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五妹吃惊的摸着刚才被小胖子亲着的地方,五妹忽然听见脚步声,扔下一句:“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便跑不见影子了。小胖子傻傻的坐在地上身边全是被压倒的牡丹和芍药花,看着五妹消失的方向一个劲的傻笑着。佟家的丫头把朕当成朋友真好。顺治觉得自己第一次有朋友了!
看着冒出来的贴身太监吴良辅顺治拧着眉毛:“该死的奴才,没事冒出来干什么!?”吴良辅苦着一张脸说:“皇上,太后和皇后已经要去储秀宫了。皇上也要准备了!哎呦喂,皇上这是怎么话说的?皇上地上凉千万 别坐在地上啊!”吴良辅一眼看见皇帝坐在地上,忙着上前读者皇帝起来。顺治没好气的踢一脚吴良辅:“快点回去换衣裳,朕要选一件精神的!”说着顺治跳起来一溜烟的跑了,吴良辅苦哈哈的跟着顺治跑远了。
五妹回去在所有人吃惊和看好戏的眼神里面,很淡定的说:“刚才崴脚了,摔了一下子!”在或是担心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神里面回去换了一件崭新的浅橘色的衣裳,重新梳洗之后出来了。刚打扮完毕,秀女们便排队去储秀宫了。
先是上三旗的秀女们先选,没一会便是叫到五妹这一组了,身边的女孩子全紧张起来吗,一个个低着头拧着手上的绢子,就算是小孩子都有点心思。有些是想着要嫁给一个宗室最好的,有些在家听着大人讲着当了贵人如何如何,进宫又看见了皇宫是什么样子难免生出些想法,听见叫到自己了都是紧张起来。是一步登天成了贵人还是被撩牌子赔给宗室呢。
好在这些天都训练的好了,就算是紧张也没出错。前头太监带着走到了储秀宫的正院里面,正殿的丹陛上正坐着皇帝和皇后两个人。这些秀女等着上头太监唱名便一起上前给皇帝和皇后请安。按着宫里的规矩是不能直接抬头看上位者的,因此五妹很老实的低着头眼前都是储秀宫院子里的地砖。上面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带着骄傲“这一队出身看着还不错年纪也还年轻。你们抬头叫本宫看看!”是娜木钟的声音。五妹听着娜木钟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丝的敏感,忍不住想着娜木钟当上皇后不是很高兴啊。这样在意自己的身份看样子皇后也不是随心所欲的。
这些人忙着蹲身一福,都抬起头来。五妹先看见的是皇后,娜木钟这些时间没见还是那样明艳,只是眼神带着疲惫和焦灼。五妹眼神一转看清楚娜木钟身边的小胖子当时要疯掉了!紧紧地掐自己一下,五妹才强迫自己咽下到了嘴边的尖叫,小胖子是顺治皇帝,自己好像不用想生小康了,等着被顺治给打死算了。踹一脚还调戏皇帝!五妹心里哀号连天。脸色好像是调色板一般什么颜色都搅合在一起。
小胖子看着五妹的脸色真是好笑,刚才自己忍不住悄悄地去了秀女住的地方附近转转,想着等着见着五妹她是个什么样子。谁知正看见五妹在花园子转圈,刚要走过去就被五妹给教训了。现在看着五妹变幻无穷的脸色,小胖子心里暗爽。好像心里一直毛茸茸的大怪物正在高兴的哼哼着满地打滚呢。
娜木钟也是见着五妹了,正想着是不是要把五妹留下来,虽然只见五妹一次,娜木钟对着五妹还是很喜欢的。自从当上皇后,娜木钟就被自己的姑姑现在的婆婆朝廷的皇太后给耳提面命的教训了好久,皇后和民间的正妻一样又不一样,民间的正妻能够名正言顺的吃醋,自己养了孩子就不用为了子嗣的事情给丈夫纳妾。可是皇后不能这样,后宫关联着朝廷,皇后要为了皇帝着想,不仅要给皇家开枝散叶还要给皇帝扩充后宫,把前朝的银子映照在后宫里。娜木钟长在科尔沁是亲王的掌上明珠,从小对着妻妾争宠的也是平常看待的。因此选秀的时候娜木钟也不是很不高兴的。
刚才小太监唱名的时候竟然有自己见过的人,娜木钟想着五妹是个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要进来做妃子也是好的。总比那些妖娆一肚子坏心眼的女人强得多了。娜木钟转头刚要讲话,正看见顺治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样子,娜木钟生气了。一定是皇帝觉得这一对的秀女没有一个妖娆的,不喜欢了。
娜木钟不管皇帝先把五妹留下牌子,顺治听见小太监叫着:“镶黄旗都统佟图赖之女,年十四岁!留牌子!”立刻一个小太监端着盘子里面放着一个荷包,五妹傻傻的看着,小太监低声的提醒一下,五妹只好接过来谢恩了。五妹看着上面的小胖子低着头肩膀以可疑的频率振动着,小胖子你得意了!
