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善小小年纪,却要担负起来姐弟两个人的生活。好在克善和新月的佐领是个心肠不错的人,虽然看不上新月的行事,但是克善小小的年纪,讲话做事都是规规矩矩,没一点坏毛病,除了上学还要回家做饭洗衣裳。那个新月只是知道哭哭啼啼的,连做饭洗衣裳都不会。每天除了嚎丧就是整晚上的不睡觉,站在小小的院子里面哭的哀怨无比,叫一整胡同的街坊都不敢晚上出门。
那个佐领遣了自家的儿媳妇帮着劝解,谁知刚去了一次,没一会那个新媳妇红着一张脸回来了,躲在房子里只是生气。佐领太太盘问了自己的媳妇半天,也被气的两顿没吃饭。那个新媳妇去的时候,正看见新月哭的伤心,小媳妇是个爽利能干的,估量着是想父母就讲些不要想家的话。谁知新月疯疯癫癫的说些天神,甘心做小,自己害了努达海了,要把自己的身子偿还给努达海的话!新媳妇那里听见这些话。正不知所措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离开的时候,新月抓着佐领家的儿媳妇讲些什么你没有经历 爱情不知道什么教生死相许。
那个小媳妇当时气得一甩手走了!佐领太太气得跳着脚冲过去狠狠地教训了新月两个时辰,整条胡同的人全站出来。开始有的街坊还想劝劝架,谁知听见新月那些话,也是不知该讲什么好了。等着克善回来,整条胡同的街坊一致认定克善的姐姐是得了花痴,撞客了!请来跳大神的萨满姥姥,几个壮实的女人按着新月狠狠地灌下去不少的灵丹妙药。例如像是隔年酸菜缸里面的汤汁,土地庙的香灰,或者是胡同里面小男孩的童子尿。反正萨满姥姥使出浑身解数,那个新月还是哭哭啼啼的叫着努达海!
佐领想了,好在整条胡同都是一个佐领的,要是在外城,鱼龙混杂,新月花痴的名声传出去,指不定要找来什么脏的臭的呢。于是佐领和牛录叫来克善一商量着,你姐姐那个样子只怕是脑子糊涂了,先关起来。求了街坊们打听着想办法把新月嫁出去,不是想男人么?好办,只管找厉害的。
克善小小的年纪饱尝人间冷暖,在荆州的时候自己和额娘小心翼翼的躲在角落里面,本想着能够平安的等着自己长大,出去闯荡一番,把额娘接出来享福,可是额娘被新月的额娘成心给请来的庸医害死了。那个女人还敢在自己额娘的灵前哭的伤心,叫阿玛说些贤惠,不知你的责任的话!
谁知都是新月撺掇着要给自己庆祝生日,结果也不看看连年欠收的事实,不仅不劝着阿玛做善事还要过什么盛大的生日。结果呢,以前的富贵全是空的了!
好容易得了一条命,克善知道皇帝对着自己还算不错,只要好好地念书,跟着京城宗室子弟们搞好关系将来自己还能给额娘正名。谁知又是那个该死的新月,有的时候克善甚至想在饭菜里面下毒药,但是想起额娘生前对自己的教导,新月不管如何都是自己的姐姐,克善只好忍着。
因此等着佐领和牛录提出来把新月关起来,佐领带着点歉意的说:“一个好好地大活人关起来是不好,可是你姐姐的样子,万一真的出事了,你这个做弟弟也伤心不是。放心等着你上学的时候,我跟着各家都说一下,给你姐姐送点吃的。不是好的,也不能饿着她不是。”
克善谢了佐领和牛录,叫一些人帮着把新月关起来。谁知刚安静几天,骥远和珞琳就找来了。他们的身份很尴尬,连一般的旗人都不是,按着规定是连内城也能住的。骥远和珞琳拿出来雁姬给他们的钱租了一个小小的房子住下来。骥远每天都去看努达海把新月的信交给努达海,珞琳趁着克善出去上学便悄悄地来和新月讲话,传递消息。
等着听见努达海跟着大军出征的消息,新月求着珞琳要想办法把自己放出去,在一个午后,珞琳撬开了关着新月的房门,新月就这样跑了!等着克善回家不见了新月,只看见地上躺着一把断裂的门锁。大家还以为是出身,整条胡同的人全跑着找人。最后还是两个在胡同口树底下玩耍的孩子讲出来,看见疯子和搬来的那个姑娘一起走了。
等着克善发现放走新月的便是怒大海的一双儿女,立刻叫来人要把骥远和珞琳当成拐带人口的人贩子抓起来。骥远和珞琳见事情不妙忙着搬出来鳌拜的名声,趁着大家狐疑的时候跑了。
