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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从小这么宠刘以辰和刘以天,也正好借此机会,让他看一看他所谓的好儿子做的好事。
“你把你爸送到哪儿去了,你是不是要害死他?”王幼婷慌乱又愤怒,深怕刘信的秘密藏不住,也不知道相安无事这么久,穆凉为什么突然就要翻旧账,还把刘信给转移了。
刘以辰也焦急不已,紧紧地握着拳头。
“我怎么会害死他,我爸半死不活躺了一年有余,既然庸医治不好,自然要换一个医院,你们这么急急忙忙赶来,又是为什么?”穆凉反问。
“你别忘了,我申请了禁止令,不允许你们兄弟靠近老爷子。”王幼婷大怒。
“犯法?”穆凉挑眉,目光越过他们,正好看到一队警察走过来,穆凉的声音充满了沉厉,“巧了,估计很多人想听一听,你们对犯法的理解。”
“请问是王幼婷女士和刘以辰先生吗?”
刘以辰强行镇定,“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有人举报,你们涉嫌故意伤害罪和杀人未遂,请你们和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
“请你和我们回去,配合调查刘信先生昏迷一事。”
王幼婷脸色惨白,怒瞪穆凉,“是你报警?”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母子好好地和警察解释去吧。”穆凉冷冷地说,别开眼光,多看他们一眼,都觉得太肮脏。
王幼婷和刘以辰被带走了。
这件事不到下午就被曝光,刘家内斗的峰回路转,又上了头条。
乔夏看到新闻时,十分诧异。
穆凉去医院是竟然是为了刘信的事情,这倒是非常意外罕见的。
穆凉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九点,乔夏见他忙碌了一天,暂时不和他算账,关心地问,“刘董怎么了?醒了吗?”
“暂时还没醒,估计还要一段时间,他醒来不醒来不重要,我只是不想大哥一直背负骂名罢了。”可恨的,竟然一字不吭,也没有解释。
老爷子被他们控制一年有余,估计身体都被掏空了。
真正想要清醒,估计也不容易。
“你难过吗?”
“难过,为谁?老头子?开什么玩笑。”穆凉说,“我就是想让他看看自己溺爱长大的孩子是怎么对他的,他不喜欢的大哥又是怎么对他的。”
“每次谈到刘董,你就特别激动。”乔夏说。
虽然说话声音没有起伏,感觉却很激动呢。
“那是你的错觉。”
“嘟嘟,你爸爸又傲娇了。”乔夏轻声笑,很想去顺毛,想到他昨天做的混蛋事,又算了,乔夏笑眯眯地把昨天拍摄的照片拿出来,“老公,来看你跪键盘的英姿。”
穆凉怒瞪乔夏,“再说!”
“我已经送去洗刷了。”
穆凉,“…”
他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嘚瑟的女人?
“我今天和嘟嘟去了一趟乔家的祖宅,当初是不是你派人送了一笔钱给我,祖宅一点都没有人居住过的样子,是你在帮我吧?”乔夏问。
“不是!”穆凉淡定地否认,“我那时候失忆了,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帮你,你想多了。”
“真的吗?”
一点都不相信。
“真的。”
第398章 刘信醒了
乔夏早就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哪怕他做了什么,也从来不会真的告诉她,总是让她去猜测,就算猜中了,他也未必肯承认,他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人。
乔夏说,“反正我认定是你做的。”
穆凉冷哼一声,倒是没反驳。
乔夏哭笑不得,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刘家的事情,很快就浮出了水面,这时候就体现出穆家的背景强大,没了刘信,王幼婷根本无法抵抗,连接着医院也接受调查,曝光了这一桩丑闻,涉及的医生被起诉,刘正把医院,王幼婷和刘以辰都起诉了,刘以天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一直以为刘信是真的被刘正气昏迷,躺了一年有余,或许以后都醒不过来,竟然是他的哥哥和妈妈亲手策划了这个阴谋,简直太可怕了。
那是他们的家人啊。
“妈,如果我们都折损在这里,一点好处都没有,你知道的。”刘以辰说。
王幼婷的家人和穆家有千丝万缕关系,穆家这一次却袖手旁观,只要抓到了证据,穆家想要动一个人,易如反掌,就如之前的袁凤莲。
“你要我一个人去顶罪?”王幼婷震惊地看着她的儿子,让刘信醒不过来这个计划是他们母子一起商讨的,最开始是刘以辰提出来的,年过四十后,丈夫不如儿子可靠,儿子说什么,她都赞同,她也察觉到穆凉和刘正要夺权,所以刘信永远躺着,情势对他们就有力。
然而,没想到,事情却发生了突变。
穆凉竟然察觉到他们的阴谋。
“妈,如果我们一起认罪,小天一个人在外面,他怎么办?他无法对抗刘正和穆凉,我出去了,我们还有一线生机,我是你儿子,你会舍得我和你一起坐牢吗?”刘以辰问。
