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妈妈在看到了这些奖状还有军功章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丝丝的惊讶,但是面上却雷打不动。

“让我同意可以,除非你退伍。”须妈妈突然出了一个刁难的难题。

熊启倒抽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须妈妈会提出这样刁钻的问题,让他退伍?他好不容易才能提干成功,须妈妈真的要他在前途和须颖之间选一样吗?

“老婆,你说什么话?小熊能提干成功,这得多不容易,你竟然要他毁掉自己的前途?”须爸爸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会提出这样刁难的问题。

“你是答应退伍,还是答应离开我女儿?”须妈妈看着他的眼睛问。

熊启沉默了,这个两难的问题,叫他如何回答?

“妈,你怎么那么狠心?”一声喊,从卧房传来,大家回头,却看到须颖挺着肚子站在门口瞪着须妈妈。

熊启回头看到了须颖只穿着一件睡衣站在门口,心疼地跑过去说:“你怎么只穿这么点就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快躺回床上去。”

“我不,反正妈妈都拿你的前途来威迫你跟我分手了,我还要这身子做什么?”须颖气得眼泪都下来了。

妈妈为什么要这样?以前小熊没前途的时候,嫌弃他没方成有出息,现在好不容易提干了,好不容易当了军官了,她竟然又拿他的前途和她来威胁他要他作出选择,这让小熊怎么选择?她重要,前途也重要,那是小熊努力了多久得来的?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毁去?小熊答应,她也不会答应的。

“妈妈,我恨你,真的恨你。”须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对妈妈失望过,她为什么要这样狠心,为什么?

“颖颖,听话,快进屋去,你这样会着凉的。”熊启心里只有须颖的健康,相对来说,他反而不关心自己的前途了。

须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熊启和须颖。

“如果她要毁了你,那我就是千古的罪人,让我怎么在熊家呆下去,我还要不要去见小熊的家人?”须颖的眼泪流得更疯狂了。

“老婆,你闹够了没有?”须爸爸这个时候也发火了。

他一直都让着自己的老婆,是因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老婆陪伴着他度过艰难的日子,所以对她除了爱更多的是感激,可是如今她竟然要用如此胁迫的手段去拆散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和女儿爱的男人,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这事我同意了,小熊,从今天开始我把颖颖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地对待你,如果你哪天欺负了他,我饶不了你。”须爸爸终于发威了。

“你们谁敢!”须妈妈大吼一声,让小熊雀跃的心,又跌入了低谷。

“须家我才是当家,我说了算。”须爸爸拿出了当家人的气势来。

须妈妈咬着牙:“好,你是当家是吧?行,你让他们结婚,不用经过我的同意是吧?好好,那从今天开始,这个叫熊启的不用再叫我丈母娘,颖颖也不用再叫我妈,你更不用承认我是你老婆,我们离婚,分家。”

这一声,仿佛扔下的炸弹,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炸开了。

须爸爸沉默了,再没有说话。

须颖不停地咬着唇,呼吸也越来越紧,终于控制不了的,抱着肚子呻吟了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血,从两腿之间涌了出来,触目惊心,也吓坏了在场所有的人。

“颖颖…”三个人一惊,奔了上去。

熊启这个时候的眼泪竟然也下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时候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为了自己如此的憔悴折磨,他终于控制不了的流下了眼泪。

“颖颖!”熊启抱起了她,往门外就奔了出去。

须颖忍着肚子一阵又一阵地疼,喊了一声:“妈妈,我恨你。”

须妈妈这个时候也被须颖的情况吓呆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决定,会给女儿造成这样大的伤害。

“你这样会害死颖颖的。”须爸爸扔下了这一句话,也追了出去。

须妈妈的心里也慌乱了,所有的决定都已经被抛到了云霄之外,一心只有须颖的安然了。

在医院里,熊启的心都被须颖满满地填满了,只有须颖一人的安危。如果这就是须妈妈对他的惩罚,那么她已经惩罚到他了,这比伤了他自己还要难受。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医生当时进入抢救室里的一句警告:“病人如今身怀有孕,你们怎么可以给他造成情绪上的不稳。造成的这先兆性流产,如今严重,会要了大人的命。”

怎么会这样?先兆性流产真的那么可怕吗?他没有想到须颖会突然醒来,也没有想到她会听到这些话,他知道须妈妈的那些话给了须颖很大的打击。不要再折腾他的颖颖了,他情愿自己受一辈子的苦,也不要她有半点伤害。

“我答应你,答应你。”熊启不停地说着这句话。

如果毁去他的前途能换来须颖的安危还有须妈妈的同意,那么他情愿放弃自己的一切。走出了部队,去了外面,凭他的努力,一样能闯出一片天来,虽然他很舍不得部队的生活,离不开部队,但是如果一定要他在两者之间取其一,他愿意放弃自己在部队的生活来换回须颖的安全与健康。

