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让一个晕针的人去接受一个不可能达到的任务,你…”正叽叽喳喳地说着,却突然发现刘武钳制她的力道减弱了,她以为他松懈了,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好了。”
什么好了?她正纳闷期间,却已经见到刘武缓缓地放开了她,正用一个戏谑的表情看着她,嘴角不停地憋着笑,也正因为这憋笑,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滑稽,他笑问:“这不是不晕了吗?”
“什么?”徐颜的脑子呈现空白状,一时之间没明白他话的意思。
刘武也不说话,她的表情真的好可爱,让他想笑又不敢笑,怕她生气,只得手指了指她的手腕,意思是让她自己看。
她惊讶地顺着他的手势望过去,却见到了周大夫正在帮她贴医用胶带,而那针头早就已经扎进了她手背的肉里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起码针扎进肉里起码得疼吧?但是一看到这针头已经扎进了她的肉里,她心里一悸,状似晕了过去。
在她身子倾斜地一刹那,刘武已经抱住了她,用手轻拍她的脸,说:“行了,别装晕了,这针都已经扎进去了,你现在才记起来要晕针,已经晚了。”
徐颜一动也不动,躺在他的怀里好像已经晕过去的样子。
“你爱人真的晕过去了?”周大夫的声音里有着愕然。
刘武却笑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接着凑近她的耳朵说:“你这眼睫毛都在动呢,别装晕了,要表现柔弱的方式不是你这样表现的,你首先得改了脾气才行。还装呢,周大夫可是说了,你再装晕,等下可是要打屁股针…”说着,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给了她一种假象。
“啊…”他这话音还未落,徐颜就突然跳了起来。这一跳起来,看到了刘武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上当了,气得脸都绿了,手指颤抖地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你…”
刘武将她的手指包容在手掌里,朝她一笑:“我怎样?”
徐颜气鼓鼓地说:“你怎么可以骗我?”
“我要不骗你,你能醒过来吗?晕针这病不难治,你看你自己不是就没晕吗?”刘武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两人就这样对恃而立,一个站在床边,另一个坐在床上瞪着他,气势很强,但是旁人却觉得两人分明就是在打情骂俏。
周大夫笑了笑,端着盘子就出去了,这一对年轻人之间的情感,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什么时候已经好久没有陪老婆逛街了?想想,自己确实应该要好好地陪陪老婆,光阴似箭啊,一眨眼,可能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到那个时候再想要陪陪家人,就太晚了。
周大夫出去了,将一片蓝天让给了这一对小年轻人。
窗外的阳光缓缓地洒进病房,照在徐颜那张红通通的脸上,那双金子一般的眼睛,此时正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虽然那眼睛瞪着,但是在刘武的眼睛里,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兴奋感。此时的徐颜,在他认为像极了三年前那个青春的女孩,那个朝着他大吼大叫,但是却又有点儿心忧郁的女孩,那个让他的心一直揪着、心疼着的女孩。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也许两个人早结合了吧?如果不是这次两方人马同时为他们介绍,那两人是不是就错过彼此了?
