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样兴奋,虽然高强度的学习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这种紧张的氛围分外熟悉,让我感受到前世那不见硝烟的战争!
20天下来,我们都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新东方教给学生的不仅仅是背英语单词的方法,或者一些考试的技巧,还包括了他们的精神:
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精神
一种永不言败的精神
为了梦想不懈努力的精神
兰奇、谷清他们收获更是大,与各种年龄阶段的人一起学习,各种不同背景、不同社会地位、怀着不同梦想的人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奋斗,这种经历并不多见。
在新东方学习的高中生不多,大概就我们这一群人,还好我们的名气还没有大到人人皆知的地步,在这里的人都是思想比较成熟的人,关注得更多是出国的信息,对其他的信息并不是太关心,因此他们看我们也只是英语比较好的高中生,没有太多的其他东西。
跟这些社会阅历远远超过我们的人在一起,他们总会在某些方面给于我们一些指导,虽然不一定都适合我们,但是我们仍然感激万分。
一个人的成熟不在于年龄,而在于经历!
听多了,看多了,对我们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最明显一点的是,本来不打算出国的王达、齐掠、甑奇、秦凌他们现在对出国是充满了向往,而兰奇哥哥他们更是对出国坚定了信心。

离开

培训结束以后,由于时间太紧,马上就要过年了,所有人不得不放弃在北京游玩的计划,打包行礼准备回家过年了!
现在不行,就以后来玩吧!反正能够出钱送小孩到北京来培训的家庭也不缺那几个钱送小孩来旅游!
今年河北的大姨家发出了邀请,要我们所有人过去过年,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还真的有点呆愣,前世直到我离开那个世界,我也没有到大姨二姨家去玩过,一是她们远在河北,亲戚离远了,自然交情就淡了,大姨二姨也就是外公在世的时候回来过几次,后来家里老人都去了,相隔千里的亲戚自然就淡了。
即使后来我在北京待了近一年,也没有动过念头去河北!
就连大姨父,二姨父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呢!
后来在成都发展好了,妈妈说大姨二姨生活困难,还给她们寄过钱!其他的,对他们唯一的印象大概就是大姨回来曾经带过她的小女儿霞,我对那个小表姐还有些印象,其他人我连面都没有见过。
现在我们居然全部都要过去过年,这个还真有点奇怪啊!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了,以前是因为家里没有钱,也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花费那么多钱去河北,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难得大家能够聚一下,肯定不能让大姨他们再跑过来吧,那就所有人都过去吧!
于是,我家、舅舅家、小姨家再加上外公外婆决定去河北过年,大家分为几批去河北,舅舅、舅妈、小姨、姨父、月儿、乐乐和两位老人提前先过去了,而妈妈和爸爸因为还要负责诊所的生意,只能在腊月27飞过去,而我和哥哥呢准备在北京结束了自己的学习后直接飞去河北。
结果我们这一行人出来居然没有一个回成都的。
谷清的爷爷是中将,住在北京,今年谷爷爷召集所有子女到北京过年,正好谷清在北京学习,谷清就不用回家了。谷爷爷人挺好的,听说我们在这边学习,20多天的生活,经常派警务员送吃的过来,吃得我们所有人心花怒放!
兰奇的姑姑邀请他们一家到上海过年,穆达的爷爷好像也是军人,还是兰州军区一个什么参谋长,秦凌好像是有亲戚在南京,他们一家去南京过年;甑奇好像是去上海;齐掠大概是去新疆,其他我不是很清楚了,好像都不回成都!
当时我还真有点奇怪呢!
怎么大家的亲戚都是遍布五湖四海呢?
“过年以后再见吧!”谷清请她的爷爷派警务员将我们送到了机场,李建他们也过来送行。
“好的,回成都再聚吧!我会给你们带吃的回来”
“好啊,只要不带印度飞饼和日本豆都可以!”
