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就想起了,国文书上的那句古老的诗词:不如不遇倾城色。
他闭上了眼。
“那我送你回去吧。”
她由自想拒绝,却被他打断,“你不会连这样都要拒绝我吧,我会很伤心的。”林莫北委屈的看着她,眼底深处藏着落寞的神色。
“好。”她还是答应了他。
温薏柔温顺地坐在副驾驶座上,静静地坐着一路谁也没有说话。
车子停在她家楼下,她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我走了。”
“恩,上去好好休息吧。”他似深情地看着她,那深情太厚太重,她只能马上逃离。
他看着她仓惶离去的背影,心下不由一阵悲凉。
“喂?”林莫北靠在椅背上,一脸疲惫的样子。
“林总,已经八点了,您还要来吗?”是海边酒店打来的电话,他在中午的时候就准备好晚上要带她过去,特意叫人布置了一番,不过到头来还是没有派上用场。
“恩,我等会会过来的。”他挂了电话,就开了车往海边酒店去。
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去,他还是执着着要去,只是觉得心头牵绕着盈盈的一抹情愫,挥之不去。
到了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是牵引着他人生的另一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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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因为是你,我愿意相信2
第二天一清早的就急急忙忙的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温薏柔早上起得有些迟,匆忙赶到会议室的时候发现竟是所有人都到齐了,好像就差她一个了.
她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快点找位子坐好。”林莫北低声提醒她。
温薏柔坐在位子上,拿起桌前的文件翻起来,抬头看见公司有些地位的董事都来了,看这阵势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朱董事,这么急着把我们叫来是有什么急事啊?”一个中年发福的董事有些急躁,叫他们来了那么久却什么也不说,这是什么意思啊?
“王董,别急啊!不过现在主要人物到了,我们也可以开始了。”温薏柔看去,原来说话的这人正是上次会议那个出言刁难的秃顶董事。
“好了,那么会议开始吧。”林莫北对着朱董事示意。
朱董事站了起来,腆着肚子在会议室里转圈走着,手里举着一份文件,“这份资料是我昨天看到的,是我们公司原材料的购买合同。但是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累”
接着朱董事又拿出了另一份资料拍在温薏柔眼前,讥诮的看了她一眼,“温助理当初提出来的好主意原来是为了自己中饱私囊啊。”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了渲然大波。很多人都开始交头接耳对,着温薏柔指指点点。
温薏柔自己也是一愣,心往下沉了一分。倒不至于到慌乱到手忙脚乱,只是觉得有些费解,又有些好笑。
她倒是真的想看看,她,到底怎么就中保私囊了?
她的神情有些淡然,看得那站起来检举的朱董事有些恼怒。
还有比你的对手完全不拿你当回事更侮辱人的了吗檬?
那人接着说下去,有些咄咄逼人地问,“温助理难道不想自己交代一下吗?”
此时林莫北皱了眉头,对这样的状况感到不悦。刚要出声制止,温薏柔已开口,“不知朱董为何如此说,我自认从未干过对不起林氏的事。”
“哼,只怕这话等会儿你再也说不出口了!”朱董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相信大家都还记得,上一次召开董事会议的时候,温助理信誓旦旦的说,货比三家,只要不透露出我们的心理价位,一定可以取得非常可观的价格。事实上的确实能取得可观的价格,但是…温助理却勾结商家,将价格抬高,自己私吞差价,陷林氏于不利的地步。”
“只要去市面上随便打听一下,材料的价格远远没有那么高。”
“而且我发现,前几天温助理的账户突然打进来一笔数目不菲的钱,钱的来源不明。不过我估计,应该是你签订合同的那个商家打来的吧。”
朱董一句接着一句说着,眼神里有掩盖不住的得意。
温薏柔听了自是十分惊讶,很明显的陷害但是目前看来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如果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么后果可不仅仅是离开林氏,恐怕以后都没有公司会录用她了吧。到死是谁要害她,要她不得翻身。
她看了一眼朱董事,自己和他基本没有什么交集,他没有原因会害她。那么只有两种情况,受人指使或者是被人利用。她有些无奈,自己难道又得罪了什么人吗?
