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在一边扶着额头,痛苦的轰然倒塌了下去,痛苦的说:“沈雨竹,别说我北冥夜是你教出来的,说出去,我都感觉太丢人了。”
说完,又挣扎着站起来,朝屋内走了过去,“师傅,你也快点来吃晚饭吧,我们要去找血色灵芝草呢,东华山麓这一代,应该会有的吧。”
“知贺。”紫含露在赫连知贺的背后,有些汗颜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沈雨竹,果然是一个生性狂傲之人呢,不顾世俗羁绊,就算是给自己的徒弟下跪,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前提是人家有事相求啦,紫含露忍俊不禁,“知贺,就…师傅,你起来吧,知贺一定会教你的啦。”
他有多霸道。有多爱吃醋
紫含露用一种祈求的眼光看着赫连知贺,嘴角带着亲昵的微笑,那碧绿色的眼眸,恍惚一潭清澈点滴的长满了水草的湖泊,让人感觉心静神宁。
“好吧。”在沈雨竹可怜巴巴,就好像是哈巴狗一样可怜的目光中,赫连知贺点了点头,“不过,明天我就算教你,也只耍两边哦,要是你还是学不会的话,我可就不会再教你了呢。”
“好好好。”沈雨竹在地上点头如啄米,。
“师傅,你快起来吧。地上凉着呢。”紫含露走上前,将依旧跪在地上的沈雨竹给扶了起来。怎么说,师傅都是不能给徒弟下跪的,紫含露还真是怕赫连知贺会减寿呢。
“谢谢,”沈雨竹托着紫含露站了起来。
却听见赫连知贺冰冷的声音从紫含露的背后传了过来:“沈雨竹。”
沈雨竹心下一冷,虽然赫连知贺是想尽办法要逃脱当年的耻辱,但毕竟师傅是师傅,他从来都不会叫自己的全名。
这一次,不仅叫了,而且语气很是冰冷,作甚?!难道,这家伙,又发狂了,想要将自己给撕了么?
“知贺?”紫含露甚是不解的转过脸去,看着一脸冷若冰霜的赫连知贺,神情有些不解,怎么一下子,就会变成这样了呢?
“沈雨竹。”赫连知贺嘴角缓缓的扯出了一道恶魔般的弧度,眼梢很冷很冷,眼神很是寒冷,大有将沈雨竹活活的生吞活剥的架势,那眼神,看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沈雨竹忽然感觉自己的脚,有些发抖。
忽然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怕他?
于是,又强迫着自己站直了脚,并扬手挺胸的语气傲慢一问:“你小子,又想做什么?”
“刚刚,哪里碰了紫含露,你自己拿胰子给我洗上一百遍,少一遍,我抽掉你一层皮。”赫连知贺嘴角寒冷,面上凝霜,缓缓的说道。并拉过紫含露,眼神中迸射出危险的光芒,“下次,不准再靠近别的男人。”
他有多血腥。无情。
“嗯、”紫含露被他冰冷的话,还有那种刻骨阴寒的眼神给震撼到了,真是好…好有压迫力的一个男人呀!
“喂。你不会真要我这样做吧?”沈雨竹面对这种冷若冰山的赫连知贺,一点都没有把握。他是绝对的说一不二的,这一次,不小心抓到了紫含露的手都被他给看到了,竟要自己洗一百遍呢。真是一个虐待师傅的虐待狂啊…
“念在你是第一次,就不用了。不过,若有下一次的话,就准备将你的手洗干净了切下来…”和连知贺冷言冷语的叮嘱道。
“你想要做什么?”沈雨竹一只手护住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充满了戒备的看着赫连知贺。
“我要将你的手,剁掉,然后做成包子送你你吃呀…”赫连知贺云淡风轻的说道。
“啪——”的一声,赫连知贺的脸被扇了一巴掌。
寂静。
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寂静之声。
沈雨竹目瞪口呆,并准备大逃亡!死定了,这一下,就不仅仅是看着对方的手被砍掉了,极有可能会看到始作俑者的手,被赫连知贺给一层一层的剥下所有的皮层来!