“阿姨,我答应你,答应你退伍。”泪水就这样洒在了他的手掌之间,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他的心已经疼得不知道了知觉。

须妈妈在听到熊启答应的一刹那,她没有任何的快感,反而有一种压力,沉重地压抑着她。

熊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满脑子全是须颖被推进手术室时的表情还有她说的话:“答应我小熊,别答应我妈妈退伍,不要答应,否则我永不见你。”他的心又再次揪疼了。

这世界,有谁比他更两难?得罪了须妈妈,他就没办法娶须颖,不得罪须妈妈,他就得得罪须颖,两头都不讨好。

熊启这痛苦的表情,在须妈妈的眼里,让她也沉默了,心里在问着自己:“我做错了吗?”

但是她还是嘴硬地说着:“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退,只是一声要退出来,就能让我相信了吗?”

“等到颖颖出来,我就打电话给营长。”熊启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了,只希望须妈妈不要再刁难他,他能承认的压力也就这些了。

当须颖从抢救室出来的时候,医生告诉他们,孩子和大人暂时都脱离了危险,但是不能再让病人的情绪失控了,一定要保持病人的情绪稳定。

须颖不停地流泪,抓着熊启的手说:“不要退,答应我不要退,不要退…”

熊启不停地抓着她的手,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能一个劲地点头,不停地说:“不要再激动,保重身体,为了我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泪水打在他和须颖握着的手上,他知道自己要食言了,为了他和须颖的将来,他不得不答应须妈妈的条件,退出现役部队。

须颖又望向自己的妈妈,像在恳求又像是在哭泣:“妈妈,你别再折磨小熊了好不好?如果你让小熊退了,你就等于是把我和小熊活活拆开,让我如何去面对小熊的家人?你这不是让小熊家不再承认我吗?妈,你看在我和孩子的份上,饶过小熊吧,我求你了。”

须妈妈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妈答应你,妈都答应你,你别再运动气了,医生说你不能情绪波动。”

须颖又望向自己的爸爸:“爸爸,帮我管着点儿小熊,我怕他做傻事,不要让小熊退伍,不要,否则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也不会原谅你们。”

熊启握着她的手说:“别说了,别再说了,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重自己的身体,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再不能有事了,听话,宝宝。”尽管他知道自己要面临退伍的两难,但是在须颖面前,他还是强作笑颜。

电话他还是打给了刘武,因为他无法失去须颖,但是须妈妈的条件却是要他在须颖和前途之间选其一,知道他很难选择,也知道是在刁难他,但是他必须要有所选择。

刘武接到电话的时候,就骂了出来:“小熊,你发什么神经,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转业?”

“营长,我也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熊启除了说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营长为了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如今他为了须颖却要把这么多人的努力毁了,他能想象得出来营长会怎样训他。

“是不是为了须颖?”刘武不是傻子,他猜得出来小熊转业的原因,除了须颖还会作第二人选吗?

“是,但也不是。”熊启不知道如何跟营长解释。

“是不是须妈妈又想出了什么花招对付你?是不是她拿转业威胁你?”刘武何等的聪明,一下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熊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须妈妈就在旁边,他不能说太透明的话。

刘武其实什么都猜到了,熊启打电话跟他说转业的事,他就猜到了小熊根本就不想转业,一定是为了什么原因难住了。如果他真心想转业,就不会打电话给他说了,因为小熊知道他会反对的,真心的话,就只会打申请转业的报告,哪怕最后也会被他截下来,但是性质却是不一样。他知道了小熊的目的,是想利用他来回绝须妈妈这无理的要求,因为只有利用部队不同意转业来回绝,才能让他两者兼得。

“小熊,你傻是不是?你就算转业了,她就能答应女儿嫁给你了吗?如果这么容易就能答应,当初你没有提干的时候,她也可以提出这个条件来,可为什么当初不答应?别到时转业了,她却不答应你和须颖的婚事,这样你就得不偿失了。”刘武分析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熊启的心全乱了,刘武说的没错,这也是他所担心的,但是…

“小熊,你什么话也不用说了,我明白了。须阿姨是不是就在你旁边?如果是的话,你把电话交给须阿姨,我来替你说。”

电话交到了须妈妈的手里,看到了须妈妈惊讶的表情,小熊只能说:“领导说,想跟你谈谈,有关我转业的事。”

须妈妈和营长谈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守着须颖一直在床边,直到很久,须妈妈才转回来,似乎被说动了。

