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是谁。
“雄少,请你让一让,好吗?”顾相宜轻声说道,并不想令人瞩目。
雄少冷冷一笑,“陈小姐,你装什么清高,怕你的男人看见吗?说不定他更喜欢和我玩两王一后。”
顾相宜脸色煞白,转而愤怒。
你妹的两王一后。
她现在就想丢他下楼。
顾相宜走也走不了,只能往后退。
雄少步步紧逼。
顾相宜慌张地看向会场,并不见荣西顾的身影,她微微慌张起来,荣西顾去了哪儿,此刻,她只能祈祷荣西顾能来,看见她,解救她。
除了荣西顾,谁都救不了她。
雄少突然伸手,扣住顾相宜的手腕,力气大得顾相宜脸色发白。
“你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雄少冷艳一笑,倏然用力,顾相宜撞向他的怀里,然而,他却感觉到一股大力的牵扯,顾相宜穿着高跟鞋,也有点站不住脚。
踉跄向前,却被一人稳稳地接着,抱在怀里。
顾相宜惊慌抬头,撞见一双冰冷的眸。
荣西顾。
“你是谁,敢…”雄少的声音愕然而止,素来冷狠的男人换上另外的表情,“原来是荣少。”
“你在做什么?”荣西顾冷声问。
雄少不知道那日是荣少带走顾相宜,他轻蔑一笑,“荣少,这就怪不得我了,我到阳台来吹风,谁知道这位小姐搭讪,我本不想理会她,谁知道她廉不知耻,投怀送抱,你也看见了。”
顾相宜脸色青白交加,目光闪着怒火。
他怎么能颠倒是非黑白。
荣少看着顾相宜的手腕,她的皮肤薄,雄少力气大,这么一捏,她的手已有一圈红,顾相宜心中难受至极,一时也没注意到荣少的目光掠过一抹心疼。
“廉不知耻,投怀送抱?”荣少微微放开顾相宜。
看在雄少怀里,放佛是他嫌弃顾相宜。
谁知道荣西顾突然一出拳,把他打飞出去,雄少一时避不及,整个身子都摔出五六米,直接从阳台摔入大厅,撞翻了一个花瓶。
宴会大厅,顿时兵荒马乱。
所有人尖叫起来。
荣少脸色冷漠,一字一顿,“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欺负,岂容旁人欺负一分。”
顾相宜心尖一颤。
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欺负,岂容旁人欺负一分。
这话的维护,疼爱,不言而喻。
然而,顾相宜心想,荣少,你还不算欺负我吗?
脱臼,差点挨打,强、暴。
这都不算欺负,如何才算欺负?
可在旁人看来,荣少在维护她的女人,顾相宜一下子成了全场的公主。
毕竟荣少是名副其实的太子爷。
“荣西顾你凭什么打我?”雄少一下子从地上起来,手臂被割伤,怒不可遏,“分明是这个女人勾引我,你穿一个破鞋,你还好意思打人吗?”
顾相宜难堪地站到一旁。
荣西顾扫起旁边一个酒瓶往雄少头上一砸,他是避开了,可荣少的动作更快。
酒瓶破了,红酒撒了雄少一身。
荣西顾风轻云淡地丢了半截酒瓶子,淡漠说,“嘴巴放干净一点。”
放佛,刚刚那暴力的一幕,不曾发生。
程安雅咋舌,“荣少的暴脾气,和克洛斯真是像极了,说不是父子都没人相信,估计比克洛斯更变态。”
叶三少不置一词,目光看向顾相宜,微微有一抹怜惜。
“女人气质太好,容易招蜂引蝶,自找麻烦。”
程安雅吐槽,“男人管不住荷尔蒙就别怪女人太漂亮。”
叶三少决定闭嘴。
叶非墨暗忖,荣少,你这是多镇定啊。
叶清慌忙过来劝架,雄少恼怒推开她,指着荣西顾骂,“你以为你真是gk太子了,狂什么狂,克洛斯家族你什么都算不上,刚来s市就丢人,都丢到美国去了,你还不知道你家老子在国外是怎么骂你的吧,家教不严,克洛斯家的败类。”
荣少沉了脸色,在场有几人和克洛斯有私交的,纷纷不说话,叶三少抿唇,问叶二少,“谁家的二世祖?”