因为!紫含露的芊芊玉手,一扬起来就扇在了赫连知贺过分英俊的脸上!
刹那间!
他本来是带着调皮的笑意的脸上,在瞬间浑然蒙上了一层让人窒息的寒光。
紫含露也恨死诧异。
赫连知贺咬牙切齿,眸光中闪现着血色的雾气。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打我?”赫连知贺再也忍不住的暴怒了起来!
无缘无故的,紫含露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我…”紫含露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被他凶残的眼神给吓得底气不足了,“谁…谁让你说出那么血腥无情的话来?!”
“我说了什么血腥的话?!”赫连知贺紧紧的捏住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的手,伸过去掐她的脖子!
他没有是非观
“我说了什么血腥的话?!”赫连知贺紧紧的捏住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的手,伸过去掐她的脖子!
“你说要把师父的手砍下来,再做包子让师傅吃!”紫含露闭上眼,壮大了胆子,有些心虚,有些底气不足的吼了出来,“难道这样还不够血腥吗?!”
“这样很血腥吗?”赫连知贺无辜的托着下巴,认真的问道,“将师傅的手砍下来做包子,是一件很血腥残忍的事情吗?”
“就是!”紫含露不禁蹙眉,他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这样还不算血腥残忍的话,那么什么菜算是血腥残忍呢?!难怪,她在打自己的时候,都不曾觉得有什么不忍的,于是,在赫连知贺反应过来之前,紫含露抽了抽鼻子,说道。“原来,你就是这样想的啊。如此血腥了还说不血腥,呜呜,我都被你残忍的打过那么多次,是不是,你也觉得那一点都不残忍呢?”
“是啊。我是觉得不残忍啊。”赫连知贺孩子般认真的回答道,“如果我觉得残忍的话,那应该是将你吊起来,打个三天三夜的,然后再将你泼水泼醒了之后,拿着截肢的匕首,在你身上一刀一刀的划来划去的,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最后一块肉被切下来,让你感觉到自己身上最后一滴血流干净,那才叫血腥。”
“呜呜。”紫含露一下子就变成被欺负的那个人了,用自己的语言控诉道,“呜呜,原来你这样恨我啊,你是不是觉得你没有这样对我,很遗憾呢?”
“嗯。是有点遗憾的。”
闻言,紫含露的泪水就扑簌扑簌的流了下来,“你根本一点都不爱我…呜呜,…”这一下,是真的哭了,泪水流下来,并抽动着肩膀,做出一副楚楚可怜,被人遗弃了的样子来,“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让我离开算了…”
强者为王。杀生予夺。
“我怎么会不爱你…”赫连知贺一见到紫含露哭得如此伤心,他心中的那根神经狠狠的被刺激了一下,突然间就变得紧张且疼痛了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有点不知所措的去擦紫含露的脸颊,却被紫含露给躲了过去,于是赫连知贺的手指,感觉很冷很冷。
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含露会在这时候,就说自己不爱她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心。好痛好痛。
他恍然:“是不是你不再爱我了,所以才会这样说呢?”他的眼神一下子从伤心变成了黯然殇魂,那种酸楚的感觉,让一边看着的沈雨竹不禁偷偷的笑了起来。
咳咳。虽然你很聪明,但你对爱情还是一窍不通哪!
这样想着,沈雨竹就平衡了一些。毕竟这样的话,就好多了呢…
“我怎会不爱你。”紫含露哭着,过来抱着赫连知贺。用自己呃行动,证明自己的爱情。
“那你为什么又要说离开的话呢。你不是已经答应过我,再也不离开的了么?”
“可是,你都说你想抽我的血,拔我的骨肉呢,那我怎么还敢留在你身边啊?”
赫连知贺淡淡一笑道:“你是说,这些都很残忍吗?”
