下却一滑,整个人就往后倒去,李颜宏的正好伸过来,只能抓着二春,但是又没有准备,被二春这么一带,两个人摔到地上,就往山下滚去。
二春是两眼都是金星,浑身更是痛的没有知觉,加上害怕脑子早就变成了一片空气,直到两人滚到灌木丛那里被挡住这才停了下来。
而二春也没有发现在滚下来的时候,她一直被李颜宏紧紧的抱在怀里护着,直到这一刻停下来,四下里安静的一片,二春才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李颜宏的脸颊,四目相对,又离的那么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唇在对方的唇上滑过。
后知后觉,二春才发现李颜宏一直压在她的身上,隔着厚厚的衣服,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强硬的骨格和重量。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唇就又触到了一起,然后又是同时的闭嘴看着彼此。
二春脸涨得通红,不说话只能用行动让李颜宏明白她想说什么,双手往下推,李颜宏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忙从二春的身上退下来,滑落到一旁。
二春坐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刚看错了,这个老男人竟然也有脸红的时候。
“二丫头,没事吧?”李颜宏拍拍身上站起来,不敢看二春,明显是有些心虚。
二春也不看他,“没事。”
“你好好检查一下,我去山上把杮子抗下来。”李颜宏丢下一句话,大步的走了。
是逃一样的走了。
一直到找回杮子,李颜宏才拍拍自己的头,刚刚那也是为了救人,才发现的意思,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到弄的像不经事的小伙子一样,真是没出息。
灌木丛那里二春听到李颜宏的脚步声走远了,这才从地上坐起来,刚刚只顾着尴尬,现在放松了,浑身的疼才让她记起来,好在浑的厚也不至于划破,不过想到青肿是免不了了。
又怕单独面对李颜宏,二春忍着身上的疼往山下走,快走到山下的时候,后面的李颜宏赶了回来,二人也没有交谈,等李颜宏把袋子放在牛车上又去抱他先前捡的树枝,二春才借着这空和爷爷说刚刚的事。
不过自然是把李颜宏抱着自己滚下山的事抹了,张老头埋怨了孙女几句,又问了有没有受伤,这才算是过去。
其实有张老头砍的枯树,又都劈成了绊子,中午吃了干粮,一直忙到天快黑牛车上都装完了树枝和绊子,三个人才赶着牛车往村里走。
有了上午的事,二春再也没有和李颜宏说过一句话,虽然平时两人也不说话,可是经了那事,二春是眼睛都不往李颜宏的身上扫,现在坐到牛车上,闲下来了,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上午那事,似还能感受到李颜宏的薄唇凉凉的扫过自己唇时候的感觉。
而坐在后面的李颜宏也是浑身的别扭,以前听说书先生说软玉在怀,他们在部队的时候,晚上躺在床上,一群大老爷们也聊过女人,那时他就觉得一群大老爷们是闲的,娘们还不就是搂着哄炕睡觉生娃的,什么软玉在怀,那些都是虚的。
今天,他总算是明白啥叫软玉在怀了。
想到这些,他的眼角也似无意的往二春的身后扫了眼,屁*股大生儿子,这丫头看着娇小,身上到是挺有肉的。
坐在前面的二春感受到身后有人看自己,不用猜也知道是李颜宏,这牛车上除了他也没有外人,心下忍不住骂了句‘老流*氓’,却也没好意思回头瞪去。
第四十一章:你胖
等三个人回到村里,天早就大黑了,一牛车的绊子的树枝,张老头和李颜宏往院里搬,就堆在靠鸡舍的旁边,这样冬天烧起来的时候也好拿,二春则回到家先做饭,又用西屋的锅弄了温水,拿着糠去后院喂猪。
家里的猪长的不大,二春想着这天也冷了,等到下雪就把这猪杀了,这么小的猪也不用交任务猪,留下来也够自己家吃半年的,肥肉也可以用来靠猪油。
提着泔水桶回了屋,二春见锅里的水开了,掏出来放到大洗衣盆里,一些给爷爷他洗脸,剩下的自己擦身子。
现在家家也没有什么精米,都是吃粗粮,二春早上走的时候就把高粱米和小米子泡上了,晚上捞的饭,做的白菜炖土豆,放上帘子,再把从热水里煮的半熟捞出来的二米饭放到帘子上,盖上锅盖蒸,菜好了饭也跟着熟了。
趁着烧火的空挡,二春用洗脸盆从洗衣盆里弄出半盆水来,这才把洗衣盆端到东屋去,放到北墙那里,等吃完饭正好水也不烫了,擦身子正好。
上辈子二春在村里是个赖的,到了城里之后被生活逼的不会干活也会干了,又要麻利的用最少的时候干最多的活,她总是能在一个时间内安排好几个活也不耽误这几个活。
等二春把炕桌放好收拾了碗筷,那边李颜宏也进屋了,二春扫了一眼,见爷爷没有进来,一旁的李颜宏已经开口解释道,“你爷还牛车去了。”
牛是队上的,家里又看着,到不用借,牛车却是队上的,总要还回去。
二春淡淡的嗯了一声,结果见李颜宏还盯着自己看,心里一恼,二春扭头瞪过去,“看啥?”
