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颖的眼里只有小熊,比赛还没有开始,她就为小熊担心了,心中不停的加油着,她希望小熊那一边能取胜。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指导员检查了一下两边的队员,看看那个红线有没有在中间部位。
“老陈,哪那么多废话,快开始吧,我们这方冠军是当定了。”肖连长显得很兴奋,还没开始就觉得胜券在握了。
“嗳,我说连长,你咋知道就一定是你们方赢的?”小熊可不服气,问着肖连长。
“当然是我们方赢,你们哪一次赢过,这一次也不例外。”肖连长骄傲地说着。
熊启却不以为然:“那可不一定,这一次怎么说也不会输给你们。指导员,开始吧。”说着,看了一眼须颖。
指导员将哨子放到嘴里,“叽”的一吹,手的动作大力的一挥,两边拔河开始了。
须颖紧张了起来,不停地盯着小熊,此时两边的队员都在加紧往自己这边拔。小熊他们因为穿着军用背心,手臂和肩膀都露在外面,所以一用力手臂就会鼓起,特别是小熊,他用力的样子让须颖觉得说不出来的帅气。
这时候连长嫂子也过来了,在须颖旁边站住,笑呵呵地说:“热闹吧?”
须颖回头,一见是嫂子,连连的点头:“是啊,好热闹,军营里的生活很丰富多彩,我以为他们会很单调很无聊呢。”
“其实平时他们可没那么多的活动,除了训练还是训练,也只有在这种节日的时候他们才会放开心神的快乐玩耍。”梅乐的眼睛也盯着连长,一边又说,“想知道我刚来这个部队时的感受吗?”
须颖急忙点头说:“要听。”心里是很期待嫂子说他们的事的,这算是女人的八卦因子在作怪吧。
梅乐似乎沉浸在回忆中,脸上有着一抹笑意,接着说:“当时我来的时候,这里很多房子都还没盖,也没有家属房与士官楼,那时我来因为没有住的地方,心里是很急的,后来我住在了一个简易的临时搭的小房间里。那个房间是在营房这边,在文化厅旁边,就在会议室旁边临时搭的床铺。在这营房中什么都没有,一个女孩子住着并不方便,洗澡上卫生间都不方便,当时我都克制了。后来回想起这些,都觉得自己当时好坚强,如果不是因为真爱他,也许那样艰苦的条件我会受不了。”
嫂子的声音很轻很轻,好像铺满大地的泡沫似的,一重就能飞起来似的。听着嫂子在诉说当年的往事,须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起码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有家属房可以住,虽然中间有点儿事故,热水器坏了,去大澡堂洗的澡,但是跟嫂子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嫂子,你那个时候真不容易。”须颖感叹。
梅乐又接着说:“当时老肖还是个排长,因为是跟战士们住在一起的,所以那个时候只有我一个人住在那个简易的小房间里。晚上有时候还会出来老鼠什么的,我一个女孩子睡在那里,又怕又担心,总是一夜无眠。后来营房重新翻新了,也有了家属房还有士官楼什么的,更有了宾馆,条件才慢慢的好起来,再也不用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后来老肖升了副连然后是连长,他终于有自己独立的宿舍了,后来我们结婚,条件一年比一年好。”一说起当年的事,梅乐就有说不完的话。
须颖看得出来,嫂子很爱连长,就像她爱着小熊一样。嫂子那么漂亮,当时追她的人应该很多,但是为了连长,她放弃了太多。须颖问着自己,如果是她,她愿意放弃现在的好工作而追随小熊吗?这个答案她不知道,因为暂时还没有面临,但是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此时呐喊一声高过一声,原来已经是关键时候了,连长和小熊两边谁也不让谁,都想把对方拉过来。
“小熊,加油!小熊,加油!”情不自禁的,须颖开始为自己的男朋友加油了。
“连长/排长,加油!…”战士们也开始为各自心目中的那一方呐喊助威。
梅乐却是含笑着望着这一切,她并没有呐喊什么,只是眼神中包含着丈夫一定会赢的。
此时熊启还有连长他们,脸上身上全是汗水,手臂因为用力的原因鼓起着,很有一种力量美。
最后的结果,竟然是熊启他们赢了,已经连续四次都被连长他们打败,这一次熊启他们反败为胜,这不得不说是奇迹,或是更应该说有须颖在身边,熊启更有力量?熊启扔了绳索,就过来抱须颖,将她身上弄得汗湿湿,嘴里说着:“须颖,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须颖被他弄的浑身都是汗水,但是她没有责怪他,反而因为他的兴奋而心里高兴。她虽然无法理解这不过是一场拔河运动而已,竟然也可以高兴成这样,但是他开心,她也为他高兴,单纯只是因为他而已。
热水器坏了之后,熊启让人修好了,有战士当兵前正好是干这行的,所以很快就将修好的热水器拿了过来。当热乎乎的水从蓬头里冲出来的时候,须颖感觉到了舒服,这一次再没有昨天那样的紧张还有不安,在自己的房里洗澡,不用担心那么多。
熊启依然是守在门外,坐在小凳上吃着口香糖,这个时候连长过来了,是去自己房间里拿东西。看到熊启坐在外面,好奇地问:“小熊,你咋坐在外面啊?”
