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
紫含露越来越能摸准赫连知贺的心思了,这孩子,总喜欢扔给他两块糖吃,不然的话,就会杞人忧天。
“嗯。”赫连知贺开心的笑了。他就喜欢她这样说。越说一些喜欢他的话,他就越喜欢。就好像是心中的船舶找到了最温暖的靠岸的地方。
“你觉得这里好看吗?”赫连知贺双手推开她,让她看看四周。
紫含露摇摇头:“不好看。这里的景色有些低沉,我不是很喜欢,我比较喜欢轻松的。或许,这里是祭祀用的地方,所以端庄严肃,看得也有些压抑了。”
四周,阴沉沉的。
黑压压的愠色,将整个钟楼都笼罩在一层看不清的模糊影子中。
高大的钟楼,四周是高大的树木,缓缓的,有一种压着的感觉。
让人的心情也变得压抑了起来。
特别是那些树木,在远远的看起来,就好像是黑暗中的鬼魅一样,可能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伸出自己的爪子,然后毫不犹豫的朝你伸出期待已久的魔爪来…
“走吧。到了上面去,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赫连知贺淡淡的笑着,横手抱着紫含露,一个轻飘飘的动作,就飞到了最顶端上去。
轻微凉风,缓缓吹过,清爽舒适。
紫含露抑制住自己的尖叫,抡起拳头就去捶打他的胸肌,“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要吓唬我的!呜呜…”
他就是要吓唬吓唬一下她,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惊慌失措的样子,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抓紧自己腰身的样子,她害怕得将自己的脸,扣在他胸前的样子…赫连知贺怎么看,就觉得怎么好看…
“含露。你看。这里景色,真的好美好美。”赫连知贺可不想怀里的人儿一直拿着自己的胸当豆腐块来垂着。
良妃。走不进帝王心
紫含露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天色已晚,所以墨黑般的星空中,闪烁着的那些明星,明亮的光,尤其刺眼,淡淡的,带着温和的光线。
犹如放在高贵典雅上的黑缎上的钻石,在月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宛如会说话的精灵。就好像是情人眼睫上挂着的聚着高光的泪…
一闪,一闪,宛如在低语着什么。
一派宁静的样子。
紫含露轻轻的抱着赫连知贺的腰,依偎在他怀里。这里的景色,真的很美很美。
有一种空灵般的感觉。
就这样依偎在他怀里,就这样,缓缓的,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他…听着他的心跳。
“喜欢这里吗?”赫连知贺拢了拢自己被清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问道。
小时候,经常会爬到屋顶上面来看风景,在这里,能将整个皇宫的殿宇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有时候还能在风中听到某些声音,宫女吹笛子的声音,那种悠然的意蕴…
紫含露点点头,嘴角带着微笑,在她怀里,眨着眼睛,捏了捏眉心,道:“很喜欢,很喜欢这里。”
她斗篷上的帽子落了下来,飘逸的头发,也被封吹散了开来。
两人纤长的秀发,就那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紧紧的缠绕着。
良妃司徒晓彤进来睡不着,所以会带着自己的丫鬟,在宫里随意的走走散步。
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心神不宁的。
好不容易嫁给了君王,陪王伴架,但她渐渐的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因为不管她是如何如何的用上浑身的解数想要靠近,却总感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有一种,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无法靠近的错觉。
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真正走进他的心。
她不甘心
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真正走进他的心。
在后宫中,茹兰妃有太后撑腰,还有皇后,她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此时不找一张皇牌出来的话,她怕自己在宫中的时间也不会多了。
迟早会被皇上冷落在一边,迟早会和养心殿那些女人一样,因得不到皇上的宠爱,而终日恍恍惚惚的过着日子,精神也变得迷离痴傻…甚至疯疯癫癫…
“娘娘。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去,早些休息着吧。”白霜在一边撑着灯控,提议道。
他们从晚宴后,一直在宫中走,一直走的,都不知道走了多远了。
再过去就是钟楼了,那边传说是死了人的,去不得。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风吹过来,阴风阵阵的,白霜感觉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粒子,都冒了出来。
不禁一个哆嗦着,害怕得难以附加。
“睡不着。”良妃依旧向前走。
与其说睡不着,还不如说不甘心,她不甘心进宫以来,从来都没有进过皇上的寝宫,而皇上更是从来都没宠幸过她!