叶二少说,“rose总裁的长子。”
“幸好你不是这德行,不然我把你做了,免得丢人。”
叶二少摸摸鼻子。
荣少拳头已动,叶清上来劝架,顾相宜拉住他的手,“荣哥哥,别生气了。”
荣少,“…”
荣哥哥?
他的注意力,全被这称呼给吸引了。
竟然忘了要揍人这一回事。
顾相宜,你吃错药了?
可这一声娇滴滴的荣哥哥,真让他满意到心坎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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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顿时觉得酒这东西,真是穿肠毒药,荣少一烦躁,把酒杯丢出去,砸在墙壁上,红酒撒了一地,酒杯碎裂。
他发泄得放佛不够,又狠狠地踢了踢一旁的床头柜。
“操!”
手机铃响了。
是一首抒情歌,十分文艺的那种。
荣少接了电话,林逸说,“西顾,雄少人在警察局,一会儿就要保释,怎么办?”
“这种小事你也来问我,活得不耐烦了?”荣西顾心中正十分烦躁,林逸显然当了炮灰,“废了他老二,打断他的腿。”
敢觊觎他的女人,简直找死。
林逸说,“这玩得就大了,rose和GK有很多生意上的合作,总裁和rose的老头子交情不错,如果这事被董事长知道,我怕你不好交代。”
“老头子不好交代,那就不用交代,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荣西顾阴鸷下令,完全不顾后果,谁敢动了他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了解,我明白。”林逸淡淡说,教训一顿就教训一顿,只是这个尺度,他把握就行,只要不超过就好。
荣西顾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顾相宜在浴室半个小时都没出来,荣西顾眉心一压,进了浴室,倏然大怒,“顾相宜,你在干什么?”
莲蓬头的水停了。
顾相宜穿着衣服,呆呆地坐在浴缸里,小脸煞白煞白,放佛被人欺负的小白兔,头发全湿了,衣服本来就是紧身的,如今全贴在她身上,曲线毕露。
荣西顾最愤怒的是,这水是冰的。
夜里的温度本就低,水温偏低,顾相宜却放佛没感觉。
荣西顾分不清心中什么感觉,倏然粗暴踢了踢浴缸,放掉浴缸的水。
顾相宜抬起头,声音冷淡,“你不是要惩罚我吗?”
刚刚的莲蓬头是他开的,如此装什么愤怒,这不正是他目的,他应该很高兴才对。荣西顾抬起头,拳头倏然狠狠地砸在浴缸的水面上。
水花四射。
“对,我就是要惩罚你!”荣西顾咬牙,等浴缸的水都放了,他调了温水,解开扣子,脱了衣服,粗暴地丢到一旁,跨入浴缸中。
顾相宜原本冰冷的手脚更冰冷,“你想做什么?”
“这是你说的,惩罚你!”荣西顾厉声说,撕,碎顾相宜身上的衣服,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他早就看得不顺眼,顾相宜从来不会穿这么性,感的衣服。
顾相宜往后退,然而,浴缸才多大,她再怎么退都被荣少逮住,没一会儿便被剥光,荣少毫不客气地蹂躏顾相宜细腻的肌肤…
水温偏高,渐渐溢满整个浴缸,浴室开始云雾缭绕。
迷蒙所有的视线。
顾相宜反抗着荣西顾的暴行,却被荣西顾一把握住肩膀,差一点碰触到她脱臼的手,顾相宜被荣少拉到他身上,滑腻的肌肤相触,放佛要融和在一起。
顾相宜慌忙避开,身子一滑,又摔在荣少身上,他扣住她的腰,把她压在自己,吻住她的唇,狂野的,凶猛的,如一只只懂得掠夺的野兽。
他的手也很不客气,在她身上游走,顾相宜抵着他,却没有力气推开他。
不管她怎么转头,都避不开他的凌辱。
顾相宜一狠心,用力一咬他的舌头,荣西顾骤然推开她,危险地看着他,唇角溢出一点鲜血,可见顾相宜咬得多狠。
顾相宜惊慌失措地看向他的眼睛。
荣西顾是混血儿,却有一双黑色的眼眸,如宝石一般,极为动人,深邃如漩涡,正燃烧一股火焰,放佛要把她烧起来,露,骨的…凶狠的。
“你说过,如果我不愿意,你不会要我。”
她害怕了,刚被家人出卖,如此狼狈,又要被荣西顾羞辱,顾相宜不愿意。
“规矩是我定的,我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荣西顾推翻他的保证,捏着顾相宜的下巴,眸色冷狠,“男人的话你也信,你真是太天真了。”
顾相宜羞愤地看着他,荣西顾身子一翻,把她压在浴缸里,“顾相宜,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
话音刚落,他毫无预警地冲入她的紧致中。
顾相宜身子一僵,疼得难受,忍不住抬头打荣西顾,荣少扣住她的手,眼眸冷静又血腥,用力压在浴缸边缘,“你再敢动,我废了你的手。”
顾相宜含泪看着他,荣西顾避开他的眼神,无情地在她体内律,动。
水声潺潺,夹着荣西顾的粗喘,顾相宜死死咬着唇,不出一点声音。
荣西顾,你这个混蛋!