须颖紧握着熊启的手,对须妈妈说:“妈妈,我不管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和小熊都不会分开的。如果你答应,我会跟着小熊去X市,我做什么都行,反正我不会离开他。女人这一辈子,什么最重要,那就是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当初你不顾一切跟了爸爸,难道当时爸爸就如现在这样出色吗?那是因为你爱爸爸,对不对?妈妈,我也爱小熊,我知道小熊会给我幸福的,就如同当初你相信爸爸会给你幸福一样。求你放了我和小熊好不好?我和小熊还有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感激你们的。”

“孩子,别说了,妈妈错了,妈妈以为小熊对你不是真心的,所以最后一味的刁难,当他最后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甚至打电话给领导人申请转业的时候,我其实已经看到了他对你的真诚。妈妈不会再反对你和他了,好好的养身子,把孩子生下来,妈妈会祝福你们的。”这时候,须妈妈也流下了眼泪,她感觉到自己确实错了。

须妈妈的话,让须颖和熊启不敢置信,须颖问:“妈妈,这是真的吗?”

“真的,这是妈妈的真心话。当我在电话里听了刘营长的一番话之后,我醒悟了,人这一辈子什么最重要,那就是儿女的幸福。妈妈已经老了,没几年活头了,只要你们幸福,妈妈这一辈子就欣慰了。”

熊启怎么也没有想到,刘营长和须妈妈的通话,竟然能让她改变自己的初衷,他一直以为她会逼他到尽头。当他的努力与艰辛终于换来须妈妈的一句同意时,他觉得自己仿佛苍老了很多岁,但是能迎来黎明的曙光,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谢谢阿姨,谢谢阿姨,我会用自己一生的努力来换取颖颖的幸福的…”惊喜交加的他,竟然跪在了地上,他没有妈妈,已经把须妈妈当作了自己的妈妈一样。

在领证之前,须妈妈让须颖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熊启的老家,见见熊爸爸。须颖已经过了头三个月的危险期,所以已经不怕劳累了。航空公司有规定,女人怀孕七个月就不会让你坐飞机了,所以须颖和小熊决定当月就去老家见父亲和姐姐们。

当月,须颖见到了熊家老父还有熊家四位姐姐,收到了不少的红包…

当月,她和熊启领了结婚证。熊启怕她挺着肚子劳累,硬是没答应今年办喜酒,说等须颖生了孩子再说。

同年,熊启考上了解放军理工大学的研究生,怀孕九个月的须颖把丈夫送上了南下的火车…

坐在火车里,熊启向自己的妻子挥手,心里却有着遗憾,自己终是没办法陪自己的妻子生产,这或许会是他这一生最遗憾的事…

全剧终。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某星只能说一声抱歉,虽然我在文案上已经打了公告了,也在标题一句话里写了勿买,可是还是有读者点进来了,看到乱码的防盗章,大家心里一定受伤很重。某星也是没有办法,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只能出此下策。某星不是没更新,只是在更新的基础上,加了一个新的防盗章而已,所以大家不要买末章,这次依然是,末章是防盗章,前一章才是最新的内容。给大家千万的不便,某星说一万个对不起…


69、番外 ...


三年的相思,三年的等待,三年的守候,终于引来了熊启的研究生毕业。在毕业前夕,熊启曾经被派去过德国培训一年,回来之后人的精神都不一样了。

在熊启去军校的第二个月,须颖就为小熊生下了一个儿子,白胖胖的儿子。当时正值十一,熊启还是赶了回来,也不管学校的领导怎么看他了。他无法等待自己孩子降生的那一该,但是妻子的月子他起码得服侍几天,这已经是他的亏欠了。

看着儿子躺在妻子的身边,他感觉到了满足,这种满足让他从内而外的舒坦。人生不过如此,有妻有儿,当然如果儿女成双就更好了,可惜身为军人的他,只能看着别人的儿女成双而感叹,须颖却笑话他:“怎么,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高兴啊?”

熊启说:“我哪有不满意啊?”

“那你嘟着个嘴干吗?”须颖问他。

“我只是感叹人家有儿有女罢了。”

须颖白了他一眼,骂了声:“身在福中不知福。”

熊启就喜悠悠地过来换儿子,看到儿子粉粉嫩嫩的脸,感觉到自己是这世界最幸福的人。

外孙的出生,对于须妈妈来说,那也是相当忙碌与幸福的,对于熊启的优秀,也是赞不绝口,一直说:“女儿嫁了个好丈夫。”这个时候须爸爸却总爱跟她唱反调:“当初不知道是谁,一直都不同意两人的婚事,甚至要小熊退伍转业。”

“你总是抓着我的小辫子干吗?”这个时候须妈妈总是会恼羞成怒。

对于小小熊的出生,最高兴的莫过于熊父还有熊家四姐妹了。须颖怀孕到孩子的出生,他们也帮不了什么,因为他们的条件是无法跟须家比的,但是孩子还未生的头一个月,熊家的人就来了,一直到孩子的出生。