那个佐领不敢相信骥远和珞琳真的鳌拜有关系,只好悄悄地托人问问,这个消息敲好被鳌拜府上的管事听见了,雁姬的额娘慌了神,求了佟夫人进来传信。
雁姬听着佟夫人的讲述,木着脸半晌吐出来一句:“这两个孽子,我在他他拉家的人眼里已经不是好人了,费尽心思找来他们有什么用处?见面又是我不仁慈,又是别人不体谅他们。娘娘不用为了那些闲事操心了。多谢佟夫人,叫您见笑了。”
五妹见雁姬的态度,心里明白了雁姬对骥远和珞琳是已经完全放弃了。五妹劝雁姬说:“你能像想清楚很好,儿女大了不由娘!努达海的两个子女还是要碰碰壁才能学乖了。要是什么都有人帮着他们想到了,准备好了,反而是不知道珍惜好日子了。你不能看着孩子一辈子,总是要放手的,把孩子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将来你能管他们一辈子么?就是草原上的的狼到了时候也要把小狼赶出去见风雨。何况是人呢?额娘来的正好,一起看看本宫给雁姬准备的添妆。”佟夫人在一边跟着凑趣,拉着雁姬看五妹赏赐下来的嫁妆。
先不说骥远和珞琳的事情,新月拿着珞琳塞给自己的钱,雇了一辆车,向着大军的方向赶去。那个车老板也是有事情赶着回家的,见新月的穿着白衣,一辆哭丧相。还以为也是要回家奔丧的。等着离着大军不远的地方那个车老板径自回家,新月也不雇车抱着小小的包裹接着向前。
走了一阵,新月来到了一个繁华的镇子,本来是大军经过镇子上的商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全都关门闭户。谁知这此佟国纲带着军队过去,军纪很好没有强买强卖的事情,镇子上的铺子还是照常开门。新月来的时候正是上午,街上很热闹。
新月走在街上茫茫然,努达海不再是将军了,大军十几万人,自己上那里找自己的大海呢?正在新月发愁的时候,一声呵斥和鞭子抽在身体上的声音传来,新月顺着声音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努达海就在那里!
一个兵卒拿着鞭子正在狠狠地抽着一个埋头推车的人,嘴里骂着:“你这个废物,连车都赶不好! 一路上给死了亲娘一样,唉声叹气!拿着臭架子还以为你是将军么?快点推,要是耽误了时间,看爷不打死你!”
抽牲口的鞭子狠狠地落在努达海的身上,新月看见努达海这个样子,尖叫一声扔下手上的东西,扑到怒大海的身上哭着:“你打我吧,放过我的大海!”
这下正条街都乱了,一个长相很风流标致,穿着孝服的女子抱着个衣不蔽体的男人,大家乱哄哄的围着,指指点点的议论着。押车的兵丁看的生气,骂着新月不知廉耻要踢开抱在一起叫着月牙儿和大海的两个人。
“罢了,把他们全带回去,爷自有处置!”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费扬古和一个穿着二品官服的人骑着马,居高临下看一眼努达海和新月,吩咐侍卫们带着努达海和新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全了!猜猜看,跟着费扬古一起的是谁?!
疑云重重
中军帐里面,佟国纲听着费扬古怒气勃发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佟军门向来是标榜军纪严明,在八旗和绿营里面,我敢保证就是咱们军队军纪严明,令行禁止。将军说要前进就没有人敢后退。像是咱们十万军队经过小小的镇子,地方上是一定关门闭户,发生什么抢掠和侮辱妇女的事情也是家常便饭。将军出去看看,不是我自夸,镇子上还是照常。妇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出门买东西。县里就州府上的官员全上折子,称赞将军治军有方。都察院的多弼大人正在此地公干,还夸奖将军的威严呢。谁知这些都叫努达海给毁了,他也是个带过兵的人,如何能在街上和一个穿着孝服的女子哭哭啼啼。抱在一起!”
