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柔压低声音,明显的不想闹事,“我再说一遍,让开!”
只是钱涧茵被温薏柔毫不在意的态度彻底气到了,“我偏不让!怎么,你还说不得了?我看你也就和你妈一样,明明不喜欢你还死活装得一副恩爱模样,不要脸!”
温薏柔凌厉的眼风扫过钱涧茵,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的阴郁神色,“你在说什么?”
温薏柔冷淡漠然,可是父亲的出轨却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打击。虽然当年温思宇对她作出了承诺,但是一段没有感情甚至是带有仇恨的婚姻怎么能幸福?
明人眼里的模范夫妻不过是父亲在人前的作秀,娱乐了观众,欺骗了母亲。可是她的母亲却一直一厢情愿的爱着父亲,甚至认为父亲也是爱着她的。爱情到了盲目的地步,就已经输了。
不由唏嘘。
“我在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呵呵,那些事我都知道!”钱涧茵看着温薏柔痛苦的表情,心里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温薏柔瞪大眼晴不可思议的望着钱涧茵,她说她都知道,她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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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柯一梦繁似锦2
“我在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呵呵,那些事我都知道!”钱涧茵看着温薏柔痛苦的表情,心里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温薏柔瞪大眼晴不可思议的望着钱涧茵,她说她都知道,她知道什么?
钱涧茵又是上前一步,完全把温薏柔堵在死角里,“你和你妈都一样,都是不要脸的贱人!”
说温薏柔倒是没什么,她自己从来都不在意这些。可是说她妈妈就不行,她妈妈虽然一心只在她父亲身上,但是在那个家里却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
温薏柔面无表情地盯着钱涧茵,声音却是骤然降了一个八度,“你再说一遍!”
钱涧茵看着温薏柔阴晴不定,心下不由有些不安,但又不能退缩灭了自己的气势,面上带着得意之色,“你们都是贱——”她有意拖长音调。
话还没说完,温薏柔高高地举起手,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钱涧茵的脸上,竟是被生生的堵住了。
钱涧茵捂着脸向后退了几步,一脸愤恨不甘地瞪着温薏柔,“你敢打我?”说着整个人就扑了上来,完全不顾忌这里是公众场合,对着温薏柔又抓又掐,外带扯头发,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突然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温薏柔的声音里带着冷然,“闹够了没有,给我滚开!”
钱涧茵一个踉跄,扶着桌子稳住了向后倒的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温薏柔,一时愣怔,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温薏柔原本柔顺的黑发被扯成了可笑的鸡窝头,眼角被钱涧茵抓破了皮,手臂上也出现了几道红痕。只是温薏柔仍然高昂着头,不失一丝凛然的站着。
“小茵,你怎么了?”一个中年女人突然跑了过来。
钱涧茵看着有人来,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抱住身旁的女人,带着哭音道,“姑姑,她打我。”
女人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钱涧茵脸上鲜红的掌印,钱涧茵痛的咧嘴。女人突然转过头来凶狠的瞪着温薏柔,却是一脸讶然的看到同样是一脸讶然的温薏柔。
钱玉有些尴尬,“小柔,怎么是你?”
没错,此时此刻站在温薏柔面前的正是已经许久不见的小钱阿姨。温薏柔一直没有忘记当年钱玉和温思宇的事情,再加上她还是钱涧茵的姑姑,对着她自然没有好脾气,招呼也不打一声,迈开腿就要走。
钱涧茵眼见温薏柔要走,忙拉着钱玉的手,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姑姑,就是她打我!”
没等钱玉做出任何反应,忽然响起了温思宇的吼声,“温薏柔,你竟然敢打人!”