熊爸爸总是说:“我家小熊有福气,娶了颖颖这样贤淑的妻子。”他们又如何知道,小熊和须颖能够结婚,这是经历了多大的磨难与艰辛。

熊启在第一年,就获得了全额奖学金,在第二年学校与部队联合的对抗演习中,获得了胜利了,得了一个个人二等功还有集体一等功。熊启却把军功章给了须颖,他说:“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如果不是你的支持,我走不到今天。”

“爸爸,我长大了也要当兵。”小小熊看着父亲肩膀上的肩章,也摸着自己身上的童装军装说。

这个时候熊启就会抱起儿子,用自己的胡子去扎儿子白白嫩嫩的小脸:“我的儿子长大了一定要考大学,爸爸当初没能上大学去就去当兵了,这是爸爸一生的遗憾,所以你一定要帮爸爸完成这个愿望。”

“不嘛,我要当兵,我要像爸爸一样带兵,还有去演习。”

“你也知道演习?”看着小小熊那认真的模样,熊启笑了。

“当然知道了,外公总是指着电视跟我说,那里有爸爸,爸爸就是拿枪的,呯呯呯…”小小熊用手做出了一个枪的手势。

熊启被儿子的童言童语给逗乐了,抱着儿子一阵猛亲。

熊启在军校的出色表现,老部队的首长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要他毕业了还回老部队。这个时候他的老营长刘武早就调到了另一个部队,听说已经当了政治处的处长,他的老连长肖连长也转业了,听说去了公安局,在老部队真正对他有恩的几个老领导调的调,转业的转业,已经所剩无几了。

在他就将毕业,选择就业方向的时候,徐磊打来了电话,让他参加全军与外国的一场联合演习,那是怎样大规模的演习,其前途可想而知。徐磊从原来的科长升为了主任,再后来担任了这个演习的总指挥,却依然对熊启念念不忘,足可看出他对小熊的重视。

对于这个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首长,熊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的请求。调令是在不久之后下达的,调令到了学校的时候,学校的领导哪有不批准,这是他们学校的荣耀。当时学校的政委就拍着熊启的肩膀说:“军区的领导重视你,是你展示自己的好机会,别让学校失望,一定要拿出你的真本事,让大家看看,我们理工学校的实力。”

熊启在这次演习之中,虽然担任的是连长的职务,但却是一个重中之重的连,有着尖刀的称号,结果熊启却由连长一路升为了营长。熊启曾经是个装甲兵,如今在学校学的又是信息干扰技术,这无异就是如虎添翼,顿时让整个部队的力量都加大了。

须家老小也守在电视机前观看着这场浩大的军事演习,须颖指着电视里的那个穿作训服涂着迷彩涂料的军人说:“维尼,看,这就是你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小小熊一直叫着。

此时的小小熊已经三岁,如今三岁的孩子其实什么都懂了,他又如何不知道父亲在家中的重要性,在军中的重要性?

熊启从演习回来之后,就一直围绕在妻子和孩子的身边。三年了,他没有好好地陪过妻子和儿子,每次难得的放假——军校跟地方一样,也有暑假寒假——每次都会被学校特别招回,不是这个任务就是那个任务,他已经习惯了。这次演习的胜利,他跟徐磊说的唯一条件就是:“回家好好地陪陪妻子和儿子,这是他对妻儿的亏欠。”

是的,他对须颖的亏欠太多太多,她怀孕,他不能陪在身边,那个时候他提干培训正在艰苦的训练着。她生孩子,他不能守在医院外,当时他已经考上研究生,正在军校里。虽然后来趁着十一的时候,他请假回来住了几天,但又如何能补偿得了他对妻子的亏欠呢?儿子的长大,他也不能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一直都在忙,在孩子的眼里,他或许是个英雄,但他不是一个好父亲。

刚见到儿子的时候,当时他正从学校的训练场下来,当时须颖带着儿子去见他。他看到了儿子眼里的害怕还有陌生。在儿子小小的心灵之中,他就如同陌生人一样,后来儿子慢慢接受了他,但是没几天,又得分开,他看到儿子哭着喊“爸爸”,当时他心里很酸,但还是强迫自己转身不要去看,直到儿子被须颖带走。

那年,他因为中外演习中立功,为祖国挣来了荣誉,后被授于一等功,集体一等功。同年,他被学校派到了国外留学,在德国的这一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妻子。德国与中国是有时差的,两国之间相差七个小时,每一次他德国那边空下来的时候,中国这边其实已经半夜了,虽然舍不得打电话打扰自己的妻子,但有时候因为想念,还是会打。须颖早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半夜等着熊启的电话,在电话里他们说不完的甜蜜情话与浓浓相思。