王幼婷当然不舍得,亲生儿子,哪儿舍得他受罪。
看着他的眼睛,王幼婷重重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穆远说,“刘以辰性子奸诈,一定会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给王幼婷,王幼婷又想绝地反击,一定会听从儿子的计划,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见得太多了。”
刘以天是一个二世祖的确没错,但是,不至于会害了自己的父亲。
刘正说,“无所谓,不管他做没做,出来后,他都洗不清嫌疑,我们国人最喜欢连坐之罪,今天突然觉得,还算一个好现象。”
穆远,“…”
真是和穆凉待久了,三观都被吃了。
这算什么好现象。
刘信的身子亏损得厉害,足足治疗了一个多月才清醒过来,人醒来后,有点混沌,他还记得刘正和他之间的冲突,仿佛就在眼前,醒来就是一顿痛骂,刘正倒是一直好脾气,没有发作,对他来说,这一年已经足够惩罚刘信了,被自己亲儿子设计,陷害,躺着人事不知,已是最大的可怜,他对自己最大的过错,只不过是寄予厚望,太过严厉,又不够关爱,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作为儿子,他没兴趣落井下石。
刘以天在一旁,眼睛通红,王幼婷保外候审,案子马上就要开庭,不需要刘信的证词,铁证如山,罪名肯定会成立,刘信醒了,他没阻拦王幼婷过来探视,王幼婷自己却不敢来,刘信清醒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会放过自己吗?
她一时悔恨极了,大好的局面,就这么被打破了。
幸好,她两个儿子都没事。
“你哥和你妈妈吗?”他醒来好几天,不见刘以辰和王幼婷,心里有点疑惑,早上看报纸的时候,他都惊呆了,竟然过了一年多。
他这一躺下,过了一年多,他以为就过了几天呢。
“一年多了,你妈妈和你哥是不是被刘正逼得无法立足?这混小子,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一定会对付你们,不给你们一条活路,小天,你放心,爸醒了,他奈何不了你,你不用害怕,爸爸会保护你。”
刘以天听得心酸极了,抱着刘信啕号大哭。
没人告诉刘信真相,还是他自己看报纸,看到了刘家的这一桩丑闻,顿时大发雷霆,“把刘正叫过来!”
徐艾推着刘正来医院。
刘正说,“他肯定脑补了一桩阴谋,把我当成罪魁祸首。”
“或许,你想偏了,对他要有一点希望。”
“你不了解他。”刘正说。
病房的门一打开,刘信就是一顿咆哮,对一个刚清醒过来的人而言,精力很充沛,“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把我气得进医院,还把罪名推到他们身上,你就可以掌控刘家是不是?他们是你的家人,你这么做,丧心病狂吗?”
刘以天在一旁,羞愧得抬不起头来,他拼命阻拦刘信把刘正喊来,却还是没办法阻拦,他实在没办法把王幼婷和刘以辰做的事情说出来。
太丢脸了。
“爸,小天什么都没和你说吗?”刘正看了刘以天一眼,他更羞愧不已了。
刘信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小天,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真的吗?你告诉爸爸,我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是不是他威胁你了?”
徐艾简直大开眼界,这偏心得太离谱了吧。
刘以天越是沉默,刘信越是惊慌,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王幼婷和刘以辰怎么会那么对他,他待他们不薄啊。
刘正说,“爸,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受刺激,我已经吩咐过护士,别让你看到报纸,看来他们工作不称职,你刚醒来,要控制情绪,免得二次中风,如果再中风,那就谁都救不了你。”
“一定是你的阴谋,一定是你的阴谋…”
“你若接受不了,我也没办法。”刘正说,“爸,你睡了一年多,发生了很多事,其实这一年多以来,我都没和刘以辰争家产,小天就在这里不信你可以问他,我名下的两家公司,我经营的好好的,刘家财团的一切,我都没染指,倒是刘以天和王幼婷想对我赶尽杀绝,不惜分裂整个集团,既然你醒了,想必这件事你也有决断,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当儿子的,我都无条件支持你。顺便告诉你一生,你有孙子了,我儿子已经上小学了,穆凉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别疑惑,亲生的,这是我儿子的妈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徐艾朝着震惊的刘信点了点头,推着刘正出去。
“阿正,为什么告诉他小树和嘟嘟的事情?”
