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什么,都是七岁孩子的妈了,还装嫩,怪不得会被路易斯看上!”叶三少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属于一种很神经,很扭曲的状态下,偏偏他还一脸冷冽,看起来非常的淡定,挺唬人的。
宁宁微笑,他妈咪肯定要飙了。
果其不然,程安雅扯出一抹淡定的微笑,“叶三少,拜托你搞清楚,人家七岁孩子的妈三十几,我这七岁的孩子他妈才二十四,什么装嫩?姑娘本来就很青春好不好?”
叶三少的手机适时又响起来,他沉眸,面无表情,下命令,“总之,照我的话去做,本少爷最近喜欢看老处*女的形象,从明天开始,整个秘书室统一服装,统一装扮!”
他说罢,接了电话。
宁宁笑得趴在桌上直捶桌子,太搞笑了,他爹地为什么会这么可爱?
他笑得太嚣张了,程小姐一记厉眸扫过来,小奶包收敛了些,走了过来,腻在程安雅身边抖个不停,“妈咪,我同情你!”
有这样的上司,估计明天他秘书室的女人们要抓狂了!
太变态了!
“你不觉得他很变态吗?”
“没有啊,很可爱!”宁宁说道,他爹地的可爱,无以伦比中,他无限膜拜中,吃醋能吃出这么可爱的一幕来真的世所罕见。
程安雅沉默,他儿子真的越来越偏心了。
“你被污染得不像我儿子了!”程安雅心痛中,她好好的一个儿子被叶三少污染成什么样子了?
“妈咪,说真的,你的长相…的确很嫩!”宁宁揉着她妈咪的脸,皮肤触感很好,滑腻如丝绸一般,摸着很舒服,她不是标准的娃娃脸,但是看起来却比娃娃脸还要**,再加上皮肤白,更显得年轻。
“你想想,等宝贝十八岁的时候,妈咪才三十五,没准我们走在一起,路人会以为我们是一对小情侣,而不是一对母女!”宁宁掩嘴笑,很有可能会出现的画面,最多会认为是姐弟恋!
程安雅默默地抽搐中,她真长得这么**么?
“你想太多了,怎么可能!”
“绝对有可能!”宁宁笑道,然后他聪慧地眨眨眼睛,“妈咪,听说长得**的人有招惹变态的体质,你瞧你,招惹的一个两个都很…变态!”
“你说我变态?”他的小耳朵被拧起来,宁宁哇哇大叫,抱着他爹地腰谄媚地求饶,“爹地,宝贝错了,你最帅,最可爱,最最最最无敌了!”
程安雅无限鄙视儿子的谄媚样子,却又觉得他们父子抱在一起,给她的感觉,很温馨。
“臭小子!”叶三少笑道,“吃饭了,吃饭后我们出去给你妈咪买套装,越老土越好!”
程安雅无语哽咽中…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起来,叶三少颇不耐烦地接起来,“你有事能不能一次说清楚…”
倏地,顿了顿,听出手机里的笑声,他的脸一下子就沉了,“路易斯?什么事?”
“看来叶三少心情很不好!”
“抱歉,今天出门看见一条狗,心情不爽极了,有话快说!”叶三少也不客气,还没到规定交易时间,这家伙和他没有一分钱关系,无需和他客气。
路易斯也不生气,依然是温柔得溺死人的声音,“我想说,延迟交易!”
叶三少眸光微凝,倏感一阵压迫感袭来,他悠然地坐在沙上,轻笑,“路易斯,出尔反尔,这就是你做生意的一贯方式?”
“你别生气,只是延迟!”路易斯温柔地笑,“我现在a市有比生意更值得花时间的事,所以我会多逗留一段时间,这事,不急,不是吗?”
“你说不急就不急?这是我的地盘上交易,我承担多大风险?等警察把码头围了我告诉你到底急不急!”叶三少冷冷地笑,讥诮道:“还是说,你来为这份风险买单?”
“哦,要多少?”路易斯很豪气地说。
叶三少自然知道他所说的比生意更值得花时间的事是什么,无非是对程安雅的兴趣,他冷声道:“多少也不要,按照规定时间完成这笔交易!”