“须颖在洗澡,我在外面守着她。”熊启倒也老实,并没有隐瞒。
“昨天你们是不是让纠察给抓了?”连长凑过脸来,神秘兮兮地问。
“这消息也传得太快了,这么快就传入连长耳朵里了,还有多少人知道啊?”熊启因为连长这句话,瞪大了眼睛,口香糖也不吃了。
连长“嘿嘿”地笑着,说:“有什么事能瞒过我的。小子,有没有把阵地攻下啊?”
熊启的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连长,这事我会加紧办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瞧你这熊样,真没出息,我的兵竟然这样胆小。”连长很是失望,拿了东西也便走了。
熊启继续在外面等着,依然吃他的口香糖。他不是不知道连长是为他好,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与原则,攻下阵地确实能让须颖彻底顺从,但是他不要这样强迫来的感情。须颖是他的宝贝,心中最为珍惜的,他不想因此惊吓了她。
“啊——救命——”房里突然传来须颖的喊声。
熊启心里吃紧,难道是须颖出事了?他想也没想,就想冲进房间看看究竟,但是房门被须颖往里反锁了,他打不开。他用力地撞向了房门,这房门本来就不是特别的牢固,被他这么一撞,就应声而开了。他冲进了浴室,心里只有须颖,哪曾想到现在须颖是在洗澡。
“怎么了?怎么了?”熊启一心只想着须颖,冲进去就问。
“老鼠!是老鼠!”须颖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冲过去投进了他的怀抱。
熊启正在紧张须颖,突然就看到一个白晃晃的物体扑进了他的怀里,冰凉的感觉袭上他的身体,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他还是真切地感觉到了那物体带来的震撼。
很显然的,他看到了不该看的。
须颖惊惶失措的望着闯进来的熊启,并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一手抱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指着地上的一团黑物,更加紧张与害怕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也没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春光乍现了。嘴里只是一个劲地喊着“老鼠”二字,哪知道某人的眼睛已经瞪了出来了。
熊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的情况下看到须颖白皙的身子,不管是胸前的丰盈还有是下面的三角地带,都是那样清晰地在自己的面前。他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但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带给他震撼的冲击力。他突然觉得浑身血液在沸腾,一齐向脑门上冲,鼻子一热,一股热流就冲出了鼻子。
滴在地上,洒起了一朵朵美丽的红艳艳的花朵。
须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此时正赤/裸地贴在他身上,惊呼中,她急忙推开了他,一手护向胸口,另一只手护住了下面,但是这怎么护得住,反而因为她的挤压,将胸前的丰腴呈现在了熊启的眼中。
他脑中的涌动更厉害了,鼻子中的鲜血更加喷涌而出。
“啊…”须颖再次发出尖叫,嘴里喊着,“色狼!流氓!坏蛋!出去!快出去!”

21冲动

没有的男人,就不是正常的男人!没有反应的男人,那还是男人不?