紫含露点点头:“只要是流血,让人受伤,感觉到痛的事情,都是很残忍的事情呢!我最怕痛了,以前我是忍着的,真的好痛呢!如果,你再将我受过的痛,转嫁给别人的话,我会觉得你很残忍。”
“也就是说,你不喜欢我这样做吗?”赫连知贺眼神宁静的望着他。他以前在铁骑卫的时候,茹毛饮血,杀人如麻,都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是很残忍的事情。
久而久之,他早就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强者为王,杀生予夺。除非你比别人弱,才会觉得这是很残忍的事情;若比别人弱的话,也心甘情愿的接受别人的蚕食。
你们感情真好呀
“嗯。”紫含露点点头,“你是我的爱人吗,我当然是想你手上没有染血啊。我自然是希望,你身上没有杀戮的罪孽。因为在我心中,杀戮和血腥,是一件最不可饶恕的事情。”
“那你愿意饶恕我吗?”赫连知贺有些伤感,没想到自己的理所当然在她眼中其实是一件很不可饶恕的事情,那么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还会那么高吗?“那么,你会觉得我不值得你爱吗?”
“那你以后,还会做伤害别人的事吗?”紫含露抿唇问道。
赫连知贺摇摇头:“不会。”
紫含露开心的笑着,拥抱着他:“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不会因为你做了什么事而有所改变。只是,你满手是血的话,表示你罪孽深重。而在我们那里,罪孽深重的人,死后会下地狱的,我不要你下地狱。”
“那好,以后我都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我不会砍掉他的手脚,不会对他用酷刑,不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说,你们在那里抱够了没有?饭菜都凉了!”等不及的北冥夜很是煞风景的端着碗出来催促道,“要是你们不想吃的话,就别来了,害我和师娘一直在等你们。师娘可有身孕在身,要是饿到了师娘,伤害了宝宝怎么办?”
“就来。”赫连知贺解开紫含露的手,温和的笑道,“含露,今晚我带你去见嫂子,好不好?”
嫂子?也就是北冥夜的老婆吗?北冥夜只是他的师兄呢,赫连知贺却要尊称为嫂子,可见他们之间表面上吵吵闹闹的,其实在心中,还是偏向着对方的吧。
晚饭还是很丰盛。紫含露接过赫连知贺递过来的碗笑道:“谢谢。”
“你身体弱,多吃点。”
“嗯。”
黎晴郦在一边笑道:“你们的感情真好呀。”。
骂他白痴。他知道意思。
“那是自然。”赫连知贺抿嘴微微一笑,夕阳在他俊美无边的脸上度上了一层独一无二的光芒,煞是迷人,紫含露一时不禁看得有些神情恍惚了。
“我们的感情,不够好吗?”沈雨竹在一边有些吃味的说道。
黎晴郦不客气的说道:“要是我没有身孕在身的话,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早就跑到那里去了吧,还会在这里这么好的给我做饭夹菜么?”
沈雨竹低下脸来威胁道:“如果你还敢再说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有身孕在身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拿掉我们的孩子,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说!”并补充道。“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会拿掉孩子。”
“你就会欺负我…”黎晴郦装哭。
“我怎么会欺负你呢,娘子,对不起哈,我一时控制不住才说了狠话的,对不起,对不起…”
北冥夜:“……”
紫含露偷偷的笑开来。
赫连知贺在她耳边缓缓的说道,“含露。你别在意,我师傅就这么白痴。”
“白痴?”听到这个字眼,紫含露不禁眨了眨眼、
“我知道白痴是什么意思。”
紫含露怔住,他怎么知道白痴是什么意思的?!而且,知道了之后,为什么又没有生气呢?!真是怪异得可以呀!
“你…知贺…”紫含露想要道歉,被人骂了白痴,不管是谁,都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吧!