娜木钟想着顺治见自己自作主张了一定要生气的,谁知皇帝低着头不知想什么呢。越发的生气了,对着皇帝说:“皇上看着这个丫头还使得?”顺治似乎是耳朵不好充耳不闻的只是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娜木钟生气了想着好啊,你不管我管。挥手叫这一队人下去,选秀接着进行。
等着乌云珠的那一队上前,皇帝和皇后正在斗嘴呢,皇后觉得皇帝一定想着刚才被自己撩牌子的娇滴滴的美人,皇后拿出来要保持满洲的传统,这些人娇滴滴的一看便是狐媚子样子,断不能留在宫里!顺治觉得这是皇后嫉妒了,跟着自己唱反调,一定都是太后在后面挑唆的,自己那是个皇帝。在他们眼里还是个孩子,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做主。不过五妹留下来了,皇帝还算不是很生气。但是娜木钟是个得理不让人的,两个人眼看着吵得越发的厉害了。
底下的管事太监一看,脑门子上出汗了。太后特别的吩咐不能叫皇帝和皇后拌嘴,一眼乌云珠这队都是娇滴滴的,赶紧把她们打发走了。因此乌云珠信心满满进宫参选,结果是皇帝一眼没看她,就被撩牌子了。
五妹心情复杂的被不少人恭喜着,五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应酬的等着回了房间还是痴痴呆呆的,不知身在何处呢。
尴尬的见面
五妹还在神游天外的时候,容妞和不少伺候的人全来道喜了,眼前都是笑嘻嘻的面孔,这些太监和宫女们欢天喜地的样子好像被皇帝选中的是自己一样。什么一定能得宠晋位生皇子的话全都跟不要钱的一半滔滔不绝的讲出来。五妹听着不胜其烦,忙着皮笑肉不笑对着这些人近日的服侍表示感谢。接着拿出来不少的金银馃子打发赏钱了。这些太监和宫女见自己手上的金银馃子都是一怔,五妹住在这个地方的时候,看着不像是个大方的人,对着他们伺候的人并不是很和颜悦色的,虽然和讲理可是对人的感觉还是隔着一层什么东西。不少的太监和宫女全是认为乌云珠更好像一些。乌云珠出身不错,见着谁都是和蔼可亲的样子,一般的谁犯错乌云珠都是忙着讲好话。还时不时的给点小恩惠,像是印着刘海戏金蟾图案粉红色能够兑换一串钱的给小孩子当压岁钱的钱票子了,或者是一个小小的银质的首饰什么的。
不像别的人,不是仗着自己出身好对着太监和宫女们颐指气使的,和在家做格格一个样子,或者是畏畏缩缩的看着,一点气性都没有,白挨着欺负。或者是和五妹这样子的,跟他们隔着厚厚的东西,就跟天上的神仙一样浑身都是凉气叫人不敢亲近。今天鄂硕家的格格落选了脸色很难看的走了。这些伺候的人想着佟家的格格选中了,总是要过去贺喜的,没想到佟家的格格这样大方给了不少的赏赐。有的促使的小太监这是第一次拿着如此丰厚的赏钱,大家贺喜的表情更真挚了。一叠声的奉承能把房顶给掀开。
看着五妹不胜其烦的样子,容妞先站出来对着这些人说:“你们这些没眼色,小主要休息了!”这些人忙着都出去了。五妹看着容妞感激一笑:那边有个荷包里面放着些东西,你伺候我这些时间了,皇宫这样大,也不知道咱们还能见着不能了。那边有个荷包,你拿着,算是我给你的念想!”容妞跟着五妹身边伺候的时间长了对着五妹有点了解,知道五妹对人是真心实意的,那个荷包里面的东西很贵重。容妞还要推辞这个时候外面一个太监的声音叫五妹出去接旨。五妹忙着站起身看看自己身上,拿着荷包塞给容妞转身出去了。