熊启很了解自己这点,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火山一身了,当一个火辣的玉体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就知道自己的理智就要在这个时候崩溃。再待下去,他就可能会伤害到须颖,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趁自己现在还有理智在,赶紧的离开这个火山体,离开这个让人喷鼻血的现场。
此时的他,猫抓似的难受,身体的血液在沸腾,在咆哮,就像那奔腾的野马,眼看就要冲出自己的身体。他再不敢看向须颖的身体,闭上眼睛,转身就要离开,只要离开这个让人沸腾的地方,他就安全了,须颖也就安全了。
但是现实并不是他想的那么容易,他越想逃离,那个火山就可能越撞上他。他前脚刚提起来,背后一个火热的身子就贴上了他,双手从后面将他的腰抱上了,那丰腴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几乎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
“小熊,不要走!”须颖的身子在那发抖着,随着身子的抖动,熊启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丰腴。
熊启不停地咬着牙关,忍着内心中那咆哮的“野马”,深吸一口气说:“不是你让我走的吗?”他不敢回头,也不敢伸手去推她,怕回头看到她的身子,自己好不容易积累的理智会跑光,更怕自己这手一伸出来,推上她的身子,会欲罢不能。
“鼠!老鼠!你、你帮我把老鼠…啊!”须颖不但贴上了他的身子,更是攀着他不停地往上爬,双腿圈在他的腰上。
须颖很害怕,那面前的老鼠个头很大,毛发很浓,褐色的,足有半斤一斤重吧?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瞪着她,似乎在跟他对视,也好似在嘲笑她。她从小就怕这老鼠,一见到老鼠魂都能飞走一半,哪还顾得了此时自己有没有光着身子,也顾不了自己此时的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她只想那老鼠能赶紧的跑开。
“走开!快走开!”须颖抱着他,不停地瞪向老鼠,嘴里喊着。
熊启倒抽了一口气,身上的须颖让他更感觉到了那种冲动的火焰。他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欲念在一点一点的攀升,他不停地想要抚平自己内心的慌乱与悸动,但是心跳却越来越快。
他的喉结用力地吞咽了几次,突然转身,将她掉了个头,她已经由后面变成了面向了他,她的腿依然是圈着他的腰,那个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因为双腿圈着他的腰,自然那胯间的部位也正好对应着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胸前的丰腴又挤压着他的胸膛,在那一刻,熊启身体的道道神经都在叫嚷,也心猿意马了起来。
“小东西,你就不能别折磨我吗?”熊启忍不住了,头一低,吻了上去。
他早就忘了自己曾经答应过她,没有得到她的同意,绝不轻易的亲吻她的唇,但是此一时彼一时,特殊时期就特殊对待。他真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情感像马一样的冲了出来,他想要控制也控制不了。
须颖在那一刻惊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如此亲密而且火热的对待。事情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预想,怎么就变得那样的不可收拾了?
“小熊,你干什么?放开我。”嘴巴被他含着,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熊启似乎已经没有理智了,不停地吻着她,嘴唇左右旋转,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又舌头强攻,真的就如连长说的,直冲阵地,进行猛攻,火力比想象的要足。
当从她的嘴唇放开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已呈现迷离状态,他不停地喘气,在压制着胸中的火焰。
“小熊,我是让你来打老鼠的。”须颖半眯着眼睛,嘴唇红肿,喃喃地说着。
“老鼠?”熊启终于回悟了过来,脑袋也清醒了不少,让要将她放下,但是她攀得很紧,他推不开她,便放弃了,转身去寻找那所谓的老鼠,但是哪里有啊,什么鼠影子也没有。
“哪呢?老鼠呢?”熊启抱着她问。
须颖不敢看,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然后手往地上一指:“在那里,好大一只啊,还会瞪眼睛,好可怕。”
“哪呢?哪有什么老鼠,是不是你眼花了?”
