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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哥不在,儿子这个兄长没有教育好弟弟,是儿子的错,父亲责罚儿子吧,若这个家分了,儿子就是罪人啊。”赵玉舒的头磕到了地上。
“父亲,是儿子不孝,一次次让院里的事让父亲劳心,儿子知错了。”这回赵玉尉可是真心的认错了。
不说旁的,他们现在能被人高看一眼,还不是先看是丞相府,再看他们自己,再说这家若真分了,他才是兄弟们眼里的罪人。
这样的过错,赵玉尉哪里敢背。
一直没有开口的赵老太太,才出声,声音缓而沉稳,“他们都知道错了,这次就原谅他们吧。若真说错,也是我没有把内院管好,让老爷劳心了。”
老妻都帮着儿子们认错,赵丞相也不好再多说,可到底心里是失望了,人看着很是疲惫,挥挥手,“话我说的不是一次两次,多说无益,你们自己折腾去吧。”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一出来,众人看四房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赵玉尉脸上也火辣辣的,一连两天都是自己房里出事,对着身边的柳山吩咐道,“让人备车,把小姐送到庄子上去。”
“爷,现在吗?”柳山扫了眼跪在跪里一天的姑娘,被雨这么一浇,不大病一场才怪。
“对,就现在。”赵玉尉吼道,甩着衣服,不理会外面下着大雨,直接走了。
程氏看了忙叫小丫头打伞跟上去,一边又叫来段婆子,“姑娘这身子怕是要生病,你是我身边信得过的人,就跟着去庄子上照料吧。”
看到女儿,程氏的泪就落了下来,忙掏了帕子试了试眼角的泪。
其他三房早就都由婆子撑着伞走了,独留下程氏一个人安排女儿去庄子上的事情。
没有外人在场,程氏扶起浑身发抖的女儿,“你这丫头,让娘说你什么好呢,这淋了一天的病,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母亲….”母女俩个搂在一起哭了起来。
却也不敢大声哭。
娟红上前来小声劝着,“夫人姑娘莫哭了,屋里的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在呢。”
有了娟红这么一提点,程氏才怕了,收了声音,用怕子给女儿擦着脸上的水迹,“别怨你父亲,先去庄子上呆一阵子,你是救了太子,将来太子登基了,府里的人就都得巴结着你。做人,最要紧的就是学会忍,守得云开。”
所有人都觉得错,程氏却不认为是错。
太子那是什么?将来的皇上,女儿救了未来的皇上,满府里都把女人当成罪人,将来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赵元婉也愣愣的,也没有听母亲说的话,心下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救了太子,回府后该是满府里的人都捧着自己,怎么会沦落成这样?
直到上车晕过去前,赵元婉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梧桐院里,赵老太太一头的愁云,“老四这样处理,太子府那边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对府里有意见。”
“让府里的人把嘴闭紧了,明天传出去五丫头起了疹子。”赵丞相靠在软榻上眯着眼睛,“老大那边来信了没有?明天让人捎信过去,问问他那边怎么样了?”
突然关心起边关的儿子,冯氏知道定不是家长理短那些事,轻声的应下,“老爷是不是太过担心了?”
如今朝中一片祥和,各世家也风平浪静的。
赵丞相淡淡一笑,“风雨欲来前的平静罢了,你看看哪家不是在观望,若真是看好太子,又岂不会各个上前去巴结,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冯氏点了点头,才说起婆子们回话的事来,“上午二丫头和五丫头在外面遇到,竟不想二丫头那个直性子的,到让五丫头吃了亏。”
“那孩子就是性子野了些,好好磨磨是坏好料。”
冯氏也是这般想的,看着天色不早了,夫妻二人才歇下。
京城外的庄子里,赵元喜打李习安走了之后,就一直在斟酌这件事情的稳妥,不管如今,若是她出去,只要与庄启源扯上,都不会有好名声传出来。
可换成谁去呢?
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自是不行,庄子上又没有旁的丫头,一时之间想找一个来到真不容易。
赵元喜愁眉不展的时候,尤蕊从前院回来了,身上还带着些水气,进了屋子笑盈盈的禀报,“姑娘不知道,庄公子做了一首赏雨的诗,夺了头彩。”
语罢,才发现失口,忙敛起全上的笑,恭敬的回禀,“包公子的人先选了屋子,陈小侯爷和几位公子只能挤在一处。房妈妈让奴婢过来问问姑娘,要不要把后面的厢房收拾一下,给几位公子?”
