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磊愣了愣,接着大笑了出声,用手轻捏着我的脸颊:“我说童叶啊,我该谢你还是骂你啊?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
“夸你,绝对的夸你,要不然我干吗这样的愤愤不平呢?”我很认真的回给他。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徐磊“吱”的一声踩住了刹车,将车留在了路边,然后倾过身子,抓过我就吻了下去。
就在我陷入欲望的边缘的时候,他又放开了我,暗暗说了声:“你这个小磨人精,总能折腾我。”突然一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我正昏昏然的时候,他已经停了往下摸索的手,然后疯了似的加快油门,那高速的直冲,让我有一种血液要往脑袋冲的错觉,我尖叫了起来。
徐磊可能感受到了我的惊慌,又放慢了速度,只是那手不停地抓着裤裆。我平复了心中的那惊叫一样的恐慌,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加快速度又突然放慢,正奇怪间,却见到他死绷着一张脸,还有抚摸在裤裆上的手,好像裤子搭了高篷,突然就明白了…
他把我带回了他家,丫头还没有回来,家里只有我和他。一回到房间,他就脱了衣服冲进了浴室,打开了淋浴喷头,那冰冷的水淋在他的身上,却疼在我的心里。
这浴室就开在卧房里,那门是半透明的玻璃,所以从我这边看过去依然能看的很清楚里面的情景,只见他不边淋着冷水,一只手已经套向了自己的大武器,从里面发出哼哼的声音。这几天真是苦了他了,每次性起的时候,他都用这种方法解决,越想越觉得心疼他,他总这样下去,也太伤身子了,所以今天我决定帮他解决这生理问题。想到了,我就决定这么干。
所以我朝他喊:“徐磊…”
他关了水龙头,围了一个浴巾就出来了,关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一见他围着浴巾的样子,我身体也突然炽热了起来,扯住了他的浴巾一拉,他就变得光溜溜的了。
徐磊大吃了一惊,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一手,正欲阻止,我已伸手轻轻地弹上了他那已高挺的大武器。
这一弹,那本来就不怎么硬挺的大武器,蹦得就高翘了起来,宣示着它的勇猛。徐磊倒吸了一口气,愕然:“童叶,你…”
我却已抱住了他,一手向那大武器前进,一手怀抱他的腰,嘴巴已亲上了他的腹部。
“呃——”徐磊呻吟了一声,身子突然就绷紧了,那大武器也挺得更高了,硬硬的,摸在手上有点儿像铁棍子。
“舒服吗,徐磊?”我抬头妩媚地望着他,随便朝他抛了个自认为迷人的媚眼。
“哦…童叶,你真能折磨人。”徐磊嘴上这么说着,但已经舒服地眯起了眼。
我轻轻地笑着,然后低头含住了他的大武器,很满意的听到了他“哦哦”的呻吟声,听到他在说:“童叶,你…用力啊…”
我从来就没这么侍候过人,只在书上看过相关的描述,真正操作起来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先是舔他的前端,那个像龟的头,一吸,感觉到了有液体溢出那个小孔,咸咸的,有点儿腥,但是味道倒是不那么难闻。嘴巴舔着他大武器前端的时候,手却也不闲着,先是轻轻捏住了大武器的根部,时捏时揉,听到他舒服地直哼哼,我有一种胜利的满足感。另一只手摸向了那两个小蛋蛋,轻轻地揉着,他舒服地已不是哼哼所能代表了。
我知道我这么干他很喜欢,从他微眯的眼睛中就可以看出来,这些日子苦了他了,抱着我这个准老婆,却什么事也不能干,每次半睡半醒之间,我总能看到他在卫生间里忙碌的身影,他一定是忍不住了才会去冲冷水澡还有自己解决自己。我知道他是怕冲动之下伤了我的身子,只能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折磨自己,但是这样折磨之下,他的人倒是瘦了一圈了,我知道这并不好受。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来欲望,但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我又得忍着,但忍的滋味并不好受。
“老婆,老婆…”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到后面声音已经很急促了。
我调皮地舔着他的蛋蛋,含在嘴里轻轻地用舌头画着圈儿,时而又用嘴唇轻轻地摩擦。手却也不停下,捏在那个龟的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搓着整根香肠,上下的□着。
“童叶,你别这么折腾我了,快…快含住了…”徐磊抱住我的脑袋,用力地按了下去。
我因为没有防备,把整根的香肠给吞入了嘴中,顶到了喉咙口,我难受地差点吐了出来。
“别吐,童叶!”徐磊慌张地喊着。
可能是受不了我这般折腾,他抱住我的脑袋开始一前一后地套动起来。
我的嘴就像吃冰棍一样,上下左右,一前一后,或吸,或含,或轻咬,或舔,或用力,或轻,徐磊舒服地更加哼哼了起来。
