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告诉皇上。”叶水仙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脸上泪迹斑斑。
一旁的柳雪香和楚湘水都握紧手,害怕的看着云轻雪,她们庆幸成了云轻雪的人,不然可能也是叶水仙这种下场。
就在璃歌惊愕之时,云轻雪突然说道,“璃歌,你要不要也验验?虽然我知道你早并非处子,还和其他男人苟合过,可我还是想试试,你下面紧不,水多不…”
璃歌急忙摆手,“奴婢不验,多谢娘娘好意。”
“没事,验验嘛!反正皇上不在这里,咱们玩玩?”云轻雪拿起另一支更大的毛笔,在手里刷了刷,“上次,听说皇上在凤仪宫花园里吻了你…”
“没有,娘娘真的没有。”璃歌使劲摇头,“娘娘,如果你要这样做,我宁可死,今后,再也没有人给你梳发髻,也没有人帮你做衣裳…”
“敢威胁我?你在本宫宫殿,抢本宫的男人,本宫能饶你?验处可以不验,兰儿,将这贱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再将她拖进来,让她给我捶背。三天三夜不给她饭吃,你们所有人的活全部交给她,我看今后她还敢勾引皇上。”云轻雪变脸,变得比天还快,前一天还对璃歌笑吟吟,第二天就像个暴君似的对她加以惩罚。
璃歌咬紧牙关,不哭不闹,任由兰儿她们拖出去。
院子里,传来女子难受的轻嘤声,兰儿操起板子,重重的打在璃歌身上,一板、二板、三板…
“啊…好痛,轻点。”璃歌皱紧眉头,总有一天,她会报仇,不管用什么方法,她要向云轻雪她们报仇。
突然,她不想出宫了。就想呆在宫里,找机会报仇。
“打,给本宫使劲打,敢勾引本宫的男人,还在本宫的宫殿,活腻了?”云轻雪手里端着杯茶,轻轻吹了几口,冷冷瞪着璃歌。
璃歌闭上眼睛,任由兰儿和秋菊在她身上施行暴打。
云轻雪轻啜了口茶,“璃歌,念在你会点手艺的份上,本宫不羞辱你。不过,打还是得打,等打了之后,再饿上三天,多干点活,说不定本宫会饶了你。皇后又怎么样?彩云皇后照样被本宫踩在脚下,哈哈…”
璃歌痛得轻呼一声,她的屁股,会不会废了?这个模样还怎么干活?要怪,都怪白羽离忧那个禽兽,要不是他废了她武功,她不会受这种辱。
“兰儿,还有多少板子?”云轻雪起身,走到兰儿面前,一把夺过她面前的板子,“本宫替你打吧。”
“回娘娘,还有十五板,不过,她的屁股已经开花,再打下去,可能会出人命。”
“出人命就出人命,敢亲皇上的嘴,我真想割了她的舌头。”云轻雪说完,扬起板子,正欲打下。
就在这时,她突然吃痛一声,“啪”的一声扔下板子,难受的捂住手,“好痛,谁阴我?”
转头一看,一身黑袍的白羽离忧正冷冷站在门口。
男子收回手,迅速飞奔到璃歌面前,担心的掀开她股上的布,当看到她股上的鲜血时,他恨得握紧拳头,冷冷盯着云轻雪,“雪妃,要是她有事,朕一定要你的命。”
男子说完,将昏迷得奄奄一息的女子抱紧,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朝七彩宫跑去。
七彩宫里,所有宫女全都乱成一团,拿热水的拿热水,请御医的请御医。
白羽离忧将璃歌放在大床上,让她背部朝上,自己则接过宫女递来的热帕子,“你别怕,朕给你擦掉身上的血污,这样才好擦药。”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何时轮到别人欺负了?
“痛…”璃歌轻呼一声,额头上全是汗,她发誓,一定要整垮云轻雪。
“别怕,不清洗伤口擦药,伤口会恶化和溃烂。”白羽离忧接过宫女换来的帕子,温柔的替璃歌擦去股上的血,待血擦干净之后,再接过宫女们递过来的药膏。
“这药膏是不是最好的?”白羽离忧紧张的望着宫女们,完全忘记,他现在治的,是他的仇人。
“回皇上,胡太医说了,这是治伤最好的清香膏。伤者擦了之后,不出半个月,就能好。”
“退下吧。”白羽离忧说完,将清凉的药膏抹到璃歌后面,温柔的大掌将她伤口处全部涂满。
璃歌痛呼一声,香汗淋漓,云轻雪好下得手,竟然叫人把她打成这样。兰儿们真狠,每一板都像要她命似的。
白羽离忧替她擦好药,冷冷起身,不去看她,“璃歌,你怎么就喜欢惹麻烦?别人当宫女没出事,就你,天天被人欺负。你以前的傲气去哪里了?你以前不是厉害得很吗?”