佟国纲是个深沉的人,费扬古讲的话当然是真的,佟国纲治军严谨,不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更是觉得自己的妹妹和自己讲过,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才是真正的不可战胜的。拿着抢掠民财激励军队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因此困佟国纲对着军队的管理很严格,对着犯错的官兵,都按着纪律处罚没有一点的通融。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佟国纲从心里不齿,但是费扬古激烈的态度,佟国纲也明白为什么。
虽然费扬古的婚姻很幸福,但是鄂硕在出征前几天病死了,对着曾经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屈辱和气死自己阿玛的女人,费扬古除了恨乌云珠就是新月了。乌云珠到底是他的亲姐姐又是妃子,就是恨之入骨也没有什么办法。今天见着新月了,费扬古一肚子的气,全放在新月和努达海的身上。
佟国纲想着是不是要把努达海和新月交给费扬古处置,也算是一个顺水人情,正在这个时候,多弼笑着说:“费扬古军门讲的是,确实是我亲眼看见。努达海的案子正是我亲自审问的。努达海和新月是什么样子的人恐怕将军还不是很清楚。努达海当时做出来的荒唐举止,就是皇上把他们全都拉到菜市口砍了也不冤枉。皇上有好生之德,对着他们网开一面,本想着能够洗心革面谁知越发的无耻了。那个新月,原本也是王府出来的,谁知竟然在孝期奔淫不才!军营里面竟然冒出来一个穿着孝服的女人晦气啊!”
多弼从努达海身边的偏将和侍卫们的嘴里问出来自己哥哥的死因,不过是劝着努达海不要贪功冒进,结果被努达海派了一个危险是的前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进了敌人的包围圈,被围困之后还不叫人支援。等着多弼的哥哥好容易带着人突围出来,竟然被努达海拿着临阵退缩的借口给当场杀死了。
多弼看看佟国纲和费扬古,接着说:“佟将军向来是治军严谨,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定要以正视听!”
佟国纲是个内心精明的,听着自己的阿玛讲过多弼和努达海的过节,于是佟国纲拿着努达海和新月当成反面典型,全军集合叫来地方上的官员和乡绅和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乡,宣布努达海和新月的罪行。
底下士兵和偏将们听着努达海的作为都是不齿,新月又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捆在一个庄子上示众,费扬古看着浑身都是拷打伤痕的努达海,厉声的喝问着:“你以前也是带过兵的,私自夹带女人进军营,招致天谴,你只想着你的情人,就把兄弟们的性命当儿戏么?你只想着你们的奸情,也不想想这些迪士兵们谁都是有家有妻子有孩子的人!老天白白给你一张人皮!今天就要当着兄弟们的面拔下来你的皮!省的你披着人皮污脏了你脚下的地!”
努达海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些士兵,不少的人都是自己曾经带过的兵,可是这些人都像是饿狼一样看着自己,眼神好像是要从自己的身上撕下来一块肉。一个士兵狠狠地把一口痰吐在努达海的脸上,“老子当年跟着你这样自私的人,真是算倒霉死了!每次上战场你都要把危险的事情推给别人,等着粮草不济的时候叫底下的士兵饿死,你自己吃的满嘴流油,还有脸讲自己爱兵如子!现在你成了奴才还敢弄来一个丧门星,你是要把大家全给克死才算满意!你这个野种!兄弟们刮了他!”
费扬古和多弼佟国纲交换一下眼神,佟国纲再次重申军纪,指着努达海说:“以后谁敢再犯军纪,就是努达海的下场!”两个脱光上衣,胸前后背纹着狰狞图案的刽子手上前,拿着锋利的小刀子先把努达海的舌头割下来。没一会的功夫努达海被千刀万剐,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心脏被一层薄薄的东西裹着还在跳动着困,努达海深的肠子什么的已经流了一地了。可是努达海还是没死,挣扎着呼吸着。
新月傻傻的看着努达海的下场,想要讲话可是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看着。努达海咽不下最后一口气,新月被拖上来,剥去全身的衣裳,两个锋利的铁丝刷子被放上来,费扬古拿着一把两尺长的铁刷子狠狠地在新月的身上扫过去。扫了两下,费扬古看着血糊糊的新月厌恶的扔下手上的铁刷子对着底下的士兵说:“这就是不知廉耻,攀扯有妇之夫,破坏家庭祸害人的下场!每人刷这个贱人两下,也好叫她明白什么是廉耻!”
等着夕阳西下的时候,军队已经开拔了,看热闹的人也渐渐的散开了,一群群的乌鸦落下来争抢着新月和怒大海的内脏和肉,地上两具鲜红的骨架也被野狗拖散了。
京城分割线
佟国纲拿着努达海和新月杀鸡儆猴,对夔东十三家军的战役很顺利,顺治见着军报很满意。前方的战事顺利,皇帝的心情好朝廷和后宫的气氛也跟着轻快起来。
皇帝捏着察哈尔的大汗额哲的错处,把察哈尔分割成两块,额哲和阿布乃都封了贝勒,各自分管。皇帝的做法叫蒙古的各部找不出把柄。额哲和阿布乃全是林丹汗的嫡子,有一样的继承权,皇帝评分了察哈尔也很公正!