温薏柔脑子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温思宇也突然出现了。忽然像是脑子里有根弦“崩”的一声断了,不可思议的看向温思宇和钱玉两人,却蓦地发现温思宇手上还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ps:筒子们,表霸王啦~~
正文 南柯一梦繁似锦3
温薏柔脑子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温思宇也突然出现了。 忽然像是脑子里有根弦“崩”的一声断了,不可思议的看向温思宇和钱玉两人,却蓦地发现温思宇手上还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爸爸,爸爸好凶哦,宝宝怕~”小女孩抓着温思宇,使劲地往他怀里拱。
“咣!”桌上还未收走的的咖啡杯被碰倒在地上,白色陶瓷碎成一片一片,淹没在棕色海洋里。
温薏柔僵硬的站着一动不动,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惊恐神色,嘴唇开始泛白,一张一合竟是说不出一点话来。颤抖的指尖揪着自己的衣服,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可怖的狰狞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温思宇明明答应她的,不会找钱玉,不会伤害妈妈,不会的。。。。。。可笑她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帮他保守秘密到头来换来的是他更加彻底的出轨吗?
小女孩从温思宇怀里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温薏柔,“爸爸,这个姐姐好奇怪,她怎么了?”温思宇把小女孩放在地上,伸出手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露出一抹宠溺的笑,语气出奇的温柔,“宝宝乖,自己出去玩一会儿。”
抬眼看着温薏柔又是不带一丝感情,甚至是没有忏悔和奸情撞破的尴尬,冷漠的像是个陌生人,“温薏柔,你看看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快点道歉!”
钱涧茵得意洋洋的瞟了温薏柔一眼,似乎在说,“看,连你爸爸都帮我!”
像是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那一声“爸爸”、那一抹宠溺的笑竟是那么自然不做作,一点余地都不留的破碎了温薏柔苦苦维持了十多年的希望。
这十五年来,什么时候温思宇有过这么怜爱的神情,对她又何尝有过半点嘘寒问暖,自己从来没有享受父爱的权利。原来不是他冷血冷情,而是那样的温暖给了另外的人,叫她情何以堪。
眼前出现迷蒙的水雾,温薏柔听到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咚”的一声掉进冰冷的湖里,四面八方的寒冷包围着自己,无法逃脱。
叫她给钱涧茵道歉?
“爸”,温薏柔的嗓音低沉暗哑,“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你们!”温薏柔突然发疯似的大叫出声,“不!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有什么用!”
“姑姑,你看她这是在干什么,明明做错事还不道歉,大喊大叫的还嫌不够丢人吗?”钱涧茵阴阳怪气的说道,却不想这么一说也有些暗指温思宇的意思。
钱玉看到温思宇脸色铁青,“小茵,你也少说两句。”
钱涧茵小声嗫嚅,“姑姑。。。。。。”
“要闹也给我滚回家闹!”温思宇一脚踹上温薏柔,温薏柔一下子没站稳,膝盖一软倒在地上,双手习惯性的撑地,不想撑在了碎陶瓷片上,鲜血立刻沿着雪白的瓷片留下来,蜿蜒成几条小溪。
可是温薏柔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痛,是要死了吗?好吧,死也算不错的吧,至少不会再有纠缠了。
温薏柔疲倦的闭上眼睛,最后只看见温思宇模糊的脸,竟是有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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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电话声在黑夜中突兀的响了起来,温薏柔有些恍神,迅速的从梦境之中抽离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又做梦了吗?好像最近做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由苦笑,难道是近乡情更怯了吗?
翻起袖管,看到手腕上丑陋的疤痕,很深。
电话仍在不休不挠的响着,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打电话给她呢?
伸手接起电话,“喂?”
“妈咪,怎么这么久都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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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接起电话,“喂?”
“妈咪,怎么这么久都不接我电话?”电话那边稚嫩的声音传来,温薏柔心中一动,似乎还能看见他嘟着嘴摆了一张臭脸。
不自觉的漾起了笑容,一扫之前的阴郁,嘴上却毫不饶人,“xye,是你记性不好还是以为你老妈已经进入更年期了,和你说了法国和**的时差有七小时诶!而且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不让我睡个安稳觉,大半夜的你打电话来找骂!”