“老婆,你真棒…嗯…好舒服…”徐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了。
我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所以我嘴上的动作更加的卖力起来,能让自己的老公因此而舒服,那也是绑住他的有力武器。越想心里越乐,这动作也就越大胆起来。
“不行了,老婆…我快到了…哦…”他用力一挺,有一股暖流射向了我的喉咙,差点没把我给呛着了。
含着这白沫沫,我飞快地奔到了卫生间,对着马桶呕吐了,又倒水漱了口,然后挤了牙膏刷了一遍牙齿,这时候徐磊已经站在了门口,从镜子里反射出他靠在门边上迷人的身影,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老婆,那东西可以营养着呢,不脏。”徐磊嘻嘻地笑着,声音里有魅惑。
我却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依旧刷我的牙,他却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将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柔柔地说:“老婆,以后你经常这样好不好?”声音像在撒娇,又像在哀求,那双眼睛亮亮的,充满了柔情蜜意,我知道是这次的手动让他尝到了甜头,但我可不想就这样从此如此手动生活。
我回头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着了某人的道了…
52、第五十二章...
徐磊说,等他忙过这阵,就带我去省城见父母。我知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但是我心里还是紧张,就怕他们不喜欢我。他们家的条件,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灰姑娘似的人物呢?徐磊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笑说:“放心吧,我父母都是开明的人,他们不会干涉我选择谁,别太担心了。”
我听到徐磊给父母打电话,他不停的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然后凑过来问我:“想不想跟我父母说说话?”
我脸一下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怕。”我是真的怕,怕他父母为难我,或是不喜欢我,或阻止我跟他结婚,各种各样的怕,我还记得丫头第一次恋爱就是被他父母阻止的。
但是徐磊已经将电话交给了我,以眼神示意我接了,我不停地摇手,以唇形告诉他不敢,但是他却轻拍我的背,给我勇气。我还是接了,手不停地颤抖,连嗓子都颤抖了:“阿姨。”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电话的徐妈妈很和善,并没有想象中的严格,慢慢的我紧张的情绪放松了,跟徐妈妈聊了起来。最后徐妈妈说:“童叶,过几天来省城玩,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挂了电话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还在云里雾里,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徐磊将脸凑了过来,问我:“怎样,我妈很喜欢你吧?你就放心吧,过两天我就跟领导说道,请个假,带你去见我父母。”
徐磊从那天开始,突然就忙了起来,虽然他不说,但我隐约猜得出来,应该跟那次新闻报告的演习有关,因为有一次他在打电话我好像听到“演习”二字。他忙,我也开始忙了,一是为工作的事,虽然他说会为我安排好新工作的,但是他为了演习的事那么忙碌了,我不能再分他的心了,于是我开始面试,找单位,但是都不理想。那些单位一听我已经快三十岁了,又没结过婚,马上态度就变了,态度倒依然和蔼,只说请我回家等消息,但是这一等就没有期限了。试了很多家单位都是如此,想想有时候也挺无奈的,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我也不用辞职,更不用像现在这样为了工作而四处奔波。但我却不敢告诉徐磊,他已经够忙了,我不能再给他添乱了,他虽然没有回军区,但是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忙。
当时我问过他,为什么没有回军区,而是在N市陪我?他说他在这里也有公干,不是单纯只是为了陪我。军人的事,有时候无法用常人的思维理解,如果你真的把他们当常人的话,那你就错了,大错特错。
还有一件事,关于结婚的事,他那边结婚报告下来了,我这边就得完成政审的材料了。成为军嫂,第一步就先得填那些政审的材料,而政审必须是当地的派出所盖章,还有去自己单位盖章,因为我已经辞职了,所以就去居委位盖章。