须颖悄悄地探出脑袋,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眼睛悄悄地睁开线那么大的缝隙,然后望原来老鼠的地方望去,但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四处地找寻,但是哪里有老鼠的影子,它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就好像那是自己的幻觉。
“不见了。”她喃喃地说着。
熊启因为这一变故而压下的火焰,在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还有她饱满的身子时,火山再次爆发,反应来得比什么都快,他呻吟着说:“天啊,你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引诱我呢?”吻再次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
再一次的,须颖被他夺了呼吸,脑袋也呈现出了真空状态,什么思绪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两个人喘息的声音。
熊启以为,这一次就好比火星撞地球,这火焰是无法压下的,以为这一次自己能满足了,就在他的唇转移到她胸前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这说话声,就像一盆冷水,倒向了他的脑袋,将他所有的理智全淋回来了。
他急切地放开她,只说了一句:“好好洗澡,我给你放哨去!”就奔出了房间,并重重地将门关上了。
须颖还愣在那,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当之前的回忆涌上也脑袋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羞涩的只恨没地洞让她钻下去,太丢脸了。
熊启冲出去的时候,刚关上门,就看到两个兵朝这边过来了,看服饰应该是纠察。他心里冒着冷汗,也是松了一口气,幸好他及时的冲了出来,如果让这些纠察看到他和须颖抱在一起,他到时会被通报不说,更可怕的是须颖的身子也会被人看个精光。他在心里想,以后一定要克制一下自己的冲动,至少现在不能再冲动了,纠察估计自从昨天的事之后,可能盯着他和须颖了,能避就尽量的避开。
“熊排长?”那两个兵打着招呼。
熊启看着他们,他们脸上的表情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他知道他们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不就是想要抓住他的小辫子吗?那他就偏不如他们愿!
“你们怎么有空来这里了?”熊启漫不经心地问着他们。
“我们检查检查。熊排长怎么在这里啊?怎么不进屋啊?”其实他们应该更好奇的是熊启怎么会那么老实的在外面吧?
熊启面不改色的说:“你嫂子洗澡着,我在外面守着,可不能让耗子啊啥的闯进去不是?”
那纠察兵“嘿嘿”地笑着,又问:“这次不去澡堂洗了?改换在家属房了?”他们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昨天在澡堂洗澡的事很可疑。
“昨天不是热水器坏了吗?”熊启话也不多,这有关女朋友洗澡的事,有必要过分挂在嘴上吗?他想了想,又问:“你们来这是来检查我的?”
纠察一听这话,马上否认:“不是,我们哪敢啊。”
“这一排家属房,也就是我们三连的与二连的,二连家属房都空着,旁边连长爱人现在也不在屋,就只有我这个是有人的,你们不是来检查我的,还能检查谁?”这个时候,熊启的脸已经板下来了,跟他们用不着过分的客气,昨天那是没办法,能笑脸迎人尽量笑脸,现在他又没什么可以让他们抓的,他又怕他们什么。
“不不不,熊排长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正好走到这里,看到你在外面,就过来打声招呼而已。我们这就回去了,还要去巡逻其他事呢,回见。”说着,这两个纠察兵风似的跑了。
对于这些纠察,熊启是很鄙夷的,因为他们不干好事,仗着抓人纪律与作风的检查,却总是干一些让人生厌的事,所以每次看到纠察,他准没好脸色。平时他又没什么能让他们抓的,昨天如果不是自己确实干了会让人抓小辫子的事,他才不怕他们呢。
他掏出一支口香糖,往嘴里一塞,用力地嚼了起来。
他以为须颖会洗很久,没想到几分钟时间,须颖就出来了,头发滴着水,这次倒是没穿裙子,而是一条牛仔外加一个T恤。须颖以前的照片都是短发的,当时他无意中说了一句,长发该有多好啊,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须颖真的没有再剪头发,现在头发已经到肩膀那么长了。刚洗完澡的她,特别的美丽。
熊启发现,自己自从看了她的身子后,再见她已经成透明了,她身上有再多的衣服在他眼里也成了透明体。他用力地拧向自己的大腿,嘴里暗暗地骂道:“你真不是个东西,亏你还是个男人呢,这么龌龊!再不许胡思乱想,否则你就自动面壁思过去!”