情到所处,他缓缓地摸上了她的头发,宠溺地望着她兴奋的跳上跳下的样子,心尖里有一股暖流,一股说不出来的爱意,正冲击着他的心肺。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徐颜讲了许久,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在听,而是痴傻地望着她,好像思绪早就飘飞十万八千里了。
此时,夕阳照在两人的身上,洒出一股光圈,那种光圈有一种噬人的情怀,那是蓝天里的梦想,是所有人都奢望的情怀,那种欢快的、吵闹着的情景,不得不说是一种情感的交流。不知道谁曾经说过,夫妻两人最真挚的感情,其实就是吵闹中度过人,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此时应用在徐颜和刘武的身上,不正是贴切的体现吗?不是冤家不聚头,聚了头的就是那一对情感飞涨的有情人。
“你看着我做什么?”徐颜叽叽喳喳地说着,却发现刘武根本就没有搭话。
那道目光像一道温暖的阳光,顿时沐浴了她整个心,她再能闹此时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他的目光太柔,她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在他的目光浇灭的干干净净。
“你…”她舔了舔嘴唇,所有的话都给退回了喉咙,咽下了肚子。
刘武突然就抱住了她,贴着她的耳朵说:“好了好了,不晕针就好了,你这陋习改掉了,这是好事。”
“你刚才凶我。”徐颜委屈地直掉泪。
刘武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还笑,取笑我,我不理你了。”徐颜生气地别过身子,躺在床上,打定了主意不理他。
刘武过去抱她,却被她肩膀一缩避开了,他打趣:“还生气呢。”
“你刚才凶我。”徐颜伤心地努了努嘴,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着。
刘武憋着笑,然后起身,对着徐颜一鞠躬,接着故做沉痛的样子,说:“老婆大人,是小的不对,小的刚才语气太硬,也太爆,凶着我家老婆大人了,请老婆大人原谅小的过错,是小的不是。”说着,又鞠躬了一下。
徐颜看着他,他那滑稽的样子,让她噗哧一声地笑了。这一笑就如青春里绽放的花朵,一下子就吸引了刘武的目光,他那调皮、戏谑的表情不见了,目光变得深情了起来。
徐颜却因为他这深情的注视,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知道是高烧烧的,还是被他这目光刺激的,那脸蛋上的红晕,是眩目的光彩,吸引刘武的光彩。他的心颤动着,缓缓地上前,视线越来越近,眼看就要亲上她的唇。
徐颜的心跳也加快了,她知道刘武要做什么,也不想去拒绝他的行为,因为她的心也被刘武的靠近而吸引,脸更红了,低着头,害羞地说不出话来。
“首长,您要的粥…”门突然被推开,炊事班长冲了进来。
徐颜和刘武亲吻的动作,就这样停在了那相隔两毫米处,像被定住一样,谁也没有再靠近。
炊事班长这一冲进来也没有想到会见到这样火爆的镜头,顿时尴尬地不知道手往那摆了,回过神来立马掉头,想要离开这让人难堪的场面。
“回来!”他才刚一掉头,就听到了背后一声吼声。
他站住了,但不敢回头,结结巴巴地说:“首、首长,我…我什么也…没看到…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但是他这话一出,让人不相信他没看到都难。
“转过来。”刘武的声音很严肃。
“我…我…首长,我错了…我真没…我发誓,我会把刚才的…全忘光…”他的声音更加的结巴了。
“我叫你转过来,听命令。”刘武的声音中有不容反抗的味道。
徐颜看着板着脸的刘武,觉得现在的刘武好陌生,不像她平时看到的那个温柔男人,此时的他太过于严肃了。
炊事班长僵硬着身子转过来,朝刘武露出一个笑容:“首长…”
“煮的什么?”刘武脸上根本没有那种亲热被抓个正着的尴尬,反而问他菜的事。
炊事班长朝刘武敬了个礼,回答:“报告首长,我怕嫂子吃不得油腻的,所以煮了粥,还有一些清淡的,但是营养并不会落下的。”说着,把食盒交给了刘武。
刘武打开食盒,看了看盒中的饭菜,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行了,你走吧,记得把门带上。”
炊事班长再行了个军礼,急急地冲出了病房,走之前也不忘把门关上。
刘武这才回过身,把食盒放在小桌上,然后一样一样的把菜拿出来。
徐颜望过去,粥是那种清粥,里面什么也没有,菜也是捡最清淡的选,就像炊事班长说的,她现在生病着,油腻之类的不合她胃口,主要讲究的就是清淡,能让她有食欲。
“来,我喂你吃。”刘武吹了吹,送了一口喂给她。
她吃了一口,这粥虽然是清粥,但是味道非常的好,也不知道炊事班长是用什么方法做的,让人回味无穷,她说:“你也吃吧。你为了照顾我,都没有吃饭,肚子饿了吧?”