去派出所还是很顺利的,有人说会为难你,其实不是,他们还是很客气的,以前或许会比较严格,现在只要走一个过程就行了,而因为我父亲是烈士的原因,所以他们对我更是客气。当写有派出所的无犯罪记录的盖章资料,拿到居委会时,他们还是小小地为难了一下我,主要是说负责此事的领导不在,让我干等了一下午。当我拿着没有居委会盖章的表格会家时,徐磊却已经回来了,好像也显得很累的样子,问我还顺利吗,我摇头说不顺利,便将居委会那为难人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他立马就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打给谁的,反正第二天我去居委会的时候,他们分外的热情,就差把我当活菩萨供起来了。
从居委会出来,我一边走一边看着那些政审的材料与表格,想到我就要跟徐磊结婚了,越想心里越甜。却不知道前面有一个人挡着我,就这样撞了上去,与那人撞了个满怀,我“呀”的一声就要往后倾倒。
“小心!”那人喊了一声,同时伸出手臂抓住了我。
我惊魂未定,被他这一抓,就斜斜地靠向了他,脸就要撞上他的胸膛了。我脸一红,说了一声“谢谢”,抬头望去,这一看我就后悔了,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叶儿,为什么见到我你要避开?”那人追着我。
没错,那个人就是阿浩,那个本应该消失却在这里出现的人。想想也是,这里是他的家乡,他为什么就不能出现?
“好巧。”我脸部的肌肉在跳。
“叶儿,为什么每次我打你电话你都不接?你就那么恨我吗?”阿浩想要抱住我,却被我推开了,我警惕地看着他,嘴角动了动,说:“我为什么要恨你,苏先生?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抓住我的手臂,说:“叶儿,你当真如此无情?”
“我无情?到底是你无情还是我无情?当你一边跟我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又跟别人扯不清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自己的良心不安?当你的那个情人,打电话过来恫吓我的时候,你又可曾阻止过她?当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的时候,你可曾知道那个傻女人心里会有多痛?”
“对不起,叶儿,我错了,所以请求你原谅我。”他依旧紧抓着我,并没有放开。
“对不起也好,错也好对也罢,这都已经过去了,我早就已经释怀了,也跟你不再有任何关系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了,包括你的情人。”我用力想要甩开他的钳制,但是他抓得太紧,动不了。
“叶儿,你听我说…”他还想解释什么,却已被我打断,我说:“苏先生,请你放开我,我已经结婚了,你身为军人,应该知道破坏军婚的罪名有严重?”
“结婚?不可能,你骗我!”他的脸色突然就苍白了。
“为什么不可能?就只能准你结婚,我童叶就嫁不了了?”我冷哼。
“你爱的人是我!”他气极败坏的说着。
“那是过去式了,现在已经不爱了,我爱我的丈夫。”
“不,不可能,你在骗我!你爱的是我,永远都是我,你曾经告诉过我,你不会爱上任何人的。”阿浩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我却在冷笑:“你的意思是,我离不开你了,离了你我就没法活了?苏宁浩你这是在高估你自己还是把我看轻?对不起,我没时间跟你讲这些,请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你,还有你那个小三,也别来烦我,我和我老公生活的很好,我们很幸福。”
说实话,看到他不心痛是不可能的,毕竟曾经深爱过,现在虽然不爱了,但是看到他依然会很痛。但更多的是气愤,如果大家见面了只是点下头,那慢慢的也会遗忘,可是他偏偏不肯这样,非得扯我的伤疤,一定要把我扯得鲜血淋淋他才肯罢休。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赶紧离开他,不想看到他的嘴脸,这样心里也就会好受些了。但是他却不依,突然就奔过来抓住我,把我拖进了一个小巷子,然后拥抱就上来了,吻也压了下来,他的动作太快,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已经被他吻上了。
“混蛋!”我吼,想要推开他。
但这不张嘴还好,一张嘴他的舌头就像黄鳝一样的攻了进来,将我的喉咙堵得满满的。我恶心,我好吐,用力地拍打他,但是他却把我的手牢牢的固定在了墙壁上。我身子紧靠着墙,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很明显地感受到他下面的坚硬紧紧地贴着我。
我怒了,从来没有过的怒火,同时这样的情景让我想起了那天郑睿的镜头,身子在不停的颤抖,但我知道他不会当街把我怎样,但是依然会有害怕,不过更多的是怒火。这个该死的阿浩,他到底想要怎样,干吗总不肯放过我?自己有女朋友了,竟然还要来招惹我,就不能给我平静的生活吗?