雁姬成了贝勒福晋,皇帝赐婚贵妃亲自添妆,加上鳌拜是雁姬的叔叔,雁姬在阿布乃的眼里更完美无缺了。
骥远和珞琳因为担心吃官司,跑的不见影子。对着那双儿女,雁姬完全死心了,只是求了鳌拜和京城的亲友,见着骥远和珞琳能够帮着他们,就给他们一点银子,不叫他们饿着冻着就成了。剩下的雁姬是无能为力了。
五妹正在给针线上的小宫女分配活计,眼看着天气要冷了。五妹想着玄烨整天写字,容易冻着手,还有常宁和两个格格,冬天孩子们玩雪也要一双手套。正在选着皮子,就听见冰月的哭声。五妹无奈的揉着额头,玄烨对着新来的冰月只是新鲜几天,就不满嘟囔着:“我要弟弟,额娘生的弟弟!”对着新月不是很上心了。
看样子玄烨只把冰月当成一个玩具了,新鲜感过了就不放在心上了。常宁小霸王的性子倒现出来,很喜欢欺负冰月,每天摇摇晃晃的跟咋冰月身后,等着奶娘和嬷嬷一个没看见,常宁不是抓着冰月梳理整齐的头发,就是捏着新月的脸蛋,嘴里叫着娃娃!
“娘娘,是五阿哥不小心揪了冰月格格的头发,两个孩子现在好了!”容妞赶着去看了,没一会暖阁里面就传出来两个孩子格格的笑声。这两个孩子,见面一会就打架,等着分开他们还不愿意,反而是哭闹着要在一起。
五妹叹息一声过去哄着两个孩子,看着孩子吃了东西,玩一会被哄着睡着了,五妹忽然想起给皇帝没做完的一件衣裳还留在乾清宫的暖阁里面。看看天色,五妹带着几个人安步当车去了乾清宫拿东西了。
乾清宫门口的太监见着是五妹,忙着要通报进去。五妹看乾清宫的院子安安静的,以为皇帝正在和大臣们商量事情,摆着手不叫通报,悄悄的进去了。乾清宫是皇帝的寝宫也是皇帝处理朝政的地方,皇帝寝宫的东暖阁是五妹和小胖子的房间,顺治不会在这个地方召见别的嫔妃。就是皇后来了,也不能在这个地方侍寝。顺治和五妹经常在东暖阁,五妹或者是看书,或者是核查该自己管着的账本子,要不然就是给孩子做针线,心情好了给小胖子做一件衣裳或者是荷包。顺治自然不缺衣裳和荷包,每次见着五妹给孩子做东西都会做出来我被忽略的样子,要求自己和常宁玄烨是统一待遇。五妹生气的绣着给常宁的围嘴,暗想着小胖子也带着一条超大围嘴见大臣么?
东暖阁安静的很,门口站着的小太监见着五妹来了忙着掀开帘子,皇帝果然不在,五妹看见不找的折子还放在炕桌上,一本奏折打开一半,看样子顺治是批改折子累了,不知哪里去。等着进了里面的寝室,五妹看见自己忘在这里的一副耳环静静地躺在梳妆台上,上面镶嵌的东珠发出柔和的光芒。窗子底下的美人榻上放着针线篮子,里面放着的正是五妹给小胖子做的一件衣裳。五妹拿了东西,迎春忙着接过来捧着对着五妹说:“奴婢方才看见茶水上的人端着茶盘去了西边了。想是皇上在那边呢。”
听着顺治在西暖阁,五妹不易察觉的挑一下眉毛,西边两间卧室,一间是个给嫔妃们准备的,一间是皇后来侍寝的时候用的,剩下的便是一间书房,放着皇帝平时可能要用到的书本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五妹带着迎春和容妞漫不经心的走出来,要是按着往常的习惯,五妹会直接出去,谁知今天五妹出了东暖阁忽然看脚底下转了方向顺着廊子向着西边走去。两间卧室的窗子打开着,门口连着站着掀帘子的小太监也不见了。看样子皇帝不在这里,那么顺治是在书房里面看书了。
转过一个穿堂,就来到了书房后面,精致的雕花窗子糊裱着浅黄色的菱纱,一阵一阵的香气从窗子的缝隙里面透出来。五妹对着香气很敏感,闻见里面竟然是带着浅浅的麝香和别的一些助兴的香料的气味。这样的香气男人倒是没什么,只是女人用的时间长了,难免是不会生育的。玫瑰和鼠尾草精油的气味把浅浅的白麝香味道遮盖起来,难道谁又重蹈覆辙,在熏香里面动手脚了?这里离着西暖阁很近皇帝召幸妃子和皇后的时候,这样的熏香——想着五妹忍不住走近窗子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谁。