虽然,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让男人一见就有欲望的美女,但也不至于让别人避如蛇蝎吧!难道她真的就如此糟糕,让自己的夫君,一点幸福都没有嘛?
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自己削减了脑袋好不容易才进宫的,却就这样将自己的大好年华,白白的葬送在这里了!
“娘娘。”白霜噤声了一下,还是劝道,“娘娘,要是睡晚了,对身体不好,尤其是样貌,没有休息好的话,明日娘娘一早起来,就会脸色发白,眼睛下面也有黑眼圈的。”
白霜竭尽全力的劝道。
主子进宫之后,都没见她笑过了。虽然是高高在上的贵妃,除了皇后和太后,在后宫之中,就她的地位最高了,可是,她却从来都不曾快乐过。
良妃的怀疑
白霜不禁有些担心,主子再这么低沉消弭下去,可真的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反正皇上也看不到,变丑了就变丑了吧。”良妃不禁抬头,有些幽怨的说道,“你也看到了,皇后现在那么丑,可皇上对她还是疼爱有加,如果我变丑了,或许皇上还会看上一眼也说不定。”
不用想,都知道这话里面隐藏着的辛酸和痛楚。
白霜不禁叹气,“娘娘,机会还有,我们不可就此泄气呐…”
抬头的良妃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眨眨眼,还是看到钟楼上面那一堆相拥而坐的人儿。
眨眨眼。
再眨眨眼。
那一对影子,还是在那里。
良妃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对影子,依旧在那里。
良妃拉了拉白霜,指着钟楼上说道:“白霜,你看看,那两个人像是谁?怎么现在了,还在钟楼上?!”
“啊!——”白霜一见到钟楼上有人,不禁大叫了出来,以为是鬼!
被良妃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不要太大声了,会打草惊蛇的!”良妃在她耳边缓缓的说道,“既然你也看到了,那就不是我看错了。”
良妃叮嘱了一声。“不准叫,不准大声说话。”然后才放开她。
“娘娘。”白霜有些颤抖了。
“你觉得那两个人是谁?”良妃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褶皱的袖子,问道。
白霜有些结结巴巴了,“好像,好像是皇上和皇后…”只是,现在这麽晚了,皇上和皇后两人出现在钟楼顶上,这是为何?
“去看看吧。”良妃建议道。
“啊?”白霜有些迟疑了。
虽然现在已经是子时了,但偷窥皇上和皇后,要是被抓了,可是要受罚的。
“去看看,没关系的。我们要过去确认下,是不是皇上和皇后。”良妃说着,已经朝钟楼走了过去。
发现
“去看看,没关系的。我们要过去确认下,是不是皇上和皇后。”良妃说着,已经朝钟楼走了过去。
“娘娘。要是不是呢?”白霜小声的说出心中的疑问。
“你说呢?”良妃转过身来,意味幽深的看着白霜。
“那…难道说,皇上和皇后,其中有一个真的不在宫里?”白霜将自己在其他宫女那里听来的消息,小声的说了出来。
“把灯笼吹了。”良妃吩咐道。
“是。”白霜听话的将灯笼给吹灭了。
四周,一下子就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中去。
“娘娘…”白霜贼眉鼠眼的看了一下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一阵阵的阴风吹过来,还真是有些可怕呢…
“不要怕,”良妃将她从自己背后给拉了出来,“有什么好怕的。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有鬼吗?如果真的有鬼的话,本宫还真想看看鬼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娘娘…”白霜躲在良妃后面,紧紧的抓着她的袖子,说真的,是害怕极了,但是主子都已经走了过去,自己就再也没有后退的理由了,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如果真的是鬼,本宫…”良妃说着,就不敢再说下去了。在黑夜中,最禁忌的就是说鬼不鬼的,说不定,真的会将鬼召唤过来,到时,就真的麻烦了。
所以,她的士气一下子就消弭了下来。
清风缓缓的从耳畔吹过。
良妃似乎也后悔了。
但是强盛的好奇心,让她走了过去。
走到钟楼下,比较隐蔽的地方。
她抬头仰望着天空,突然…好像看到什么似的,眼睛瞪得老大!