小胖子还真是大方的很,一下子就把五妹封为贵人赐住景仁宫。五妹谢恩,那个传旨的太监笑着对着五妹说:“恭喜娘娘,皇上对着娘娘的心意可是不一样啊。除了蒙古的格格剩下的便是娘娘的分位高了。还请娘娘尽快收拾了东西,奴才们伺候着娘娘搬过去。”除了蒙古格格,五妹忽然想起来了,顺治的后宫里面蒙古的嫔妃几乎是没生育的,但是妃子位上的除了自己和那个现在不知哪里去了的乌云珠剩下的全是蒙古人还都是科尔沁和孝庄有关系的蒙古人。
看来孝庄是比不上伟大的则天女皇啊,小家子气的女人只能在自己家里弄权。五妹谦逊的很,对着那个传旨的太监笑笑:“多谢公公提点。”说着容妞很识相的递上一个荷包:“不是什么好东西,劳烦公公了,拿着喝茶吧!”那个传旨的公公笑着接过来,掂一下分量,笑着谢恩了。
五妹进宫只带着一个包裹,五妹先把用不着的东西给了这些天伺候自己的几个小宫女,有给了管事的太监和嬷嬷们一点纪念品。在大家依依不舍的眼神里和笑嘻嘻的注视下五妹坐上肩舆向着自己的生活进发了。叫五妹吃惊的是,本想着自己一个小小的贵人,景仁宫里面只能是住在偏房的,上面一定是与顶头上司的。谁知景仁宫的管事太监早就在外面迎接着自己,殷勤的扶着五妹下了肩舆,把五妹往景仁宫的正殿里面让。五妹想着一定是要见景仁宫的主位了,谁知里面空荡荡的,那个管事的太监请五妹坐在主位上,立刻不少的人过来站了慢慢的一地黑压压的,跪下来给五妹请安。
忽然之间被这些人磕头称主子,五妹时间见过不少世面的还是眼晕一下。怪道读书人总是想一举成名天下闻,女人总想着成皇后当妃子的这个滋味还真的有点嗯,目眩神迷啊!好在五妹很清楚今天只是刚开始将来的事情还难说。
五妹站起身对着管事太监说:“这是怎么话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那个管事太监笑着说:“娘娘,景仁宫以前一直空着,皇上特别叫娘娘住过来意思便是娘娘是一宫主位了。刚才皇上身边的吴总管已经吩咐了,娘娘只管安心受礼就是奴才们在造化了。”说着这些人全都拜下去了。
五妹第一次上任一宫主位,很有点不知道要讲什么,是大家一起努力做出好业绩年底下争加工资,还是说各位我们的竞争对手如何厉害,上面又下来什么任务了,我们要大干三十天之类的好像都不合适。想想五妹还是暂时先放下,等着自己闹清楚情况再看着办。五妹将一些场面话叫这些人全都退出去,只剩下两个贴身伺候的人留下来服侍着五妹梳洗换衣裳。
整个景仁宫打扫的还算是干净,摆设什么看着不错。一个个的全是明朝的古董啊,五妹看着桌子上的一套永乐年间的白甜釉的茶具真是稀世珍宝拿出来打碎一个就糟践了。看着五妹一直看茶杯,一个丫头很伶俐的笑着说:“娘娘是不喜欢这个白色的,奴婢这就换去!”五妹看一眼那个丫头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穿着一件蓝色的褂子倒是清清爽爽的,眼神之间闪烁着光彩。自己身边这就是藏龙卧虎的埋伏上了。
五妹点点头:“我不拘用什么那个放在一边,拿来平时常用的就是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在什么地方伺候的?”