想到李习安的算计,在听尤蕊的禀报,赵元喜心下已以了算计,“虽然这与规矩不符,出门在外也顾不上此许的规矩,总不能委屈了小侯爷,那也是咱们府上失礼,让人去收拾吧。”
尤蕊刚要退出去,赵元喜叫住她,“让绿竹去回话吧,我有别的事吩咐你。”
尤蕊的脸上闪过一抹的失落,不过很快就掩饰了下去,“奴婢这就去告诉绿竹。”
赵元喜原还为自己的算计有些犹豫不定,眼下看了尤蕊的神情,再想想上一世一直在自己身边服侍的尤蕊,脑子一片清明,突然就明白了。
上辈子的尤蕊那般跟在她的身边,并不是因为这个主子,是有庄启源吧?那样的男子哪个女子看了不会心动?尤蕊和绿竹原就是以自己陪嫁丫头的身份过去,怕是一直等着被抬做通房丫头呢。
到是她竟还想成是忠心,活了两世竟还这般单纯,难怪会被人算计的惨死。
等尤蕊折回来的时候,赵元喜已经把自己带来的衣裙都拿了出来,指出其中一套给尤蕊看,“这身黄色的是回府里的时候做的,我一直不喜欢淡雅的,看着你穿着到是合适,赏你了。”
“姑娘,这怎么能行。”尤蕊自是喜欢,却不敢要。
她是姑娘身边的大丫头,对这些衣服最是了解,这身黄色的罗缎面的对襟过膝褙子,可是老太太赏下来的,样子到不提,就是这罗缎面也是极贵重的,府里的姑娘也只是一人一身。
“赏你就赏你了,我的东西我还做得了主,你拿去换上来我看看。”赵元喜不耐烦的摆摆手,尤蕊这才接过衣裙。
等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赵元喜才状似想起来什么,“这外在的雨也要小了,帮我折几枝桂花树的枝插回到屋里。”
尤竹应下福了身退了出去。
赵元喜并没有吩咐尤蕊换好后再去折,现下前面的李震陈和庄启源要移到后院的厢房,自然是要进后院,尤蕊爱慕庄启源,当然想把好的一面留给庄启源,若她真有那心思,定会换好衣裙再去折桂花枝,透着窗子,看着尤蕊回了偏房,赵元喜的心微微一沉,猜对了到底让她心情有些不愉。
这般到也好,她算计尤蕊与庄启源到也不用愧疚了。
第二十章:生变
更新时间2014-9-3 18:38:33 字数:2996
赵元喜看着几道男影从前院的角门,随着长廊走了近来,朦胧细雨加之天色又暗了下来,根本看不清是谁,不过上辈子爱慕庄启源那么多年,她很可以肯定二人中没有庄启源,秀眉一蹙,莫是哪里出了纰漏?
人影渐近,确认来的人一个是陈震轩,一个是庄启圣,庄启圣小心翼翼的跟在陈震轩的身上,听不到在说什么,两人就在绿竹的指引下进了房间。
再看尤蕊,不声不响的走了进来,身上已经换了那身黄色的衣裙,面上羞涩,“姑娘,奴婢适才想起来,庄子外面有几棵大的桂花树,折了枝也不影响院里的桂花树让人欣赏,看着雨也小了,姑娘要不要出去走走。”
平日里赵元喜是在屋里呆不住的,尤蕊这样劝赵元喜也可以理解,不过今日对尤蕊生了戒备之心后,她总要想一下缘由。
这微微一闪神的功夫,尤蕊全当主子是同意了,就去柜子里拿斗篷,“一场秋雨一场寒,姑娘还是披一件斗篷吧,这件大红色的可是姑娘最喜欢的,从边关回来的时候,还叮嘱奴婢特意找出来带上呢。”
说话的功夫,尤蕊已经将斗篷翻了出来。
红色的缎面斗篷上透着粉色的芍药,领口一围镶嵌着白色的兔毛,看着就喜气,赵元喜看在眼里却紧了紧眉头,若不是为了在族人的面前表现出不好来,让自己避开当棋子,也不会再这样大红大紫的上身。
“姑娘,奴婢服侍你梳头吧。”尤蕊把斗篷放到小圆椅上,上前扶着赵元喜。
赵元喜坐在榻上没有动,“我今儿个伐了,从窗口看去这雨中的桂花树到别有一翻情趣,才想着折两枝回屋里来看,现下想想,折到屋里来反而失去了灵气,罢了。”
庄子上没有赵元婉,她不相信尤蕊是受了人指使让她出去而有别的目地,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便是庄启源在前院,尤蕊又装扮一翻,出庄子路过前院,少不得能让心上人多看一眼。
可见李习安的算计怕是要落空了,如此也罢,机会总会有的,何况想以庄启源…赵元喜的心也是一沉,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上辈自己做过的混事来。