然后,还是往前走。
直到渐渐能听到她们谈话的声音。
而白霜还是害怕得双脚都在颤抖。
紧紧的闭上眼,什么都不敢看的跟在她身后走。
看着别人的打情骂俏
紧紧的闭上眼,什么都不敢看的跟在她身后走。
钟楼的琉璃瓦屋顶上,赫连知贺和紫含露在说说笑笑的,甚是快乐,幸福。
“含露,如果你喜欢这里的话,那么我以后就常常带你来这里,好不好?”赫连知贺侧过脸上,安静了许久之后,终于说了这样的话。
“你以为这里是我们的地方吗?想来就来,先走就走吗?怎么说这里可是皇宫呢,可不能天天这样,哪天被侍卫抓到了,还以为我们是刺客呢。”紫含露呵呵的笑。
这种浪漫,是偷偷摸摸的那种烂漫,很值得人去追求一番呢。
“不会的。现在我是皇上,谁敢将我当刺客,不要命了吗?”赫连知贺揽着她的肩膀说道。
他希望她每天都是这样开开心心的,什么都不要去想,就这样开心的活在自己身边。
“好吧。我们以后经常来就是了。”紫含露笑着接纳了他的好意道,“只是,不能太频繁,也不能太大胆了吧。现在还好,有月亮照着我们。不然的话,天色太暗了,别人还以为我们是鬼呢。”
“呵呵。”赫连知贺笑着将钟楼的一些传闻告诉她,道,“含露,一直忘了告诉你了,其实这个钟楼前,以前死过很多人的。你听…风中,好像还有鬼哭的声音呢…”
“啊!——”紫含露一声尖叫,就扑到在赫连知贺怀里去了。
“骗你的。”赫连知贺开心的笑。被他捉弄了的紫含露抬起头来,瞪着他!
“你卑鄙。”她啐了他一口。
“我不卑鄙哦。”赫连知贺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一把就摸在了她胸前,偷袭了一番之后才说,“这才是卑鄙…”
紫含露就爆发了,一个巴掌闪过去,“无耻…”
“别…”赫连知贺抱头求饶道,“这里可是屋顶呢…省着点,痛…”
难以置信的猜测
“别…”赫连知贺抱头求饶道,“这里可是屋顶呢…省着点,痛…”
“饶了你,现在晚了!过来,捏着耳朵,让我打!”
“不要哇…”
“呜呜。我的手肘好痛啊,你头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硬。”
“呜呜…”赫连知贺抱着自己的脑袋,叫疼。
紫含露有些不甘心道,“不行,我要去找一个东西来,将你脑袋给砸扁了…”
“呜呜…欺负我…”赫连知贺笑着,却声音带着职责的幽怨…
他们在屋顶上,孩童般的嬉闹着。
良妃站在树后面,紧紧的捏住了自己的手心。
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紧张和惊慌,惊惧的喘息了很久,她剧烈跳动的心,才安静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样的秘密?!
那个摘下面具的人,竟然是路王爷?!
怎么可能!
那皇上呢?!皇上上哪里去了?!
不不不不不…那个人就是皇上!因为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是晚宴的时候,皇上穿的龙袍,披在身上的披风,也是皇上的!
也就是说,难道真的和传言中一样,路王爷其实就是皇上!
还有,皇上的真面目从来都没有展示在众人面前过!