“奴婢叫紫烟以前跟着苏麻姑姑来着。”说着紫烟眉眼之间带着点得意的神色。五妹想起来苏麻姑姑不就是孝庄身边的鉴定奴仆,康熙朝的传奇人物吗?她教导出来的人竟然能看出来自己的心思。想着五妹一阵的发寒,哼,孝庄你厉害,传旨太监的话冒出来。皇帝选秀结果,自己是满族秀女里面分位最高的,只怕太后已经对自己上心了。五妹要韬光养晦了,做出来不在意的样子对着紫烟说:“倒是个伶俐的丫头,原来是太后身边的苏麻姑姑教导出来的,你来伺候还真是委屈了。”
看着紫烟出去换茶具,五妹对着另一个小丫头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这个女孩子倒是老老实实的,看着年纪很小,听见五妹叫她一抬头满脸的孩子气:“回娘娘的话,奴婢叫飞雪家里是姓费的,因为是在雪天生的,只叫费雪,等着进宫叫岔了就成了飞雪了。”是个刚进宫的丫头,五妹暗想一般的人一定是更喜欢紫烟多一些。只是自己不是个娇娇女什么样子的手段没见过?
“你本来是姓费的,这样叫起来不是连姓都没了。我看着另外给你起一个名字要风雅一些的。只叫迎春便是了,雪后春天便近了,生机勃勃图个吉利不好?”迎春听见忙着给五妹谢恩:“多谢娘娘赐名,我在家的时候额娘就是叫我春妞的,只是这个名字土,叫人家听见笑话。娘娘起的名字好!”五妹叫迎春起来有问一些景仁宫里面的事情。
迎春正说着景仁宫里面管事的事情,“管事的张公公是一直在这个地方的,听说以前皇上没大婚的时候这个地方闲着,现在皇上把景仁宫赏赐给娘娘了,张公公也是高兴的。跟着主子总是能比闲差事得脸!”正说着紫燕 端着一个茶盘进来里面放着一套整整齐齐的青花茶具。五妹不经意的看着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在地上,刚才窗户上的身影一定是那个紫烟了。苏麻姑姑你教导出来的丫头朕不是个聪明的。
五妹对宫里面的事情小心翼翼的,不一会有人抬着不少的东西来了。皇宫里面妃子的寝宫都是按着规矩布置的,该放什么样子的东西能有多少件的餐具和装饰什么的都是有规定的。五妹看见一箱箱精美的瓷器,和精致的摆设古董什么的,内务府的管事太监和站在外面的管事官员都是小心翼翼的陪着小心。五妹粗粗的算起来不对啊,是谁在阴老娘?这些都是妃子的份例给,这不是明目张胆的陷害?