“妈咪,你那么凶会没人要的!”xye满不在乎的答道,一点都没觉察到老虎已经竖起毛了。
这个臭小子肯定是故意的,知道她现在打不到他就胆大了,“xye,重点!”
“嘿嘿!妈咪,嘿嘿!”xye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恩?”
“趁着这次回去给我找个新爸爸吧!”
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愣了一会,很快又回过神来,“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管到你老娘头上来了!”
“我冤啊我!我还不是看老妈你年轻貌美却还是黄金单身女一枚而为你可惜嘛,好心当成驴肝肺。而且人家也需要一个爸爸来治愈我幼小心灵的创伤。。。。。。”xye越说越小声,显得无比委屈。
温薏柔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他会受伤?明明才七岁却老成的像个小大人一样,该说他乖巧懂事还是腹黑早熟呢。好几次自己都被他骗了,对她也是管手管脚的,不知道是像了谁?忽然又想起了那个人,难道是像了他?
“xye~”温薏柔拖长声音,上扬的音调暗示,最好赶快说实话。
电话那边十分会意道,“嘿嘿!妈咪,我是看那个怪叔叔不适合你。”躲在房间里偷偷打电话的xye突然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转过头一看,只见那个怪叔叔正双手抱胸靠在门上,眼里闪烁着亮亮的光。
“怪叔叔?林莫北?”温薏柔暗觉奇怪,林莫北怎么变成怪叔叔了?
“嘿嘿!没什么,妈咪,我先挂了,你好好睡啊!”xye看着林莫北一步步走向自己想赶快挂了电话,千万不能让怪叔叔知道自己在说他坏话。
“喂?”温薏柔对着电话叫了几声,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了。
这臭小子是闲着没事干吧,莫名其妙!
温薏柔放下手机,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
想起当初生下他的时候真的是历经千辛万苦,但是还好,他终于是健康快乐的长大了。xye是上天送给她最美好的礼物,也是因为有了他自己才能如现在这么轻松的活下去吧。温薏柔嘴边扬起一抹温暖的笑,真的是她的宝贝啊!
ps:最近安安和猫猫大一刚开学都比较忙,可能不能每天都更,不好意思,筒子们理解一下下啦~么么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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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去想再睡一会儿,翻来覆去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想的都是走之前林莫北和她说的话,索性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那一幕幕好像还在眼前,眨眼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18岁那年的暑假,温薏柔带着长长的鸭舌帽,独自一人拉着行李厢坐在候机大厅里等待,修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登机牌。
法国巴黎A715010:30
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时针已经走到“10”的位置上,而秒针一刻也不停歇的转动着。温薏柔突然按住手表上的按钮,秒针顿时停了下来,看着表盘咧嘴无声地笑了下,停了一下复而又放开手指,默默的叹了口气。
“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邻座坐了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男生,被一个中年妇女抱在怀里一脸不自在,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了,弄得像生离死别似的,真是受不了。”
“小涵,以后在外面没有人照顾你,自己要关照好自己啊!这个箱子里是换洗的衣服,这个箱子里是日常用品,这里面是你喜欢吃的零食和感冒药之类的,这里是。。。。。。”
男生不耐烦的打断,“妈,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别那么啰嗦啊!”
