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知贺冷笑道:“做错了什么?难道到了这时候,你还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么?”
紫含露捂着自己的头,有些可怜的说道:“你至少要告诉我,我做了什么吧?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就打我?”
看到紫含露嘟着自己嘴巴装无辜的样子,司徒晓莜就来气,但还是忍住了。可香香却冲上前去,用力的就是一脚揣在紫含露的后背上,恶毒的啐道:“紫含露,你还在那里装什么无辜了?流姬中毒了,毒药是在你房间里找到的,不要告诉我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紫含露被踹的地方隐隐的痛。
“我没有做,真的没有做。”紫含露不顾自己的额头,缓缓的站起来解释道。
在看到香香踹紫含露的时候,赫连知贺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打,要是别人动她一根头发丝,那里就用你的头,来作交换!
香香一副险恶的样子,神色恶心道:“看见你这样恶心的女人,简直就是玷污了我的眼睛!海静,这个贱女人要证据,你就给她证据,让她死也死得瞑目一些吧!”
所有女人都逼含露
倒是玉玲珑在一边看不下去了,过来劝道:“香香,你这样对含露,是不是…”她欲言又止,在王府里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虽然想帮紫含露,但还是有些怕在这里得罪了太多人。“香香,怎么说王府里也有王府里的规矩,香香妹妹还是不要擅自用刑得好。”
香香收回自己的脚,双手环在胸前,一副鄙夷而高傲的样子看着紫含露,“呵呵呵,那到也是哦,如果是按照王府里的规矩,恶心伤害他人,会是什么罪呢?”说完,香香若有所思般看向了赫连知贺,赫连知贺抽出自己的手,搁在下巴上,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冷笑:“敢伤害我的人,那就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倒是一边的百里沫云发话了,淡淡的说道:“按罪,是要赐死的。”
司徒晓莜愤愤的走过来,啐了紫含露一口。骂道:“没想到你蛇蝎心肠,枉你看起来如此美艳动人,心地善良,却如此狠心。到底流姬姐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竟要那般对她?”
做了哪些对不起她的事情?哼,自己什么都没做吧,倒是流姬对她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
紫含露摇头:“我没做,我什么都没做!”
“你还敢狡辩!”司徒晓莜忍无可忍的冲过来就是一巴掌打在紫含露脸上,紫含露白皙的脸颊上,登时浮现了五条大大的红印子在那里,司徒晓莜从海宁手里抢过那一包白色的粉末来,“这是什么?就是在你房间的枕头下找到的,而流姬姐姐恰好中毒,而毒药就下在你给流姬姐姐送过去的汤里面,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
紫含露摇头,“不是我!我没用做!而且那个汤,我也有喝过!”
司徒晓莜步步逼近,不依不饶:“难道你就不会事先吃下解药吗?”
绝不放过紫含露
司徒晓莜步步逼近,不依不饶:“难道你就不会事先吃下解药吗?”
紫含露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慌张,十分平静的分析道:“我事先吃下解药?”紫含露的目光落在了赫连知贺的脸上,他的脸上有着汹涌的怒意,但此时紫含露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反而清澈的眼眸中流转过一丝的鄙夷之色,“房间虽然是我的,但我有没有在这里睡过,王爷不是最清楚不过了么?而且,只要有人栽赃嫁祸更是轻而易举,只要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将毒药放进来就可以了。”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赫连知贺一步步逼近她,她鄙夷的目光,让他怒不可遏,恨不得将这可恶的女人撕碎。
还有就是这些女人,很不得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紫含露,让他恨不得想杀人!勾心斗角是吧?那好,那就让我在这一次的勾心斗角里,将你们所有人都赶出王府!