“迟早也要知道。”刘正,“我只想告诉他,就算没有他,我也能活得幸福美满,我不稀罕刘家财团的一切,然而,为了爷爷,我不会让刘家财团的权力,落在旁人之手。”
这是他身为刘家长子的态度和义务。
徐艾说,“经历这件事,刘董想必也会想通,我看他的身体也撑不住。”
“那就要看看,刘以辰要用什么样的办法,赢回他的信任,只不过,老头子这种性格,一旦怀疑一个人,绝对不会再信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太了解他。”
徐艾一笑,“刘家的事情,你决定就好,就算你失去一切,我还能养你。”
“哈哈哈哈,我等着你养我吧。”
“没问题,妥妥的。”
刘信并不是一个昏庸无能的人,他只不过是过于偏爱王幼婷和刘以辰,刘以天兄弟,刘正的话,媒体的话,刘以天的沉默,都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为什么,你妈和你哥要这么对我?”
“爸!”
“出去,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刘以天十分难过,守在病房前,不肯离开。
这个案子很快就开庭,穆凉和刘正特意去旁听,如穆远所预料,王幼婷抗下所有的罪名,刘以辰无罪释放,她被判三年。
“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认输。”刘以辰沉声说,他冷冷地看着刘正,“该的一切,我一定会夺回来。”
“刘家的一切,没有什么是你该得的。”刘正沉声说,“从你踏进刘家大门的那一天,我就告诉过你,刘家的一切,你都没资格拥有。”
刘以辰想要重整旗鼓,并在刘信床前痛哭,责骂王幼婷心狠手辣,把所有的一切罪名都推给了王幼婷,刘信看着他觉得十分陌生。
一年多的时间,为什么感觉一切都变了。
变得很陌生,他什么都不认得。
他想,他真的做错了吗?
就在此刻,刘正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一,宣布刘信清醒,重回刘氏财团。
二,宣布他的婚期,像公众介绍他的未婚妻徐艾。
三,把徐小树正式介绍给大众。
徐艾措手不及,丝毫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背后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策划好,他甚至都没过一次结婚的事情,却已经默默地准备着婚礼的细节。
“小艾姐,恭喜你啊。”乔夏说,“我要当你伴娘。”
“你都结婚了,当什么伴娘。”穆凉说。
结婚了,还当伴娘,像话吗?
还要去抢捧花不成吗?
“我们A市的习俗,伴娘不管结婚,还是没结婚,都可以,只要是年轻女孩子都可以。”
“都说了是女孩子,你是少妇了,不要去争什么伴娘了。”
第399章意气风发的少年
乔夏,“…”
他才不要乔夏去当伴娘,伴郎却不是他呢。
他对当伴郎这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绝对不会让乔夏去当伴娘。
乔夏怒,扑过去打他,让你嘴贱。
“你嘴贱越来越放肆了啊。”
徐艾微笑,“你们不要争了,半年后的事情呢,到时候再说,大乔,你有半年的时间可以说服他当伴郎,你就可以当我伴娘了。”
“为什么他一定要当伴郎我才能当伴娘?”
穆凉,“…”
他对老婆的智商硬性要求是一百二十,他果然不应该降低标准,真是难以沟通,感觉有损了品味。
唉!
刘信看着报纸中徐小树可爱俊秀的模样,想起了穆凉和刘正幼年时,不需要亲子鉴定,他也知道,这肯定是他们刘家的子孙。
本以为刘正这辈子都无后,没想到儿子都这么大了。
或许,他真的做错了。
如今,他结婚,他作为父亲,竟然是通过媒体知道的。
多么讽刺。
A市这边一片和乐融融,美满幸福,纽约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楚凛一通电话告知穆凉一个消息,“阿柏被陆小九暗杀,正在急诊室,可能是最后一面。”
穆凉瞬间色变,匆匆准备飞机,把乔夏和嘟嘟托付给顾小五,飞去了纽约。
他们几兄弟这几年,经营一个集团,虽然联系频繁,可有的时候天南地北,然而,不管什么时候,若是谁出了事,一通电话,他们就会齐聚在一起。
怎么会是小九。
怎么会是小九呢?
烽火医院。
楚凛和林景生都在,穆凉来的时候,陆柏的手术刚结束,人是救回来了,却没有恢复意识。
楚凛震怒,“我去找她!”
穆凉握住了他的手臂,沉声说,“你还记得玲姨死的那一年,阿柏喝醉了,他说了什么吗?”