五妹对着自己的用度提出来是不是拿错了,一个小小的贵人还没被皇帝宠幸过!想到这里五妹心里的小人卡是捶地,自己要被小胖子压,死了算了!这些东西是逾制了。谁知管事的太监笑吟吟的说:“回娘娘的话,这些都是皇上身边的吴总管特别吩咐的。”接着管事太监又说了好些的奉承话,五妹明白了小胖子还算有点良心。五妹面带娇羞的红一下脸,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说了一些谦虚的话收下送来的东西赏赐了来使忙着整理东西了。
接着来的是量尺寸的裁缝和绣娘,好容易这些折腾完了,五妹看着一地的东西忙着指挥人安置摆设布置房间了。
本来五妹没有什么心情布置房间,可是别的被选中的人全都在兴高采烈的飞上枝头当凤凰,自己要是垂头丧气的人或者是做出来规矩的过分的样子太显眼了。五妹想着自己刚稍稍的露点端倪就被人惦记上,自己要怎么应付将来的生活呢。其实五妹是多心了,孝庄不仅是在五妹身边有眼线,全皇宫她谁也没饶了。但是五妹先发现了,小心的想对应的办法倒是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正在指挥丫头们把书桌上的东西整理好,五妹猛的被人从身后抱住了,一个很叫五妹想发飙 和躲起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爱妃这是在整理什么?”小胖子,我该杀了你还是跪在地上哀求饶命呢?
荷塘蟹色
五妹挣脱了小胖子的怀抱,恭恭敬敬的转过身对着顺治请安:“给皇上请安。”那些搬东西的人看见皇帝来了忙着请安,顺治等着和皇后吵嘴了才想起来自己没翻 五妹的牌子呢。要是五妹落选出宫了,自己要想什么法子把五妹弄回来呢。顺治一边心里狠狠地埋怨着皇后,这个时候吴良辅笑嘻嘻的把五妹的牌子放在皇帝眼前。顺治一颗心才落地了,看着那些蒙古格格的牌子想起了昨天太后给自己讲的话,小胖子硬生生的转变口风,把五妹封为贵人。其实按着小胖子的想法叫五妹做妃子都是可以的,只是这些蒙古格格还要从嫔的位置上升上去呢。按着昨天太后的意思,顺治把科尔沁来的格格全都册封成妃子,蒙古别的部落的或者是嫔妃的父亲势力不是很强大的,只是给一个低一些的位置。对着满人和汉军旗里面,除了五妹和必要的表示皇帝满汉亲和政策的象征意义的汉妃石氏给了贵人的位置。
小胖子还是忍不住对着身边的太监吩咐一番,五妹是娇生惯养的,就把景仁宫给五妹住着,还有贵人的份例是太少了,还是按着妃子的份例给就是了。小胖子先见了大臣有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对皇帝很听话表示很满意温和的说一些满蒙联姻的重要性,反复强调了是蒙古的科尔沁部挡住了别的部族,才能使得大清的八旗铁骑能够尽管占有这大好河山。满洲自来是蒙古联姻的,蒙古的美人多,尤其是科尔沁的美人多。皇帝就算不喜欢皇后,也要跟着自己娘家选来的淑惠妃这些亲近亲近。对着皇帝选的别的女人太后也不管,反而是教训了皇帝不要太沉迷女色的话。
本来好好地心情,从慈宁宫出来顺治的心里开始乌云密布了。看着皇帝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吴良辅是个精乖的,逗着皇帝开心:“皇上,想着景仁宫佟贵人娘娘那里整理好了,皇上看看去。今天选秀的时候,佟娘娘看见皇上脸色都变了。这一会不定是——”顺治想起来五妹今天见自己的样子,一笑踢一脚吴良辅:“你个狗奴才闭嘴,娘娘是你念叨的?”