“你这孩子,你妈关心你还错了,以后自己过不惯别往家里打电话!”站在另一侧的一个中年男子冷着脸对儿子说道,但眼眸中却闪烁关怀又无奈的光芒。
“我才不往家里打电话呢!”又是一句小声地嘟囔。突然看见不远处走近的几个身影,立马站起身,脸上止不住的笑起来,“爸,不说了,我同学来了,我去找他们。”
“唉,真是不放心他。”妇女看着儿子愉快跑开的身影,低下头再把行李真理一遍,嘴上却又是忍不住叹息起来。
“孩子总是要长大的,你也别太担心了。”
想起早晨妈妈帮自己整理行李要送她去机场,被温思宇一句话吼道,“都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给她弄着弄那的,说出去都丢人。还有,等会有个饭局,你和我一起去。”
“这。。。。。。”秦雅咬着唇犹豫不决,小心翼翼的看了温思宇一眼,而后者面无表情的看着手里的报纸,丝毫没有觉察到秦雅的为难。
没有得到秦雅的回应,温思宇放下报纸转过头来看她。看出了秦雅的犹豫,温思宇放软了语气,“快去楼上换一件衣服下来。”
“妈,别送我了,我一个人可以的。”温薏柔把手覆上了秦雅的手,像是在安慰。
“小柔。。。”秦雅的声音顿了顿,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温薏柔的发丝,又拿出一只白色纸盒放进温薏柔手中,“那你自己小心,这个你放好。”
“好!妈,那我走了,你自己也照顾好自己。”转过身看着温思宇,毕恭毕敬的说了声,“爸,我走了,再见!”后者毫无意外地没有反应。
没有难过,没有失落,习惯了就好。
温薏柔又看了一眼表,时间差不多了。眼神不经意的飘过大厅的门,隐约间似乎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冲进来,没太在意。最后再看了一眼和同学讲得眉飞色舞的男生,眼底划过一抹艳羡,终是拉起行李箱走进登机口。
ps:猫猫归来~嘎嘎嘎!!筒子们尽情拍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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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薏柔又看了一眼表,时间差不多了。 眼神不经意的飘过大厅的门,隐约间似乎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冲进来,没太在意。最后再看了一眼和同学讲得眉飞色舞的男生,眼底划过一抹艳羡,终是拉起行李箱走进登机口。
压了压帽檐,眼眶莫名的有些酸涩,温薏柔不自然的揉了下眼睛。
终究是生活了18年的地方,说一点也不留恋是不可能的,更可况这片土地上还存在着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只是是不是有人会挂念她呢?
飞机蒸腾着喧闹的响声冲破云霄,飞上A市湛蓝的天空,拖沓着一条白色尾翼划过无边的天际。
法国比**晚了7个小时,那么我看到的那轮明月还是你看到的那一轮吗?每天早晨我虔诚膜拜的日出是你触不及的背影吗?
温薏柔愣怔地看着暗黄色的灯,忽的瞥见掉在床角的相框。连鞋子都没顾上穿就跳下床,蹲下身捡起相框,小心翼翼的拭去面上的灰尘。铁质的相框也许是因为有些年代生出了一点一点的铁锈,摸上去毛毛燥燥的。
相框里站着一家三口,还是温薏柔很小很小的时候。温薏柔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扎着两只羊角辫,身上出了汗,两只辫子有些可笑的耷拉在一边,却是笑得一脸灿烂。秦雅和温思宇在她左右一边站了一个,秦雅淡淡的笑着流露出幸福的感觉,而温思宇平时的一脸严肃此时竟有些松懈。
温薏柔伸出手指触上照片上秦雅的脸,颓然地垂下头,头发披散下来,看不清她的表情。
妈妈,是我错了吗?如果当初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没有离开你,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是我太自私,所以才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那个人一点都不顾情意吗?