须颖虽然见不到丈夫时会有怨言,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最优秀的,优秀的人身边的亲人都是要受尽煎熬的,为了给丈夫鼓励,她只能把这份苦往心里藏。但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思念,就会带着孩子远渡重洋,去万里之外的德国看自己的丈夫,哪怕只有短短的半个月,也好过日日相思。

回来后,熊启正是大好前途的时候,儿子四岁那年,他被调到了某团,被破格升为某团一营的营长。对于熊启后期的连连晋升,很多人都羡慕与嫉妒,但是又有谁知道,这一切全是他自己努力争取来的。从提干到后来考取研究生,再到后来在演习中的出色表现,最后被学校派去德国留学,如果不是他自己本身优秀,本身的努力,再好的机缘也会失之交臂。

这个时候,须妈妈不得不感叹,那个曾经被她嫌弃的女婿,如今竟然如此的出色,而那个被她看好的方成,听说取了一个警察,后来因为贪污问题,被隔离了。这世间的事,真的是难料的,当你看不起某个人的时候,你又如何知道他是不优秀的?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只是暂时的被黄沙掩没而已,但是你不能不承认它是金子。人才也是一样,暂时受困,不代表这一辈子都不会出色。熊启是有好的机遇,因为他遇到了一个好领导,当初如果不是刘武极力保举他,如果当初他被须妈妈在部队大闹时没有刘武的帮助,也许并不会有他的今天,但是与他自己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俗话说,英雄惜英雄,因为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刘武才会极力保举。

而徐磊,也是他生命中的贵人,这次演习的大展身手,如果不是徐磊的调令,他有再大才华也施展不出来。

但是这一辈子,他最要感激的是自己的妻子,在他最困难最落魄的时候,她不离不弃,没有像须妈妈那样的嫌贫爱富,而须颖带给他的好运,他心里是有数的。他不止一次地说:“颖颖,你是个有福的人,认识了你,带给了我好运,让我遇到了一个好领导,后面的路才能这样平坦。”

躺在丈夫的怀里,须颖觉得自己确实是一个幸福的人,因为她嫁了一个如此出色又深情的好老公。

这些年一直在外,都没有好好的心疼自己的妻子与儿子,虽然领证了,但是他一直都欠着妻子一个婚礼,这是他一生的亏欠。

“颖颖,我欠了你一个婚礼,欠了你一次穿婚纱的机会,这一次我终于安定下来了,我们补办婚礼吧。”抚摸着须颖的脸,熊启亏欠地说着。

“不用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差这一个婚礼吗?孩子都这么大了,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此时的须颖,有了儿子后更显得成熟漂亮了,与少女时代的青春不动,如今的她更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怎么可以不要婚礼?女人这一辈子怎么能不穿婚纱,怎么能不宴请宾客?带着孩子又怎样?小熊是忙得没时间,完全可以原谅,所以婚礼还是得办。”须妈妈知道了熊启的决定后,是大加赞成。

在须妈妈的眼里,当年女儿未婚先孕,就已经够丢脸了,幸好当时熊启马上就去学校报道了,亲戚也都不会说什么,毕竟军人的职业特殊。如今他学业有成,前途又好,怎么得也要给女儿一个交待,婚礼是必不可少的。

“我要参加婚礼,我要参加婚礼…”一旁的小小熊也开始凑起了热闹。

“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须颖又气又笑。

“我要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小小熊显得比谁都兴奋。

“小孩子参加什么婚礼?这是你爸爸妈妈的婚礼。”熊启用手指刮了下儿子的鼻子。

小小熊嘟着嘴:“我为什么不能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为什么外公外婆可以参加?”

小小熊这一奶声奶气的说话,顿时逗乐了在场所有人,须妈妈抱起外孙,啵地亲了一口:“我的孙子,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那是,要看我是谁的儿子,英雄的儿子会不可爱吗?爸爸,你说对不对?”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叫英雄?”熊启笑骂。

“像爸爸那样的,就是英雄。我长大后也要当兵,也要当英雄。”小小熊长大后要当兵的志愿越发的坚定了。

在小小熊大喊着志愿的同时,大家都乐得笑开了。

熊启和须颖的婚礼还是如期举行,本来打算在H市办完之后,再上熊家再办,熊爸爸却说了,别那么折腾人了,到时在老家随便摆几桌就行了,不用搞大排场,不过他如此这么大的出息,确实要在祖坟上烧几柱香,这都应承着祖坟保佑呢。

那一天,时隔四年后,须颖终于穿上了婚纱,雪白的婚纱穿在她的身上,越发显得美丽。

他们的婚纱照当时也是没有拍的,全是因为熊启疼爱自己的妻子,不想大着肚子的须颖劳累,所以婚纱照也是时隔四年,终于新鲜出炉了,只是不同的是,婚纱照里出现了一个小萝卜头——小小熊。这小家伙就爱热闹,一定要出现在爸爸妈妈的婚纱照里,所以最后两人决定,三分之一处让小小熊出场。