双手被他钳制的发疼,我用力挣出一只手来,“啪”地甩上他的脸。他可能没想到我会打他,我从来没有打过他,这次的巴掌显然让他怔住了。我趁着他发愣的这间隙,用力地推开了他,我第一反应就是赶快跑,跑离这个可怕的人,逃离这个容易让人犯罪的小巷子。
“叶儿…”阿浩喊着,又冲过来扯住我。
“滚开,你滚开!”我挥着手,尖叫着。
以前那个差点被□的镜头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的脸一下子白了,双腿不停地颤抖着,连走路都困难了。
“叶儿!”阿浩想要抱住我。
“徐磊,救我!”在极度恐惧之下,我脱口而出。
但是这时候徐磊不在,他应该是在工作,今天早上他说过请假陪我过去居委会,说是怕居委会还为难我,但是被我阻止了。虽然徐磊现在不是在军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要守,在外面公干没那么多的规定,所以他能每天回家,但是毕竟他是军人,军人的纪律严明,虽然领导破格让他回家陪我,但我却不能总是扯他的后腿,所以我才决定自己过来。还记得出门时,徐磊嘱咐我要小心,如果居委会的人再为难我,一定要打电话给他,我说我记住了。
如今,居委会的人倒是没再为难,而是爽快的给我盖了章,但是却遇到了苏宁浩这个超级大麻烦,我从来没想过跟他重逢在家乡,但是如今真碰上了,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恨眼前这个人。
“原来你真的跟那小子好上了。”阿浩的眼睛突然冒火了,脸整个都绿了。
“你放开我,你对军嫂动粗,军婚是受保护的,你…”
“别跟我提军婚保护,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是姓徐的硬把你从我身边抢去的,要判刑也是他!叶儿,跟我走!”他又过来扯我,再次将我压向了那个墙壁。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过悬殊,我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被迫的再次与他接吻,我只得用力地咬向他的舌头。
他“啊”地一声叫开了,因为疼痛快速地离开了我的嘴巴,我的嘴巴获得了自由,便叫开了:“救命!”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闪过,手臂用力抓向了压在我身上的阿浩,我眼尖地发现那竟然是徐磊。他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去忙工作了吗?难道他还是不放心我,怕我吃亏,所以又赶过来了?此时,我是多么庆幸他因为不放心我而赶过来,要不然我就吃了苏宁浩的亏了。
阿浩身子被抓开的同时,徐磊的拳头也紧接着跟上了,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他被打了出去。此时的苏宁浩,脸上又青又紫,嘴角带血,那是我咬的,样子十分的狼狈。
“徐磊!”看到他是兴奋的,但是想到刚才的可怕我又是心颤的,此时我又怕又喜,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徐磊的脸色很臭,表情很可怕,眼睛瞪着阿浩,咬牙切齿地说:“你竟然敢欺负我的童叶!”
此时阿浩已经站起来了,脸肿了半边,他“噗”地吐出了半颗牙,徐磊这一拳下去,力道不轻,竟然打掉了他半颗牙齿。
两人都是军人,都受过特训,此时扭打在一起,谁也没有吃亏,同样谁也没有占了上风。我第一次看到两个高手对招,他们用的是部队中那种擒拿格斗的招式。我知道徐磊不轻易出手,哪怕再生气他也会管着自己的拳头,我见到他出手只有两次,一次是那天郑睿想要□我,第二次就是现在,可以想象徐磊此时是多么的火冒三丈,每次跟我扯上的事,他都无法冷静。
“别打了!”我是怕徐磊吃亏,毕竟两个都身为军人,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但是我怕这打架事件,会扯了徐磊的后腿。
但此时两个人谁也没有听我的,徐磊倒是好几次回过头望我,但又被阿浩的拳头逼的不得不正视他的拳头。
好几次我看到阿浩的拳头就要砸上徐磊的脸了,我害怕的差点尖叫起来。内心中的恐惧,让我无法平静下来。
肚子突然揪痛起来,好像有热热的液体滑下了双腿,我看到了血。难道是刚才被阿浩如此粗暴的对待,惊了胎儿吗?还是我紧张的情绪影响到了胎儿?我的脸突然就白了,抱着肚子,身子已经缓缓的滑了下去,我心里呐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徐磊虽然在跟阿浩打斗,但眼睛一直都注意着我,我痛苦的样子显然是吓到了他,他以拳逼开了阿浩的进攻,奔过来抱住我:“童叶,你怎么了?”