“好,我们一起吃。”刘武脸上全是温暖的笑容,让她如沐阳光。
这一对小夫妻,你一口我一口,吃得很愉快,一点也看不出来,就在刚才两人还打情骂俏过。冬天虽冷,但是他们两人那和煦的气息,却能将冷气慢慢逼尽,让人的心里暖和起来,朱大姐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和谐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阿夜的三更来了,今天好累啊,三更下来,阿夜快虚脱了,大家有没有点儿鼓励的方法啊?阿夜好可怜的,又要爬榜又要更新,明天听说又有一个读者生日,明天还得更新,乃们就可怜可怜阿夜吧。
徐颜:臭阿武,竟然骗我,不知道我是要晕针的吗?
刘武:我没见到你晕针,倒见到你假晕。
23
23、第二十三章 ...
两人如此亲昵地依偎在一起,眼睛里只有对方,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特别是徐颜,害羞地低着头,他喂过来的时候,又马上抬头,样子十分的羞涩。
窗外的树上有鸟鸣声,似乎在为两人的冰释前嫌而愉快唱歌,在树上跳跃着,欢快而热闹。
部队里都是男人,又有多少女人让人看到,所以连这里的鸟儿都觉得女人都是最美的,都想要多看两眼。有一句话叫,军队没女人,见着母猪也觉得是西施,这话虽然有点儿讽刺还有自嘲的味道,但却也道出了军队的实情。
今天训练的士兵什么的多,而且很不巧的都集中到了卫生队方向。时不时的,会有战士从窗外经过,喊着军人那种特有的口号,一队又一队的经过,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正好从窗前经过,今天的战士特别的多。还有几个,竟然往里面看,被刘武这眼睛一瞪,他们又摸摸鼻子离开了,但是这样成队的战士并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多的趋势。
徐颜看着温柔地一口一口送粥过来的刘武,欲言又止,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如果问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傻,会不会笑话她呢?但是不问,心里实在憋不住,她性子急,是一个心里有事就藏不住话的人。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一定能治好掉晕针这疾病?”吃饭的当口,徐颜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向来好奇心就重,就算没有什么事,只要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都有一种打沙锅问到底的冲动,何曾这本来就关系到她自己的事。
她这个病已经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治不了,她也曾经想过克制,但是一看到针头,她就会浑身发毛,然后心里就跟针扎似的,眼前就会糊涂,然后心跳加快,发闷气喘,人就晕了,每次见到针头都如此。
徐妈妈曾经问过她,平日看你胆挺大的,为什么一打针就晕?她的回答是:“我看到针头害怕。”是的,她不害怕任何的事,就唯独看到这小小的针头就会心悸,就会恐惧,这病说是五岁开始,其实怎么开始的她都不知道。
这事,除了父母,连哥哥都不知道,她一直都隐藏的很好。这样的事说出来其实挺丢脸的,如果不是这次她病重,被刘武硬抱着上医院,她情愿这件事就埋藏在心底,,隐藏在回忆里,永远都不要让他知道,因为她不想被他取笑。但是结果,他就这样毫无意料的知道了,不但知道,还帮她把这陋习给克制了,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是当时她也是好奇。
“这不是病,我早说过了。来,张嘴。”刘武吹了吹米粥,喂了她一口。
“谁说那不是病…好吧,就当它不是病吧,那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一定能克制掉这个…嗯…疾病…习惯?”结结巴巴地,终于把那句话问完了,问完才发现自己干吗要结巴,干吗要心慌?
“因为那不是病。”刘武很干脆的说。
这问题又给绕回去了,徐颜有些儿生气,他说话太有技巧性了,不愧是干政工的,三言两语就把问题又扔给了她。她干脆把他捧在面前的碗一推,冷着声音说:“你还跟我卖关子,我干吗一定要知道,不就是克服晕针的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看,才没两句,温柔的面具就被撕开了,你刚才怎么告诉我的,说你一定会改掉火爆的性子,现在怎么又恢复回去了?”刘武又喂了一口。
徐颜别开脑袋不吃,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改掉我的脾气?你说不说?”