刚走近两步,五妹被里面传来女人呜呜咽咽的声音吓一跳!好像是谁呼吸不顺畅要窒息的时候发出来的呻吟和喘息,可是又不像,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又好像是很舒服的呻吟声。五妹对着两个丫头一个手势,迎春和容妞远远的站着,不跟着上前了。
等着五妹看清楚房间里面的景象当时傻眼了。顺治舒服的躺在一张躺椅上拿着一本书似乎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个女子跪在皇帝的两腿之间,正在努力地取悦着皇帝。五妹被眼前的情景吓一跳,好像自己窥见了别人的一样。赶紧向后退一步,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一口气,平息着自己的心情。小胖子和珍贵人!叫五妹不敢置信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平时总做出来天真气质的雨婷,乌云珠的妹妹!对着小胖子的举动五妹虽然有点乖乖的,但是对着皇帝到底有多渣的认识,五妹还是很浮云的看待小胖子别有情趣的午间休息了。
无声的狠狠地啐一声,五妹明白了兼有催情避孕功效的熏香恐怕是小胖子的手笔吧,上次的熏香事件,顺治对着内务府的掌握是很严格的。宫里清理不少皇帝觉得信不过的人。屋子里面费尽心思取悦皇帝的珍贵人恐怕是做梦也没想到皇帝的心思吧。刚要走开,里面传来雨婷好像要窒息的呻吟声,接着小胖子好像是很舒服的闷哼一声。五妹心里想着来了这个悲摧的地方,A片钙片哪一个都没得看,今天又免费的流畅真人版,虽然不是3D的,不过不用买票,还身临其境,不看白不看!五妹忍不住又朝着看窗户缝看去。小胖子手上的书本不知扔到那里去了,松开刚才还紧紧地抓着珍贵人的头发,顺治的脸上全是发泄之后的满足,看着跪在地上舔舐自己有点疲软□的珍贵人,那个眼神里面竟然是不屑!
跟拍着叼拖鞋的小狗一样,顺治轻佻的捏一下珍贵人娇艳的脸蛋,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帝王享受豪奢糜烂生活的悠闲和自信,“嗯,伺候的不错!”雨婷抬起来沾着白浊的嘴角,声音娇滴滴的,“皇上今天晚上来么?我天天盼着皇上来!姐姐虽然嘴上不讲其实想皇上想的紧呢。皇上,姐姐那里得了好东西,皇上晚上一定要来,我们姐妹一定把皇上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听着好像是青楼女子的标准欢送客人的欢送语,五妹满头的黑线,看来整个宫里,这些女人,谁也赶不上乌云珠和她的极品妹妹了,真能豁出去。小胖子那点BT肮脏的心思,正好可以在这对姐妹身上实现了。男人啊,果然是没有理智的动物。不过没有乌云珠和雨婷这样的女人配合,男人顾及还真的少了不少的娱乐活动。
既然片子放完了,五妹撇着嘴悄悄地离开了。刚从乾清宫的后门出来没走几步,就看见淑惠妃打头,除了乌云珠剩下在妃位上的人全整整齐齐的向着自己走来。见着五妹端顺妃笑着说:“叫我们好找,贵妃娘娘这个时候见皇上了?太后早上说闲着无事,咱们去给太后请安,大家说笑解闷可好。贵妃娘娘要是有事也就算了。”
五妹掩饰着笑笑,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皇上这个时候勤劳政务呢,我只是出来转转。如今脑子越发的糊涂了,常宁和冰月两个见面吵嘴,分开更闹。我的脑子都被他们两根闹成一锅粥了!”
淑惠妃看看五妹身后迎春端着的针线篮子,幸好上面有一个艾盖子,五妹对着淑惠妃疑问的眼神,对着迎春说:“你把这个送回去,我去给太后请安,叫针线上的人把活计赶着做出来眼看着天冷了,三阿哥写字要冷,不能冻着了!”
迎春忙着应声离开了,五妹跟着淑惠妃这些人讲着给孩子做的手套什么的,向着慈宁宫走去。淑惠妃现在养着简亲王的二格格,对着孩子衣裳什么的也很感兴趣,一路上跟着五妹讲孩子的衣裳什么的。忽然淑惠妃顿一下,意味深长的说:“贵妃的宫里管的严谨,想是没有那些腌臜事。等会蔡士裕好看的呢,昨天咱们皇后娘娘管起事来了,没成想抓了一条大鱼!咱们看好戏去!”