“哎呀呀,一贯有利润就不放过的叶三少也开始清廉了,天下红雨啊!”路易斯笑道,暗讽之味,很浓。
“随你怎么说!”叶三少淡淡地道,声音冷冽。
“叶三少,在这件事上,我是说话人,不是吗?”路易斯笑得肆意,很享受这种玩弄人心的快感,“我们,来一场情场角逐吧!”
195
夜晚的风,静静地吹着,微凉。
一轮明月高挂,清清冷冷的月光如水般,铺满了整个a市的上空。
叶三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冷眸直视暗色,月光在他镀上一层沁凉的剪影,淡漠的,冷然的,微微有些尖锐的东西,从他身上渗透而出,让人感觉到他身上属于那种暗之王者的冷酷气息。
路易斯的话,挑起了叶三少心底最尖锐的敌意。
那个男子似乎很了解他,知道怎么做会激起叶三少最深的暴戾!
程安雅陪小奶包玩了一轮双机游戏,这才出了书房,经过她的书房时,看见叶三少那冷然如霜的背影,站在月色下,给人一种过分冰冷的感觉。
她心口微微一动,敲了敲门,叶三少没反应。
程安雅犹豫一下,撑着拐杖进来,书房比较简陋,因为别墅在重建,这儿是临时住所,也没怎么布置,就一张书桌,一张床,程安雅看了都觉得一贯住惯了豪华别墅的叶三少有点委屈。
就好像皇帝一夜之间变布衣!
(⊙_⊙)!
电脑的屏幕上显示的是路易斯的照片和资料,旁边一叠资料,都是路易斯的,叶三少几乎也把他这几年的讯息收集整理得很详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不然怎么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他真的很介意路易斯!程安雅暗忖着,她有点不明白,路易斯和叶三少素无恩怨,是很纯粹的合作关系,为什么会这么介意他?
撑着拐杖出了阳台,程安雅把拐杖放到一边,握主栏杆,和他并排站着,叶三少只是看她一眼,并不介意她打破他的沉思。
“叶琛,夜色很好看吗?”程安雅微笑问,楼层高,视野很宽,从高往下俯视,景致还算不错。
“谁有那心情欣赏夜景!”叶三少淡淡地道,双拳紧握,冷冽的眸,晦涩不明,夜色渲染了这份晦涩,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你快站成一座雕像了,会让人产生欣赏夜景的错觉!”程安雅淡淡笑道,试着碰触一下他的身体,僵硬如石,浑身肌肉硬邦邦的,叶三少微诧,程安雅笑道:“我当你秘书这么久现一件事,每次你身子紧绷,如临大敌都是因为杨老和叶老,这次是因为路易斯,你怕他们?”
“笑话!”叶三少冷冷地别过头去,赏给程小姐一张完美又冷冽的侧脸,“我叶琛会怕那两个死老头和那个死变态?”
“那你也许和别人不一样!”程安雅淡淡地笑,夜色下,灯光昏黄,温暖却朦胧,如一层渴望的薄纱,在夜的掩饰,在人的心中悄然芽,程安雅微笑:“我上小学的时候胆子很小,那还时候还没来a市,我和爸爸妈妈住在一个小渔村里,乡下的孩子特别野,上学那会儿我天天被人欺负。班上有两个恶霸,天天那粉笔头丢我,在我的书包里放小虫子,偷偷藏起我的作业…放学回家,他们会抢我的零花钱,小渔村的生活水平不高,小孩子都没什么钱,又想买东西,只能去欺负别的孩子。我很怕他们,每次见到他们我就绕道走,我会浑身紧绷,僵硬,会恐惧得颤抖,他们长期的欺负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有一次为了躲他们,我还掉进了农田中,一身脏兮兮地回家,哭得好凄惨。因为家里没钱,我的文具盒都是爸爸用硬纸做的,他画工很好,在文具盒上画着漂亮的小花,我很喜欢,也很珍惜,有一次,这两恶霸又欺负我,用水浇湿了我的文具盒,我怒了,揪起老师的教鞭往他们身上一直抽,一直抽…打得他们四处逃,我就追,不依不舍,打得他们身上一条鞭痕,一条鞭痕,有的还流血的,我想我那会儿是疯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去打人,因为这两恶霸平时行为就很惹老师讨厌,我也就被训了两声,放学后,我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走着,我好害怕他们突然也拿过一根藤条来抽我,谁知道,他们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得远远的,他们家长来我家闹,一看见我就不吭声了,拉着他们儿子落荒而逃。从那以后就变成这两霸王见到我就绕道走,整个学校没人敢欺负我,我啊,就摆出一副冷冷的表情,有的孩子很害怕,还会主动给我零花钱…”
叶三少,“…你那时候几年纪?”