“姑娘…”尤蕊听到主子说不去,心下忍不住失落。
“我去不得,你却能去得,去吧。”赵元喜不愿看她这副样子,挥了挥手。
压下心底的欢喜,尤蕊恭顺的福了身子退了出去。
长廊里,尤蕊要着油纸伞慢步的走着,身子婀娜,到有几分的情调来。
赵元喜收回目光,拔下发髻上的珠钗,挑了挑灯芯,屋子瞬间亮了起来,身子刚坐稳,就听到前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赵元喜的身子微微一颤,提着鞋走到了房门口处往前院望。
绿竹也急忙的赶了过来,裙角边带带着泥水,“姑娘,奴婢听着像尤蕊的声音。”
“房妈妈呢?让她带着家丁去看看怎么回事。”赵元喜神情肃然。
绿竹应下,转身就往旁边的厢房走,厢房同样听到了动静,里面的人也从屋里走出来,还能听到陈震轩吩咐身边侍卫去前院打探的声音。
不等那边望过来,赵元喜闪身进了屋,只留给看过来的人一道白色的身影。
绿竹很快跟房妈妈一起回来了,身后还带着尤蕊,灯光下黄色的衣裙上清晰可见上面的水痕,扫了一眼,赵元喜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不等房妈妈禀报,尤蕊先行跪到了地上,低头不语。
“姑娘,是尤蕊去给庄公子送茶,不小心把一杯热茶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房妈妈到没有察觉出什么事,心下奇怪尤蕊怎么跪下了。
绿竹也恭顺的侍立在一旁。
赵元喜抬眼看向下面跪着的尤蕊,语气平稳,“尤蕊,你可知错?”
“奴婢知错。”尤蕊的头磕到了地上。
房妈妈越发的疑惑,绿竹也不明的眨着眼睛。
赵元喜不为所动,耷拉下眼皮,玩弄着手里的帕子,“天色已晚,你是我近身服侍的人,却跑到前院去奉茶,你可知道这事传出去旁人会如何说?是我这个主子又将主意打到了庄公子的身上,我说的没有错吧?二者你是领了命去庄外折桂花枝的,半路却去了前院奉茶,心思原本就歪了。你是从小服侍我到大的,我一直信得过你,身边的所有事都交由你去做,如今你大了,也生了旁的心思,我是再不能留你在身边了。”
语音一落,尤蕊就哭了起来。
“姑娘,奴婢知道错了,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尤蕊额头磕在地上,几下之后,地面就有了血色。
绿竹不忍心看,调开视线。
房妈妈却一脸的怒容,“你个小蹄子,做出这得不要脸面的事情,还有全和姑娘求饶,就该打了你出去。”
“姑娘,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看在奴婢服侍多年的分上,就原谅奴婢这一回吧。”尤蕊万没有料到姑娘会要赶自己出去,只想着大不了训几句罢了,眼下是真的怕了。
她是从小被卖到府里的,家早就没有了,若被赶出去,根本没有可投奔的地方。
正屋里的声音,又是在这寂静的晚上,厢房那里也能听得一二,赵元喜的声音不大,陈震轩和庄家兄弟到是只听到了下人的求饶声。
庄启圣冷哼,“一个闺中的女子怎么般对下人这么苛刻。”
“别人房中之事,咱们这些外人也不好多过问。”陈震轩虽没有直接说赵元喜,可听语气也是对这个有意见的。
庄启源是跟着侍卫后一起过来的,紧皱着眉头,想到白天看到丫头给赵元喜下跪,晚上又听到下人的求饶声,越发对赵元喜的印象不好。
庄启圣在一旁嘲笑,“我看指不定真是她让下人亲近的,现在见丢脸了,又把一切推到下人的身上。”
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丞相府的长房嫡女给自己大哥送情诗的事情,现下又弄出一副与大哥拉开关系的样子,让下人出面,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厚脸皮。
“休得乱说。”庄启源轻喝他,“现下借住在丞相府的庄子上,只有一位闺中的姑娘在,若再生出什么流言来,到是坏了丞相府收留的好意。”
陈震轩认同的点点头,“启源果真是与本侯心心相通,到是想一处去了。”
启源圣的脸一红,如此一来,岂不是指责他是个小心了?