她又想了想,从谈价格到签合同都是她一个人亲力亲为的,中间并没有什么差错,那么问题到底是出在哪,或者说是什么蒙蔽了她。
而在座的大多数人都用十分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厌恶、鄙夷、疑惑、迷惘、窃喜…所有眼神混杂成一柄剑,毫不留情的刺过来。
林莫北坐在首位,紧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地看不出情绪。
温薏柔突然站了起来,嘲讽一笑,“价格是我去谈的,合同也是我签的,但是我绝对没有中饱私囊。至于抬高价格的问题和我账户里莫名其妙出现的一笔钱,我会去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
“我看你就是狡辩,证据都在这里了,还不承认!”朱董事横她一眼。
“对啊对啊,你现在让林氏亏损那么多,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立刻就有人附和。
“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人大声的怒骂温薏柔。
“够了!”林莫北实在是看不过去,出声呵斥着。
他皱紧了眉头,“关于这件事,我一定会严查,给各位董事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们又怎么能够确定林总您,不会包庇呢?”朱董事的声音听起来暧昧,“毕竟,这里人人都知道温助理和您的关系不一般啊。”他刻意用了“您”这个敬词,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朱董真是客气了,按辈分林某还得尊您为叔叔呢,您这样说真是折煞我了。”他刻意的调笑,想要缓解目前无比紧张的气氛。
然而就是有人蓄意要破坏。
“总之,在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温助理还是先回家待命吧。”朱董事一个人发号施令,而众人则是附和。
林莫北本想再说些什么,此刻也只能压抑的咬住牙关。父亲的死让很多一直虎视眈眈的人蠢蠢欲动,他凭借自己的力量还尚不能抵抗这些残留的妄想取而代之的老狐狸,而且此时的温薏柔确实有嫌疑,暂时不能呆在林氏了。
他必须得等。他得查清真相给与这些人重重的一击,清楚毒瘤,才能稳定自己的地位。
温薏柔本来想反驳一下,但是看着林莫北紧皱着的眉头,低下头终究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会议草草的结束了,温薏柔有些心不在焉,有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人。
“别怕,我会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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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坚定的说,“不过…”他别过脸,双手撑在桌子上,说,“明天开始,你还是先回家吧。”.
她心里如有一块巨石般一沉,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吧。不愿多说什么,她低低的应了声“恩。”
说罢,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箱子,整理属于自己的东西,要带走的东西有很多,她整理的有些慢。
还有些工作尚未交接,而她一向不喜欢虎头蛇尾。
“哟哟,这不是我们温助理么,这助理的位子还没坐热呢,这么快就下台啦?”是喻珊珊尖酸刻薄的声音。而她旁边站着的李沐则比她低调的多,只是低声呵斥她,“姗姗,得饶人处且饶人。”
“沐沐,你就是太善良了,她这种人明里一套,暗地里又一套,什么时候被她害了还不知道呢!”
她笑笑,真是个傻妞,是好是坏都分不出来,早晚会被人利用。不过这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她没必要多管闲事。
也不去理睬她们,自己抱着箱子去等电梯。
“温姐姐,等一下!”苏敏敏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温姐姐,你真的要走了吗?”苏敏敏两眼红红的,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很可怜的模样累。
她摸摸她的头,安慰她,“我只是暂时回家而已,还会回来的。”
“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事情很严重对不对。你等着,我去和我爸爸说,叫他不要把你赶走。”
“傻丫头,你爸爸怎么会帮我呢?而且,现在的情况对我不利,我不能留下来的。你乖乖的,相信我,我会回来的。”
“真的吗?”
“恩,别担心,好好做你的工作,我走了。”电梯来了,温薏柔走了进去,朝她挥挥手。
“拜拜。檬”
电梯门合上,温薏柔脸上的笑容顿时沉了下来。不用再强颜欢笑了不是吗?明明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却还要故作自信的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悲哀。
她敲了敲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她抱着箱子站在大街上,突然觉得自己无处可去,自己的世界一片虚无。
一路上都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她看见车窗里反射出的自己的脸,苍白,不够生动的脸,自己都看着厌恶。
到达温家,刘叔看见她抱着大箱子,立马主动的帮忙。
“小姐,这次是要般回来了吧?”刘叔问道。
“恩。”
“那就好,那就好。”刘叔欣慰的说,而她无言以对。
很多事情,不是她回来,就会有什么突破性的改变的。
不是这样的。
她不想解释什么,很多时候,不说可能会比较好一点。
“这个点,你不上班?”她没有料到温思宇竟然也在家。
怎么,缺失了这么多年的关心,现在才开始过问她的生活,不觉得晚了点了么?
她闷不吭声。
“行了行了,把你的东西放好,就去看看你妈吧!”温思宇又有些不耐烦,对着她挥手。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万幸,即使七年过去了,她的房间还是她的房间,不曾被其他任何人占有过。
她的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可是她刚走到房门口,就听见有争吵的声音,激动的女声夹杂着冷淡的男声,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湖底。
急匆匆的走了下去,就看见母亲含着泪,委屈的看着温思宇。而温思宇一脸阴沉的站在旁边,周围有一股烧焦的古怪气味。
“思宇,我本来是想帮忙做饭的,我也不知道会搞成这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秦雅一只手拉着温思宇的衣袖轻轻地摇着,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这些事让佣人做就可以了,你瞎搅和什么!”