“试问王爷,哪个凶手会这么愚蠢,将剩下的毒药,放在自己房中,并且,显而易见的让人怀疑她是凶手,等着别人来搜查。”轻云染的心,被他眼中的残酷给震了一下,眸中掠过一丝愤怒。
“本王就知道,你这个女人巧舌如簧,当然会如此反驳,以此来混淆视听。”赫连知贺一把钳住她柔软嫩滑的下巴,指尖因为力道过猛,让雪白的肌肤出现一丝血痕,深邃冰冷的双眸,有危险的怒火在剧烈跳动。
“含露妹妹。你还是趁着在王爷没有动怒之前,承认了吧,毒药就在你房里找到的。如果你现在承认错误,说不定王爷就会从轻发落了。”香香在一边假惺惺的说道。
司徒晓莜笑着,将纸包里的东西倒在茶杯里,然后将水泼在了一边的绿色盆栽上,顿时,那盆栽的颜色,就黯然了下去。“王爷,好厉害的毒药哇!这紫含露,还真是想要让流姬姐姐死掉的呢!王爷,这一下,你可不能再这么轻易的原谅紫含露了哦,要是都这样了,王爷还放过她,那么王府里其他人,都会有恃无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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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沫云走过来抚了抚赫连知贺的背:“总是有原因的吧,如果是紫含露做的话,那么她必然有痛恨流姬的原因,导致她不让流姬死,就不甘心!”
“还能是什么?!”赫连知贺被问了起来,就暴怒了,转过脸去,眼眸猛地又变成了邪佞的冰蓝色,有狂卷的怒火在冰蓝色的眸子里跳跃着,“她一定是在荷花池那边和某些人做某些不法的勾当,所以,才会置流姬于死地!”
“我没有。”紫含露无辜的摇头。“我真的没有做。”
赫连知贺手上的力道已经无法有力的控制住,他眼眸中跳跃的火焰,蔓延到整张脸上去,使得一张俊脸狰狞无比,“你敢说,你和楼紫绍什么都没有嘛?”抓着紫含露的手,不知不觉的就提高了许多,她艰难的抬头,垫脚,呼吸却越来越弱了,赫连知贺满脸狂怒的转过脸,吼道,“楼紫绍,你最好老实交代当时你们到底有在做什么?!”
楼紫绍有些心急,这时,紫含露的安慰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冒着会被赫连知贺一剑刺杀的危险承认了:“虽然那时我做了一些逾越规矩的事情,但我虽然为人风流,还不至于下流。所以,就算做了什么事情,也不至于过分到能让人抓住把柄。”
赫连知贺危险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那边手一甩就放开了紫含露,紫含露棉花般的软倒了下去,海静一个箭步的冲上前去就抱住了紫含露,她感激的看了一眼海静:“谢谢。”
却听见赫连知贺再一次的逼问道:“楼紫绍,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
楼紫绍有些揶揄了,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赫连知贺虽然是他的师弟,但什么都比他强啊!
“楼大人,我们之间光明磊落,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而且,我紫含露是谁之人,王爷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王爷都还没调查清楚,就已经认定我是凶手,无论我说什么,王爷都不会相信,多说无意!”紫含露推开海静,有些傲骨铮铮的走过去,讽刺冷笑,“王爷扪心自问,到底自己有没有公平的看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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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她十分确定,他是成心的,故意安个罪名在她身上,好用这个理由来折磨她。
紫含露就那般静静的看着他,赫连知贺被紫含露比率色的眼眸中淡然而安静的神色,缓缓的像是一剂药丸般,镇定了赫连知贺的心。
刚刚,他一直推测,是不是紫含露和楼紫绍有一腿,毕竟。。送过的那两样东西,还在的…但此刻,赫连知贺选择了相信紫含露。
不过。
“紫含露,你果然会胡搅蛮缠!”赫连知贺拧眉冷呵,蓝眸变眸犀利森冷,薄唇紧抿,额际青筋隐隐浮现,“你是谁?竟然敢来质问本王?”
紫含露心里一片一片的冰冷了下来,今天他是一定要让自己为难了。
“真是好笑。流姬姐姐喝了的鹿茸汤我也喝了,而且流姬姐姐根本就没喝,全都喷在了我脸上。如果,我想要下毒的话,那我会用什么办法呢?呵呵。”紫含露宁静的眼神,淡然的表情,大有一副不怕死的气质,缓缓道,“难道我回来洗澡的时候,还能隔空在流姬姐姐的汤里下毒不成?”
“果然是伶牙俐齿!”司徒晓莜有些愤愤然的说,“难道你就不会事先在小碗上下毒?”