“血,孩子…”肚子的痛,让我说不出话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孩子。
阿浩显然也被我腿上的血吓呆了,没有趁机出黑拳打徐磊。
我被送进了医院,不过所幸没事。医生告诉我们,说孕妇一定要避免暴力还有控制自己的情绪,情绪不能过度紧张,也不能过度恐惧,特别是头三个月,一定要注意不能马虎。那次郑睿的事件,因为我刚怀孕,才一个月,孩子可能还没有着床,所以那次的侵犯还不至于伤到孩子,但现在我已经怀了两个多月了,胎儿在成长中,这情绪一失控,就影响到了胎儿。
阿浩倒是没有再来烦我,还记得当时徐磊狠狠地对他说:“苏宁浩,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童叶的面子上我不予追究,否则你就等着脱下这身军装吧。”
因为我住院的事,把原先我们去见他父母的事给打乱了,徐磊在电话里跟徐爸爸和徐妈妈说明了情况,没想到当天徐妈妈就赶了过来。
看着徐妈妈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些儿内疚,如果不是我突然先兆性流产,也不用徐妈妈千里迢迢赶了过来了。
“怎么样?身子还好不?没什么大碍吧?”
我摇了摇头,朝她笑道:“没事的,阿姨,医生说只是因为情绪失控引起的先兆性流产症状,不过不严重,没有影响到孩子。”
徐妈妈怒斥自己的儿子:“小磊,你怎么搞的?连自己的媳妇也保护不了,还让她出血?伤了我的孙子事小,你让童叶的身子受损,你这做丈夫的怎么做的?”
“阿姨,别怪他,他有工作要忙,而且事发突然,我们大家都没有想到。”
徐磊受教地站在一旁,没有讲话,他老妈讲一句他就点一下头。
徐妈妈又拉着我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徐爸爸和徐妈妈认识我爸,而且徐爸爸曾经还是我爸的兵呢,徐妈妈也跟我妈认识。她向我讲起了当年一起在越南战场的情景,让我感觉他们以前的友谊一定很好,这么多年了,徐妈妈还记得那么清楚。
徐妈妈和妈妈这两个老朋友,久别重逢,两人抱在了一起,还开玩笑的说,当时就定过娃娃亲,没想到这两个孩子自己先恋上了。
徐妈妈很忙,当天就回去了,回去的时候让徐磊不能再马虎了,一定要照顾好我,还说见公婆的事可以推迟,先把证领了再说,还说会专车过来接我,以后让我在省城待产。
徐妈妈对我的好,让我一阵感动,妈妈也感触颇多。
我休养了几天,身子慢慢的就恢复了,只是时不时的总会觉得累,妈妈说那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我还特别喜欢嗜睡。徐磊因为我怀孕的事,倒是一忙完工作就来陪我,他们领导也准假让他过来陪我,看来这军区和普通的部队还是有区别啊,机关里的相对宽松多了。
因为我出血的原因,把两人领证的事也给耽搁了,所以当身子一稳定下来,我们两个就准确领证了。军婚很麻烦,不但需要打报告还有政审,还有需要婚检。按理说我这怀孕,在部队中是不容许的,毕竟未买票先上车是部队的作风问题,但是如今社会毕竟不同了,这样的例子也多了,而且我们是结婚报告打出去了才查出我怀孕的事,所以领导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婚检也是一样,毕竟徐磊的高官身份,让他们也自动忽视了怀孕这个事实,所以只是进行了一般性的检查。但是检查的时候,徐磊又对当时的医院领导打了招呼,让他们特别照顾下我,所以对于妇科的检查,相对松了,可以说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知道这些已经是很通融了,如果不是徐磊的身份,也许婚检他们会严格进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