陆柏说,我和小九,生死有命,你们不要插手,哪怕有一天,我死在她枪下,请代替我,好好保护她,不要去伤害她。
“他喝醉了,他神志不清了!”楚凛怒声说。
“阿凛,别去了。”林景生说,素来爱笑爱闹,魅力四射的他,脸色苍白,“别去了。”
倘若陆柏抗不过这一关,他们都不希望陆柏死不瞑目。
穆凉蹙眉,回烽火集团,陆柏的住处,落地窗被打穿,碎了一地,到处都是鲜血和玻璃,他知道陆小九每天都在对面监视陆柏。
陆柏的房间,从未拉过落地窗。
每一个晚上,他都知道,有一支枪口,对着他的脑袋。
这是一场豪赌。
一场用命交换的豪赌。
代价太重了。
穆凉突然想到什么。
玲姨的忌日。
穆凉倏然转身,离开烽火集团。
天一有一个衣冠冢。
他喜欢海。
陆小九把他的衣冠冢,设立在海边的一座山上,她经常会看来天一,穆凉果然在天一的衣冠冢前,果然看到了陆小九。
纽约飘着细雨,天灰蒙蒙的,没有一点亮光。
陆小九裹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脸色白得就像鬼,她静静地站在衣冠冢前,就像一座没有生气的雕像,穆凉看着她,眸色深沉,他想到那一年,意气风发的陆柏,那一年后,死气沉沉的陆柏。
“他死了吗?”陆小九问。
“你希望他死吗?”
“不知道。”
穆凉说,“你和玲姨有十年之约,这十年内,不动陆柏,果然言出必行,信守承诺,这十年之约一过,你就要陆柏的命,够狠。”
玲姨,你在天有灵如果知道,十年,都不足以让小九消除心中的恨,你会难过吗?
陆小九深呼吸,转过身来,细雨打湿了她睫毛,像是一颗晶莹的泪珠,陆小九的目光一片清澈,“你来为陆柏报仇吗?”
穆凉摇头,“玲姨死的那一年,阿柏喝醉了,他揪着我们的衣领说,如果有一天他死在你的枪口下,我们谁都不准为难你,他让我们代替他,好好守护你。”
陆小九浑身僵硬,睫毛上凝聚的水珠,随着睫毛轻颤,从洁白的脸庞上划过。
“你还记得天一吗?”穆凉突然问,“你记忆里的天一是什么样子,你爱上的天一,又是什么样子,你还能清楚地记得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穆凉冷冷一笑,“我已经记不清了,你那么爱他,没有理由记不得,还是这么多年来,你就记得这十年之约一过,就要陆柏偿命?”
“穆凉,我和天一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记得很清楚。”
“是吗?”穆凉笑意比秋雨更冷,“那你又记得,从哪一年开始,陆柏的身体渐渐不好了?”
“如果你只想质问我,那就不必了。”陆小九掠过穆凉下山,只留下一道纤细又冷漠的背景。
穆凉看着衣冠冢,“天一,为了你一个心愿,你知道阿柏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十一年前。C国
C国是非洲东部的一个小国,毗连亚洲,母语是英语和C国语,部分地区说中文,人口只有六千万,却是一个军事超级大国,拥有大量的核武器,拥有全球不输于北美的军事科技力量,矿产和石油存储十分丰富,是一个经济和军事强国,发展起来,不到五十年的时间,发展相当迅速。这是一个君主立宪制国家。
陆家是C国最大的一个贵族世家,陆咏是C国首相,C国最有实权的人物,陆家一门家族庞大,在C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方。
C国四大世家,陆,楚,付,东方,楚家是C国最大的石油商,是经济界的领军人物,楚家历来一脉单传,楚凛是楚家唯一的少主人。
拥有C国第一大少的美誉。
楚凛风风火火一路如冲击炮似的跑进教室,“阿柏,阿柏,阿生逮着付涛这混小子了。”
“走,这一次我要打断他的腿。”陆柏唰一下站起来,作为军校里的孩子,十六岁的少年陆柏拥有一张过分英俊的脸庞,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熠熠有神,眉目锋利,神采飞扬,带着一丝少年人独有的锐气。他的眼睛浅褐色中带着一点灰蓝,罕见的双色眼。两人冲向小树林,片刻就消失不见了。
C国的孩子,从小就上军校,中学四年后开始进入大学时期,在学习文化课的同时,系统地训练,楚凛对军校里的学习没兴趣,单纯地学习格斗,陆柏是国防生,兼修信息学,从小就是一学霸,年年拿奖学金。
小树林里,林景生单手提着一名同龄的少年人,作为军校的最著名的‘校花’,林景生少年时就生了一张万人迷的脸庞,去年选校花,国防生有一名女学生很自信地上台,宅男捧为女神,陆柏和楚凛去拆台,把戴假发的林景生丢上台。
“这是我们C大的校花,颜值担当!!”
陆柏和楚凛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恶棍,人人躲避,林景生打赌输了,顶着女装上台,十五岁的少年长相俊美,雌雄莫辨,还真得了校花这个称号。
林景生把付涛已经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林景生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也有好几块淤青,陆柏夹着林景生的下巴,看一眼,一手推开他,“哥哥给你报仇!”
陆柏扫起旁边一根木棍,拎着就往付涛的背上猛然一砸,“干你丫的,我妈你都敢调戏,你不想活了吗?”