“皇上,这…还得托你的福,要不是因为你,我…我不怕她们。”璃歌忍住痛,轻幽幽的出声。这大床上,隐隐有白羽离忧的清香,很好闻。
白羽离忧冷笑一声,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她,或许他的心,真是被她给迷惑了。
这时,暗影在外面禀报,“皇上,臣有要事启奏。”
“嗯。”白羽离忧走出寝宫,和暗影走到正殿内,沉声问她,“何事?”
“皇上,我查到…风落雪没死。”暗影将手中文书递给白羽离忧,“他正在策划宫廷政变,想夺取龙吟皇位,好来救皇后。”
第076章 知道真相 为她熬药
这时,暗影在外面禀报:“皇上,臣有事启奏。”
“嗯。”白羽离忧走出寝室,和暗影走到正殿内,沉声问她,“何事?”
“皇上,我查到…风落雪没死。”暗影将手中文书递给白羽离忧,“他正在策划宫廷政变,想夺取龙吟皇位,好来救皇后。”
“救她?他有那个能耐吗?偷了情不算,还想抢走朕的女人?他想得美!”白羽离忧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他心里始终放不下风落雪说的那句“璃歌腹中孩儿是他风落雪的。”
“不是的,我查到,在王妃怀孕的前两个月,风落雪都没来过彩云。当时他正陪着九公主,九公主也怀孕,身子有些弱,据我们的探子回报,风落雪在这期间根本没来过彩云。他就给皇后娘娘写过五十七封信,信还被我们截获了。这样看来,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并不是风落雪的,这根本就是他说来刺激你的。”
暗影的话像重石一样击在男子心里,他早就怀疑风落雪说假话,可父皇的死,让他蒙住心智,他没办法原谅姓璃的人。
其实,他是猜得到的,那个被他亲手扼杀的孩子,是他的!
男子的心一阵抽痛,他难受的倚着紫檀木桌,朝暗影挥了挥手,“你先退下,朕想好好休息一下。”
他全部看过风落雪的信,上面根本没有提及他们见过面,反而每封信都是风落雪对她的思念。他们明明没有苟合之事,所有信被他截住,璃歌只回过风落雪的第五十七封信,说明她之前根本没有和风落雪接触。
而且他平常都派人跟踪璃歌,要是她和风落雪私会,他不会不知道。
他的心宛如刀割,好疼。是因为忌妒她爱风落雪,因为恨她的父亲,所以,他残忍的杀掉他们的孩子吗?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信任她,因为他的忌妒。所以,把她伤成这个样子。
男子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回内殿,女子已经熟睡,可见那侧着的额头全是汗,他拿出锦帕,轻轻替她拭去额头的汗珠。
心,真的好痛,心如刀割。就像有人拿刀,从他身上一片片切下肉那样痛。他竟然,亲手打掉自己的孩子,他很喜欢那个孩子,经常看嬷嬷们做的那些小衣裳。
都是因为忌妒和仇恨,使他变成了魔鬼,变成了亲手杀死孩子的魔鬼。那碗冰冷的红花,就那么灌进她嘴里,她在流泪,可他的心,在流血。
好痛,痛的无法自己。有什么东西迷蒙了双眼,他伸手擦了擦,湿湿的,咸咸的,那应该是泪吧。
他真想跑到山顶大喊一阵,喊出心中的郁结。
宝宝,是爹爹…亲手杀死了你,你要怪,就怪爹爹吧。
半夜,璃歌一直沉沉睡着,大概是她太累了,就想一直这么累下去吧。
白羽离忧坐在床前,脸上冰冷,他生怕璃歌醒来,会看见他愧疚的脸色。想想,弑君的是璃千里,不是璃歌,这样对她,会不会太残忍?
“宝宝…宝宝…”床上的女子开始轻声呓语,额头开始流汗,白羽离忧立即用帕子给她拭掉汗珠。
“宝宝,你在哪里?妈妈好想你…好冷…”
妈妈?妈妈是什么意思?男子疑惑的看着她,然后将她的手紧紧握住,他将双臂环住她,不让她那么冷。
明明额头在流汗,怎么会冷的?她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来人…”男子话还没说完,突然想到,现在宫女们都睡去了,只有几名守夜太监在打盹,外面的侍卫又不会熬药,怎么办?