“你之前装晕的时候不就是…”看到她又一个怒目瞪过来,他急忙改口,“这还不简单吗?晕针它就不是病,只是一个人心理的因素,这就跟恐高症是一个道理的。当一个人有恐高症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恐高,是因为他的视线从高处往下看,心理就接受不了了,然后出现头晕、气短、胸闷的感觉,而要克服它就先得从视线开始,当你慢慢适应了这个视线的改变,那么你就能克服恐高症了,而晕针也是同样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当我跟你争吵的时候,其实就是起到了转移视线的目的,而因为眼睛没有盯着针头,那种紧张感就没有了,所以当针进入身体的时候,其实就跟平时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所以也就没有出现晕针的情况。”徐颜皱着眉,很快理解了刘武表达的意思。
刘武摸了一下她的头,夸她:“我家小颜真聪明。”
“去,你都说到这份上,我要还不知道,那我不成傻瓜了?”
刘武憋着笑:“你现在才知道啊?”因为忍着笑,脸上的肌肉有点儿抽搐,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
那憋着笑的表情,在徐颜眼里怎么那么像嘲讽?她生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微嗔地说:“讨厌,你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刘武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出声。在他眼里,此时的徐颜太可爱了,脸微红,眼微瞪,嘴巴嘟着,真想上前咬一口。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徐颜被他这一笑,脸更红了,握起那只没有被吊点滴的手,用力地捶打他的胸口。
刘武止住了笑,也放下了那只装有粥的碗,碗里还有半碗粥,此时他已经喂不下去了,因为他的心他的胃口都已经被眼前这个小女人给吊足了。他轻轻地喊了一声:“小颜…”
徐颜正跟他生气着,突然听到他这一声喊,惊讶地抬头,却见到了他的面越来越近。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伸出手想要拍上他的脸,打算将他拍开,但是他好似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双臂一张,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一手扣着她的下巴,嘴巴就凑了上去。
“手…”徐颜喊了一声,她的手还吊着点滴呢。
刘武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从结婚到现在,他真正跟妻子亲热的时间几乎没有,这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亲热的机会,可以来个鸳鸯浴,顺便在浴室里把她大吃特吃,没想到她竟然病了。他心里已经藏着一肚子火了,现在虽然正餐吃不着,点心总得让他尝一口吧?
他扑了上去,好像很凶的样子,惹得徐颜咯咯直笑。她还没笑够,就被刘武扑倒了,他小心翼翼的不碰到她吊点滴的,然后低头吻了上去,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阿武,窗没关。”被夺走红唇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这是卫生队,虽然房间中没有其他人,但是窗户好像没关。
刘武已经亲向她的唇了,听到她的嘀咕,回了一句:“还关什么窗户,他们还管我们夫妻亲嘴。”
徐颜单手拍向他的胸口,但没几下就被他征服了,又想起另一件事,说:“阿武,会有人进来,门好像没关。”嘴巴被他含着,说的话就含糊不清。
“你这个小妮子,亲嘴了还有那么多想法,进来就进来。”刘武将她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再有机会想东想西。
徐颜的心陶醉了,所有的理智也在他的亲吻之下,如烟花冲上天空一样,被击得一点不剩了。而欲望也是来得又急又猛,好像那冲岸的海浪,你想要阻止它是不可能的,因为它能将两个人的所有的温度急速升高。
“阿武…”她喃喃着。
两人的身影叠在了一起,融合着夕阳的美丽,连窗外的鸟儿都不敢鸣唱,害羞地飞走了,也怕打扰到这一对小夫妻之间的亲热。
“小武,我…”门突然被推开,耿团长那心急火燎的身子就势已经冲了进来,但刚冲进来他就呆住了。
两个亲嘴的人一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轰!徐颜只觉得脸上一热,像傍晚的红霞一般,整个脸都烧了起来。
刘武回头,却见到了耿团长那圆瞪的眼睛,还有微张的嘴。
“我走错房间了。”耿团长反应过来,掉头就走。
刚到门口,又相起了什么,重新折了回来,看了看房间的牌号,又看看房间的布置,自言自语地说:“没错啊,卫生队就这么几间房间,我看着是这间没错。”
刘武已经从徐颜身上起来了,脸不红气不喘,一点也没有因为亲热被抓个正着而难堪,戏谑地说:“团长,这么年轻就得老花眼了?”