一席话完了,所有人狂笑。
在新东方学习的时候,中午溜出去和谷清买了不少零食,其中就有印度飞饼和日本豆,带回来给大家改善一下生活,谁知道,好死不死,恰好遇到老师在台上讲冷笑话。
按照常例,讲语法的老师在中场的时候会讲几个笑话调节一下气氛,很多人趁这个机会吃点东西,放松一下思绪。
结果今天这个老师不知道怎么就说起印度人和埃及人的生活习惯。
“你们知道吗,埃及和印度的人是不用草纸的,他们响应过自然的召唤后,你们知道他们怎么样吗?他们用自己的左手来清洁的,然后就用水冲一下,多脏啊,但是我每次路过某某大厦,看到那里买印度甩饼的队排得那么长,我都掩面而笑得走过去,要知道啊,那印度甩饼一个手是甩不起来的。”
老师在上面讲得眉飞色舞,我们几个在台下偷吃的当场就僵住了自己的动作,用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手里被咬了一半的印度飞饼。
我估计在那个时候,我们几个人没有人心里不骂这位老师的。
所有人表情特平静地放下自己手中的印度飞饼,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没事,我们这买的是中国人甩的,不是正宗的!”谷清尴尬地想要解释。
我别过头,暗暗发笑,这个时候,看着一个个脸色铁青的样子,估计没有人会注意这个!
唉,实在是太倒胃口了!
第二节课,我们的口语老师又开始上课前的每日一讲,轻松气氛,今天说的是
“上课我没什么要求大家的,你们只要keep mind active, make yourself fortable就可以了。尤其是,喝牛奶的别呛着就成。吃东西别影响别人就成,尤其别吃日本豆,嘎蹦嘎蹦响的,这是大家的道德底线。”
刚说完,“嘎蹦”一声,王达这个小子咬碎了自己嘴里的日本豆,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集在他身上,台上的口语老师似笑非笑地看着王达,
“这位同学是在挑战我们的道德底线吗?”
班上所有人狂笑,我们几个也一样狂笑,回避着王达求助的眼神。
从此以后,印度飞饼和日本豆就成了我们开玩笑经常打趣的东西。
“你啊!”我笑着冲李建他们挥挥手,“以后有空到成都来,我当导游!”
“好啊,一定!下次你们到北京参加托福考试,多玩点时间,我当你们导游!”
“ok,走了,拜拜…”
再次冲他们挥挥手和哥哥一起拖着自己的行礼走向了检票口。
“哥,你说,大姨家是什么样?”
“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河北农村的那个样子吧!”
“那边的气候不好啊!霞她们的皮肤都不好呢!”
“恩!”
“大姨二姨当初为什么要嫁到河北呢?”
“还不是以前四川这边太穷了,去河北,至少能够吃饱!”
“现在四川好了,他们要是能够回来就好了!”
“以后再说吧,大姨他们那一辈可能是回不来了,不过霞他们还是可以的!”
“我只见过霞,其他人都没有见过,看照片很没有真实感啊!”
“恩,马上就要见到了,休息会儿吧!”哥哥拍拍我,示意我睡一会。
“好。”
闭上眼一会,我又睁开眼睛,“哥,你说河北过年是什么样子?”
“和我们老家差不多吧!”
“哦。”
我又闭上眼睛。
真的有点兴奋和激动呢!
* *****
下了飞机,按照大姨给的路线,一路转车终于到了河北省邯郸市馆陶县下面的疃村。
河北的冬天很冷,不过只是室外而已,室内都有热乎乎的炕呢!
我和哥哥在车上就一直很期待着到大姨家,感受一下热炕!
不得不说平原的感觉真的很好,入目是一马平川,而且都是公路纵横,虽然村上的公路还没有那么好,不过也勉强能够开过面包车还是可以的。
“开云,开菲吗?”下了车,听着陌生的声音叫着我们的名字。
“是,你是?”哥哥应声望去,一个陌生的男子穿着厚厚的棉袄站在公路的一侧,不断地跺着脚。
“我是你们大哥杰。”一个看起来满脸沧桑的年轻男子走过来要帮我和哥哥拿行礼。
咦,大表哥不是才20多岁吗?怎么看起来像30岁的人?皮肤非常粗糙,脸颊的地方冻得红肿。
再看看哥哥,一对比,整个一奶油小生。
“大哥等久了吧?”哥哥拒绝了大哥帮忙拿行礼的举动。
“没有,你们在城里不是打了电话吗?我估计着时间才出来的,刚过来呢!”大哥笑得一脸淳朴。
一阵寒风吹过,我不由得缩缩脖子,这里可真冷啊,这个风吹在脸上,就像刀子在割。
伸出手拢紧了帽子,将脸埋得更低,几乎全在围脖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外面。
“开菲,是不是觉得冷啊?”大哥的大嗓门在我耳边响起。
“还行!”