如果不给她熬点药,她的风寒加重怎么办?
想到这里,白羽离忧将被子盖在璃歌身上,将她四周环紧,不让冷风侵入吹到她。他则蹑手蹑脚的走出正殿,偷偷潜去药房。
打着灯笼,他跑到装药的柜子面前。看璃歌又冷又热的样子,她应该是风热,她记得在王府璃歌感染风热时,一眼瞥过大夫写的药方,上面的药他全部记得。
紫苏叶,前胡,防风,金银忍冬叶,连翘,麦冬,板蓝根,苦杏仁羌活,川穹,牛蒡子,陈皮,桑白皮。
紫苏叶在最上面,男子放下灯笼,一个凌厉漂亮的轻巧飞上去,迅速从柜子里拿出药来,再找齐其他药材,迅速朝御膳房跑去。
一到御膳房,他立即将药泡在紫砂茶壶里,准备圣生火熬药。
不过,太不知道怎么生火,左看右看,拿起火折子,胡乱戳了戳,突然,刷的一下,一片亮光照在眼前。火折子点好,他立即抓起一把干草,丢尽炉灶里。
其实他不是找不到人煎药,只是突然想为她亲自煎药,试试那种照顾人的感觉。
不一会儿,炉灶里火势越来越旺,燃得噼里啪啦直响,炉灶上的水已经煮沸。白羽离忧闻了闻药的味道,很清香,应该不会苦。
“皇上,你在这干什么?”外面传来暗影低沉的声音,白羽离忧急忙抬头,又胡乱往炉灶里扔柴。
暗影奇怪的看着主子,今天的主子是怎么了?他竟然跑来御膳房生火、煎药,看样子,是熬给璃歌喝的,可他那脸上,似乎有些什么脏东西,把他熏得跟根腊肉似的。
“你怎么来了?来了也好,快来加柴。”白羽离忧一见暗影来,立即起身,跑到药罐前检查。
“皇上,这柴不能再加了,已经加了很多了,加了太多一会儿将厨房燃起来的。”暗影急忙拿了两根柴火出来,将它们杵在地上扑灭。
白羽离忧拍了拍眼前的火星子,伸手就想去摸那药罐壁,就在他白嫩的手指触摸到药罐时,只听“啊”的一声惊叫,他疼得急忙甩手。
“好烫,这药罐怎么回事,这么烫?”他有武功底子,都禁不住这么烫的东西。
“皇上,这是烧烫了的药罐,怎么能乱摸?你又不是铁人。赶紧用手捏住耳朵,这样会好些。”暗影焦急起身,担忧的看着白羽离忧。
白羽离忧立即将手摸在耳朵上,这才感觉好点。
“皇上,药已经熬好了,我来给你端,去看娘娘吧。”暗影在前面,白羽离忧也迅速跟在后面。
七彩宫内,女子睡得迷迷糊糊,一会儿冷的直哆嗦,一会儿又热的掀开被子,总之很难受,辨不清意识。
白羽离忧一把扶起璃歌,用右手托住她,左手将盛着药汁的碗递到璃歌面前,“来,喝口药,这样风寒才会好,睡觉才会睡得舒服。”
“不要,药时苦的。”璃歌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挥手道。
摸到碗很烫,白羽离忧细心的将药吹凉,再次递到璃歌面前,“来,喝一口,你不喝药,怎么治风寒?不治风寒会睡不着觉。还有,如果你不治病,怎么向白羽离忧报仇?”
“报仇。”璃歌轻喃出声,立即张开嘴巴,“是的,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
愤怒吼完,她一把抓起药碗,咕噜咕噜吞下肚。
橙黄灯光下,璃歌喝完药后,有些清醒的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白羽离忧,“啊…你脸上是什么?你中毒了?留下这么多疤痕?”