暗下咬了咬唇,也不敢再言语。
陈震轩又道,“包易几个在,白天又出了那事,大家还是警惕点好,天色晚了,都歇了了,明早早点回城。”
这次陈震轩是正好视察家里的产业,带着几个人出来,不想遇到了包易几人动了手,还因雨停留在这里,一整天都不顺,陈震轩也不愿在外面再多呆。
庄家兄弟两个出来的时候,正好看着一个老妈妈扯着个还在哭着救饶的丫头从正房出来,丫头的额头上还带着血,庄启圣冷哼一声,“大哥,你真的不去管管?那要是一条人命。”
“回去歇着吧,明早早起。”庄启源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大步的往前院走。
尤蕊正四下无助的时候,看到庄启源,突然眼睛一亮,房妈妈没有料到她会挣扎,就让她跌跌撞撞的跑了,等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尤蕊到了庄启源的身后,手一伸就抓到了庄启源的袍子。
前面走的庄启源自然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一幕,他大步往前走,后面又人扯,只听‘嘶啦’一声,袍子就被扯了一条的大口子出来。
庄启圣还没有走到房间里,看到这一幕笑了,不过马上就将笑意掩饰下去,生怕事小的大声喊道,“你这下人,哪里学来的规矩?还不快快松手。”
房妈妈脸也是臊得一红,欲大步上前去拉人,尤蕊却顾不得那么多,往前一挪身子又抱住庄启源的腿,“庄公子救救奴婢吧,因为给庄公子送茶水,我家姑娘要赶了奴婢出去。”
“还不快快住嘴,是你跃居私下拿主意,还在这里狡辩,姑娘已网开一面,你莫不知好歹。”见尤蕊这般在外人面下落姑娘的名声,房妈妈大为恼火。
上前就去拉扯,尤蕊把庄启源当成了救星,哪里会松手,被房妈妈这么一拉扯,抱着庄启源大腿的手又紧了几分。
前面院里,包易幸灾乐祸的叫了人围在后窗看热闹,“这下不用咱们了手,庄启源也出了丑,真该让城里的那些闺中女子看看咱们庄大才子此时的狼狈样子。”
话音一落,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李习安嘴里叼着根牙签,眼睛微眯成一条缝,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十一章:避开
更新时间2014-9-4 22:34:08 字数:2899
庄启源紧抿着唇,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动,任由两个下人在那里撕扯,抬眼目光却望向正房那边,可正房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庄启源的眉头越皱越深。
动静这么大,把屋里的陈震轩也惊了出来,前院的李木开过来了。
一脸的惊魂不定,“这是怎么了?”
陈震轩到是了解几分,看向庄启源,“怎么回事?”