“加油走几步,马上就到家了,回去就有热炕了!”
“恩!”我紧跟着大哥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踩着厚厚的积雪,听着积雪吱吱作响,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好玩!

过年

作者有话要说:给点评价吧!很难得在我发文的时候遇到读者,有兴趣地发个言交流一下啊!
远远地看着一排平房,大哥自豪地指着其中一栋红色围墙的平房对我们说,“那就是俺家!”
“呃…霞,翔,去通知家里,有客到!”大哥对着在房外玩得一群少年大吼。
一个带着红围脖的女孩子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兴奋地转身冲向了自己的院子,当我们走近院子呃时候,大姨和姨父已经迎了出来,爸爸妈妈也跟着走了出来,乐乐和小月儿更是跑得跌跌撞撞的!
“你们来了?!”大姨和姨父笑得有点腼腆。我不认识姨父,不过我猜和大姨出来的应该是他,不过40多岁的人,看起来好像50岁啊!
唉,北方的天气,真是皮肤的天敌!
“开云,开菲,这是你大姨父,大姨。”妈妈给我们做着介绍。
“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呢!”大姨急急忙忙拉着我的手就像屋里走去。
一踏进屋里,感觉一阵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子外面不怎么起眼,但是屋里的布置却是非常有韵味。
五间并排的大瓦房,透明的窗户上贴着精致的窗花,透过两层的窗户,看到的是窗户外厚厚的积雪,所有人都围坐在炕上,在炕的一侧是几个厚重的大箱子,上面堆积着厚厚的棉被,炕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方桌,我看着就纳闷,那么小的桌子,大家一起吃饭,怎么吃呢?
明天就是除夕了,我和哥哥算来的很晚了,北方农村过年是要准备的那些东西我们都没有赶上。
听着乐乐和月儿兴高采烈地向我们炫耀,他们学会了怎样做年糕,怎样蒸小馒头,怎样煮面…
北方以面食为主,不过蔬菜方面就差点了,冬天的时候,基本上是吃早就预备好的腌的大白菜,直到我们来了,才专门去买了一些新鲜蔬菜回来。
我对北方农村过年是很感兴趣的,因为在以后的春节已经不再是传统意义的春节了,越来越少了对春节的期盼,越来越少了那种兴奋。
远没有小时候对新年的盼望,那个时候我很盼望过年的,希望新年快点到来,过年了,就可以穿新衣服了,就可以收压岁钱了,就可以吃上肉了,就可以放鞭炮了…
现在家庭条件好了,对过年的期待也越来越少,特别是成都实行了禁止放炮的法令,过年根本没有一点过年的气氛,很没意思啊!
现在北方过年仍然是一个很隆重的事情,一进腊月二十六,街道上几乎已经看不见人影,商店几乎关门,摊贩一概歇业(县城里基本上关门),各家各户关起门来忙着蒸啊、煮啊、炖啊、炸啊。
过年,要写春联,那是在初一的时候要拿出来贴的;
过年,要蒸好多好多的面食,这一次,我可是几乎把各种面食尝了个遍,真是过瘾;
过年,要准备压岁钱,家中的长辈给小辈的关怀…
北方过年,最重要的是,除夕要吃饺子!
在这种浓浓的乡土气息下,我们过了一个很难忘的年!
和几个表哥表姐一直守岁,等到12点过了,放了一同鞭炮,才爬上热热的炕睡觉。
在炕上睡得是通铺,不过我们人太多,还是分了一些到二姨家去睡觉,对于睡炕,我可是非常好奇的,以前只听过,没有实际见过!
一屋子的人,不论男女都睡在一张炕上,基本上是夫妻挨着睡,一女,一男,一男,一女,按着这样的方式进行排列,我当时还以为会是,男的通通睡一边,女的通通睡一边呢!