“陆柏,我告诉你,我爸是付云!”
“卧槽!”陆柏怒,又是一棍砸下来,“让你爸来,老子打一双!”
楚凛扫起旁边另外一条木棍,和陆柏一起砸付涛,林景生在一旁慢条斯理地鼓掌,“加油,揍死他,挑了他的蛋!”
说起付涛,那是一个十足的花花公子,没什么学问,在学校里和陆柏,楚凛就是死对头,经常调戏女同学,仗着自己是付家的小公子,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陆柏的母亲玲姨那天来学校给陆柏送东西,付涛竟然起了色心调戏玲姨,被陆柏给胖揍了一顿,谁知道付涛喊人打了回来,这回三人又带着付涛胖揍。
玲姨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十六岁就生下陆柏,今年才三十二岁,面相嫩,长得和少女似的,陆柏和她出去人人都说像一对情侣。
“你们给我等着,啊,啊,疼死老子了。”
林景生在放风,“阿凛,阿柏,卧槽,卧槽,付家的人来了,快跑!”
陆柏楚凛二话不说,拎着棍子就跑,陆柏气不过,回头狠狠地踩了付涛一脸,三人往小树林深处躲去,躲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三人才鬼鬼祟祟地从校门口那边的出口出来。
刚翻墙出来就被付涛带人给堵了。
林景生在围墙上,眨巴眼睛看着下面一群人,付涛带了十个人,个个拎着家伙,大铁棍在阳光下泛着光,个个凶神恶煞。
“兄弟,有福同享,有难你挡啊,我就坐在墙头给你们加油就好。”
陆柏和楚凛回头狠狠地瞪在墙头上的林景生。
楚凛仰着脖子,学了付涛来一句,“我爸是楚歌,你有种碰我一下试一试。”
付涛往地上呸了一口水,“给我上,狠狠地打!”
400.第400章 小九和陆柏
陆柏和楚凛撩起了袖子,林景生忍不住鼓起了掌,“兄弟,加油,我看好你们!”
卧槽,穆凉去哪儿了,武力值最高的人不在,简直好吃亏啊。
一群少年在下面打成了一锅粥,陆柏的时间都花去学国防和信息了,身手不怎么样,又是二打十,刚打了不到三分钟就挨了三棍,少年人打架,力气大,很拼命,他的手臂都在发麻,楚凛再护着他,陆柏也挨了不少棍。
林景生在墙头鼓掌,在下去一起挨打和鼓掌中做着天人之选,非常忧愁,楚凛躲避一条铁棍撞在墙上,倏然跳起来,拉着林景生的腿把他扯下来。
林景生瞬间一个狗吃屎,“卧槽,有这么当兄弟的吗?”
“去给阿柏挡棍子!”
“卧槽,你是不是爱上阿柏了你说!”林景生嗷嗷叫,还真的乖乖去给陆柏挡棍子,刚过去就背上就被打了一棍,三个人被打得十分狼狈。
“跑啊。”林景生说。
楚凛拉过陆柏往前跑,把林景生丢在后面殿后。
“卧槽了!”
林景生欲哭无泪,付涛带着一群人在后面狂追,一边追一边喊。
突然前路又出现三个人,把他们围堵了。
付涛冷笑,“我看你们往哪儿跑,给我揍!”
突然,一辆跑车急刹车停在他们身边,陆柏震惊地看着她,一时忘了躲避从背后而来的铁棍,少女从车上窜下来,闪电般窜到他面前,单手握住打向陆柏后脑勺的铁棍,反手砸晕了来人。
少女把陆柏挡在身后,抓过一条铁棍,众人只见她左右开弓,快如闪电,不到两分钟,所有人都倒下了。
“你是谁?”付涛震怒。
一群人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打趴了。
楚凛大喊,“她爸是陆咏,你找他去啊。”
付涛,“…”
c国最有权力的男人,c国首相的女儿,谁敢找。
付涛不甘心地看着陆小九一眼,带上残兵灰溜溜地走了。
林景生说,“好丢人。”
“当然,他们丢人死了。”楚凛哼哼说。
林景生说,“我说我们丢人,三个人被人打得落花流水的,人家一个小姑娘就把所有人打趴了。”
丢脸死了。
楚凛,“你闭嘴!”
陆小九转身看着陆柏,陆小九今年十四岁,离开c国有快两年,陆柏已经有两年没见着她了,陆小九看着他,“不认得我了?”