白羽离忧立即摸了摸脸,光影下,他手上黑糊糊的,“这是柴火灰,好恶心,弄的满脸都是。你赶紧睡觉,朕要去洗洗。”
说完,他将璃歌压在床上,细心的给她把被子捂紧,“出了汗就没事了。”
说完,厌恶的走到正殿,拿起锦帕对着镜子开始擦起脸来。
第二天一大早,璃歌在睡梦中惊醒,她感觉自己像少了几斤一样,全身很轻松,只是一直这样趴着,手肘有点酸疼。
这是哪里?她抬首,环顾一下四周。
记起来了,这是白羽离忧的寝宫,她昨天被云轻雪打的昏过去,是白羽离忧将她抱到这里养伤的。
昨晚似乎做了个梦,梦见白羽离忧守在她床前,还喂她喝药。
想到这里,女子冷笑的摇了摇头,那只是梦而已,他根本不可能这样对她,他恨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关心她。
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关心她。年少时,曾经总是做梦,迷幻在那些梦里。
梦中,有位白马王子很宠爱她,他呵护她,关心她。长得英俊潇洒,是所有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
现在,她已经不敢做这种梦,可她也是女人,才十七岁的女人,做这种梦,无可厚非。
发现自己的一样,璃歌立即甩了甩头,她怎么能想那些儿女私情?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报仇,报璃家所有人的仇。
“来人,我要回冷宫,来人啊!”她就是死,也不想死在这里,这个男人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恶心,她宁愿住鬼屋。
“不行。”外面传来一阵阴冷的声音,男子说完,迅速撩开门帘,居高临下的看着璃歌,“你伤还没好,哪里都不能去。”
“呵呵,你救我做什么?你让云轻雪打死我啊!你这个暴君,灭我全家的混蛋!我就是死,也不要死在这里,我知道,你又想凌辱我,对不对?”璃歌冷笑一声,目光锐利。
白羽离忧俊眉轻皱,淡淡扫了璃歌一眼,冷声道,“朕承认你腹中孩子是朕的,你没有偷人,所以,朕要为你治伤,朕不想做那种冷血无情的男人。”
璃歌惊诧的望着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置信的摇头道,“你在说假话吧?你不是一直说孩子是风落雪的吗?怎么现在相信是你的了?不管你信不信,孩子都没了,他已经死了,被你亲手扼杀的!”
“我…”白羽离忧不知如何面对嘶叫的她,只是愣在原地。
见他无话可说,璃歌冷笑一声,“伟大的皇帝,我爹爹杀了你父皇,是他的错。可你已经杀了我璃府全家,还搭上我腹中孩儿和我挚友风落雪的性命,那么多口认命,足够抵你父皇的命吗?如果你觉得不够,你连我一起杀了,这样不是最好?你可以为父皇报仇,可以横行天下。先皇是我爹爹杀的,你杀我爹爹还不够,还诛璃府九族。姐姐无辜被害,关她什么事?我腹中孩子还未出世,关他什么事?风落雪是龙吟国的人,又关他什么事?他是来救我的,而你,是伤害我的罪魁祸首。先皇的命就那么重要吗?要那么多人为他陪葬?你这个自私自利的臭男人,该死的臭男人。”
“住口!”白羽离忧打断璃歌的话,将她固定在床上,背朝上,“你要是再乱动,再发怒,你背上的伤会溃烂化脓。我说过,给你机会找我报仇,只要你有这个本事。逞一时口快算什么?我一样活得好好的。”
“呵,就是因为你活的好好的,所以我痛苦。要是你死了,我就会开心,我就能笑了,哈哈…”璃歌冷笑一声,无奈的趴在床上。
这床好香,好软,好大。她好贪恋,可这床是白羽离忧的,她不能贪恋。和小笼包在一起,哪怕住冷宫,也是最幸福的。
一想到小笼包,外面就传来一阵担忧的呼喊声,“小姐你在哪里?包子来了。”
“包子?”璃歌惊奇的侧头看向门口,只见小笼包拿着一包鸡蛋和馒头,摸着泪朝璃歌走来,“呜呜,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云轻雪那个贱人,她好坏好坏,竟然把你打成这样。”
“哭哭啼啼的,真烦!”男子冷哼一声,厌恶的退出内殿,朝外面走去。
待白羽离忧一走,小笼包立即拿出手中的鸡蛋,“小姐,你饿了没?我这几天特别努力,所以沈贵妃赏了我好多鸡蛋和馒头,我没有吃,特意为您留着的,我怕你饿着,怕云轻雪虐待你。你看看你,又瘦了,才几天不见就瘦成这样。”
“包子,谢谢你。”璃歌感动的一把抱紧小笼包,突然,她看到小笼包右手上有污渍,“包子,你右手怎么回事,上面怎么有鞋印?”