初一一大早,所有人都起了个大早,在北方,初一的早上是要去走亲戚的。
“那如果我们去走亲戚,别人也出来了,那不是扑了空?”小月儿奇怪地看着大姨。
“走亲戚实际上是晚辈来拜访长辈,谁家有长辈,谁家是不出门的!”大姨笑着告诉月儿。
“哦!”
我们 吃过早饭都忙碌了起来,贴春联的贴春联,扫雪的扫雪。远远望去,田野里覆盖着厚厚的白雪,村庄里人家的屋檐上垂挂着长长的冰柱,在冬天的阳光下,闪着明晃晃刺眼的光芒。
最绝的是翔端着一大盆水对着院子外的积雪一泼,等过一会,我们再去踩的时候,已经冻硬了。
“你们先玩,等会带你们去坐滑车!”翔一脸得意地说。
北方的小孩玩的大多和冰雪有关,这些对我们这些生长在南方的人来说可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所有小孩兴高采烈地换上翔给我们的冰鞋!
过了一会,二姨家的人就过来拜访长辈了,手里提着大大的篮子。
“跟你们说,二姨做的年糕特好吃!”翔盯着二姨手里的篮子两眼放光。
二姨没有让我们失望,让她的儿子斌给我们提了一篮子吃的过来。
总地说来,大姨二姨的家境在这个村里算是比较好的,看着他们孩子的穿着明显比周围的 小孩强就知道,不过和我们几人比较起来又显得要差了很多。我和哥哥还有乐乐和月儿都是穿着厚厚的皮靴,保暖的羊绒衫,羽绒服,相比较而言,大姨二姨的小孩都穿着臃肿的棉衣、棉裤、棉鞋,还有毛线手套、毛线袜子。
奇怪,他们不是有新衣服吗?怎么不穿?
“今天要玩雪,怕把衣服弄脏了。”霞喃喃地说!
“哦!”虽然这几年有了我们这边的支持,不过他们要赶上我们还有几年吧!
看着霞、兰、红粗糙的皮肤,明明十几岁的女孩子,皮肤却粗糙得像是二十多岁的人,我敢保证,我妈妈皮肤都比她们好,我突然觉得好心痛。
“你们想不想到四川去住啊?”语音刚落,迎上所有人兴奋的眼神,我的心一阵揪着疼。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带着她们去过另外的生活。
初三一过,除了两位老人,我们都要启程回成都了,大人是都要忙自己的生意,而小孩子呢,是因为最初的新鲜劲一过,很是想念南方。
最大的惊喜是,大姨二姨决定让霞和红跟着我们回成都,兰大了要帮家里做事了,不能走了,翔和斌是男孩子,家里不会放,大表哥已经成年了,也不会离开北方。
最终决定是,等过完年,让霞和红自己到成都来找我们!
在我前世记忆里,从来没有离开过北方的霞和红命运就从此发生变化,她们会有怎样的成长呢?
大姨家和二姨家今后又会有怎样的发展呢?
听大姨父说想要做一个什么生意,好像是食品加工之类的,找我们几家借钱,我觉得历史似乎完全改变了,我也渐渐不能把握任何的东西了。
看人的眼光我还差得远了,我还需要更多的历练呢!
在我记忆中一直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的大姨父居然会提出做生意,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
不过,妈妈和舅舅,小姨还是都大力支持,毕竟是自家的亲戚。
真的该回去了,我总觉得,有什么发生了很大变化!
或许以后我的所有预料都不一定能够成为现实吧,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并没有依靠自己的那些所谓的预知能力去做某事,大概怕的就是自己的依赖吧,既然是重生,那就好好地再过一次好了,依靠自己的努力,再一次取得成就!
我现在那种觉得自己作弊的心里越来越少了,因为现在的更多的事需要我不断地付出,和前世的瓜葛越小,我就越坦然…

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看到回帖啦! 出来一个月了,好想家里的小窝哦!
小姑姑家还有大伯一家今年好像都到成都过年吧,不知道震震怎么样了?还有可征和泠泠怎么样了?