“臭小子,我是你团长,你敢用这态度跟我说话?小颜,你得好好教训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耿团长将手里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拿了条凳子坐下。
徐颜因为自己和刘武的亲嘴被抓正着,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她再大胆再不怕羞,此时也已经害羞得不行了,耿团长这样一问,她就低着头,嘴里“嗯嗯”地应着,心里却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小颜,你咋就病了呢?”耿团长好像早忘了刚才看到的情景,关心地问。
“你还说,要不是你训练我,小颜会冲进泥水里吗?不冲进泥水里,她会受寒感冒吗?”刘武对他就没好口气。
他们两个,以前是上级下属的关系,刘武是耿团长的老部下,现在调回原单位,依然是耿团长的手下,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只是上级与下级的关系了,而是生死兄弟的情谊。在工作的时候,他们严守等级观念,两人都严肃对待工作上的事,但是下班后两人就跟兄弟一样热热闹闹,一点也没有那种下级见上级的惶恐。
“阿武,别说了,哪有你这样跟姐夫说话的。”徐颜这时已经抬起了头,瞪了刘武一眼,让他不许这样对耿团长说话。
耿团长突然眼尖地发现了徐颜脸上的红晕,说:“小颜,你这高烧发的可真厉害了,连脸都红成这样了。”他真的有一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感觉。
被他这么一说,徐颜的脸更红了,迅速地低下头,只露一个脖子给他们看。她在心里已经骂了刘武一百遍了,让她在耿团长面前这么丢脸,团长知道了,朱大姐也一定会知道,这让她以后怎么见朱大姐啊。又在心里把他痛骂了一千遍。
“行了,你看病也看完了,东西也送到了,该走了吧?”刘武很“心急火燎”地下了逐客令。
“得,这板凳还没坐热,就开始赶人了。”耿团长啧啧地说开了。
“切,我家徐颜生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这边我们还有事,你如果没什么事就先走吧。”刘武的脸色很臭,有好事被打断的不爽。
耿团长心领神会,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他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别以为他没有看到,但是现在老子还就不走了。你们不是想重温亲热吗?老子就坐在这,想亲热没门,等着以后慢慢享受吧。
看他的表情,刘武就知道他一时半会也不会走了,没办法,谁让他是他的头。叹了口气,拿过之前话在柜头上的粥,有点儿冷了,他三两口就把粥吃了,又人保温瓶中把粥倒出来,专心地开始了他的喂粥之旅。
耿团长好笑地看着他们假装正经的样子,表面装做什么也不明白的样子,实则心里已经笑翻了。
“老耿!”朱大姐人未到声先到,随着声音的到来,她已经走了进来。
“老婆。”耿团长之前还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听到老婆的声音,马上狗腿似的跑了过去,不停地赔着笑容。
刘武摇了摇头,没见过这么狗腿的人,这老婆跟个太上皇似的,能不能别做得那么刻骨,好像怕全团的人都不知道他怕老婆似的。
“你摇头做什么?人家夫妻俩感情好不行吗?”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徐颜小声地咬着他的耳朵说。
朱大姐推开耿团长开门的手,走到了病床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说:“小颜,我也不知道你适合什么衣服,你的身材比我略小一点,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就先将就着穿吧。”
耿团长又马上狗腿的想要接过朱大姐手里的袋子,却被朱大姐一瞪,又缩了回去,她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来掺和什么?”
朱大姐话一出口,耿团长那原先带喜的表情立马如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徐颜和刘武看着,都忍俊不禁,特别是徐颜,捂着嘴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阿夜又开始更新了,因为有一个读者问我,生日就更新吗?她生日更不更新,我当时就答应,更!所以阿夜不能不遵守诺言不是?那个叫xiaoyu 的读者,阿夜遵守诺言更新来了,先说一声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