小笼包急忙摇了摇头,“小姐,不用担心,没事的。”
“包子,给我说实话,是谁欺负你,踩你的手?”璃歌知道那种被踩手的痛苦,十指连心,只是包子这个没有伤口,不过她的红仍旧很红,这说明她被人侮辱过。
“小姐,呜呜…你不要为我担心。”小笼包急忙用手搓了搓,“是雪妃娘娘踩的。刚才我来看你,在御花园遇见雪妃娘娘,她命好几个壮汉抓住我,一脚朝我手上踩。一边踩,还一边骂你勾引皇上。幸好暗影赶去,不然的话,我这双手也废了。”
“又是她,云轻雪,又是她!”璃歌气的全身发抖,云轻雪欺负她可以,但不能欺负小笼包,她背后的伤只要动一下,就疼得厉害,她忘不了,这一切都是云轻雪造成的。
璃歌颤抖的抱紧小笼包,温柔的替她擦干净手上的污渍,慢慢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色的小药瓶,递给小笼包,“包子,我不方便走动,你把这个偷偷放到云轻雪的食物中,我要报仇,要报仇!”
说到报仇,她已经泣不成声。为什么那些人要针对她,要这样害她。要不是因为恨她,云轻雪也不会欺负小笼包,小笼包就是个替罪羔羊,是她连累了小笼包。
“小姐别哭,我也会为你报仇的,只要有机会,我会把曾经伤害和欺负过我们的人,全部欺负回去。”小笼包揣好药瓶,紧紧搂住璃歌。
三日后。
璃歌趴在白羽离忧的龙床上休息,小笼包在给她削苹果,两人静静看着对方。
“包子,那药你用了吗?”璃歌声音冰冷而淡然。
“还没有呢小姐,最近都没机会潜进凤仪宫,御膳房嬷嬷见我老偷吃东西,就严加防范,不让我进去了。不过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替我们报仇。”
“为什么白羽离忧不制裁她?任由她欺凌我们?还得靠我们自己报仇。好累,为什么要活的这么累?”
“小姐,别担心,是她先害我们的,我们报仇是应该的。我一定找机会给她下药,让她得失心疯!成个疯子,看她怎么害人!”
突然,外面传来宫女的惊叫声,“皇上,不好了,雪妃娘娘滑胎,全身是血,她流产了…”
“滑胎?”男子冷冷看着秋菊,“什么原因使她滑的胎?”
“回皇上,奴婢们还不清楚,不过娘娘今天只吃了御膳房送来的汤圆,她才吃汤圆没多久,肚子就开始痛。紧接着,她小腿开始流血,孩子也没有了。皇上,您去看看雪妃娘娘吧,她现在还在流血,怎么办啊!”秋菊说完,害怕的跪在地上。
白羽离忧还没点头,外面一个蓬头散发的女子已经闯进宫殿,朝他奔来,一见到他,女子就匍匐着跪下,拖得地上全是血。
“皇上,你要为我做主,有人害我孩儿,有人害我…”云轻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着白羽离忧的腿,目光看向内殿。
“来人,快请胡太医。”白羽离忧将云轻雪扶起,他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云轻雪的血,立即厌恶的放开她,一旁的宫女知道他有洁癖,急忙拿帕子帮他拭去手上的血迹。
云轻雪看白羽离忧嫌弃的样子,心中一顿失落,忽然,她提起裙子,猛地朝内殿跑去。
璃歌手里拿着苹果,还没开始咬,云轻雪已经冲了进来。
当她看到璃歌睡在龙床上时,一脸的忌妒和气氛,“璃歌,贱人,一定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是不是你在我碗里下了药,所以我的孩子没有了…”
璃歌冷冷扫了她一眼,“自作孽,不可活。”小笼包还没有下药,她就已经流产了。
看来,不用她们报仇,老天爷自会惩罚那些可恶的坏女人。
“你说什么?璃歌,你说,是不是你害的我?”云轻雪说完,撑着虚弱的身子朝璃歌扑去,就在她快扑到璃歌身上时,一袭白影伸出丝线,将云轻雪一把卷住,拉了回来。
“太医已经来了,雪妃先安静。”白羽离忧站在璃歌前面,不让云轻雪靠近她。
这时,胡太医提着药箱赶了进来,一看到满地的血,胡太医惊叫道,“太残忍了,这到底是谁害的?”
“害的?你怎么知道有人害我?胡太医,你是不是知道凶手,你告诉我啊!”
胡太医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璃歌喝小笼包一眼,再将目光移到云轻雪身上,“是自然流产,还是药物流产,让微臣先验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