而且,朝中一直传言路王爷精明能干,是皇上最为得力的左右手!
但是,路王爷却鲜少在宫中露面。
对啊。就连皇上大婚的时候,路王爷都没有出现过呢!
难道真的说路王爷就是当时的皇上吗?
如果要这样解释的话,那皇上为何不宠幸宫中的妃子,也说得过去了!
因为,听晓莜说,路王爷最近晚上一直都在路王府…
那么…
良妃捏紧了自己的宽边衣袖,眸子里闪烁着水光,袖子上的金丝线,微微有些撩手的痛。“白霜…”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微,甚至,还有些颤抖。
有所依据的揣测
良妃捏紧了自己的宽边衣袖,眸子里闪烁着水光,袖子上的金丝线,微微有些撩手的痛。“白霜…”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微,甚至,还有些颤抖。
“娘娘…”白霜讪讪的从后边抬起头来。
“你看那男子,像不像路王爷?”说着良妃就将白霜拉了出来。
“啊?!”白霜差点惊呼出来,还好良妃几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要叫。你怎么就这么胆小?没用的东西。”良妃言辞有些辛辣的讥讽道。
“唔…”白霜想说话。一个劲的点头。
“你看那人,像不像路王爷?”良妃压低了声音,问道。
白霜傻傻的看着屋顶上的那两个人,一个劲的点头,“嗯。虽然奴婢没怎么见过路王爷,但依照奴婢的印象,不是像不像的问题,简直…”她还是大胆的说了自己的推测,“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良妃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要这么早就确认。比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我们回去吧。”
“嗯。”白霜在她手里,点点头。
回到重华殿之后,白霜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她们离开钟楼之后,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这个秘密,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了!
如果路王爷一直都是皇上的话,那就好办了!
但如果…
良妃坐在椅子上,拼命的摇摇头,想都不敢想!后一种情况,她怎么都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的!
但是,如果是前一种情况的话,倒是可以找一些证据出来!
路王爷,很少和皇上一起出场。
比如说,和皇后大婚的时候,路王爷就不在。
比如说,上次皇后差点流产的时候,路王爷在,皇上却不在。
比如说,宁王叛乱的时候,皇上在,路王爷却又不在了。
要让紫含露出什么意外才好呢
比如说,宁王叛乱的时候,皇上在,路王爷却又不在了。
还有,今晚皇上和太后的对话。
一说到路王爷的时候,皇上的眼神都变了…特别说路王爷不中用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都太耐人寻味了…
不过,到底要怎样才能确定路王爷就是皇上呢?
良妃又捏紧了自己的袖子。
“娘娘。”白霜有些担心的推了推沉默不语的良妃,有些紧张的问道,“该怎么办?”
“我们今晚没有去过钟楼。知道吗?”良妃回过神来,吩咐道。
深深的呼吸了两声,她的心率,就渐渐的正常了起来。
“嗯。”白霜点点头,然后才说,“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做?”良妃摇晃了一下脑袋,看着白霜。
“明日,奴婢会派人请二小姐进宫一趟,二小姐就住在路王府,自然是知道路王爷…皇上。呃…在不在路王府。”白霜迟疑了片刻,还是将心中的计谋说了出来。
“让晓莜过来也是一个办法。”良妃调整了一下,已经恢复了正常情况,拿起白霜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然后才说,“只是,本宫还有别的办法,确认皇上到底是不是路王爷。”
“什么办法?”白霜眼睛一亮,不禁有些好奇。
良妃简单的将自己的办法说了一遍,白霜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但要皇上不是路王爷呢?”
“那也没关系。”良妃放下茶杯,一脸淡然。
“可是,要是皇后受伤了,皇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白霜隐隐有些担忧。“到时候,皇上一查,就会查出来的,奴婢想,娘娘,我们要不要换一个别的办法?”