紫含露冷笑道:“问题是,流姬姐姐的那只碗,是她自己拿来的,而我才喝了那个原本就是我带过去的碗!”
“你!”司徒晓莜凤目一瞪,咬牙切齿的狡辩道,“难道你就不会趁机在流姬姐姐不注意的时候下毒?”
“司徒姑娘真是聪明,连下毒方法,都了解这么清楚,好像亲眼见过凶手下毒一样,实在佩服。”紫含露淡笑,眼中的嘲讽更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晓莜眼中有些慌乱,佯装镇定道。
“紫含露不要不要忘了,这包毒药,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先前冷眼看着她们争执的赫连知贺突然出声,将问题转移到紫含露身上。
紫含露凝眸微蹙,表情森冷的看着赫连知贺,心下一片凄冷,难道前两次在众多女子面前欺凌她还不够泄恨,所以就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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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含露凝眸微蹙,表情森冷的看着赫连知贺,心下一片凄冷,难道前两次在众多女子面前欺凌她还不够泄恨,所以就要再来一次?
呵呵。
紫含露辛酸而悲伤的想起了,他说过的,他买下她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明明还想淡然面对心爱的他,明明还想着,他对自己的残暴和尖锐都是一场梦幻而已,仅仅是一场梦。
就好像每一次自己受伤了,被他伤害得遍体鳞伤,却只要睡着了,再醒过来,身上就是找不到一丝受伤的痕迹。
原来,这伤害,不在表面上了,而是揉入了她的骨子里去,只要轻轻的一个针一般大小的压力,也能牵扯出她浑身刺骨般凛冽的疼痛…
猛然而来的痛,直直的扎在她的心窝里。赫连知贺难道就这样的远离自己,渐渐的远离自己了么?
好痛苦,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但是,要她心甘情愿,一个小馒头般被他的女人来回的欺负着,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如今证据确凿,含露还想抵赖?”司徒晓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顿时张牙舞爪起来。
“我刚才已经说过,这房间虽然是我的,但我基本不在这里睡觉,不管是谁,都能进来,守卫松懈,谁都可以栽脏嫁祸,为什么一口咬定,这包毒药是我的?”紫含露抱着自己的手臂,肩膀上撕裂的痛,无奈,众个人合伙,非要将屎盆子扣她身上,她的确是百口莫辨。
“你不也没有证据,证明这包毒药不是你的。”香香冷冷一哼,嘴含冷笑。
百里沫云淡淡的走过来冷哼接着帮腔道:“既然含露妹妹没有证据证明这包药不是你的,那么你有没有回过这个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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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既然已经认定我就是凶手,我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你们打算将我怎样,送官查办,还是在王府动用私刑,屈打成招?”紫含露冷笑,几乎已经看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王府的家务事,当然由王爷定夺,若送官查办,将贱婢善妒,欺辱成性,毒害侍妾的事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香香嘴含讥讽。
“都给本王闭嘴!”赫连知贺眉头紧蹙,眸中闪过不悦,女人吵闹起来,真是没完没了。
香香嘴张了张,终究是没骨气的退到一旁。
司徒晓莜嘴角微微一咧开,冷笑的意味很浓。
“来人!”赫连知贺黑眸冷冽,嘴角带着冷笑,目光如炬,下了一声命令道,“将本王的鞭子拿来!既然已经确定了是紫含露所为,那本王也要给流姬一个交代!”
“不是我!”紫含露忍着痛,摇着头,凝眸中露出了一丝刻骨的害怕,赫连知贺的鞭子,那一根泛着寒色的鞭子,是她永远的噩梦!他难道真的想屈打成招?她不服,她不服!娇容含愤,怨恨的目光,直刺向赫连知贺,厉声控诉道,“不是我做的!不是我,王爷你纤腰屈打成招,我不服,绝对不服!”
“贱人!”赫连知贺黑眸里狂卷着怒火,一把就捏住了紫含露的下巴,她原本已经红肿不堪的脸颊,又生生增添起了几道红痕,“我就知道你会嘴硬不承认,看来不让你吃一点小苦头,你是不知道错了!打了你,也让那些想要兴风作浪的人知道,在路王府里埋藏祸心,只有死路一条!”