碎了一地的盘子、锅里烧焦的菜和乱七八糟的菜叶,整个厨房被弄得乌烟瘴气的,连带着秦雅的脸也带着点黑渍。
温薏柔不由失笑,走了过去。
“不要紧的,我来收拾就好。”许是她的声音太过突兀,秦雅有些受到惊吓的表情,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温思宇安抚的摸了摸秦雅的背,任由秦雅缩在他的手臂之后窃怯的看着温薏柔。
那么她可不可以自私的以为,她的父亲,其实真的是爱过的,她的母亲。
“算了,下次不要去弄这些东西了,你好好休息就好。”温思宇擦了擦她的脸。
她心甘情愿的看着他们一起走出去,而她独自留下收拾这一片残局,心里一片宁静。
可不可以就当,这样的时光才是现实,直到永远。
永远啊,多么美好的词。
“在哪里?”他一贯温和,却从不喜欢自报姓名,仿佛,她就应该是知道的。
喜欢这种感觉,这样一种天经地义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离他无比近的错觉。
“在温家。”她低低柔柔的回答。
“那就好。”他似是宽了心。
“你还怕我丢了呀?”她笑。
“出了事为什么不和我说?”他问,没等她回答又继续说,“真不让人省心。”
“下次出了事儿,坦白点,女人,你男人是用来依靠的。”他说。
她眼睛酸涨,揉了揉眼睛,没有泪水。她想说话,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就算知道你有目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何,只为了你这一句,我等了这么久的一句,只要你这一点点的真心,就算是欺骗,我也认了。
“陈以言…”她叫他的名字,托长了尾音,缠绵着不舍的断。“你怎么知道的呀?”她问。
“恩。”他思考,不愿多说的样子。
“说嘛。”她微笑。这时光,真真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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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送花了。”他似是窘迫,到底还是老实交代了,“送花的小弟听到你们公司的人在谈论的。”.
“说的很难听吧。”她揣测,不然他也不会打电话来了。
“我相信你。”他的声音十分真挚。
没有什么比听见这一句“我相信你”更加让我心安了。就算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只要你相信我,我还有什么好不安的呢。你相信我,没有什么是我忍受不了的。
心里有一股悸动似要破土而出,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在你信任的对象之中了吗?
“怎么了?”陈以言没听到她说话,略微担忧的发问。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累。
“别想太多了,是误会总归能澄清的。”
“恩。”她摸了摸发酸的鼻子,转而问道,“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呵呵,我很好啊,刚才还去看秦爷爷了。”
“看我外公啊…”她竟一时觉得窘迫了起来,不知道他们两人会说些什么。
“恩,老人家精神挺不错的,还和我说了很多话。”
“说了什么啊?”她很好奇檬。
“不告诉你。”他故意不告诉她,惹的她气鼓鼓的。
“不说就算了。”
“以后再告诉你。”
她气闷的哼哼两声。
“你身体还没好,还是不要乱走比较好。”虽然陈以言只是腹部中枪,但是元气是伤到了,没有几个月是恢复不到原来的状况的。
“好好好,老婆大人的话一定听!”
“不害臊,谁是你老婆!”温薏柔的脸一下子红成了苹果,心里却泛起了一丝甜蜜。
温薏柔挂了电话,倒在大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个人在咯咯咯地傻笑着。
心里被涨涨的满满的,满满的都是陈以言。
陈以言,陈以言,她默默地念着,连唇齿间都觉得美好。
我中了你的毒,我该怎么办呢?
因为陈以言的一个电话,好像之前工作上的阴郁都一扫而光了。她哼着欢快的小曲,去厨房里帮忙。
中午的菜很丰盛,都是她精心挑选的秦雅喜欢吃的菜。
秦雅看到了果然很开心,笑意盈盈的对着温思宇,“都是我喜欢吃的菜诶,思宇,你对我真好。”
温思宇看了温薏柔一眼,淡淡的说道,“喜欢就好,多吃一点。”说着还给秦雅夹菜。
温薏柔不动神色地看着他们,突然觉得这些太不真实了,令她恍惚。在她记忆里,温思宇对秦雅从未有过如此的温柔。
是真心,抑或是算计,她不愿意多想,只要现在好就好。
她给秦雅盛了一碗西红柿蛋汤,放在她面前,“喝点汤,暖暖胃。”
此时的秦雅对她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抗拒,笑眯眯地看着她。
“恩,谢谢你。”秦雅道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抬头,亮晶晶的眼眸在温思宇和温薏柔之间开会看,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她说,“你们两个人长的好像哦!”