陆柏扭头就走,林景生和楚凛追了上去,林景生一边走一边说,“小九,欢迎回来啊。”
玲姨和陆柏是陆家很旁支的一个分支,c国的法定结婚年龄是十三岁,玲姨和陆柏的父亲很早就订婚了,陆柏的父亲年少随军,在一次战斗中牺牲了,c国的著名的烈士英雄,陆柏是遗腹子,他们家距离陆家大宅不算远,虽然都是姓陆,陆柏和陆咏其实没什么关系,都不知道出了几服。
玲姨是一名儿科医生,平时比较忙碌,对陆柏疏于照顾,他从小和楚凛,林景生,后来又认识穆凉,几人关系比较铁,陆柏性格略反叛,总是让玲姨伤透脑筋。
“你又和谁打架了?”玲姨问。
楚凛和林景生一起进来,林景生笑得如一朵花似的,玲姨震惊,“你们打群架了?”
“没有,我们摔着了。”楚凛大声回答。
玲姨,“…”
独自抚养孩子,又是男孩子,家里跌打损伤的药挺多的,玲姨把药都给他们,轻声说,“快点抹一抹,阿柏,你在学校是不是又惹事了?”
“没有!”陆柏回答得很粗鲁。
玲姨十分无奈去给他们准备吃的,楚凛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干嘛对小九那副态度,人家可是救了我们。”
“能不能不提这一茬,已经够丢脸了。”林景生捂着脸,发誓一定好好学格斗,绝对不能再出现这种耻辱的事情,他可是要泡妞的男人,可不能被妞儿给救了。
“走走走,不要来烦我。”
陆小九到陆柏家时,陆柏正在树上,这是家里的老树,有几百年的历史,枝叶繁茂,他在树上建了一个房子,中午很喜欢在树窝里休息。
“玲姨…”
“小九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回来。”陆小九微笑,“陆柏呢?”
“在树上呢,今天在学校又打架。”
陆小九一笑,抬头看了看巨大的高树,脱了鞋往上爬,这树窝非常大,容纳两个少年人,妥妥的,陆柏冷着脸看她“你来干什么?”
“还生气呢?”
陆柏索性躺下,抓起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
陆小九在他身边平躺下,陆柏忍无可忍地拿着书,盖住了脸,陆小九把他的书拿走,“装什么呢,书都拿反了。”
“滚!”
“在气我不辞而别吗?”
“你哪根葱,还值得我气两年。”
陆小九说,“我挺想你。”
陆柏翻过身子去,陆小九从背后贴上去,“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了?”
陆柏如触电般蹦跶起来,一把推开陆小九,树窝全是木头,小九一头撞到后面的木头上,疼得眼冒金花,愤怒地瞪着陆柏。
陆柏板着脸,深呼吸,陆小九冷着脸爬下去,陆柏骂了一句粗话,骤然躺下,也不知道和谁生气,拿过一旁的抱枕盖住自己的脸。
突然,树窝晃动了一下,陆柏拿掉抱枕坐起来,差点把刚爬上来的小九给撞下去,两人脸贴着脸,鼻尖抵着鼻尖,彼此呼吸缠绕,他能闻到她脸上,属于少女的清香,耳根唰红,他瞪圆着眼睛,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放肆地看着她的眼睛。
时光静好,阳光斑驳,在她眼里,他看到了细碎的温柔,不知所措的他。
陆小九疑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盯着我的唇?”
她以为自己的唇上沾了东西,嫩红的舌头轻轻地扫过嘴唇,陆柏眸光一暗,瞪圆了眼睛,斑驳安静的午后,清晰地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少年尚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陆小九更茫然了,陆柏面红耳赤一时慌乱猛然推开她,陆小九一个防备不及从树上掉下来,一声尖叫。
陆柏大惊,“小九…”
树窝有五米之高,陆小九毫无防备从树上掉下来,摔在地上,一时没能爬起来,疼得眼泪直掉,陆柏差点一头从树上扎下去,七手八脚地爬下来,玲姨听到声响慌忙出来就看到陆小九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脸色大变。
“小九,你怎么摔下来了?”
“我的腿…”陆小九疼极了,捂着左腿,疼得心肝直颤,陆柏冲上她面前,倏然打横抱起她,冲去医院,陆家离医院并不是很远,陆柏抱着她几乎一路跑过去。
大热的天,冷汗从他脸上哗哗地掉,因为奔跑,胸膛剧烈地疼痛,陆小九脸颊贴在他的胸前,脸色苍白,冷汗打湿了她的头发。
“马上就到医院了。”陆柏喘着粗气,急得眼红。
“你把我推下树,好疼。”陆小九哭起来。
“对不起。”陆柏一本正经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陆小九特别满意,“我原谅你了,那你也原谅我好不好?小白,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抓着他的袖子轻轻地摇了摇,睫毛上沾着泪花,看起来惨兮兮的,陆柏点头,“好,我不生气了。”
“真的?”小九的眼泪瞬间不掉了。
“嗯!”陆柏的脸崩得紧紧的,少年的脸庞充满了一丝野性的性感,陆小九抽了抽鼻子,顿时觉得腿也不是那么疼了…
陆小九极少进医院,却是贵客,医生不敢怠慢,立刻通知了陆咏和姚芳,陆小九阻拦都来不及,慌忙说,“小白,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
“你闭嘴,好好看病!”