宫灯缓缓的照亮了蜿蜒崎岖的小道。
蜿蜒而崎岖。
苍茫大地,一片漆黑。
海静的影子,缓缓在崎岖的道路上,留下了一个深刻的背影。
难以形容的心情,在心中蔓延开来。
王爷这又是何必伤害了王妃,又心痛了自己呢?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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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又是何必伤害了王妃,又心痛了自己呢?何苦呢?
这几天下来,紫含露的惨叫声,她默默承受着这些伤害的样子,一点一滴的都融化在海静的心里了,没有谁,能得到王爷如此重的情;也没有谁,会轻而易举的挑起王爷的滔天怒火。
不由得为紫含露担心了一把。
手里捏着鞭子的力道也重了许多,鞭子上尖锐的倒钩狠狠的插进了自己掌心里,都浑然不觉。
跨进门,海静谦卑的弓着腰,将鞭子递给了赫连知贺:“王爷。”顺势,就看了紫含露一眼,她的嘴角,狠狠的抿着,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了,将自己的嘴唇都咬得流血了。
赫连知贺面无表情的姐过鞭子,试了一下力道,一鞭子就挥打在门槛上,顿时,木屑横飞,海宁立即将百里沫云挡住了,其他的女人也纷纷举起袖子来,挡住粉尘。
只有紫含露,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嘴角带着坚毅的容忍,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性告诉自己,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伤害了,只要过了这一次,就什么都好!
“如果你现在认罪的话,本王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赫连知贺抿嘴,凝眸暗转,失去了平时的那种从容淡然,这让他很是恼火,平日里,他才不会这样!
“我没做!”紫含露平静的说道。“如果我没做,王爷还是要说我做了花,那么含露也无话可说,王爷,你请随便吧。”
这一句话,无疑挑起了赫连知贺的怒火,他在她心中,难道真的就是一个黑白不分的人么?!
“真是狡辩!”赫连知贺怒不可言,一鞭子又挥了下去,打在地板上,石块地板,四分五裂!
该死的女人!
竟然不解释!
你就如此心高气傲?!
为什么不给自己解释?!
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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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哈哈。王爷不就是想要惩罚折磨奴婢吗?还需要找这么多的理由吗?王。。。”紫含露突然大声的笑了笑声中带着冰寒的冷气的讽刺着他但是下一秒她就发出凄惨的叫声:“啊。。.。”
狠狠的一鞭从司赫连知贺的手中落下,凌厉的划开她娇嫩的背脊,手再狠狠的往回一抽鞭上的倒钩勾住她细嫩的肌肤,顿时血模糊穿心的疼痛和牵扯的力道,让她一下子跪倒了地上几乎昏厥过去。
“你是否知错?”赫连知贺面带怒色,看着她,缓缓的说道。
“我没有。”紫含露在致命的疼痛中,第一次没有掉下泪来,第一次,就算在他面前从来都是颜面无存,那么这一次,在他众多女人面前,也要找回自己的自尊,哪怕她的自尊毫无价值可言!“如果,王爷只是一个会用暴力去让别人屈服的人话,那么王爷就打好了。奴婢绝无怨言,要我承认自己的错,那就免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王爷今日说全天下中毒之人,都是含露下的手,那么就是含露吧。因为有人中毒,那必定会有人下毒!”
紫含露抬起头,凝眸含怨,仰头,清高却不高傲的看着赫连知贺,直看得他有些心虚,看得他内疚,又看得他恼羞成怒,为什么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不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香香被紫含露铿锵有力的话,说得心中是一惊一乍的,她凤眸一转,深情紧张,却带着巫婆般温和却邪恶的笑,“含露妹妹。你何苦这样说呢?”
“我没有做过。我就是没有做过!”紫含露再一次为自己辩驳。
赫连知贺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手里的金色鞭子,带刺的倒钩,在橘色的灯光中,泛着令人惊慌到窒息的寒气。
鞭子上跳跃着粼粼金光。
宛如一道道淬毒的针,直直的戳进了紫含露的心窝。
一抹绝美却更更显绝望的笑,在紫含露的嘴角荡漾开来。
或许,他已经彻底对自己厌恶了吧。
但,就算是被活活的打死了,她也不会在他面前屈打成招,一定不会屈打成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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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赫连知贺冷冷的说。
紫含露凄冽的冷笑:“要杀就杀,我紫含露虽然是你你买下来的,但也不是你的奴婢,你要我死,我绝不反抗;但你若要践踏我的灵魂,你休想!赫连知贺,我这才明白,当年离开你,是我对的选择,你这么暴戾无情,小肚鸡肠,我根本就看不起你!”