身体上的疼痛,没完没了,他的动作粗暴,毫无怜惜,她只能咬着牙,忍住疼痛,心理上的伤,更是无止境,她知道,无法反抗荣西顾。
索性她就不动了。
任他怎么做都好,她就如一木偶娃娃,被迫着配合承受他。
顾相宜有一些恍惚起来,一想到包厢里的那一幕,心如刀割,她故意装醉,那么可怜兮兮地求妈妈带她走,哪怕是铁心石肠的人都会心软。
她的妈妈,她的姐姐却丝毫不顾她的意愿。
把她留下来。
她被抛弃了。
已不是第一次被抛弃,为什么还这么心痛?
从小到大,她多渴望得到妈妈的爱,她考试一百分,兴冲冲地告诉她,她拿了奖,很骄傲地告诉她,她一切做到最好,无非是想得到她一句赞赏。
然而,什么都没有,反而得到奚落,嘲讽。
后来,她聪明了,学乖了,装笨,寡言,只是不想妈妈更讨厌她。
她已经这么听话,为什么妈妈还是这么讨厌她。
眼泪夺眶而出,顾相宜不知道是身体痛,还是心痛,只觉得一些都麻木,连荣西顾对她的粗暴也觉得麻木了。浴室水温过高,顾相宜眼前恍惚得厉害,渐渐的没了知觉。
顾相宜再一次醒来时,人有一些迷糊,房间灯光昏暗,她浑身不舒服,身体放佛被人狠狠地碾过,特别是下,身,顾相宜想起浴室一幕。
心中恨极荣西顾。
他竟然真的强、暴她。
顾相宜眼睛泛红,又忍住心中的悲伤,她以为,荣西顾只是丢她到浴室冲冷水澡惩罚她,没想到是如此粗暴的掠夺,顾相宜忍住心中的悲恸,起身。
这是一间风格很分明的卧室,大落地窗前是黑色的窗帘,毫无美感,卧室是黑白两个色调,冰冷冷的,毫无感情可言,不用看也知道是荣西顾的房间。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古董钟,已是凌晨三点。
荣西顾并不在房间里,他去哪儿?
顾相宜头发全干了,她诧异地摸摸发根,被子从身上滑下,露出她身上被人凌虐过的痕迹,青青紫紫,特别是腰上,那手印很鲜明。
顾相宜咬牙,把荣西顾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她拿过旁边的浴袍穿上,她的衣物都损坏了,不知道荣西顾有没有叫人买新的。
别墅很安静,顾相宜拉开落地窗,外面一片黑暗。
她走出房间,楼下客厅灯光昏暗,荣西顾坐在吧台边喝酒,旁边有一个空酒瓶,看来喝了不少,他警觉很好,倏然抬头,看向二楼。
顾相宜站在旋转楼梯口,小脸仍是煞白煞白的,荣西顾厌恶地避开目光,放佛她是一堆垃圾,他素来如此粗暴,无礼,伤人。
她习惯了。
两人谁都没说话,顾相宜下了楼,荣西顾看着她走进,她没穿鞋子,白嫩的脚丫子被地毯的颜色衬得更白皙,新嫩得如刚剥开的莲藕。
荣西顾顿觉得心烦意乱,别开目光。
仰头,一饮而尽。
顾相宜拿出一个酒杯,“我也想喝。”
荣西顾冷笑地看着她,双眸如闪出一团火,顾相宜不避不闪地看着他,荣西顾面色更冷峻,她拿过一旁的威士忌,倒了半杯。
一饮而尽。
荣西顾蹙眉,声音冷厉,“滚回去睡!”
顾相宜又倒了一杯威士忌,在荣西顾愤怒的眼光中,一饮而尽,纯威士忌,浓度高,她什么都不兑,热辣辣的感觉,顾相宜觉得从内到外都暖和了。
没那么冰冷。
她再想去倒第三杯时,荣西顾夺走酒瓶,“滚!”