此话一出,他们二人具是一楞。
怎么可能不像?怎么可能呢?温薏柔心里默默地感慨。
而温思宇的也是蹙紧了眉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温薏柔看到了他的表情,也不过是牵扯嘴角冷笑了声。
她在心底问,没多少底气,也不愿泄露自己的心事。
这么厌恶我…吗?连一句相像都难以接收吗?温思宇。
五岁,到二十五岁。这二十年的时间里她早已接收了这样的现实,她是个得不到父爱的人。从小,一直都是如此。
再多的心愿经过时间的消磨也会变成奢望。
她低头无语。
秦雅咬着勺子,困窘。“是我说错了吗?你们不要生气的。”她说的很小声,怎么会有人舍得责怪。更何况,更何况原本也不是她的错。
温思宇安抚她,轻声的对她说,“不是你的问题,只是你突然这么说,我们一时有些愣住了。”
秦雅转过眼去盯着温薏柔看,眼神传来的讯息分明就是,“是这样的吗?”
温薏柔唯有微笑点头。
“下午有事情要做吗?”温薏柔神游太空,直到温思宇脸上开始显露出不悦的神色才知晓,先前那句原来问的是她。
“恩,等会儿准备去医院看一下。”她回答。
“你是去看你外公还是去看陈家那小子啊?”他不屑的冷哼。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她冷淡的应声。
明明不是关心她,却要对她管头管脚,她真的是不想再忍受他这样的假情假意了。
温思宇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却是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她不想说,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来。
吃过饭,自有人来收拾残余。
最近常常往医院跑去,倒是真的有些乏力了,疲于奔波。
坐在刘叔车子上的时候她甚至是有些昏昏欲睡的,却在这个过于严肃的环境里怎么也睡不深。这样冷硬的汽车垫子,倒是挺像温思宇的。
她朦朦胧胧的想。还没有知觉,就已经到医院了。
和刘叔挥手作别,她低着头一步步慢慢的走。其实很少会觉得累,可能是一停下来了,这样子的疲惫感也就铺天盖地的漫了过来,有些招架不住。
午后有些刺眼的日光照的她发虚,也许吧,也许趁此机会好好的休息一下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事情已然这样了,大概要一个清白,也不大容易吧。她淡淡的笑,不甚在意的样子,看在陈以言眼底却是要命的刺眼。
她推开他病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他立在巨大的窗边,有小护士贴心的在一旁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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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下地了?”她问.
他慢慢的转过头来,有些吃力,却不理会护士在一旁的帮忙。她赶紧的冲上前去扶住他,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至床上。
“医生同意让他下地了吗?”她的声音带着些冷洌的严肃,对着护士问。
小护士有些紧张的啮嚅着不知所云脑。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而他突兀的笑声响起。
他笑的愉悦,这样的“护犊”行为,他真没想到过,由她做来是这么的让人心情愉悦,以至于他笑出声来。
她的脸发烫,却是再也没有什么话要对着那小护士说了的。
“辛苦了护士,你先出去吧。”陈以言将小护士从困境中解救了出去。
“你未经我允许去看我外公还没和你算账呢,怎么还不乖乖的躺在床上!”她瞪着眼睛,双手叉着腰,一副后妈教训小孩的恶毒模样。
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而她还不知是自己取悦到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还笑,你笑什么啊,不准笑!轶”
她伸手扯着他的脸,不让他那样勾人的笑。
他拿掉她的手,握在手里,“我不过是下来走走,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我还不是关心你!”她气鼓鼓的转过头不看他。
“好好好,我知道你最关心我了,别生气,我也是想早点好起来。”他把她的脸转过来,捧着她的脸,捏了捏她的鼻子,认真的说着。
她拍掉他的手,虽然心里消了气,但是面上还装作生气的模样,“你从实招来,你到底和我外公说什么了?”
“原来你的最终目的是这个。”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伸出一根修长好看的手指对她勾了勾。
她傻兮兮的跑了过去。
他凑到她耳边,挑起一抹邪魅的笑,“你如果…我就告诉你。”
她的小脸一红,握了拳头捶在他胸口,“你…陈以言…你…”她窘迫,结结巴巴的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做捂心状,假意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我说还不行吗。”
温薏柔不理他。
“你外公和我说,‘我们家小柔是个好女孩,外表看上去她好像很坚强,其实内心也是很脆弱的。你如果喜欢她,一定要好好对她。’”
她低眉,其实有想到过得,外公找陈以言无非也就是说这些吧。
只是她没有想到,外公会说的这么,这么…直白。她一直以为外公顶多是旁敲侧击就好了的,所以当时她才敢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