陆小九,“…”
她的左腿脚踝处关节位移,略微有点骨裂,脚踝处肿得和馒头似的,非常可怖,看着可怕但是没伤着筋骨,非常幸运…
陆咏虽日理万机,女儿的一切他一向很看重,夫妻两人来医院时,陆小九已经固定好,带着小夹板,脸色依然很难看,姚芳看了一旁的陆柏,微微蹙眉,“又去打架了?还连累了小九。”
“妈,我从树上摔下来的,没有打架。”陆小九说。
“你还敢狡辩,在学校门口打群架,还高喊我爸是陆咏,有种找他去,你还敢撒谎。”
陆小九嘴巴张了张,“我没喊我爸是陆咏啊,楚凛喊的,也不是小白喊的啊,而且,付涛带了十几个人围堵他们,又不是我们挑事。”
陆咏蹙眉,“你还敢说话!”
陆小九说,“这是事实,我们要讲道理的,首相大人,我是真的从树上摔下来伤着腿的。”
“无缘无故的,你怎么从树上摔下来了?”
“我看见一只鸟,想去搜鸟蛋,不小心就摔下来了。”
“这种事是陆柏做的,你能不能扯个好点的理由。”
“这已经是我想到最好的理由了。”陆小九小声辩解,姚芳气结。
陆柏在一旁说,“这事怪我。”
“当然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树上搭了一个树窝,你们窝在树窝干什么了,还能从上面摔下来!”姚芳问。
陆柏,“…”
*
大乔和穆凉的故事还没结束,但是因为轴线的缘故,先插陆柏和小九,希望大家喜欢他们的故事。
401.第401章 青梅竹马
陆小九,“妈,我真的是不小心摔下来的!”
陆咏说,“行了,行了,别吵了,好好养着。”
“我明天要去学校。”
“腿都伤成这样子,怎么去学校?”
“小白来接我。”
陆咏看了陆柏一眼,“不行!”
“为什么不行!”
“天天上学打架,你们少在一起玩。”
陆柏脸上一阵难堪,陆小九说,“虽然我和流氓一起玩,可我是乖女孩。”
陆柏,“…”
谁是流氓?
“基本都是楚凛在打架,拉着小白一起打的,你应该去和楚伯伯说的。”陆小九果断地出卖了楚凛。
事实上,说得也没错。
“下次打架,再喊你爸是陆咏,我打断你的腿!”
“真是楚凛喊的。”陆小九慌忙拉过陆柏,“小白,你快点作证啊。”
陆柏沉默是金,陆小九气结,姚芳哭笑不得,“行啦,你好好养伤,陆柏啊,你早点回家吧,你妈妈估计吓坏了,回去和她说一声,小九也没事。”
“好。”陆柏看了陆小九一眼,陆小九伸长了脖子看着陆柏的背影。
真是无情,说走就走,一声拜拜都没说。
“别伸头了,他都走了。”
陆小九立刻摆出首相女儿的矜贵淡定脸,姚芳捏了捏闺女的脸蛋,陆咏见她没事了,安抚几句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姚芳说,“刚回来就去找陆柏,这么挂念他呀?”
“我走得时候太匆忙了,军校又是封闭式学习,我连家里的电话都不能打,我就是怕他生气,谁知道还真生气,生了两年,真小气。”陆小九说,双手抱着姚芳,“妈,脚疼。”
“别撒娇,没用。”
“那我明天去学校吧,不要让爸爸的警卫送我了,太招眼了,我坐小白的车就好。”陆小九美滋滋的。
“行,知道了,小白,小白,小白,天天就知道小白。”
玲姨在门口守着,看到陆柏慌忙问,“小九伤得怎么样?”
“关节移位,没有大碍,养一个礼拜就好。”
“那就好。”玲姨说,“早点拆了你的狗窝,免得受惊吓。”
“我不!”陆柏拒绝,这狗窝花了他不少心思,不能说拆就拆,玲姨拎着他进来擦药,“擦一擦药,你在学校,少和付家那帮人斗气。”
“知道了。”陆柏闷着头回卧室。
刚洗澡出来就接到陆小九的电话,“明天到我家接我上学。”
“我的车你怎么能坐?”
“你的车我怎么不能坐了?”
“你的脚受伤了。”
“对啊,所以到了学校,你背我啊,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缠着我爸安排我们在一个班级了。”
陆柏,“…你比我们低两届。”
“不好意思,天才都是跳级的。”
陆柏,“…”
“我要和你同桌。”
“我的同桌是楚凛,我不和女生同桌。”
“你性别歧视啊。”
“我就是不和你同桌,你会影响我。”
“我学习那么好,你考试还可以抄,这么好的事情,你竟然拒绝,我哪里影响你?”