他素来寡言,一出口就不是什么好话。
顾相宜一笑,“喝几杯而已,你刚强、暴我,补偿几杯酒都不行吗?”
荣西顾的脸,唰一下全黑了,死死地捏着酒杯,放佛再一用力就会捏碎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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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西顾的脸,唰一下全黑了,死死地捏着酒杯,放佛再一用力就会捏碎酒杯。
她夺过酒瓶,满满地倒上一杯,又一饮而尽。
喝得太急,脸色涨红。
白嫩的脸,变得粉红。
她以为,她见到荣西顾会愤怒,会吵闹,会控诉,没想到,竟是如此平静,心中有恨,脸上却一点都没表示,顾相宜心想,她已经虚伪到骨子里。
自幼察言观色,养成她如今的性子。
“那是你罪有应得。”荣西顾冰冷地说,“我警告过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当我的话是耳边风,这就是你的惩罚,再一次再犯,看我怎么整死你。”
他强、暴她?哼,今晚若她落在雄少手里,明天有没有命都不知道,顾相宜,真正的强,暴你还没见过。
“是,我罪有应得。”顾相宜自嘲一笑,晃动酒杯中的酒。
“顾相宜,你想骂就骂吧,别以为摆出这副脸孔我就可怜你。”荣西顾把杯子往吧台一摔,目光阴鸷地看着顾相宜。
顾相宜冷冷一笑,“我没有骂人的习惯。”
“是谁第一天见了我就骂?”
顾相宜抿唇,那是她以为没人能听见,是他太嚣张,如今,她学乖了,不会做这种无聊事,荣西顾欠她的,尚不是时候还…
“真是犯贱。”荣西顾冷声说,“你妈叫你出来陪谁,你就出来陪谁,你陪过几个人?”
一想到他从监控器中看到的画面,她故意讨好雄少,脸上的笑容那么的灿烂,对着他时,却摆出一副臭脸,不曾笑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寡妇。
顾相宜平静地看着他,荣西顾的恶毒,她从不曾完全领教,因为每次他都会刷新。
他分明知道,她第一次是给他,仍这么恶毒。
“是啊,我是犯贱,陪人吃饭,陪人上-床。”顾相宜淡淡说,“现在的人口味奇怪,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想回味青春,就喜欢我这种学生妹,陪一陪,陈家就多一门生意,我何乐不为。”
荣西顾面色骤然下沉,捏爆手中的酒杯,碎片散了一地,倏然揪过顾相宜的领子,“你再说一次!”
“是你问我陪过多少人,你不喜欢有人骗你,我只不过是实话告诉你。”顾相宜十分平静。
荣西顾倏然摔开她,如她是一件垃圾,甩袖上楼。
翌日。
荣西顾下楼,顾相宜睡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冷,还是什么,整个人缩在一起,穿着一件浴袍,露出两条白嫩的腿,修长,完美,引人犯罪。
他喉结一紧,目光微暗,她睡得沉,连他下楼都不知道。
荣西顾蹙眉,踢了踢沙发,顾相宜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一睁眼就看到荣西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穿着一身亚曼尼西装,打着条纹领带,袖口上的GK系列宝石袖扣发出幽冷的光。
如此人一贯的风格。
冷厉得没有一点感情。
“荣少…”顾相宜起身,窘迫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裳,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荣西顾,“能帮我买一套衣服吗?”
“谁告诉你,你可以离开?”荣少沉声说,“从今天开始,你一步都不准离开。”
“你说什么?”顾相宜眯起眼睛,荣西顾是什么意思?
他是要囚禁她吗?
“从今天开始,你一步都不能离开别墅。”荣西顾沉声说道,不带一点感情,“若是你敢离开,我打断你的腿,你的手我都能拧断,两条腿我也能打断。你若不信,你试着走出去一步试一试。”
顾相宜脸色发白,死死咬着唇,荣西顾欺人太甚。
“为什么?”
“我的女人,负责伺候我一个人就行,何必出去伺候别的男人,你不嫌弃,我还嫌脏。”荣西顾说着,走向门口。
顾相宜难堪极了,怒道,“你这是犯法的!”