世家出来的,庄启源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那边庄启圣几个大步到了身前,“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带走,在这里脏了主子的身子。”
一边叫侍卫过来拉人。
尤蕊听了又加了几分的劲,“庄公子,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奴婢吧。”
“尤蕊,你失了规矩,姑娘念在你在身边多年服侍多年,主仆情谊一场,对你枉开一面,你如此在人前闹,岂不是告诉众人主子冤枉了你?在外人面前编排主子是什么样的下场你该也是知道的,赵家书香世家,最注重规矩,你还不快快松手。”房妈妈也在一旁警告。
尤蕊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样一闹下面的下场是什么样,但是已没有别的办法了,眼下除非庄公子收了自己,不然自己就真的完了。
侍卫没有听庄启圣的,只等着自家主子的吩咐。
陈震轩没有开口,纵然是个丫头,却也是个女子,若强行拉开,也坏了规矩。
正当想着怎么办时,庄启源开口了,“启圣,你去正房回禀一声,让赵二姑娘过来处理吧。”
“庄公子,就是眼下主子不怪奴婢,等公子一走,奴婢定会被发落卖了,求公子和姑娘要了奴婢到身边服侍吧,奴婢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尤蕊松开手,头一下接一下的磕在地上,地上马上就有一层血色,“奴婢知道这样做失了规矩,为了活下去,奴婢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姑娘怪奴婢在公子那里服侍不周,失了规矩而失了姑娘的脸,才要赶奴婢走,公子救救奴婢吧。”
陈震轩挑挑眉,先前对这个丫头还有一丝的同情,一句话却出卖了她的目地,这种别有目地的丫头,府里尽是。
听了兄长吩咐要去正房的庄启圣听了又折回来,“大哥,原来是那边因为这丫头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好,不就是一个丫头,那你就收到身边吧,咱们庄府又不差多养一个丫头。咱们就在这正房的门口,动静这么大,屋里什么听不到,人不出来,指不定正在屋里看大哥的笑话呢。她现在打卖身边的下人,是做给大哥看呢,怪大哥那天在众人面前拒绝她的情诗,借机对大哥发火呢。”
语罢,庄启圣还往正房里扫了一眼。
不用他说,现在在场的人哪个不这样认为,不过都是君子,纵然知道了也不好挑明白,闺中的姑娘名节最重要,庄启圣向来没有规矩,哪里在乎这个。
房妈妈听了脸乍青乍红,对着院里过的几位公子福了福身子,“奴婢跃居说句不中听的,我家姑娘性子直,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心地也是最醇善的,从来不约束身边的下人规矩,到了这京城里因为礼数怕身边的人吃亏,见有妥的地方才指点几句也没有责怪。今日这丫头没有得姑娘的吩咐就到前院的公子身边服侍,姑娘为了名声才赶她不在身边服侍,却是万万没有要将人发卖的意思。”
房妈妈的话说的也让人值得细品。
先前庄启圣明骂是赵元喜在借着法子发泄那天在庄启源那里受的气,房妈妈没有明着指出来庄启圣恶语伤人,却也拖离不了这个意思。
“嘁,既是注重规矩,怎么做出送情诗的事情来?掩耳盗铃罢了。”庄启圣嗤笑。
在场的其他人自然也是这样想的。
这一切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正房里绿竹走了出来,侧身对着庄启源做了万福,“我家姑娘让奴婢过来说,就把尤蕊送给庄公子,主仆一场算是成全了她的心思,今日这丫头搂着庄公子的腿,到底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也不好,到了庄公子身边,如何安排全凭公子处置。”
调过身子对着陈震轩又做了万福,“姑娘说没有理好身边的下人,让小侯爷见笑了,身边没有长辈,她又一个女闺,不好出来给小侯爷见礼,庄子上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小侯爷多多包涵。”
陈震轩惊呀的挑挑眉,若不是那天亲眼看到赵二姑娘给庄启源送了情诗,今日这般有礼数的还真不像是赵二姑娘能做出来的,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他便沉声回道,“到是我们叨扰了,多谢你家姑娘,他日再到府上道谢。”
“那奴婢就先给主子回话去了。”绿竹做了万福,才转身回了正房。
庄启圣冷哼一声,到底也是有些眼色,陈震轩有爵位在身,他都以礼相待,他们这些追随的人,这个时候在多嘴,那就是没有眼色。
李木开对着庄启圣摇了摇头,庄启圣才压下心底的不甘。
尤蕊也聪明,马上磕头,“奴婢一辈子给公子做牛做马。”
她这样一谢恩,也把庄启源的嘴给堵上了。
“天色不早了,都散了吧。”陈震轩对几个人点点头,转身回了屋。
李木开到了庄启源身边,小声道,“有小侯爷在,也不会有什么传出来,处置了早点歇了吧。”
扬扬下巴指向地上跪着的尤蕊,李木开对庄启圣点点头,去了前院。
“大哥,那我也歇去了。”庄启圣回身往对面的厢房走,还一脸的不高兴,“她自己都不要脸,凭什么还给她情面,京中现在传成什么样,也就她自己捂着耳朵过日子罢了。”
房妈妈还在场,听了紧抿着唇。
庄启源尴尬的轻咳一声,“家弟被宠坏了,还请妈妈不要往心里去。”
房妈妈冷声道,“奴婢不过是个下人,哪里敢有不满,天色不早,还要服侍主子,公子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