22火山喷

下午的活动其实很简单,但也很有趣,三连竟然举行了喂猪比赛。
说是喂猪,不如说就是提着泔水桶跑,哪队提的桶数多并跑得快哪队就胜。熊启告诉须颖,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用真泔水,后来觉得在跑的过程中会把泔水洒出来,所以后来就用水来代替了。由原来的真实喂猪,改成了现在的只是象征性的提水,连长一声令下,大家便开始跑,其实就是另类的接力赛而已。水其实没有多少桶,每队各五个桶,后面是水龙头,大家只要跑到对面一个大桶中,把提来的水往大桶倒,然后后面的人再接上,最后谁的大桶里水多,哪一方就胜了。这里面可是有技巧的,因为大家跑步的速度其实也差不了多少,而桶的数量是有限的,你得在这有限的桶数与有限的时间里取的水多,你就得在跑的过程中又稳又快,也就是尽量不要把水洒出来,但是速度也不能落下。
战士们本来就是负重跑习惯了,所以水的重量对他们来说并不什么,难的只是尽量不要洒水来,这是关键之处,很多人跑的时候水都洒出来了。而当时的规则却是,如果你水洒的得半桶不到了,你还得往回跑,把水接满,所以这就耽搁了很多的时间。熊启也是参赛的人员之一。
看着熊启为了比赛而加速的样子,看着战士们因为得胜而欢呼的样子,须颖的心里也欢快不已。胜的依然是熊启那一队,当他朝她比了个胜利的手式时,须颖会心地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是八一,所以部队特别准备了丰盛的菜肴,有点儿聚餐的味道,须颖和连长嫂子也在其中,两人被安排在了连长他们那一桌,熊启就坐在须颖旁边。战士们在那欢天喜地的吃着,一年到头也没几天能如此欢快而无时间限定地吃吧?
那一夜,因为是须颖最后一晚上待在军营了,她觉得特别的孤单,熊启依然在九点钟点名的时候就离开了家属房。晚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十一点过后,她听到隔壁连长回来了。她不是故意想要偷听的,实在是夜晚太寂静了,她又失眠,结果就那样好巧不巧的听到了隔壁连长和嫂子爱爱的声音。家属房是很破旧的,房子的隔音效果是可想而知的,虽然两个房间挨在一起,厨房对的是她的房间,连长与嫂子的卧室在另一头,但是她还是很真切地听到了那边的动静,清清楚楚。
“老婆,你可想死我了。”这是连长的声音。
“这不是天天见吗?有什么好想的?”嫂子梅乐的声音透着无奈。
“哪有天天见啊,只是最近你住在部队而已。老婆,我想你了。”
“我这不是在的吗?”
“我想你那个了。”连长的声音有点儿喘息。
“哪个?”嫂子有点儿明知故问的感觉。
“还有哪个,就是这个。”
须颖听到这个,能想见这个时候连长应该扑向了梅乐。因为她紧接着听到了嫂子惊呼的声音,然后似乎在拍打着连长,微嗔着说:“你急躁什么啊?”
“你不想吗?老实交待,有没有想?”连长的声音在窃笑。
“想,想着呢,老公,我要…”
“马上给你。”
接下来就是翻天覆地地搅和,然后就是梅乐的呻吟,还有连长的喘息声,这一个又一个的声音,传入须颖的耳朵中,她突然就心跳加快了,身子也燥热了起来。
还有两人高/潮时所发出的声音,让须颖想捂住耳朵,但是那个声音早已在她心头绕开了,怎么也挥之不去。
须颖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但是这几天被熊启训练得,身子异常的敏感,之前还在想着熊启的,如果没有听到这声音,也许她也不会想到那里去,可是如今听到了,她很不争气地就想到了那个,然后就很不争气地想到了熊启亲吻着她还有抚摸着她的场景。
“须颖,你害不害臊。”她在心里骂着自己,努力地想要自己睡着。
旁边的声音已经慢慢地平息了,应该是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也可能已经睡着了,但是须颖被这么一折腾,再也睡不着了,本来就已经失眠的。
她无意识地掏出手机,按下了几个键,然后电话就通了:“小熊,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