温薏柔站起来走到床边把厚重的窗帘拉开,朦胧的光芒照进来,扑面而来有股清新的气味。温薏柔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空无一人的街道,眼神没有来的变得凝重,手里的相框握的紧紧的,刺钝的铁锈蹭的手生疼。
那么,这次回来,我不会再忍让了。
犯了错误就要承担,这是你教我的,我一直都没有忘记。
唇边逸出一抹冷笑,温薏柔张开双臂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是温薏柔小姐吗?”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里是林氏,我们看了你的简历,觉得温小姐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所以通知你今天上午9点来林氏面试,希望你准时到来。”
“好,谢谢!我会准时抵达的。”
温薏柔放下手机,坐回到床上。在回国之前在A市找了几家比较对口的公司投了简历,只是没想到回国的第一天就要去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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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薏柔出门的时候只有七点半,从住的酒店到林氏集团最多也只需要半个小时,又不想再回去,只好在大马路上漫无目的的乱走。
本来她是没有打算要回国的,自己和xye在法国的生活除了xye太调皮老是闯祸、公司抠门了一点、没有足够的假期也还算美满。有的时候她就想,一辈子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也未尝不好,等着她老了、xye长大了结婚了,说不定还能娶个洋妞,自己当上了奶奶,带带孩子,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只是,这样好像亏欠了xye。
但是她回来了,她不能不回来。林莫北说,一个月前温思宇向秦雅提出离婚,而秦雅因此受到刺激生病入院,与外界隔离。据知名人士透露,自秦雅入住医院起,温思宇身旁时常出现一名不明身份的女子,两人关系似乎十分亲密,众人猜测,这可能又是一部老掉牙的小三插足的戏码。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受到刺激生病入院,与外界隔离。生的什么病?住的什么医院?为什么要与外界隔离呢?温薏柔侧过头,紧紧地抓着手里的包。
她一直不敢想象,温婉的母亲一下子知道了那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所以在她5岁的时候就选择了沉默。她天真的以为父亲会对母亲好,以为他承诺了会改过,可是谁知道他的承诺只是敷衍。
林莫北和她说,其实秦雅是疯了,在精神病院里,没有人敢去探望她。
那是多么大的打击才会让一个正常人变得癫狂,真的是难以想象。
她恨!她恨温思宇!她更恨她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浓烈的仇恨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紧紧包围,像是幻化成一条鞭子在使劲的抽打着她的心,心脏一下一下的瑟缩着。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一味的忍让了。
温薏柔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不要再想这件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继续向前走。
到达林氏集团的时候还是有点早,温薏柔看着面前的大楼,不由在心中小小的惊叹了一下。林氏集团虽然近年来一直发展得不错,但是建立的时间也只有十几年,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规模。
一个长相甜美的前台小姐很有礼貌的告诉温薏柔面试的地点在15楼,还鼓励她不要紧张,祝她面试成功。
温薏柔也是很礼貌地对她笑了一下,并说了声谢谢。
乘电梯的时候有些拥挤,有几个打扮得很时尚的女人八卦的在讨论一些某某明星整过容某某明星潜规则。
“你听说了没有?咱们总裁这次要从国外回来了。”
“我当然知道啦!总裁那么帅那么酷,那双丹凤眼,哇哇哇哇,我都要被他迷死了!”
“你少花痴了,总裁又不会看上你!”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
两人讨论得十分激烈,连温薏柔走出电梯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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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柯一梦繁似锦8
温薏柔走出电梯转了一个弯就来到面试的地方,面试室外面的走廊里满满当当的站了许多人,看样子都是来面试的。
温薏柔自顾自的找了个偏僻的位子坐下,在心里又默默地想了一遍如何自我介绍。
突然有个穿着紫色裙子的女人蹦蹦跳跳跑到她身边,十分自然在她旁边的空座上坐下。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上挂满了甜甜的笑容,露出两颗小虎牙,很友善地和温薏柔打着招呼,“你好,我叫苏敏敏,是来面试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脸上带着淡漠疏离的笑,“你好,我叫温薏柔,也是来面试的。”
如果说5岁的温薏柔毛躁冲动,15岁的温薏柔隐忍收敛,那么25岁的温薏柔已经学会了什么场合应该怎样表现,不是一味的冲动抑或是隐忍。正如同现在即使是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说话,但是她明白微笑是最好的回应。
“哈!我看别人都很紧张,有的还拿书出来看,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啊?”苏敏敏看温薏柔对她也是友好的笑,大喇喇的想什么就问了出来。
“我已经25了。”都25了,怎么还会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临时抱佛脚,面试前手心冒冷汗紧张到不行呢?
“25岁又不老啊,也才只比我大3岁嘛。”苏敏敏嘟着嘴,一脸不理解的看着她。
“那你呢,不是也不紧张?”温薏柔不想多做解释,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