笑靥如花的须颖,深情凝视的少校营长熊启,调皮可爱的小小熊,当这一幸福的全家福出现在婚纱照中时,让人羡慕。

婚礼如期举行,这一天须家的亲朋好友都到了,除此之外还有熊家的一家老小,还有一些亲戚,更有熊启部队里的战友。

这一天,徐磊和童叶接到邀请来了,那个时候童叶早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两家人的孩子相差不大,同年出生的。刘武和他的妻子徐颜也来了,这个时候的徐颜早就已经是大腹便便了,听说预产期是在年底。

“小熊,祝贺你。”刘武捶了下熊启的肩膀。

“老营长,也祝福你,嫂子快要生了,可以不来的。”看到自己的老领导,熊启热泪盈眶,老营长对他恩重如山,看到嫂子怀孕了,所以担心这周车劳顿会不会影响身体。

“没事,小颜早就过了头三个月的危险期了,而且她也想来看看我当年培养的一个能将。”望着自己的妻子,刘武是满眼柔情。

熊启不禁感叹,这人啊,遇到一个一辈子的人不容易,不管是他还是刘武还是徐磊,这辈子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老天不负他们。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妹妹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小熊突然从熊启的裤裆下钻了出来。

熊启笑说:“这辈子你不会有妹妹了。”身为军人,这二胎是个奢望。

“小维尼,给叔叔当干儿子吧,这样你就会有一个弟弟或是妹妹了。”
69、番外 ...


第一眼,刘武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家伙。

小小熊侧着脑袋想了想:“当儿子就算了,我是爸爸妈妈的儿子,要不小妹妹给我当媳妇吧。”

此话一出,大家都哄堂大笑。

“我是认真的,阿姨你一定要生个女儿哦,将来给我当媳妇。”小小熊叮嘱着。

“那万一阿姨生个儿子呢?”徐颜逗他。

“我不要,我只要媳妇。”小小熊很认真地说着。

熊启和刘武相视而笑,难道这娃娃亲…?

 

作者有话要说:熊启和须颖的婚后番外送上了,这一章让大家久等了,下一章还是会有防盗,具体怎样大家懂的。
在这里某星又要啰嗦了,这本书完结了,下一本某星要开小小熊的故事,讲的是特种兵的故事哦,当时会双线条进行,两男主两女主,另一个男主是谁,你们能猜到吗?而小小熊的女主又是谁,大家能猜到不?
下一本书某星不会即刻就开,我会先存稿,存够三万再开,题目本来想取《特种特恋》,但有人说这名字不好,所以大家有什么好听的名字,可以留告诉某星哦。
军嫂某星将定制,现在某星在整理书稿中,如果有哪个童鞋想要定制书,也可以在留言中提出来,也可以到时定制出来后,大家直接报名哦。
因为下一本小小熊的故事什么时候开现在还没有决定,所以童鞋们可以先收藏了某星的专栏,这样下本书什么时候出来,你们就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了哦,地址在此,你们点一下就可以进入专栏了:


番外二

下午的活动其实很简单,但也很有趣,三连竟然举行了喂猪比赛。

说是喂猪,不如说就是提着泔水桶跑,哪队提的桶数多并跑得快哪队就胜。熊启告诉须颖,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用真泔水,后来觉得在跑的过程中会把泔水洒出来,所以后来就用水来代替了。由原来的真实喂猪,改成了现在的只是象征性的提水,连长一声令下,大家便开始跑,其实就是另类的接力赛而已。水其实没有多少桶,每队各五个桶,后面是水龙头,大家只要跑到对面一个大桶中,把提来的水往大桶倒,然后后面的人再接上,最后谁的大桶里水多,哪一方就胜了。这里面可是有技巧的,因为大家跑步的速度其实也差不了多少,而桶的数量是有限的,你得在这有限的桶数与有限的时间里取的水多,你就得在跑的过程中又稳又快,也就是尽量不要把水洒出来,但是速度也不能落下。

战士们本来就是负重跑习惯了,所以水的重量对他们来说并不什么,难的只是尽量不要洒水来,这是关键之处,很多人跑的时候水都洒出来了。而当时的规则却是,如果你水洒的得半桶不到了,你还得往回跑,把水接满,所以这就耽搁了很多的时间。熊启也是参赛的人员之一。

看着熊启为了比赛而加速的样子,看着战士们因为得胜而欢呼的样子,须颖的心里也欢快不已。胜的依然是熊启那一队,当他朝她比了个胜利的手式时,须颖会心地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是八一,所以部队特别准备了丰盛的菜肴,有点儿聚餐的味道,须颖和连长嫂子也在其中,两人被安排在了连长他们那一桌,熊启就坐在须颖旁边。战士们在那欢天喜地的吃着,一年到头也没几天能如此欢快而无时间限定地吃吧?