“吃饭吧。”赫连知贺温和一笑。
眼眸中流转着淡淡的温和。像是一阵晚风,轻轻的吹来。在紫含露的心底,缓缓的绽放出一朵美不可言的花来…
好美。好美的赫连知贺。只要这样被他看着,都能饱了吧。不过,紫含露还是吃了很多。毕竟师傅做的饭菜很好吃吗!虽然美男在前,秀色可餐…
好友
吃晚饭之后。
五个人一起去看北冥夜的妻子,白静初。
白静初现在依旧昏迷不醒。三个月了,都没有一点头绪。
从小茅屋的一边出发,五个人经过了草地,穿过了一片桃花盛开,妖娆其卓的桃花在清风中扑簌的落了下来。
金乌垂落。星辰渐升。
还是到了一个山洞门口停了下来。山洞可容纳多个人进入。
一走进去。里面的摆设女性化,粉色的纱帘在风中缓缓的飘荡着,一个硕大紫檀大理石架子的插屏前,放着一张粉红色的的床,床上躺着一名绝色女子。
纱帐飘飘。
帐子后的那张精致的容貌若隐若现。
紫含露忽然失神般看着看着纱帘后那一张熟悉的脸。
“怎么了?含露?”赫连知贺看出了紫含露的异样,有些诧异的拉着她的手问道。
“静静…”紫含露潜意识的叫了睡在床上的那个人的名字。失魂落魄般,缓缓的,缓缓的朝床上的那个人靠近了过去…
却被北冥夜拉住了,他问道:“怎么?含露。你认识静初?”
紫含露因为过分的开心而浑身发抖了起来。
“我认识她…”因为这时的白静初就那样乖巧的躺在床上,头上带着的是这个时代没有的水晶夹子,蝴蝶形状,那是紫含露在白静初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买了送给她的。
“她是我好朋友…”紫含露颤抖着,泪水一下子就滑落了下来,“没想到。还能见到她…我真的…”
赫连知贺心疼的过来给她擦眼泪,心痛的说道,“你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
紫含露扑倒在他怀里,难以抑制的颤抖了起来,“知贺…她是我好朋友…”
北冥夜有些戒备看着紫含露:“她说她在这里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
昏迷不醒
北冥夜有些戒备看着紫含露:“她说她在这里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
紫含露诧异了一下,才说:“她腰侧是不是有一个蝴蝶形状的印记。?”
“嗯。”北冥夜这才放下了手,“你怎么知道?”
果然!白静初是身体穿越过来的!但她确实身体穿越过来的!
紫含露虚弱一笑道:“因为那是我帮她画的,叫别人刻上去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紫含露哽咽着。
嘴角死死的咬了起来,朝那边走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白静初,眼睛轻轻的合着。嘴唇有些惨白,长长的睫毛好像是蝴蝶的翅膀般轻轻的阖上了。
紫含露有些哽咽的叫了一声:“静静。”然后就忍不住的落下了泪来。与太多太多难以形容的感觉了,在心中蔓延着,蔓延了开来。
赫连知贺看紫含露那样,不禁有些担心,眸中闪着心疼的光:“含露,你别这样。”他跟着含露的步伐,走过去,缓缓的抱住了她。
“我的朋友,静静,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紫含露止不住的微微啜泣着,软到在床沿上,已经不成人形了。在这里。孤单的三年,她无比想念着她在上辈子的朋友和一些宠物,还有漫画。
北冥夜在一边黯然沉默着,片刻之后才说:“静静已经昏迷了三个月,现在我正在努力给她配药,不过还少一些珍贵的药材,只要凑齐了,就能刺激静儿的五脏六腑,三魂七魄,到时候就能醒过来吧。”
闻言。紫含露眼泪蒙蒙的看着赫连知贺道:“知贺,你不是王爷么?缺少的药材,在皇宫里应该有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缺少的东西,应该可以找皇上赐来的吧。”
赫连知贺苦涩一笑,解释道:“这些药材珍贵无比,而且大多又是普通医书上没有记载的。”
没有别的办法
赫连知贺苦涩一笑,解释道:“这些药材珍贵无比,而且大多又是普通医书上没有记载的。”
黎晴郦在一边挤兑道:“而且皇宫里的东西看似富丽堂皇,其实进贡去的那些东西,都是地方官员玩腻了不要的。而这些珍贵的药材,素来百年难得一遇,而且都有延长寿命之功效,在危难时刻,可以救命的,谁会为了讨好皇帝,而将这些东西献上去啊?而且就算是有,也会被一些朝中大臣给半路拦截了去。知贺,你就是一个哦,你说是不是呢?”
在紫含露疑问的目光下,赫连知贺止不住的摇头道:“含露,你别相信她的话,你知道的,她这个人最爱乱说话了,我才不会做那种事情呢。”
黎晴郦笑呵呵的反问道:“那么你的夺魂魔笛,是怎么来的呢?还有你那块荧光剔透的的祁连山美玉又是怎么来的呢?那么价值连城的东西,结果被你打造成一支美玉其它功能的笛子,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材料!”