“没啥。”李颜宏到不觉得啥,“你这丫头看不出来挺胖啊。”
胖?是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上午在山上滚下来的时候抱在一起他摸出来的。
二春的脸慢慢涨红,恨恨的瞪着李颜宏,李颜宏也察觉说错了话,“我这也没旁的意思,胖点好,健康。”
李颜宏是真没有旁的意思,平日里看这丫头穿的衣服又胖又大,只当她是太瘦衣服撑不起来,今天抱着人往山下滚的时候,这才发觉看错了,身上的肉一把都掐不透。
身上的肉多,可看着脸就不胖,还有些娇弱的样子,这就是老人说的偷着胖吧?
其实李颜宏也喜欢女人胖点,晚上躺在炕上搂着媳妇,谁不喜欢搂个胖的,搂着也舒服,只是她前妻却一直喊着减什么肥,李颜宏记得他当时听到还发了脾气。
当年抗战那么苦,都吃不上饭,这才过几天好日子,竟然还学那些资本家减上肥了。
李颜宏这话才一落,二春忍了半响,才憋出两个字来,“流*氓”。
说完也不搭理身后的李颜宏,开锅往屋里端饭菜。
李颜宏就不干了,“哎,我说二丫头,我老李说你胖,咋就成流*氓了?你平时怎么说我老李,我老李都不在乎,可说流*氓不行,我老李那可是个军人。”
“军人会因为作风问题到这来?”二春头也没有回的顶他一句,“得得得,你别在这我和争辩,你说你不流*氓,那你说你咋知道我胖的?你是看到了还是摸到了?”
话说到这份上,二春也顾不上害臊了,她就不相信李颜宏敢说看过摸过,他要是敢说,自己手里现在拿着的勺子就敢扔到他脑袋上去。
李颜宏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他是看过也摸过,但这让他咋承认,承认了不就是变向的应下自己是流*氓吗?可这要说不,那又是咋知道这丫头胖的?
这一刻,李颜宏那向来有些鬼主意的脑子也不好使了,知道自己是被这丫头给绕进去了,“我老李也不和你一个小丫头计较。”
算你知趣。
二春哼了哼,手抹布垫着饭盆,端起身转身进了屋。
等进了屋把饭盆放到炕上,二春还觉得自己的耳朵滚汤滚汤的,好在自己活了两辈子,心里上来说早就不是个小姑娘,而是个老娘们了,所以才敢不矜持的说出这样的话,让李颜宏哑口无言。
张老头回来的也快,西屋里李颜宏听到人回来了,才从西屋出来,坐到炕上吃饭,二春也很饿,中午只垫了点干粮,可是看到二米饭,还是吃不下去,上辈子活到最后那些年虽然苦,可是能天天吃到大米和白面,现在又回过头吃高粱米和小米子,二春觉得刮得自己嗓子都疼,但想着爷爷那点东西要存下来为日后做打算,二春又打起了精神,强吃了一碗米才放下筷子。
李颜宏到是不挑,什么都行,再说这普通的饭菜二丫头手艺好,做的比别人也好吃。
张老头也不在乎,可看着孙女就心疼,“春儿啊,家里有阵子没有吃细粮了,明天得了空去供销社买点白面回来。”
“不用,这个行,咱们家这还是有粮吃,别人家就是粮食都没得吃,还吃啥细粮。”二春教育起爷爷来,“这两个月你开的工资加在一起有七十块钱,去了给你买酒的,还有五十块钱,这指不定啥时候家里就要用到钱,哪能一点也不存都花了。还有一个月十多斤的酒,喝酒到没事,可酒喝多了也伤身子,你得少喝点了,以后一个月就给你打五斤的酒。”
这口气完全不是商量,而是作主。
“五斤都不够塞牙缝的,十斤,就十斤。”张老头一听说酒又要被砍,就不同意,还拉着李颜宏给自己助阵,“小李你给评评理,十斤酒不多吧?我这都黄土埋到脖的老头子,再不喝点酒,我还有啥盼头。”
二春抬眼就瞪向李颜宏,那眼神似在警告,你敢帮着说一句试试。
第四十二章:用心
要是换成别人看到二春这个眼神,那是决对不会再说什么,可这人换成了李颜宏那就不一样了,李颜宏有时那就是驴脾气,你让他怎么弄他偏要和你拧着来,特别是在他心情不顺的时候。
今天被二春骂了流*氓,李颜宏这嘴上又反驳不过,心里正郁闷着,眼下这个时候,他哪里会顺着二春来,眼睛一横,“我看老哥说的对,五斤酒都不够打牙祭的。”
所以说,这在部队里呆久了,又有着兵匪气的李颜宏,其实有时候更多的是孩子气,就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而战场就是他的游戏场,他在那里像个孩子王一般引着手下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