那一夜,因为是须颖最后一晚上待在军营了,她觉得特别的孤单,熊启依然在九点钟点名的时候就离开了家属房。晚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十一点过后,她听到隔壁连长回来了。她不是故意想要偷听的,实在是夜晚太寂静了,她又失眠,结果就那样好巧不巧的听到了隔壁连长和嫂子爱爱的声音。家属房是很破旧的,房子的隔音效果是可想而知的,虽然两个房间挨在一起,厨房对的是她的房间,连长与嫂子的卧室在另一头,但是她还是很真切地听到了那边的动静,清清楚楚。

“老婆,你可想死我了。”这是连长的声音。

“这不是天天见吗?有什么好想的?”嫂子梅乐的声音透着无奈。

“哪有天天见啊,只是最近你住在部队而已。老婆,我想你了。”

“我这不是在的吗?”

“我想你那个了。”连长的声音有点儿喘息。

“哪个?”嫂子有点儿明知故问的感觉。

“还有哪个,就是这个。”

须颖听到这个,能想见这个时候连长应该扑向了梅乐。因为她紧接着听到了嫂子惊呼的声音,然后似乎在拍打着连长,微嗔着说:“你急躁什么啊?”

“你不想吗?老实交待,有没有想?”连长的声音在窃笑。

“想,想着呢,老公,我要…”

“马上给你。”

接下来就是翻天覆地地搅和,然后就是梅乐的呻吟,还有连长的喘息声,这一个又一个的声音,传入须颖的耳朵中,她突然就心跳加快了,身子也燥热了起来。

还有两人高/潮时所发出的声音,让须颖想捂住耳朵,但是那个声音早已在她心头绕开了,怎么也挥之不去。

须颖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但是这几天被熊启训练得,身子异常的敏感,之前还在想着熊启的,如果没有听到这声音,也许她也不会想到那里去,可是如今听到了,她很不争气地就想到了那个,然后就很不争气地想到了熊启亲吻着她还有抚摸着她的场景。

“须颖,你害不害臊。”她在心里骂着自己,努力地想要自己睡着。

旁边的声音已经慢慢地平息了,应该是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也可能已经睡着了,但是须颖被这么一折腾,再也睡不着了,本来就已经失眠的。

她无意识地掏出手机,按下了几个键,然后电话就通了:“小熊,我想你了。”

熊启在那边也没有睡,一接到须颖的电话,更加的沸腾了,躲进被窝说:“我也想你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想,恨不得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熊启说的是实话,其实他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思念而已。

但是须颖却想歪了,刚才隔壁听到的那阵阵动静,让她一听到熊启说到“揉进身体”就彻底的想歪了,嘴里嗔道:“你瞎说什么呢?谁要揉进你的身体里去。”

“你啊,我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这样我就可以天天抱着你了。”躲在被窝里,说话的声音很喘。

“小熊,我睡不着。”须颖无意识地说着。

“我过来陪你吧。”熊启轻声说。

须颖以为他说的是玩笑话,所以她并没有当真,当挂下电话的时候,她越发地想熊启了。正在胡思乱想的时间,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她心里吃惊,以为是小偷,但一想到部队哪来的小偷啊。但还是很小心地挪到了门口,贴着门倾听外面的动静。

“须颖,是我,快开门。”外面的声音很轻,但是须颖还是听到了,是熊启的声音。

她打开门,外面的熊启就冲了进来,抱住了须颖,一边关上门,一边亲上了她的嘴唇。

可能是因为自己第二天就要走了,所以这一次她并没有拒绝他的亲吻。

热情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中点燃,喘息声,呻吟声,就像隔壁的连长与嫂子一样,两人这一亲上了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熊启将须颖抱上了床,将她压在了床上,嘴唇并没有停下,啃、咬、舔,进攻着她的唇。

“小熊…”须颖喘息着,胸脯在上下起伏着,碰触着熊启的胸口。

熊启心里的那股火被挑逗的熊熊而烧,今天的须颖特别的迷人,也特别的乖巧,再也没有推开他,而是将他拉近。他知道今天一定能发生些什么,这也是他渴望的。

在亲吻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落下,缓缓地抚摸上了她的身体。刚开始是隔着衣服,从肩膀慢慢地往下抚摸,然后来到了她的胸脯。

须颖的脸很红,嘴唇因为被他吻住,所以发不出来声音,但是那慌乱的喘息声还有通红的脸,让人无不觉得她已经动了情。

须颖从来没有跟一个男孩子这样亲密的接触过,虽然她已经二十六岁,但是以前一直埋头学习,工作后又只忙着工作,并没有谈过个人感情,她所有的一切,包括亲吻、抚摸、甚至以后的亲热,都只属于熊启一人,他是带领她走向人生生理课程实践的引领人。