“那就不能是意外吗?”良妃淡淡的说道,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色,“我就不信,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会有那么重要!如果不慎死了,兴许皇上会高兴也不一定。难道,白霜,你忘了新婚之夜,皇上是怎么对皇后的吗?本宫就不信,皇上那样对皇后,是因为爱。”
那是杀人不眨眼的毒
“说得也是。”白霜沉默了,然后就不再说话。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如果,皇上就是路王的话,那么这个秘密被娘娘知道,娘娘只要保密,却可以拿着这个来和皇上谈判,不管结果如何,有利可图的都是娘娘呢。
晨光破晓,彩霞奇幻靡丽,云霞被渲染得犹如悲壮中被撕裂的华丽锦缎。
清风习习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花香阵阵飘来。夹杂着淡淡的青草味。
赫连知贺怀里抱着熟睡的紫含露,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
将紫含露抱到了凤藻宫的凤榻上给她盖好被子,赫连知贺才转身离去,并对红杏说:“好好照顾娘娘,等她醒来,就说朕去上早朝了。”
“是。”红杏盈盈一拜道,并守在了帷幔前。
“翠柳呢?”赫连知贺随意的问道。
“回皇上,高烧不退,御医束手无策。”红杏如是回答道。
“给,解药。今晚再给她吃。难为你们了。”
“奴婢应该的。”
再站起来的时候,穿着朝服的赫连知贺已经缓缓的离去了。
很好,今日已经布局好,公主出嫁,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乱了。他就怕宁王的党羽,会趁着公主出嫁的时候闹事。
下了早朝之后,赫连知贺坐在御书房龙案后面的龙椅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人:“你就是唐安?”
“嗯。”唐安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武功如何?”赫连知贺还是有些不放心。
“还算好吧。”楼紫绍在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
“嗅——”的一声,在楼紫绍话刚好说完的时候,赫连知贺毫不犹豫的就将手里的一根银针给丢了出去!
银针中带着淬毒的光芒,就好像是一直吐着信子的毒蛇,朝唐安扑过来!
一鞭子挥过去,教你四分五裂
银针中带着淬毒的光芒,就好像是一直吐着信子的毒蛇,朝唐安扑过来!
那银针的针头,在唐安难以置信的眼眸中放大了,他不知道皇上这样多,到底有何用意!
但,还是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一个翻身,就避开了那根银针!
千钧一发间,唐安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挡了过去,银针被唐安用佩剑给挡飞了出去!
直直的朝柱子射了过去!
赫连知贺嘴角露出了一抹笑,看着那根银针刺进了柱子里去,连针眼都消失不见了!
“就让朕好好的看看你的能力。”赫连知贺一拍手,就从龙椅上越过案子,跳了下来,手中,急速的抽出了缠绕在腰上的鞭子,一鞭子挥了过去!
唐安大惊。
虽然知道皇上是在测试他的能力,但他在看到那鞭子的时候,身体顿时一僵…
他从来没见皇上用过武器,但路王爷的鞭子,怎么会在皇上手里。
“专心迎战!”赫连知贺暴喝一声,鞭子迅捷如灵蛇般,直直的朝唐安锁了过去。
唐安顺着鞭子的风势,飞了过去之后,后退到柱子上,迅捷的足尖一点柱子,凌空翻身,避开了鞭子的袭击。
虽然躲过去了,但刚刚那情形,如果被鞭子打中的话,一定会吐血内伤吧。
而鞭子,则大到了柱子上,那上好的千年铁梨木做的柱子,此时也被打得木屑横飞。
“皇上,皇上,祸不及其他啊。这柱子,很贵的,千年难得一见的铁梨木啊,全国就只有几株,你要是打坏了,微臣要上哪里去帮你找一根过来凑数啊?”楼紫绍紧张的跑过去,看柱子,还好,只是被打了一下而已。赫连知贺已经及时收住了风势,不然的话,这根柱子,铁定被打得四分五裂!
唐安一瞬间,骇了脸。那如果打在自己身上的话,就不止四分五裂了,很有可能会变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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