说什么男人的自尊被践踏了!
所以就要狠狠的报复回来,这根本就是他太小气,太小气,根本就是不在意自己!
闻言,赫连知贺再次扬起的长鞭,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中,深沉的眸光盯着她的伤口累累血肉模糊的后背上,嫩肉一片片被勾起像无数个小嘴张在那里,鲜红的血液顺着衣衫流到了地上,很快就聚集了一片,宛如一朵盛开在悬崖边上的鲜花,让人看了都胆颤心惊。
“来人!”赫连知贺被紫含露的话,再一次的刺激了,他小肚鸡肠,那么他就再一次的小肚鸡肠给她看一下,让她知道什么事真正的小鸡肚肠!“给本王按住她!本王今天就让她知道,什么是错!不要以为本王好欺负,就可以在本王面前为所欲为!”
说这句话的时候,赫连知贺却是看着香香她们的,看得她们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战栗了起来。
她们都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眼里的恐惧同情,显露无疑,王爷太残暴了居然这样对待一个柔弱的女子,就怕她命不久矣。
不过,死了也好!
一个绝美倾城的妖媚女子,出现在姬妾众多的王府中,注定了命不久矣!
倒是百里沫云有些看不下去了,过来劝道:“王爷,我看这一次,还是算了吧。”
“不行!”赫连知贺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这一次,要是不让紫含露这个贱婢知道错,还不知道以后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有侍卫进来,将紫含露按在地上,牵动了她背上被倒钩伤害了的伤痕,痛得紫含露直抽冷气。
楼紫绍万分心疼的过来帮紫含露求饶道:“知贺,这一次,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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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紫绍万分心疼的过来帮紫含露求饶道:“知贺,这一次,就算了吧。”
赫连知贺转过脸去,望着楼紫绍,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道:“楼大人,这是本王的家事,还请师兄在旁观看,如果不想紫含露被我活活打死的话,你就站在一边去!”
闻言。楼紫绍欲言又止。
紫含露咬着嘴唇:“赫连知贺,你这样对我,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这个恶魔!”
“离开?”赫连知贺听到这一个词语,满目欲裂,俯下身去,捏住了紫含露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紫含露的下巴给捏碎了,他却出口污秽之言,“本王还没有玩够你,你要是离开的话,最好不要被我抓住了,若抓住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叫上三千将士来活活将你干死!”
“你不是男人!”紫含露骂道!
赫连知贺俯下身,在她耳边缓缓的说道:“本王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
说着,就是一巴掌摔在紫含露脸上!
惊天动地般的声音。
刺骨的痛。
排山倒海般袭击而来。
紫含露只听见自己的耳朵里,是一片又一片的嗡嗡声响!
赫连知贺缓缓的说道:“就凭你一个贱婢,就敢来质问本王?本王就在众人面前讲你挫骨扬灰,看还有谁敢无视本王的威严!”
赫连知贺神色一凛,长臂一挥,狠狠的一鞭,重重的落在她的背上,凌厉地划破她身上单薄的衣物,划开一道几乎贯穿背脊的鞭痕。
“啊!”紫含露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背部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全身,剧痛顿时直达四肢百骸,噬骨的痛楚,令她几近晕厥,她死死咬住唇,含泪吞下所有的痛楚,她不会向他求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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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知贺看着她倔强的表情,眼中满是恨意,带有怒气的第二鞭紧随而下,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凌厉的鞭响在寂静的地牢里炸开。
那鞭子的声音,也好像是打在楼紫绍的心里一般。
十七岁的赫连知贺,是那般的残暴凄厉,极端无情,是非不分。下手这么重。
纵然可以在一夜之间,治好含露的身上的伤,难道他就没想过,留在含露心里的伤疤,他要多久才能治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