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是需要蜕变的,总要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她也认定了眼前这个男人,从他发出第一封邮件开始,两人就注定是一体的。

熊启此时很珍惜地吻着她,就怕碰碎了她一样。可能是觉得隔着衣服不过瘾,他将手从衣角边上伸了进去,轻轻地罩上了她完美的浑圆。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出现了中午洗澡时所看到的春光,他的身子越来的紧绷了,身子底下的坚硬也越发的顶向了她,抵在她的腿上,让她打起了冷战。

须颖似乎清醒了,感觉到了他手上的动作,正在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浑圆,更感觉到了他胯间的硬物抵着自己的大腿,就在这一瞬间,她从梦幻回到了现实。

“小熊,不能!”冷静下来之后,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就是不负责任。

两人虽然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以后会怎样谁也料想不到,最起码也得等见了双方父母再说。如果她现在就把自己交给了他,一是自己觉得自己太过于随便,二是觉得他会认为她太过于轻浮,三是怕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当理智回来的时候,冲动也就消失了。

“小熊,我们不能。”须颖的声音大了些。

熊启似乎没有听到,嘴唇早已从她的唇上移开了,转向了脖子,轻轻地啃向了她耳后的神经,也成功逼出了她的一声喘息。

他知道,女人的耳朵部位是最敏感的,当对着耳朵轻轻地吹气的时候,女人再多的理智也会抛掉,除了耳朵还有胸部,也有下面那神秘的地带,都是女人的敏感带,当然还有肚脐。

今天,须颖穿着吊带裙,平时她都是要穿睡衣的,但因为来的时候走的匆忙,所以忘了带上睡衣了,在部队她又不敢裸睡,所以着了吊带裙做了睡裙。当熊启的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的时候,这裙子已经被卷了起来,滑到了上面,下面除了内裤自然就是无一物了。他想要抚摸亲吻,十分的方便,并不用脱去太多的衣物。

但是他的手却被须颖给按住了,她给他投去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说:“小熊,你答应过我,不会轻易动我的。”声音很轻,但足以传入他的耳朵里。

熊启探索的手终于停下了,也没有再亲吻她,只是在喘气,很用力地在喘气。

“我不碰你,只是抱抱你,可以吗?”熊启喘了很久的气,才终于说。

须颖红着脸点头,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当心跳撞击心跳的时候,其实那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撞击,只不过被两个人很好的控制着,所以并没有撞击出火山一样的热情来。

当冷静下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有点儿害羞,特别是须颖,都不敢抬头看他了。熊启却只是默默地去了浴室,在干什么须颖不知道,当他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这一夜,熊启睡在须颖的身边,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有做。半夜的时候,听到了隔壁又传来了那种声音,这一次须颖没有听到,因为她窝在他的怀里睡得特别的安稳,却被熊启听了个真切,这无异是一种折磨。怀里美人在抱,耳边却听着那种让人心跳的声音,那不是折磨又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将须颖怎样,他得把这种冲动忍下去,他伤了谁也不能伤了自己心中的宝宝。

熊启轻轻地放开了须颖,跳下床奔向了浴室,接着传来了沐浴的声音。

须颖轻轻地睁开眼睛,其实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在那种特殊的时期她不敢让自己醒来,也便装睡了,因为她害怕在这样尴尬的时候与熊启面对面。

听着那边关了水龙头,她赶紧地闭上眼睛,翻转了身子,听着他摸上了床,然后他将她从背后抱住了。

须颖假装动了动,转了个身,往熊启的怀里靠去,脸上却带着微笑,嘴里喃喃着说:“小熊,爱你。”

熊启并不知道她已经醒了,望向她的睡颜,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外面有路灯,照进来也隐约能看见,他宠溺地抱着她,轻轻地在她额间印下了一吻,轻声说:“我也爱你。”

熊启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当她醒来的时候熊启已经不在了,床头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早饭我会送来。字不多,但却让她心里暖暖的。

早饭果然是熊启送来的,两人似乎都忘了昨天晚上冲动下的事情,依然是须颖娇羞熊启冷静。看着她,他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须颖抬头瞪他。

“米饭粘脸上了。”他轻轻地笑,她愣了愣,忙用手去擦,却被他按住了手。

她正不解的时候,熊启却已起身靠上前去,伸出舌头轻轻将她嘴角的饭粒舔入了嘴里。

须颖的脸突然之间就红了,气极败坏地说:“你…你…怎么可以占我便宜?”

“我哪有占你便宜,我只是帮你把饭粒弄下来,手和嘴不一样吗?”熊启睁着眼睛说瞎话。

须颖气鼓鼓地绷着一张脸,她一向觉得熊启是老实的,啥时候变得这样会说话了?

“宝宝,我舍不得你。”熊启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