程小姐风轻云淡地竖起一根小食指!
彪悍,果然是从小训练的!
他能想象一个小不点的程安雅在两个胖嘟嘟的男孩子面前,那一副女王的形象,吓得他们落荒而逃的画面。
“你强!”
程安雅很谦虚地接受了叶三少的赞美!
“你在告诉我,遭受打压的时候,就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叶三少似笑非笑地凝眸,深深地看着身边的女子,她真的…
她的关心,很特殊!
程安雅微微笑,鄙视地白了他一眼,“怪不得你求学时代成绩都不及格,老师教的你根本就没体会到要领!”
叶三少,“…”
老师?
你算哪门子老师?除了宁宁这么强悍的孩子,谁家孩子受得了你的摧残!
“我是说,如果心里有阴影,你要勇敢的去面对!”程安雅沉静地道,明媚的眸中一片聪慧和睿智,“或许他们曾经给你造成一定的伤害,给你无法磨灭的伤痕,于是你一直都活在这种阴影中。其实,你只要勇敢地走出来,你会现,他们不管再做什么也影响不了你。就像是有脓包的伤,一直好得很慢,可如果你在阳光下把脓包挑开,让伤痕再一次重创。”
“虽然会有点疼,但是,会好得很快,你再也不用受脓包之苦。你看看你,每次提到叶老、杨老,你都会情绪不稳,会焦虑,会愤怒,为什么呢?”
“叶琛,以你今日的地位和能力,你又何须再惧任何人?愤怒,是懦弱的一种极端呈现形式,你觉得,你是吗?”
196
程安雅说完这些话,并不去看叶琛,而是平静地看着夜色,一语不。
这么些年,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总会有人嗅到一点点不对劲,但她恐怕是第一个如此和他如此说话的人,她不知道叶琛会有什么反应。
说真的,她在叶三少身边这段日子,她了解叶三少的喜好,习惯,对他的人,她总以为是了解,却总有一面她看不到,隐约知道,这和他的童年有关。
是他不允许人碰触的地方。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不许别人碰触的伤口!
他会生气吗?
气氛实在沉默得令人窒息,夜色过分地渲染这份沉重,沉沉闷闷的。
“我先去休息了!”受不住这份沉闷,程安雅转身欲走,倏感腰上一紧,有力的手掌扣着她的腰,用力翻转,她还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就被叶三少抱入怀中。
他紧紧地抱着,好似一松手她就要消失不见,他把头深深地埋入她的中,浑身一阵轻颤,铁臂力气越来越大,死似要把要揉碎了。
程安雅被他抱得有些痛,却只是微微蹙眉,并不做声,反手抱着了他!
手,温柔地抚上他的背脊,柔柔地传递着她的珍爱,还有心疼,叶琛,也只是个从小受苦的孩子,比她想象中,要受更多的折磨。
只是…她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也无法体会到和他同等分量的伤痛。
但毕竟是过去了,他不能一生都受到过去的噩梦侵扰,永远存着一份恐惧和绝望,只能用愤怒和僵硬来掩饰。
叶琛,你已足够强大,谁也不能再伤害你。
你书写了一个商业传奇,叶老、杨老都比不过你,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是时候,该走出来了!
她心疼他的每一次失控和愤怒,在她心里,叶三少应该一直不可一世,我行我素,她宁可他去伤害别人,也不许别人来伤害他。
空气中,绽放着夜的气息。
脖颈感觉一滴温热,程安雅浑身一震,倏地推开叶三少,月光把他的脸映得很冰冷,她没有忽略了他来不及掩饰的眼泪…
那么狼狈,那么无措!
“叶琛…”程安雅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柔柔酸酸的,她倏地后悔自己的唐突,或许,她该换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又或许,她不该在这种气氛下来劝说。
他哭了…
虽然只是一滴泪,却沉如千斤重!