吴良辅被皇帝踹一脚好像跟捡着金元宝一样,满脸笑的和花一样。皇上喜欢佟家的格格,眼看着皇宫里面又要出现一个贵人了。吴良辅很能揣测皇帝的心思,顺治年纪虽然小,可是早熟和后宫制度顺治对着男女之间的事情已经是很了解了。
看着五妹背影顺治心里忍不住一动,上前抱着五妹深深地嗅着五妹身上的香气,就好像那天第一次见五妹的时候被她打倒在地,自己闻见的一样。谁知五妹态度叫顺治有点陌生和不满,怎么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意进宫就成了木呆呆的样子呢?五妹那个时候是多么的可爱啊。
顺治高涨的心情落下去一半,挥着手对着地上跪着的人说:“罢了,佟贵人起来吧!”五妹谢了皇帝起身,顺治看看布置了一半的房子,娜木钟的坤宁宫和常住着的翊坤宫按着蒙古人的喜好布置的颜色浓厚,一进去坐一段时间便举得头晕眼花,浓郁的藏香叫人闻着不舒服。五妹的房间布置的很好,清雅舒服,空气里面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不是从金玉质量的香炉里面冒出来的是花香和一种讲不出来的香气。小胖子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看着一边的纠结的五妹想起来了,一定是五妹发现自己的身份现在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顺治起了挑逗的心思作出严肃的样子拿腔拿调的对着五妹开始打官腔。
“佟贵人今天见着朕怎么是这个表情呢?难道朕长得很难看吓着你了?”顺治端着茶杯叫伺候的人全出去,五妹已经想好了,顺治皇帝这个人基本上就是青春期的小屁孩,硬跟着他顶着干,倒霉的还是自己。五妹想着自己也不能做出来软柿子的德行叫小胖子以为自己好欺负的。毕竟能够在皇宫里面生活下来,活的舒服还是要靠着皇帝呢。尤其是喜欢和太后作对的皇帝,五妹很不厚道的想着干脆自己躲在一个安全的位置看着顺治和自己的老娘闹去吧!
五妹低着头哼唧半天:“都是奴婢不谨慎,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说着五妹深深地对着顺治一福身。小胖子顺治更生气了,以为五妹要跟着自己求饶或者是还是野蛮的和他大吵大闹,谁知五妹不温不火叫顺治很无力。谁知五妹忽然抬头一副我反应的对不对的样子叫顺治一下子笑出来。
“你这回知道害怕了,早上还狠狠地教训朕呢!哼,你知道么,今天见着你的时候朕想要和你讲话,谁知一转身没等着讲话先一脚把朕踹在地上了!你说说,要是你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了,是不是打屁股?”顺治拉着五妹坐在自己身边,看着五妹还穿着选秀的时候衣裳。柑橘黄的衣裳精细的绣出来美丽的图案,一丛盛开的芍药花。五妹低着头白皙的肌肤带着浅浅的红晕,顺治一阵口干舌燥吻上了五妹的脖子。
“唔,真的好香啊!五妹你怎么不讲话了?不是以前你经常对着朕教训么?”顺治抱着五妹很高兴地吃着软豆腐,真新鲜啊!想起来那天在酒楼里面五妹对着自己讲的话,顺治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妞儿,给爷笑一个!”
顺治最后一个字刚讲出来,眼前一黑,就看见五妹面目狰狞的扑向自己,五妹整个身体全压在顺治身上,恶狠狠地摇晃抓着顺治的领子,抓狂的声音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还请皇上告诉我,我是应该对着皇上痛哭流涕的求皇上大人大量不计较,还是该——咱们打一架,我赢了皇上不准再提以前的事情了!要是我输了,我干脆是一条白绫吊死了——呜呜,放开我!”五妹的话没讲完就被顺治狠狠地吻上了。
等着顺治面带得色的放开五妹,“好,爱妃的法子真的很妙。咱们打一架好了,只是地上怪凉的还是到里面打架去!”说着顺治很无赖的抱着五妹要进去。五妹听见皇帝的话真像是骂一声色狼,那里是进去打架啊。小胖子是分明要和自己上床妖精打架吧。刚选秀皇帝就吃掉自己,还是青天白日的,孝庄就算以前没注意自己。看着紫烟和布置还有多少的耳目,自己明天就要被扣上狐媚惑主的帽子了。一走神,五妹已经被皇帝抱着进了里面压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