荣西顾已走到门口,回头冷冷地看她一眼,“昨晚我强、暴你,也是犯法,我不介意多一条罪名。”
他走了,整个别墅静悄悄的。
顾相宜试着打开别墅的门,却发现,无法打开,花园别墅是特殊的保全系统,一旦设定,从里面不能开,顾相宜瘫坐在地上。
荣西顾,你这个疯子!
直到中午,顾相宜才勉强打起精神,她不敢反抗荣西顾,若真的反抗,吃不了兜着走,顾相宜暗忖着,他不能一辈子都囚禁她。
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能让她脱身。
这段期间,只要她对荣西顾百依百顺,应该有机会出去。
打定主意后,顾相宜想找一身衣服,总不能穿浴袍走来走去,而且,内衣裤都被他给撕碎,她如今除了这浴袍,什么都没穿。
别墅或许有女人的衣服。
顾相宜上楼找,更衣室里全是清一色的男装,没有一套女装,顾相宜忍不住嘀咕,富二代家里竟然没有女人的衣服,这也太奇怪了吧。
顾相宜找遍了整间别墅,没有一套女性的衣服。
穿荣西顾的衣服?
可她没有内衣裤,怎么办啊?
顾相宜小脸怒气腾腾,她有理由怀疑,昨晚他就想要囚禁她,所以特意撕碎她的衣服,顾相宜没办法,只能穿着浴袍。
折腾一天,肚子也饿了。
顾相宜到厨房自己找吃的,厨房冰箱里,全是吃的,顾相宜随便煮了一碗面填饱肚子。
填饱了肚子,她又没事做了。
她的电话没电了,又没有充电器,顾相宜心中难受极了。
被困在别墅,哪儿都去不了,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荣西顾,大变态!”
怒极的顾相宜,在沙发上沉沉地睡了,一觉睡到荣西顾回来,已是七点钟,她是被荣西顾踢醒的,醒来就看见荣西顾挽着袖子,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去做饭!”
顾相宜倏然站起来,荣西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小白兔要变身奥特曼吗?行啊,他等着看,究竟她能说什么,顾相宜难受一天,乍然见到荣西顾,很想做一些什么来发泄。
然而,看见荣西顾的脸色,又想到他拧断她的手,眼睛都不眨一下,顾相宜所有的怒火慢慢地消散。
“能不能给我一套衣服。”顾相宜委屈地问,低眉顺眼,显得楚楚可人。
荣少说,“我看你穿着浴袍很好看,不需要衣服。”
浴袍很短,不到膝盖,露出两条白嫩的腿,腿上有一些他拧出来的青紫痕迹,很淫靡。顾相宜的气质很干净,穿这样的浴袍,再加上身上的痕迹。
荣少有一种变态的享受。
他就喜欢踩扁她身上这种干净气质。
顾相宜脸色红白交错,荣西顾厉喝,“你不去做饭,还站着做什么?难不成要我煮饭伺候你吗?”
“至少…至少给我买换洗的内衣裤。”顾相宜的头几乎要藏起来,恨不得有洞让她钻进去,若是有选择,她死也不会说这句话。
然而,别墅没人来,连钟点工都不来。
保镖在外围,又进不来,除了荣西顾,她不知道求谁。
真的很丢人。
荣西顾目光在她腿上流连不去,慢慢上移,放佛脑补她浴袍内的春光,顾相宜不安地站着,缩了缩脚趾头,荣西顾微微蹙眉。
“本少爷觉得,你不穿比较好看。”
“变…”顾相宜一句变态压在咽喉中,“荣少,算我求你,好不好。”
“自己想办法。”荣西顾冷声说道,无视顾相宜的尴尬和愤怒,“我饿了。”
顾相宜很羞愤,又不得已,荣西顾此人,若他不愿意,你色诱都是没用的,她只能去厨房准备饭菜,荣西顾坐下来,拿出一叠文件来看。
旁边的电脑也随着打开。
厨房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荣西顾看过去,只看见顾相宜在厨房中忙碌,一身洁白,淫靡,两条白嫩的腿不断地晃动,十分诱人。
他丢了文件,往后靠着沙发,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倏然觉得口干舌燥。
穿得这么性感在厨房里做饭。
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顾相宜,我渴了,倒一杯水来。”
顾相宜倒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刚要走,突然被荣西顾握住手,他握着的手是她脱臼没好的手,有些疼,顾相宜不敢反抗,才一瞬间,人就被他扯到怀里。
荣西顾翻身,骤然把她压在沙发里,低头攫住她的唇舌。
柔嫩的,芳香的,她在滋味,百尝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