叶琛没想到程安雅会突然推开他,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情绪,他狼狈的擦去眼泪,涌起一股苦涩的痛,他不想让他喜欢的女人看见他脆弱的一面。
男人或许都有这样的心思,不管多苦,多累,都有这男性的自尊,谁也不愿意被人看见这么狼狈的一刻…
他有…多少年,没哭了?
他在认宁宁的时候,感动得眼睛酸涩都没留下眼泪,却被程安雅一番话,勾起心中最软的痛。
“我讨厌你!”叶三少沉声道,一把抱过她,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嘶吼,“我讨厌你,总是这么聪明,看见我被往事吞噬的狼狈模样,你很高兴吗?揭开我的伤疤你很得意吗?为什么总是…”
他倏地有点说不下去!
声音暗哑地哽在喉咙中。
谁敢说程安雅一点都不温柔,谁又敢说,程安雅一点都不体贴。
她的温柔和体贴,总是那么突如其来,让人防备不及,一句话就能刺中人心中的阴暗,让你深深的痛,可这种痛,是感动的痛。
第一次如此深深地意识到,这个女人是爱着他的!
因为爱他,所以才会说这些话,想让他走出过去的阴影,不用再受往事的折磨。
她聪明得让让人讨厌,却又纯粹得让人不得…不爱!
突然很想要她!
血管中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冲动,想要狠狠地爱她。
欲-望来得又急又猛!
叶三少完全放弃了理智,反身把她抵在栏杆上,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猛烈又霸道的一个吻,毫无温柔可言,毫无技巧可言,如动物最本能的情感宣泄,想要把自己心底涌起的感动和热情,完全地让她承受。
性,不是爱情的一切!
但没有任何爱情离得开性!
精神恋爱,从不存在!
爱情升温到一定程度就会对彼此的身体产生渴望。
程安雅觉得她所有的呼吸都要被叶三少掠夺尽致,狂野又漏*点的吻,如最罂粟的香气,让人沉迷,不可自拔,浑身窜过电流,酥麻得几乎站不住,若不是叶三少扣着她的腰,她一定酥软得瘫在地上。
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空气,节节升温!
阳台上的风,微凉地吹着,却吹不散空气中的热度和暧昧。
程安雅被迫承受他的体重,上身不断后仰,叶三少不断地压着她,疯狂地掠夺她的气息,她的甜美…
不够,怎么吻,都平复不了心中的燥热!
安抚不了蠢蠢欲动的巨魔。
“安雅,回应我…”叶三少微微放开她,额头抵着额头,唇紧贴着唇,沙哑地出声,双唇温热地摩擦着她的唇瓣…
贪心地想要她的回应…
程安雅脸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男子低哑的音色的耳边,如魔吟,如恶魔在诱惑天使坠落。
那么迷人,那么温柔,那么令人心动。
顺从心中同样的渴望,程安雅勾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叶三少身子一阵轻颤,掠夺的动作,益狂野…
两颗年轻而火热的心,如唇舌交缠般,激烈地碰撞,一些他们从未明说的东西,在强烈的情-欲下,全无遮掩,赤、裸裸地呈现在彼此面前。
直到程安雅喘不过起来,叶三少才大慈悲放过她,两人呼吸都不稳,失控的心跳,在夜色中,异常的清晰,有他的,也有她的,交织着暧昧的旋律。
额头抵着额头,炙热的呼吸也暧昧地交缠,围出一股亲昵和漏*点,喘息,怎么平复,也平息不了。
“这一滴泪,是因我而流吗?”程安雅闭着眼睛,轻声问,脸上热得如火烫般,激烈跳动的心,绷紧了,静静的,期待着。
程安雅觉得自己真的沦陷了!
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个刚开始她以为她绝对不会爱上的男人,叶三少根本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抗拒过,挣扎过,最后慢慢地顺从了自己的心,一点一滴地为他改变,若是之前,她是绝不会费这么大劲去关心除了宁宁之外的人。
可是怎么办?
爱了就是爱了,你能抗拒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也就那么长,你要花多少时间抗拒他,爱上他,还有忘却他。
还不如,顺了自己。
不能因为怕辜负,就不敢爱。
“是啊,怎么办,我好像…开始想爱你了!”叶三少克制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落在她的微颤的眼帘上,音色带着一丝丝无奈,一丝丝的释怀,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爱上程安雅这样的女人,并不意外!