赫连知贺嘴角抽动:“你就是当年喜欢上我的夺魂魔笛,我没有送给你,所以你怀恨在心吧。”
黎晴郦倒是很磊落:“我就是怀恨在心了,要不是你觊觎那东西,我怎么会让给你,最后,你还是不要了…”
赫连知贺嘴角抽搐:“我记得,我是拿了一把宝剑,和你换的。”
黎晴郦无辜的看着赫连知贺:“可是,宝剑又道沈雨竹那里去了。”
沈雨竹得意的笑:“那你是输给我的。”
不说还好,一说黎晴郦就来气了:“还不是你耍诈的!要不是你用计的话,我怎么会输给你呢!…”说着,就在一边和沈雨竹打打闹闹了起来,沈雨竹调皮的躲开,不和自己的娘子有正面冲突…
“知贺…”紫含露迟疑了一下,才问道,“知贺,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植物人
赫连知贺看着躺在床上的白静初,又看了看紫含露,她正一双美丽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本来不想说的,但还是说了:“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种办法要看天意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嫂子得到上天的垂怜,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醒过来,但要是得不到上天的垂怜的话,我们自己又不去寻找别的方法,嫂子就会长眠于此了,身体没有死,却没有知觉,没有灵魂。”
紫含露眨眨眼:“那也就是说,静静现在是植物人吗?”
“植物人?”赫连知贺不解的问道。
紫含露解释道:“也就是和你说的差不多,就是一个人的身体还活着,但心智由于某种原因,受到了创伤,醒不过来了。”
赫连知贺颔首:“也可以这么解释吧。”
“那只要刺激静静,让她的神经感到刺激,不就可以了吗?”
“含露。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赫连知贺充满期待的问道。
毕竟白静初是师兄的妻子,在他心中的地位绝不一般,而且师兄的头发,也是在以为嫂子死了的时候,给一夜之间白了下去的。
可见,师兄其实也是一个很痴情很痴情的人。
“不就是这样静静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留恋的东西,她的知觉就会渐渐的回复过来,也会跟着慢慢的醒过来吗?”紫含露想起了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植物人醒来的办法,“最好的办法,不就是让静静在睡梦中知道自己还有牵挂,不可以就这样睡着了,她就会努力和自己的神智拼搏,最后还是会醒过来的啊。”
看着静初安详的睡容,她的机体应该很好,不好的是她的灵魂,不知道她是否曾经受过伤害,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问题是,嫂子已经在潜意识里将自己的灵魂锁起来了。”和连着抿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的解释道。
伤心之处。泪成红血。
“问题是,嫂子已经在潜意识里将自己的灵魂锁起来了。”和连着抿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的解释道。
如果,当初的师兄没有那么傻就好了。
竟然傻得去找烟花女子逢场作戏,还被嫂子给当场抓住了。
紫含露轻轻的伸出手来,将她鬓角的发丝捋到了耳后道:“静静,我是露露。我好开心好开心能见到你,可是,你为什么都不醒过来看看我呢?你说过的,我们要一起看日食,一起看流星许愿的,静静,你醒过来,好不好呢?”
“含露…”听者紫含露温柔的碎语,和连着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紫含露回过头去,问道:“静静是师兄的妻子,那么师兄可以每天每夜的呼唤她的魂魄,跟她说话啊,静静这个人最重感情了,她一定不会忍心自己心爱的人,因为自己的沉睡而每天受到刻骨的相思之痛。”
赫连知贺将手搭在紫含露的肩膀上,动作轻柔,嘴角浮上了一抹被命运捉弄了,却无力回驳的酸涩之笑道:“就是因为师兄在外面的风流史太多了,嫂子那天看到师兄和青楼女子纠缠在一起,伤心欲绝之下,想要离开,却不慎被别人打下了山崖。”
“师兄?”紫含露瞪大一双宁静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缓缓的质问道,“师兄,如果你是真的爱静静的话,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