陆柏,“我要做作业了,挂了。”
陆小九看着手机,气愤不已,“这就挂了,太没良心了吧。”
陆家是一个大家族,陆咏虽然是首相,手握大权,陆家却是c市最大的军人家庭,陆咏是唯一从政的,陆咏有三兄弟,陆萧和陆光都是c国大将军,上面还有一个老司令陆豹。第三代枝繁叶茂,陆小九上面有八位堂兄,她是排行第九,是陆家第三代唯一的明珠,从小万千宠爱。
“小九,你在等谁呢,坐五哥的车去上学。”陆渊和陆柏他们同一届,交情也不错,只是不同班,陆渊是海军,学的是远洋作战,和舰艇部队航航作战。
“我等小白。”
“小可怜,陆柏这混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一声,你可是有八位哥哥的人。”
“他听见了。”陆小九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柏骑着自行车过来。
陆渊说,“小子,你听见了吗?”
陆柏停下车,“有种过来单挑。”
“你又不是穆凉,你打得过谁呀。”陆渊牛哄哄地上学去了。
军校的校服非常没有特色,统一的白衬衫,军绿色的外套,长裤,陆小九长得并不漂亮,穿军装却非常好看,英气勃勃。
背着一个水蓝色的小书包,她不想柱拐杖,就这么单脚蹦跶过来,坐到陆柏的自行车后,非常自然地搂着他的腰,陆柏身子一僵,深呼吸,陆小九问,“你吃早餐了吗?”
“吃了。”
“我还没吃呢?路上买点呗。”
“好。”
陆柏把车子停在校门不远处,给陆小九买了一个烧饼一杯豆奶,陆小九从小就泡在军校,什么都不挑,吃得倍儿香,林景生和楚凛的自行车也刚到校门口,两人和饿死鬼似的也买了烧饼和豆奶。
c国学校对学生一视同仁,校园里不允许有车子出现,都是自行车,哪怕是首相的女儿,总统的儿子,都要乖乖地骑自行车来学校。
“小九,叫师兄,你肯定是我们学妹吧。”林景生说。
楚凛,“小学妹,被欺负了,记得喊我们,你叔可是楚歌!”
陆柏冷冷地看着他兄弟们,那眼神宛若你们就是智障。
“我和你们同班啊。”
林景生,“…”
楚凛,“…”
简直晴天霹雳。
明明比我们小那么多,为什么和我们同班?
一定是特权阶级,鄙视。
陆柏停好车,弯着腰,陆小九爬上他的背,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吸着豆奶。
楚凛说,“卧槽,真是好一副奴隶相,阿柏,你没救了。”
林景生点头,付涛一行人从校门口走过来,陆小九拍着陆柏让他停下,指着付涛说,“对面那个胖子看过来,我爸是陆咏,这人是我罩的,以后他脸上有一块青的,我揍你两块,我是友好提醒,绝对不是威胁哦。”
昨天向陆咏保证再不说我爸是陆咏的承诺被她自己给吃了。
付涛的脸色十分难看。
陆小九趴着头问陆柏,“我威风吗?”
陆柏沉默是金,很想把她摔下去。
林景生捂着脸,“天啊,阿柏丢死人了,他在学校还能混吗?竟然被一个女人宣布主权了,简直没法看了,没法看了…”
楚凛,“出息!”
陆小九爬在肩头问陆柏,“喝豆奶吗?还有一口。”
陆柏,“…”
陆小九是转校生,老师在教室后面给她加了桌椅,让她一个人坐,陆柏原本想让老师把她换到前排的,陆小九说,“可以,我就坐在最后排就行了。”
训练场。
今天文化课考试。
陆柏和楚凛同桌,文化课他们一直都是一起坐,专业课就分开来,陆柏做完了,楚凛把他是试卷拿过来,“答案给我抄一抄。”
林景生在旁侧喊,“给我一份,我也要抄,小九,你昨天没睡觉吗,怎么趴着睡觉啊。”
睡了半个小时了。
陆小九大手一挥,把试卷给他,林景生怒,“你怎么没让陆柏帮你做,为什么要我帮…我擦。”
竟然做完了。
一定是特权阶级,昨天就知道答案,今天写答案而已。
陆小九无聊死了,这些基础文化课,她都学过了,考试都是秒杀他们的,陆柏看她百无聊赖的样子,“你做完了?”
“完了。”陆小九说,“我饿了。”
陆柏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巧克力给她,陆小九掰着巧克力吃,“你抽屉里怎么会有巧克力?”
“女生送的。”
“哪个女生,漂亮吗?”小九眼睛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