虽然她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性格也不对他脾胃,可他就是想要她,怎么办?
“真是不错的开始!”程安雅微笑。
是谁说过,如果一个男人肯为你流泪,那千万不要质疑他爱你的心!
或许他比她所想中的,更喜欢她一些。
“是啊,真是很不错的开始!”叶三少重复着她的话,头微偏,四片唇瓣自然而然又紧贴着…
漏*点四射!
叶三少再也忍受不了身体对她的渴望,打横抱起程安雅,进了书房,把她压在他的床上,更紧密地贴着她,掠夺她的所有。
从阳台到床上,他甚至没放开她的唇。
叶三少的吻落在她精巧的耳垂上,含住,轻咬,享受着这股柔腻的触感,温热的气息都洒在她的耳廓里,程安雅身子一震颤抖,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她倏地咬住自己的唇,陌生的情、欲让她微微有些害怕…
叶三少暧昧轻笑,爱不释唇地挑逗着她的耳垂,“原来你喜欢被吻这里!”
程安雅脸色大燥,窘迫极了…
倏地胸前一紧,柔软被人以掌覆盖,揉弄着,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到叶三少掌心的温度,滚烫得让人脸红,程安雅觉得她所有的气势,在床上,根本就起不了一点作用,只能任叶三少掌控着,在情、欲的海洋中翻滚。
叶三少再也不满足这么简单的肌肤相贴,自从认识认了宁宁以来,这么长时间,他的身体一直处于禁欲状态,这一次情、欲来得又快又猛,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急切。
他一点也不想压抑。
想要她,想得身体疼痛。
衣裳被撕裂的声音在微薄的空气中裂开,叶三少野蛮地撕了她的上衣,纽扣滚落一地,程安雅惊呼,却被他狠狠地吻住。
“我要你,不准拒绝!”叶三少霸道地说,故意顶了顶身子,炙热的欲、望狠狠抵住她的下身,让他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
真霸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从阳台开始她就知道叶三少多想要她,想要拒绝,她早就拒绝了,何必这会儿才来矫情。
况且,她一点都不排斥,再一次把自己交给叶琛。
倏地,一阵脚步声蹦蹦地传来,夹着小奶包稚嫩的声音,“爹地,我有个问题…”
两人还来不及掩饰现场,小奶包粉嫩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目瞪口呆!
程安雅脑子一片空白,叶琛以最快的度拉过棉被盖着程安雅半裸的身子…
这被情、欲冲昏头的叶三少根本就没注意到,他没关门!
“爹地,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宁宁僵硬地扯了扯唇角,以最快的度飘走…
197
气氛一阵诡异的紧绷和窘迫,沉默…
只有听见彼此激烈的喘息声,程安雅懊恼地咬牙,恨不得找块豆腐去撞,丢脸地把自己埋在叶三少的臂弯里,脸红如潮…
捉奸在床,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程安雅咬牙切齿,该死的臭宁宁,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卡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他们二人都被情、欲燃烧得有些沸腾,他就如一盆冷水,猛然泼下。
所有的迤逦心思都没了!
“我们继续!”一片诡异中,叶三少沙哑地出声,又重新俯身,吻上她的唇,他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这种情况停下,要多大的自制力,很不人道。
叶三少拒绝,明明一道绝世珍馐就在嘴边,哪有放过的道理。
灼热的呼吸扑洒在程安雅脸上,滚烫逼人,程安雅偏头,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她窘迫地开口,“不行!”
这种情况下还能继续,她就无敌了!
儿子的房间就在隔壁,她可不想让儿子听见什么不纯洁的声音,不管宁宁多早熟聪明,在程安雅眼里,他也是个孩子。
“**!”叶三少欲求不满地磨蹭着她柔软的身体,浑身僵硬紧绷,灼热的欲、望依然固执地抵住她的下身,一点消退的意思都没有。
低头,狠狠地吻着程安雅,手也不规矩地在她胸前揉弄。
“叶琛,别这样,宁宁在隔壁!”程安雅微微挣扎,握住他挑逗着她的手,窘迫极了,这种情况下,她也很狼狈,然而,她更脸红地现,那门,还是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