一路上胡思乱想,我们回到了成都。
“我们回来了!”乐乐开心地推开房门,对着屋子大吼一声。
“阿姨、叔叔…你们回来了?怎么都不给我们打个电话呢?”开林从房间跑了出来,开心地看着风尘仆仆的众人。
“其他人呢?”换了鞋才发现好像少了什么人。
“去锦里了。”刘琳给我们每人端来一杯饮料。
“谢谢啊!哦,对了,包里是给你们带的礼物,你和开林把它拿出来一下。”妈妈温柔地安排。
“真的?”刘琳眼睛一下子放光,开林也兴奋地看着我们放在地上的包。
“这么早你们就过来了?”小姨父看着自己的远方侄女,“没有去江油?”
“没,开林说让我早点过来看一些书!”刘琳看着小姨父解释,但是眼睛不断地瞟着旁边的大包!
“谁动过我的东西?”哥哥到自己屋里晃了一圈,脸色有点阴沉地走了出来。
“大概是可征和泠泠吧,他们今年不是到成都过年吗?震震在参加假期培训,大概没有注意到他们吧!怎么了?东西坏了吗?”我窝在软软的沙发上,捧着热乎乎的饮品,心满意足地看着电视。
“东西到是没有坏,但是自己的东西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被人这样动,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开林,不是让你们把门锁上吗?”
“我…”开林有点萎缩,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锁了的,但过年的时候我们不在。”刘琳似乎觉得我们冤枉了她们,觉得委屈。
“好了,好了,可征和泠泠大概是小孩子心性,越是防备的,她们越是想要去看吧!只是小孩子的好奇心而已。”
“哼,好奇?没有家教!”
不知道哥哥是那根筋不对劲,一副非常不爽的样子,难道是坐飞机回来的后遗症?
我沉思!
“哎呀,谁拿了我的东西?”楼上卧室里传来乐乐的尖叫,“我的游戏碟呢?”
“姐,姐,我的维尼熊不见了!”另一边的屋里传来月儿的哭喊声!
晕,怎么感觉回来就像是世界大战一样?
“到楼下可征和泠泠的客房找!”我对着楼上大吼一声,世界顿时安静!
紧接着就是乐乐和月儿跌跌撞撞地跑下来,以彗星撞地球的架势冲进客房,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的东西回自己的房间!
晚上,游玩了一天的三家人终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心满意足地回来了。
哦,看来所购不菲啊!
“姐姐,你回来了!”还是震震好,看着我坐在大大的沙发上,兴奋地扑了过来。
“哥,好想你们!”乐乐也猛的扑到了自家的哥哥身上。
“震震哥!”月儿开心地搂着震震,结果几个人全扑到了我身上,将我压在沙发上。
“都给我起来!”被压在下面的我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起来了,别把你姐压着呢!”还是哥哥好,将三个小家伙全提了起来。
“哥,北京好玩吗?”不能扑我,震震改扑哥哥。
“想一想被关在训练营20天,每天要记100个单词,你就知道好不好玩呢?”哥哥一脸宠溺地搂着震震。
向随后进门的大人打了招呼,我从沙发上下来,对着楼上狂吼。
“爸爸,奶奶和大伯姑姑他们回来了!”
“哦,开菲,先把礼物给他们,我马上下来!”
“奶奶,大伯,大伯母,姑姑,姑父,小姑姑,姑父,今天玩得怎么样?这些是爸妈从河北给大家带的一些礼物。”
边说着,边在哥哥配合下,将礼物一一拿了出来。
奶奶是兴奋地看着在自己身边活跃的乐乐,“乐乐,河北好不好玩啊?”
“恩,好玩,好多雪啊!”乐乐笑得一脸天真。
“乐乐,开菲,你们可终于回来了,在河北过年怎么样?”小姑姑一脸的微笑,但是怎样都让人忽视不了那笑容下的心计。“好容易今年大家可以一起过年,结果你们又到了河北。”
说不定就是为了避你呢?
我心里嘀咕,你们坚持几年,终于坚持到了到成都过年了!
“唉,我家泠泠就没有这个命,到现在还只到过成都!”
没有理会小姑姑的自怨自艾,我直接把话题转移向可征和泠泠。
“可征,泠泠,在成都玩得怎么样?”好像确实好久没有见她们了,一直放假我们都在忙,还真的没有机会和他们见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